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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無辜又急切的說道。

“可是我就更不可能了啊,我怎麽可能殺害我父親呢?”山內拓麻也在辨白,然後指責山野剛:“誰說多年的老朋友就不可能殺害我父親了?據我所知,山野叔叔您和我父親最近在一個項目上有了分歧,你們大吵一架,然後我父親一氣之下撤資了,弄得你差點破産。如果說你是懷恨在心才起了殺人報複的心理,也不是說不通吧?!”

山野剛反将一軍:“那也比不上你這個不孝兒子啊,成天在外浪蕩的跟個花花公子一樣,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學人家賭博!你最近一次好像輸的褲子都沒了吧,你父親還不給你錢,要是為了還債才殺害你父親準備把家産據為己有,這樣想也完全沒有問題啊!”

“開……開什麽玩笑!”山內拓麻臉色一僵:“我承認我去賭博了,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殺害我父親!”

“呵,難道我就能因為和你父親吵架殺他洩憤?”山野剛冷笑着反問。

剩下幾個人在一旁看着這場撕逼大戰,滿臉冷漠。

……貴圈,真亂啊。

朝陽悠突然迷之同情山內秀和,攤上這麽個兒子和朋友,怪不得他會答應朗姆的條件。畢竟雖然非法賺到的錢大部分都要給朗姆,但是即使是那少數的部分也足夠龐大了。

朝陽悠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有點站不住了。

在外面即使是水朝陽悠都不太願意喝,現在站了這麽久,早就有點體力不支了。

琴酒雖然在觀察整個現場,但也一直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到朝陽悠身上,現在見他臉上露出些許疲憊的神色,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真是太疏忽了。

琴酒冷冷的問:“椅子在哪裏?”

他的聲音把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山內秀和的私人助理吉原滿智子愣了一下,說道:“在雜物間有,我帶您去吧。”

毛利小五郎奇怪的看着琴酒:“要椅子幹什麽,和案子有關系嗎?”

朝陽悠無奈的笑了笑:“抱歉,是我有一點不舒服。”

“呃……是這樣啊。”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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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則擔憂的看了過來:“朝陽先生,您還好嗎?”

朝陽悠溫和的笑了笑:“我只是有點累而已,不用擔心。”

琴酒本來馬上就要跟着吉原滿智子走了,聽到小蘭的話又轉過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眼神裏的冰冷把小蘭吓了一跳。

朝陽悠無奈又好笑的對琴酒說:“你快點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或許是“等你”兩個字讓琴酒愉悅了一些,他才沒有繼續跟小蘭計較,扭過頭,黑色長發在身後劃過一道潇灑的弧線,跟着吉原滿智子走了。

小蘭抖了抖,才把之前琴酒帶給她的那種恐懼感甩了下去。

嘶——黑澤先生,也太恐怖了吧?

小蘭還不明白琴酒幹什麽要這麽看着她,接着恍然大悟,湊到朝陽悠旁邊小聲道:“我說……朝陽先生。”

朝陽悠不明就裏,但還是禮貌的微笑着看着她:“怎麽了?”

小蘭指一指琴酒走的方向:“您和黑澤先生,不會……”

朝陽悠一愣,然後眉眼柔和下來,嘴唇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嗯,我們在一起了。”

“天啊!恭喜你們!”小蘭興奮的看着他,然後滿臉揶揄:“黑澤先生的占有欲好強烈啊~”

說的好聽點是占有欲強,直白點根本就是個老醋壇子吧!她剛剛只是關心了朝陽先生一下,就被那麽恐怖的瞪了诶!

朝陽悠臉頰泛起一抹薄紅,掩着唇輕咳了一聲:“嗯,其實還好。”

小蘭嘿嘿嘿的笑:“我當時就覺得黑澤先生對您有意思了,不過看您篤定的樣子也不太敢說。”

朝陽悠愣了愣:“你從哪看出來的?”

小蘭眨了眨眼睛:“可能當時黑澤先生自己也沒有發現吧,但是我覺得他看您的時候那張冷酷的臉線條都變得柔和了。”

朝陽悠回想起琴酒還沒有對自己表白之前的樣子,輕輕笑了一聲。

其實,如果不是多年的慣性思維作祟,大概他早就能意識到琴酒的意思了吧。

琴酒原本擔心朝陽悠,拿了椅子急匆匆就趕回來了,連吉原滿智子都給甩在了後面,結果看見朝陽悠和小蘭面對面的相談甚歡,朝陽悠甚至還露出了在他面前也不常見到的溫柔的笑容。

琴酒:“……”

雖然知道朝陽悠是他的但就是好!生!氣!

還在現場的人同一時間感覺全身一冷。

朝陽悠扭頭看見琴酒渾身冒冷氣臉黑的要死的樣子,居然愉悅的笑了起來。

真是的,沖矢昴還在這裏呢,你不怕暴露的嗎?

可雖然這樣想,朝陽悠還是對他伸出了手,溫柔的笑道:“你回來了。”

琴酒冷哼了一聲,幾步走到朝陽悠旁邊,把椅子放在他身後。還沒等滿是冷意的眼刀子遞過去,小蘭就十分有眼力見的自動退散了,然後揶揄的對他眨了眨眼。

自從知道琴酒只是吃醋而已,小蘭就再也不怕這個臉動不動就黑的男人了。

畢竟對方是個老醋壇子,要包容啊~

朝陽悠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擡起頭在琴酒嘴角印下了一吻。

琴酒身上的冷氣立馬就散了。

朝陽悠又輕笑了一聲,問:“還吃醋嗎?”

琴酒臉色僵了僵,十分冷硬的說:“沒有。”

朝陽悠還是笑。

是本來就沒有吃醋,還是現在沒有吃醋?

琴酒一把把他摁在椅子上。

朝陽悠心情愉悅的看着他,表示自己最近一直被琴酒撩,現在好不容易能反撩一次,感覺還真是不錯。

和這邊和樂融融的和諧氣氛對比,旁邊一群人簡直成了風幹的石頭,幾個重度直男一直在揉眼睛。

他們眼睛沒壞吧?!朝陽社長為什麽在親吻一個男人?!!!

那不是他朋友的嗎?!!!

幾人紛紛表示被塞了一嘴狗糧的同時還被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沖矢昴在懷疑自己将近三十年人生的同時也在心裏默默舒了口氣。

不得不說,剛才黑澤陣在釋放冷氣的時候他簡直就以為這個人是琴酒了。

但是……琴酒有那麽溫情的一面?別開玩笑了,他那種冷血機器怎麽可能會愛上別人。

不過這個人也絕對不簡單,還是好好關注一下比較好。

沖矢昴想着,默默把注意力又移回了眼前的案子。

雖然已經有了些想法,但線索還不明顯,不能作為決定性證據。

現在查到的線索是,山內拓麻的确有在外面抽過煙,找到了帶有他唾液的煙頭,但并不能确定具體時間。

而也确實有人看到案發時間段山野剛有從洗手間那邊出來。但也無法确定究竟是在山內社長死前還是死後。

“……你是說,你看到了山野先生在那個時候從洗手間出來?”毛利小五郎還在詢問那個目擊者。

“是的。”那個人回答:“我看到一個穿着黑色禮服,帶着墨綠色面具的人從那個方向過來,他的身材和山野先生很像,我想我不會弄錯的。”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柯南和沖矢昴同樣在想這件事,然後猛的一驚。

對了,今天的宴會大家可是都帶着面具的啊!

如果那個人不是山野先生,而是利用了面具這個因素混淆視聽的話……

沖矢昴和柯南在查案子,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幹看着,他率先提出了自己的判斷:“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什麽?!”目暮警部一驚:“毛利老弟,你已經想到了嗎?”

“沒錯!兇手就是……山野剛先生!就是你了!”毛利小五郎指着山野剛,大喊一聲。

“果然就是你這個混蛋!你殺了我父親!”山內拓麻情緒激動,差點一拳招呼到山野剛臉上,幸好被旁邊的警員攔住了。

“不是我!我沒有!”山野剛慌忙解釋。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現在連目擊證人都有了,你還有什麽可以說的?”

“可是你們沒有證據啊!我承認那個時候我去了洗手間,但是我真的沒有殺……”

山野剛的解釋被毛利小五郎打斷:“證據就是你的鞋底,上面還沾有凝固的血跡。我想就是你在殺害山內社長時不小心踩到的吧?”

毛利小五郎說的看似有道理,柯南,沖矢昴,朝陽悠和琴酒卻在心裏同時搖頭。

不對,這樣完全說不過去。

與此同時,他們也被毛利小五郎挑起了新的疑問。

為什麽……犯人身上會沒有濺到血跡呢?

寫在最後的話:

小朝陽原本是不打算暴露自己和琴酒的關系的,但是因為琴酒釋放的冷氣實在太過明顯了,他為了不讓貓哥起疑才只好這麽做

不過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和一個男人談戀愛果然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啊

這次案子的嫌疑人雖然說起來只有兩個,但實際上還是例行的三個人,我覺得我這樣一提醒,你們應該就能猜到兇手是誰了吧?

☆、兇手猜猜猜

柯南突然發覺自己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檢識叔叔,請問剛才那個作為兇器的鐵棒可以讓我看一下嗎?”他很快找到了檢識人員。

“啊……啊,可以,不過只能看一下哦。”檢識人員愣了一下,不過柯南這樣找他要證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當下毫無疑義的把鐵棒拿給他看。

柯南也只是要确定一件事而已,他看着這根鐵棒,心裏一動。

果然……

既然已經确認,柯南就把這根鐵棒還給了檢識人員,再次想起自己的思路來。

毛利小五郎還在逼問山野剛,但沖矢昴打斷了他:“等一下,毛利先生,我覺得兇手并不是山野先生。”

“哈?”毛利小五郎回頭看他:“那你說是誰?”

“其實大家應該注意到了一點,今天的宴會和普通的并不一樣,有一些特殊之處。”沖矢昴沒有正面回答毛利小五郎的問題,反而引導起大家的思路來。

“今天的宴會大家都帶着面具嘛,這我們當然有注意到啊。”毛利小五郎不以為然。

“沒錯,重點就是面具。”沖矢昴微微睜開了一只眼睛,表情略微凝重下來:“山內拓麻先生和山野剛先生的身材其實很相像,而且他們還穿了同樣黑色的禮服,而這次宴會大家卻都帶着面具,如果山內先生帶了和山野先生一樣的面具的話,僅僅從遠處看是很容易把他們弄混的。”

沖矢昴提示到這裏,毛利小五郎也反應過來:“山內拓麻先生既然是死者,也就是這次宴會主辦方山內秀和的兒子,那麽弄到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就十分容易了。”

目暮警官搓了搓下巴,接着說道:“所以,事實真相其實是山內拓麻事先拿到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冒充山野剛先生之後進到洗手間殺死自己的父親山內秀和先生,然後故意讓人目擊到山野剛先生從洗手間裏出來,好把罪名嫁禍給山野剛先生。”

山內拓麻在一旁聽的面無土色。

山野剛沖上去:“你這個混蛋!為了錢居然連自己的生身父親都能夠殺害,還想把罪名嫁禍給我!”

一旁的警員滿頭大汗的攔住他:“等一下山野先生,我們非常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是您不能傷害嫌疑人,我們要走司法程序。”

山內拓麻趁着警員阻攔山野剛的時間反應過來一點,趕緊叫冤:“我沒有!我怎麽可能殺害我父親呢?!這些都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吧,你們有證據嗎?!”

朝陽悠和琴酒在一旁看着,不發一言。

一方面是他們懶得說話,以免把過多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而另一方面……反正他們都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在一旁站着看戲豈不是更好?

朝陽悠看着天花板上的一處亮光,以及牆壁某處被細繩劃過的痕跡,轉頭似是用眼神詢問琴酒: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琴酒挑了挑眉,眼神向人群處轉了轉,然後定格在某人身上。

朝陽悠溫和的笑了一下。

他也是這樣想的。

山內拓麻堅信沖矢昴并沒有證據,可是沖矢昴卻搖了搖頭:“不知道山內先生同不同意搜身?”

山內拓麻說:“同意!為什麽不同意!”

既然沖矢昴這樣說了,目暮警部就示意高木警官上前搜身。很快山內拓麻身上的全部物品就都被取了出來,山內拓麻在看到某樣東西時瞳孔猛的一縮:“這……這是?!”

目暮警部上前拿起了那個墨綠色的面具:“山內先生,您的面具明明是黑色的,請問為什麽你身上會帶着這個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呢?”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口袋裏會有這種東西啊!”山內拓麻一臉的驚恐和不可置信。

“都這個時候你就別狡辯了!”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說:“證據已經有了,你就趕緊認罪吧。”

“真的不是我啊!”山內拓麻環顧四周,但是根本不知道要求助誰。

就在目暮警部已經示意一旁的警員們給山內拓麻帶上手铐時,沖矢昴突然說:“警部,請等一下。”

鑒于他解出了這個案子,目暮警部對他的态度還算得上和顏悅色,問道:“沖矢先生,怎麽了?”

沖矢昴語出驚人:“兇手不是他。”

“什麽?!”衆人一驚。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目暮警部結結巴巴的反駁。

“而且證據都找到了呀!”毛利小五郎跟着說道。

沖矢昴微微一笑,眼鏡上的鏡片閃過一道白光:“我剛剛說的,都只是真正的兇手想要讓我說的而已。”

“……真正的兇手?!”

沖矢昴點了點頭,說道:“對,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這個會場的男女洗手間是隔壁式的,間隔很近。”

“這個我們知道啊,大部分洗手間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毛利小五郎說道。

“這的确是個很常見的格局,所以我們才會容易忽略掉這一點。”沖矢昴說:“這樣的話,即使是女士來到男士洗手間,即使被人看到了,也會認為是不小心走錯了。況且只要找準時機,在這個不常有人來的地方被發現的幾率是很小的。”

“這……難道你的意思是,兇手是一位女性?”高木警官不可思議道。

“可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只有山內和山野兩位先生啊?”目暮警部也說。

“而且那個被用來作為兇器的鐵棒那麽重,女性根本沒辦法拿它殺人吧?”小蘭也疑問道。

“诶,小蘭姐姐,你們看那是什麽啊?”柯南在這時适當的發聲了。

衆人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沖天花板看去。

然後大吃一驚:“那……那是?!”

天花板上有一個亮閃閃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挂鈎。

“怎麽會有挂鈎在那種地方?”毛利小五郎驚訝的問。

沖矢昴說:“這當然是犯人自己弄上去的,為的自然就是殺害山內社長。”

“只要等山野剛先生去過洗手間之後,再立刻把山內社長約到洗手間來殺害,之後趁着山內拓麻先生不注意的時候,把事先準備好的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放到山內拓麻先生的口袋裏,就可以如剛剛我所說的那樣将罪行嫁禍給山內拓麻先生了。”

他繼續解釋道:“至于殺人手法,只要将魚線綁上重物,吊在天花板上,魚線的另一端拴在洗手間的門把手上,這樣等山內社長進入洗手間時,魚線的繩子變松,重物就會由上而下落到山內社長的頭上,從而将他殺死。等确認山內社長已死之後,錯過死亡時間,犯人将魚線和重物拆下來回收,再将事先準備好藏在衛生間裏的鐵棒拿出來沾上山內社長的血跡,就可以擺脫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了。”

“不過,我想這位犯人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山內社長的血早就在她來之前已經凝聚了,她根本無法如想象般的将血液沾到鐵棒上。所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就只好将自己的手腕劃開,把自己的血滴到鐵棒上,做成是山內社長血液的樣子。”

說到這裏,沖矢昴一個停頓,一只眼睛微微睜開,看着在場的某個人:“我說的沒錯吧,能夠獲知山野剛先生的面具樣式并拿出一模一樣的面具,擁有山內社長的電話號碼還能把人約出來,知道他的血型和自己一樣,也能夠輕易将面具放到山內拓麻先生口袋裏的,就只有作為私人秘書和未婚妻的你了吧,吉原滿智子小姐。”

“可……可是,昴先生,您有證據嗎?”小蘭游移不定的看着吉原滿智子,看起來很不願意相信。

“咦,這個大姐姐的黑色外套看起來好漂亮啊!”柯南站了出來,狀似天真的問道:“不過為什麽要在晚禮服外面還加上一層外套呢?”

目暮警部一愣,然後表情嚴肅的說道:“吉原小姐,請将你的外套脫下來,讓我們看一看是否有傷口。”

吉原滿智子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一把将左邊的袖子拉上去,露出用繃帶綁着的,還透着血跡的傷口:“不用問了,就是我。”

“為什麽,滿智子!”山內拓麻不敢置信的大喊:“你為什麽要殺我父親,還想要把罪行嫁禍給我?!”

吉原滿智子突然滿是諷刺意味的冷笑一聲:“我看,是你忘了三年前那件事了吧?”

“這……三,三年前?”山內拓麻的表情一下子變的不自然起來,一看就是心裏有鬼。

吉原滿智子冷笑着說道:“三年前,山內秀和這個老頭子霸占了我外出打工的姐姐,害的她最後自殺了事。而你,也是害死我姐姐這件事的幫兇!”

事情到這裏就水落石出了,不過既然山內拓麻也牽扯到了一樁案件,警察也需要把他帶回去審訊,恐怕他的下場也不會好過。

不過其實這些朝陽悠是不怎麽關心的,他比較在意的是吉原滿智子說的一句話:“山內秀和最近和一個秘密組織有私下往來,他自以為藏的很好,但最後還是被我發現了。我勸你們這些警察好好查查山內集團的賬本,說不定能找到不少好東西呢。”

朝陽悠突然覺得總是在宴會上碰到案子也沒什麽了。畢竟每個兇手都是神助攻啊!

這下FBI和日本警方總能找到點朗姆的尾巴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了這個案子大家不要帶腦子看,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你們就當沒有注意到吧……

媽呀終于寫完了,我再也不要寫這種費腦子的東西了QAQ

以及為總是被神助攻坑的朗姆點蠟

朗姆:……(心裏一萬個MMP)

☆、你才是醋缸

“山內秀和最近和一個秘密組織有私下往來。”

什麽……難道?!

柯南和沖矢昴瞬間一驚。

難道情報裏和朗姆有關的人……就是山內秀和?!

沖矢昴當機立斷發信息給了詹姆斯,讓他趕緊派人去查山內秀和最近接觸的人員。

這次……一定要找到朗姆的痕跡!

日本警方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麽回事,但吉原滿智子的話聽起來還挺嚴重的,似乎是和某個非法組織有關系,當即也派人去查山內集團的賬本。

朝陽悠對他們的行為沒什麽危機感,反正線索都指向朗姆的私人勢力,想必他也不敢暴露組織的內部情報。

有人幫着他削弱朗姆的勢力,他可是歡迎的不得了呢。

本次的事件以吉原滿智子和山內拓麻被警方帶走而落下帷幕,宴會上發生了命案,當然也早早的散場了。朝陽悠和琴酒開着車回到了別墅,朝陽悠先看了一會文件,然後美味的飯菜味道就傳到了他的鼻尖。

琴酒把飯端到餐桌上,朝陽悠還沒等他叫,就自動坐到了飯桌旁。

天知道他都要餓死了。

琴酒眼神裏浮現了一絲笑意。他轉身盛了一碗飯遞給朝陽悠:“吃完了休息一會,文件等會再看。”讓朝陽悠直接睡覺不太可能,不如先勸他休息一會。

朝陽悠對着琴酒溫柔的勾起了嘴角。

吃完了飯,朝陽悠這才覺得自己有了精神。他舒了口氣,滿足的靠在椅子上。

琴酒三兩下解決了自己的晚餐,擦了擦嘴:“吃完了?去洗澡。”

朝陽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也沒有反對,直接點了點頭:“好。”

琴酒見朝陽悠起身去樓上的房間了,自己也用手機處理了些事情,等過一會回到樓上的卧室,就見朝陽悠穿着幹淨的浴袍半靠在床頭上,手裏拿着一份文件正看着。半幹未幹的發絲柔軟的垂下來,溫和了這個人表露在外的些許棱角。他的雙眸半斂着,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顯得沉靜而專注。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由于最近一直有被監督着好好吃飯,他比前一陣子看起來健壯了一些,總算是恢複到正常人的範疇了,對此琴酒很是滿足。聽到門開的聲音,朝陽悠微微扭頭看着他,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琴酒的心重重的一跳。

他無法明确的形容那一瞬間産生的感覺,心裏脹的很滿,但又十分舒适,覺得滿足又美好。

琴酒邁開長腿,慢慢走到床邊,一手撐在床上,向前探身輕輕吻了吻朝陽悠的額頭:“今天很累了,我去洗個澡,然後就睡覺。”

朝陽悠雙眼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輕輕的哼笑一聲,算是同意了琴酒的意見。

琴酒洗澡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圍着一條浴巾出來了。他漂亮的銀色長發還完全沒有幹,透明的水珠順着漂亮有力的胸肌劃過腹肌,融入腹下的陰影中。

朝陽悠嘴唇不着痕跡的抿了抿,然後無奈的笑開了:“你這樣要怎麽睡覺?”他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把床頭櫃抽屜裏放着的吹風機拿出來,插上電。

琴酒眼裏泛起些笑意,背靠朝陽悠坐到床上。

朝陽悠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的在琴酒發間移動,琴酒半眯着眼睛,任由他動作。也沒覺得過了多久,一頭長發就被吹幹了。

朝陽悠放下吹風機,然後挑起一束發絲,放在唇邊溫柔的輕吻着。

琴酒哼笑一聲,不知是否是錯覺,朝陽悠總覺得他從中聽出了些微的縱容和寵溺。

指間滑順的發絲被男人轉頭的動作抽走,而後下巴被輕輕捏住,琴酒轉身吻住了他,舌頭在口腔裏輕柔的肆虐起來。

琴酒這個人啊,即使溫柔起來也和常人與衆不同,帶着骨子裏的霸道的掌控欲/望,還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朝陽悠無奈的勾着嘴角,生澀的回吻起來。

等到這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喘,琴酒松開了朝陽悠,親了親他的額頭打算睡覺。

沒成想朝陽悠居然親了他的下巴,然後輕輕把琴酒推到床上。當然如果不是琴酒自己樂意,朝陽悠是完不成這樣舉動的。

朝陽悠壓在琴酒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斜挑着長眉:“你覺得這樣就完了?”

由于是從下到上的視角,琴酒很容易就看到了之前所沒有看到的更多身體部位,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深邃起來。

不得不承認,即使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朝陽悠的身體依舊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

不出意外的感覺到下/身的變化,琴酒嘆了口氣:“你幫我……”

“我不想幫你。”朝陽悠略微提高了聲音,眼睛盯着他的:“你不會不知道我想要什麽吧,黑澤。”

“難道你想有了伴侶之後還讓自己跟手過一輩子?”朝陽悠十分有暗示意味的撩過了琴酒的下腹,然後聽到琴酒在預料之中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雖然已經确定了關系,但他們确實還沒有真刀真槍的做過。即使他和琴酒都不是什麽欲/望旺盛的人,可是這樣在一對伴侶之間也太不正常了。更別提琴酒有時還會和他互相用手纾解來着。

平時朝陽悠相信琴酒對自己确實有情誼,即使略微介意也不會說什麽,可是今天看到了雪莉,朝陽悠心裏那壇子醋就又翻了。

沒有關系又怎麽樣,要不是之前交往過于密切,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傳言啊!跟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都可以走的那麽近,為什麽就不跟他上/床?!

……說來說去,朝陽悠還是很介意琴酒一直不跟他做的這件事。

琴酒瞪着眼睛,露出一個絕對不常見的目瞪口呆的表情,然後哭笑不得的說:“與其說我是醋缸,不如把這個稱號送給你更加合适一些。”

朝陽悠不悅的哼了一聲,示意他別轉移話題。

琴酒又悶笑了一會,低沉磁性的笑音斷斷續續的從喉嚨裏冒出來,直到朝陽悠臉都快黑了,他才勉強停下來,抱着朝陽悠一個翻身,反客為主的壓在他上面,無奈的笑道:“要不是怕你身體還太弱,我怎麽可能忍這麽久……”他說着,嘴角勾起一個邪肆又危險的弧度:“不過BOSS既然這麽想要,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朝陽悠被撩的雙頰泛紅,但還是強撐着硬哼道:“早就應該這樣了。”

琴酒又哼笑一聲:“你還是少說點話為好。”

朝陽悠一開始還沒有理解琴酒的意思,後來……他表示自己不想理解。

朝陽悠嗓子都喊啞了,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幾聲啜泣似的呻/吟,全身癱軟在床上,下面被頂撞的近乎麻木。可琴酒還像是不知餍足的握着他的腰身,在體內兇/狠的橫沖直撞,不給他片刻休息的時間。

等琴酒洩出第二次,朝陽悠渾身虛脫的攤在床上,雙眼茫然而沒有焦距。被琴酒愛憐的吻了吻被咬的豔紅的唇角,朝陽悠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連後面的東西是怎麽被清洗出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朝陽悠當然是沒有去上班了。他攤在床上,覺得渾身哪都是酸疼的,就算琴酒給他按摩也沒用。

朝陽悠現在只能慶幸這間卧室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昨晚他被弄的神志不清,也不知道都說出來什麽讓人羞恥的詞語,如果被第三個聽到了……

但即使如此,光憑他這麽久都沒有出卧室門,琴酒還一臉餍足的樣子,恐怕大家也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了。朝陽悠擡起無力的手,看見指尖上被咬出的牙印,根本不想看身體別處凄慘成了什麽樣子。

琴酒哼笑一聲:“這不是你要求的?我照做了而已。”其實他昨天也沒有太盡興,但看到朝陽悠那副無力承受的樣子,即使再興奮也只好強制摁耐下去。

朝陽悠對琴酒倒打一耙的行為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好:“……我沒讓你做的這麽厲害。”

琴酒挑了挑眉:“我把這當做誇獎了。”

“……你閉嘴。”

朝陽悠自認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惜配合着這副無力的樣子威脅力遠遠不足,反倒讓琴酒的雙眸顏色暗沉下來:“別再撩我。”

他說着,寬厚有力的手掌輕輕拂過朝陽悠的雙眼:“你再睡一會,等醒了就去吃飯。”

朝陽悠估計自己現在什麽都做不了,也只有照做。

等朝陽悠的呼吸逐漸趨于平緩,琴酒按摩的力道也略微弱了一些,但并沒有停下。

昨天是他和朝陽悠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他一個沒控制住就動作激烈了點,讓朝陽悠這樣勞累,的确是他的錯。

他就說啊,還是等朝陽悠體質再好一點兩人再做比較好。

不過這種話他還是不打算告訴朝陽悠了,說出來可能略傷人自尊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什麽要說的

就推薦個B站視頻吧,不知道有沒有小天使看過

【B萌應援 名柯琴酒】琴酒: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配合着BGM琴爺超級蘇啊……(口水)

還有一個琴爺的抽煙梗也超棒的

☆、上位者

不出朝陽悠預料,FBI很快就找到了朗姆的中底層手下,并且順藤摸瓜找到了一些毒品走私的證據。

對此,朝陽悠只能說是朗姆手底下人做事太不謹慎了,腦子還沒伏特加好使。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挑的人,或許是最近在日本太順風順水讓他們放松了警惕?

這樣可不好,幹這行的一旦放松了警惕基本上末日也就到了。

除了FBI的大範圍打擊,日本公安和警方也出了不少力,渾水摸魚撈了一把業績。

“日本公安也參與進來了啊……”朝陽悠沉吟一瞬,露出個不明意味的微笑:“琴酒,我想你前一陣子做的測試有效果了。”

“這樣一看,波本應該就是公安那方的人沒錯了。”龍舌蘭捏了捏下巴:“可是先生,我們能利用他做什麽?”

“能做很多事情呢。”朝陽悠笑了一聲:“日本可是我們的大本營,而現在……”他轉了轉手指,一指點在文件上:“我們有一個可以幫忙向政府傳遞消息的可愛的小家夥,不管是做什麽都方便太多了,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被他發現自己暴露了。”

“哼,放心吧,不會對他動手的。”注意到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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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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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