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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把目光放到自己這個“卧底殺手”身上,琴酒冷笑一聲,保證道。
“那個沖矢昴呢,調查出結果了嗎?”朝陽悠又問。
“還沒有。”普羅塞克冷冷的說道,顯然是對自己的進展十分不滿意。
“回到日本之後你有些松懈了,伊迪絲。”朝陽悠的語氣還是溫和的,但是口吻已經帶上了些淡淡的責備:“這陣子你不用在朗姆面前随時僞裝自己,生活過于放松了。”
“我想我需要再次提醒你一遍,做我們這行的,松懈相當于把自己推進墳墓。”朝陽悠輕輕仰起頭,半斂下的黝黑眸子在背光的陰影下顯得十分睿智,但又帶着些許琢磨不透的神秘。
令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态。無法違背。
“是,先生!”普羅塞克沒有絲毫辯解,羞愧的垂下了頭。
朝陽悠一掃之前的溫和,顯露出一直藏在皮囊下的威嚴,這種淡漠的氣勢壓的剩下幾個人連呼吸都不自禁放輕了,更別提為普羅塞克求情。
其實他們很清楚,朝陽悠這句話是在提醒普羅塞克,也是在提醒他們。
要警惕,否則會丢掉性命。
這是朝陽悠把他們拉進這個世界時說的第一句話。
他是這樣說的,也一直是這樣做的。
他獨自行走在黑暗裏,用并不強壯的身體替他們撐起一片天地,帶領他們開疆拓土,一步步從不起眼的小角色成長為一方大佬。
正是這樣的人格魅力,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追随朝陽悠至今。
再也沒有比他更适合的領導者了。
他們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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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被朝陽悠上位者的氣息所威懾的同時,內心裏更多湧上來的是一種驕傲和滿足感。
這樣的氣魄才是他發誓用生命效忠,能夠與他比肩的人。
氣氛逐漸趨于凝重,朝陽悠見效果達到了,也不再說什麽,輕笑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好了,如果沖矢昴真的就是赤井秀一,伊迪絲你謹慎一點也是應該的。”
“畢竟,那位赤井探員可是FBI的王牌檢察官,傳說中的銀色子彈呢。”他雖然是帶着微笑說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哼,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的。”琴酒哼笑一聲,嘴角的笑容狂妄又邪肆,露出了他那森冷的犬牙。
羅恩卻皺了皺眉:“這個人很得FBI的看重,殺最好不要殺,可是他又比基爾精明多了,也不好利用,實在是麻煩。”他推了推銀邊的眼鏡,鏡片閃過一道白光:“我們的財團洗白程序已經上了正軌,最好不要在這個關頭多出事端。”
“哦?”朝陽悠挑了挑眉。羅恩作為他手下的智囊,朝陽悠對他的某些習慣還是比較了解的,當即問道:“你有什麽想法?”
羅恩嚴肅的說道:“即使是FBI,有時候情報也沒有我們這種黑暗勢力得來的迅速全面。”
經他這樣一提醒,幾個人也反應過來。龍舌蘭略驚奇的問:“你想和FBI做情報交易?以此來獲取他們的支持?”
朝陽悠卻輕笑一聲:“不,不僅是情報,我們也可以在适當的時候提供武器人手,為他們的某些行動提供便捷。”
幾人都驚訝的看過來。
“可,可是……”伏特加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見朝陽悠略微颔首,才敢把接下來的話說完:“我們可是黑暗勢力,就算FBI肯和我們合作,道上其他勢力會怎麽說?”
條子的走狗?警察麾下的禦犬?
他雖然沒有把這些說出來,但在座的各位都是聰明人,可以領會他的意思。朝陽悠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輕輕笑道:“這種事情我們可不是先例了,警察和黑暗勢力的合作由來已久。畢竟有些時候他們想做的事在司法程序上不被允許,就要求助于我們這些‘幫手’。”
的确有些人犯下了彌天大罪,但卻慣會鑽法律的空子,從司法程序上的确無法給他們定罪,能抓到的都只是些頂罪的小蝦米而已。真正的罪犯還在逍遙法外,紙醉金迷。
“死幾個這種人,說不定道上的人還會拍手稱快呢。”朝陽悠說道:“雖然相對的我們要背負更大的來自這些同屬黑暗的家夥們的報複,但身處黑暗,這本來就是必須要經受的,有得必有失。”
幾人思考了一下,覺得朝陽悠說的很有道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朝陽悠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問琴酒:“現在的問題是那位赤井探員會不會同意我們的提議。”
琴酒想了想,墨綠色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他會的。”赤井秀一也算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了。即使他身上還留有身為警察的那份正義感,可在黑暗裏卧底的日子也教會了他結果遠比過程更重要。
“那麽就這樣辦吧。”朝陽悠一錘定音:“伊迪絲,你抓緊把沖矢昴的身份查清楚,小心不要被發現。”
普羅塞克點頭稱是。
朝陽悠手肘放在椅背上,十根修長的手指相交。他抿了抿淡薄的唇,然後想到了什麽似得問道:“對了,格雷,琴酒,我前一陣要你們去接觸貝爾摩得,她是什麽态度?”
龍舌蘭想了想,說道:“态度挺暧昧的,總體來說算是不偏不倚。”他苦惱的皺了皺眉,又說:“但是我覺得她很……狡詐,說不定說的不是真心話。”
琴酒說:“我也是一樣。貝爾摩得這個女人太過聰明,又懂得明哲保身,恐怕讓她站隊不太可能。”
朝陽悠早已經預料過這種情況,現在也不怎麽意外。畢竟這可是讓他父親迷戀專寵了那麽多年的女人,沒點聰明和手段怎麽可能。
“不站在我們這邊沒有關系,至少她不和朗姆一夥就好。”朝陽悠勾了勾嘴角:“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至少從外人來看我,琴酒還有朗姆三派各有千秋,勢均力敵,當然或許我表面上看起來要稍弱一點,但誰也不知道上任BOSS給我留下了什麽底牌,所以我也不能小觑。”
“這種情況,當然是作壁上觀最為明智。換了我也會這麽做。”朝陽悠言語中帶着對貝爾摩得的贊賞:“現在在日本的主要高層,科恩基安蒂和伏特加是琴酒的人,龍舌蘭是我的人,朗姆帶着他自己的一組人,還有波本和基爾看似自成一派,實際上底細已經被我們掌控在手裏,只要稍加利用就可以歸于我們,只有貝爾摩得是真正的誰也不管。”
“只有讓這個女人看戲了。”琴酒冷哼一聲:“真不爽。”
朝陽悠帶着笑意斜瞥了他一眼:“沒那麽肯定,或許她從哪裏聽到風聲,就會來投奔你了。”
他們行動時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露,到時候就看這個女人的反應速度和決斷能力了。
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啊。
“組織中三足鼎立了這麽久,早就鬧的有點人心惶惶,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朝陽悠輕笑一聲,狹長的雙眼笑意盈盈的彎着,卻透着十足的冰冷:“這種不聽話的棋子,還是毀掉比較合适。”
朝陽悠身上是沒有殺氣的,他笑容溫和,舉止優雅,像個十足的紳士。可他就是有能力将最簡單的一句話變為致命的威脅。
像是隐藏在草叢中的響尾蛇,在最合适的時機撲上來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令人不寒而栗。
可偏偏琴酒就是愛極了朝陽悠這個樣子。他表情不變,眼神近乎迷戀的看着他。
多麽自信而意氣風發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效果吶。
琴酒幾乎能夠想象到朝陽悠以前是怎麽在談判桌上帶着一張溫和的面具,卻令對手膽寒心顫的。
值得他效忠的人。琴酒想。
值得他愛一輩子的人。琴酒又想。
作者有話要說: 別的不說了,就問你們,小朝陽帥!不!帥!
☆、目的
朝陽悠手底下四員大将,除了身經百戰,立于殺手王座上的琴酒之外,剩下的羅恩、龍舌蘭還有普羅塞克都是朝陽悠最近幾年提拔上來的。這三人都是他們各自職位上的天才,再多歷練幾年,一定不會遜色于在組織工作十幾年幾十年的好手。
但那也是過幾年的事情了。
他們現在還太年輕,朝陽悠實在是怕他們着了朗姆那個老謀深算的道。
可惜朝陽悠資歷尚淺,朝陽英介留給他的說實話也就潛伏在FBI裏的那個高層比較有用,剩下的其實在和朗姆的對抗中起不到什麽作用。朝陽悠不防着他們通風報信就不錯了,哪敢指望他們幫忙。
他比起朗姆來說優勢的一方是朗姆身邊有忠于他的卧底普羅塞克,而朗姆沒辦法在他這裏安插人手。
除此以外,大概就剩下他和琴酒同盟的這個王牌了。
朗姆的資金渠道短期內二度被毀,現在估計正是他事務纏身,而且威信力也下降到谷底的一段時間。如果不趁着現在擊潰他,恐怕等他緩過來就晚了。到時候朝陽悠又要和朗姆打拉鋸戰,而屆時勝負……就未可知了。
所以即使還有些倉促,朝陽悠也要盡量把己方的狀态調整到最好,來對抗朗姆這個把持組織大權多年的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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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認了對朗姆的行動計劃就在近期,朝陽悠也比之前忙了不少,時常在財團加班,或者對屬于他們這一方的組織人員做調整。琴酒更是四處出任務,經常傍晚出去,淩晨才回來,有時候一走就是幾天。為了不打擾朝陽悠的正常休息,琴酒這幾天連休息都是在隔壁的房間的。
面對兩人聚少離多的情況,朝陽悠雖然不太開心,但顯然現在的情況已經稱得上緊急,為了計劃能夠順利進行,他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先生,政府對我們這次的項目已經批下來了,以後這方面的科研就由我們財團全權代理。”羅恩拿着一沓文件放到朝陽悠的辦公桌上。
“好。”朝陽悠點了點頭,把文件大致浏覽了一遍:“沒什麽問題。”
羅恩說:“先生,我看現在政府對我們的接受度已經很高了,是不是可以放出風聲,讓那些高層知道組織和財團是……”
“還不行。”朝陽悠打斷了他:“洗白組織不是個容易的事情,和朗姆一戰已經耗費了我們絕大部分精力,現在我們承受不住更多沖擊了。”
“況且等時間久一點,讓政府更加依賴財團,到時候即使知道我們和組織本為一體,他們也無法舍棄我們。”
“……是,我知道了。”
羅恩知道是自己最近有些急躁了,他默默反思了一下。推了推眼鏡,又說:“先生,還有一件事。”
“嗯?”朝陽悠擡着頭看他。
“鈴木財團的顧問鈴木次郎吉來向我們借‘王妃的眼淚’,說是想辦一個安托瓦內特王妃的首飾展。”羅恩說。
朝陽悠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王妃的眼淚”是什麽。
大概是朝陽悠的爺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得到的一件傳家寶,據傳是法國大革命時和國王路易十六一起被送上斷頭臺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王妃所擁有的最具盛名的一件項鏈。這件項鏈看起來并不奢華,僅僅是一條純金的鏈子穿起的一塊寶石而已。但它最貴重的地方實際就在于這塊寶石。
它是即使在珍貴的冰彩玉髓中也十分珍貴的金黃色玉髓。這種玉髓也稱金水菩提,看起來冰潤透亮,有一種清新脫俗的靈氣,對光觀察時能産生令人炫目的光暈,更別提它塊頭很大,這在很難形成大塊寶石的冰彩玉髓中簡直稱得上有價無市。
而這塊寶石并不是不規則的形狀,卻更像是淚滴的樣子。據說安托瓦內特王妃在行刑時帶的就是它,流下忏悔的淚水滴到了這塊寶石上,所以這塊寶石又被叫做王妃的眼淚。
這塊寶石貴重是貴重,但是借給同樣在日本數一數二的鈴木財團倒也算是賣了對方一個人情,不過……
“他怎麽知道‘王妃的眼淚’在我這裏?”朝陽悠問道。
朝陽財團并非以寶石起家,是以三位家主都沒有聲張過這件事,那麽鈴木次郎吉是怎麽知道的?
朝陽悠眯了眯眼睛,腦子裏轉過無數陰謀論。
“先生,其實事情沒有那麽複雜……”羅恩趕緊解釋,雖然他必須承認自己在聽到這件事的第一時間也是這個想法:“鈴木次郎吉知道這件事是因為鈴木家也有一件安托瓦內特王妃的寶石王冠,而鈴木次郎吉一直想要湊齊這位王妃的五件知名首飾來辦一個展覽,所以多年來一直在打聽消息。”
朝陽悠想了想,“王妃的眼淚”不過消失了幾十年的時間,如果想要找的話還是有一定幾率能找到的。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發訊息讓普羅塞克去查了一下。
“先答應他。”朝陽悠對羅恩說,然後愣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我記得鈴木次郎吉喜歡辦寶石展是因為……”
羅恩點了點頭,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因為他和怪盜基德看不順眼,一直想抓到他。”
……可是他用來辦寶石展的寶石總是會被對方偷走。
朝陽悠呵呵的想着。
這樣一來,他家那塊王妃的眼淚豈不是也很危險。
不過這位怪盜先生的奇怪之處就在于,他每次都會把偷來的寶石把玩幾天再歸還失主、警方或直接丢棄,或依情況給予需要的人。
據說他這麽做的原因是表現欲爆棚所以喜歡在大衆面前大秀特秀自己的魔術技巧,并以将警察玩弄于鼓掌之中為樂。
對此朝陽悠表示他壓根不想相信。
哪裏有人大費周折還冒着進監獄的危險就為了找找樂子嘛!
雖說依據以往的經驗,這次“王妃的眼淚”即使被基德偷走了也會很快被還回來,但為了謹慎起見,朝陽悠還是再次傳簡訊給普羅塞克讓她查一查基德。
普羅塞克的動作也算很快了,等兩天後幾個人在別墅裏的例行會議時就把消息給了朝陽悠。
除了證實了近幾年鈴木次郎吉一直在派人查“王妃的眼淚”的下落外,還查到了基德行為反常的原因。
據說他在找傳說中可以扭轉時間,起死回生的寶石:潘多拉。
“潘多拉……”朝陽悠手肘搭在扶手上,手攥起撐着頭,喃喃自語。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神奇的寶物嗎?
而且這個寶石的作用聽起來,還真是和朝陽英介的目的十分相像啊。
朝陽悠不找痕跡的皺了皺眉。
“先生,我想我大概知道潘多拉在哪裏。”普羅塞克突然說。
她的話顯然令其餘幾人都十分震驚,紛紛把目光送了過去。
朝陽悠眨了眨眼,突然有了種不怎麽靠譜的想法:“……朗姆?”
普羅塞克點頭:“就是他。”
衆人齊齊沉默了一瞬。
“不是吧,真的假的!”龍舌蘭先叫了出來,帶着掩飾不住的震驚:“你在哪見到的?确認那就是潘多拉寶石?”
羅恩嚴肅的推了推眼鏡:“先不說伊迪絲是否見過,就說這種神奇的寶石是否真正存在?”
伏特加也喊:“這寶石聽起來就太扯了吧!世界上哪有這種東西啊!”
琴酒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朝陽悠和他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底的凝重。
想一想組織研制出來的,并且已确定被用在琴酒和貝爾摩得身上的銀色一號,潘多拉寶石存在這種聽起來無比神奇的功能倒也不是真正不可能。
朝陽悠突然想清楚了他一直以來沒有想通的一件事。
朗姆應該是對朝陽英介忠心耿耿的,否則朝陽英介不會在自己彌留之際派他去美國把自己接回來。
可是一遇上朝陽悠,朗姆就露出了自己的野心。他手裏把握着組織的大權,甚至隐隐露出了想取代朝陽悠自己上位的意思。
而且朗姆還費盡心思的想要銀色一號。
朝陽悠曾經猜測朗姆和琴酒還有貝爾摩得一樣都被注射了銀色一號,可或許他也和朝陽英介一樣對長生不老有着莫大的興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朗姆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就都有了解釋。
他對朝陽英介忠心是因為和朝陽英介目的相同,而想取代朝陽悠是因為看透了朝陽悠對于長生不老根本毫無興趣。所以他趕在羅恩他們沒有從美國回來之前,朝陽悠身邊防備力量最弱的時候對他下手,打算用組織的新藥逼問出銀色一號的下落然後殺掉朝陽悠取而代之。
幸好當時琴酒和龍舌蘭來的及時,否則朝陽悠估計就危險了。
猜測到了朗姆的真正目的,再讓普羅塞克依照着這個方向去查,就很容易了。
不過,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話……
朝陽悠輕笑了一聲,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角度。
他一直苦惱的對付朗姆的某一個步驟,就有人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次寶石實屬瞎編,有知道的小天使就不要太在意啦,反正我是沒從百度找到什麽東西的23333333
恭喜基德,入了小朝陽的眼
順便心疼一下鈴木次郎吉,好不容易辦的珠寶展又要被基德打臉了哈哈哈哈
☆、卡呂普索號
“哎呀,朝陽先生,這次可真是謝謝你啦。”鈴木次郎吉笑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朝陽悠跟他握了握手,溫文有禮的笑道:“小事一樁而已。還要感謝鈴木先生的邀請函。”
跟在朝陽悠身後黑發黑眸的琴酒冷着臉,沖鈴木次郎吉微微颔首。
和上次的純粹看戲不同,這回琴酒過來可是有要緊事要做的。
“好,請兩位先進去吧,船還有不到十分鐘就要開了。”鈴木次郎吉也不在意琴酒的冷臉,又哈哈笑了兩聲:“到時候,我就讓兩位看看我是如何抓捕到基德的!”
朝陽悠嘴角溫和的微微勾起,心裏呵呵噠。
我說……這麽多次了你還沒有放棄啊。抓到基德這種事情對你而言是沒有前途的你還沒發現嗎!
朝陽悠一邊吐槽,一邊和琴酒上了船。
沒錯,這次鈴木次郎吉選擇的展覽地址是在鈴木家剛剛造出的新式客輪“卡呂普索號”上。這艘客輪從東京港口出發,一直行駛進太平洋,在茫茫大海上行駛三天,欣賞過蒼茫無盡的海上景色後才會回到東京。
也就是說,在這三天之中,這艘船都是封閉的。如果基德想要得到“王妃的眼淚”的話,就必須在船開之前登上這艘“卡呂普索號”,得到寶石後再在回到港口後逃離。
是的,基德已經發來了預告函,他的目标就是朝陽悠提供的“王妃的眼淚”。其實這也不算出乎朝陽悠的意料了,畢竟在展覽的五件首飾中,“王妃的眼淚”寶石是最大,價值也最高的一件。
以基德的目的,想得到這塊寶石也毫不例外。
其實朝陽悠本想讓羅恩也來的,但是這次他一走就要走三天,財團那邊沒有人打理,羅恩就被留下了。
是以,來到這次寶石展的就還是他和變裝成黑澤陣的琴酒。
為了這次展覽,朝陽悠還特意提前和鈴木次郎吉打好了招呼,借好了廚房。琴酒甚至随身帶了幾包口服型葡萄糖,以作備用。
沒辦法,朝陽悠的厭食症實在不适合參加這種持續時間較長的活動。
服務生引着兩人來到了鈴木次郎吉特意為他們準備的豪華套房。
兩人先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房間,又看了看被送過來的行李,确認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才放下心。
那個服務生在外面等着他們:“兩位先生,請問您想去甲板上逛一逛嗎?現在船還沒有離開港口,可以觀賞到東京這邊臨海的景色。”
朝陽悠溫和的笑着拒絕了他:“不用了,我們先在這邊休息一下,你去忙吧。”
“好的,請兩位休息愉快。”服務生微笑着,對他們露出了标準的八顆牙。
等服務生離開,朝陽悠和琴酒回到套房裏,關好門後對視一眼。
“這人有點不對勁。”朝陽悠說。
琴酒點頭,顯然他也發現了:“他隐藏在袖子裏的皮膚和顯露出來的不一樣,要更淺一些。”
“還有,一般情況下這種客船上的服務生都是在這一行業上做了很久的人,手上都有不少繭子。”朝陽悠點了點頭,繼續說:“可是這個人除了指腹上的幾個繭子之外就沒有了,這顯然不可能。”
朝陽悠笑嘆一聲:“我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顯然,能混到這艘船上,還能僞裝的讓他們兩個都看不出破綻的,就只有那位魔術手法一流的怪盜基德先生了。
琴酒看了朝陽悠一眼:“既然已經發現了,為什麽不把他留下來?”
朝陽悠輕笑一聲:“還是等等吧,現在就談條件未免太早了,再說我們也需要多觀察一下這位享譽盛名的怪盜先生的手段啊。”
如果他的手法不合格的話,把他加進計劃裏就是敗筆了。
琴酒理解了朝陽悠未說出的意思,點了點頭也同意了。
“好了,放松點,我們這次也算是來度假的了。”朝陽悠溫和的笑了笑,上挑的眼尾顯出些許愉悅:“要不要去樓上看看?”
琴酒挑了挑眉,湊過去對着朝陽悠淡粉色的眼尾輕啄了一記,然後直起身,哼笑一聲:“現在?”
朝陽悠想起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過了,看到琴酒十分有暗示意味的動作狠狠的心動了一下,然後又遺憾的拒絕了他:“你忘了鈴木次郎吉在十點鐘的時候就要帶大家去看安托瓦內特王妃的幾件珠寶了嗎。”
琴酒哼了一聲,已經不容拒絕的咬上了他的嘴唇,不悅的說道:“還有一小時。”
朝陽悠還想掙紮一下:“你一個小時怎麽可能夠!”
琴酒顯然是被取悅到了,輕笑一聲:“我會快一點。”不等朝陽悠再說出什麽拒絕的話,琴酒就再次吻住了他的薄唇,将人壓在了柔軟的床上。
果然不出朝陽悠所料,即使琴酒已經壓縮了時間,他也壓根沒辦法去看那幾件珠寶了。
朝陽悠腰酸腿軟的癱在床上,琴酒給他把被子蓋好,然後扣上最後一粒西裝扣子:“你睡覺吧,我會把裝置講給你聽的。”
朝陽悠累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哼了兩聲當做回答。還好琴酒已經給他清洗過了,否則他一個人還不知道要怎麽處理一身的黏膩。
琴酒輕笑一聲,俯下身輕輕親吻他的額頭,然後離開了這間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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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鬼頭們,你們知不知道‘卡呂普索號’這艘客船名字的由來啊~”園子挑了挑眉,問一同前來的幾個小孩。
“啊……這個我知道诶!”光彥想了想,興奮的說道:“卡呂普索是希臘神話中的海之女神,配這艘海輪還真是再适合不過了!”
“诶,這樣啊。”步美想了想:“那還真是一個美麗的名字呢!”
“并不是哦,這位女神的命運其實很凄慘。”灰原卻搖了搖頭,輕輕笑道:“傳說中她被自己的父親阿特拉斯囚禁在島上。而她所受到的懲罰就是:命運女神每過一段時間就送來一個需要幫助的英雄,但送來的英雄都不可能留下,可她卻偏偏會陷入愛河之中。”
“所以這位女神雖然能夠統禦大海,但實際上卻沒有自由,也只能得到無望的愛情,真的可以算是十分可悲了。”柯南閉着眼點了點頭,做了總結。
“……啧,真是一群不可愛的小鬼。你們也太不浪漫了吧。”園子半月眼看着他們,然後瞬間進入花癡狀态:“想象一下,我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海之女神,而這次前來的基德大人就是那位被送來的英雄……”
那他最後豈不是還要走嘛!柯南半月眼呵呵的想着。
小蘭和博士冒了一頭黑線。
“切,真是無聊的女人。”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我看吶,與其想這些,還不如想想午飯都有什麽更實在呢!”他說着,表情開始蕩漾起來:“這種高級的地方,肯定吃的都是大餐啊……”
元太瞬間眼放亮光:“大餐!”
“還有兩個小時呢!”園子插着腰看他:“我們先去頂層看這次展出的珠寶啦!”
“說起來,園子家還真有錢啊,居然能一次性弄到五件安托瓦內特王妃的珠寶。”小蘭感嘆道:“這些現在都是無價之寶了吧。”
“其實不光是我家的啦。”園子嘿嘿笑着擺了擺手:“除了安托瓦內特王妃的寶石王冠,另外三件是從博物館裏好不容易才借到的。”
“哦,那最後一件呢?”博士奇怪的問。
園子張了張嘴正要說話,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後面插了進來:“最後一件,也是這五件珠寶中最為珍貴的‘王妃的眼淚’,怪盜基德本次的目标,是向朝陽家這一任的家主朝陽悠先生借來的。”
“诶,昴先生?您怎麽也來了?”小蘭詫異的回頭。
“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特別來賓啦。”園子拍了拍小蘭的肩,笑嘻嘻的說。
沖矢昴眯着眼睛,看起來笑的很和善。注意到幾人的疑惑,他善解人意的解釋道:“是我拜托園子小姐的,因為我對法國大革命很感興趣,所以也想來參觀這次安托瓦內特王妃的珠寶展。”
幾個人點點頭算是認同了他的解釋。柯南除外。
他才不覺得這個人會閑到來看什麽珠寶展呢。
所以等大家都走到前面的時候,柯南拉了拉沖矢昴的衣服下擺,在對方看過來時小聲問道:“你這次來是因為什麽啊?”
沖矢昴微笑:“我來度個假啊,還要感謝你,這種客輪沒有點關系還上不來呢。”
……誰信啊!
柯南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感覺智商遭到了鄙視。
沖矢昴輕輕笑笑不再說話。
他這次來當然沒那麽簡單,只是聽說這次的珠寶展覽有朝陽悠贊助,所以料想朝陽悠也會參加,那麽再見到上次見到的那位黑澤陣醫生就十分有可能了。
上次沖矢昴就覺得他有些不太對勁,剛好趁着這個機會再好好探查一下。
不過在沒有萬全把握的時候,就不要告訴這個小偵探了吧。
以他的敏感程度,如果知道了這件事,還不知道要怎麽樣疑神疑鬼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在看到這次的展覽地點還有出場人物,你們應該就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了吧……
有人問我鈴木家的建築天天被炸,他們家為什麽還那麽有錢……鈴木家一開始就是以保險賠償起的家啊,你們不知道嗎?每代鈴木家都會有幾個人有事故體質,每次做事情都會出事,他們家也會很上道的提前找好保險公司交下巨額保險金,到現在都已經沒有幾家保險公司願意和鈴木家做生意了呢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王妃的眼淚
由于出發的比較晚,琴酒是正點趕到頂層的。等他到的時候,基本上所有賓客都到了,但由于擁有身高優勢,琴酒依舊對裝置看的比較清楚,也就沒有費力往人群裏擠。
鈴木次郎吉依舊穿着之前的一身禮服,向各位賓客介紹本次的五件展品。不過琴酒倒不怎麽關心這些,也就在聽到“王妃的眼淚”的時候着重聽了一下,然後他的注意力就轉移到抓捕基德的裝置上了。
“想必各位都知道這艘‘安呂普索號’的名稱由來,但其實安呂普索的含義還不止如此。”鈴木次郎吉買了個關子:“其實,卡呂普索(Calypso)的古希臘語詞義為‘我将隐藏’,而這艘新型的‘卡呂普索號’上裝備了最新的反偵察系統,開啓時即使是最高端的雷達也無法檢測到它。”
琴酒少見的無語了一下。
一艘客船……裝這種東西有什麽用?難道還怕有海盜劫船?再說萬一失事了豈不是更不好找。
鈴木次郎吉可聽不到他心裏的吐槽,繼續興致勃勃的說道:“而本次展出珠寶的裝置,也和卡呂普索這個詞有關。各位請看。”
衆人紛紛将目光轉移到他身後放置着的五件珠寶。
五件珠寶分別放置在五個半人高的臺子上,上面罩着透明的方形玻璃罩。
“這個透明的罩子看起來像是玻璃質地,但其實……這就是防彈玻璃的材質。”
衆人紛紛嘩然。畢竟只用這種普通的材質來保管這樣貴重的珠寶,怎麽想都太過兒戲了。
不過琴酒料定鈴木次郎吉一定還有後手,所以心裏也沒什麽感覺。
果然不出他所料,鈴木次郎吉用手勢壓了壓,示意衆人息聲,然後繼續說道:“雖然只是普通的防彈玻璃,但內部還放置了紅外線掃描儀,只要有人把手,或者任何除珠寶以外的東西伸進去,都會觸發響徹整個船艙的報警系統。”他略微頓了頓,繼續說道:“除非有我手上的手表型遙控器,”他晃了晃手上戴着的手表,然後摁上了某個按鈕,最中央放置着“王妃的眼淚”的玻璃罩子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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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