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1)
朝陽悠本以為讓一個傭兵團這麽大費周章,最後得到的東西會是價值連城的珠寶或者絕密情報什麽的,可是沒想到……
他看着那個裝有冰藍色液體的針管,略感不妙的皺了皺眉。
朝陽悠幾步走到被琴酒壓在地上的男人身前,沖着他揚起一個平靜的微笑,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威脅意味十足:“我想你願意告訴我們點什麽?”
琴酒不發一言的把男人的下巴接上,不過手裏的伯/萊/塔還是狠狠頂在他的腦袋上,一副他敢亂動就要腦袋開花的樣子。
男人咬了咬牙,似乎在心裏經歷了一番天人交戰,然後才開口道:“我們只是接到了這樣的任務,裏面具體是什麽東西宿主并沒有說。”
“哦,真的?”朝陽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是真的!”男人趕忙說道。
“那好吧。”朝陽悠似是遺憾的說了一句,接着眼神移到了男人被擰斷的手腕上。他的語氣帶着些微柔和的笑意,可話裏的內容卻血腥氣十足,襯的這個溫和微笑的人也冷血可怖起來:“我覺得一只手的代價可能還不夠,不如再來一條腿吧。”
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狠狠打了個冷顫。
“腳筋斷了……可就不那麽好接回來了吧?”朝陽悠淡笑着,慢悠悠的道:“一個傭兵如果瘸了腿,還能做什麽呢?”
他是認真的!
男人無比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然後他慘烈的嚎叫起來:“等等!我,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能……”
可惜朝陽悠卻絲毫不為所動:“還不肯說實話?那沒辦法了。”
男人聽到了壓制自己的男人抽出匕首的聲音。
然後是冰冷的刀刃劃開褲腳上的衣物,劃破皮肉,再向下刺入……
“停!停手!我說!把它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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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一擡手,男人感到那把緩慢深入血肉的匕首瞬間停下了,然後從腳踝處抽了出來,但依舊抵在他的傷口上,冷漠的似乎随時可以再次刺入。
“希望你能讓我滿意。”朝陽悠淡笑着沖他颔首。
這個……這個惡魔!
男人驚恐的看着面前笑的溫文爾雅的男人,從心底冒出一股子涼氣。
能談笑間毀掉一個人生存希望的人,不是惡魔還能是什麽!
他大口喘息了幾次,平複了一下還在略微顫抖的聲音,說道:“那個……那個針管裏裝的具體是什麽我真的不清楚,不過似乎是某種可以改變人身體機制的藥物……”
改變人身體機制?
朝陽悠一愣,看了琴酒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盒蓋蓋好,放進大衣口袋裏。
感謝這盒子裏放了一層彈性極好的材質,才沒有在剛才被摔出去的過程中把針管弄破。
收好藥劑,朝陽悠又問道:“西龍元呢?他是什麽人?”
男人一愣,沒想到朝陽悠連這個都知道了。
琴酒略微不耐的用匕首尖端捅了捅他的皮肉,男人顫了顫,趕緊說道:“這個藥劑就是從西龍元那裏得到的,而且西龍元只不過是他的化名。他和雇主要在船上交易這支藥劑,但是雇主要求我們得到藥劑之後就殺掉他。”
朝陽悠點了點頭。
這估計就是那所謂的雇主不想完成約定中需要自己所做的那一份,所以找了個傭兵團來殺人滅口。
好,現在問題又來了。
能請得起傭兵團的雇主肯定不缺錢,那麽西龍元用這支藥劑想要交易的到底是什麽?
這種事情,估計還要見到那位“西龍元”先生,才能搞清楚了。
“你的雇主是誰?”朝陽悠腦子裏片刻間就想完了那些事,問題提的也很快,幾乎讓男人懷疑他剛剛到底聽清楚了沒有,不過由于身上的威脅也不敢怠慢,苦色道:“這個就真的不知道了,雇主根本沒有和我們見面,都是用的遠程影像傳輸和變聲器。”
很多人為了不暴露自身都會這樣做,朝陽悠并不意外,而且料想男人也沒膽子再騙自己,也就沒有再就這個問題繼續問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你拿了藥劑要去給你們傭兵團的團長?”
“對。”見朝陽悠提起這個,男人不甘願的低下頭:“團長确認藥劑之後,我們就可以僞裝成奪取珠寶時意外将西龍元殺死了。”
“呵,你們計劃的倒是不錯。”朝陽悠不明意味的笑了一聲,然後然後敏銳的捕捉到一聲槍響。他看了眼腕表,說道:“應該還有時間,我們去那位西龍先生的房間看看有什麽線索吧。”
琴酒點了點頭,一把把男人從地上拖了起來,跟着朝陽悠走進了西龍元的房間。
“對了,你昨天上午為什麽要敲我的房門?”朝陽悠彎腰翻看着西龍元的證件,突然想起來這件事,順便問了一句。
這也是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朝陽悠怎麽也想不明白男人這樣做的用意。
誰想男人也是一臉疑惑:“我昨天上午趁着所有賓客都出去看珠寶展的時候來客房這邊找西龍元核對藥劑……并沒有敲你的房門。”
朝陽悠一愣,瞳孔一陣緊縮,急促道:“昨天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支出去了,确認客房這邊沒有別人?”
“對,我覺得所有客人應該都去觀看那五件珠寶了,才放心過來的。”男人老實說道:“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把幾個僞裝成服務生的探子派到各個通道口,讓他們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朝陽悠震驚的神情幾乎要掩飾不住了。
不是基德,不是這個男人,那昨天敲他房門的……究竟是誰?!
他擡頭去看琴酒,發現他的眉頭已經深深的蹙了起來,顯然也非常疑惑。
這太危險了。
琴酒想。
一個看不見的敵人在暗處虎視眈眈,而且他的目标很有可能是朝陽悠。
琴酒慶幸他沒有讓朝陽悠離開自己的視線,也十分慶幸昨天那人敲門時朝陽悠沒有讓他進門。
否則……琴酒不敢去想那種可怕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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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沖矢昴不耐煩的一槍打穿一個傭兵持槍的手,然後就地一滾躲開一陣激射過來的子彈,心裏把朝陽悠罵了個遍。
就知道把這麽危險的任務推給他!
那個陰險的BOSS現在別不是正在和琴酒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吧!
他一腳踹上一個沖上來的傭兵的下巴把他踹暈倒地,看着兩旁還站着的十來號人,心裏更加窩火。
搞出這麽大動靜,萬一被別人注意到了他這個假身份可是瞞不下去的啊!
柯南窩在沖矢昴堵住的那扇門後面,撥弄着那個看起來就很複雜的訊號屏蔽器。
這應該也是個高科技物品,并不是那種簡單的訊號屏蔽器可以比拟的,強行破壞也行不通,只能一點點破解了。
哦……希望外面的昴先生能撐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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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那邊已經打起來了。”朝陽悠聽到槍聲逐漸響起,翻着西龍元的東西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猜他大概還需要十分鐘。”琴酒淡淡的說道,從裏屋走到朝陽悠身邊:“那個人我綁好塞到衣櫃裏了。”
“好。”朝陽悠倒是不怎麽在意那男人的狀态,反正情報也基本被壓榨的差不多了,那個人是死是活都沒有什麽關系。
“有什麽發現?”琴酒問道。
“他準備了不少不同國家的戶籍,其中以發展中國家居多,我猜他是在逃亡中吧。”朝陽悠撣了撣衣袖上粘上的灰,站了起來。
“一個正在逃亡中的科學家……有意思。”琴酒冷酷的笑了一聲。
“具體的我們恐怕得見到他本人才能知道了。”朝陽悠淡淡笑道:“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也是某個組織名下的頂尖級科學家吧,如果他的研究方面足夠适合的話……拉進組織也挺不錯。”
琴酒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們的科研人員夠多了。”
朝陽悠卻笑道:“可是這種人才總是不嫌多啊,反正我們也養得起。”
“那我們現在去大廳?”琴酒問。
“只能這樣了。”朝陽悠無奈一笑:“我還真怕那個傭兵團長一氣之下把西龍元給殺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那個敲小朝陽門的人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鬼故事既視感233333333
嗯,今天也在愉快的挖牆腳呢~
☆、幹得漂亮
樓上槍聲漸小。
“赤井秀一那邊應該也快結束了。”琴酒向上方看了看,說道。
“嗯,他動作很快呀,應該是中途碰到了柯南。”朝陽悠不出所料的淡笑了一聲,一邊看着手機:“哦,有信號了。”
“查一查西龍元?”琴酒目光移向他。
朝陽悠想了想,最後還是否定了:“算了吧,這麽短的時間伊迪絲估計查不到什麽,還是我們自己來比較好。不過……讓她查查高井俞介倒是可以。”
由于他提起,琴酒也想起那個現在還被綁着暈在駕駛室的倒黴蛋。他挑了挑眉,問道:“覺得沒有問題,你就準備把他拉進組織了?”
“還沒有那麽快呢,先看看其他方面吧。”朝陽悠想了想,說道:“上次那三個雇傭兵還一直在別墅裏待着呢,也不知道格雷把科爾調/教的怎麽樣……回去是該問問了。”
琴酒卻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高井俞介要是腦子一直那麽不好使,你還敢把他放到什麽重要職位上?”
朝陽悠想起高井俞介被自己誘騙的一愣一愣的樣子,不禁失笑:“唔……我想他的智商還是在線的,再說讓他透露消息的可是我啊,難道你不應該誇我很厲害?”
琴酒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卻不自知的勾了起來:“的确很厲害。”
朝陽悠笑了一聲,粉色的眼尾挑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兩個人氣氛逐漸趨于溫洽,連背景都開始向粉色靠近,在外面漆黑的天色映襯下更加溫暖。
“那個,我說……你們兩個男人這樣真的好嗎?”驀地,一個聲音從兩人頭頂冒了出來,十分不體貼的打破了這樣的氛圍。
由于沒有任何預警,朝陽悠和琴酒都是一驚,條件反射的沖眼前一躍而下的一片白色舉起了槍。
樓上零散的槍聲又起,乍一聽就好像是他們開了槍一樣。
“诶!等等等等!你們看清楚了再舉槍啊好不好!”基德趕緊擺手。
朝陽悠瞥了一眼頭頂上的通風管道,估計他是從上面跑下來的,剛剛他和琴酒的對話基德應該沒有聽到,這才暗地裏松了口氣,放下了槍。
不過琴酒可就沒有他這樣給面子了。他的槍口依舊對着基德,冷冷的問:“你在這裏幹什麽?”
“跟你們一起的那個粉頭發的家夥都已經把那夥傭兵的注意集中到他身上了,我待在駕駛室也沒什麽可以做的事情,就索性出去看了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麽?想知道就把槍放下呀!”基德笑嘻嘻的說着,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琴酒瞥了朝陽悠一眼,見他隐晦的斂下眸子,這才把伯/萊/塔放了下來。
“請問你看到了什麽呢?”朝陽悠溫和的笑道。
“啧啧,你這個人可真是無聊啊。”基搓了搓下巴:“我說你除了笑還有別的表情嗎?”
“有啊。”朝陽悠表情不變,可話裏卻無端的帶出了一股子悚然的意味:“不過我想你大概是不願意看到我那一面了。”
朝陽悠自己是不怎麽在乎基德這在他眼裏幼稚的可笑的試探,甚至還拍了拍琴酒的手臂,讓他不要把冷氣放的那麽明顯。
基德見琴酒又有把槍口對準自己的趨勢,趕緊舉起手:“诶诶,不要緊張啊,我這不是正要說嘛。”
他咳了一聲,說道:“多虧了那個粉頭發的家夥,大廳裏好多看管人質的傭兵都跑了出去,你們想要救人就很方便了。”
可惜他并不想救人,這些交給警察就好了。
朝陽悠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多謝了,還有麽?”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見朝陽悠不為所動,基德無趣的聳了聳肩,然後斜挑着嘴角笑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拿在手裏上下抛了抛:“你看這是什麽?”
朝陽悠突然覺得這個世紀大盜還挺孩子氣的,明明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朝陽悠內心失笑,表面上還是平靜的淡笑道:“‘王妃的眼淚’。”
這下基德也不得不驚訝了:“我說……這是你的祖傳寶物吧,被我這個專偷寶石的大盜拿在手裏,你就這麽一點也不着急?”
朝陽悠笑了一聲:“沒什麽好着急的,反正你馬上也會把它還給我了。”
基德訝異的擡着眸子看他:“嗯,為什麽?”
“因為你已經鑒定過了,那不是潘多拉,對吧?”
朝陽悠唇角溫和勾起的弧度未變,基德的表情卻一下子警惕起來,連手裏不斷抛接寶石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你說什麽?”
“我說,那不是潘多拉寶石。”朝陽悠毫不吝啬,微笑着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
男人的聲音清雅儒和,帶着絲絲笑意,好聽的很,可是落在基德耳裏卻變成了魔鬼一般驚悚而又可怖,還帶着些微誘惑,誘惑他去探尋真相。
他臉色白了下來,連從小被父親黑羽盜一教導着要随時保持的撲克臉都快要維持不下去了。基德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讓顫抖的語氣平穩下來。再次開口時,就連朝陽悠都看不出他平靜表面下的驚濤駭浪:“你怎麽會知道潘多拉的?”
朝陽悠欣賞的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安心吧,我和你一直找的那夥人沒有關系。至于我為什麽會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
見朝陽悠說出的并不是想象中的答案,基德也不知道自己是放松還是失望。不過他還沒有丢掉應有的警惕,問道:“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只是想告訴你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中的多。”朝陽悠淡淡一笑,唇邊勾起的笑意卻顯得他睿智而又充滿着秘密:“例如……潘多拉寶石的下落。”
基德猛地瞪大了眼睛。
單片眼鏡已經掩蓋不住他的驚愕了。
樓上的零星槍聲應景的響了起來,顯得氣氛更加凝重。
朝陽悠淡淡一笑,算是打破了這樣膠着的氛圍:“如果有興趣的話,下周五晚上可以到我的別墅來。”他舉起一根修長的食指抵在自己唇邊,神秘而又優雅的笑了:“我想,我們能做一個小小的……交易。”
琴酒很配合的從懷裏掏出一張準備已久的名片,一揚手扔了過去。
基德伸出兩指夾住那張恰好飛速劃到自己眼前的硬質卡片。純黑色的名片上印着兩行白色的花體字,是朝陽家別墅的地址,以及到訪時間。
他靜靜的看了兩秒,接着擡頭對着朝陽悠露出一個專屬于基德的微笑:“我一定前去拜訪。”
不管等待他的是什麽,為了潘多拉寶石的下落,他都必須要走這一趟了。
朝陽悠淡淡點頭,動作尊貴又文雅:“那就恭候大駕了。”
基德右手撫上心口,微微低頭彎腰,優雅的行了一禮:“告辭。”
話音剛落,瞬間一陣煙霧揚起,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面前。
“他還沒走。”琴酒突然冷淡道。
“啊,我想也是。”朝陽悠輕輕笑了一聲:“現在船還在大海中央漂泊着,即使是基德也無法脫身吧。”
“我們去大廳。”琴酒看了朝陽悠一眼:“就如基德所說,我想那裏剩下的應該不會超過四個傭兵,我一個人對付足夠了。”
“這樣是沒問題啦……”朝陽悠苦惱的揉了揉額角:“不過就這樣暴露你的實力也不太好,還挺危險的。”
“那我們……”琴酒剛要說話,就感覺那陣時不時響起的淩亂槍聲近了。他警覺的眯着眼睛向聲音的來源看去,然後……
沖矢昴拿着把槍從他們面前橫亘的通道跑了過來,身後跟着一群扛着槍呼嘯而至的傭兵。
琴酒:“……”
朝陽悠:“……”
沖矢昴:“……”
見到他們,沖矢昴一個急轉身拐到這條通道上,後面跟着的一大群人當然也呼啦啦跟了過來。
眼見沖矢昴就要禍水東引,琴酒黑着臉啧了一聲,一腳踢開了身邊一扇門,然後拉着朝陽悠就閃了進去,臨關門之前還不忘又冷漠又幸災樂禍的瞥了沖矢昴一眼。
沖矢昴還看清了琴酒身後的朝陽悠笑眯眯的對他眨了眨眼睛。
沖矢昴:“……”
混蛋!見死不救!他到底是被誰支去做這麽危險的任務的!!!
該死的早知道他死也不要去做這種事情,讓你們也來體驗一下被人熱情的拿着槍追來追去的快/感!
沖矢昴奔跑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逐漸遠去,他身後跟着的一群傭兵要麽沒有看到朝陽悠和琴酒兩個人,要麽就是覺得沒有沖矢昴重要,總之也沒有絲毫停留,徑直從兩人藏身的門前跑過。
朝陽悠側耳估計了一下傭兵人數,然後微笑着感嘆了一句:“真可憐啊。”
……毫無誠意。
琴酒斜瞥了他一眼,最後沒忍住呵笑出聲。
嗯,不得不承認,幹得漂亮。
作者有話要說: 基德:我好心來給你送情報,你居然這樣坑我QAQ!!!
貓哥:我好不容易把訊號屏蔽器毀掉了,你居然這樣見死不救QAQ!!!
小朝陽(無辜攤手):我是反派啊,反派不就這樣嗎?
反正我覺得這種反派還挺帥的2333333
感覺自己現在寫大佬氣質越來越順手了_(:з」∠)_感謝小朝陽
最後為貓哥默個哀,阿門~
☆、制造混亂
等确認安全之後,朝陽悠和琴酒從藏身的小房間出來,這時已經過了将近十多分鐘。
“礙事的家夥。”琴酒冷冷的哼了一聲。
“啊呀,誰叫他那麽不巧招惹到了那群傭兵呢。”朝陽悠十分不負責任的聳了聳肩,然後笑容由戲谑變得正經起來:“我們停滞的時間有點久,我恐怕再晚一點日本海上自衛隊就要到場,到那時候我們再想不引人注目的找到西龍元就困難了。”
聽了他的話,琴酒好像想到什麽似的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不如利用自衛隊,我們找到機會在混亂的人群中帶走西龍元,也是一樣的。”
被琴酒開拓了新思路,朝陽悠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比琴酒直接出手要可行多了,當即拍板定下了計劃。
日本海上自衛隊來的比朝陽悠想的還要快,似乎是一艘海軍艦艇剛剛好就在附近執勤,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向這邊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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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個不老實的小鬼!”一個傭兵走進關押人質的大廳,一把把一個小男孩扔到人堆裏。
“啊,柯南!”少年偵探團吃了一驚,步美趕緊跑上去把他扶起來,毛利小五郎和園子也趕緊跑過去,園子緊張的問道:“喂,小鬼頭你沒事吧?”
毛利小五郎則生氣的喊道:“你們怎麽對小孩子還這麽粗暴啊!”
“小孩子?”傭兵黑着臉走過來,怒氣沖沖的說道:“他把我們耍的團團轉,老子恨不得把他——”
眼看傭兵的槍口就要對準柯南,毛利小五郎表情一凜,雙眼瞬間淩厲起來。他一手刀砍到傭兵的手腕上把槍震掉,然後手腕一轉,抓着他的胳膊就來了個背負投。
“砰”的一聲肉體重重落地的聲音震得人牙疼。
剩下的三個傭兵趕緊抄起手裏的槍沖着毛利小五郎。
被三把AK47對着,毛利小五郎居然也沒有顯露出什麽害怕的表情,他整了整領帶,冷笑一聲:“一群男人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子算什麽本事!你們的目标只是珠寶吧,如果傷到我們這些人,日本政府也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你!”三個男人表情看起來惱火的要命,但是他們的确接到過團長的命令,不能随意傷害到客人,畢竟這些大部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傷到哪個他們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很不好過。
最後還是一個略微理智點的傭兵制止住了自己的兩個同伴,然後生硬的示意毛利小五郎回到開始的地方。
毛利小五郎剛坐回原處,肩膀就被園子大力一拍:“厲害呀叔叔!你簡直帥呆了!”
“哼,那當然,我可是毛利小五郎!”他挺了挺胸,表情看起來十分正義。
然而心裏一直在抖。
剛剛還不覺得什麽,現在才發現整個後背都濕掉了。
以後再也不一時沖動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QAQ!!!
柯南也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他剛才可真怕叔叔一時沖動和那三個傭兵對上,到時候就危險了!
感慨完,柯南才繼續想到,剛剛他已經在恢複信號之後毀掉了訊號屏蔽器,現在日本方面一定已經知道卡呂普索號遇襲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日本海上自衛隊什麽時候能過來……
但是幹等着他們過來也不行!就算昴先生已經吸引走了大多是傭兵的注意,大廳這邊只有四個傭兵在守着,可是他們手裏都有槍,即使自衛隊順利登船,也只不過是讓他們這些人質更有體現的價值而已。
要想辦法,總之先讓一部分人逃出去也好……
柯南那精密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他四處移動着目光,試圖找到可以擺脫困境的方法。
那四個男人站在客人們的周圍,正好呈一個四角的站位。這個位置,根本沒有辦法做到一網打盡。
他們手裏都有槍,不能讓客人們輕舉妄動,那樣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但是憑他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
柯南一邊想着辦法,眼神焦躁而急切的掃視着四周,突然一片白色的衣角從窗邊垂了下來,然後又很快被人拉上去。
那個難道是……基德?!
柯南一驚,然後嘴角勾了起來,鏡片飛快的閃過一道白光。
對了,這個家夥還在船上,只要有他來幫忙……
柯南仗着自己現在身材矮小,盡量不引人注意的悄悄跑到窗邊。貼着牆面透過窗戶往上看時,果然見到那個交手過無數次,亦正亦邪的怪盜笑嘻嘻的沖他打了個招呼。
柯南隐晦的用眼神和動作表示了他的意思,然後基德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四個傭兵拿着槍,大概是覺得這樣已經足夠有威懾力了,因此其實對客人們的監視并不嚴密。
所以當那位傳說中的怪盜突然出現在大廳中央時,他們四個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嘿,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基德微微一笑,右手拂于胸前,彎腰優雅的行了一禮。
這時被驚呆了的衆人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心大的迷妹們已經情不自禁的尖叫出聲。
柯南聽着此起彼伏的興奮的尖叫聲,一邊半月眼一邊關上了沒有關嚴實的窗戶。
四個傭兵完全不知道基德是來做什麽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全部警惕的沖他舉起了槍。
基德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壓了壓白色禮帽的帽檐,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件物品,拿在指間把玩了幾下:“抱歉了鈴木先生,看來這次又是我贏了呢。”
“那是……”突然被點名,鈴木次郎吉瞪大了眼睛,然後驚叫出聲:“是‘王妃的眼淚’!你究竟是什麽時候……”
“就在你毫無意義的坐在這裏的時候,我已經得手了呢。”基德笑了一聲,寶石在手中抛了兩下,然後在衆人毫無準備的時候猝不及防的扔了出去:“今天我的一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那可是無價之寶啊!如果不小心摔在地上……
鈴木次郎吉瞪着眼睛,心髒差點沒有跳出嗓子眼。
那顆寶石在衆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剛巧扔到了某個傭兵眼前,他條件反射的伸手接過,然後——
寶石在接觸掌心的那一刻砰的炸開,一陣白色的煙霧瞬間籠罩了傭兵全身。他看着手掌感到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接着以一個極為搞笑的姿勢摔到地上,不省人事。
離他最近的一個傭兵反應最快,幾乎是瞬間就把槍口對着基德:“該死的,你做了——啊!!!”柯南沒等對方說完話就把早已準備好的足球招呼到了他的臉上。
啧啧,鼻子都塌了。基德在心裏幸災樂禍的感嘆了一句,撲克槍內的特質撲克毫不含糊的釘在第三個傭兵的槍和手上,令他失去了戰鬥力。
“砰——!”槍聲響起!
基德向後一仰,十分困難的躲過了呼嘯而來的子彈。
“混蛋,敢耍我們!”碩果僅存的第四個傭兵怒氣沖沖的對着基德連連開槍,槍聲在偌大的大廳裏回蕩着,吓得剛剛還較為安靜的衆人瞬間驚慌起來。一時間驚恐的叫喊聲四起,也有一部分人趁着混亂的機會直接沖出了大廳。
就在基德即将招架不住的時候,槍聲戛然而止。柯南的麻醉針結束了最後一個傭兵的暴躁行為。
接着毛利小五郎眼疾手快的運用他刑警的實戰經驗制住了第三個失去戰鬥力的傭兵。
這個時候,大廳裏還剩下的人寥寥無幾。
面對柯南質疑譴責的目光,基德只有尴尬的笑了兩聲:“啊哈哈……另一個目的也達成了你看他們都被制服了對吧啊哈哈哈……”
“所以,基德你其實沒有拿到‘王妃的眼淚’對不對!”鈴木次郎吉懶得聽他在那打哈哈,勝券在握的雙手抱胸,哼笑一聲:“這次應該是我贏了才是。”
“啊,你說那個啊……”基德看着鈴木次郎吉,伸出手指點了點額頭,然後一甩手扔給他一個閃亮亮的寶石,嘿嘿一笑:“喏,還給你了。”
鈴木次郎吉:“……”
又被他得手了,麻蛋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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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龍元在大廳開始混亂的時候就随着人群偷偷溜了出去。
以他的智商,不難發現其實交易的對方并沒有搭救自己的意思,他雖然心中極度惱恨,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先逃出去再說其他。
西龍元這樣想着,在驚慌逃跑的人群中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就在他幾乎以為可以順利逃脫的時候……
一把槍抵上了他的後腰。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溫和的聲音:“西龍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西龍元眼前一黑,只覺得今天大概就要徹底交代在這了。不過他心裏還抱着一絲希望,所以也就沒有抵抗跟着這兩人離開了這裏。
等來到一個偏僻不惹眼的小屋子裏,西龍元這才有機會看到劫持他的兩人的面孔。随後就是一驚。
那個看起來就冷冰冰不好相處的長發男人他不認識,但是這個一直勾着嘴角的,不就是那個朝陽財團的社長朝陽悠嘛!
朝陽悠毫不意外對方認出了自己。他輕笑一聲,從懷中掏出那個裝有藥劑的盒子在西龍元眼前晃了一下,說道:“西龍先生,藥劑我已經拿到了,不過有些疑問,還希望你能幫我解答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叔叔認真起來真的超帥!然後有時候還挺萌的23333
明天會在這章上面補全到三千字,因為明天要回姥姥家,我一直在收拾東西,碼文的時間少了點,大家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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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字已補~
☆、存在感
西龍元看着朝陽悠,一時間驚疑不定。
他怎麽拿到藥劑的?他究竟還知道多少東西?
又或者,朝陽悠其實和那位先生也有關系……
西龍元大腦轉的飛快,表面上還是鎮定的說道:“什麽藥劑?我并不知道這種東西,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朝陽悠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把藥劑重新放回懷中,雙手插進修身黑長大衣的側兜裏,慢悠悠的繞着他踱步子:“西龍先生,既然我找到你,就說明我已經把這件事查清楚了。現在我需要的不過只是搞清楚其中幾個小問題而已,配合我一下好麽?”
琴酒威懾性的對着西龍元舉起了那把從上個服務生打扮的傭兵手裏弄來的格/洛/克。
西龍元立刻舉起了雙手。
他又驚又怕的把目光在朝陽悠和琴酒之間移動了兩下,放棄似得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睜開,嘆了口氣:“好,您問吧。”
朝陽悠滿意的沖琴酒遞了個眼神,琴酒默默的把槍放了下來。
“藥劑從哪帶出來的?”朝陽悠在西龍元身後站定,問道。
雖然他的聲音裏帶着絲絲笑意,但西龍元也根本不敢掉以輕心,思考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我是從一個組織裏拿出來的。”
“哦……一個組織。”朝陽悠輕笑了一聲:“身為這個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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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