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
織裏的頂尖科學家,你給我的誠意可不夠啊。”
“我也不知道那個組織叫什麽!”見朝陽悠話風不對,西龍元趕緊解釋:“我是說真的,雖然我也在那裏待了不少時間了,但是确實沒有聽說過那個組織的名字。”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朝陽悠想着,面上表情不變,繼續問道:“然後呢?西龍先生,別讓我一個個問了,不想被抓回去就給我拿出點誠意來,否則我就把你扔給外面那群傭兵好了。”
聽了朝陽悠的話,西龍元一愣,雖然害怕,但求生欲作祟,還是試探性的問道:“如果我讓你滿意了,你能保住我?”
“我對你的研究方向倒是很有興趣,不過我身邊也不缺少這樣的人,你要拿出能讓我花力氣保住你的價值來。”朝陽悠不可置否的微笑道。
“……好!”西龍元咬了咬牙。之前的組織是一定不能回去的了,本來計劃好的合作對象現在看來也想要治他于死地,他除了朝陽悠之外已經沒有選擇了。
然後朝陽悠就如他所料的得到了不少消息。
據西龍元所說,他原本所處的組織非常神秘,像他這樣的科學家也有不少,而且研究的方向也很相似,都和提高人類壽命,減緩衰老有關。而朝陽悠得到的那支藥劑,就是最近剛剛研制出來的能夠改善人體機能的新型藥劑。
而組織對于叛徒的做法一般都是直接抹殺,毫不留情。如果不是西龍元的一位好友被錯誤的當做了叛徒而被處理掉,自己也遭到了懷疑,他是絕對不可能選擇叛逃的。
朝陽悠突然覺得有點頭疼。
改變人身體機制的藥物,神秘組織,大批科學家,類似于長生不老的研究方向,還有這毫不顧忌情分直接抹殺的冷酷作風,怎麽看……都那麽像他的組織啊!
朝陽悠心說這可真是巧了去了。
而且如果真的如他所想,能有這麽大精力和財力養活一批科研團隊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被發現的……除了朗姆還能有誰!
朝陽悠上這艘船除了要會會基德之外,真的就是打算和琴酒過來度個假,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什麽的,結果……
朗姆這個家夥還是要不依不饒的各種跑來給他找事!
拜托不要閑的沒事總出來刷存在感了啊喂!你這樣真的會讓人煩到想趕緊幹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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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在心裏嘆息一聲,轉而對西龍元說道:“西龍元是你的真名吧。”
“啊,不……”西龍元愣了一下,剛想反駁就注意到了朝陽悠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也反應過來他的用意,急忙改口道:“對,這就是我的真名。”
“很好。”朝陽悠滿意的點點頭。抛棄之前的名字的西龍元,以後就只能為他所用了。
“海上自衛隊也該到場了吧?”朝陽悠看了琴酒一眼,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對西龍元說道:“你和我們一起去受自衛隊保護的安全區域,等下了這艘船之後會有人來聯系你的。”
西龍元現在身家性命基本上都挂在朝陽悠身上了,自然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毫無疑問的點頭應是。
“那好,現在可以走了嗎?”朝陽悠問琴酒。
琴酒冷着臉點了點頭:“我在前面開路。”
作者有話要說: 然後就是喜聞樂見的火拼了23333333啊這個副本終于快結束了,熱淚盈眶
☆、火拼
“砰”的一聲槍響,面前的傭兵眉心上被開了一個窟窿,鮮血從中泊泊冒出。
琴酒動作毫不停歇,反手一槍正中一個傭兵的心口,然後側身回到牆壁後面,躲過了呼嘯而來的一排子彈。
一時間牆灰和硝煙四散,朝陽悠嫌棄似的揮了揮手,又往裏側躲了躲。
旁觀一切的西龍元:“……”
他剛剛怎麽沒有發現,這個長頭發的男人這麽兇殘的!
自他們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鐘了,期間這個男人殺了四五個傭兵,手法熟練的跟砍瓜切菜一樣,一點滞怠感都沒有。
西龍元簡直要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什麽黑暗職業了。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思想,朝陽悠在觀察外面情形的同時還不忘笑眯眯的說道:“黑澤是我的私人醫生啊,你看他對人體解剖運用的多熟練。”
西龍元:“……”
醫生是這樣運用人體解剖學原理的嗎?!不要侮辱醫生這個職業了好不好!醫生是救人的不是殺人的喂!!!
聽到朝陽悠的話,琴酒無奈的瞥了他一眼,勾起了唇角。
朝陽悠注意到他的視線,微笑着挑了挑眉然後對他做了一個“走近了”的口型。
琴酒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等對方火力告一段落,琴酒瞄準時機再次沖了出去,一腳踹上最近一個傭兵的下巴,趁着他暈眩的時候右手将對方手裏的格洛克搶了過來,左手手裏的另一把格洛克抵在他的喉嚨上,瞬間鮮血四溢。
琴酒雖然是個左撇子,但并不代表他右手不會使槍,現在有了兩把槍的琴酒如虎添翼,頃刻間又收割了兩個人的性命。
他用槍架住一個傭兵的匕首,同時提膝撞上他的腹部,腦後像長了眼睛一樣反手擊中了身後一個傭兵的心髒。
一擊得手,琴酒側身閃到被揍得條件反射彎腰的傭兵身邊,一槍抵上他的太陽穴,再次扣下扳機。
還有兩個……
琴酒這樣想着,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危險的氣息鎖定了。他瞳孔驀地一縮,條件反射般側過了身體。
雖然不能完全躲開身後的射擊,不過至少可以确保不會傷到要害。
他這樣想着,突然聽到一聲槍響,然後身後那股氣息就消失了。
朝陽悠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琴酒身旁,他那把格洛克還在冒着白煙。趁着對面兩個傭兵還在為突然出現的人愣神的時候,朝陽悠反身一槍擊中了其中一人的眉心,琴酒跟着很快的反應過來,同樣一槍解決了另外最後一個傭兵。
一切塵埃落定,朝陽悠似笑非笑的瞥了琴酒一眼:“看來我的槍法還沒有退步。”然後也不等他回話,直接招呼西龍元走了。
琴酒卻知道他生氣了。
如果不是朝陽悠及時出手,他這次一定會挂彩。
不過工作性質如此,受傷這種事情都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琴酒也不知道朝陽悠究竟氣在哪一處。
是生氣他不小心差點受到傷害,還是生氣自己太過無能為力,必須讓他承擔起這樣危險的任務呢?
琴酒抿了抿唇,默不作聲的超過了朝陽悠,繼續走到最前面。
如果是第二種,那麽大可不必如此。
畢竟……這是他為之生存的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去了趟醫院,本來以為自己脾胃濕熱,結果醫生告訴我氣血虛……
emmmmmm……我說我怎麽最近一直在犯困_(:з」∠)_
所以這兩天大概更新量會少一點,不過不會斷更,等我歇過來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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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人跟我說赤井什麽場合都帶着他的針織帽,莫非針織帽才是本體?
我:emmmmmm……
要是這麽說的話……
琴爺的本體是禮帽,伏特加的本體是禮帽&墨鏡,柯南的本體是眼鏡&蝴蝶結&腳力增強鞋&足球腰帶
你問我為什麽沒有滑板?也不想想滑板都摔壞多少次了→-→
☆、安全地點?
在朝陽悠看來,其實海上自衛隊的動作還算快,他們解決掉那一撥傭兵之後沒有多久就遇上了海上自衛隊的成員,被盤查了身份确認無誤之後就被帶到了被臨時開辟出來的一個場地。
這房間裏人還不算多,大部分都是熟人,比如柯南一行人和沖矢昴什麽的,大概剛剛賓客都因為柯南和基德搞出來的事情被沖散了,自衛隊到現在還在船上各處找人。
朝陽悠對西龍元微笑着點了點頭,意思是他現在已經安全了,等下船之後會有人來按約定和他接頭。
西龍元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進了人群之中。
沒辦法,他實在是不想離那個長頭發的男人太近。那個男人帶給他的感覺太過危險,就好像……他剛剛脫離出來的那個組織一樣。
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西龍元你還是太嫩了啊。
等西龍元一走遠,琴酒看四周沒什麽人注意到他們,伸出手扶住了朝陽悠的腰,微微低頭在他耳邊問道:“要不要來點葡萄糖?我有随身帶着。”
朝陽悠搖了搖頭:“不用了。”
琴酒擔憂的望了他一眼,還是聽從了他的意思,轉而說道:“我去拿杯水來。”
這一個晚上過的可算是十分精彩了,琴酒估計朝陽悠這一晚上走的路比平時三天的量都多,更何況他還進行了大量腦力運動,這可比身體上帶來的壓力大多了。即使朝陽悠絲毫沒有表現出來,琴酒也知道他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瀕臨極限了,可惜現在還不能放松……
這次朝陽悠倒是沒有反對,輕輕點了點頭,示意琴酒快去快回。
琴酒很快接了一杯溫水,為了安全起見還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才遞給朝陽悠。朝陽悠心裏那點膈應感才淡下去不少,一口氣将杯子裏的水喝光了。
他現在是真累,要不是還沒确保完全安全,朝陽悠恨不得直接癱下去算了。
琴酒不着痕跡的攬住朝陽悠的腰,讓他能夠把大部分體重壓在自己身上,也能夠得到一定的休息。
朝陽悠微微偏頭望了他一眼。
“我沒事。”了解朝陽悠的意思,琴酒微微勾了勾嘴角,示意他不要擔心。
朝陽悠又掃了四周一眼,低聲道:“還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不要放松警惕。”
“放心吧。”琴酒回道:“目前還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除了某個粉頭發的家夥。”
朝陽悠順着琴酒的目光瞥了沖矢昴一眼,然後把眼神轉回來笑了一聲:“我覺得他看我的表情不算很好。”
琴酒挑了挑眉:“如果稍微回想一下他剛剛的經歷的話,那麽我想他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
朝陽悠想着沖矢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擺脫了那群窮追不舍的傭兵,心裏只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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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姐姐!你沒事吧?”早就焦急的等在房間裏的柯南見到小蘭跟着幾個海上自衛隊成員走進來,急忙跑了過去。
“蘭!你到底去了哪裏?!”毛利小五郎和園子緊随其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擔憂的問道。
“爸爸,柯南,你們別擔心。”小蘭趕緊擺擺手,讓他們冷靜一下,然後解釋了一下:“是這樣,我和柯南在溫室裏看花的時候聽到樓上的槍聲,之後我就一直躲在那裏,結果遇到了昴先生,朝陽先生和黑澤先生,然後和他們一起去了駕駛室,之後就和半路過來的基德先生一起待在那裏,直到自衛隊成員們過去了。”
“什麽!你遇到了基德大人?!”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還沒來得及說話,園子驚叫一聲,立馬眼冒桃心,一臉花癡狀:“你是跟他同處一室了嗎?他怎麽樣,有沒有看到正臉,帥不帥?!啊啊啊,我為什麽沒有跟你一起去溫室看花啊啊啊!!!”
柯南不忍直視的默默扭過了頭。
天啊,犯花癡的女人真是可怕。
早就化妝成賓客混進來的基德心有戚戚焉的在一旁表達了同感。
“你這家夥什麽時候……?!”柯南看着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的青年一驚。
“噓。”基德将中指放在唇邊,笑嘻嘻的對他眯了眯眼:“小點聲啊,要是被發現了,我可是會很麻煩的。”
柯南白了他一眼:“真是的……看在你剛剛幫了大忙的份上,我就不揭穿你了。”
“喲,那真是感謝了,小偵探。”基德沖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後蹲下來小聲說道:“你看那邊。”
柯南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是朝陽先生和黑澤先生,怎麽了?”
“那兩個家夥可不是什麽簡單貨色,你要小心了。”基德說着,一向帶着笑意的表情都凝重下來。
“嗯?”柯南一愣:“你發現了什麽?”
“這個可就不能說啦。”基德再次恢複了笑嘻嘻的模樣:“我告訴你這些都已經是犯規了呢,總之你要小心啊,小偵探。”
“切,故弄什麽玄虛嘛。”柯南瞥了他一眼:“還有誰是小偵探啊,我一點都不小!”
“好,好。”基德笑嘻嘻的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目光在移到某個人身上時突然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幾乎補了一整天的覺,感覺好爽啊……
☆、襲擊
柯南注意到基德的表情,也順着看過去,然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是個剛剛進來的男人,他似乎受到了很大驚吓的樣子,告別了送他過來的自衛隊成員之後就一個勁的往人少的角落處走去,好像急于待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男人所選擇的地點也确實是整個房間裏人最少的,就只有朝陽先生和黑澤先生兩個人而已。
不過這些倒沒有什麽特殊的,柯南主要注意的是那個人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口袋裏,顯得口袋鼓鼓囊囊的。
等等,那個鼓出的形狀,難道是……
柯南大叫一聲:“朝陽先生,小心!”
原本還一臉驚恐之色的男人臉猛地陰沉下來,一把将槍從口袋裏掏了出來,對準朝陽悠的心口——
“砰——!”
原本在與琴酒談論事宜的朝陽悠一驚,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琴酒擁入懷中,向着一旁猛地撲了過去。
有琴酒在身後墊着,牆壁撞擊所帶來的碰撞感并不很強烈。朝陽悠只是恍惚間聽到了琴酒一聲壓抑在喉嚨裏低沉的悶哼,然後感到有什麽溫熱的液體從身後流到了自己的脖頸上。
鼻尖萦繞着濃郁的血腥味。
朝陽悠瞳孔猛的縮緊了。
在場衆人裏,沖矢昴反應是最快的,幾乎在瞬間就拿出槍打穿了男人持槍的右手,然後上前将那支槍踢到了一邊。房間裏另外兩個自衛隊成員也反應過來,又是三槍打斷了全部四肢,讓男人徹底喪失了行動力。
朝陽悠查看着琴酒的傷口,雙眉皺了起來。
那一槍打在了琴酒左肩上,離着心髒只差了一點距離,如果琴酒反應再稍微慢上一點,他今天恐怕就要死在這裏了。
……為了保護自己。
朝陽悠抿了抿嘴唇,羽睫慢慢斂了下來。
其實這點傷對于琴酒而言算不上什麽事,只是剛剛光顧着保護朝陽悠,自己倒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牆上,一時間有點動不了。
琴酒微微眯起眼睛,然後驚訝的看到朝陽悠不發一言的撿起了被沖矢昴踢到附近的手/槍,站了起來。
朝陽悠臉上一貫的笑容消失了。他微微抿着淡色的唇,一雙黝黑的眸子裏幾乎透着刻骨的兇狠的怒氣。
見慣了他平時儒雅溫和一面的衆人連勸阻都忘了,愣怔的看着他。
那樣子……簡直像是被觸碰了逆鱗的龍族,渾身散發着可怕的憤怒和殺氣,誓要将膽敢觸犯底線和珍視事物的敵人誅殺殆盡。
朝陽悠冰寒着臉,沖着動彈不得靠坐在牆邊的男人舉起了槍,向前微微邁了一步,然後一槍打在他的左肩上,開了個和琴酒一模一樣的血窟窿。
随後他每向前走一步,男人身上就會多出一個傷口,雖然全都不致命,但打的地方也足夠讓人痛苦了。
他的腳步像是魔王引領着通向死亡的鼓點,衆人被驚的屏息凝神,一時間整個房間裏只剩下皮鞋落在地面上節律整齊的聲音,以及緊随其後,幾乎與之同步的槍聲。
朝陽悠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即使看到男人身下那攤緩慢溢出的血液也絲毫不為之所動。他慢慢的走着,在來到男人面前時随意扔掉了那把剛剛好沒了子彈的槍,然後慢慢蹲了了下來。
大衣的下擺随着他的動作浸泡在血泊裏,将他整個人都染上了血腥的色彩。
男人疼的扭曲着臉,憎恨的看着他,還能動的左手手腕翻轉,摸了一把匕首出來。
不過即使身上還留有武器,男人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是以朝陽悠很輕易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瞥了男人的手一眼,不明意味的說了一聲:“不錯。”
然後奪過匕首翻轉手腕一刀将男人的手釘在了牆上!
男人痛的嚎叫一聲,朝陽悠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又一把将那把匕首拔了出來。血液随着他的動作四濺而出,有幾滴飛上他蒼白的臉頰,對比看起來恐怖又詭異。
朝陽悠半只手都被染紅了,他也不怎麽在意,甩了甩匕首上的血,又将目光移向男人被打穿了的右手上:“你剛剛,用這只手開的槍?那就別要了。”
男人驚懼的瞪大了眼睛。
朝陽悠微微擡着頭,殘暴的模樣看起來像是一位不顧一切的暴君,他沖着男人右手手腕默默舉起了匕首,然後狠狠的切了下去。
然而一只大手從身後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琴酒受傷的左臂攬住朝陽悠的腰身,低沉而又穩重的聲音響在他耳邊:“我沒事,朝陽,你冷靜一點。”
再順着朝陽悠的做法下去,他恐怕這個男人真的會被大卸八塊也說不定。
只不過,這種貨色,還不值得他效忠的主人親自動手。
他更加不願意讓自己的愛人背負上這樣一條人命。
朝陽悠沒有說話,兩人默默僵持了一會,最後還是朝陽悠輕輕嘆了口氣,順着琴酒的力道站了起來,然後随手将那柄沾滿血液的匕首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叮咣”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終于将一直靜立一旁,被朝陽悠的恐怖氣勢震懾的大氣不敢出一下的衆人神智喚了回來。
“……這位先生。”一位海上自衛隊成員向朝陽悠邁了一步:“您這樣做,是需要負法律責……”
“随便你們。”朝陽悠冷冷的截斷了他的話頭,他森冷的聲音還未褪去,配着臉上凝固的血跡看起來更加可怖了:“醫務室在哪?”
“呃,在……在隔壁。”那位自衛隊成員被朝陽悠看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回答道。
朝陽悠沒有說話,執起琴酒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拉着他向外走去。
“等一下!外面還很危……”
“閉嘴。”朝陽悠頭也不回,還殘留着殺意的聲音成功将人凍在了原地。
等朝陽悠和琴酒消失在門外,沖矢昴才嘆了口氣,沖兩位自衛隊成員眯着眼安撫的笑了一下:“兩位,你們看,這個人要怎麽處置?”
同時沖矢昴也在心裏苦惱的嘆了口氣。
早就知道黑衣組織裏都是一群瘋狂的家夥,果然,就算是看起來最鎮靜最有克制力的朝陽悠發起瘋來也一樣可怕。
他一直以為是朝陽悠控制着琴酒,讓他現在行事沒那麽血腥過激,可是現在看起來,也許琴酒也在一定限度內控制着朝陽悠。
照今天這個樣子來看……要是哪一天琴酒出了事,還指不定朝陽悠能幹出什麽事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以後琴爺就所向無敵啦,他殺了別人沒有關系,但是如果誰敢碰他一根汗毛……小朝陽怕不是要親自帶人來弄死你哦(圍笑)
其實這一段是早就設計好的,琴爺看到小朝陽受傷會氣的要死要活,但是如果是琴爺受傷了呢?
小朝陽要氣的發瘋喲(* ̄︶ ̄)
我本來是想把小朝陽寫成又冷酷又殘暴視人命如草芥但是又很帥氣的那種感覺的,但是我感覺自己……沒有寫出來_(:з」∠)_
所以大家自己腦補一下吧,怎麽邪魅狷狂(帥)怎麽腦補
☆、理智的在乎
基德看着朝陽悠離去的背影,下意識的搓了搓胳膊。
剛剛和朝陽悠見面時他還說過大概自己不願意看到他不笑的樣子,沒想到這麽快就應驗了。而且正如朝陽悠所說,他還真的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啧啧,這個男人被激怒時的樣子,還真是非常可怕啊。
基德對着柯南攤了攤手:“你看,我早就說過這兩個不是什麽簡單的家夥吧。”
柯南心有餘悸的瞥了他一眼:“嗯,我現在也覺得朝陽先生有點問題了。”
朝陽悠在盛怒之中面無表情的開了十幾槍,有好幾槍都打在了軀幹上,但居然沒有傷到要害。如果這件事是身為醫生的黑澤陣做的,他還不會覺得很奇怪,可是明明只是商人的朝陽悠居然做到了這點,這就很讓人驚訝了。
而且,那麽恐怖的殺氣……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或者說,他肯定朝陽悠手上一定沾過血,否則不會有那樣帶着血腥氣的殺意。
柯南突然覺得朝陽悠身後或許還隐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也說不定。
“喂!你想幹什……喂!”一個自衛隊員的驚叫聲拉回了柯南的思緒,他扭頭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然後猛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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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取來了急救箱,從裏面取出各種需要用到的工具,用酒精消過毒後一一擺放到幹淨的醫用磁盤裏。
琴酒脫下了他的外套,還有毛衣,然後被朝陽悠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想擴大傷口嗎。朝陽悠冷冷的眼神如此訴說着。
好吧,好吧。琴酒嘴角無奈的勾了起來,看着朝陽悠用沾着酒精的棉簽在傷口周圍消了消毒,然後拿着鑷子取出了留在皮肉裏的那顆子彈。在處理好傷口之後用繃帶綁了起來。
整個過程專注的像是在清理出土文物上的污垢。
“好了,你知道這對我而言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等朝陽悠背過身去收拾器具的時候,琴酒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着。以毫不在意的口吻。
他知道朝陽悠其實是在自責,但是……這确實沒什麽必要。
他做的就是這樣的工作,危險是他的另一個老朋友,不是嗎?
朝陽悠的手微微一頓,然後他把手裏的繃帶放回急救箱裏,回過身看着他,冷冷的說道:“我知道。”
正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才會更加責備自己,但又無可奈何。
琴酒眯了眯眼睛:“那你應該也清楚,在之前——你還沒有回日本之前,我接受過很多危險的任務,數次行走于生死之間,稍有不慎就會死亡……”
“夠了!”朝陽悠低喝一聲打斷琴酒的話,他十分罕見的露出了煩躁的神色:“我很清楚這些事情。”
“既然你清楚……”琴酒突然站了起來,一把将朝陽悠摁到牆上,拉近兩人間的距離,直視着他的雙眼:“那你也應該知道,這只不過是我所受過的傷中十分微不足道的一件。難道每次看到我身上多了新的傷口,你就要這樣要死要活的?這可不是一位冷酷的BOSS應該做的事情。”
“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什麽冷酷的BOSS。”朝陽悠皺着眉推了推琴酒,可惜沒有推開。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放開,琴酒。”
“恕我暫時不能服從您的命令。”琴酒冷硬的說道:“在您徹底想清楚這件事之前。”
“那你想要我怎麽樣?”朝陽悠冷笑一聲:“看着得力的手下,最親密的戀人去送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想要我這樣?”
“當然不。”琴酒認真的說道:“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再像這次一樣了,這會暴露您的身份。”
他頓了頓,然後神色略微柔和下來:“我甘願做您的矛與盾,甘願被您肆意差遣,甘願為您效忠,即使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琴酒很少會說這樣感性的話,他的臉色顯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堅持着說了下去:“所以……我希望您不要太過在意這種事情。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我也心甘情願。”
朝陽悠看着琴酒的眼睛,抿了抿淡色的嘴唇:“就因為我是被你效忠的人……我就連心疼你都不可以了嗎?”他斂下了眸子,語氣突然變得頹然而無力起來:“因為我是BOSS,所以連表露感情都不被允許了嗎?”
琴酒一怔,急忙否認道:“我不是……”
朝陽悠卻打斷了他的話:“那麽長此以往呢,黑澤,你還看得清我嗎?”
“我看得清!”琴酒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就算看不清自己,也絕對看得清你。不管再怎麽變化,你的內心總是不會改變的。”
朝陽悠擡起眸子和琴酒對視。
“好吧。”半響,朝陽悠嘆息道:“我會嘗試去……不那麽在意你。”
“是在我的事情上理智一點。”琴酒糾正道。他微微低下頭親了親朝陽悠的唇角:“如果你不那麽在意我的話……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些什麽。”
“我看你才應該更理智一點才對吧。”朝陽悠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嘴角不經意間勾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琴爺的意思只是讓小朝陽不要太在意他受傷這種事情(畢竟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也不要在外人面前過多的表露自己的真實情緒,就好像君王要喜怒不形于色一樣,因為暴露了會很危險。琴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算是借題發揮了。
就像小朝陽這次,帥是帥了,可是也暴露了很多問題啊,至少原本還對他毫無戒心的柯南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其實這一段經歷我覺得是必須要有的吧,小朝陽一直以來都把一個上位者的身份做的很好,但是他的短板在于他太在乎琴酒了,遇到和琴酒有關的事情也比較容易失去理智,這樣很危險,如果不解決的話,我總覺得以後會是一個隐患
當然偶爾一次沖冠一怒為藍顏(?)也很美好啦~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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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千年小天使的雷~~獎勵一個麽麽噠
☆、返程
朝陽悠和琴酒在醫務室裏待了不少時間,等再次回到房間裏時,發現有不少人眼神異樣的看着他們。
朝陽悠和琴酒對視一眼,總覺得事情不太對。
如果是為了之前朝陽悠開槍的那件事的話……那個時候還沒有多少人在,而且基本上都是像柯南和沖矢昴那樣和朝陽悠相熟的人,大概是不會随便亂說了。
還有什麽事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正這樣想着,一個海上自衛隊員匆匆來到他們面前,行了個軍禮,然後禮貌的請他們出去說。
朝陽悠和琴酒剛進來不到一分鐘就又被人請了出去。
那個自衛隊員走出門外把門關好,然後向他們解釋:“朝陽先生,剛剛襲擊您的那個殺手……在您二位走後自殺了。我們覺得有必要通知您一下,您要不要去看一看屍體?”
聽到這個消息,朝陽悠卻只是略微挑了挑眉,并沒有太過驚訝。
就好像他早已經預料到了一樣。
一旁的琴酒表情也沒什麽變化,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自衛隊員倒是有些吃驚,看着兩人的表情也拿不準他們的意思:“那麽兩位要不要……”
“去看一眼也好。”朝陽悠溫和的沖他笑了笑,示意他帶路。
過了這麽長時間,朝陽悠的心情早已經平複下來,對待自衛隊員的态度也顯得滴水不漏。
既然朝陽悠這個正主都這樣說了,自衛隊員也就帶着他們來到了附近一個小房間裏,那裏面還有幾個自衛隊員在站着,見到朝陽悠和琴酒來了也都行了個軍禮,然後讓出一條路示意他們上前查看。
那具屍體幾乎全身都被血液染透了,渾身到處的傷口看起來甚至有些支離破碎,不過大部分都是朝陽悠的傑作,只有胸口那明晃晃插着的匕首宣示了男人的死因。
“朝陽先生,這個人您認識嗎?”一個看起來像是有領導地位的自衛隊員問道。
朝陽悠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幾個自衛隊員對視一眼,均覺得朝陽悠的回答在理:“根據這個人的行為舉止來看,我們認為他應該是一名職業殺手。請問您最近有招惹過什麽人嗎?”
朝陽悠眉宇間透出一股猶豫和疑惑,不過他還是好涵養沖着幾人颔首微笑道:“我畢竟是一名商人,可能平時做生意會得罪一些人吧,不過目前并沒有确切的懷疑對象。”
朝陽悠說的倒也在理,幾個自衛隊員也覺得他提出的這種可能性很大,但為了确保萬一還是說道:“等下船之後我們會把這具屍體移交給警方,可能他們會需要您的幫助。”
“可以,我會配合。”朝陽悠淡笑道。
那個像是領導的自衛隊員又叮囑了他幾句,然後就放朝陽悠和琴酒走了。
回來時沒有外人跟着,兩人說話也就随意了一些。
“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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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