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完整
日子還在不急不緩的過,青少年時期一直都十分瘦的秋水在黎簇的投喂**型也正常了起來,他身高很高,平時人又有些不茍言笑的樣子,站在辦公室裏面很能唬人;黎簇在與日俱增的歲月下性格更加趨近于平和了,他整天懶洋洋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會被他放在心上,總是在見到秋水的時候還沒說話他就先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秋水很長時間在黎簇這裏先是想到這個名字就會覺得心情輕松愉快,在視線範圍內看見這個人後會不自覺就先笑了出來。
那麽黎簇在秋水這裏是先是想到就覺得心裏滾燙,視線範圍內見到後就不自覺地想把自己貼上去。
彼此都十分滿足自己此刻的狀态以及對方的狀态,可以相愛百年。
秋水三十歲那一年事業發展的很好,因為賺的錢完全能夠滿足自己跟愛人的生活,就開始給貧困地區的小孩子捐教學樓。
因為愛一個人之後發現自己可以順帶着愛這個世界,就對自己生活的這個世界格外友好了起來。他二十歲的時候拍過一場電影,在裏面演了一個上不了學又渴望繼續上學但是自尊心很高的高中生,所以對于想上學又無法上學的學生關心就更多了點。
那一年春夏交際的時期已經變成知名導演的耿導突然聯系上了他,張嘴就叫老板。
秋水也不是十年前愣頭青一樣的學生,接了這個老朋友的電話附和着笑,“大導演。”
仔細聊了下來才知道大導演開始找自己的初心,他帶着一組人跑到山溝溝裏想去拍記錄片,記錄那些還生活在大山裏的孩子的學習以及生活情況,有一次在學校拍攝的時候看見了一棟小三層的樓叫“秋水樓”,他見這個名字問了下學校校長,才知道這樓是秋水以個人的名義捐的,他就想要邀請秋水跟他一起去找初心。
秋水覺得藝術家無理取鬧,但是仍舊笑着回說,“聽你這麽說我确實挺感興趣的,但是辦公室一群人拖家帶口,我就這麽撇下他們有點不負責任對吧?”
他現在說話跟黎簇越來越像,說話不說滿,留兩三分餘地,而且還總喜歡以反問的方式做結尾。
藝術家跟他聊了很久的人生理想,聊他們當初一起拍電影時候的事情,聊他就不關心自己的教學樓以及在這些教學樓裏上課的小朋友們嗎?
秋水不答應不拒絕就問自己過去能做什麽。
藝術家感嘆出一句——感受。
秋水差點坐在辦公室裏翻白眼,藝術家就說——你跟我拍一部記錄片你們事務所的知名度不會提高嗎如果你是商人你得從這個方向想。
商人秋水晚上回家跟科學家黎簇商量,商量的那一套說辭用的是藝術家的說辭。
Advertisement
黎簇從來不會反對秋水這些決定,他覺得秋水是個成熟的人能夠給自己做任何決定,他贊成秋水他也相信秋水自己能做出對的決定。
秋水向來聽黎簇的話,即使在一起時間長了會故意裝作自己不聽黎簇的話,但是這好像就是骨子裏帶出來的,因為黎簇是他的光芒,他總覺得黎簇的話能給他指引方向,帶他走到所有正确的道路上去。黎簇沒有反對,他就同意下來。
因為要去偏遠地區一個星期,秋水收拾衣服的時候黎簇站在門邊叮囑他,“要注意安全。”
秋水嗯,“每天都會給你打電話發消息。”
黎簇嗯,隔了會兒他站在門邊用手機,“你要去的地方叫什麽?”
秋水說了個縣的名字,然後又告訴他是這個縣城的鎮,是鎮附近一座住了幾百戶人的山。
黎簇就垂着眼睛在手機屏幕上打字,搜完沉默了片刻,“這個地方這個季節很容易發生山體滑坡。”
秋水“啊”了聲,小聲嘀咕,“沒這麽倒黴吧?”
黎簇不反對秋水的決定,但是他很關注安全問題,“一定得這個時候去?”
秋水坐在床上看他。
黎簇臉上表情帶上了些無奈,“注意安全。”
秋水伸出三根手指發誓,一本正經,“保證把哥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安全帶回來。”
黎簇笑,“知道自己是別人的寶貝兒就得好好照顧自己。”
秋水從床上蹿起來,過來一把抱住黎簇,他伸出雙手抱住黎簇的腦袋,把自己的臉貼過去,小雞啄米似地在黎簇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啄着,邊啄邊笑聲說,“你也是別人的寶貝兒,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
黎簇眯着眼睛笑。
秋水十分注意自己的健康跟安全問題,耿導租裏一個制作人是個二十三歲的小姑娘,性格很活潑,下雨天秋水拒絕上山她哈哈笑着吐槽說秋水一個大老爺們怎麽這麽怕死。
秋水瞥她一眼,不動聲色地回道,“因為我有人愛。”
小姑娘捂着胸口說秋水給他吃狗糧沒有人性。
山上有的時候信號不好,秋水要找很久的才能找到信號,信號時斷時續的電話打不了,秋水只能找信號好的地方給黎簇發消息,有的時候一條消息也要轉很長時間才能發出去。
行程快結束的那天,耿導帶着制作人小姑娘跟秋水上了趟山,開車的司機是當地人,車子開得十分迅猛,本來出門的時候是晴天,車子開到半山腰突然電閃雷鳴地下起了瓢潑大雨。
雨大到看不清山路,司機不敢再往前開,他們想着車子往後退一退,司機也不太敢開,車就停在了路中央,大家想着等雨停了車子再動。
沒料這場雨下起來沒完沒了,連着下了好幾個小時,下到車裏被困的三四個人神情都煩躁了起來,秋水坐在靠窗的位置,窩在座位上看手機,雨下得很大電話打不出去,他無事可幹,車上的氣氛又十分低沉他只眯着眼睛看自己跟黎簇的聊天信息,看着看着抿着唇微微笑了笑,心情才放松了下來。
等到天色暗起來,雨才小了一些,司機發動車子往前開,開了還沒兩公裏發現山體滑坡,前路被擋住完全開不了,車上的人才有些後知後覺地覺得幸運起來,要是催着司機往前開指不定會怎麽樣。
司機又勉勉強請地挪動車子往來路開,這段路開了四五分鐘,同樣是山體滑坡,山上一顆大樹直接橫在了路中央,車子開不過去。
制作人小姑娘窩在車裏哀嘆,“太倒黴了吧,不會要我們冒着雨跑下山吧。”
秋水蹙了蹙眉頭,“不安全,讓司機找個安全的地方停住車,怕這雨下的還會有東西砸下來。”
他們把車找到一個看起來比較安全的地方停着,天色更加暗了下來,雨又下大了,大有一副要毀天滅地的架勢,跟秋水坐在同一排的小姑娘都有些被吓到,不自覺地罵道,“卧槽不會吧——”
秋水看了她一眼,安撫,“不用擔心,開車師傅有經驗,這會兒停得位置挺好。”
耿導也附和了聲,他從兜裏拿出包煙,先是遞給了司機一根,随後往秋水方向擺了擺,秋水的視線往漆黑的車窗外看了看,握着手機的手指搓了搓,他沒什麽煙瘾,但是心情煩躁的時候會不自覺地點上一根,但是後來答應過黎簇不抽煙了,他想了想最後拒絕了,“我不抽煙。”
耿導把煙盒收回來,邊抽煙邊跟司機兩人聊了起來,藝術家很能聊,天南地北地什麽都說。
到深夜的時候山裏溫度有些低,司機在車前打開了空調暖氣,秋水想了想把自己這邊的車窗開了條縫隙,跟他坐一排的小姑娘嘟囔了句,“幹嘛開窗,有雨飄進來,很冷啊——”
秋水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丢給小姑娘,“車停在這裏開空調怕一氧化碳中毒,你冷的話把我衣服批身上睡覺。”
小姑娘悶着嗓子嗯了聲,然後小聲道了句謝。
秋水回了聲,“不用。”
淩晨的時候車窗外的雨還在下,車裏幾個人因為疲倦已經慢慢地進入了睡眠,秋水的在黑暗中盯着自己的手機,他翻了翻手機相冊,裏面有一張他十八歲的時候偷拍黎簇睡覺時候的照片,他的手機換過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會特意把這張照片留下來,他彎着眼睛盯着這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長出了一口氣,他閉着眼睛在黑暗中祈禱。
“拜托拜托一定不要讓我哥擔心我。”
淩晨四點多的時候窗外的雨才漸漸小了下來,秋水撐着精神在看見雨漸漸變小他才微微放松了下來,他閉上眼睛覺得困意襲來。
到了當天下午三點多鐘秋水他們才被救援的車給救出來,他們把他送到鎮上的衛生所,本來他是覺得沒事,但是衛生所的人一定要給他吊一瓶葡萄糖,他就拖着吊瓶到處去找充電口給自己手機充電,他找了個凳子坐在充電口等着手機充電,手機開機後蹦出了很多條信息,還有他昨天晚上在車裏沒發出去的信息提示說發送失敗。
黎簇昨天晚上給他打了兩個電話。
他看見黎簇這兩個字莫名就有些委屈了起來,他眨了眨眼睛回撥電話,電話被接通的很快,黎簇言簡意赅地,“在哪?”
秋水吸鼻子,“還在鎮上。”
黎簇問他,“鎮上哪?”
秋水說,“衛生所。”
黎簇嗯了聲,“我馬上到。”
秋水愣住了。
黎簇因為秋水到這個地方來就十分關注這個地方的新聞,給秋水發了幾條消息很長回見都沒回,打了兩個電話也沒接,本來是在麻将桌上打麻将的,最後搜了搜當地新聞。
地方是個小地方,新聞很難找,關鍵詞特別多才能勉強看見一條下了好幾個小時暴雨的消息。秋水離開時給了他一個跟他同去人的通訊錄,通訊錄上人有十多個,秋水說聯系不上就可以往通訊錄裏的人裏打電話,總有一個能聯系上的。
他打到第四個電話的時候那邊才接了,了解到情況說是秋水跟導演還有一個小姑娘上山了,現在很有可能被困在山上。
他麻将打不下去了,草草散場,給自己定機票,因為目的地大暴雨的原因,飛機一直在延誤,他在機場等了幾個小時,等到一直延誤的飛機通知說無法起飛,黎簇退了機票,改坐高鐵。
高鐵坐到第二天快中午,出站後他打了個出租車,直接讓車往縣城的鎮上開,車子開了三四個小時,還沒到鎮上他就看到秋水給他回了個電話,他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四十多歲年紀的人不會再跟年輕時候一樣了,很難再有面對苦難跟別離的勇氣。
黎簇到鎮上衛生所的時候秋水正推着他的吊瓶坐在門口等,這邊天還下着一些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從衛生所的屋檐上往下滴,滴在秋水的腳邊,秋水垂着腦袋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黎簇付了出租車錢,對司機道了聲謝謝,關上車門。
秋水擡起頭看到他,突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睜大眼睛,“你來了。”
黎簇被他這種略有些誇張的興奮弄得愣了下,随後笑了下,“嗯,我來了。”
秋水想拖着吊瓶走下來接他,黎簇擺了擺手示意他別下來,自己三步并兩步走了過去,他走到秋水面前垂着眼睛仔仔細細端詳了下這個人,除了臉色不好看外一切好可以,他頓了頓,問秋水,“怕不怕?”
制作人小姑娘吊完了自己的葡萄糖從衛生所裏走了出來,她身上一直帶着一個她媽給她在廟裏求的玉,她劫後餘生剛剛跟自己家人打完電話大哭了一場,心情舒暢了些,正想走出來想要跟秋水分享自己家人給自己的求的平安符,順便謝謝秋水昨天晚上她精神緊繃的時候安撫她,跟她聊天讓她放松心情,還要謝謝秋水給她蓋在身上的大衣,走到門口看見秋水以及他面前站着的一個陌生男人。
小姑娘愣了愣,準備蹑手蹑腳的離開,然後聽見從昨天被困到今天被救一直都十分冷靜的秋水從鼻子裏嗯出了一聲。
小姑娘遲疑了片刻。
秋水說,“怕,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姑娘就更加輕地走回了衛生所內,她想這個世界上所有即使是再偉大的人、再面色冷靜冷淡冷漠的人都會有一個巢窩,他們能在裏面感到安心,在裏面能釋放自己的情緒,再偉大冷漠的人在愛面前也只會變成一個小孩子。
黎簇伸手摸了下秋水的臉頰,發現臉有些燙,又湊過去拿自己的腦袋貼了下對方的額頭,他蹙了蹙眉頭,“有些發燒。”
秋水嗯了聲,聲音有些委屈,“我坐在窗邊吹了一晚上的風,還淋了雨。”
黎簇笑着摸摸他,“嗯,我的崽崽很委屈。”
秋水又說,“還把衣服給別人蓋着了。”
黎簇又笑,“嗯,我的崽崽心真好。”
秋水擡起眼睛看他,“她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個人跟着我們天天在山上跑來跑去。”
黎簇摸摸他,“嗯,也是個跟我家崽崽一樣很棒的人。”
秋水抿了抿唇,“我今天早上睡着的時候做了個夢。”
黎簇問他,“什麽夢?”
秋水在今天淩晨4點睡着後做了個夢,那個夢十分真實,真實到救援人員把他叫醒的時候他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他夢見自己睜開眼睛出現在一個教室裏面,教室算不上很新的教室,但是他有些眼熟,他面前還堆了滿滿的一堆書,還在晃神中,聽見剛進教室門口的人大聲喊了句,“黎簇別他媽吃泡面了,老陳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秋水被這個名字戳中了神經,他猛地轉頭,才把視線看向聲音來源,就聽見自己旁邊一組後方一些的位置出來個聲音,聲音有些耳熟,但是十分嚣張,“他媽今天又不是她的早讀她來幹嘛啊!”
秋水轉過頭去看。
一個十六七歲的黎簇坐在座位上吃泡面,他盯着看了眼,發現吃的是紅燒牛肉味的,他覺得這個品味很是一般,這個口味不好吃。
吃泡面的黎簇視線就跟他對上了,他挑了挑眉毛,吃了口面,然後無聲對着他說,“看屁?”
秋水看着看着,看着看着沒忍住對着這個臉上還有有些圓嘟嘟的黎簇彎起了雙眼。
黎簇就愣住了,愣完被身邊的同桌狂戳肩膀,他立刻把桶裝泡面塞進了抽屜裏,教室門口老師進來了。
這個叫老陳的老師進來眉頭就皺了起來,“誰在教室吃泡面?”
教室沒人說話,老陳兇神惡煞,“沒人說是吧,那你們每個人把這個單元的英語單詞抄寫一百遍。”
“……”
秋水的視線餘角看見黎簇緩慢地站起身,他便也跟着站了起來。
“是我吃的。”他們倆幾乎同時說出來。
老陳生氣,罰兩個人打掃衛生,秋水就跟着黎簇一人提個拖把一個拎個桶出了教室,少年黎簇拎着拖把側頭瞥他一眼,“沒想到你還挺講義氣的嘛。”
秋水盯着他看,看了一路,看到兩人到學校洗拖把的池子面前,黎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一直看我幹嘛。”隔了會兒他笑了聲,“發現哥哥是不是帥得驚為天人了?”
秋水彎着雙眼笑。
少年黎簇被他盯着滿臉疑惑。
秋水盯着這個少年黎簇,少年黎簇被他盯着伸手推了下他腦袋,嘀嘀咕咕,“怎麽回事這人。”他低下頭開水開始沖洗拖把。
秋水就十分詭異地在這個夢境裏完成了他愛一個人的全部又完整的過程,黎簇比他大十三歲,這是一道永恒的無法跨越過去的界限,他缺席過黎簇如此靈動活躍的青春期。他跟黎簇的感情起始于他仰視黎簇,黎簇幫助他拯救他引導他,讓他變成了現在的這個他,他才能夠得以肯定地相信自己能夠有跟黎簇并肩站在一起的能力,而現在他在這個夢境裏見到了一個少年的黎簇,黎簇變成了一個會嘀嘀咕咕罵罵咧咧的小孩,他可以溫和而又冷靜地看着這個小孩,就像是黎簇曾經看他的眼神一樣。
他在這裏獲得一種完整。
秋水跟這個少年黎簇說,“你以後的人生可能會遇到些不太好的事情。”
黎簇瞥他一眼,似乎覺得他是在咒罵自己,“你有病啊?”
秋水的眼神真摯,“但是你不要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請一定要好好活着,因為有人在等你。”
黎簇臉上的表情十分嫌棄,“詛咒我啊?我肯定好好活着放心吧。”
秋水笑眯眯。
黎簇被他笑愣,好半晌吐出一句,“有病。”
“有人在未來等着你,請你一定要在你人生所有灰暗的時候有這樣的堅信,請好好好好的活着,因為有人在等你來。”
秋水還沒認真囑咐完,就被救援人員叫醒了。
他昏昏沉沉地到衛生所。
然後黎簇來了。
——愛情故事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