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番外(1)大哥VS小漁
漁靈是個占有欲很重的女孩子。
她跟鐘景則确定戀愛關系後,不落俗套地喜歡上了查勤。
畢竟鐘景則有過追求者追進家裏的黑歷史。
因此, 他一出遠門, 漁靈就緊張了,每晚都要給他打電話。而一等他接通, 漂亮的眼睛瞬間亮晶晶的:“阿則!”
聲音裏毫不掩飾的喜悅味兒。
鐘景則不是那種情緒外露的人,表現的沒那麽喜悅, 聲音很平靜, 沉穩中透着點兒冷硬的質感:“嗯。小漁?怎麽了?”
“阿則,我想你了。”
“哦。”
他冷冷淡淡地應了個字。
至于想她這種話是說不出的。
打死也說不出的。
頂多在她說想他時,聲音低沉溫柔了些:“小漁乖~”
不過, 漁靈一點兒也不介意, 光跟心愛的人通話就夠讓她開心了。
當然,她也不給鐘景則說其他話的機會,粉嫩嫩的小嘴兒一開口就沒完了:“阿則, 我好想你啊。你什麽時候回家?你都去工地兩個月了, 吃得好嗎?睡得好嗎?累不累?天氣熱了,你要注意防暑。二哥也不回來, 四哥近來總去網吧玩游戲,都要高考的人了,你來家要好好管管他!”
鐘景則是很重視他們學習成績的, 一聽周赫明不好好學習, 立刻冷了聲音:“他又去網吧了?你把手機給他!”
這是要教訓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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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漁靈還沒跟他說幾句,舍不得換四哥,就說:“阿則, 你先等等,我還有話要說呢。”
鐘景則:“……你說吧。”
“阿則,你什麽時候回來?”
“還要幾天。”
“幾天是幾天?說具體點嘛。”
“說不準。我盡快。”
“可我好想你,怎麽辦啊?”
這句話聲音奶軟奶軟的,象是在撒嬌兒。
真黏人了!
鐘景則自诩硬漢心腸,這下也給軟化了,就說:“我真盡快。小漁乖~”
“鐘哥,還跟妹子煲電話粥呢?快來喝酒啊!”
手機裏傳來陌生男人粗犷的嗓音。
漁靈聽到了,有點不高興了:“阿則,你在喝酒?”
她想到不久前鐘景則喝酒喝到胃出血,還進了醫院,立刻生氣了:“阿則,你胃不好,還敢喝酒!你答應我不喝酒的!”
“喝你們的!一會過去!”
鐘景則見工友們壞了自己的事,皺起眉,敷衍兩聲,邁步走遠了些:“沒喝多少,意思意思幾口,喂,小漁?”
電話已經挂斷了。
漁靈生氣了。
很生氣很生氣,還輕易哄不好的那種。
她趴在床上,看着手機響了兩聲,硬忍着不去接:必須讓阿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顯然,她想多了。
鐘景則只當她是小女孩的任性,打了一通電話,她不接,他就沒打了。
可憐漁靈守着手機半小時,都沒等來大哥的第二通來電。她好委屈的,臨睡前還在憤憤不平:阿則太壞了。還說話不算話。她再不要想他了。
漁靈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說不想鐘景則,可滿腦子都是他。
晚上還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就給他發短信:【阿則,你起了嗎?昨晚喝多少酒?身體吃得消嗎?】
久久沒有回複。
她心情很不好,輾轉反側,胡思亂想:喝醉了?在幹嘛?睡覺?工地應該是沒女人的吧?一定是沒女人的。現在女人那麽嬌氣,怎麽可能往工地跑?
雖然這麽想,可還是不放心了。
男人最容易酒後亂性了。
她給他打電話,好久沒人接,正煩惱間,房門被敲響——
“咚咚——”
“誰?”
“我!”
阿則?
她震驚了,跳下床,去開門,看到一身居家服的男人,滿面驚喜:“阿則!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鐘景則在電話裏聽了她那麽多句“想他”,怎麽舍得不回來?他點頭,正要開口,就被抱住了。
漁靈撲進他懷裏,雙手攬着他的脖頸,雙腿圈着他的腰,絲毫沒有女孩子的矜持。她率真可愛,熱情洋溢,幾句話就能把人燒起來:“阿則最好了。我最愛你了。你一定也想我了,所以才這麽快回來的,對不對?”
鐘景則點頭,因了是她,說什麽都是對的。他确實想她了,很想很想,原本他是個受得住孤寂的人,可同她在一起後,他就變成了一個不想同她分開的人。
當然,這些感情變化,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什麽都不說,緊緊抱着她,呼吸他貪戀的氣息。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漁靈透過他擁抱的力度,能感覺到他的想念心情。她很開心,美滋滋地撩他:“我知道阿則想我了,可有多想我吶?好想知道哦。”
她想聽他說些甜言蜜語。
鐘景則說不出來,理智漸漸回來後,還拍拍她的後背,讓她下來。
漁靈搖頭,仰着頭撒嬌賣乖:“我要聽你說情話。你還沒有說有多想我。”
鐘景則就是不肯說,親親她的發,笑着哄她:“乖,下來。”
漁靈下來了,轉過身,佯裝生氣:“你昨晚去喝酒了。你不守承諾。罰你說兩句情話哄我,還不說,你不愛我了。”
這可有點無理取鬧了。
可愛情裏,不就是她在鬧,他在笑?
“你一說想我,我就連夜開車趕回來。這還不是愛你?”
他給的愛多是在細微的行動上。
漁靈是通過他細微處的溫柔、體貼喜歡上他的,可女人也是聽覺動物,喜歡聽甜言蜜語。她跟他在一起後,就沒聽到過,所以就更稀罕了:“我不管。我就是要聽你說嘛。”
鐘景則沒辦法了,只能說了:“小漁,我、我愛你。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愛的人。好了,別跟我置氣,嗯?”
他示弱了。
漁靈心軟了,但還在強撐:“然後呢?沒有了?繼續說嘛。我還想聽。”
“我回來了。”
“這麽快回來,是因為——”
“我、我不要在遠處想念你,我想要緊緊抱着你。”
他第一次說這般直接的情話,臉不自然地紅了。
漁靈也臉紅了:“原來阿則這麽愛我啊。”
她歡喜地轉過身來,伸開手臂:“好啦。好啦。給你抱。”
鐘景則迎着她美麗的笑眸,心突突跳,還咳嗽了兩聲:“小漁,你別這麽對我笑,你一笑,我腦子裏的想法就會沒了道德。”
漁靈:“……”
他想法沒了道德,還是她的不對了?
等下,沒了道德,那就是——
她臉更紅了:這是傳說中的悶/騷吧?一開口就讓她受不了。
鐘景則不知她心中波動,抱着她坐到床上,并沒有什麽逾越的舉動。他的手很規矩,環抱着她的細腰,就是思想真的漸漸沒了道德。
初夏了。
天氣熱起來。
女孩子穿的單薄,素雅的連衣裙,V領設計,露出一字型的漂亮鎖骨。她很白,柔軟鮮嫩的白,刺激着人的眼球。
鐘景則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少女芳香。
他越跟她在一起,越需要克制。
漁靈可不懂克制這回事,依戀地躺在他懷裏,找了個話題閑聊:“你這麽突然回來,會影響到工作嗎?”
“我有安排。”
“我會不會很黏人?”
“還好。”
“還好是覺得黏人的意思?”
她立刻不滿了,嘟着唇道:“阿則,你真不會說話。”
“以後請你多多包容。”
這似乎又“會說”了!
漁靈沒揪着他這些小失誤,親昵夠了,終于下床去洗漱了。
今兒周末,不用上課,他們有一天的時間在一起。
早餐後,他們去花園散步、賞花。
下午時,天氣很熱,漁靈嚷嚷着去海裏游泳。
鐘景則自然不同意,不僅是白天,海邊很多人,容易暴露美人魚的身份,還有穿着清涼的緣故。他可受不了她在別的男人面前穿那麽少。
可漁靈很怕熱,估計是美人魚的體質,容易出汗,還容易中暑。
鐘景則心疼她,就在別墅給她建造了一個很大的室內游泳池。
這很快成了她最喜歡的地方。
鐘景則偶爾會陪着她。
一天
她像條美人魚似的躍入水中。
那烏黑的長發在水中飄蕩,雙臂舒展,兩條纖細瑩白的腿一蹬,速度很快,離弦的箭一般,直沖而去。
不久後,一個漂亮的回轉。
碧藍色的池水濺起了一串串水花。
在水花還沒平複時,她便游回了原點,潔白的小腳丫輕輕點着,探出頭,一張精致小巧的臉配合着懵懂單純的眼神,出水芙蓉似的誘惑着人的心:“阿則,下來,一起游泳啊?”
她伸出手,素白柔軟的手,像一塊誘人的糕點。
鐘景則鬼使神差地握上去,下一秒,被她拽入了水中。
她美人魚似的攀附上來,一雙素白纖細的腿不知何時變成了漂亮的魚尾巴。
以往,只有在大海裏才會變成魚尾巴。
現在不知道是不是美人魚的體質增強了,只要在水裏超過十分鐘,就會變出魚尾巴了。
這讓人歡喜,也讓人憂愁:“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她嘟着紅唇,委屈巴巴的:“阿則,你說我們以後生出的孩子會不會是條美人魚?是魚崽崽的話,怎麽辦?”
鐘景則:“……”
以後?
生出一條美人魚?
是不是想的太遠了?
等下,似乎也值得想一想的。
美人魚崽崽啊,莫名有點小期待吶……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第70章 :番外(2)大哥VS小漁鐘玉向鐘景則坦白感情時, 不出預料地被削了一頓。
他跪在搓衣板上,背脊挺得筆直,還很理直氣壯:“我喜歡小漁。我們是真心相愛。大哥,感謝你的支持。”
這感謝太早了吧?
鐘景則冷着臉, 先把漁靈支開了,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雞毛撣子,毫不留情地往他伸手抽:“你膽兒肥了吧?小漁才多大?你敢這樣帶壞她?”
他是想養個乖巧小妹妹,不是養個漂亮小弟媳, 這壞胚子把他計劃全打亂了!
周赫明的計劃也被他打亂了。
本來,他看大哥婉拒了妹妹的感情,以為自己有戲,暗搓搓等着日久生情。
結果, 半路被二哥截胡了。
那心情, 跟吃了翔沒差了。
他臭着臉, 有點“黑化”,一旁煽風點火:“大哥說的對, 小漁那麽小, 你怎麽能帶壞她?她是我們的妹妹啊, 還是個孩子,那麽天真, 那麽單純。你怎麽忍心?”
說的仿佛他已經辣手摧花了!
鐘景則聽弟弟附和, 心裏怒火更甚:“你就跪着反省吧!我慣得你無法無天了!”
他訓斥後,去了漁靈房間,準備給她做思想工作:是學生就要好好學習, 年紀輕輕的,談什麽戀愛?
周赫明一見他進了房間,就激動地紅着臉咧咧開了:“二哥,你故意的吧?我都快高考了,你給我整出這事?你跟小漁在一起了!你、你還想不想我參加高考了?”
鐘玉:“……”
他沒想到大哥反應這樣強烈,挨了一頓罵就算了,還讓他跪搓板了。
他現在跪得膝蓋疼,心情糟糕透頂,又聽他胡咧咧,自然沒好氣性了:“一個大男人被這點事影響高考,那你幹脆別高考了。誰慣的你玻璃心?”
周赫明:“……”
他被這樣回怼了幾句,有點語塞,半晌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跟玻璃心有什麽關系?
這是感情挫折啊!
他有苦難言,就奚落他:“我玻璃心,你沒良心,小漁那麽小,你也下得了手!”
鐘玉:“……”
他怎麽就沒良心了?
他下得了什麽手了?
在跟漁靈戀愛間,他可是聖人級別的,到現在也就親親寶寶舉高高。
他們一個個的心能不能純潔點?
當然,他也不打算解釋了,随他們往污了想,另一種方式的占有,更有利他宣布所屬權。
周赫明看他肆無忌憚的樣子,殺人的心都有了:“禽/獸!”
他氣得拉同盟:“三哥,你看看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江雲白靜默如空氣,忽然被他點名,終于出了聲,表達了下存在感:“小赫,他是二哥,你說話注意點。”
他是斯文優雅、文質彬彬的紳士,聽不得那些粗俗的話。
周赫明:“……”
他是拉不到同盟了,氣呼呼回了房間。
客廳裏安靜下來。
江雲白坐在沙發上,手指點着沙發扶手,良久,若有所思地喃喃一句:“這樣也好。”
好什麽呢?
鐘玉看着他,想着他的心情,乍然問出聲:“江雲白,你心裏藏了誰?”
江雲白聞聲一怔:“嗯?”
“你喜歡我哥?”
他很早就有這樣的預感,覺得外表單純如兔、內心腹黑如狼的江雲白在觊觎着他的哥哥。他一直觀望着大哥的性取向,知道漁靈喜歡他時,黯然神傷的同時也有過希冀,想着他們在一起。
可他拒絕了漁靈。
是單純的當她是妹妹,還是對異姓無感?
他算是半個娛樂圈人,不保守,可也不想哥哥走那樣艱難的路。
江雲白聽他這麽問,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多慮了,我對他只是崇拜,不是情愛。”
他确實不愛鐘景則,男人或者女人,都不愛。
他對“性”也不感興趣。
可鐘玉不信,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似笑非笑:“真香法則了解下?”
江雲白:“……”
他溫柔的神色漸漸褪去,眼神微冷:“我了解過。”
十八歲的年輕男人,難免會有些沖動。
可他少之又少。
曾以為是身體的缺陷,可做過檢查,一切正常。
他起初懷疑自己喜歡男人,不,喜歡大哥,可他錯了。
他對他有種貪婪的依戀,可沖動是從未有過的。
他怎麽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他也不關心自己怎麽了?
他對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漠不關心。
鐘玉知道他有種刻在骨子裏的冷漠,和他一般,表面再溫柔、良善,內心都是冷漠的。他覺得還算正常,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心的世界很小,多半只容得下自己。
好在,他還有哥哥,他是親人,是父親。
他尊敬他、崇拜他。
即便他養了兩個無血緣的弟弟,也依舊最在乎他。
當然,他也帶給了他後半生最最最重要的人。
“別帶壞我的哥哥!”
他警告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江雲白苦笑:“你真多慮了。我要想帶壞他,早帶壞了。”
在他看來,鐘景則是個很簡單的人,講義氣,重責任,他想得到他,分分鐘的事。
可他沒有。
因為他對□□的得到沒有性趣。
只要能看到他就好了。
鐘景則走出了房間,看弟弟沒跪搓衣板,擰了眉,訓道:“反省好了?”
他聽了漁靈的想法,知道他們是真心喜歡,便也做不出棒打鴛鴦的事了。
“你們都還小,現在談感情太早了。”
他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唉,一個個的不省心!”
鐘玉乖乖認錯:“我以後會讓你省心的。”
這個态度也是不錯了。
鐘景則瞥他一眼,便又多說了兩句:“你啊,眼下熱情如火,情比金堅,萬一後來沒感情了,還能做回兄妹嗎?”
原來是這層隐憂嗎?
“可大哥,後來的事誰說的準呢?”
鐘玉輕松地笑笑:“我們要活在當下啊。”
他是個活在當下的人,跟大哥交代了感情,就帶着漁靈回家去了。
說來,他這麽交了感情的底,便是漁靈一直住他那裏,被他察覺了端倪。
他不交底不行了。
漁靈坐上車子後,還心有餘悸:“大哥好可怕。”
他們一到別墅,大哥搓衣板就準備好了,而鐘玉二話不說,就跪了上去。
那畫面,把她吓懵了。
有心替他說話,鐘景則一個眼神,把她鎮住了:“小漁,不關你的事,先回房!”
她就聽話地回房了,當然,也偷聽了他的訓話。
鐘玉想到那些訓話,後知後覺的尴尬:“大哥的思想太保守了。”
漁靈附和地點頭:“對的。對的。好在,有驚無險。”
他們還是得到了他的認可和支持。
她欣喜地贊嘆:“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鐘玉聽得吃醋了:“那我呢?”
“你?你現在不是哥哥了呀。”
“我是什麽?”
“你是男朋友。”
“那你誇誇你的男朋友吧?”
他很自然的語氣,絲毫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厚臉皮了。
漁靈都愣了:“啊?有這麽腆着臉讓人誇的嗎?”
“有。我就是。快誇。”
他真的是太厚臉皮了。
漁靈笑他:“阿玉,你簡直太幼稚了。”
“不。這不是幼稚。”
幼稚的鐘玉義正辭嚴地反駁:“知道莎士比亞嗎?他曾說過,戀愛本身是充滿各種失态的怪癖的,會使我表現出荒謬的舉止,像孩子一般無賴、淘氣和自大。所以,深陷愛情裏的人表現幼稚,是很正常的。”
他還真是會說話。
當然,漁靈也很會說話,笑着逗他:“那麽,幼稚的阿玉同學,我是不是還要拿糖哄你啊?”
鐘玉:“……”
他自然是不需要用糖哄的,可也不介意她用別的東西哄:“如果是吻來哄我的話,我會更喜歡。”
漁靈:“……”
他真的太會撩人了。
她沒忍住,親了下他的臉頰:“好啦。好啦。我哄你了。”
“小漁乖乖。”
他伸手揉揉她的發頂:“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漁靈心裏美得放煙花,可也不忘提醒他好好開車:“阿玉,專心點。正是下班高峰。車好多。”
鐘玉正開車到繁忙路段,也很專心,沒再跟她嬉鬧,只閑聊着:“餓不餓?晚上想吃什麽?”
“都可以啦。”
她不挑食:“反正你做什麽,我都好喜歡吃。”
鐘玉笑問:“總有最喜歡吃的吧?”
“你吧。”
她右手扶着下巴,有點花癡地欣賞他的側顏:“阿玉,我最想吃你了。真秀色可餐啊。”
鐘玉:“……”
這話可就太撩了。
他被撩得俊臉都紅了:“小色/女。你說錯了,是我吃你。”
“你敢吃嗎?”
有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他咽了下口水:“別嘚瑟,我回家就把你吃了。”
漁靈爽快應了:“好。不吃就是慫!”
鐘玉:“……”
他現在就慫了:“小漁,你學壞了。”
學壞的漁靈立刻回擊:“龐月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女人變壞,男人最愛。嗯,當然,此壞非彼壞。”
鐘玉:“……”
這都什麽跟什麽?
她的交友圈需要了解下了。
漁靈不知道他的想法,發出了靈魂一問:“阿玉,你不喜歡我這樣的壞嗎?”
鐘玉:“……”
可愛的壞。
嬌媚的壞。
撩人的壞。
令人心癢難耐的壞。
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吶?
深思間,一陣驚喜聲傳來:“阿玉,你看,那樹花好漂亮!”
鐘玉正在等綠燈,聞聲掃了一眼,原來是路旁的一棵合歡樹開花了。那一樹火紅,絢爛欲燃的美。确實很美。他點頭:“嗯。很漂亮。”
“那是什麽花?”
“合歡花。”
“名字也好好聽。”
“知道它的花語嗎?”
“不知道。是什麽?”
她收回視線,轉過頭來,正好迎上他灼灼的笑眸。
鐘玉傾身過來,唇擦過她的臉頰,帶着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垂上:“夫妻和睦,一世歡樂。”
“哇,真美的花語。”
“喜歡?”
“嗯。”
“那我們種一棵合歡樹。”
“好。”
“我愛你。我會給你一世的歡樂。”
“嗯,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更新有點遲緩。不好意思呀。
明天看情況,可能會寫四哥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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