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遇到一只高貴冷豔的‘ (2)

,說到他時慕澄通常也就是照實回答而已,嚴重點的,也不過就是說他愛玩貪樂,而慕歡自然也不會因為他的小孩心性真的去懲罰他,畢竟小孩子愛玩再正常不過,他頂多就只是會讓慕澄去督促他一下,口頭提點提點他要多上進,不要總是貪玩享樂,怠于學習。

“你叫我慕兒,讓人聽到了總歸是不好。”慕君并沒有完全妥協,慕湛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代表她不在意。

小孩子可以說童言無忌,但她都十二了,年齡也不小了,還這麽跟着他一起百無禁忌,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這樣吧,我就只是私底下這麽叫你,當着親友的面,我不喚你慕兒,這樣總行了吧?”見她堅持己見,他便退了步,想出了這麽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他自認為這是能讓雙方都能滿意的答案。

“這樣啊……”

她沒有想到這孩子在對待這事上還挺執着的,看來是不會輕易就打消自己的主意。

“怎麽,這樣還不夠好嗎?明明我都同意讓你喚我的小名,而你卻對我這麽見外……這對我一點都不公平!”

見她還是一副猶豫不定的模樣,慕湛內心很失落,他感覺慕君并沒有如他一般毫無保留地接納他,歡喜他,對于自己付出了真摯的情感而沒有得到回報,他感覺很不公平,所以心底裏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怨念,口氣自然也就好不到哪去,嗓音也不由得大聲了些,看起來帶了點歇斯底裏的神經質。

“好吧好吧,真是拗不過你。”慕君徹底敗下陣來,于是只好松口道,“你既然喜歡,那就這麽叫吧,不過要像你說的那樣,只能在私下裏,在公共場合中你要有分寸,不能這麽喚我。”

她感覺自己是真的怕了這個小祖宗了。

對于慕湛,她無可奈何。

慕君臉上笑得無奈,同時又十分縱容遷就,對于眼前這個與她沒大沒小的熊孩子,她的戰鬥力為零。

她也只好慣着他了。

“嗯,那就這麽說定了!”

慕湛這才又展露出笑容,眸裏閃着光亮,心情十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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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心情果然轉變得夠快,喜怒哀樂完全表現在臉上,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喜怒無常的變臉速度,慕君感覺在她認識的人中也就只有慕澄能一較高下了,不過慕澄卻是一個孩子氣的幼稚鬼,心性完全不匹配年齡。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着慕湛的臉十分感嘆地想着,這兩兄弟間容貌也是如此的相似,尤其眉眼。

慕湛其實更像是慕澄的縮小版,或許慕澄六七歲的時候,長得就是差不多這般模樣的。

“哎呀,時間也不早了,宴席也快開始了吧?”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慕君心裏咯噔一跳。

交談得過于往我,以至于讓她忽略了時辰,雖然一開始她是算過時間的,但是要是再拖延下去,指不定會耽誤了入席時間。

“那我們趕快過去吧?我也要去我母親身邊才行。”慕湛來到她身側,小手主動牽上了她的手指。

慕君明白他也是需要出席家宴的,慕歡過生辰,身為他嫡子的慕湛不可能任性地不參與,即便年紀小不會在外面交際應酬,但怎麽都要跟在母親身旁一起用膳。

“嗯,那我們趕緊過去吧,別遲到了才好。”

說罷兩人便風風火火地趕往了大堂宴會。

等到過去時,宴會上已經聚集了一群人,交談聲不絕于耳,籌光交錯間,正是官僚們互相攀談增進感情的好時候,不少人都借着慕歡過生辰之際,想讓自己的官路更加順遂,以便日後步步高升。

畢竟,今日出席場合的官員形形色色,高官厚祿者甚多,想要拍馬屁攀關系談事情,還是不要錯過這種重要的場合最好,基本官員們也都是深谙其道,物盡其用,在宴會正式開始前,自然是不會浪費了這種權貴宴會提供的難得機會。

也因着衆人沉浸于交談之中,慕君跟慕湛的到來倒是也沒有引起旁人過多的關注,大家相談甚歡,基本也無暇顧及來人是誰。

兩人匆匆來到這一片喧嘩中,心裏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還好,我們沒有遲到。”走到了堂中位置,兩人停下了腳步,此時慕君放心道,“不過時辰也快到了吧?”

她随意地四處看着大堂內的人,有的已經坐在位置上與周邊的人互相交談,有的則站立着與人碰杯閑聊,當然毫無意外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她一個女子,與一個紅衣灼灼的男孩兒,單從衣服上看也格外地引人注目。

于是正在跟下屬随意搭話的慕澄,很容易地就看到了前方醒目的兩人。

定神一看來人是誰後,他滿臉笑容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

“呦,你們兩個怎麽一起過來了?”他目光裏帶着些許欣喜與奇異,悠然開口道。

身後不緊不慢跟着慕澄過來的,是之前一直在與他閑談的崔言舒。

他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從容靜雅,他饒有興趣地看着慕君他們。

“大哥。”慕湛很禮貌地跟他打招呼,面上十分乖巧。

“乖。”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随口道。

“你跟我這性格孤僻內向的弟弟,什麽時候關系處的這麽好了?”再擡眼時,他有些感興趣地問她。

“今天在花園閑逛時,無意中認識的。”

“哦?”他更是來了興趣,“看來你們兩個相處得挺愉快啊,今天才剛認識,關系居然這麽熱絡了?”

“你們兩個的性子,可都不像是自來熟的那種。”他故作委屈道,“我都有些嫉妒了。”

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小慕湛,小慕湛面色未變,依舊十分安靜乖巧地立在慕君身側。

“行了行了,我跟步落稽是性情相投,所以才會一見如故。”她簡直受不了他時常表露出來的吃味,“我們相處得好你不開心,很有意見嗎?”

她一本正經滿臉疑惑地問他,倒是把他給逗樂了。

“沒,沒,我哪敢有意見?你最大,你說什麽做什麽都是對的。”他笑谑道。

之後他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欠揍,又揶揄道,“你跟未來小叔子關系處的好,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哪能生氣?”

“你!什麽場合你都沒個正形!”她羞紅了一張小臉,氣惱道。

此時旁邊還站着個崔言舒呢,還當着慕湛這小孩子的面,他說話居然還這麽口無遮攔,無所顧忌,真是讓她太生氣了!

“這有什麽?你早晚都會是我媳婦兒,誰會有意見?”他大大咧咧道,毫不在意,随後又看向了一臉故作正經但眸中卻染上隐晦笑意的崔言舒,“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崔言舒笑得很含蓄,連連擺手謙遜道。

那一臉的了然于心溢于言表,恨不得将’我都明白‘四個大字寫臉上,而他卻裝出一副純良小白兔的模樣,真是讓慕君看得牙癢癢。

崔言舒跟慕澄私下關系很交好,經常會為他辦一些見不得人,不方便明面上去做的事情,比如給他介紹美女,安排引薦一些想要投入慕氏陣營效力的官員才俊。

明明就是一只腹黑狐貍,卻裝得那麽雲淡風輕,一副正派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就以為他是一只純良無辜的小白羊了。

雖然她跟崔言舒沒什麽往來,但因着他淡然面具下惡劣的本質,對于此人她也還是本着遇見了能離他多遠就走多遠的心态。

她對崔言舒這種善于僞裝的腹黑狐貍自然是沒有什麽好印象。

“看,小崔都不在意。”慕澄嬉皮笑臉道。

“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她心情很抑郁。

“小九也不在意嘛,本來就是一句很正常的随意話,這也是事實,又有什麽好害羞的,也就是你臉皮太薄,怕羞,其實男人都不覺得有傷大雅。”他低頭瞄了一眼慕湛,随口道。

慕君低頭一看,果然慕湛十分淡定的樣子,神情靜然,看不出喜怒。

哼,受他戲谑的只有她自己,他們自然都會感覺無傷大雅,反正臉紅羞愧的又不是他們,被戲弄的滋味,她的心情,這幾個男人自然是無法感同身受。

把別人的苦惱當做快樂的源泉,這個性質惡劣的男人,真是一個大壞蛋,惡魔!

“你還有完沒完!”她鼓起了包子臉,用眼睛瞪他。

慕澄乖乖聽話,一臉無辜地讓她發洩怒火,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他這幅樣子,反倒讓氣鼓一團猶如河豚的慕君不好發作,頓時也洩了氣,此時有些哀怨。

“快開席了吧?步落稽就交給你了,把他帶到他母親那兒吧。”

她不再與他談及這令她尴尬羞惱的話題,雖然不再與他置氣了,但此時語氣恹恹,模樣也不怎麽高興。

他招招手,喚了堂裏侍奉的一個侍女過來,吩咐道,“把九郎君領去王妃那兒吧。”

“是。”

那婢女福了福身,低頭向慕湛恭敬道,“長廣郡公,請跟奴婢過來吧。”

慕湛點點頭,神色淡然。

他擡頭看向慕君,微笑道,“那我先去家宴上了。”

“嗯,快去吧。這也快開席了,等久了怕你的母親會憂心你。”

慕湛點點頭,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後乖乖被那婢女牽着手,一起去了後堂家宴處。

“對了,我那未來岳丈在何處?怎麽一直都沒見到他?”等慕湛離去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般,向慕君詢問了起來。

他知曉前兩天李宗希跟他父王失和,本來就有些擔心這次的宴會李太傅會耍性子不出席,他還有些苦惱,是不是要派家仆去李家問問,不過李太傅性格看似溫和實際卻很執拗,如果他已經決定了不出現,那麽想必就是再去李家詢問也是被他敷衍,請不動他過來。

“他沒有跟你一同赴宴?”

“嗯。”慕君點點頭,面不改色地開始扯謊,“我爹最近病了,不方便過來赴宴,于是我就替他過來了。”

“是被我爹爹氣病的吧?”他揶揄道,目光狡黠看透一切。

“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開開心心過生日,有人卻只能待在家裏生病。”她面上染了些許的不開心,反問他道,“這又算是誰的錯處呢?”

“總不能說是老天的過錯,都是我的錯,成了吧?”他笑眼盈盈,模樣很是溫和,聲音也十分寵溺包容。

慕君見他這模樣,反倒有些扭捏起來,不好再與他搭話。

“我這老丈人,平常看着風雅謙和,性格堅韌處事周到,今天倒是難得任性了一回,我阿爹還真是厲害,能把他逼到這份上。”他有些感嘆道,眸裏閃着亮晶晶的光模樣看起來竟然還有幾分崇拜的意味。

真是無恥!

他總是有這本事不斷地惹她生氣,慕君悶悶地想着,心底有些郁悶。

遠處楊音面頰通紅,匆忙走了過來。

慕澄看着楊音一副委屈有口難言的模樣,很開懷地哈哈大笑了幾聲,随後他拍了拍剛來到他身側站立着的楊音的肩膀,“阿音,他們終于肯放過你了嗎?”

“世子殿下您還說,您不過去,光讓我前去應付那兩人,我都快被他們灌死了。”楊音面有羞色,輕聲抱怨道。

楊音字遵彥,是慕澄手下的一個文官,擔任尚書吏部郎中,平日裏跟慕澄關系也不錯,不過性格有些扭捏造作,長得又白淨漂亮,有時候一臉紅就跟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所以慕澄平日裏也愛戲谑他為樂,時不時會逗弄他一下。

楊音此人對此逆來順受,脾氣很好從來不會忤逆慕澄,對他不敬,做事也是不辭辛勞一板一眼,很是盡職盡責,慕澄雖然喜歡拿他逗樂子,也有些看不上他唯唯諾諾的迂腐性格,但因為他性格嚴謹,做事踏實牢靠,所以對他也還算是委以重任,平日裏也比較信任他。

總之是一個看起來跟慕澄不怎麽搭調的人,卻能跟他相處得意外和諧,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人的關系十分神奇融洽。

慕君對他倒是說不上有什麽讨厭的情緒,楊音是個性格內斂認真的人,就是一個愛害羞又有些老實的大男孩,慕澄平日裏總愛欺負他,有時候她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會不由地在心底為他抱不平。

不過更讓她不解的是,看起來一副正派作風的楊音,為什麽要投身慕氏,為慕歡霸府做事?所以即便她不讨厭楊音的為人,對他也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阿音為我擋酒實在是辛苦了,索性也快開席了,我去跟那兩個武夫打個招呼吧,還是給他們些面子為好。”

看着楊音喝紅了的臉,他略有些歉意地笑道。

楊音這才面色稍好,此時有些別扭地立在原處沒有說話。

慕澄口中的武夫正是馬子如,高隆兩名武官,同時他們也是為慕歡效力的将才,二人仗着自己年長資歷高,又與慕歡關系密切,平日驕奢成性,貪婪枉法,慕澄重視文官,前幾年又因為反貪,沒少打壓他們兩人的勢力,因此也就結下了仇怨,雖然礙于慕歡的權威,雙方尚還能和平共處,但一直以來也是面和心不和。

兩人不懷好意,慕澄也懶得去搭理他們,于是尋了個由頭,自己脫身事外樂得自在,只叫楊音過去替他先應付着。

現在時候也差不多了,他剛好可以過去稍稍露一下臉,應酬下周邊官員,也順便賣那兩個老東西幾分薄面,省得這兩個武夫會犯蠢,待會兒再在慕歡面前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那我先過去應酬了。”

他對慕君道,慕君點了點頭。

“要不然你還是去裏面參加家宴吧,一個女子,在這滿堂賓客中也不方便。”他想了想,又建議她道。

她知道慕澄是在為她着想,怕她不适應環境,也擔心別人會取笑她,以此成為衆人日後談資時的笑料。

“可是,我畢竟是替我父親來的。”她有些為難,“不在席上當着衆官員的面與你爹爹澄明一下緣由,只怕會更不好。”

“……這樣吧,待會兒開席後,中途席間我會派婢女過來,借着王妃之名邀你前去裏席家宴上用膳,到時候你就直接跟着侍女走就行了,這樣名正言順,也不算失禮。”他想了想,給她出了個主意。

“行,那先謝謝你了。”她眸光微轉,答應道。

雖然她不太想面對婁昭卿她們,但慕澄說的不無道理,就還是聽他的建議吧。

他點點頭,随後又對身旁兩個男人道,“阿音你就先落席休息,等待着待會兒宴會開始,小崔,你随我一起過去。”

“嗯。”崔言舒點頭應下,兩人随即一起朝前方人群處行進,而楊音也在對慕君友好一笑後,找到了自己席間的位置,落了座。

而她也尋到了席間原本屬于她父親的位置,坐下後靜靜地等待着宴會正式開始。

之後慕歡到來,在看到李太傅的坐席處坐着的人換成了她,臉上的表情精彩了那麽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開始一番場面話後,依着官職高低次序,輪到慕君時,她說明了父親未能參席的原因,之後又落落大方地為慕歡獻上了祝辭。

慕歡則是爽朗地接受,對慕君說着要讓李太傅保重身體,好好養病才是,不必急于回到朝堂做事,有他慕歡在,一定會好好為陛下分憂解難,叫她父親不必憂心朝政。意思明白得很,無非就是:你不是生病嗎,那就幹脆一直病下去吧,最好永遠都別再回到朝堂上跟我作對。

慕君當然也只能微笑面對,口上稱是。

表面關心實則嘲諷,衆人聽着心裏也跟明鏡似的,不過面上依舊不表露分毫,任由着慕歡滿面笑容地發洩着內心的不滿,也都識時務地陪着他一起演戲,附和着宴席上的喜慶氛圍,很快堂內便笑語連連,歡聲一片。

之後絲竹聲樂,歌舞升平。

慕君瞧着眼前旋轉起舞,身姿妙曼的舞姬們,只覺得心裏煩躁厭惡,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情。

等到慕澄叫人過去她身邊,她便借着婁昭卿之名去了後方家宴上,慕湛當時看到她過去,眸裏亮晶晶的,看起來很開心的模樣。

她略有些疲憊地回以他笑容,然後接着又對慕歡的家眷們強顏歡笑。

女眷們對她的态度談不上多麽熱切,大概是因為她跟慕澄的婚事遲遲拖着,所以衆人心底也早有怨念。

特別是婁昭卿,與她對話時雖然面上笑着,可是語氣卻很生硬,給她的感覺十分冷淡。

她感覺,婁昭卿似乎一直都不怎麽喜歡她,雖然說不出緣由,但她覺得,她讨厭自己也不單單只是因為自己不喜歡她兒子,不願與她兒子成親。

或許她就是純粹地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孩吧?有時候讨厭一個人,并不需要跟她有什麽過節,就只是單純地看不過眼而已。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她應付得有些辛苦,不過好在随着時間的流逝,這場生辰宴也總算是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連載:《深井冰太愛我了怎麽辦?2》

文案: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失憶了。

眼前男人身着衮冕,目光由驚喜,到心虛,最後又十分怨痛,短短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雖然他容姿瑰傑昳麗,但她卻還是不由得有些怕他。

他該不會是自己的仇人吧?

“我是誰?”

一回憶過去她就頭疼,伸手摸摸額頭有傷,這應該也是導致她失憶的罪魁禍首。

對于她的失憶,那男人從懷疑到确定,最後目光暗藏狂喜。

他喉結滾動,只是謹慎圓滑道,“你是皇後。”

她又看了看他的朝服冠冕,“那我們是……”

他的目光又暗了暗,“你說呢?”

——

預收一:《妹控皇兄請自重》

文案①:酥酥永遠都忘不了初見元澧時的場景,作為東源國的太子,他親自率軍殺入皇宮,又在衆星捧月下緩緩向皇後她們走近,俊美尊貴,宛如神祇。

他濺血的臉上緩緩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然後利落出劍,親手捅死了西煙國最尊貴的皇後與公主。

也就是東源國的前皇後,以及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那時她躲在殿柱後面,瑟瑟發抖。

很快她就被人提溜出去,扔在了他的腳邊。

他目光冰冷,直接用劍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叫什麽名字?”

“酥,酥酥。”

“……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皇妹了。”

他嗓音輕柔,然而冷笑森然,讓人不寒而栗。

——

文案②:酥酥被元澧帶回了東源國,進宮認了’親爹‘,成了身份尊貴的公主,順便也獲得了一個新名字:元芷。

然而這錦衣玉食的新生活,卻也不是那麽好過的。

酥酥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況貌似不大好。

然而她不敢對元澧說。

皇兄他是肯定不會喜歡,自己有一個患了精神病的妹子的,不是因為他嫌麻煩,怕丢臉,而是那樣他會打臉。

因為他在外人眼中,可是一個寵溺妹子到了令人發指地步的妹控。

然而只有酥酥自己知道,那男人是有多麽得喪心病狂,除了言語恐吓,威逼利誘,還經常半夜三更摸進她的房……

【注:本文男女主無血緣關系。】

——

預收二:《狼性弟弟是暴君》

文案:顏如花能認識謝宏,完全是個意外,那天城角處的敵兵死屍堆積成山,她為了貪那點死人財,才偶然發現還留着一口氣的少年。

當時他又髒又臭,像地溝裏爬出來的老鼠,額角上還刻了字,她知道那是奴隸特有的标志。

其實當初決定撿他回家,只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另外她想讓他給自己當奴隸,幫她幹活。

這麽一盤算,救他也就劃算多了。

然而她沒想到,就是因為當時自己的這點貪心,卻救回了一匹貪念最大的白眼狼,他騙她,利用她,最後把她坑慘了,卻又抱着她哭訴自己最愛她,直至将她一點一點地生吞入腹。

他是奴隸,他是戰神,他是秦王,最後的他一朝登帝,成為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暴君。

因為他,她第一次失手殺了人。

也因為他,她失去了最愛的太子哥哥。

他明明是她的劫。

可他卻說這是愛。

她說你只是我弟弟。

可他卻說我永遠都是你的小奴隸。

【注:本文男女主無血緣關系。】

——

預收三:《她把皇帝掰直了》

文案:身為奸臣之女,蘇妩自打入宮後,就跟老爹幹起了謀朝篡位的勾當。

但即便她人如其名,妩媚動人,卻也始終未做成那禍水妖後。

因為皇帝趙堅是個斷袖,不愛六宮粉黛,只愛藍顏愛卿!

于是乎她就悲劇了,還沒等她成功勾引到斷袖丈夫,她老爹就急不可耐地造反了,最後蘇家造反失敗,一家人整整齊齊地砍了腦袋。

等到阿妩再睜眼時,居然又重生在她初進宮時,眼下她媚眼如絲,渾身燥熱,正衣衫半解地勾引着皇帝。

“居然醒了?沒想到這藥竟跟它的主人一樣,如此不靠譜。”

那男人見她突然醒了,不禁皺了眉頭掃興道。

阿妩目瞪口呆,當年明明是她給他下的藥,怎麽如今中藥的卻成了自己?

看她一副如同見鬼的吃驚樣兒,趙堅不禁又調笑道,“怎麽?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朕寵幸你嗎?為此都不惜對朕下藥,如今朕叫你如願以償,怎麽反倒還怕了?”

“我不是,我沒有……”

她哆嗦着開口,簡直欲哭無淚!這完全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冷淡的趙堅!

他不是個斷袖?對女人沒興趣的嗎!

“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嗓音輕柔,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唇,引起了一片酥癢。

完了,藥勁開始上來了!

她嬌軀一顫,異常難耐,後竟八爪魚般主動纏上了他健美的身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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