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魔女
安東尼覺得下身随着她的話在逐漸變化,為了掩飾他的尴尬他提出到餐廳去邊吃邊聊。
服務生是個本地人,英語非常的不錯,他彬彬有禮的送上了一份菜單。
“哦,這兒有‘大衛的餡餅’?嗯……要一份,再來一些色拉和開胃菜。其他的你幫我們點吧!”潘妮洛普将菜單遞還給服務生,微微一笑。
可憐的侍應生和安東尼一樣已經為眼前這個尤物而癡迷了,他呆呆的望着潘妮洛普那個媚惑的笑容好一會兒才失魂落魄的退了下去。
“‘大衛的餡餅’究竟是什麽?”安東尼問。
“非常好吃,用愛爾蘭土豆和希伯來肉蛋做的小圓餅。”
潘妮洛普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接着說:“希伯來肉蛋就是用牛奶煮的山羊睾丸。這個菜譜來自‘卡瑪箴言’,據說它的美味可以極大的提高性能力。”
安東尼的反應是張大了嘴,無助地喘息着,似乎空氣中沒有足夠的氧氣供他呼吸一樣,差點暈倒。
“哈哈哈!安東尼,和你開玩笑可真好玩呢!”
他們非常愉快地享受了這頓漫長而悠閑的晚飯,這個過程中基本上是安東尼在說話,講着一些美國式的笑話,而潘妮洛普似乎對他的笑話很感興趣,妩媚的輕笑着。
“你是不是在這個旅館有自己的房間?我能上去洗個澡麽?我身上都臭了。”潘妮洛普小聲地問安東尼。
安東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要是他自己的話可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提出這樣的問題,不過既然是她提出的,作為紳士的自己除了同意以外還能說什麽呢?更不用說,因為飲料的關系他已經忍受下身那無法想象的腫脹好幾個小時了,如果不是他把那件長夾克的扣子都扣上的話早就露餡了。
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平時很聰明的自己在潘妮洛普的面前就像個白癡處男。
潘妮洛普緩緩拉上了窗簾,她轉過身,眼角媚媚的瞟向床上的安東尼。安東尼半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潘妮洛普,還時不時的猛咽一下口水。
潘妮洛普豔光四射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小嘴微微開啓,裏面的丁香小舌閃爍着晶瑩的液體挑逗似的掃過嘴唇。她右手往香肩上一撫,身上的浴巾應聲落地,露出了潔白的肩膀和半裸的胸部。
潘妮洛普搖曳着身姿向那個男人走去,走到床邊,她靠着男人坐了下來,她柔軟的香臀緊貼着男人的大腿,她幾乎可以感受到男人身體傳出的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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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不覺得這兒太氣悶了嗎?”潘妮洛普俯着身子,貼近男人的耳邊,吐氣若蘭的呢喃着。
安東尼急促的喘息着,他眼睛下垂,正好看到潘妮洛普高聳的胸部。
看着安東尼緊盯着自己胸部不放,潘妮洛普嬌喘一聲,将整個人都斜靠在男人的身體上,把自己美麗驚人的臉對着安東尼的眼睛,嘴裏嗔道:“幹嗎老盯着人家的身子啊,我的臉不好看麽。”
安東尼的眼睛裏幾乎能噴出火來,他一把環抱住潘妮洛普,低頭想去吻她時開時閉的香唇。潘妮洛普卻嬌笑一聲,一把推開了安東尼,嘴裏撒嬌道:“你幹嗎這麽急麽,象個色狼一樣,人家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說着,她站了起來,面朝着陳會長,一邊抛着媚眼,一邊用輕柔而充滿誘惑的動作脫下了絲網長筒襪,潘妮洛普把長發攏到了身後,又對着安東尼迷人的笑了起來。
安東尼帶着沉重的呼吸半坐起來,伸出一只手搭到潘妮洛普的香臀上,将潘妮洛普拉到了自己身邊。他将頭伸到潘妮洛普雪白的脖頸上拼命親吻着,嘴裏不清不楚的喃喃:“親愛的,你真美,你簡直就是個女神……”
潘妮洛普被陳會長撫摸親吻着,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聲嬌喘。
安東尼伸出舌頭舔着潘妮洛普的耳垂和嘴唇,一只手伸向後面,偷偷打開了上衣唯一的活扣。
潘妮洛普嬌嗔了一聲,輕輕搖了搖身體,多餘的衣物便輕松褪了下去。
潘妮洛普開始輕輕地咬他的脖子,同時雙手開始在他的胸膛上和腿上抓撓,直到她看到有鮮血流出來。她用絲網襪子包着的腿在他全身上下不斷地摩擦着,不斷地挑逗他直到他的膨脹開始令他感到痛苦。
看到安東尼下身的帳篷越來越高,潘妮洛普抓着他的四角短褲頂部把內褲翻過來開始往下扒,一直拉到膝蓋下面。
潘妮洛普把他含在嘴裏,整個都含進去了。她快速用力地活動着,時而輕輕地咬他幾下聽他的呻吟聲和間歇的尖叫聲。這是快樂的尖叫。
“哦!你真是個魔女……”安東尼呻吟着。
“是嗎?讓我來告訴你什麽叫真正的魔女……”
潘妮洛普淫媚的笑了起來,像一條美女蛇一般纏住了安東尼,腰部狂野的旋轉律動着,仿佛不知疲倦般的運動起來,安東尼感到自己絲毫沒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快感,這個女人無疑在技巧上是個高手,一波波潮水一般高潮瞬間淹沒了他。他很快就忍受不住了,緊緊的抱着潘妮洛普的豐臀,仿佛要将她捏爆……
但是,在他噴射完從快樂的颠峰落下來并感到渾身乏力的時候,潘妮洛普并沒有停止下來,她那修長的雙腿不知什麽時候緊緊的夾住了他的腰部,盤住了他,只見她雙腳互相扣緊,猛的用力起來,越鎖越緊……
這是柔道中一招著名的地面技巧,可以夾斷一個人的脊椎。
“哦!哦!親愛的,我喘不過氣來了!”安東尼那快樂的喘息聲瞬間變成了痛苦的嚎叫,他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的身下的女人被鎖住了,絲毫動彈不得。而回答她的,只有潘妮洛普興奮的喘息和尖叫聲。
她拿起那團絲網襪子塞住了他的嘴,修長的雙腿不斷的用力,整個景象看起來香豔異常。安東尼的雙眼仿佛離開了水的金魚一般暴凸了出來,終于,在潘妮洛普仿若高潮的尖叫聲中他的腦袋歪向了一邊……
“再見了,真是個令人快樂的小家夥……”潘妮洛普下了床,不慌不忙的穿好了她的衣服,伸出手來輕輕的彈了一下床上男子仍然直立着的那個部位。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潘妮洛普掏出了她随身攜帶的手機以她那一貫輕柔的語聲道:“Holle?”
“任務完成了嗎?”手機中傳來一個陰沉的男聲。
“你說呢?”潘妮洛普的聲音誘惑而妩媚。
“很好,你現在回總部,有新的任務給你。”
…………
次日上午,服務生發現了安東尼僵死在床上的屍體。在服務生因恐懼而癱倒前,他用顫抖的手撥了報警電話。很快驗屍官的檢查結果就出來了:安東尼先生在死前曾有過激烈的性交痕跡,床單上遺留有大量分泌物,而他的死因是因為脊椎骨第十節斷裂,殺手不知所蹤……
***
位于德國波恩市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大樓是一座高達35層的高層建築,同時也是著名的德國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的總部。
德國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是一個以經營電子元器件為主的公司,成立五十年來,在第一代董事長白勒克.漢威尼先生的經營下,從一個員工不足十人的小公司發展到擁有數億美元資産的大型集團公司。白勒克先生沒有子嗣,他唯一的夫人在他三十歲那年死于一場車禍,從此之後他就再未聚過妻子。白勒克先生收養有一名義女,那是他在巴西旅游時從街頭撿回來的一名可憐女孩。此外,他還有兩名侄兒,只是這兩名侄兒可說是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唯獨不通經商。
這名卓越的經營者在三年前去世了,在病房中,他招來了公司董事會的所有股東和兩名大律師,宣布在他去世之後将他所有的財産完全交給他的義女索菲亞繼承,對于他的兩名侄兒,他只留下了一句話:“我不會将我賺到的任何一分錢留給兩個賭徒的。”
在此後的三年中,索菲亞以自己的行動證明了白勒克先生的眼光獨到。畢業與美國哈佛大學,擁有工商管理學和法學雙碩士學位的年輕女孩在三年內将公司的總資産往上翻了一翻,她引入了集團化發展的理念,分細了公司的業務範圍,在短短的幾年間使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從一個單純經營電子元器件的公司轉變為如今的涵蓋了家電制造,高精度機床,精密儀器,電腦配件等多個行業的大型集團公司,甚至還在去年簽署了一部分來自軍方的研制先進導彈內部電器件的高額訂單。
“天才少女”——這是德國工商界對她的憑借。
處理完手中的最後一份文件,索菲亞懶洋洋的躺倒在寬大的皮轉椅上,輕輕的用腳撥着地面讓轉椅左右轉動着,這是一個非常孩子氣的動作,無論業界對她的憑借有多麽之高,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剛過20歲的花季少女。
半晌,她嘆了口氣。今天她的心情并不好,原因很簡單,今天早上,她終于和她的兩名“兄長”決裂了。
她的兩名表兄,也就是白勒克先生的兩名侄子魯道爾和拉米尼都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他們最大的愛好就是流連于那些街頭夜總會舞廳和賭場。巨大的花銷使得他們在幾年間就把繼承自父親的遺産揮霍一空。白克勒先生看在早逝的弟弟的份上資助了他們一些錢想讓他們經營一些實業,誰知兩人轉手便拿着叔叔資助的錢去拉斯維加斯豪賭,輸的血本無歸,這件事讓白勒克先生異常的氣憤,從此以後再不拿出哪怕一分錢交給兩人。
在白勒克病重其間,原本無所事事的兩人忽然變的勤快起來,三天兩頭的去白勒克先生所在的醫院探聽消息,所謂司馬召之心路人皆知,白勒克先生自然知道兩人打的是他這筆數額巨大的遺産的主意,當下立下遺囑,宣布在自己死後将遺産完全交給義女索菲亞打理,兩人沒有絲毫的繼承權。這個決定讓兩人大失所望,然而自然不會有人去理會他們的抗議,就在立下遺主一周後,白勒克先生因為肺癌晚期擴散導致器官衰竭經搶後救無效離開了人世。
在白勒克先生去世後,魯道爾和拉米尼也來找過索菲亞幾次,每次來都是一個理由——借錢。兩人找出種種理由痛哭流涕要痛改前非,向索菲亞借一筆公司的啓動資金。索菲亞是個容易心軟的女孩,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她每次都會拿出一些錢來交給兩名表兄,那些所謂的啓動資金總會在一兩個月內被他們以各種名義花銷一空,而那所謂的公司卻始終不見蹤影。
終于,在今天早上,當魯道爾和拉米尼第四次來找索菲亞“借錢”……
“親愛的表妹~唉……生意真是難做啊,你上次借我們的錢我們投資失敗……結果……”在索菲亞的董事長辦公室裏,魯道爾一臉無奈,不停的搓着手。
“是啊,不過我們這次也吸收了不少的教訓,相信下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表妹,我覺得那些高風險的投資不适合我們,所以我們兄弟兩準備開一家貿易公司,做低買高賣的生意,聽說這樣收入穩定些。”拉米尼在一旁幫腔,臉上滿是掖媚的神色,看着索菲亞的表情仿佛在注視着一張張花花綠綠的美元,就連一旁正在處理文件的秘書臉上都不由得現出厭惡的神色。
“你看……親愛的表妹,你是不是再支援我們一些資金……”魯道爾終于說到正題上了,而一旁的拉米尼也不停的點着頭。
索菲亞面沉若水,一言不發的注視着面前這兩位兄長,這種冰冷的神色不由的讓魯道爾和拉米尼兩人心中有些忐忑。不過,兩人都是面皮可與城牆相抗衡的高手,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小的挫折而退縮,沉默了一會兒,魯道爾道:
“看在死去的叔叔的份上……親愛的表妹……”
“再借你們一點錢去賭博嗎?”索菲亞打斷了他的話,聲音緊接着提高了一些,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就像你們把我上次借你們的錢‘投資’到賭馬上一樣?!”
“哦!親愛的,仁慈的表妹!這次我們是真的願意痛改前非……”
“夠了!同樣的話我已經聽了不下十遍了!”索菲亞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會總為你們的賭資買單的,我沒有這個義務……”
“不要這樣我的表妹……”
“我認為對你們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也許我真應該聽從我父親當年的話,不給你們一分錢……”索菲亞擺了擺手:“你們走吧,我還要工作。”
“表妹!怎麽說我們也是你的表兄!你就一點情面也不講?”拉米尼在一旁也拉下了面孔。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替你們那些無聊的花銷買單!”
“對不起,我還很忙,艾米莉,送兩位先生出去。”索菲亞低頭拿起了一邊的文件。
“兩位先生,董事長還有事,請……”一旁的秘書快步走了上來,伸手向門外一引。
恨恨的看了索菲亞一眼,兩人這才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你會後悔的,該死的婊子,你一定會後悔的……”魯道爾輕輕的嘟囔着,可惜索菲亞并沒有聽見……
***
這時,秘書艾米莉抱着一疊公司月度財務報表走了進來,艾米莉是索菲亞在哈佛進修時的同學,辦事幹練又和索菲亞有着非常好的私交,所以在索菲亞成為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的董事長後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把她挖到了自己的手下。
艾米莉留着一頭淡金色的短發,有些中性的面孔看上去要比長着一張娃娃臉的索菲亞要成熟的多,而事實上,她僅僅比索菲亞大了不到一個月。
“董事長,董事長?”看到自己的好友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好笑,重重的呼喚了兩聲。
“艾米莉,我不是說過了麽,叫我索菲亞就可以了……”懶洋洋的拿過艾米莉放在面前桌子上的報表,索菲亞漫不經心的翻看着。
事實上,索菲亞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精致的瓷娃娃一般的面孔加上異常火辣成熟的身材使得她在上流社會中有着衆多的追求者。
“那怎麽行,現在是在工作嘛,是不是啊,索菲亞董事長?”艾米莉輕輕一笑,沖女孩眨了眨眼。
“啊!”艾米莉忽然捂住嘴巴,一臉很驚訝的樣子。
“怎麽了?”聽見一旁的好友發出一聲輕輕的尖叫,索菲亞不由得一愣。
“又大了呢,我們的索菲亞真是迷死人了……”艾米莉猛的湊了過來促狎用手比了比索菲亞的胸部。
“臭艾米莉你又笑話我!”索菲亞剛才還臭臭的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兩女笑鬧成一團……
笑鬧了一陣,兩女終于平靜了下來。
“謝謝你,艾米莉。”索菲亞摸了摸自己紅通通的臉頰,輕聲道。
“我知道你是為了安慰我。”
看到索菲亞臉上的苦惱之色一掃而空,艾米莉輕輕笑道:“其實啊,要我說你就是太心軟了,那兩個只知道賭錢玩女人的廢物有什麽好同情的?”
…………
在距離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大樓的東北方僅一街之隔的一座寫字樓裏,一名面色有些蒼白的瘦削男子正手持一副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着對面的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大樓。
透過他的望遠鏡,他所觀察的赫然便是索菲亞董事長辦公室所在的第八層。由于索菲亞辦公室靠窗的一面牆完全是由整塊的玻璃和鋼骨結構構成的,雙面透光,所以這名男子可以很清晰的觀察到索菲亞此時的一舉一動……
當看到兩女玩笑打鬧的樣子時,男子的嘴角微微俏起一個圓滑的弧線,輕聲嘟囔着:“真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看了一會兒,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面孔。索洛,這不是與水靖安分別多日的索洛嗎?可是,他怎麽會在這兒?
“我最親愛的妹妹啊,還記得我這個哥哥嗎?”索洛的面孔此時異常的溫柔,如果是水靖安在場的話一定會懷疑自己的拍檔是吃錯什麽藥了。
索洛點上了一支當地産的卷煙,吸了一口,就着緩緩升騰的煙霧向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大樓周圍的幾座房子看去。
忽然,他敏銳的覺得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在附近出現,這是高手對于危險的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索洛急切的四下觀察了一下,發現正對着大樓的那座剛剛建成正在裝修的商業寫字樓的頂層上一個明亮的反光一閃即逝。
“糟糕!”微微一愣,面色随即大變,索洛伸手在腰間一抹拔出一把足有二十厘米長的“虎牙”軍用刺刀,拉開窗戶,向着對面索菲亞所在的辦公室奮力丢了過去。接着掉轉頭狂奔出門急速向樓下跑去。
這把美國軍隊制式軍刀配重極好,旋轉着劃一個巨大抛物線,飛越上百米的距離猛的和索菲亞辦公室內的巨大落地窗撞擊在了一起,穿過被撞的四散破碎開來的玻璃筆直的插在索菲亞面前的辦公桌上,距離索菲亞的右手僅僅十公分。
就在軍刀撞碎玻璃的一瞬間,一個極輕微的聲音在對面那座仍在裝修中的商業寫字樓的頂層響了一下,這是狙擊槍的聲音!
與此同時,為了避讓四散飛濺的玻璃碎片,索菲亞本能的一縮腦袋,她并不知道,就是這輕輕的一縮讓自己免去了一場死劫!那顆狙擊槍的子彈幾乎是貼着她的頭皮飛了過去……
“啪!”随着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只擺放在索菲亞辦公桌上用作裝飾的清花瓷花瓶被劃過的子彈打的粉碎!
“危險!索菲亞!”就在索菲亞本人對這一系列的變故還有寫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旁的艾米莉已經反應了過來,她面色大變的看着那只被打碎的瓷瓶,大喝一聲把索菲亞拉倒在地死死的按在桌子底下。
“警衛!警衛!”就在艾米莉放聲大叫的同時,幾輛黑色的面包車同時在漢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大樓的正門前停了下來。車門在車輛停止的一剎那拉了開來,十幾名頭帶黑色面罩的壯漢手持武器向大門沖了進去。這些人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樣,大部分都是拿着長刀鐵棍,見人就砍,只有少數幾人手中拿的是手槍和小口徑步槍等熱武器。
當頭的是一名手持一把M16步槍的胖子,他舉手一梭子子彈将門口幾名呆若木雞尚未反應過來的警衛掃倒,大手一揮:“快!快!快!兔崽子們,都給我去把她找出來,要死的不要活的!”說着一面抓住門口負責接待客戶的小姐,拽住她的胸口将其提了起來,惡狠狠的道:“快說,你們董事長長在哪兒!嗯?!快說!”
那名小姐幾乎被吓的神智不清,全身顫抖的如同糠篩一樣,結結巴巴的道:“在……在……在……”
“在哪裏!!”胖子咆哮着,冰冷的槍管頂上了她的頭顱。
“在……在八樓……”小姐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順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去,在極度的恐懼之下,她終于把話說完全了。
“八樓!電梯太慢,你們直接上!”随手将那名吓的失禁的小姐丢到了一邊的地上,胖子指揮手下直接從樓梯沖了上去,自己則領着幾個人牢牢把住了大門口。
這是一場時間的較量,在威尼電子工業公司大樓的正面被暴徒沖擊的同時,索洛一路狂奔已經出現了在了大樓的西面,也就是大樓背對正大門那面那面的樓下。
大樓建早城市的黃金地段,依靠街道而建,所以索洛此時站立的地方恰恰是一條人行道。
站在樓下索洛擡頭朝上望去,整撞大樓外壁是用類似青石的裝飾材料覆蓋而成的,表面凹凸不平,從外部看去,有一種古代城堡的質感,轉眼間,索洛有了計較。
只見他跨過人行道和大樓中間的花壇,來到大樓牆角成九十度的夾角處,不顧路邊行人驚訝的目光,縱身一躍,用雙腿緊緊的貼住牆角兩邊的牆壁,有力的雙手扣進了青石拼接的縫隙處,就這麽如同一條壁虎般手腳并用向上爬去,速度極快。
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索洛就已經攀爬到了八樓的高度,他伸出右手扣住一旁的玻璃窗,用腳一登牆面,整個身體猛的撞了上去,然後便是玻璃迸裂的聲音,索洛以這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進入了索菲亞的房間之內。
房間裏的場面很是危急,艾米莉倒在一旁生死不知,不過身體上沒有血跡,有可能是遭到了鈍物的擊打。
三個蒙面的男子在屋裏正圍索菲亞,還好,他們手中拿着的是冷武器,其中一人拿着長刀,兩人手持鐵棍,索菲亞舉起一個長燈架,靠牆護着自己,看起來還沒有受傷。
索洛沖了過去,将身體中的異能完全發揮出來的他,速度足足是普通人的數倍。
那個手持長刀的男子立刻轉頭對付破窗而如的不速之客,他馬上發現索洛的速度駭人,剛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揮刀就被索洛一掌斜切打碎頸骨。這時另外兩名男子同時向索菲亞出棍,堅硬的棍身帶着呼嘯直奔索飛亞的腦門和腹部而去。
旋身,索洛擋在索菲亞身前,舉臂格住一根鐵棍,同時壓低重心一腳踢去,擊中另外一個人的小腹,他慘叫一聲,鐵棍偏離,“噹啷”的一聲落在地上。
右臂有些微麻,索洛站直了腰,冷冷的看着唯一站着的那個男子。他一臉的恐懼似乎被索洛的驚人身手吓到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猛的大喊一聲,瘋狂的舞動手中鐵棍向索洛沖了過來。
“砰!”一記沉重的掃踢将這名男子踢飛了出去,撞碎一張辦公椅躺倒在了地上。
走廊裏傳來一陣槍身,同時伴随着幾聲人臨死前凄慘的哀嚎聲,緊接着就是快速而連續的腳步聲。
“該死的,來的這麽快……”索洛面色一變,伸手攬過一旁一副受了驚吓樣子的索菲亞就要向窗臺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發現眼前的陌生男子如此親密的攬住自己的腰,索菲亞的身體本能的一陣顫抖,自從成年以來,她還沒有和年輕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雖然面前此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還是不由得掙紮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愛羅麗雅,聽話,不鬧……”幾乎是本能的,索洛說出了一句從小哄妹妹時經常說的話語。
索菲亞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那驚喜的樣子說不出是想哭還是想笑:“你……你是哥哥……”
“傻丫頭,這麽多年想不想哥哥?”索洛溫柔一笑。
“想……”索菲亞的眼中竟湧出淚花來。
“好了,抱緊我……”打斷了索菲亞即将出口的千言萬語,索洛面色一肅,從口袋中掏出一卷繩索來,這是一種類似與尼龍的材料編制的繩索,繩索的一端連着一個做工精巧的飛抓。
把飛抓在窗杠上一扣,試了試牢固度,索洛抱緊懷裏的索菲亞,單手抓了繩索從這八樓的高度一躍而下……
“啊……”在索菲亞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呼中,索洛抓着繩索,以幾乎自由落體的速度急降到了地面。
背後的窗戶上傳來一陣陣憤怒的呼喝聲,伴随着幾聲槍響,匆忙下子彈射的不那麽準,打在了索洛左右的街道上。
索洛摟着索菲亞沖上了一旁的街道,站在街道中心,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在他們的面前剎住了車子。
“喂!我說你們兩個……”司機顯然還沒弄明白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罵罵咧咧的停下車,還沒說完一句話就被索洛一掌擊在後腦,司機暈了過去。
拉過他随手一甩丢到一邊的人行道上,索洛拉開車門将索菲亞塞了進去,自己沖到另一頭拉開車門接過方向盤,猛踩油門向前沖去。
身後傳來巨大的吆喝聲,還有隐隐約約的槍響,從後視鏡可以看到,兩輛黑色的面包車已經駛過了街角,遠遠跟了上來,其中駛在前面的那輛面包車上甚至還有一名黑衣男子不固危險的将半個身體從後車窗裏探了出來,手中持槍不斷的扣動着頒擊。
“真是陰魂不散……”索洛冷哼了一聲,将油門一踩到底。
三輛車子在大街上激烈狂飙,見車超車,連闖四盞紅燈,端的是真人版生死時速。
“嘭!”随着又一聲槍響,整輛車子忽的一震,後車跆被打爆,方向猛的失靈,車頭打滑向右偏了開去。
“糟糕,被他們撞了狗屎運了……”索洛一踩剎車,猛打方向盤,整輛車因為慣性的緣故如同陀螺般連續打了兩個圈,終于有驚無險的停了下來。
“聽話,趴着別動!”叮囑了一聲一旁被轉的昏昏沉沉的索菲亞,索洛一腳踹開車門,從反方向跳了出去。果真,踹開的車門外,立刻傳來幾聲噗噗的悶響。
箭一般的沖出去,索洛發現周圍是一片開闊地,路邊一點遮蔽都沒有。
“該死的……”在地上做出一連串的翻滾躲避着子彈,索洛乘機發動了他的獨特異能力——隐形。
“哪兒去了?他……他不見了?!”發現自己的目标突然失去了蹤影,兩輛黑色面包車上的人都是一陣惶惑而湖可思議的驚叫。
聽到子彈呼嘯而來的聲音,索洛早在開車時就已經判斷出來,身後有兩把槍,聽聲音應該都是手槍。
閃身躲避,有一發子彈還是擦破了左肩,我感到皮膚立刻愈合,——變身後,狼人超強的自愈能力使我不怕普通子彈的攻擊。
竟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幹掉他們!索洛的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聞的殺意,看着前方正在向四周胡亂開槍的兩名槍手,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一陣風過,索洛已經沖到一個趴在面包車門後的持槍男子身前,飛起一腳踢碎他的下颌……
接下來的可以說是一面倒的屠殺,根本無法看清索洛所在位置的兩輛車上共5名劫匪被索洛在幾息之間全部擊殺。
“好了,沒事了。”松了一口氣,索洛現出身形,走回車前将索菲亞扶了出來。
“唉呀,你受傷了!”索洛一眼看到索菲亞額頭上趟下一道血跡,很顯然,這是剛才停車時受的傷。一陣慌亂,索洛忙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條來替她包紮起來。
“哥哥真厲害!”
完全沒有一點傷者自覺的索菲亞倒是一臉的興奮,見到一直想念着的哥哥的喜悅讓她仿佛又變為了當年那個總跟在索洛身後的小女孩,滿是崇拜的看着索洛。
四周傳來了警笛的聲音,雖然遲了點,但是警察總算是趕到了。
第五卷 倫敦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