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柳意之早在那書童帶着她往僻靜處走時心下就有了準備。先生便是叫她,也不會讓她來這般僻靜之處。故而,柳意之心下就有些明白了。

将才在前院之時那倆大漢鬧出來的事兒,只是敵人為了聲東擊西,讓她在極度緊張後放松警惕,然後順利擄走她再談判?但他們這般一來就将她擄出書院,這個局就做不下去了。

只要有人發現柳意之不在,那這般費力地聲東擊西其實就是吃飽了了撐的。故而,他們應該是想悄悄兒地把她騙到這裏來,在這裏說服或者威脅柳意之為他們辦一件柳意之很容易就能辦成的事兒。

如今柳意之心下想得明白,故而行事也就格外謹慎些。故而書童不見之時,後邊兒有人靠近,柳意之是有感覺到的。是以那人将抹了迷藥的巾帕一捂上來之時,她就屏住了呼吸,甚至還裝模作樣地掙紮了一番,等到時辰差不多時才裝作暈将過去。

等到被放在地上時,柳意之趁勢兒往外一滾,再爬起來時手上就多了一根玳瑁簪。她睜開眼,只見來人身着一身尋常的衣裳,長相清秀,看上去挺斯文的一男子。他的手裏尚且捏着一顆丸藥,臉上滿是陰鹜之色。

柳意之站在彼處,把玩着手中的玳瑁簪,淡靜地道:“你們就這點子本事?這般不入流的手段,卻是不夠看了些。”

那男子看着柳意之,雙目陰沉:“若是不這般,只怕柳家大小姐不聽話。你要是識相,就吃下此藥,将來等事成之後,我們自然給你解藥。”

他這廂說這話兒時并不動,只為吸引柳意之的注意力。而柳意之背後便有一個書童慢慢地靠近她……

柳意之勾唇:“原來如此麽。”

就在書童欲擒住她時,她的手利落地往後一刺,手上的玳瑁簪便狠狠地□□書童的腹部。爾後她又狠狠地往下一劃拉,疼得書童慘叫至于又不敢高聲,只使勁兒咬住自己的手臂。

柳意之面色不變,人小,眼中的笑意卻讓人覺着驚心:“愚蠢的人啊,為何我願意放過你們,你們卻偏偏要送上門來呢?”

她抽出手中的玳瑁簪,簪身在滴血,而她面上浮現出的一股子莫名的陰氣卻叫那清秀的男子心肝兒驀然顫了顫。

柳意之仍舊站在彼處,嘴角是冰冷刺骨的嘲諷:“要讓人幫忙,卻如此不知禮數,你說是不是該死?”

幾乎是在柳意之的話将将出口時,猶疑了一瞬的男子便撲将過來要制住柳意之。柳意之仗着自己人小身子靈活的優勢,故意欺進男子,在男子要抓住她的手奪過玳瑁簪時,手極其靈活地往上一抵,鋒利的簪子刺穿了男子的手腕,再抽将出來。

鮮血汩汩而出,不斷地滴落,那男子忍住劇痛,此行他們策劃了許久,不容有失。他氣急敗壞地盯着柳意之,在柳意之将玳瑁簪刺入他的手腕時,劇痛讓他頓了一頓,失去了制住柳意之的先機不說,還讓柳意之一腳踢在他了她的兩腿之間。

柳意之人雖只有五尺,卻勝在每日清晨和公儀簡一道兒練拳腳功夫強身健體,氣力比同齡人大不說,腳的韌性也極好,故而她那利落的一個正踢,正中男子最為脆弱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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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疼痛從下邊兒傳來,手腕滴血的男子雙手捂着幾乎是要被踢爆的蛋側倒在地上。他面部扭曲,牙齒緊咬,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

适才那男子看到書童捂着腹部,原本就要立馬奔上前去奪下柳意之手中的玳瑁簪的。但他在對上柳意之的雙眼時,不由自主地對柳意之将才看都不看就能捅入書童的腹部之事發憷。

就是那一猶豫,叫柳意之又往前走了一步,将玳瑁簪放在身前,故意讓那男子看到。這一行為加劇了他內心的恐懼,讓他的身手不似以往那般靈活,反而多出了些破綻。

那男子雖說是細作出身,有練過些拳腳功夫,到底還是個文人,故而将才他着實有些慌亂,對着這個比他矮小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身上的狠勁兒帶着一股子陰氣,叫人不敢直接對上。

柳意之故意往前一步,就是為讓自己的氣勢更強。兩個人的強弱對比很明顯,不管柳意之怎麽辦,都不大可能幹得過那個大漢,故而只能想法子亂他心神。

而現在,柳意之成功了。她像是身披戾氣的索命者,淡然地立在彼處,淡靜地道:“我不殺你,是要讓你回去告訴那些蠢貨,不是什麽人都是他們惹得起的。要想操控我,他們還差得遠。”

地上的男子額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他終久是沒有忍住,“啊”地痛呼了一聲,卻讓柳意之更鄙視地斜了他一眼:“沒用的東西。”

柳意之将手帕子掏出,擦了擦手裏的玳瑁簪,以及被濺在身上的血跡,面無表情地就要離開。

而這幽靜的地方驀地變得有些沉重,像是有許多極為陌生而毫無善意的氣息逼近。柳意之頓了頓,心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便住了腳,将手中的玳瑁簪緊緊地握住。

而為首的一個女子卻對着地上的男子淡淡一笑:“我早說過,柳家的人小觑不得,你果然不聽,還是得我來收拾爛攤子。”

說着女子面色一肅,吩咐那包圍住柳意之的幾個人:“抓住她。”

柳意之看着那迅速靠近她的人,曉得這回必不能善了。她索性背靠着那一叢花木,在一塊兒石頭上坐下了。

在那些人就要碰到她時,她将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冷冷道:“住手。”

那些人頓了一頓,柳意之抓住這一瞬淡淡道:“你們的計謀我已曉得。先前他們耽誤了這許久的功夫,你們剩下的時辰不多。與其咱們玉石俱焚,不如我們來談一談交易。”

那些人因為柳意之抵在她自個兒脖頸上的玳瑁簪而頓住,不敢再上前,女子臉上的神色也有些氣急敗壞,她面色與聲音皆極為陰狠:“你想耍什麽花招?”

柳意之淡然地瞟了她一眼,即使坐在那裏卻仍舊顯得得居高臨下:“收起你的那些心思,要想讓我吃下你們的藥,”她頓了頓,嘲諷一笑,“癡心妄想。”

就在那女子要發怒時,柳意之淡淡道:“你們替我殺一個人,我帶你們進宮。不管成敗如何,你們不得牽連于我柳府。”

因着是利益交換,聽來合情合理,故而那女子心下略微放了心,覺得柳意之不像是在哄她。年輕的世家貴女再有手段,想要殺外邊兒的人卻還是會力有不逮的。

“殺誰?”

“李太師之女,睿熹皇貴妃。到時她會坐在官家身邊。”

後院中,地上的兩人被帶着走,幾乎是他們前腳剛走,公儀簡、孟長錦就帶着人趕來。柳意之指了一個方向道:“他們往那邊走的,外頭我早先遣了一個人候着,他會跟着。”

意思就是,讓孟長錦快些遣人去支援,摸清楚她們的據點。孟長錦幾乎是在柳意之說了方向後立馬就劃了個手勢讓人跟上去。而後柳意之淡然地起身,還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對着孟長錦微微笑道:“後頭的事,便要勞煩表哥了。”

殺睿熹皇貴妃,是皇帝想要的,刺客也是他想要的。孟長錦之前和柳意之說話時就告訴了柳意之,皇帝其實就想鬧個大的,搏些名聲不說,還能昭告天下他有多英明神武,順便在給刺客安上他想要安上的帽子,到時候他說他們是哪裏派來的刺客,他們就是。

而柳意之伸出了手和孟長錦、公儀簡道:“适才那些人,不像是南國人。”

她攤開手掌,掌心躺着一顆用黑色纓絡穿起來的狼牙。是她适才刺穿男子手腕時弄下來的。

孟長錦神色一凝,拿着狼牙出去了。而柳意之幾乎是神經一松,人便軟了下來,她的臉上不再是漠然也沒有狠厲,只有深深的依賴:“先生,适才我只當要交待在此處了。”

公儀簡臉上不再有那溫潤如玉的氣息,他板着臉冷冷道:“既曉得兇險,何必要答應助他。”

他曉得柳意之為何要幫助孟長錦。孟長錦現下正出于四面楚歌的境地,當初參與推倒劉家的那些人恨不得孟長錦死,皇帝也不見得當真就待見他。而孟長錦為人重情重義,現下助了他,他會記得這個人情,于往後卻是大有益處的。

是故公儀簡說的是“何必”而不是“為何”。公儀簡曉得為什麽,卻不贊同柳意之用自身安危來換。

柳意之看着公儀簡,心下想着的卻是,還好适才她動手的時候他們都不在,沒有人看到她那般醜陋的一面。在他們面前的她,是淡然沉靜娴雅的。在先生面前,是往常他們相處時候的樣子。

眼下柳意之拉住了公儀簡的袖子,睜眼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先生,你生氣了麽。往後我要是沒問過先生,便不輕易許諾別人做這般的事情,成不?”

公儀簡繃着的臉緩和了些,卻還是不高興。柳意之默默地低了頭,先生生氣了,怎麽辦?

拍馬屁?

“先生總是這般俊朗,人們一說人長得好,便要說貌賽潘安顏如宋玉。那是他們不曾見過先生,若是見過了先生,潘安宋玉之流又算得什麽?古人說的那什麽‘郎豔獨絕,世無其二’,也不足以形容先生的風采。先生總是這麽好,子持何其有幸能常常見到先生。下回再有人惹我生氣,我就告訴他們我和先生住在一起,氣死他們。”

柳意之清靈的聲音說着這般的話兒,眼睛都不帶眨的,臉都不帶紅的。她只是跟着她家先生往外頭走去。

公儀簡嘆了口氣,卻還是黑着臉道:“到哪裏學的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往後出去了也不必說是我學生,師門的顏面都被你丢盡了。”

話是這麽說,柳意之卻曉得公儀簡怒氣消了些。是以,柳意之一喜,便抱着公儀簡的手臂晃了晃:“先生,子持腳軟了。”

公儀簡臉又灰了一灰,單手将柳意之抱起。柳意之環住了公儀簡的脖子,心下一喜,已順利平複先生怒氣,接下來就該雙雙把家還。

然而,公儀簡淡淡的聲音傳來時卻讓柳意之的心抖了一抖:“回去将《資治通鑒》默一遍,不得看書,倒着寫。”

意思就是,從最後一個字往前,默寫到第一個字。倒背着來……

走出後院後,柳意之心下緩了一緩,公儀簡便将柳意之放了下來。等回到綠卿小苑後,沐浴換衣什麽的自不必說,等諸事畢後,柳意之方問公儀簡道:“先生,官家讓表哥給他辦這事,您怎麽看?”

公儀簡盤坐在竹下的青石上,風帶起了他的發絲,清俊的面容甚是好看。他在此處賞景,旁邊兒的黑木小幾上放着柳意之給他烹的茶。

寧靜而致遠。眼下這幾個字用來形容先生卻是不錯的。看着腰背挺得筆直卻又顯得惬意随性的先生,柳意之心下這般想着。

公儀簡聞言只淡淡地看了柳意之一眼,不說話。柳意之便将自個兒的猜測和公儀簡說道:“朝中如今能用武将統共就那幾個,李太師幾乎是在朝中一人獨大,想必官家是看他不慣了,要借此機會将他們除去。至于為何非得用表哥,是因柳家對朝政向來管得少,表哥背後又沒別的勢力,故而用他最為妥當。且這天下,已經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不久就要迎來大的變故,官家需有人去戰場拼命。先生,我猜得可對?”

公儀簡端起一杯茶飲了一口,聲音淡淡道:“天下或是朝堂,局勢千變萬化,只要不曾發生,所有的猜測也只是猜測。博弈之人,猜對了,便是王侯卿相,錯了,能保住身家性命已是萬幸。”

柳意之聞言點了點頭:“子持受教了。”說完就蜷縮在公儀簡身邊兒,腦袋靠在公儀簡腿上,呼吸逐漸變淺,直至熟睡。

公儀簡嘆了口氣,擡手撫/摸着柳意之的頭,靜默不語。

且說自從這件事過後,宮裏就來了消息,說是要讓劉夫人将柳家的三個女兒都帶去宮中的百花宴。柳老太太曉得這是為什麽,這個百花宴上,衆世家的貴女皆會去,柳明儀辦這個宴會,一來是想在三個姊妹中選出可以入宮的人,二是也探一探別家的女兒,看看有哪些适合嫁進柳家,又有哪些會是來日裏的敵人。

也就是說,在對手尚未成為對手之時,柳明儀就開始知己知彼,好在将來百戰不殆了。

因着李太師的關系,睿熹貴妃寵冠後宮,就連最得皇帝欣喜的柳明儀都及她不上。平日裏睿熹貴妃要擠兌柳明儀,柳明儀也只是恰到好處又不傷己地讓一讓,在睿熹貴妃需要幫助時也搭一把手。皇帝雖喜歡柳明儀溫婉大氣體貼人,卻不得不去寵睿熹貴妃。

他平日裏去了柳明儀處,柳明儀非但不鬧,還笑着對他說:“官家為朝事憂心,臣妾不敢添亂。李妹妹雖說性子急了些,卻是真心喜愛官家的,為人也實誠,官家這會子來了臣妾這裏,妹妹不知要怎麽傷心呢。官家只管去妹妹宮裏,臣妾只需曉得官家心裏有臣妾,就心滿意足了。”

故而,柳家對朝事的不熱衷、柳明儀的知禮守節曉得進退都是皇帝老兒所喜的,故而他只将活力集中放在了李太師身上。甚至于對于柳家,他有種極深的信任。因為柳家,從未因功自傲,從未得寸進尺恃寵而驕,而是不計名利功勞,一心一意地辦着實事兒。

故而百花之宴,在皇帝老兒曉得有大批細作潛入北國刺殺他時,便已經定下。

且不說這百花之宴如何,在曉得要進宮之後,柳老太太就吩咐了劉夫人,要讓最好的裁縫來給三姐妹制衣裳,務必要求要有低調的奢華,不得太花哨,卻能讓人覺得尊貴,還要符合三個小姑娘的年齡,還要恰到好處地體現出柳家女兒的雅。

劉夫人應下後,只得去張羅讓下人尋裁縫裁衣裳。

而劉夫人又将柳意之叫去說了一頓,無非就是讓她在宮宴中稍微表現得死氣沉沉一些,稍微表現得膽兒小一些。

她還不曉得柳意之在書院裏發生的事。那件事,已成為柳意之、孟長錦、公儀簡三人間的秘密。甚至于劉夫人還不知道孟長錦暗地裏在給皇帝辦事,她只是以為她接濟了孟長錦,孟長錦現下在柳家寄人籬下,在書院無能地打醬油。

卻說時光一天天過去,劉夫人給柳意之、柳意如、柳意妍三人備下的衣裳皆是好的,只是柳意如和柳意妍的要更為出挑些。而她對外則說那衣裳是三姐妹自己挑選的。事實上,自主挑選的只有柳意如和柳意妍。

劉夫人每日裏看着柳意之那越來越像孟限的臉,卻覺得柳意之離她越來越遠。她心下,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個想法。若是,若是子持能變得和阿限一模一樣,那該多好。

而柳意之對劉夫人,卻有些焦躁。她不能殺劉夫人,劉夫人好歹也當真是她阿娘的摯友,且劉夫人在柳府中的眼線衆多,管家這許多年,手段也是不可小觑的。

現下的她甚至連不讓劉夫人養柳玦都辦不到。她只能提醒柳璟,要小心太太。可柳璟每每總是答應下來卻又有些不以為然,他總是先摸摸柳意之的頭,然後對她眨一眨眼睛笑道:“太太本是阿娘的摯友,她是為了我們兄妹三人才嫁進柳家來的,咱們還要猜忌她,又成了個什麽人呢?”

柳意之就将自己的分析講給柳璟聽,柳璟每每總是肅着臉沉默,沉默後便答應柳意之小心。但柳意之卻曉得柳璟不曾聽進去。

柳意之對此,沒有法子,只能暫時順其自然。好在柳璟雖然不覺得柳意之說得對,卻仍舊是下定決心要護着柳意之的,為不讓劉夫人對柳意之産生芥蒂,柳意之說的那些話他也從來不曾告訴任何人。

只是因着百花宴之事劉夫人的做法以及她看向自己那怪異的眼神兒,柳意之心下有些不舒坦,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她決定最後一次提醒柳璟,讓他對劉夫人一定要小心提防。

這天中午,柳意之下學回來用罷午膳,還不曾午歇就一個人出去往柳璟的書香閣去。書香閣裏大多數的丫鬟都睡下了,只餘下她八歲那年問柳璟幫忙查丫鬟紫兒之死和劉嬷嬷的關聯時,來書香閣裏正好撞見和孟璟行孟浪之事的大丫鬟煙色,她還醒着,只坐在涼席上給柳璟做扇套子。

看到柳意之時,她的眼睫顫了一顫,便強顏歡笑道:“大姑娘怎地有空過來?只是這會子大爺不在,姑娘你……”

柳意之見煙色面色有異,便想了一想,框她道:“你不必哄我,哥哥的事我都曉得了。你只告訴我他現下在何處,我有要事找他。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個是你說的。”

煙色聞言,往後院兒裏望了一望,柳意之便曉得了。她略微颔首,往後頭去,煙色想攔住她,卻又不敢。又或許,秘密背負得太久,她不想攔。

柳意之走向後院,後院裏一個人都沒有,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此起彼伏。她走了進去,仔細一聽,發現聲音是從中空的假山中傳出,便走近透過縫隙去看。

等看清楚裏邊的情形之後,柳意之幾乎吓得魂飛魄散。

裏邊兒,裏邊兒……裏邊兒柳璟正壓着衣衫淩亂的劉夫人不住得聳動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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