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沈嘉魚自己也不是多講文明懂禮貌的人,但也從來沒見過像面具男子這樣霸道的,居然問也不問一句就上來拿人了!

姐弟倆都慌了下,連忙聚集護衛抵抗,不過他們這回偷跑出來,也沒敢帶太多的人,沈燕樂和護衛很快就被牢牢制住,沈嘉魚卻被硬扯了出去,帶到裴驚蟄面前,他伸出了手裏的馬鞭,挑起她的下巴細看:“你叫什麽名字?”乍一看已經覺着貌美難得了,細看之下更讓人覺着驚豔。

沈嘉魚怒氣橫生,咬着牙躲開他的馬鞭,裴驚蟄卻起了興頭,她躲到哪裏,他的馬鞭就跟在哪裏,還在她下巴上逗弄似的輕搔着,很快白嫩的下颔就被磨紅了一片。

沈燕樂被人攔着,瞧得目眦欲裂,拼命掙紮起來:“阿姐!”

裴驚蟄壓根不理他,目光只落在沈嘉魚身上:“說話呀,爺問你叫什麽名字呢?難不成是個啞巴?”

沈嘉魚暗暗攥緊了拳頭,正準備出其不備,給他來一下狠的,這時衆人身後傳來一道沉穩聲音:“世子殿下。”

裴驚蟄聞言愣了下,轉過頭去,就見一身形高大,沉穩如山岳的男子走過來,沈嘉魚一瞧這男子就激動了:“三叔!”

沈家三叔名喚沈至齊,他眉目頗為英挺,五官如刀斧雕琢,他橫插在裴驚蟄和沈嘉魚之間,撥開她的馬鞭,牢牢把她護在身後:“殿下,這是我的侄子和侄女,我在這兒代他們向世子賠不是了,還請你先放了他們二人。”

裴驚蟄不知想起什麽,細細把沈嘉魚瞧了好幾眼,這才懶洋洋收回目光:“原來是你侄子侄女,沒勁。”他略擡了擡手,讓圍着人的護衛先撤了:“不過你這侄女倒比你有趣多了。”

沈至齊把姐弟倆護好,又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是秦王世子,裴驚蟄。我這回偷潛回京城,一路上多虧了他幫着掩護,就是今晚,我也請托了他幫忙遮掩,不然還不知怎麽見到你們。”

沈嘉魚聽到‘秦王世子’四個字,眼睛猛地睜大了,忍不住上下把他打量好幾眼,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幾個洞來。裴驚蟄也挑眉瞧了過來,被她發怒貓兒似的眼神瞧得心癢,沒想到當年那個吱哇亂叫的熊孩子長的這般漂亮了。

既然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兩邊便不好再糾纏什麽,由沈至齊引着衆人去了梅塢,裴驚蟄一進去就取下了面具,交疊着雙腿懶散地搭在桌上,他生了雙極勾人的桃花眼,跟晏歸瀾的風流俊美不同,他面上帶了幾分痞氣和邪氣,即使做這樣無禮的動作,也不會讓人覺着有分毫粗野,別有一種野性的邪魅。

沈嘉魚在離他極遠的地方坐下,立即轉向沈至齊:“三叔…”

沈至齊擺了擺手:“別急,我這就跟你們詳細說。”

姐弟倆猶豫着看了眼裴驚蟄,裴驚蟄嗤了聲,沈至齊又道:“你們大可放心世子。”

如今朝中藩地林立,其中以晏歸瀾代表的晏家最為強盛,既有世家的鼎力支持,手中又大權在握,甚至于皇上不得不把他們一家子都想法拘在京裏,接下來的就是異姓封王的秦王齊王等人了,其中秦王一脈最為特殊,他們一系皆出身草莽,就是娶了世家女,也磨滅不了身上的庶族烙印,乃是庶族權爵的代表人物。

因此沈至齊一說他可信,姐弟倆便點了點頭。沈至齊嘆道:“其實事情倒也不複雜,起因是西北幾個将領不慎放吐蕃探子入了關,聖人震怒之下,嚴懲了這幾人,但是此時有心人放出證據,說庶族官員和吐蕃瓦剌多有勾連,再加上他們傳出流言,說庶族在朝堂內沒得根基,到底不如千年世家可靠,聖人起了疑心,下旨大肆查辦,這才牽連到你們祖父的。”

沈嘉魚憤怒地一捶桌子:“豈有此理,誰這般歹毒!祖父的身子沒事吧?”

沈至齊點了點頭:“已經請名醫瞧過,并無大礙。”對于沈嘉魚的第一個問題,他頓了下,才慢慢道:“是世家聯手所為。”他嘲弄笑笑:“他們自不必親自動手,但只要一封書信,甚至一個眼色,底下人自會為他們奔忙。”

沈嘉魚搭在桌上的手微微一顫,臉色不自覺變了。沈燕樂肅容問道:“都是哪些世家趁機下手的?”

沈至齊淡淡道:“動手的無非是羅家成家幾個依附于人的,再往上如晏氏崔氏,這些有兵馬靠近西北的,自然也脫不了幹系。”

沈嘉魚臉色一白,心神不寧地脫口問道:“晏家?可晏家跟咱們家不是連襟嗎?”

裴驚蟄在一旁重重嗤了聲,沈家養的女孩真如溫室花朵一般,不過他轉念想了想,天真點總比世故要好得多。

沈至齊失笑,拍了拍侄女的手臂:“西北囤積的兵馬糧草衆多,多少雙眼睛盯着這塊肥肉,姻親又如何?就是至親夫妻,在利害面前也只有反目的份兒。更何況庶族和世家的明争暗鬥已綿延百年之久,庶族自然想破開世家的桎梏,而在庶族真正發跡之前的千年裏,權柄財富都是由世家把持,晏家會趁機落井下石并不稀奇。”

沈嘉魚不覺咬了咬唇瓣,三叔是定然不會騙她的,難道晏歸瀾就是這樣一邊撩撥她,一邊害着她家中至親?她低頭喝了口茶,卻被滾熱的茶水燙了下,猛然想到他對晏瑤洲的冷漠,臉色越發難看。

沈至齊忽的問道:“聽說你們還在晏家住着?”

沈燕樂皺眉點頭:“阿爺娶了長公主,姨母怕我們出事才把我們接過去,想借晏家的名頭庇護一二。”

“大哥真是…”沈至齊皺了皺眉,卻不好多說什麽:“罷了,你們暫住幾日也無不可,晏家和你們祖父之間不過是朝堂風雲,想來他們也不會狹隘到為難你們這些小輩的地步,等我能正式歸京了,再接你們出去也不遲。”

他喝了口熱茶:“我特地叫你們出來,一是提醒你們多留個小心,二也是讓你們先別擔心祖父,三…”他眼角輕輕跳動幾下:“你們阿娘走的時候難受嗎?”

姐弟倆齊齊一怔,默然無語地搖了搖頭。

沈嘉魚心頭發堵,突的想起一事,把當初查訪的時候留下的線索遞給沈至齊:“我們為了還阿娘清白,特地去尋訪了她的舊仆,可惜半道被人截殺,只留下了這一塊寫着秀字的帕子。”她和沈燕樂這幾個月不間斷地找這塊帕子留下的線索,可惜都一無所獲。

她不是不難過,只是家裏有祖父有弟弟,還有母親的清白要她想法調查,她沒時間天天以淚洗面自怨自艾。

沈至齊眼底帶了抹說不出的蒼涼,他往窗外的茫茫黑夜看了眼,這才回過神來,伸手接過帕子:“好,我定會竭力找出事因,還素…還你們阿娘一個公道。”

他慢慢直起身:“她就葬在這附近吧?你們帶我去拜祭她吧。”

姐弟倆沒再多說什麽,戴上兜帽帶着三叔去拜祭過母親,等忙完這一遭已經是深夜,沈嘉魚給母親上過香之後,又想起來晏歸瀾那檔子事,兩廂疊加之下,難免心不在焉的,眼底帶着一抹傷懷,小臉被兜帽襯的更加蒼白。

“我也要回行宮,跟你們一道走。”裴驚蟄本來一直沒開口,此時倒是瞟了她一眼,直接擡起她的下巴問道:“怎麽一直不說話?在想情郎?”

晏歸瀾做這般托她下巴的時候,從不會弄疼她,裴驚蟄的手卻跟銅鐵鑄的一般,掐的她下颔生疼,她帶着怒氣反擰住他的手:“世子自重,我想什麽跟你沒關系。”

她這般花拳繡腿自然奈何不得他,裴驚蟄輕松反握住她的手,邪氣地挑了挑眉,吊兒郎當地牽出了馬匹:“怎麽沒關系?你這個有名的沈家纨绔名聲在外,萬一想着怎麽占我便宜怎麽辦?”

沈嘉魚差點給這般迷之自信氣笑,果斷回擊:“世子想的還挺多,我也不是看見哪個爛梨就啃的,寧咬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

話說回來,要是哪個女人真敢來調戲他,他估計一腳就踹過去了,但他主動拒絕可以,被這麽損的拒絕他可就不樂意了。裴驚蟄危險地挑起唇角:“爺是爛杏?”

沈嘉魚撇了撇嘴:“我可沒這麽說,世子切莫自己往上湊,你…唔!”

她話才說了一半,裴驚蟄已經翻身上馬,他伸出手來,一把把她也拎到了自己馬上:“我是不是爛杏,你好生瞧着。”

他說着就一打馬鞭,馬兒如風一般疾馳出去,遠遠傳來沈嘉魚的驚怒呼喊和男人的縱聲長笑。

……

行宮外的客舍裏,幾個侍女正在收拾沈嘉魚中和節要穿戴的東西,擁雪頻頻往外瞧着,好奇問道:“琢玉姐姐,三娘子做什麽去了?怎麽還沒回來?”雖然都是貼身伺候的侍女,但也有親近高下之別,沈嘉魚這回出去的目的只有兩個玉知道,旁人一概瞞着的。

琢玉正要回話,飲玉已經先一步斥道:“娘子和郎君說話玩鬧呢,做好你自己的活兒,問這麽多做什麽?”

擁雪并不害怕,吐了吐舌頭:“我是擔心娘子,天兒都這麽晚了,若她出了什麽事…”

飲玉拍了她一下:“閉嘴!娘子能出什麽事?再亂說你試試看。”

擁雪被訓的熄了打聽的心思,她收拾好衣裳,默默地退了出去,舍院外恰好走來個小太監,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飛快地說了幾句,小太監不怎麽滿意地撂下句:“好好打聽着他們今晚出去究竟是做什麽,不然公主那邊饒不了你。”

擁雪心頭一緊。她跟了沈嘉魚也有五六年,本也是忠心耿耿,但自打鄭氏死了,府裏就變了天,定安長公主對她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她一個沒忍住就妥協了,但如今她又有了不同的想法。

她從懷裏取出一枚銀扣,她打聽了許久才知道這是晏歸瀾的佩飾,定安長公主經她回話,才覺察到晏歸瀾和三娘子可能有暧昧,于是令她留心晏歸瀾,但…她想到那位高不可攀的晏世子曾經誇贊過她,還無意中落下這枚銀扣,誰說這不是天賜的緣分呢?

只要能跟了他,有了實打實的名分,以後就算她吃裏扒外的事兒被發現,她也不用怕沈嘉魚了。

她樣貌比起尋常府裏養的女郎都算出挑的,不然也不會生出這樣的心思來,且她早有了盤算,便把腰間的衣帶扯散了些,又撥了撥頭發,使它看起來更加蓬松妩媚,然後她疾步走了出去,正好晏歸瀾才陪皇上議完事回來,正準備往行宮裏走,她噗通一聲在夾道前跪下:“婢是沈三娘子的侍女,有事求見郎君,還請郎君通融。”

她生怕晏歸瀾不上鈎,便把沈嘉魚擡了出來。

晏歸瀾挑了挑眉,護衛便讓出一條道:“她怎麽了?”

擁雪心裏一喜,她立在晏歸瀾身前,咬着貝齒道:“娘子…出了點事…郎君能否進屋說?”她說完投去一眼,呼吸不由得滞了滞,這樣俊美的郎君,就算無權無勢,她也願意跟了他。

晏歸瀾本來沒拿正眼瞧她,此時才終于看了她一眼,見她這般打扮心裏有了數,淡淡道:“說。”

擁雪身子一顫,下意識地把拖延的借口說了出來:“娘子傍晚的時候和小郎君出去玩了,現在還沒回來,婢心裏擔憂得緊,想請郎君代為找尋…”這緣由找的不錯,就算晏歸瀾對她無意,那她對外也只是個擔憂主人的忠婢。

他眯了眯眼,繼續問道:“兩人從哪個門出去的?為何不禀報給外舍管事之人?”

“西華門…管事之人總是敷衍婢,婢子只好來尋郎君了…”她湊近了,彎折下腰肢,讓身形越發凹凸,楚楚道:“郎君…”

晏歸瀾一眼就瞧出她的這些話有幾分真,沈嘉魚亂跑哪兒去了?他蹙眉道:“把人帶下去,掌嘴二十。”

到底是她的身邊人,他也不好直接杖斃了,否則就是在打那小傻子的臉。

擁雪被捂着嘴拖拽下去,臉被打的紅腫,凄聲嚎哭,眼底卻滿是不忿。

晏歸瀾吩咐下去:“區區侍婢不敢有這般膽子,派人盯着她最近和誰有來往。”他頓了下,又淡淡道:“去讓人問問客院的護衛,看傍晚的時候沈家姐弟倆到底去了哪。”

……

被惦記的沈嘉魚現在正在一匹烈馬上,原本柔順的卷發已經被吹成了一頭亂舞的野草,裴驚蟄縱馬至一半,才得意地揚了揚眉,伸手戳了戳她的粉唇:“知道爺的厲害了吧?還敢不敢再逞口舌之快了?”小姑娘嘴皮子還是這麽利索。

他想完這句話,才猛然覺出自己居然還記得當年那個熊了吧唧的小姑娘。

沈嘉魚八年前就知道他腦子有問題,但是八年後才知道問題居然這麽嚴重!她氣若游絲地道:“你先放我下來。”下來再咬死你!

她聲音清亮好聽,還帶着股倔頭倔腦的勁兒,但腰身就沒這麽硬了,柔軟又不失力道,他方才騎馬的時候怕她摔下去,按了她的腰好幾下,本想給她點教訓就,這時候居然不想放她下去了。

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叫聲好世子來聽聽。”叫了他也不會放的,他今兒晚上是瞧中她了。

沈嘉魚被吹的臉頰生疼,怒極道:“你有本事把我永遠捆在馬上,否則我拼着不要命了也要跳下去!”她說到做到。

裴驚蟄眯起眼,沈嘉魚撥開亂糟糟的頭發跟他瞪視,正好這時候沈燕樂騎馬匆匆趕過來,高聲叫道:“阿姐!”

沈嘉魚奮力掙紮起來,他擔心她真的摔斷腿,這才松了力道,讓她先下去。

這下沈家姐弟倆是徹底不可能跟他一道走了,兩撥人在半道上就亟不可待地散了夥,裴驚蟄眯起桃花眼瞧了瞧,等姐弟倆走遠了,這才縱馬跟了上去。

姐弟倆自然不知被他尾随着,沈燕樂問道:“阿姐,你無事吧?”

“沒事。”沈嘉魚邊騎邊怒道:“天殺的狗才!七八年不見比原來更猖狂了!”

沈燕樂見她真沒事,料想裴驚蟄應當是留了分寸,這才勸道:“算了吧,瞧在他冒着風險帶三叔進京的份上,先別跟他計較這個了。”

沈嘉魚這才悻悻閉上嘴,沈燕樂沉吟道:“方才三叔說的事…晏府,究竟是誰主使的人謀害祖父呢?”

沈嘉魚想到晏歸瀾,內裏像是結了冰,早春的天氣卻被凍的生疼,跟剛才的暴怒不同,她想到那人,心裏又是被欺騙的屈辱,又是憤懑不甘,還多多少少夾雜了丁點委屈。這樣害她們家的人,憑什麽來親她抱她!

她深吸了口氣,努力讓口氣冷下來:“如今晏府主事的,除了世子還有誰?”

沈燕樂倒是提出了不同見解:“那也未必,阿姐你想必也瞧出來了,晏府內鬥并不消停,萬一是跟晏世子作對的人呢?”他想了想,又補了句:“不過能動用這麽多人馬,世子的嫌疑還是最大。”

沈嘉魚給他說的心裏上下翻騰,神色沉沉地點了點頭,等到了行宮附近,她忽的伸手攔了沈燕樂一下:“先別走了,你看那邊。”

行宮夜裏為了不打攪貴人睡覺,自然是熄了燈的,但靠近他們住的舍院那邊,卻遠遠地亮起一簇燈火,姐弟倆正在驚疑不定,那簇燈火居然向着兩人靠了過來。

裴驚蟄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兩人後面,眼見着行宮就要到了,他正要吓吓她,忽的也瞧見了一叢燈火,有個修長的男人,被燈火簇擁着走到姐弟倆跟前,還向她伸出了手。

裴驚蟄高揚起眉頭,猛地甩了下馬鞭。

晏歸瀾就被簇擁在皎月一般的燈火中,他騎馬緩緩向着兩人靠近,沈嘉魚不知是惱恨還是惶然,僵着身子眼看着他靠近。

他緩緩向她伸手,淡淡道:“又玩瘋了?半夜還不知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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