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魔07
寧越之自然是不忍心傷害祝尋的,之前在林中使出的眩術不過片刻就失效了。祝尋在全身劇痛中醒來, 整個神思混沌不堪。
“阿尋?”上方傳來熟悉卻痛惜的呼喚。祝尋擡眼望去, 才發覺自己正窩在對方的懷中,看着四周的環境像是在一處隐秘的草叢裏。
“你帶我離開了嗎?”祝尋強忍着五髒六腑的侵蝕痛感, 沙啞問話。
寧越之将手掌附在他的額頭上,正源源不斷地輸送着靈力, 只應, “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
祝尋難受得緊, 幹脆合眼由着對方替他療傷,即便這點靈力只能起到輕微的緩沖作用。可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覺得還有人是在意他的, 并不是所有的靈力, 都是用來針對他的。
腦海中浮現一幕幕, 他将長劍刺入旁人的喉舌, 他将詭氣紮入旁人的身軀……那些慘烈的求饒聲和濃郁的血腥味,仿佛依舊充斥在他的身邊。
祝尋欲言又止,出口時輕顫着問出六字, “我殺人了,對嗎?”
上方輸送的靈力有了一瞬的滞緩。祝尋察覺到了, 眼中更顯苦澀,一字一句重複道出這個事實, “我被激得失了控,殺了很多人。”
寧越之聽出他話語裏極力隐藏的無助,低聲道, “別怕。”
“我在小巷子裏察覺不對時,就應該及時離開躲好的……”祝尋越想越後悔,父親曾經告誡過他‘喝酒誤事’,更告誡過他‘言多必失’。
如今想來,是真的沒錯。
在他進入巷子被包圍之前,正巧喝完了一罐烈酒。酒意微微上頭,再加上年少的心氣仍存了不少。那些遲家修士故意刺他理論時,他別忍不住怼了回去。是他自己在原地多耽誤了一些時間,連帶着讓其他家族也追了上來。
“此事不怪你。”寧越之見他陷入自責中,忍不住伸手撫上淩亂的發梢。他的眼色暗了一瞬,是看透一切般的釋然和無奈,“即便這次你躲得過去,他們還是會想盡辦法找到你。要怪也是怪我,若不是我執意往寧氏驿口耽誤了時間……”
寧越之的話還沒說完,祝尋卻是一反常态的笑了笑。
“阿尋?”
“嗯。只是很少聽你說那麽些話。”祝尋從他的腿邊爬起來,又心安理得地靠在了他的懷中,“都說,君子不攬高功,亦不頂非罪。你又沒做錯,何必将我的過失攬到自己身上?”
Advertisement
寧越之仔細觀察着他的神色,問話,“體內還痛苦嗎?”
“無礙,忍得住。”祝尋回答,這樣的傷痛他早已經習慣。寧越之心疼得緊,臉上雖然沒怎麽表現,可雙手圈牢牢圈住了祝尋。
“近日各地都傳出我用詭氣殺修士的事情,原先我沒做,他們便不信我。如今我真做了,怕是他們要給我冠上好大一頂‘高帽’了。”祝尋垂眸,把玩着戀人細長的手指,無奈自嘲,“我還真怕我受不起。”
寧越之聽見這話,又想了想,簡單和祝尋提了他昏迷期間的事情。
祝尋嘆了口氣,單從寧越之的只言片語中就能猜出。後者袒護他離開的舉動,會讓同門子弟以及寧氏長輩們多麽失望。身為正道弟子楷模的寧氏少掌門,如今和他這個預謀不軌、殺人如麻的詭修走在一塊。
即便他們離開時,那些修士或多或少都暈了過去。可醒來後,這些人定會添油加醋、亂嚼舌根了。肮髒的流言最傷人心,即便是祝尋這樣厚臉皮肆意慣了的人,也被刺中了好幾次。更何況像寧越之、寧氏這樣的名門世家。
“越之。”祝尋面上顯出複雜和猶豫,他沉默了一會兒,故作無謂地發問,“你回寧氏吧,就說我狡猾逃脫了你的追蹤了,想必寧氏長輩和那些外姓家族不會過多為難你的。”
“阿尋。”寧越之語氣低了一分。
祝尋沒理會他的制止,繼續裝成笑嘻嘻的輕松模樣,“我在一處隐蔽之地安了家,這回出來就是想再見見你和頃岚。如今人都已經見到了,也該……”
這話還沒有說完,寧越之就反握住了祝尋的手,沉聲問,“你把我當什麽了?”
“……”
祝尋聽出他語氣裏暗藏的怒意,笑意一僵,有些慌亂地擡眼。
“我既已表明心意,就斷不會改。”寧越之再次陳述,他将祝尋眼低的情緒看了個清楚,知道他是‘死鴨子嘴硬’,既如此,又故意激道,“是你反悔了?還是你願意看着我回宗山,在父親的指示下娶了那位薛家姑娘?”
“我不……”祝尋脫口而出,卻又極快反應出對方的心思。他又氣又好笑,莫名還生出一點委屈,“你故意詐我!”
回應而來的不是對方的話語,而是落在他唇側淺淺淡淡的一個吻。是稍縱即逝,更是眷戀至極的溫柔。
“誰讓你胡亂說話。”寧越之開口,“你原先住在何處?”
“嗯?”
“之前幾個月,無論我和頃岚兄帶頭如何尋你,都沒發現過你的蹤跡。”寧越之心中已然有了定奪,“若是你原先居住的地方可靠,你帶我回去。我随你留下來,好不好?”
祝尋瞪大眼睛,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将寧越之帶到無幽鬼市去?他不是沒有過這個想法。
只是對方作為寧氏少掌門肩負着世家重擔,他不能提。更何況鬼市內詭氣着身,寧越之生為活人不适合長期居住,他不敢提。
“阿尋?”
“啊,哦。”祝尋還沒想好要怎麽同他說那段時間的遭遇,只好簡單先答,“我那段時間躲到秦嶺深處去了。”
寧越之聞言,明白過來。
秦嶺一代的山勢延綿不斷,更有不少山脈危機四伏,自古以來就鮮少有人居住、涉足,一般的修士也不敢太過冒進修煉。
“山裏的确有些危險,可我的體質你也清楚,大多說的妖獸鬼物我都是不怕的。”祝尋說道,繼續往下說,“時間一久,我體內的詭氣就會盛滿。我就、我就找個地方發洩一番,等詭氣四溢得差不多了,我就又能控制一段時間。”
他仔細考慮了一番,還是瞞下了無幽鬼市的事情。一方面是為了寧越之考慮,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那些鬼民考慮。
寧越之沒有多加猶豫,應道,“好,我們先往秦嶺落腳。”
……
五日後,秦嶺深處,懷秋山脈。
寧越之的清遙劍通了靈性,一旦禦劍飛行就容易被有心人遇見。所幸他們所在的地方和秦嶺山脈相鄰,因此兩人選擇徒步進入。
寧越之修為不差,祝尋更是有詭氣護體。一路上,兩人聯手解決了不少鬼物妖獸,通行還算順暢。
無幽鬼市在秦嶺的最北境,祝尋則是故意将寧越之往最南境帶。他原本是想着找個隐蔽的地方,躲閃一陣子再說。可沒想到,竟然誤打誤撞地闖入了這片靈氣充沛的秘境。
“越之,這是什麽地方?”祝尋看着眼前的景象,又驚又喜。
“不知。”
祝尋攤掌,輕而易舉地就在掌間攏上了一團靈氣。只可惜,他的內丹已經被詭氣占據,這種天地間最原始的靈力根本無法進入他的體內。
不過,這地方對于修行正道的人來說,顯然是個福地!
“你試試,這些靈氣容易入你的體內嗎?”祝尋想到這點,立刻跑回寧越之的身側。後者見他趣味明顯,便随了他的意思。他凝神片刻,再度睜眼時也透出幾分訝異。
祝尋急不可待,“如何如何?”
“這裏的靈氣容易就進入了內丹,若是能加以利用,恐怕修為可增不少。”寧越之如實回答。他本就是天資卓越之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
祝尋見此,一錘定音,“那我們暫時在這裏落腳吧!反正都在秦嶺深處,躲在躲在哪裏不是躲?”他看着不遠處的溪水和竹林,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神色軟了不少。
“阿尋?”
祝尋低了聲音,“這裏有點像溪嶺後山。”
寧越之有所悟,牽住他的手,問,“……你要是想家了,我給你再建一座竹屋可好?”
祝尋心間注入暖流,他拉緊對方的手掌,又讨巧地晃了晃,“好。”
……
又是一段時日,祝尋躺在溪水邊的草坪上,合眼假寐。忽然間,他聽見一陣極清的腳步聲從遠至近,停在了的身側。
那人坐了下來,用指尖整理着他被輕風吹亂的發梢。祝尋感覺到一陣癢意,終是克制不住偏了偏頭。他睜眼看了過去,道,“別弄了,好癢。”
寧越之唇側勾起淡笑,笑而不語。
祝尋起身,随手捧了兩口溪水飲入,感嘆道,“如果有朝陽果的種子就好了,這樣的溪水灌出來的朝陽果肯定甜。”
他暗戳戳地朝寧越之瞥去一眼,帶着點小心思地嘟囔,“這些天只能喝溪水,吃野果,我都有點乏味了。”
寧越之知曉他的言下之意,無可奈何卻又照單全收,“我下午出界給你打幾只野味,酒是沒了,但我的納靈袋中還存了些茶葉茶粉。你若是嘴貪,我便按照你的口味烹給你喝?”
“好好好!”祝尋馬不停蹄地應下,眼巴巴地往對方懷裏靠,“酒就不用了,我怕喝酒再誤了事,有你給我烹的茶就好。對了,你有茶葉這事怎麽不早說?這溪水再甜,喝多了也沒感覺了。”
寧越之圈住他的腰,只挑中間一句回話,“我記得你向來不愛喝茶。”
“今時不同往日嘛。更何況,是你烹的茶水我又怎麽會不愛喝?”祝尋立刻反駁,他注視着寧越之分外優越的側顏,忽然動了點玲珑缱绻的心思。
自從那日南林之後,他們就沒做過什麽親熱事。如今難得安定了一些,祝尋想起那夜最後的快意,不由自主抿了抿唇。
“咳咳。”
“怎麽了?”
祝尋定下心,雙手勾上寧越之的肩膀,故意湊近抵了抵他的鼻尖,悄然發問,“我問你一件事情?上次在南林的那個晚上,你從哪裏學來的那些龍/陽東西?”
分明是他在‘調戲’寧越之,大等問出這話後,自己卻忍不住紅了耳根子。
寧越之不言,可攬在他腰上的力度加重了些許。他的眼神難得躲了躲,答非所問,“進屋,我給你烹茶。”
“我現在不渴。”祝尋拉住他,幹脆将那點羞赫抛在腦後,快速吻了吻他的唇,直言,“你、你再帶我試試吧?那日我多少醉了酒,得不出多少趣味。”
寧越之聞言,胸膛明顯起伏了幾下。他哪裏不知道祝尋的意思,斟酌片刻後,“……這種事情,要等成親之後才做。”
祝尋噗嗤一聲,笑抵在他的肩頭,手指慢悠悠地往下探,“攸寧君,你可別忘了,我們是定過娃娃親的。再說了,你那日都對我做盡壞事了,這一會兒倒是裝得翩翩正人君子了。”
“阿尋。”寧越之壓住他胡亂的手,面對他的揶揄,盡量穩住心神制止。
祝尋掙開他的鉗制,将某處挨近相抵,灼熱的氣息有意無意噴灑在他的臉側上,“可我現在就是想試試怎麽辦?你不配合我,難不成要讓我出界找別人?”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你長着這張臉勾起了我的興趣,這會兒就不打算認了?”祝尋唇側劃過他的喉結,“果然是傳說中的正道楷模,攸寧君可真……”
沉得住氣。
這四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寧越之的吻全數吞入肚中。
祝尋感受到腰間的軟肉被人故意一捏,發懵睜眼時正巧對上了對方那雙眼眸。宛如冰山破裂,卻又騰空溢出漫天溶岩,灼得人心間一燙,徹底跑不動了。
祝尋眨了眨眼睛,認命般地想道——
完了,自己好像玩過火了。
……
衣上幽幽的檀香浸入兩人汗涔涔的身子,攪得人一陣頭暈目眩。直到山間的一陣輕風拂過,吹散這點缱绻,祝尋才驟然清醒過來。
自己居然在露天下和寧越之做了那種事情!
兩人四目相對,怔了一會兒後,不由同時笑出聲。祝尋扯過一旁的衣物,勾唇道,“我們進屋吧。”
“好。”
兩人進入新修的竹屋,花了一些時間收拾妥帖。祝尋坐在冰涼的竹塌上,口中優哉游哉地飲着寧越之給他調制烹饪的茶水。
“加了茉粉果真好喝,這茶叫什麽?”
“未有名字,你取一個?”祝尋端着空空如也的茶杯,想這茶水甘甜醉心,幹脆取了最後兩字。
醉心。
寧越之由着他說,坐在他的身側再度探查起他的身體情況。
“你放心吧,這段時間我體內詭氣很穩妥。”祝尋說道。
想來也奇怪,最北境的無幽烈獄是詭氣橫生之地,而另一頭這番結界卻是靈力充沛。上古秘境是誰留下的已經不可查,可祝尋總歸是和這兩處地界有緣。
“這是為何?”寧越之還是隐約有些擔心。
“我的內丹被反複淬煉,能夠自助吸收天地間的詭氣。我沒什麽野心,自然不會想着體內的詭氣越多越好,所以一旦感覺達到一個頂點,我就會找無人的地方把詭氣釋放出來,免得被反噬。”
經過這麽長時間,祝尋對自己的身體情況自然無比了解,“唯一被反噬的一次,就是在荒山墳。”
那裏的冤魂詭氣過多,木嶺又修得詭氣操控術,所以初經歷惡事的祝尋自然無法抵抗,被反噬被操控,也因此害了不少人。
寧越之知道荒山墳是祝尋心裏的一道疤,移開話題,“所以,這結界內詭氣全無,能護住你?”
“目前來說是這樣。”
寧越之點點頭,眉眼舒緩了不少。他看着祝尋脖頸處的紅痕,又記起一重要的事情,“阿尋,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麽?”祝尋好奇。
寧越之低頭凝神,往納靈袋中取出一把渾身通黑、刻着精密符文的長劍,遞了過去,“給你。”
“這把劍是?”祝尋伸手,用手指輕撫着劍柄上方的紋路。哪知對方似有靈性,溢出點點紅色靈力纏繞上他的手指。
祝尋感受到久違的靈力溫柔,眸底迸發出一抹驚喜。
寧越之瞧出他的歡喜,發話,“它很喜歡你。既如此,讓它認你為主可好?”
哪知還沒等祝尋應答,這柄長劍就已經從寧越之的手中脫離,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響繞在了祝尋的身邊。
“此劍有靈,叫什麽?”
“寄瀾。”
“寄瀾?”祝尋低喚着這個名字,長劍立了起來,劍柄宛如首狀點了點。祝尋被逗笑,幹脆伸手握住,“對了,你的靈劍名為清遙,這兩把劍……”
寧越之并不瞞他,“出自同一人之手。寧家祖上修劍道,這兩把劍是開山先祖所打造,一取天陽之靈氣,一取地陰之詭氣,同樣有靈。”
最開始的修行界還未劃分正道、詭道,修行的術法雜亂得很。後來修行者們發現詭道傷身,而正道能破格飛升,因此才有了區分。
“自從寧氏走了所謂的正道後,寄瀾就被歷代掌門妥善保管着。父親信任我,在我還小的時候,就将它和清遙一并給了我。”
祝尋微微一笑,“你們寧氏可是拿劍當傳家寶呢,更何況是寄瀾這樣的靈劍。要是被寧掌門知道了,你可不得受罰?”
“傳給自家人,不會受罰。”寧越之坦然無畏。
祝尋聽見‘自家人’三字,輕笑出聲。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個身份,說道,“既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他看着桌上靜置的清遙劍,和寄瀾說道,“小寄瀾,你許久未出世,去找清遙敘敘舊?”
寄瀾果真聽懂了他的話,瞬間飛出他的手掌心,沖着清遙而去。後者感知到了熟悉的劍靈,突然發出陣陣白光,快速躲開。沒多久,屋子裏就出現了奇異的一幕。清遙滿屋子躲閃,寄瀾追着它滿屋子亂竄。
祝尋瞧見這一出,再次忍俊不禁,他笑對寧越之問,“你說,靈劍的性子還能随主人不成?我怎麽看着一個像你,一個像我呢?”
寧越之給他斟了一杯茶,緩緩提議,“我定期會下山采購,你就留在結界中學劍道。若是真的閑不住,就拿着寄瀾在山中斬殺一些妖物。只是……”
“只是盡量不要動用體內的詭氣,是吧?”祝尋猜到他的想法,舉手保證,“我都聽你的!”
“好。”
……
将最後一點茶水喝完,天剛開始朦亮。祝尋又填補上記憶裏的一些空白欠缺,心情好上不少,“我們聊了快一宿,竟然不覺得累。”
“要不要稍微休息一會兒?”寧越之問。
“不用了。”祝尋招來一旁的寄瀾,帶着笑意摸了摸它上方的紋路。突然間,他手中的動作一頓,疑惑道,“對了,清遙呢?自從我重生遇上你之後,好像就沒見你用過?”
寧越之收拾着散落的茶具,回,“嗯,用不着。”
祝尋蹙了蹙眉頭,總覺得對方這話說得過于輕巧。他剛準備追問,屋外卻突然想起輕緩緩的一聲,“哥,我聽見屋內有聲音,你是不是醒着?”
“喻言?”祝尋眸色微亮,發話,“這個點,你怎麽沒在休息?”
屋外又傳來一聲。
“有些話我憋了很久,想單獨和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眼全文字數,離搞完事收尾很快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