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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知道怎麽回答,緋色只能說了一句嗯!她不可能還回答一句,‘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或者就是‘管你什麽事,我們又不熟’她相信若是真的這般說了,男子一定會變了臉色。
目前這男子給她的臉色還是平靜的,都已經這麽害怕了,她不想男子在變了臉色,然後吓死人,她也逃不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她在不敢,所以比較溫順的回答了一句後,緋色退後了一步,想要再次離開男子的範圍。
這個男子給緋色的感覺竟然比楚天钊還要強勢,楚天钊每次見她都是隐藏了威壓的,否則哪能如她見到的那般随着她欺負呢?
不過作為一個未婚妻,一個古代的未婚妻,她做的是真的不夠意思。若是在禮教嚴重點的朝代,她肯定會被侵了豬籠,還好齊南雖是禮儀之國,但是對于女子的要求不似別的朝代那麽嚴苛。
退後幾步後,緋色卻踩到了自己的衣裙,差點摔倒,可是她寧願自己摔倒,也不要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并且這人抱着她就沒有放的意思,緋色頓時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這男人太不知羞恥了,太不值廉宜了。
“放開我!”甩了幾下,比楚天钊抱得還嚴實,緋色淚奔,她每次一出來就沒好事,下次難道真的應該關在将軍府不出門嗎?那不得把她憋死,而出了府每次都會遇上這麽一點事情,讓她壓力着實大呀!
“你受傷了,這時候不能動,否則腳踝會再次崴了。”容弋抱着緋色的腰肢,臉色冷了下來,變得平常,稍微的彎下了些身子,緋色現在是腳麻,那裏感受得到腳踝也扭了的預兆。
105捉奸在手
容弋蹲下去後,在她的踝關節上慢慢的揉着,隔着衣料,然後使勁的一扭,緋色疼的痛呼了一聲。扭動着腳踝,卻感覺不到疼痛,難道剛才真的是骨折了嗎?
沒有痛感果真是糟糕,連腳扭了也不知道。
“謝謝!”再厚的臉皮也不能再人家救了她以後就翻臉不認人吧!
所以緋色沒有扭捏,直接的大方道謝,然後離開了容弋的懷抱,這次他沒有在挽留,很容易的就掙脫開來。
緋色對着容弋點了點頭,嘴角呵呵的笑了兩聲,後退,剛才春初還叫她了,怎麽一下子就沒了聲音。
緋色張望了一圈,沒有看到春初的影子,連秋落也不見蹤影,小郡主更是沒見到。
心裏突然就覺着壓力來了,緋色頓時小跑了起來,圍着湖泊轉悠,在疼的腳這時候也要忍住了。
果真她就是應該呆在将軍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呀!每次出來都沒遇到過好事,不是差點送命就是被人冤枉,再不然總會出點事情。
悲哀呀!是她運氣不好呢?還是原生的命盤不好,竟然這麽倒黴。
“你找人!”容弋卻一直沒有離開,跟在緋色的身後,悠閑地踱步着。緋色的速度雖是小跑,在他眼裏卻一點也不快。
緋色瞅了容弋一眼,這男人就沒事做嗎?剛才不是才從那麽大一張船上下來,身後定是還有人的,怎麽還這麽悠閑的陪着她閑逛。
容弋還陰沉的臉因為剛才發生的那段插曲,變得很好起來。陪着緋色在湖周圍一直轉悠,卻好心情的沒有對着緋色發過一次脾氣。要知道容弋除了身世,除了碧綠的瞳眸,能控制人心的攝魂術,那就是脾氣最為古怪了。
而他的心情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所以現在他既然會因為不是別人的痛苦而變得心情好,這能不怪異麽?
緋色圍着湖心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小郡主的身影。連春初和秋落都不見了蹤影,感覺到周圍有人跟着她,卻因為身邊的這個男人而沒有輕舉妄動。緋色松了一口氣,看來有人要抓她呢?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是要殺了她,還是做什麽,她一點也不知道。
身後一直跟着這個碧綠瞳眸的男人。而那些蠢蠢欲動的跟蹤人,卻因為他在身邊而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嘛!緋色終于認識到容弋的好,轉過身對着他笑了笑,不知道這個男人品行怎麽樣,會不會幫她。不管了,也沒有人了,只能求助他了。
想着。緋色走了兩步後,停了下來,拉起容弋的手走到一旁的亭子旁,亭子裏已經坐滿了人,都是年輕的男子。看樣子都是些文人雅士,應該是在讨論詩詞歌賦,要麽就是讨論哲學。
緋色也沒有認真的注意觀察,拉着容弋的手到了一處人較為少的地方,不遠處就是人群。
“我朋友丢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尋找。”緋色擡起頭。睜大一雙明亮靈動的眸子,看着容弋。
“貴緋色”緋色還沒等到男子的回答,就被一個咬牙切齒的大吼聲給打斷了,回過頭一看。楚天钊站在亭子裏,身邊跟着絕鞘,正在盯着她,正确的說是盯着她拉住男子的手。
緋色瞬間把手放開,想想又覺着不妥。她和楚天钊雖然是婚配了的未婚夫妻,但是兩人都各自不喜歡對方,并且這個婚早晚是要退了的。她怕什麽,但是都已經放開了。她不能又把人家的手給拉起來吧!
果然是沒人了呀!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讓人幫忙,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在她看來這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面對楚天钊的怒火,緋色撇撇嘴,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氣什麽,她只是拉拉手,又沒有給他帶了綠帽子。并且這般都算是綠帽子的話,那絕影才是她的奸夫呢?她們兩人相處的時間和肌膚相親的時候可比別人都多。
“你怎麽在這裏!”雖然這般想着,緋色還是列行公事般的問道。
看到緋色放開了男子的手,楚天钊一步跳了下來,把緋色拉離了容弋的距離,放到了自己的身旁,把緋色的手給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中。緊的緋色的手都被捏的生疼,這男人還知道她受傷的是左手,碰都不碰一下,而唯一一只能活動的手竟然還被他這般對待,神仙都要發火了。
“楚天钊,你捏疼我了,真想我殘廢了,你賠我一只手。”使勁的帥着,緋色的語氣也絕對的不好。
不善的看着楚天钊,這男人在搞什麽,這種眼神看着她,活像是抓到妻子出軌一樣,她們兩個還沒成親呢?
“你敢嘛!放開!放開!!”說了一句不停,說了第二句也不停,後面那句放開被緋色給吼的好大聲,一下子整個亭子裏的年輕男子都轉過頭來看着緋色幾人了。
緋色的名聲還是很響亮的,許多人都認識緋色,就算緋色變了妝容,但是見過的次數絕對比那些老百姓多。
只有少數不知道貴緋色的,還為她的容貌驚詫了一下,而直到她的則是馬上變成鄙視的眼神。
全部一起落在了緋色的臉上,讓緋色覺着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轉進去,都怪這個男人,好好的拉着她不放做什麽,還握的這麽緊。
楚天钊臉色難看的瞪了一眼緋色,把視線轉向容弋,那目光裏帶着一股深深的黑幕,楚天钊是認識容弋的。
南疆的家主,誰不知道,但是怎麽會跑到了齊南京城來了。
南疆是處于齊南、東夏、西楚的邊界處一座深山裏,那裏既不是小城,也不是小國。只是一個很詭異,卻流傳了很久的少數民族,那裏的人都不聽從三國的吩咐,更不是屬于三國。但卻是誰也不敢惹的,南疆的人個個會使毒,而據說更厲害的家主卻是能控制人心。
所以對于南疆,他們三國皇室想除之,卻誰也沒有那個能力,而三國卻不願意一起合作,都害怕被騙了。然後自己吃虧,也曾派過軍隊剿過南疆,但是連威震一時的貴将軍都死在了南疆。再也沒人敢動,這女人怎麽會認識的南疆家主,這可是殺了她父親的罪魁禍首。
楚天钊看向緋色的目光,簡直就是在看一個白癡,這個白癡,什麽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不喜緋色和容弋拉着手,不喜緋色認識容弋,但是楚天钊現在卻無法,對于容弋。他還是了解的太少了,不能毀了這個男人,更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武功如何,還有那攝魂術。
楚天钊拉着緋色的手走了幾步,緋色卻踉跄着不願意在走,春初和秋落還有小郡主還沒消息呢?
楚天钊拉不動緋色,成器把緋色給抱了起來,直接在自己的懷裏,抱着她遠離了容弋的範圍。而容弋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兩人的身上,他沒有挪動過一步,站的位置還是一樣,視線卻緊随着走遠的兩人。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想在他的手中搶女人,呵呵!!!
“楚天钊,放我下來,你到底要幹嘛!”緋色完好的手拍打着楚天钊的胸膛,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麽黑着一張臉。
“你出來做什麽!”忍了半天,楚天钊道,這女人就不會安分點嗎?這才多久呀!十幾天的時間,她是骨折,不是一般的傷勢,竟然就跑出來完了。她難道是真的不想要這腿腳了,還認識那麽危險的人,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楚天钊生氣,非常的生氣,也無奈。
“楚天钊,小郡主去游湖,卻不見了,春初和秋落出去尋,也不見回來,你幫我找她們好不好。”聽到楚天钊的話,緋色嘴角抽了抽,沒有在拍打楚天钊,倒是安靜了夏利。過了一會兒又擡起一張美麗的臉蛋,小心翼翼的說道,邊說還邊看着楚天钊的臉色,這模樣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專門勾引人的。
楚天钊暗自吸了一口氣,他這是多久沒有女人了,竟然還覺着這一刻的她誘色可餐,讓他忍不住火氣上來。
緋色用最剪短的話把事情給說了,然後看着楚天钊,抿着雙唇,讓楚天钊差點忍不住在大街上就這麽吻了她。
她對他的誘惑力越來越大了,他對她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到底是哪裏出了錯。楚天钊迷糊的想着,也不注重這個問題,後果導致的就是一輩子的失利,誰先愛上誰就要妥協,說的就是這般了。
“絕鞘!聽到了嗎?還不快安排人去尋。”楚天钊聽到緋色的話,瞪了緋色一眼,卻是那般無力。跟在身後的絕鞘還真是什麽時候都不離不棄,若不是兩人性取向都正常,緋色還真需要誤會,然其實她已經誤會過了。但是絕影都是麽!絕鞘應該不會是的。
絕鞘聽話的消失在人群中,前去安排人去尋小郡主,春初和秋落。速度快的咋舌,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緋色就看不到了他的身影。羨慕的咂咂嘴,她那天要是練得那麽厲害就好了,她可以完成她的江湖夢呀!
“謝謝你,楚天钊!”緋色小鳥依人的躺在楚天钊的懷裏,慢慢的走在人群中,忽視了集中過來的民衆視線。臉皮厚的人就是有這般好處,看,若是別的女子,早就沒臉見人了。
謝謝你,楚天钊,這句話是她的真實心意,沒有奉承,也沒有假意。
106淡如平水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懂禮貌了。”楚天钊呆愣了下才反擊道。
緋色眼角抽搐了下,安心的躺在楚天钊的懷抱裏,這個男人就沒好話。以後她再也不道歉了,哼了一聲,骨折的腳因為剛才走的焦急的緣故,現在一陣陣的疼,特別是稍微動一下就錐心疼。
楚天钊抱着緋色到了橋邊的茶坊裏,讓她坐在凳子上,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兩。
“安心呆着,不要亂跑。”楚天钊放下緋色後,警告的說道。才快速的消失在潮流人海中,不知道幹嘛去了。緋色撇撇嘴,他讓不動就不動,真是稀奇。
心裏雖是這般想着,但緋色還真的沒有在動,剛剛才從這裏離開,卻發現已經換了一大批人,只有極少數還在坐着聊天。
緋色的到來這些人愣了一下,看着緋色的容貌露出癡迷的樣子,旁邊的人叫喚後才回歸正常。
緋色把臉蛋埋在桌子上,雙手遮住了她的情緒,真高興呀!有一天竟然會讓人看着她出神,然而抱歉的就是這具身體不是她的。緋色嘆了口氣,誰不愛美,誰不希望自己長得國色天香,不然現代也就不會出現那麽多整容醫院了。
連男的都在乎美醜,跑到整容院去整成帥哥,可見帥哥美女的誘惑度是很大的。
至從來到這裏後,看到的都是俊男美女,還以為古代都是帥哥呢美女呢?出了将軍府,在大街上後才能看到,其實普通人還是很多的。有些甚至長得一點都不好看。然為什麽她遇到的都是俊男美女呢?就是因為這古代有權勢的人娶媳婦都娶美女。
然後産出來的子女定然不會差,這般一代代的下來,都是精華中的精華,極品中的極品,那裏還能有差了的說。當官的,除非沒落,下代還是當官,做百姓的。下代也只能種地。導致上層位置的人物都是容貌、氣質、才情都不差之人。而下層人士就是種地了,這般下來,肯定分了等級。
所以也不能怪緋色見到的都是俊男美女,沒見到有多丢人的醜男。就連欺男霸女的官二代都是帥哥,果真是窮人越窮,富人越富呀!
楚天钊的速度很快,緋色坐下來沒多久。剛感覺休息夠了,出現若是楚天钊不來她就走了的想法,楚天钊就到了她的跟前。一句話不說把她給再次抱了起來,公主抱呀!一直羨慕的公主抱,沒想到今天實現了。卻是被這個讨厭的男人抱的,緋色有些扭捏,畢竟兩人都對對方不感冒。
楚天钊把緋色抱到了一旁的馬車上時。緋色才注意到,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楚天钊竟然已經把馬車找來了。呵!他還知道不方便呀!還知道這樣做不對,若是真把她抱到了将軍府,明天指不定傳出什麽話來呢?
緋色開始沒說話也只是想看看楚天钊到底想幹什麽,在走點路程她一定會讓他停下來的。畢竟她現在是用着人家的身子,就必須為別人負責,不能不把人家的清白名譽當回事。就算主人的名譽直接差到可有可無的地步,她還是不能做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情。
面對楚天钊的安排,緋色還算滿意。坐上車後車夫就趕着馬車前往将軍府。做馬車的話一刻鐘就能到将軍府了,緋色腿腳現在是直接無力,也不能亂動。剛剛逞強跑的時候還沒有感覺,一放松下來,所有的問題都來了。
進了馬車後,楚天钊把緋色放在了軟墊上,他坐在她的旁邊,讓她的身體靠着他的。緋色往旁邊歪過去。楚天钊還不滿意,硬是把緋色的身體給扳了靠在自己身上。
真想吼一句有病!緋色卻沒那個膽子,到了現在,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她也開始看不慣了。
“楚天钊,你來這裏幹嘛的。”坐着坐着就感覺無聊,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安靜的呆着也不似她的風格。無話找話的問道,楚天钊瞟了緋色一眼,閉目養神,直接的不理會。
讓緋色恨得牙癢癢,這男人就是欠揍的,也是她打不過他,加上現在還是受傷,不然一定要讓他見識下女漢子的威名。
一刻鐘就是十五分鐘,眨眼間就過去了,到了将軍府門前,車夫停了車,一直都是慢悠悠的晃動着,所以緋色也感覺不到力的相互作用和突然間停下裏的慣力。
馬車停下後,一直閉目養神的楚天钊睜開了眼睛,剛剛站起身來頂着車頂的緋色裂開了嘴角。左腳墊着地,右腳微微的擡起,右手扶着車廂的邊緣,剛想跳着出去。楚天钊睜開眼睛看到緋色的動作,鄒了鄒眉頭,雙手橫抱,再次把緋色給抱了起來,欣開車簾跳了下去。
緋色在楚天钊的懷裏,他竟然還能騰出一只手把錢袋給掏出來給了車夫車錢,才抱着緋色進了将軍府。面對臉色僵硬住,看着楚天钊抱着緋色一步步前進的小厮,緋色無奈。她的名聲本來就差了,也不差這一次,楚天钊直接把緋色給抱到了她的閨房中,早已經有門房通知了冬雪。
肯定沒有說清楚,所以冬雪才會提着藥箱,飛快的奔來,汗水都跑了出來,眼眶還紅紅的,看來是以為緋色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
“六王爺,我家小姐呢?她到底怎麽樣了。”冬雪連禮都直接沒有行,飛速的問道,口中焦急帶着哭腔了,若是楚天钊一個回答不好,她一定能哭了出來。
“冬雪你幹嘛呢?我好的很!”緋色坐在床上,手上的傷勢沒有腳上的嚴重,還要等着她來檢查了。這模樣,活像她死了一樣,是趕來給她收屍還是怎麽說。
“小姐你沒事!奴婢擔心死了。”冬雪紅紅的聽到緋色的話,繞過了楚天钊,看到緋色的樣子。破涕為笑,一下子開心了起來,拍拍心口笑着說道。
“我是沒事,但腳有事了,快過來跟我看看,疼死了。”冬雪在身邊,緋色才懂得抱怨,的确是很疼,剛才都一直忍着,不敢表露分毫。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的懦弱軟小,不想讓這個男人看到她的狼狽,雖然已經見過不少次了。
“小姐,你又不聽話亂跑了,這腿可經不起你這麽折騰,在這麽折騰一次就沒了。”冬雪走上前來,也沒有顧慮和反應過來這裏還有個男人,被小姐沒事的喜悅給沖昏了頭腦。直接欣開緋色的裙子和褲腿,看到外面的皮膚已經滲出了少許鮮血。
其實緋色的這個骨折不是很嚴重,只是稍微的錯位了而已,在現代石板一固定,沒幾天就能好的玩意。但是在這古代,醫療設備都只能依靠中藥的時代,就成為了比較嚴重了,還是因為冬雪醫術比較高明才能醫好。面對如此的醫療條件,緋色也無話可說,只能每天喝着苦的難以下咽的中藥,藥後吃着酸的刺激的酸梅。
聽着冬雪的話,楚天钊臉色倒是不好看,緋色卻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笑着看着冬雪為她處理。骨頭是稍微的錯位了,而外面也比較嚴重,皮膚都被磨破了,右腿小腿處還劃開了一道細細的口子,現在被拉動後鮮血冒了出來。這種傷勢在現代不算重,縫合起來就可以了,沒幾天就能好。而在這裏卻不行,只能灑上藥粉,然後靠吃中藥,沒有縫合的肌膚,就算在細小的口子,長長的一條往外翻看着也很恐怖。
緋色本來是跟冬雪說過,用線把傷口給封起來的,但是冬雪一直搖頭,并且沒有麻醉的藥。這種疼法她都快受不了了,而沒有麻藥把肌膚給像縫衣服般拉和起來,不得疼死她。後面冬雪倒是配置出了麻藥,卻不會是全部沒有知覺,只是緩解疼痛。并且冬雪一點也不願意給她縫合傷口,并且直說不能這般,她無奈,無法只能依照冬雪的老路子。
楚天钊看着冬雪輕輕的翻開那條細長的口子,臉色與包公有的一拼。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外面到處亂跑,他的情緒被隐藏在陰影下,看起來卻很恐怖。
傷口已經愈合了一些,而掙裂開的傷口都已經能看到新鮮的嫩肉,表明确實是已經好了的,但是被掙開了。
冬雪灑上藥粉,從新的用紗布包紮起來,回過頭取東西就看到像座煞神站在那裏的楚天钊,頓時被吓到了,藥品子都掉在了地上。
她剛剛焦急小姐,所以忽略了旁邊還站着一個男人,剛才那可是小姐的小腿,肌膚被看了。小姐以後一定是要他負責了,冬雪頓時淚奔,小姐不喜歡他,這是府裏人都知道的事情,她還犯了那麽嚴重的一個錯誤。并且這個男人就沒有一點禮義廉恥嗎?沒看到她要跟小姐上藥,竟然呆在屋子裏不出去。
這裏是小姐的閨房,正常男人誰會呆在女子的閨房裏不走的。冬雪差點哭了,小心的蹲下身子把藥品子撿了起來,卻在看到楚天钊的臉色後。吓得她手一縮,差點又掉了下去,要不要這麽恐怖呀!六王爺的臉。
107楚天钊生氣
楚天钊的臉色現在是又黑又恐怖,陰沉着一張臉,那雙眸子沒有溫度,裏面全部是憤怒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緋色也被這尖銳的刺眼視線給擡起頭,看到楚天钊還站在房間裏,頓感無語。她還以為這人早走了呢?怎麽還在站着,難道等着吃飯。
“六王爺,這裏是小女子的閨房,還請你高擡貴腳向後走,拐出房門,到前院客室裏。上完藥後小女子在出來接待好不。”打着商量的口氣,緋色還算和諧的說道。
主要是楚天钊這臉色恁吓人了,她拍拍受傷的小心髒,她承受不起呀!萬一這男人心情不好,對着她發火,吃虧的可就是她了。她就成了純粹找罪受了。
“你今天出去做什麽!”楚天钊沒有聽緋色的話,直接問道。
“管你什麽事!”緋色奇怪,管這男人什麽事,她們還沒成親呢?就算成親他也管不着她。什麽出嫁從夫,在她眼裏就是狗屁,那是定給傻子的。要想她好好的準守三從四德,行!那就公平點,把男人的三從四德也給制定出來。就算到了這鬼地方又如何,她不願意的事情,不要逼她,不就是條小命嗎?沒有了自由她還要來什麽用。
那句話可是至理名言,也更是她時刻記嘴裏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抛。這種潛在的道理,對于這個世界的女人來說也是狗屁,然而讓過慣了自由日子的她來說,那就是至理名言呀!
楚天钊的臉色更黑了。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管他什麽事,她說關他什麽事,婦德學那裏去了。
出嫁從夫,在家從父。而她已經算是他的人了,未婚夫妻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她還關他什麽事。楚天钊真的想掐死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
“你說關我什麽事!”楚天钊咬牙切齒的說道,一步步走上前。揪住緋色的衣領,把緋色的整個身體給提了起來。楚天钊臉上烏雲密布,恐怖異常。緋色打了個寒戰,這男人怎麽了,這麽變态。
“有話好說,先把我放下。”緋色嘴角勉強擠出兩個笑容,樂呵呵的說着。右手擡起來扶住了楚天钊的左手。讨好的說道,她難受呀!整個人被吊了起來是什麽感受,你去吊脖子就知道了。
“放下!貴緋瑟,你別忘了你是什麽身份,膽敢這般跟本王說話。”這就是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緋色臉色也變了,笑容黯淡了下來。自稱本王了。什麽身份,不就是個王爺嗎?現在整個人都在對方手中,緋色實在是不好發火。
“怎麽會忘記你是什麽身份呢?你是王爺嘛!并且我都是很禮貌的跟你說的。只是你能不能不要這般的提着我。”緋色咽了咽口水,這男人的臉色太恐怖了,先把他安撫好再說,她就是那種看着楚天钊以往讓着她,所以得寸進尺的欺負他。而如今卻被她威脅着,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保住自己的小命呀!
“別給我嬉皮笑臉,貴緋瑟。你現在馬上就是本王妻子了,嫁雞随雞,你不懂嗎?難道将軍府沒教會你什麽是婦德嗎?和自己丈夫說話是你這般。”楚天钊實在是氣不過,這女人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還當這是過家家呢?
哪家的女子如她這般,抛頭露面不說,還和未來丈夫對着幹。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
也是緋色運氣好,若是對上個暴躁的未來夫君。她在就被虐待了,那裏還能如現在這般好好的活着。
“忘記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這般模樣,面對楚天钊生氣的樣子,緋色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弱小的說完口中的話後,楚天钊都氣的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就是因為這般,他才被吸引,被一步步的走入她的世界中,開始縱容着她,會因為她接觸別的男人而生氣。
這女人簡直就是天生來克他的主,楚天钊把緋色給放了下來,她還受着傷,不能被這般對待。剛才冬雪的話他還是聽着的,只是實在是氣不過,想要發洩,卻被緋色那句可憐兮兮的忘記了給全部打破。
把緋色丢在床上,楚天钊看了她一會兒,這女人真有把他氣瘋的本事,他若是再呆着,保不定被氣死了。
“以後不允許在出将軍府,直到把傷勢養好為止。”楚天钊經過這些天的相處還是知道這人就是不安分的主,讓她安心的呆在家裏一定會悶壞她,只是禁锢了她傷勢好前的時間而已。
“別妄想着不聽話,我會讓絕影和絕鞘來将軍府監管。”楚天钊把後面緋色想吐出口的那句話給憋了回去。這男人!緋色腦海中一瞬間懵了下來,一定是個小氣鬼。關他什麽事情,這麽強勢。
“春初和秋落,小郡主……”緋色穩了穩心态,才調和語氣開口。
“我會找到她們,安全送回。”楚天钊肯定的說着,然後出了房間,離開了府邸。
緋色拍了拍心口,剛才的楚天钊好可怕,就像是地獄裏來的魔鬼一般。
連冬雪也松了一口氣,她吓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知道六王爺不會對小姐不利,她才沒有上前幫忙的。不然在吓到,她也不能丢下小姐不管呀!
“小姐,無事吧!”在楚天钊離開後,冬雪才轉到緋色的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剛才沒有幫忙,希望小姐不要生氣才好。但若是小姐生氣她也沒有辦法,只能說怪她膽子太小了,才能被六王爺的臉色給吓得動都不敢動。
“無事,繼續剛才未做完的事情!”緋色搖搖頭,吩咐道,她剛才想反抗來的着,因為楚天钊那恐怖的臉色,直接把拒絕的話給吞進了肚子裏。這男人不生氣的時候還好,一生氣起來,這麽牛掰,她可不敢嫁給他。
想想兩個人湊到一起過日子,緋色雞皮疙瘩就掉了一地,她也不明白,對楚天钊為什麽會這麽的無好感,因為第一次露面的那個風塵女子,讓她認為這就是個種馬,還是因為她或許就不喜歡這類的男子。但是想想也是,南甯的那類男子多好呀!她最喜歡的除了南甯那類的,還有暖男內型的。但是看這個地方的樣子,只能培養出冷酷殺手,那裏培養的出暖男呀!
她還是不要奢望的好,安心的去勾引那皇帝,完成原身的遺願好回家吧!
冬雪邊為緋色繼續包紮着,用小木板固定住,邊跟緋色說着各種後遺症。意思就是和楚天钊的一樣,不希望她在出府了呗,被管的真嚴呀!想到楚天钊臨走時交代的話,她就一個頭兩個大。
有春夏秋冬這群丫頭在這裏唠叨就夠了吧,現在絕影也被交代了任務,而絕鞘也還來,那兩個兄弟湊在一起,指不定能不能做出好事來呢?
楚天钊說話很算話,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絕鞘就來将軍府報道了,同來的還有春初和秋落。據說小郡主已經被安然送回家了,緋色了解了情況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個圈套,不過卻是針對她的。
是那個小郡主閑着無事,來逗她玩的,還害她擔心了那麽久。讓春初和秋落都失蹤了,春初的說法就是,她們都是被小郡主給綁到了一個破廟裏的,也想把緋色給綁去,卻一直沒有機會。她身邊一直跟着人,而小郡主的目的就是要吓吓她,讓她不要和她搶南甯。
緋色會相信才怪,這麽幼稚的事情,不相信小郡主真的能不考慮後果給做出來,但是春初不說,秋落也不說。楚天钊也不說,誰都不說,她問也問不出什麽來,就給了那麽一個争風吃醋的故事,讓緋色恨得牙癢癢。
春初和秋落竟然會聽從那個男人的吩咐,一句話不告訴她,讓她郁悶了好久。
而将軍府安靜了一段時間,又過了半個月,距離婚期越來越近了,緋色的心也越來越嚴重了。只剩這麽點時間,她那裏還有閑工夫去勾引那個皇帝呀!這段時間楚天钊發了瘋一樣,天天到将軍府來報道。讓她的時間充滿了他的影子,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随時大事不多,小事不斷,讓她應接不暇。
而因為她腿腳不方便,也讓秋落去了甯王府上好幾次,把南甯給請來了兩次。
其中一次因為楚天钊在場,讓三人都尴尬了一陣,還讓緋色出糗。然後緋色是越來越讨厭這個楚天钊了,每時每刻都出現在她的視線裏,有時候連晚上都停留在她的窗臺上,像是鬼一般飄過。
讓緋色深深的懷疑上次害怕看到的那個不是鬼,就是這男人也說不定。兩人都還沒成親呢?他就這般不顧禮儀,她說了好幾次,說道口幹舌燥,最後無語。
而另一次南甯來了,被緋色給迎進了閨房裏,盡管南甯不願。她還是做了,然後調戲之,裝之。
發現南甯的喜好後,在依照着那個來。
等到緋色好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因為冬雪照顧的好喝醫術高明的緣故,一個月後的緋色,和正常人無二。她扭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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