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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一點事情都沒有,跑,跳,做了許多個動作,終于笑了。
108花魁大賽
差點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不容易呀!這具身體素質其實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恢複的也很快。
絕影和絕鞘早在幾天前撤離了,楚天钊那裏不能什麽事情都沒有吧!而絕影也回了齊王府,沒有在留在緋色的府上。
奶娘據說南邊出了一些事情,急需她去處理,整個将軍府又變成了她一個主子,沒有了奶娘的教導和管着。緋色感覺自由了不少,至少恢複了後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想去逛青樓呀!
聽說上次那位琯雅姑娘的百花樓這次來了一位尤物,讓世間男人都為之心動,連楚天钊都去了。緋色很是好奇,她恢複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去百花樓逛逛,上次去是白天,人家根本不營業,而這次她可逮着機會晚上去了。
換上了被緋色給威脅做來的男裝,在看看一臉豬色的春初,緋色簡直就差上去抱大腿了,大姐,你快些呀!拖延時間也無用。她就想不明白了,這幾人明明知道不管她們怎麽反對,最後總是她贏了,不管怎麽阻止都無用,還是每次都不死心的攔截她,有意思麽。
“春初,你再磨就不用去了,翠凝,換衣服。”緋色實在是看不過眼去了,耽誤她時間也不能這般耽誤呀!對着春初說完後,緋色把目光轉向翠凝身上,直接說道。
“啊!”翠凝驚呼了一聲,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姐,這不好吧!青樓那種地方不是小姐正經姑娘去的。”翠凝也知道勸不住小姐,但是該說的她還是要說的。并且那種地方,若是讓人知道小姐去了。小姐的名聲一定會壞了的,在将軍府內,小姐名聲就算再不好,但還是個正經小姐。
若是到了那種地方被傳出不好的消息,小姐這輩子就真的沒人要了,和六王爺的婚事也一定會作廢。就算每次小姐在她的耳邊念叨六王爺如何的不好,但那少說也是一國王爺。她還是贊同六王爺娶了小姐的。
六王爺這些天對小姐也很好,看來是真的喜歡上小姐了呢?她不能讓小姐的名聲毀了,也不能小姐變得沒人要,所以緋色的話出口後。翠凝也是磨磨蹭蹭,半天都不換衣服,她既然勸不住小姐,她也不能和小姐同流合污。
“你們一個都不動是吧!那行。我一個人去。”緋色甩臉,這幾人是給臉不要臉,就是去看看,又不能怎麽着,還能要了她們的命不成。
她承認她是好奇心重,想去看看青樓裏的姑娘是怎麽表演才藝的,聽說這可是三年一次的花魁娘子大選大賽。她能不激動嗎?除了男人,女人也可以參加的好不好。只是男人去評判,那就太客觀了,主觀的也沒有。要男女都評判,這戲才會有看常嘛!
緋色剛剛踏出門外,春初就趕忙的跟了上來,她也不是沒有穿過男裝,以往和奶娘去巡視店鋪的時候也是以男身似人。
但那是好久的事情了,夫人的娘家在南邊,而将軍卻沒有在外做生意。也沒有鋪子。奶娘管着的鋪子都是夫人娘家那邊陪過來的嫁妝,而夫人家人後面也沒落了下來,沒剩下幾個人。現如今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夫人娘家的産業就全部交到了奶娘的手中,讓奶娘幫小姐打理着。
春夏秋冬以往都是跟在奶娘身後,當然是男身似人,從前不久回來後,她就再也沒有和奶娘在一起出去過了。都是照顧小姐。照料着小姐,陪伴着小姐。而現在跟在奶娘身邊最多的人還是夏雨,秋落開始時間還多,近段時間都未見她出去了。
春初換好了男裝。她寧願跟着小姐去,也不能放任小姐一人胡鬧。
黑幕剛剛降臨,到百花樓的路程不是很遠,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緋色搖着一把扇子,風騷的走在大街上。街市上已經沒有了人,小販和商人們都回去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說的就是這些人了。
店鋪大多也關門了,只有酒樓、客棧這些特殊的地方還在燈火通明,門口都挂着兩個白色或是紅色的燈籠。照亮了街市的道路,踩在青石板上,穿着男人的鞋子和服飾,緋色感覺方便了不少。女人的裙子看起來是很漂亮,但是很不方便,走路好些時候都需要提着裙擺,不然就全部踏在了地上,技術好的人倒是沒事。但是像她這種技術不好的,随時都能摔跤。
走了小半個時辰,到了百花樓巷口的大道上,緋色看向春初,這一條街好似都是風流街,從巷口看去,裏面燈火通明,嘈雜聲一片,熱鬧的很。
周圍還時不時的有進出的男人,男人的鞋底不像女子的繡花鞋,薄、而且只蓋腳面,男子的鞋稱為筒鞋,到小腿部位,緋色在裏面墊了一點東西,鞋跟少說也高了六七厘米。她一米六五的個子墊上這東西以後,達到了一米七以上,和一般的男子比起來也不算矮了。
而春初個子要稍微的高些,也被緋色加料後,更像一個男人,就算是黑夜,昏暗的燈光沒有白天明亮。為了怕露陷,緋色還是在兩人的臉上都抹了一些東西,做了手腳,皮膚看上去黝黑了不少,正常的古銅小麥膚色。
春初跟在緋色的身後,緋色搖着扇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巷子裏,身旁就有男人經過,走路的方式一學就會。
然而到了巷子裏才會發現,這裏一點也不像是電視中說的那種拉客,兩邊的路都很空闊,除了經過的男人就沒有其他。走近一些就能發現,好幾家的妓院都建立在一起,而百花樓在接近大街的方向,門外沒有一個姑娘,安靜的就像是客棧和酒樓一樣。大門卻是開着,裏面傳來絲竹之聲,說話的吵雜聲和各種男人交談及女子嬌媚的聲音。
緋色一把把扇子給關了,随着一個男子進了百花樓,進去後才看到琯雅站在大堂裏,臉上洋溢着微笑,接待着每一個到這裏的人。連一個媽媽都這麽的漂亮,如同仙境裏出來的仙子,果然古代的人都喜歡逛青樓,是這個緣故麽!
琯雅迎了上來,借着燭光,在看到緋色的面容的時候臉色突地就變了。
“又來打擾了,聽說這裏今晚有花魁大賽,本公子來看看熱鬧。”不等琯雅說話,緋色率先說道,堵住了琯雅的話,她也害怕呢?琯雅上次見過她,并且是認識她的,但是她先開口說話。
并且說了本公子,琯雅這麽聰明的一個人,一定會理解她的話語。
“小姐!”春初低聲的在緋色耳邊道,緋色瞪了春初一眼,知道她是擔心什麽,她都不害怕她害怕個勁。
“叫我公子!”但怕春初的口誤,緋色還是再次的強調了下。
“樓主給安排個包房!”把手中的銀票遞了上去,緋色說道。花着奶娘辛苦掙來的錢,良心還是不安呀!
看着一大把的銀票,不管琯雅的臉色,緋色給抽回來好幾張,剩下的才從新拿給琯雅。緋色看到琯雅的嘴角抽了,然後看着緋色的目光帶着深深的探究還有挫敗感。
這人上次來百花樓她就知道的确是和以前不同了,所以她才做了她的生意。可這麽裝扮就來百花樓的,她雖不是第一人,但還是讓她覺着詭異,畢竟這人以前來的時候只是因為皇宮中的那人難得的放松下來了這裏。都能被她給尋到,所以才說她神通廣大,而且不在乎名聲。
看到緋色小氣的模樣,琯雅沒有接住她的銀票,那可不是少數目,也是一千兩呢?夠平民百姓家吃一年的口糧了。所以打聽清楚了價錢的價值後,緋色是真的心疼,她以前也不是有錢人呀!每次花錢都要小心翼翼,考慮在考慮的省吃儉用。而現在成為了花錢大手大腳的,她真的有愧疚感。
從別人那裏了解到以前的貴緋瑟花的錢更多的時候,緋色無話說了,她這只是小巫見大巫。聽說以前的原身一振千金,買件衣裳都是最好的那種,首飾等各種了。一月下來要花幾十萬兩,而緋色來到這裏後花的錢不超過一萬兩,她也來了兩個月了呢?
就算還是內疚着,緋色還是把錢給花了出去,不知道奶娘管着的鋪子進賬如何,這麽大手大腳,她怕有天破産呀!
琯雅看着緋色堅定的樣子和着裝打扮,知道今天是拒絕不了了。帶着緋色和春初上了包房,卻在最後面一間,這種時候應該沒有了包房才對,這間是留着給主人用的。
但是沒收到主人的消息說今天要來,琯雅就自作主張的把緋色給帶了進去,總不能讓兩人在大堂內和一群男人姑娘相處吧!
琯雅對緋色的印象不好,但不代表就會算計她,讓她的名聲掃落滿地,而是為她着想,就能看出琯雅其實也是個善良開朗大方、不計小節的女子。
緋色尾随着琯雅的身後,上了二樓的左邊最邊上的房間裏,裏面什麽都有,但是緋色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裏面已經有了一個人。
“樓主這是……”緋色看向琯雅,琯雅臉色也不太好,詫異居多,顯然也是沒有想到裏面還有人,更沒想到主人沒交代一聲怎麽就來了。
109狼狽而逃
男人背對着,站在窗臺前看着後面的院子,靜谧的站在那裏。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倌雅卻一看就知道那是主子,腦海裏閃過委屈,主子來了也未通知她。
只是看了一下,倌雅就上前堵住了緋色前進。
“貴公子,真抱歉,這間房已有人預定過。我為你安排在樓上的隔房”倌雅擋住緋色前進,也就沒有看到男子的面容。但是那背影卻在她的腦海中閃現,好熟悉。
只是匆忙的一瞥,就被倌雅給擋住了視線,把打開的房門再次關了起來。擋住了裏面所有的光景,所謂隔房,既不是雅間,也不是包房,而是在二樓空隔出來的大堂裏。
然後用屏風或布簾子遮擋住四周,中間拜訪一張四方形的桌子,兩條長方形的凳子擺在兩邊。坐落上去雖能遮擋住一部分視線,然而還是能看到這張桌子上坐着幾個人。
緋色穿了墊高的鞋子後,個子和倌雅高出半個頭,緋色雖然不滿,也沒說話。畢竟這裏是青樓,是風月場所,對于女子而言,這就是有毀名聲。讓樓主一個不高興,到處宣傳她是誰,她那時候才會尴尬和郁悶的。
“謝謝了!能問下你的名字嗎?”記着電視劇中喊青樓的老鴉都是喊媽媽的,然而面對着這一張年輕美麗的面容,她還真的叫不出口。緋色坐下來後,調整了聲音,使得聲音不如原先的細膩,變得粗糙些。
但是不知道這地方喊這種女人應該怎麽喊,她自動的冠上了樓主的稱呼,然而還是覺着不妥。
“奴家藝名倌雅!”倌雅微微一笑,細聲細語,如遇春風,聽在緋色的耳朵裏。自覺這是為才藝性格都很好的女子。卻入了這種風月場所,不知是她自願呢?還是被逼無奈。
“好美麗的名字,那我以後就叫你倌雅了!謝謝你的熱情招待。需要坐下來聊聊麽?“緋色點點頭,坐在了凳子上。
這種凳子在農村很常見。每次吃酒的時候一張四方的桌子,四條長長的板凳。她小時候随着媽媽去過許多次,當然能了解,在城裏就變得不多見了。
緋色也展開微笑,雖然臉被塗黑了,卻并不影響她的美貌,這張臉比起倌雅的。都更為俊麗。
“不了,倌雅還有許多事需要做。“倌雅低了低頭,就離開了。緋色轉過身,四周遮住了三面。一面并未用簾子遮擋起來,那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大堂的情況,包括身下的舞臺。
而迎起頭,緋色的傲氣就焉了下來,對面盯着自己的那人是誰呀!那不是南甯麽?他不是自稱正人君子麽!來這種地方幹嘛的。緋色差點哭了。好不容易扭轉過來的形象呀!就被這般給沒了。
那時候倌雅安排位置的時候,就應該把那間包房的男的給攆出去,她進去才對。現在好了,一仰頭就能看到南甯,看他黑着的那張臉就知道。一定是想歪了,把她好不容易給積攢起來的人氣和名聲都給變沒了。
這能說是她活該麽?緋色急忙多此一舉的用扇子遮住了臉蛋,郁悶的想着,希望他沒發現她。希望這個男人對她的了解不多,然後她穿着男裝不容易認,不然她真的會跟自己過不下去的。
而看到春初仰着腦袋,好奇的張望時,緋色只差打自己記下了。這就是典型的暴露位置呀,把春初的頭使勁的按下來,緋色把扇子遮住了臉部。
“別亂望,南甯在對面。”緋色小聲的都到春初的耳邊說到,把春初吓了一跳。反射的望對面看過去,卻還沒看到就被緋色把腦袋給扭了過來。
“小姐……”春初委屈。
“他會認出我們來嗎?“緋色把春初的腦袋扭正,看着自己,對上自己的視線,繼續問道。
春初搖頭,她的腦袋呀!小姐,你的手能放下來了麽!春初哭!!
“我覺着我們這打扮,他認不出來的。“緋色瞟瞟自己的身上,在看看春初的身上,衣服是男裝,雖然看上去纖細了點,胸部稍微突出一些,被她纏了一層又一層的布。而個子坐下來後就根本看不出來,臉部也變黑了,變小麥色了,只要表情自然,動作粗糙。不要表現出小女兒家的扭捏動作和細膩,她相信還是看不出來的。
緋色對于自己的化妝技術和變裝技術還是有些信息的,就怕這裏的人一個個人精呀!她都變裝成這樣了,倌雅都還認得出來,那麽南甯呢?她現在只祈求自己運氣好了。
既然都已經被看到了,那就大方點,不要在扭捏怕這怕那的。想着,緋色啪的打開扇子,風騷的搖着。
“小姐,三王爺身邊跟着的是二王爺和六王爺。”被放開的春初把視線小心翼翼的挪動着,終于放在了對面的大堂上,也是被簾子遮住了左右和後面,露出前面。
不應該呀!作為王爺,怎麽會不去包廂和雅間裏,在樓亭裏呢?春初疑惑着,小心的扯了下緋色的衣角。皺着眉頭,緊張的說道。
緋色安了一聲,看向對面,楚天钊。至于春初口中的二王爺,她還沒見過,但是看到三人在哪裏笑的歡快,聊得高興,除了南甯和楚天钊,那不就是二王爺了麽!
果然!不熟讀史書和不了解朝堂的後果就是,她不知道那個二王爺又是哪路門神,猜倒是能猜到是南甯的兄長。但是勢力和性格各方面如何,她還真的就不知道了。
“南甯旁邊那個是二王爺?”緋色疑惑的看着那個男人,不是吧!下巴上長着些細碎的胡須,這還是她看到的第一個年少就長胡須的呢?對于皇家王爺的年齡,緋色還找秋落咨詢過。
南桐二十六歲,南甯二十二歲,而這位二王爺都沒人提起過,這是怎麽回事。
“嗯,是!小姐。”春初點頭,回答道。
“這位二王爺以往怎麽沒聽你們說起過呀!”緋色詫異的問道,是沒聽人說過呢?入了皇宮幾次,沒見到過,在外面也沒聽說過。拍拍自己的腦袋,南甯是三王爺,那肯定會有二王爺呀!她當時沒有問是因為想歪了,認為大皇子一定不在了,而南桐是二皇子。現在看來卻不是這麽回事,但是這位二王爺的存在不可能這麽低呀!她都沒聽周圍人提起過。
“小姐……”春初看着緋色,眼裏哭笑不得,小姐就算失憶也不能這麽徹底呀!
“二王爺府邸不在京城!他的封地在安澤地域。很少入京,除非有重要事情。“春初解釋道,劉媽媽對她們要求嚴格,在到小姐身邊時候,特意請了嬷嬷來培養過她們。各大世家,王公貴族,皇親國戚、所有的都教育過。
所以她們四人能了解的這麽清楚,劉媽媽說跟在小姐身邊,了解各家的事情是必須的,這是在小姐身邊的基本條件。雖然書面和口頭上的知道了,但是好些內宅的婦孺她們還是沒有見過,為了這般。她們花了兩個月時間,偷偷的依照着畫像見了許多大人物。
而二王爺因為府邸距離京城較遠,她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能知道這是二王爺還是她猜的,二王爺的畫像她見過,并且再過半月就是太後的大壽。作為一位王爺,肯定是要入京,并且在昨天她就收到消息,二王爺入京了,她才能猜到。
對照後,春初也有些詫異,二王爺和皇上三王爺不同,他是那種五大三粗的壯漢。胡須留的短,也能看到黝黑的樁茬,身體有些發福,站在六王爺和三王爺這兩位俊男身邊,感覺上就差了些。
但是給人一種很強烈的男子漢氣概,他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爽朗的一口喝下去。春初收回了視線,看向小姐,現在需要做什麽,她都是聽從小姐吩咐。
“春初!現在遁了,你說來不來得及。“緋色視線迎上楚天钊的,看到那男人看到她的剎那間臉色就黑了下來。沒有回過頭,呆愣的說道,她就不該好奇心重,一直盯着那二王爺看,看出災難來了吧!
楚天钊甩甩袖筒,站起身來,對着南甯和二王爺說了句話,就踱步出來。看方向是往她這邊來的,緋色帶着要哭的樣子,皺起眉頭。
別人不認識她,看不出來,但是楚天钊一定能,他對她的了解在這些天加深。就算緋色的身材變了,樣貌變了,楚天钊也能第一時間認出來。在這種地方看到她,能會有什麽好事,楚天钊看到緋色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了,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種場所她竟然敢來,楚天钊臉黑了下來的同時,眼裏的怒火連站在對岸,隔了有十多米的距離都看得出。
在楚天钊的身影消失在簾布後面,緋色快速的拉起春初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狂奔。她不是怕楚天钊,只是怕那個人生氣的樣子和脾氣,她可受不住。
欣起好幾道簾子,想起倌雅,緋色霎時往着後院跑去。大廳裏全部是人,連二樓也不列外,今天這場花魁大賽應該是空前絕後的熱鬧,不看太對不起自己了。
跑到了最後面,緋色穿着粗氣,沒有看到跟上來的楚天钊,頓時松了一口氣。但是這地方是什麽地方,緋色向四周看了一圈,假山,池塘、花草樹木,還有秋千。
這是後院吧!可是怎會是一片綠意盎然、星星向榮的景象。
110失蹤
“小姐,這是哪裏……“春初的手被緋色拽在了手中,兩人停了下來看着這裏。沒有一個人,連丫鬟小厮都沒有。
緋色搖頭,她也不知道呢?
順着路往前面走,聽到了溪水潺潺的聲音,順着看過去,竟然發現一條半米多寬的小溪水流入池塘。潺潺的流水聲,而到池塘和溪水接洽的地方,停留着好些條魚兒。
這種時候還沒有現代所謂的金魚,有的也只是灰色的正常魚兒,可以吃。但是大戶人家玩心好,才把這種魚兒放養在池塘裏。
假山上放着燈籠,接着燈籠緋色才能看清湖水中的情況。這裏的蠟燭不是現代那種昏暗的光芒,才能照亮一小片,而油燈也有,卻在上面罩上了罩子,那種白色的罩子能放大光的明亮度。比起現代的電燈,還是不如,然而比起現代的蠟燭和油燈,卻亮了不少。
一直往前面走,才看到房屋,也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緋色放開了拉着春初的手,慢步的往前面走去,順着說話聲音發出的方向。
房屋橫梁上每隔兩米遠就挂着一個燈籠,從一排排看去,照的前面通明。看到了一群嬌俏的女子,在燈光下,個個打扮的馨香盛味,花枝招展。
這不會就是參加花魁競選的姑娘吧!緋色是一個女子,鐵铮铮的女子。所以就算穿着男裝,也會自動的把自己的性別給忽視,然而看到她的女子就不會這麽認為。
穿着上等,面容俊秀,也是俊俏的小帥哥一枚,緋色剛剛走過來她們就看到了,一大群人集合在房屋門前。嬉笑聲,攀比聲。諷刺聲、嘲笑聲都有。緋色的出現讓這群姑娘安靜了一剎那,馬上又恢複了正常。在這種帥哥美人漫天飄的時候,容貌會評一個好分。然而卻也不會太讓人驚豔。
在齊南,才藝才是首選。嫁出去給別國的人,那個不既是美女,又是才藝雙絕的。青樓在女子眼中是不雅的風月場所,而在男子的眼中,這地方的姑娘們每個人都是才藝雙絕,要賺錢,就必須有才有藝。
“呵呵。打擾各位了,在下迷路了,能請姑娘們指引個路嗎?“緋色揚起笑臉,俊秀的一張面容變得陽光照耀。星星明媚。聲音就算她在努力,還是帶着一股女兒家的雌性和柔滑細膩。
人長得好看,在哪裏都是受歡迎的,姑娘們看着緋色,手統一的望她前面走過的地方指着。緋色眼角抽搐了下。她想問的是後門,倒是前門她早走了。本是想饒下,然後在回去看熱鬧的,可想想若是被楚天钊逮到,那男人又要跟她啰嗦。什麽婦德了,三從四德,女戒了。讓她聽起來就一個頭兩個大,所以為了安全和保險起見,她還是回去吧!
就是可惜了這個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賽,想想就郁悶。
“公子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一位姑娘巧笑嫣然的走上前幾步,扭捏的身子沒讓人覺着反感,倒還帶着一股迷人的風味。緋色就算是個女人也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把視線從女子身上轉過來,真是豐滿呀!
一對靈脫的*露出了大半,上面畫着一朵精湛的牡丹花,還說古代保守呢?這哪裏有一點保守的樣子。
身上的衣服也少的可憐,下半身露出了小腿,而裙子還是往兩邊分開的,她一走路,大腿就在紗巾制成的裙子下若隐若現,太勾引人了,*。
離得近,加上在黑夜中緋色的視力也從未減退過,能清楚的看到女子的動作,然而對于隐藏在黑暗下的還是看不太清楚。但就看到的這般,都夠她欣賞了,女為悅已者容,女子的容貌俏麗、妖豔明媚。像是罂粟中來的花妖,紅色的紗衣,妖豔的綻放。
女子聽着緋色咽口水的聲音,本來調戲的笑容變了變,男人都是這模樣,外表道意盎然,骨子裏就是下賤的色胚。女子微微的欣開遮擋住大腿的裙子,連大腿根部都若隐若現,緋色腦中的一根弦崩了。
尤物,簡直是尤物呀!她上次就應該找這種女子去勾引楚天钊的,而不是挑醜的醜那種惡心他。
想做做風流公子把身上衣服卸下一件給女子披上,但是看看自己身上也不多的衣裳,緋色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這麽熱的天,她還穿着這麽多,若是脫了一件,她女子的特征就很容易被看出來。
“你不冷嗎!“就算夏天再熱,也是入夜了,一陣風速吹來,她感覺到的是舒服的涼意,而女子身穿這麽點衣服,一定會有些冷意。
緋色這般問道,到讓女子停住了前進的步子,風騷的手放在大腿上,臉色僵了僵。
後面傳來一陣哄堂大笑,讓女子的臉色變了又變,她的妖媚一直是她的驕傲。在這種場合中,她很會讨好男人,并且了解男人,讓每一個在她這裏的男人都興高采烈。
對于她的身體和挑逗,她也是有着絕對的自信,面對對面男子一聲你不冷吧!讓剛才還在想所有男人都一樣的女子剎那間覺着面子丢了。這麽多姐妹面前,她的面子丢了,她情何以堪呀!
也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後面的笑聲讓她覺着裏子面子都沒有了。
看向緋色,臉色頓時不好起來,也只是陰沉了一眨眼的功夫,馬上變得巧笑嫣然。所以說妓女變臉最快,就是這般。
“公子,你這話說的,冷的話你能給我暖和暖和呗!“緋色雞皮疙瘩起了一地,被女子的一句話給吓得落荒而逃。
“呵呵!在下沒這個愛好,告辭。“剛才匆忙的四處看中,看到了右手邊不遠處有個小門,應該就是後門了。對着女子擺擺手,拉起春初的手就往着小門沖去,這女子太恐怖了。
咽了咽口水,她還真不習慣一個女人對着她說讓她暖暖,她思想太複雜了,不要把人家想歪了。然如何能想歪呀!
緋色的速度很快,推了下小門,鎖着的。緋色稍微的使勁,門竟然開了,咯吱的門板磨擦聲在空氣中響起。開着的,緋色推開門後拉着春初進了去,留下後面呆愣住了的姑娘們。
那是……,這公子慘了。
進入哪個地方的,還沒有完好出來的。姑娘們打了個冷戰,然後事不關己的緊忙轉移視線,那地方,她們平時連邊上都不敢走到。卻又在她們屋子不遠處,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那裏面的人看到,然後她們就慘了。
姑娘們當沒看到剛才的一幕,繼續的演練着要表演的才藝。對于她們而言,進入了那個院子,就沒命活着出來,她們擔心也無用。
緋色出了小門,才發現不是後門,裏面還是一個院子。皺了皺眉頭,看着門上又把鎖,她怎麽打開了,拉起鎖一看,已經生鏽了。沒有理會,緋色拉着春初返回來,門卻碰的一聲關上了。
緋色吓了一跳,猛然間回過頭,春初在她視線中緩緩倒下,鼻尖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失去了知覺。
楚天钊明明看到了那女人,但是找了一圈百花樓也沒有找到,臉色還是黑着。眼中的怒火都能燃燒起來,在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他确認剛才的自己不是眼花。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跑到這種地方來玩,她就真的這麽無聊嗎?
沒有找到,楚天钊只能往後院找,那個女人有可能會來這裏。她都看到他了還跑,一定是躲起來了。
楚天钊隐身在黑暗中,把百花樓都尋了一遍,卻還是沒能找到,跟在她身邊的是春初吧!
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人,竟然領着主子來這種地方,楚天钊忍了忍,憋着一肚子氣回到茶桌上。
急急的喝了一杯茶水壓下心中的怒火,那女人……想着就來氣。
“楚兄這是……“二王爺看到楚天钊回來後,臉色黑着,奇怪的問道。
“無事!“楚天钊感受到集中在他身上的兩道視線,努力的平複了心中的火氣,微笑着說道,俨然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
青樓裏是什麽樣子的,當然是一片荼蘼之氣,而花魁競選大賽在邀請人物到齊了就開始了。南甯幾人當然是有能力開包房的,只是因為他們被邀請成為了評判,所以在外面安排了桌子,用簾子隔了起來。
倌雅帶領緋色坐的座位是在左手邊,而右手邊全部都是有權勢的王公貴族,被邀請來座位這次花魁大賽的觀衆和評委。
而左邊的就是靠出錢進入的了,進入百花樓不需花錢,而座位确實要花錢的。每人都有購得牌子一張,茶桌上都備有筆墨,哪位姑娘才藝好,入選了。觀衆就在牌子上提上她的名字,而開始比賽就是觀衆來評判,需要不到被邀請來的人物。
這些有權勢的人物主要還是觀衆,拉來鎮場子的。
這個點子和想法是在十年前出現,具體出自誰的想法,無人得知。只是百花樓的幕後主人有能力邀請到這麽多王公貴族。
111難道又穿了
昏暗的燈光,耳邊傳來朦朦胧胧的說話聲,腦子裏一片空白。睜了好幾下眼睛,再閉上,緋色還是沒能看清楚這是什麽地方。
難道她又穿了,這個可能性比較大,若是她回去了,現在就應該是在純白色的醫院裏,或者就是熟悉的家裏。這個可能也只是百分之一,既然都不是,那麽她現在是在哪裏呢?
被綁架了,或者是再次穿越了,這兩個可能性比較大,緋色腦子還是朦胧一片。
吱呀的推門聲響起,然後是腳步聲,還不止一個人的,然後感覺到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在動,她腦子空白,想擡起手,卻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靈魂卻被禁锢在身體裏,動不了,任由着看不清樣貌,聽不見聲音的兩個人為自己穿衣,梳妝,打扮,再然後,被架起身子向着外面走去。
她的腦袋經過這麽折騰,漸漸的恢複清明,身子卻無力得只能依靠着架着她的人。搖搖頭,使自己保持清醒,她的雙腿離地,正被兩人架着往前面走。而她迷茫的雙眼看向兩人,蒙着面,看不清樣貌。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身體還是軟綿綿的,轉過走廊,她被丢在了一間女子閨房裏,一張桃李木床上,鮮紅的被子,白色的蚊帳。腦袋還在泛着迷糊,張了幾次嘴,也沒能說出一句話,口腔裏發不出聲音。
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吱呀的關門聲傳來,又只剩下她一個人。腦袋開始正常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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