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一模一樣的路線。
??大皇宮,阿崇或許帶過無數次了,寧宇也是第三次來。大巴到了,下車,阿米向導在前排點人,一號家庭二號家庭地喊。
??寧宇和阿崇在團隊尾巴上站着。喊到八號家庭的時候兩人面無表情地舉手,又面無表情地放下。身邊全是旅行團,人潮圍繞,陽光明朗又熾熱,一股腦地往人身上撞。
??阿崇側頭看了寧宇一眼,“還想看大皇宮嗎?”
??寧宇從包裏摸出顆檸檬硬糖遞過去,說:“不看了。想請您去喝杯咖啡,有空嗎?”
??阿崇笑,接過那顆糖,配合寧宇,問:“那我是跟團裏的客人去,還是跟一個朋友去啊?”
??寧宇随着他笑起來,“跟男朋友去,可以嗎?”
??他們跟阿米打過招呼,轉身去找那家一起去過的咖啡店。
??路上經過那個保安亭,這次阿崇沒有停留去和別人說話。天氣太熱了,中午很容易讓人犯困。寧宇說想抽煙,阿崇就插着兜陪他到能吸煙的地方抽。
??他們站在一起,一個抽煙,一個吃糖,看路過的游客和風景。
??“這裏的保安是不是換人了?”寧宇拿煙指了指保安亭,“我一直記得那天,你讓那個保安的女兒叫我哥哥,長得很健康的小姑娘。”
??“嗯,他們搬家去清邁做事了。”
??“你怎麽保安都認識?”
??“是我給他介紹的工作啊,以前認識的人,給三姐幫工過。”
??阿崇聳肩,講得蠻無所謂:“我一開始出來做事,就是要在這些人中間混。我跟他們差不多啊,都只是出來打拼的人。”
??寧宇笑了下:“說實話,總覺得你像又不像。有時候覺得你像個富少爺,有時候又覺得你像個窮小販,你奇怪得很。”
Advertisement
??是嗎?但人不可能只有一面,我只是喜歡在不同的場景中,把自己調整成沒有縫隙的模樣。
??阿崇玩着手裏的糖紙,指着面前擁擠的人群繼續道,“你看,只是一個景點,就有上百種生意可以做。賣假票的、幫人照相的、保安、收罰款的、賣吃的、賣玩的……我不像你有個好出身,本人從小就要在這些地方讨生活,賺活命的錢。”
??阿崇很少這樣提起自己的事。
??寧宇把煙掐了,去拉阿崇的手。阿崇避開了,笑着罵他:“得了,這麽熱還牽我。”
??“想牽你。”
??“別跟我矯情。”阿崇無所謂地笑笑,又從寧宇口袋裏摸出顆糖來,“命不好的人命都很硬,我過得好着呢,你別拉着臉看我。”
??阿崇把嘴裏的硬糖咬開。糖果碎在嘴裏,甜,甜得阿崇眯起了眼。
??寧宇看了看阿崇,才輕聲說:“你說這種話的時候,總覺得你離我很近……又很遠,所以想拉住你。”
??阿崇笑笑,沒再說什麽,攬着寧宇的肩開始往前走。
??“都沒問過……你父母是做什麽的?”
??聽得出來寧宇這話問得慎重。
??阿崇嚼着糖,幫寧宇理了理帽子,确定這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才用很誇張的語氣道:“我爸媽啊!我爸是輾轉在金三角和雲南邊境的大毒枭,我媽就是跟着大毒枭風裏來雨裏去的女人!他們在我小時候就進去了,後來也沒見過,是死是活跟我沒關系。”
??他語氣就像是往日跟寧宇開玩笑。
??這樣的經歷聽上去太離奇詭谲,肯定也與寧宇的生活相差太遠吧,阿崇心想。不然寧宇怎麽會說:“你好好說,我認真問的。”
??說了你也不信。阿崇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假笑還是真笑了,可反正是笑了。
??再開口語氣還是散散的,帶着玩笑的。
??“我也認真說的啊。”阿崇搖頭。真話你不信,人怎麽都愛聽假話。
寧宇皺了皺眉,才答道:“我覺得,你父母是什麽人,跟你是什麽人是兩碼事。你不想說也沒關系,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會因為這個對你有什麽想法。問你只是……覺得對你的過去了解不多,偶爾也想聽你跟我多說說。”
??好吧,估計這人還以為我有什麽難以啓齒的秘密,不好意思說。說了啊!說了你不信。
??過去?才不告訴你。過去我丢掉了,我要的是未來。
??阿崇擡頭看看面前的樹影。
??光好刺眼,曬得人有些暈眩。他攬着寧宇穿過馬路,游客、行人路過他們,目光粘在自己和寧宇臉上一瞬。看看看,還看,咦,看他幹嘛,明明我比他帥……別看了,他喜歡男人,昨晚還被我上得死去活來好吧。也別看我!我好久沒喜歡過女的了。
??寧宇餘光看到阿崇在看邊上那兩個穿熱褲的女孩兒,臉一下子垮了,直接擡起手雙手把阿崇眼睛遮了起來,“不準看!”
??阿崇哈哈哈笑起來,拉下寧宇的手,“不看不看,沒你腿好看。”
??穿過街道,是眼熟的,和寧宇走過的那條街。
??阿崇突然有些不敢相信,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一年。
??他偏過頭,問寧宇:“你來曼谷,家裏人沒意見嗎?”
??寧宇頓了下,轉過頭,開了個玩笑:“當然有意見啊,我爸想打斷我的腿。但他忙,也沒太多精力管我。所以你要是趕我走,我就只能回去繼承我爸的公司了。”
??阿崇哈哈笑起來,“你得了吧,自己掙的用着才有意思。”
??寧宇想了下,突然問:“崇哥,你沒想過回中國生活嗎?”
??回去生活?
??阿崇想了想,答:“想過,但……”
??但我在那裏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根基。我想過無數次回去,去看看三姐待過的理發店還在不在,種着芭蕉的傣寨有沒有變化……但我怕我找不到,我本來就沒有家。
??他說:“我好像沒有回去的理由。”
??寧宇看了阿崇一眼,剛要說話,到地方了。
??他們來到同樣的那家咖啡店,走到前臺點單。阿崇用泰語問了兩句怎麽換了裝潢,風格變了。前臺說,因為換了老板,之前的兩個老板離婚了,把店轉手了。
??和第一次一樣,阿崇給寧宇點了椰汁,自己要美式。點完,他們找到那個同樣的座位坐下。
??“我以前挺喜歡來這家店買咖啡豆,男老板很懂咖啡的。”阿崇搖搖頭,“他和他太太好像是初戀,也不知道怎麽就離婚了。”
??寧宇感覺這個話題不太安全,打算轉移,“哦……你手疼不疼?”
??“不疼。”阿崇看出寧宇的心思,不打算讓他得逞,繼續說,“所以你看啊,許多事例表明,關系這種東西最不牢固,感情再好也可能離婚。”
??寧宇嘆了口氣,“聽說我們在度蜜月,你确定現在要跟我聊離婚?”
??我也只跟你聊。阿崇挑眉,“提醒你清醒一點啊。”
??寧宇表情有些無奈,擡手按了按眉尾,他每次猶豫的時候會做這個小動作。
??他說:“你一直提醒我反而更刻意……也搞不清楚你是在提醒我還是在提醒自己。”
??哦,你居然能聽出來。怎麽回事,難道逢春的木頭越搞越開竅?或許愛是木糖醇的榨取方式。
??阿崇剛要接話,寧宇又說:“不知道你是不相信感情能長久,還是不相信我。”
??好吧,其實我什麽都不信。
??阿崇裝作有思考,慢慢道:“人是會變的啊。假設我今天喜歡你,明天就喜歡別人,你不傷心?所以我是為你好。結婚,關系……這些東西都太虛無飄渺了,還沒有錢和摩托車實用。”
??寧宇居然笑了下。他抱起手,換了個坐姿。
??“因為不喜歡結束所以不開始這個邏輯放在我這裏不太管用,你好磨叽啊,一直跟我強調這個。你要是真的煩我,當時在機場為什麽不把我趕跑。”
??寧宇瞥阿崇一眼,“講東講西,拐彎抹角,就是要我知道我們阿崇寶貝是要被好好對待的,是很珍貴的,要我每天都為明天擔心,所以每天都加倍對你好明天才能得到是吧?我懂我懂。”
??哦,好吧,他都會開玩笑了。阿崇攤手,“你知道就好。”
??寧宇再次看過來,這一次,他的目光溫柔了些。
??他說:“其實我覺得,誓言、關系……這些東西并不一定要有一個期限。代入你的邏輯去想的話,我覺得感情的美好不在于持續的期限有多長,而在于……在某一刻,我們因為某些東西願意去相信,愛可以永遠存在。”
??不是理科生嗎,怎麽這麽會說。
??分了神,所以阿崇問了句傻話:“你相信過?”
??“相信啊。”寧宇點頭,笑得有點得意,“比如現在。”
??哇,會舉一反三,好學生。
??好吧,這局你贏了。
??阿崇笑着垂下眸,去看自己的手。
??這也是第一次,阿崇發現自己不想直視寧宇的目光。或許是因為對方太坦誠?也許。唐突的傲慢被按了回去,阿崇覺得,因為面前這個簡單的人,簡單的想法,自己也在随之簡單化。
??寧宇裝作模樣地整理自己的包。想了想,說:“我突然想到,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候我們在這裏聊過的一本書?”
??記得,叫《刀鋒》。刀鋒,你有沒有想過這本書為什麽叫刀鋒。刀鋒劈開生活的本來面目,刀鋒不好,我們不要那麽銳利,我們柔軟點。
??阿崇搖頭:“不記得了。”
??“當時我說我沒看完,但後來回去時候,我在飛機上看完了那本書。”服務生把飲品端上來,寧宇說了聲謝謝,“你想知道結局嗎?”
??我知道結局,後來我找來看過。但阿崇還是說:“你說說看。”
??“結局……我覺得那不像結局,更像個開始。”寧宇說,“主角放棄了婚約,選擇四處游歷……最後他回到家鄉,成了一名出租車司機。”
??他大概也發現自己敘述能力不好。皺了下眉,“就是……我覺得我現在能夠理解主角了,某種意義上的吧。雖然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但我覺得他是個很勇敢的人。”
??所以呢,你在說我不勇敢嗎。阿崇喝了口咖啡,“所以你想說的是?”
??“我想說……其實只是回去,也沒什麽大不了。”寧宇頓了下,“如果你想回去,我們可以一起回去看看。你要是怕冷,我們就找一個……不那麽冷的城市住,我賺錢養你啊。我的意思是……反正我會陪你。”
??寧宇真是不太适合說這種話,好惡心。阿崇放下咖啡杯,問:“突然好奇,當初來找我……你怎麽想的?”
??店裏放的音樂有點吵,阿崇莫名覺得有些煩躁。人為什麽會因為溫情而覺得煩躁?奇怪。
??“怎麽想的?”寧宇思索了下,慢慢說,“想着……來找你,你不理我怎麽辦,你理我怎麽辦,你喜歡我,怎麽辦,你不喜歡我,又怎麽辦。”
??想得怪多。阿崇笑了,“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寧宇看過來,對自己笑。
??他說:“辦法好像只有一個,就是賴着不走……我比較固執。”
??看出來了。
??說完寧宇摸了顆糖放到桌上,曲起指頭彈過來。阿崇及時按住那顆糖不讓它滑走,是一顆草莓硬糖,他拿在手裏玩,沒有吃。
??他們聊天聊得散漫。沒有固定的話題,似乎就是普通閑聊。
??很熱。
??鄰座一堆男女講話聲音有點大,中國人,粵語。
??他們聽了會兒,寧宇突然酸溜溜來了句:“你中文我聽着總有點粵語口音,是跟那個廣東人學的嗎。”
??啧,什麽醋都要吃。
??“可能因為以前喜歡看港片?我覺得還好吧,我跟三姐說中文是有點口音,你以後多教教我不就行了。”阿崇笑他,“度蜜月怎麽可以跟你老公吃飛醋,你晚上要被打屁股。”
??寧宇梗着脖子,“教你可以,但要交學費。”
??阿崇哦一聲,“多少錢啊?”
??“錢就算了,拿別的換。明天……”寧宇瞅他一眼,眼神閃躲,“……就我今晚不用丢硬幣。”
??估計你也想不出別的了。阿崇笑了,“可以啊,那你要好好教我。”
??寧宇立刻乘勝追擊:“……再加一個後天也不用。”
??“好會得寸進尺。”阿崇瞥他一眼,“适可而止,人不要太貪心,寧男朋友。我能對你确切承諾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我不會娶菊仙。”
??寧宇臉紅了下。那以後阿崇一直拿菊仙打趣他,他也很無語,只怪自己當初講了句傻話。
??不好意思了會兒,寧宇才說:“不僅是菊仙,別人也不行。”
??說完他一直藏在桌子下的手突然放了上來,然後,遞出了一朵紙花。
??哦?阿崇挑眉。
??“再加一朵花,後天也不用丢硬幣好不好?”寧宇可能是想模仿阿崇的語氣和動作,“帥哥發下善心,收下我的花,可憐可憐我啊。”
??老天啊,他傻乎乎的。阿崇笑着把那朵紙花接過來,“喲,不僅偷學我的魔術,還偷學我折紙花?”沒點新意。
??好像回到了那天。是一樣炎熱的午後,同一個咖啡店,一樣的座位,同樣的演員,不同的劇本和臺詞。似乎是回到原點,但又像個新的開始。
??寧宇沒有告訴阿崇,那朵阿崇随意折給自己的花他還好好留着,夾在那本《刀鋒》裏。紙玫瑰夾在刀鋒裏,夾在寧宇重新讀起的那一頁。
??他問:“足夠取悅這位先生嗎?”
??阿崇笑,搖頭,“不夠。”
??永遠不夠。
??寧宇挑了挑眉,佯裝失落,“這位先生好難搞。”
??還行吧,要的不多也不少,只要剛好。
??但我想讓這段關系永遠只有一天的保質期,這樣,這個游戲才能玩下去。定量控制産出,保證長期收益,你我都穩賺不賠。
??而我要游戲的主動權。
??阿崇想了下,對寧宇眨眨眼,說:“你有沒有聽過一首歌,以前好像很紅……有句歌詞是,愛情三十六計,要随時保持魅力,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哇,我好喜歡這首歌,你好好學習一下歌詞的精神,就知道我為什麽這麽難搞了。”
??寧宇被這古早的‘愛情三十六計’六個字雷得不輕,“……您還挺愛聽歌。”
??也不愛聽。沒辦法啊,我待在中國的時候就聽這些。還有什麽……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當年這些流行歌,X之郎,女主角叫小燕子的電視劇,這些是我記憶裏和故鄉為數不多的聯系。
??寧宇笑着。他說:“帥哥收了我的花,以後都只能收我的花。你想回雲南嗎?你的家鄉産鮮花,我們可以去看花海。”
??想啊,我想。
??我喜歡說中文,我想回去,我在中國沒有根了,所以看你親切,所以聽你讀書親切,所以你說陪我回去的時候,我居然覺得你不像我生命裏的陌生人,你好親切。像你說的,在這一刻,我因為曼谷的風,因為你遞過來的笑和糖果,因為你小心溫暖的語氣,我願意去相信,在這一秒,感情可以長久。
??阿崇笑了笑,答:“再說吧,你還要上學。”
??寧宇撇嘴,但話說得很溫和:“學不可能上一輩子。我說真的,你好好考慮下。”
??我也說真的。就像我願意相信,我們一開始在這裏開始,以後也能從這裏開始,你永遠親切。反正這一秒,我很喜歡你。
??一秒過去了。
??還是有點喜歡你。
??阿崇喝光咖啡。他換上自然的笑,剛要說話,但他眼角餘光看到了別的。
??氣氛在那瞬間完全變化。天氣好熱,頃刻間阿崇感覺到身體裏湧出濃烈的煩躁來。
??他壓住那陣竄出來的煩,靜靜地看過去。
??是左前方的三個桌。一個小女孩兒,黑黃皮膚,很瘦小,神色有些慌張,拿着幾個花環在兜售。
??阿崇眯起眼睛看她的神态動作,臉沉了下來。
??寧宇正在跟阿崇說晚飯後的計劃,叫了幾聲,見沒反應,擡頭看了看阿崇,也随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其實那是個很短的間隙。寧宇看幾眼阿崇,又看幾眼那個小女孩。
??他們一同看到,那個神色慌張又害怕的小女孩,手慢慢伸向了一個女士皮包。
??寧宇眉也皺了起來,但阿崇不說話,只是打量着,不發一言。他有些不明白,湊過去想問,但阿崇朝他壓了壓手。
??寧宇噤聲了。因為緊張,所以後來發生的一切,在他眼裏都像是放慢無數倍的一個鏡頭——
??他看到那個鄰座有一個男人轉了下頭,那個男人注意到了小女孩的動作,那男人皺起眉,身子傾過去,表情變化,手伸了過去,嘴巴張開——
??但還沒等那男人開口,阿崇就高聲喊了一句:“——有小偷!”
??電光火石間,那小女孩渾身一抖,把手上花環丢下,拔腿就跑。她明顯熟悉地方,是朝小路跑的。
??寧宇渾身一震。
??一種直覺莫名其妙地擊中了他。阿崇那一聲是在提醒誰?提醒皮包的主人,還是提醒那個小女孩?在那瞬間裏,寧宇的直覺告訴自己,是後者。
??阿崇拉開椅子,在衆人還在呆愣的時候,他朝那個小女孩跑掉的方向,追了上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