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少年懷春
今日之局,楚慕青故意派李銳損害她名聲,若她放任脾氣火爆的畫夏去揍李銳,亦或者自己如前世一般狂妄無禮、趾高氣揚,只會激起民憤,使百姓更加厭惡她這個刁蠻任性的纨绔女,讓她陷入無從辯白之地。
現在,楚慕青見毒計失敗,便來個賊喊抓賊!真是妙啊!
蕭晚在心裏呵呵冷笑,面上卻蹙着眉,憤憤地說:“不知是哪個陰險狡詐的歹人竟敢暗算陷害于我!子青,有你幫忙真是太好了,這件事就拜托你去調查了。請務必捉出此人,嚴懲不貸!”
楚慕青點點頭,裝模作樣地答應了此事。半響,她狐疑地問道:“子淵何時會看賬了?”
楚慕青确确實實地知道,蕭晚是個名副其實的草包女,面對剛才這般劣勢,應吓得反應不過來,或大怒或大吼或大罵,激起民憤,可她剛才字字珠玑,竟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困局。
更讓她吃驚的是,蕭晚竟然會看賬?而且在短短的時間內,她竟看出了李銳身為掌櫃時的各種問題,當衆字字珠玑讓李銳啞口無言,不僅擺脫了自己的困境,還反将了李銳一軍。
這般聰慧、坦然自若的蕭晚實在是太詭異了!難道蕭晚身後有高人相助?還是說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寧太傅已經将這位不學無術的草包女教得浩然正氣了?
一想到自己曾拜訪寧太傅時被委婉拒絕,而蕭晚這個草包女卻能得到寧太傅的賞識,楚慕青心裏很不是滋味。她不明白樣樣不如自己的蕭晚,為何偏偏過得比自己如意!難道就因為她有個視她如明珠的娘嗎?
“哎,前段時間舒墨不在,我被逼着學看了幾天的賬本,沒想到今日竟有了用武之地。”蕭晚擡眸,況似不經意地問道,“子青怎麽正巧在此?”
“剛在錦繡衣閣試着衣服,聽到對面喧嚣就出來看看。”楚慕青微微一笑,況似埋怨地說,“這段時間,你一直勤奮讀書,天天去寧太傅那學習,我想找個時間約你出來,又怕耽誤了你學習。今日正巧碰上,不如一起去醉香樓喝上一杯?”
她嘿嘿一笑,在蕭晚耳邊小聲地開口:“醉香樓裏新來了一名小倌,人長得極美,舞姿也是極美的,不知子淵……”
“子青,你可不能害我!”蕭晚緊張地擺手,一副夫管炎的樣子,“舒墨氣了我整整八日才剛回府,我若是去了醉香樓,他不知會多生氣呢!而且,還有半個月就科考了,我可不能再讓舒墨和母親失望了……這次怎麽說也要通過會試啊!”
她嘟着嘴,氣呼呼地說:“總有人說我配不上舒墨,這次我可要好好地争上一口氣!讓他們瞧瞧我蕭晚的厲害!”
原本,楚慕青擔心着蕭晚是不是真的改變想要好好學習了,沒想到蕭晚有的不過是争強好勝的心理。而她在意的果然只有季舒墨一人。
楚慕青虛僞地笑了笑:“子淵這般努力複習,這次一定能金榜題名。”
名以正體,字以表德。十六歲時,蕭晚給自己取字子淵,是希望自己知識淵博,和季舒墨成為天作地設的一對。但現在,她已舍棄了對季舒墨的感情,自然不會再用這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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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了這位前世的大仇人,蕭晚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起來,目光冷冰冰的,泛着殺氣。
畫夏再遲鈍也察覺出了主子的不一樣。她上前,小聲開口:“小姐,剛才煽動人群的那五人,奴婢已經抓住了,是對面錦繡衣鋪的夥計。”
蕭晚冷冷一笑:“楚慕青不是要幫我捉兇手嗎?你把人壓去官府,看她怎麽處理!”
“是,小姐。”
謝清榮入獄後,謝家有一攤爛攤子需要沈氏收拾,謝初辰同樣忙碌了起來,幫沈氏一同打理着亂糟糟的謝家。
瞧見謝初辰眉帶喜色,時不時偷笑幾聲,沈氏清咳一聲,關心問道:“辰兒,什麽事這麽開心?”
聽昭兒說,辰兒在蕭小姐和季公子那受了委屈。可看辰兒這般開心,完全不像是被欺負後的樣子!倒像是個懷春的少年……
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昭兒和其他小厮不在後,謝初辰湊到父親的耳邊,羞噠噠地開口:“妻主昨晚抱我了!”
沈氏動作一僵,一臉驚愕地看着謝初辰。只見他羞澀地腼腆着臉,雙手緊張地揪着皺巴巴的衣袖,聲音細若蚊蠅地将昨晚發生的事傾訴給了自己。
半響,謝初辰歪着腦袋,純真又苦惱地問道:“爹爹,辰兒有一事不明白,昨晚妻主在床上明明抱了我,為何我的守宮砂還在呢?難道是時間太短,次數不夠?”
他心裏默默地想着,今晚就賴在妻主懷裏不起身吧!
守宮砂是東魏用來标記未婚男子是否忠貞的标記,當男嬰出生不久,父親便會在男嬰鎖骨處用點上一枚紅色的守宮砂。在未婚之前,這種标記一直存在,不會退色。唯有和女子合歡後,其顏色才會變淡消褪。
但謝初辰未被禮教公公教過,完全不懂何為真正的洞房。如今,他一臉天真求問的樣子,讓沈氏一時吶吶無言。他心想自己這個做爹爹的太失敗了,竟忘了教導兒子最基本的男女之事。
“辰兒,是爹爹糊塗了,竟忘了告訴你。”沈氏躊躇了下,從謝昕璇的一堆遺物中翻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有些不好意思地塞在了謝初辰的手中。
見自己兒子眨巴着漂亮水靈的大眼睛,好奇地翻了起來。沈氏輕輕咳着,心虛地開口:“這是你娘以前看的書籍,若是希望蕭小姐喜歡自己,那就……多看看多學學……”
書籍的第一頁是一段繞口的文字,謝初辰看得暈暈乎乎,不明所以。然,往後翻了幾頁後,他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如玉的手指輕顫着指着圖上羞羞的動作,謝初辰面色緋紅,口吃地問:“爹爹,這、這是什麽!他們擺成這麽奇怪的姿勢,不疼嗎?”
“不疼……”見謝初辰又驚又乍,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沈氏紅着臉,小聲道,“這樣才舒服呢……你好好學着,有不懂的,可以來問爹爹。”說着,他又找了好幾本書塞進了謝初辰的懷裏,語重心長地關照了他幾句。
謝初辰紅撲撲着臉,在昭兒一臉狐疑下,竄進了自己的房裏。他半趴在床上,認認真真地翻閱起了爹爹給的小黃書。只是越看,他那羞紅的俏臉越是羞紅了起來,甚至渾身上下忽然燥熱不安,心底裏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渴望,希望有一雙溫柔冰涼的手輕輕地撫摸着他。
謝初辰越來越熱,不由微微解開了衣衫。半開的青色衣衫淩亂地散開在他身上,白皙的肌膚若隐若現着,布滿了異樣的潮紅。
一想象書上的人物是妻主和自己時,一想到妻主那雙修長柔軟的手正輕輕撫摸着自己,謝初辰越想越覺得羞恥,內心的羞意使他躲進了被窩,但一進被窩,他渾身上下又莫名其妙地湧上一陣奇怪的興奮。
額頭布着難受的薄汗,謝初辰緋紅着臉蜷縮在被中。雪白如玉的身子輕輕地顫栗着,泛起了一絲誘人的嫣紅之色。
半響,他終于忍受不住地伸出手,迷茫朦胧地摸了摸那痛的難受的地方。莫名舒服的刺激感覺蔓延至全身,讓他情不自禁地小小地輕吟了一聲。
“妻主……”這一聲低微的輕吟使他面若桃花、眼帶春色。他輕輕吐着這讓他魂牽夢萦整整三年的名字,紊亂的氣息夾雜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妻……”
“初辰,你找我嗎?”蕭晚推門而入時,正巧聽到謝初辰軟綿綿、細若游絲的輕吟聲。而他痛苦地蜷縮着身子,面色詭異的潮紅,目光迷離着潋滟水光,好似在忍受着什麽巨大的痛苦。
蕭晚心中一急,連忙走近床邊。她摸了摸謝初辰滾燙的額頭,焦急地問道:“初辰,你的額頭好燙!可是感染了風寒?”
見蕭晚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沉浸在幻境裏的謝初辰受到了不小的驚吓。他夾緊雙腿,微微赤一裸的身子縮在了被窩裏,生怕蕭晚發現了什麽。
“沒、沒什麽……”謝初辰的聲音十分沙啞,他偷偷望了一眼滿臉關心的蕭晚,又心虛地瞥着蕭晚輕撫在他額頭上的手指。
修長的手指華美如玉,帶着薄薄的繭,卻又帶着異樣溫暖的熱意。
謝初辰頓時羞憤欲死,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竟然幻想和妻主……做出那樣的事來……!
紅暈再度爬上了他的雙頰,謝初辰不由撇開腦袋,避過了蕭晚伸來的手指,整個身子又心虛地往被褥裏縮了縮。
“初辰!”見那軟綿綿一直喜歡粘着自己的少年,忽然這麽抗拒着自己的靠近,蕭晚焦急了起來,“發生了什麽事,為何不開心?可是季舒墨欺負你了?還是蕭輕如?”
因為謝記衣鋪的事,蕭晚特意來梅園找沈氏商量,可聽昭兒說,謝初辰突然将自己關在房裏一個下午,而聽雲嫣報告,蕭輕如回府後曾不懷好意地接近謝初辰,試圖搭讪。
蕭晚不由擔憂了起來,生怕謝初辰受了什麽委屈。
“真的沒事……”謝初辰臉紅得都要滴血了,聲音更是輕如蚊蠅。
昨晚,他都撲進妻主的懷裏使勁勾引,而且還睡着了!妻主都沒有疼愛自己,看來自己在妻主心裏沒什麽吸引力……
謝初辰大大受挫。他低着紅撲撲的腦袋,小聲道:“妻主,我想起來換身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真的沒事?”蕭晚狐疑地問着。但很快,她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就在謝初辰心慌不安時,蕭晚支支吾吾地說:“我去讓雲嫣給你熬碗紅棗湯。喝了紅棗湯,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謝初辰呆呆地望着蕭晚,好半天才意識到蕭晚誤會自己來月事了。他乖乖地點頭,說:“謝謝妻主。”
謝初辰藏好小黃書,換好衣服出來時,蕭晚正和沈氏談論着店鋪的事宜。見桌上端放着一碗熱騰騰的紅棗湯,謝初辰的心微微一暖。他默默地坐在蕭晚的身旁,裝作淡然地喝着紅棗湯,可腦海裏浮現的全是書上各種香一豔的畫面,根本淡定不下來!
想着想着,謝初辰的小心思不由全飄到了怎麽誘拐妻主的上面。
自蕭晚幫謝初辰搶回謝家的大權後,謝家的十家商鋪如今都挂在了謝初辰和沈氏的名下。但謝清榮根本不是經商的料,這三年來将謝昕璇精心培養的店鋪管理得烏煙瘴氣,賬本不是缺失就是錯賬壞賬不平,各種漏洞。
而謝昕璇原本一手帶出來的掌櫃們,皆被她在三年內以各種理由辭去,新的掌櫃大部分是她那些好吃懶做的朋友、亦或者是阿谀奉承的狗腿子。她們将油水塞進自己的腰包裏,鬧得鋪子名聲極差,謝家的數十家店鋪如今只剩下了十家,其中還有三家入不敷出,即将倒閉。
前世,季家的店鋪因季家姐妹管理不善,盈利越來越低。得知季家的難處後,蕭晚從謝初辰手中騙取了謝家的地契,轉手全部贈給了季舒墨。
季舒墨将那三家倒閉的店鋪盤出後,用這些錢扶持了季家的兩間鋪子和這間謝記衣鋪。
雖然讨厭季舒墨,但蕭晚不得不承認,季舒墨的确十分有才。曲裾雖已過時多年,但他卻将曲裾的下擺部份剪裁為垂直,設計出了全新的直裾深衣。去除了曲裾妖嬈婉轉的劣勢,又保留了寬袖緊身繞襟深衣的優勢,使得直裾重新獲得了京城女子的喜愛,成為了正式的禮服。
同時,在九月大旱,米倉受災刺激米價飙漲之時,季舒墨開放了本是謝家的米鋪,以季記米鋪的名義,免費贈給流亡到京城的災民。
自此,季舒墨樂善好施的好名聲流傳了整個京都。衆人都說,蕭晚娶得如此才貌雙全、溫婉善良的夫郎,真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而她同樣沾沾自喜,以季舒墨為傲。
大旱之後,慕名來季記米鋪購米的百姓衆多,而謝記衣鋪同樣被改為了季記衣鋪,季家因此賺了個滿堂彩,翻身成為了京城富裕之家。
今生,蕭晚絕不會重蹈覆轍,将謝家的店鋪再交給季舒墨,讓季家踩着謝家而上。可如何讓謝記衣鋪翻身,卻成為了最大的難題。難道,真要騙騙季舒墨,從他手中要到直裾的設計圖紙?
“妻主!”見蕭晚愁眉不展,一旁乖乖坐着的謝初辰忽然躊躇地開口,“直裾,我好像在哪見過……”
蕭晚微微一怔,這直裾兩字明明是前世季舒墨命名的,謝初辰怎麽會見過?
翻着母親的遺物,謝初辰從中抽出了一本賬本。他翻到其中一頁,指着賬本上的文字問道:“妻主,可是這兩個字?”
賬本之上赫然是一張服飾的草圖,而草圖之旁,正是前世風靡一段時間的直裾二字。
蕭晚激動地問:“初辰,這張圖是誰所畫?”
“是母親所畫。”
蕭晚的心已經震驚得不能再震驚了,為何前世季舒墨設計的直裾圖紙,竟和謝昕璇設計的直裾一模一樣?難道前世,季舒墨從謝初辰的手中騙取了圖紙?還是,謝初辰自己心甘情願,白白送給了季舒墨?
腦袋微微一低,謝初辰略帶些沙啞和哽咽地開口:“這是母親最後留下的遺物……三年前,在落崖的馬車裏尋到的……”
賬本上仍殘留着斑斑血跡,是三年前謝昕璇在颠簸的馬車上所畫。或許她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改良曲裾的方法,一時興起就在賬本上設計起了圖紙。誰知,她卻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看着謝初辰難受的神情,蕭晚伸出手将他抱在了懷裏。她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腦勺,溫柔地開口:“初辰,我一定讓人把岳母設計的直裾制作出來,不會讓岳母的心意白白浪費的。我相信,那一定是件很出色的衣裳,絕對會受到衆人的喜愛。”
“妻主,我想一起幫忙。”謝初辰仰着頭,認真地看着蕭晚,“母親的遺願,我想親自完成。”
季舒墨發現,自己來月事的這段時間裏,蕭晚對他雖是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地照顧着,可他們之間,莫名其妙得有着一絲特別疏遠的距離。
月事離開後,為了打破這份奇怪的感覺,季舒墨故意纏了蕭晚幾日,但蕭晚非但沒有表示出歡喜之情,反而總是以科舉将至需要努力複習為由委婉地拒絕着自己。
早出、晚歸、不同房。和他想象中蕭晚死纏爛打的婚後生活,完全的不一樣。
直到一晚,季舒墨發現,書房裏根本空無一人。他心中生疑,便在寒風中等起了蕭晚。
然而,直到子夜,他才在蒙蒙的霧氣裏瞧見,那個癡愛自己的女子從九曲橋上緩緩走來。
許是怕蕭晚察覺出自己的存在,季舒墨連忙慌慌張張地躲進了陰影裏,心裏不知為何有些空落落的發懵。他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為何蕭晚拒絕了自己,卻去了謝初辰的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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