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妻主的懷裏,被妻主溫柔地緊抱着。

謝初辰心裏甜蜜蜜的,可一擡頭卻看見蕭晚一臉幽怨的神情。他倒吸一口,驚呼道:“妻主,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麽眼圈那麽黑……”

謝初辰不提還好,一提蕭晚如炸了毛般,咬牙切齒道:“初辰昨晚睡得可真香啊,就是這樣伺候妻主的嗎?”

對于昨晚的記憶,謝初辰迷迷糊糊地只記得幾個片段,似乎自己喝醉睡了過去,然後……

謝初辰一個激靈,連忙憶起,自己神志迷糊時,竟大膽主動地勾一引了妻主,但妻主不上鈎!妻主那方面不行!

妻主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有那方面的疾病,所以心情不好。作為一個合格的夫郎,他一定要好好安慰妻主,幫助妻主共同克服難關!

見謝初辰一臉憐憫地望向自己,蕭晚想起那一堆壯陰大補藥,整張臉迅速青了起來。她惡狠狠地咬了咬謝初辰的耳蝸,溫熱的氣息在他耳邊輕輕流連:“竟把昨日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初辰,需不需要為妻幫你重溫一遍呢?”

蠱惑低沉的嗓音一陣一陣地在耳邊響起,當蕭晚溫熱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離起來時,謝初辰噤若寒蟬,那些羞羞怯怯的畫面不斷不斷地擁入了他的腦海裏,使他滿臉羞紅,幾乎滴出血來。

見蕭晚的手越摸越下,謝初辰驚得不敢動彈,乖乖地縮在蕭晚的懷裏。在昨日之前,謝初辰根本沒有嘗試過歡一愛,更沒有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碰過那個地方。一想到昨日自己丢人的舉動,謝初辰在蕭晚的撫摸下,輕輕地喘着氣,一臉不知所措地慌張。

沒想到自己竟這麽不中用,還沒和妻主洞房,還沒滿足妻主,就……洩了……還自說自話地自己舒服地睡死了過去……這和書上說得完全不一樣啊!

“想起來了?”蕭晚默默咬牙,幽怨地望了望他的下面,“伺候妻主怎麽說也要半柱香的時間吧,誰知你一眨眼就過去了,竟連半盞茶都堅持不了……你說該如何懲罰!”

一眨眼……原來他這麽差勁……

聽到妻主這麽貶低自己,謝初辰撅起了嘴,眼角有些泛紅。

見謝初辰一臉無辜地望着自己,潋滟的雙眸泛着一層汪汪的水光,柔順的發絲間露出淺粉的耳尖,乖巧得如同一只純良的小白兔。這麽委屈的模樣在蕭晚看來媚态橫生,簡直想将眼前的少年狠狠地壓在床上蹂一躏一番,來滿足她昨日未能滿足的饑餓心情。

這樣想着,蕭晚的賊手偷偷地溜達了過去。但見謝初辰拉聳着腦袋,一臉無精打采、信心受挫的樣子,終是不忍心再欺負他了。

她輕輕拍了拍謝初辰的腦袋,故作生氣地哼哼道:“大婚那晚,可不會這麽簡單就饒過你的……你做好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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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見謝初辰一臉迷糊,蕭晚敲了敲他腦袋,受挫道,“你這個小笨蛋,難道忘了嗎?我贈你玉佩的時候,曾經說過,等我解決了季舒墨,必會熱熱鬧鬧地辦一次大婚!”

先前,蕭晚一直擔憂自己和季舒墨的事牽扯到謝初辰,讓他遭受到百姓的非議,才遲遲不敢舉行大禮迎娶他過門。

但現在,季舒墨已被蕭晚休出了蕭府,成為了紅杏出牆的棄夫。相反,謝初辰卻在赈災中重振了名譽,一雪無才無貌無能的前恥,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擁護。若是被立為蕭家正君,也絕不會再遭到蕭家長老們的反對了。

眼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得,蕭晚迫不及待地想要舉辦大婚,盡早給謝初辰一個名分。

“等會和我一起去挑選吉日吧。”牽起謝初辰修長的手指,蕭晚輕輕地吻了吻手背,笑着道,“待選好吉日,我就堂堂正正地迎娶你過門。告訴所有人,我的正夫是你。”

對于迎娶初辰的這次大婚,蕭晚激情澎湃,全部一手操刀,簡直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迎娶季舒墨的那番場景。

原本想在初十的吉日就辦上喜事,但準備太過匆忙,別說布置新房了,連拜帖都沒完全發完,而往後挪上十日又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冬至前後。心急火燎的蕭晚只好含恨咬牙,又往後推遲了幾日,于十二月二十五日迎娶正夫。

心想着絕不能委屈了謝初辰,蕭晚下定決心,定要将這場婚事辦得比上次更加風光!

蕭晚要迎娶正夫、重辦婚事的事熱熱鬧鬧地傳遍了整個京城。在祝福兩人的同時,衆人免不了地閑談到了蕭晚的第一次婚禮,那個她曾經摯愛卻狠狠背叛她的主人公——季舒墨。

這些年來,季舒墨一直以溫潤如玉、謙謙自立的才子形象享譽整個京城。美如冠玉、顏如舜華。出口成章、妙筆生花、更難得的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才色雙全。

這麽一位風華正茂、德才兼備的少年,引得京城衆多貴族小姐前撲後湧地争相讨好。但他,卻在半年多前,答應了京城草包女蕭晚的求娶,令所有京城人士大跌眼鏡、扼腕可惜,只覺得這麽好的一朵嬌花竟插在了蕭晚這坨牛糞上。

五個月前,謝初辰在季舒墨的大婚之日插足逼婚,令季舒墨的維護者們十分不滿,認為名聲極差的謝初辰竟使出了這麽卑鄙的手段!更有人認為蕭晚花心,竟在娶季舒墨的同一天,也讓謝初辰過了門。

哪怕謝初辰完全沒有名分,衆人仍認為季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該死的草包女竟然不懂得珍惜。剛娶上季公子的第一天,貪色的原型就畢露了!

但這五個月多來,蕭晚一步一步以實力和行動一雪草包無能之名。

金科狀元、工部侍郎、督赈官,一個還未弱冠的少女竟在短短幾個月間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和成就,讓人不禁刮目相看、敬佩稱贊。同時,更有不少未婚公子想嫁進這蕭家的大門,想成為蕭晚的夫郎。

但就在蕭晚揚名萬裏之時,季家卻因連續爆出店鋪欺詐和貪污索賄等原則問題,讓百姓們诟病不已,而季舒墨竟在蕭晚弱冠之日紅杏出牆,勾引三皇女行了茍且之事!簡直讓整個京城都炸開了鍋,茶餘飯後皆是一片怒罵和争論。

“在身上點了假的守宮砂,說不定在婚前就不是處子之身!不是處子,竟裝作處子!婚前婚後都做出這種傷風敗德的事情,真是太不知廉恥了!”

“蕭大人癡戀季舒墨三年,苦追三年,十裏紅妝籌備婚事。這麽好的妻主,季舒墨為何還要背叛大人……真是太不知足了。”

“仗着自己有點姿色想往上爬,又或許想靠三皇女救季曉風一命吧。畢竟季曉風貪污一被判定,就是殺頭的大罪。”

鄙夷嫌棄的謾罵聲在耳邊四起,正在領藥的少年,一張清若冰雪的容顏在面紗下變得剎那慘白,毫無血色的薄唇緊緊地抿着。

迅速領完藥後,季舒墨低着腦袋,一瘸一拐地朝着客棧走去。每走一步,臀上被杖責的傷口撕裂般的劇痛,他卻只能咬着牙緩慢地挪動着。

“還以為季舒墨有多高貴,多冰清玉潔呢,沒想到是個人盡可妻的蕩夫!”

額頭滿是冷汗,季舒墨紅着眼眶,哆嗦着說不出一句話來。

全京城都在慶賀蕭晚大婚,他卻從蕭晚的夫郎,變成了最低賤的棄夫。不僅身敗名裂,還成為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

季府因為母親入獄、欠債累累被三位姐姐狠心變賣,勉勉強強還清了所有的債務。但長時間的争吵和怒意使得她們反目成仇、分道揚镳,而他被休時更慘遭三位姐姐嫌棄,亦沒有可以回去的家了。

這段時間,雲書消失不見,其餘的小厮也紛紛嫌棄他,離他遠去。本該靜養一個月的身子,卻因無人照顧、身無分文,只好變賣了自己所有的首飾,拖着病痛的身子上街買藥。

心酸,難受……

曾經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季舒墨,第一次發覺,活着竟是這麽的不容易和痛苦。

就在這時,季舒墨忽然聽到了蕭晚的聲音。他怔愣地擡頭,映入眼簾的是蕭晚一身紅衣的翩然風姿。

墨玉的秀發高高绾起,襯得面若冠玉的俊臉英氣逼人。一襲喜慶的大紅錦袍輕瀉于地,寬大的衣擺上鏽着朵朵金色的祥雲,修長的腰身同樣用一條金色軟紗輕輕挽住。

怎麽看都是大婚的喜服!

季舒墨的臉再度慘白了起來,只見蕭晚始終望着身前的謝初辰,鳳眸柔光異彩,泛着說不出的幸福和寵溺。

“初辰,你今天真美。”

——舒墨,你今天真美。能娶你,一定是我上輩子苦苦修來的福。

——舒墨,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夫了。我一定會只寵你一人,只愛你一人。我們一起執手相依,白首不離。

半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了季舒墨的腦海裏,他不甘心,面色一變,忽然朝謝記衣鋪沖了過去,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蕭晚的手臂。

他擡起頭,凝視着蕭晚蹙緊的雙眉,顫着聲道:“蕭晚……”

楚慕青的背叛利用,親人的冷淡嫌棄,令季舒墨現在像個被抛棄的孩子般,慌慌張張地抓住了這棵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緊緊地握着蕭晚溫暖的手臂,輕顫的身子是那麽的脆弱,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你說過這一生只會寵我一人,只會愛我一人。我們一起執手相依,一起白首不離。蕭晚,那些曾經對我說過的海誓山盟,你難道……都忘了嗎?”

“寵一個紅杏出牆的男人?”甩開季舒墨的手,蕭晚淡淡諷刺道,“我可沒有撿破鞋的癖好。”她說着,朝無人的內室走去。

破鞋?季舒墨臉色煞白,急急地追上去辯解:“不,那天我是被人陷害的!是謝初辰處心積慮想要破壞我們的感情,想從我手中搶走你。是他惡毒地對我下藥,派人來捉奸……他不安好心,窺視着蕭家正君的位子,你千萬不能被他無辜的外表所騙……蕭晚,你不能娶他!”

見季舒墨不知悔改、仍在她面前颠倒是非黑白,蕭晚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冷冷地逼視着他泛起迷霧的雙眸,冰冷的嗓音低啞地在他耳邊響起,殺氣頓起:“那日發生的一切,包括你對他下藥的事,初辰一無所知。布局陷害你的人,是我。再說一句初辰的不是,我現在就殺了你。”

不敢置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蕭晚,季舒墨的心忽然一窒。他想不明白,一直癡愛他的蕭晚,為何能對他說出這麽絕情的話語。為何謝初辰出現後,蕭晚就變了呢?

他哭腔地開口:“蕭晚,為何你這般絕情,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在轉眼之間愛上了謝初辰,現在竟要殺我……難道以前的愛都是假的嗎?”

蕭晚自然不清楚季舒墨忽然來找她是經歷了多少情感上的變化,她只是覺得這人可笑得很,都被當場捉奸了,竟還死皮賴臉地找上她,認為是她絕情?

“我絕情?”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蕭晚譏諷笑了起來,“明明是你親手殺死了我對你的愛,明明是你背棄了我們的海誓山盟,處處算計着我和蕭家,如今竟還有臉質問我為何變心?”

每每回想起那些山盟海誓,蕭晚都覺得自己簡直是蠢得無藥可救,竟對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甚至厭惡自己的人掏心掏肺,癡愛如命。這三年,愚蠢不說,竟還眼瞎,可笑地用自己的愛換來了季舒墨和楚慕青的聯合背叛。

“一心想和楚慕青雙宿雙栖的你,有什麽資格說我絕情,有什麽資格讓我繼續愛你!”

一瞬間,季舒墨喘不口氣來,無法呼吸。他有些慌張哆嗦着唇,解釋道:“不,不是……我已經和楚慕青分道揚镳了。我拒絕了她在粥桶裏下藥陷害你的提議,甚至和她大吵了一架……我……”

“季舒墨,別再演戲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連篇。”蕭晚不耐煩道地揮手:“畫夏,丢他出去。吵死了!”

眼前的這抹紅是那麽的耀眼燦爛,灼得季舒墨的眼睛發酸似的疼痛。溫熱的液體淌落下來,緩緩地滲進他幹澀的唇角裏。

瞬間,苦澀的味道彌漫在舌尖上,令他的心好似堵了一團棉花,悶悶的,酸酸的……

“小姐,你怎麽能将下藥的事告訴季舒墨呢!萬一他去告訴楚慕青怎麽辦?”趕走季舒墨後,畫夏緊張地說,“而且他都送上門來了,為何不趁機從他口中套出些楚慕青的事呢?”

“去找楚慕青更好……”蕭晚輕輕地開口,聲音近乎呓語,“讓他親自感受下,被心愛的人親手殺死的滋味……”

在蕭晚籌備着大婚時,楚慕青卻過起了禁足一個月的苦日子。那日,她被楚天悅叫去禦書房訓斥了一頓,不但跪了整整一晚上,還被扣了當月的月俸。

更讓楚慕青頭疼的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旗下店鋪的生意越來越差,所有顧客全被謝記搶的一幹二淨,尤其是錦繡衣閣,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聽着護衛報告京城流傳的閑言碎語,又聽着蕭晚如何過得風生水起、逍遙快活,楚慕青的心裏更加不平衡了起來,憤恨的眸光漸漸凝聚成了血紅色。強烈的仇恨如同毒草一般在心底深處瘋狂猛長着。

她咬着牙,貝齒咯咯作響,

時光飛逝,一眨眼就到了大婚的吉日。

天還蒙蒙亮時,謝初辰就在昭兒和數名小厮的服侍下,進行着沐浴梳洗的禮節。

清水的沐浴下,雪白無瑕的肌膚水嫩嫩的,宛如一塊絕世好玉。昭兒望着望着,忍不住偷偷摸了兩下,癡癡地羨慕道:“公子,你的皮膚真好……當初受傷的疤痕都沒了,現在滑溜溜的,摸起來真舒服……晚上小姐抱起來,一定滿意~”

頓時,謝初辰通紅滿面,口吃道:“昭兒,別貧嘴。”

雖這麽輕斥着,但一想到今晚能和妻主恩恩愛愛,謝初辰的心喜洋洋的。只聽昭兒梳着自己的頭發,又情不自禁地感嘆道:“公子的頭發特別柔順,一梳就梳到了尾,一定能和小姐白首到老,幸福圓滿,生很多很多小小姐和小少爺……”

昭兒說着,看了一眼公子不争氣的地方,又認真道:“所以公子,今晚你一定要成功!不能讓這些天的努力白費!”

想到這些天的努力,謝初辰的臉更是燒了起來,羞澀地點了點頭。

绾起頭發後,謝初辰穿上了一襲绛紅色的喜服。修長的身姿罩着一件淡金色絹紗,一條繡着朵朵祥雲的金腰帶輕系腰間。墨玉的烏發由一頂小金冠高高束起,斜挽這一支展翅鳳翔的金鳳。幾朵金色珠花随意點綴在發間,襯得三千青絲如墨緞般柔亮光澤。

這次的喜服是蕭晚找幾位老裁縫,用最昂貴的天蠶絲特別定制的。火紅的喜服穿在謝初辰的身上,如同天邊燃燒的紅雲,缭繞着奪目的光華,襯得一張玉顏不施粉黛,已如朝霞映雪。

他朱唇輕染,語笑嫣然,帶有絲絲妩媚,讓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動。

這等玉顏瓊姿令昭兒沉醉其中,不禁呆呆地喃喃着:“公子,你看上去真美……”

原以為自己的兒子已無大婚的喜日,但現在瞧見謝初辰鳳冠披霞,沈氏不禁淚目。他拿起金盤上的紅蓋頭,為謝初辰輕覆而上,并輕拍着他的手,徐徐道:“辰兒,你選了一個不錯的妻主。你娘在天之靈,一定會感到十分欣慰。以後可要好好地侍奉蕭小姐,早日添上一女半子……”

沈氏說着,将紅包遞到了謝初辰的手中。他強忍着淚水,顫着音道:“爹爹在此祝你與蕭小姐永世安好,一生幸福美滿。”

第一次出嫁的時候,謝初辰是背着父親偷偷溜出去的。想到自己當時的沖動和不孝,謝初辰再也管不住隐忍許久的淚水,撲到沈氏的懷裏,輕輕道:“爹爹……謝謝你。”

随着鼓樂聲的接近,謝初辰與沈氏依依拜別後,在昭兒的攙扶下,緩緩地走上了花轎。

一接到正君,迎親隊伍立刻出發,一路上鞭炮齊鳴,鼓樂齊吹。這等熱鬧非常的場景,不知羨煞了多少人。

這是謝初辰第二次坐花轎,比起第一次自己雇轎子,自己趕去蕭府的冷清,今日的他忍不住地趴伏在窗邊,傾聽着轎子兩邊絡繹不絕的叫好聲和恭喜聲,心兒撲撲直跳,完全不能自已。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了……卡在了季舒墨身上了(舒墨:怎麽又是我QAQ)_(:з」∠)_一寫他又一不小心把初辰的大婚給擠掉了,甚至于害得我卡文卡得劇情都不連貫了OJL……等我反應過來時,初辰這一章竟然剛剛嫁出去!!!!原本應該寫到洞房的,我還特意寫了小劇場呢,嗚嗚嗚嗚……大家不要打我!至少嫁出去了!

下一章脖子以下的劇情,請大家自己腦補3000字吧……大概就是先摸臉摸胸摸腿摸小初辰,然後時而↑↑↓↓,時而←←→→,然後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蕭晚:口口~(≧▽≦)/~口口口!(初辰,你好棒!)

初辰:>//////<口口,口口口……口……口……(妻主,再用力點……嗯……啊……)

PS:上一章有個關于第一次的錯誤,是我忽略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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