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006金荷(求收,求票!)
而管事們也不是好糊弄的,這麽大的事情江氏是沒法做主了,便要求見盛家唯一的繼承人盛嫒嫒,當時被灌了迷藥的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地躺在挂了紗帳的床上,就是這位金荷躲在大紅喜帳後面,模仿她的聲音吩咐管事們将盛家僅剩的産業在兩天之內全部賤賣掉。
最後還是這位金荷将她那些沒怎麽用過的金銀首飾搜刮一空,如今金荷的耳朵上挂着的就是她父親送給她的象牙耳串。
那耳串由一粒粒黃豆大小的,形态各異的象牙玫瑰花串成,此時正在金荷的脖子上方搖曳生姿。
陳娴雅再次喊出“抱抱”二字,總算回過神來的金荷立刻大喜,她正愁着盛嫒嫒已死,她在夫人眼裏已沒了用處,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将自己随便打發了,夫人的心肝寶貝大小姐突然對她感興趣,這不是天賜良機麽?在大小姐跟前與在夫人跟前一樣得臉,在某些方面好處還更多。
金荷慌不疊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把将陳娴雅抱在懷裏,連聲誇贊大小姐如何聰明,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大小姐與自己很投緣,要不為何獨獨見到她就能說“抱抱”兩個字,別人就不行呢?夫人不如讓她以後跟着大小姐,讓大小姐更聰明些!
一旁的水仙與紅梅鼻子都給氣歪了,暗罵金荷不要臉,這不是明晃晃地搶人飯碗麽?
邵氏看着金荷懷裏安靜的大小姐,神色莫明,像是歡喜過度,幾位姨太太也齊齊恭喜邵氏,說大小姐的病越來越好了。
陳娴雅歪着頭盯着金荷耳朵下方的耳串,突然“咭”地一聲笑,伸手便抓住那耳串,再狠狠一拽,金荷慘叫一聲,白色的衣服上灑下點點血跡。
衆人一驚,水仙與紅梅忙上前去搶陳娴雅,痛極的金荷突然覺得自己腋下某處刺痛,那是她身上最不能觸碰的地方,猝然之間金荷本能地松手,“噗通”一聲陳娴雅便掉到了地上。
邵氏忘形的痛叫一聲“娴兒!”差點暈過去,水仙與紅梅更是吓得魂飛魄散,撲上前去将陳娴雅扶起來,這才發現陳娴雅臉如金紙,額角血流如注。
方姨太太眼尖,一眼看到陳娴雅頭上的血跡,大喊道:“大小姐受傷流血,快點派人去請大夫!”
邵氏這才清醒過來,撥開圍在陳娴雅周圍的丫鬟婆子,森冷地喝道:“別亂動她,拿軟被來墊在她身下!”吳媽腦子比較活,聞言一把将一旁挂着的白色挽布拽下來墊在陳娴雅小小的身體下。
邵氏再仔細看了看,發現陳娴雅只是摔暈了過去,額角磕掉一小塊皮,沒有其它傷痕,略放了點心,“先去請陳郎中,再拿老爺的帖子,備了車馬去蘇橋請黃老太醫,都快着些!”兩個婆子領命,拔腿跑了。
金荷仿佛這時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麽事,大叫一聲,便趴在地上狠狠地磕起頭來,“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夫人饒奴婢一命!”
邵氏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金荷,手上的帕子差點被撕爛,以她的身份與教養是不可能親手教訓一個下賤丫鬟的,這種事自有人代勞,邵氏身後一個婆子竄上前來,一把揪住金荷的頭發,大耳括子便狂抽起來,“饒命!你個下賤胚子也配喊饒命!大小姐是何等金貴,你這賤婢竟敢将她掼到地上,你全家人的賤命搭上也抵不上大小姐一根頭發絲!”
三位姨太太畏懼地後退幾步,其餘丫鬟婆子更是大氣不敢出,水仙紅梅與兩個小丫鬟圍着陳娴雅驚惶萬狀地哭。
邵氏不叫停,那婆子縱使抽紅了手掌也不敢稍緩,不一會兒功夫,金荷的臉已經變了形,嘴角溢血,披頭散發,吳媽的臉色也越來越白,心下明白這回金荷是無論如何都活不了了,若只是摔了大小姐,只要大小姐沒有大礙,不管是被貶還是被賣,總有一線生機。有了那件事,邵氏就算沒有借口整治她們,暗地裏都要炮制出她們犯錯的罪名來,這回金荷自己送上門的好借口,三歲小兒都知道利用,何況做事從來滴水不漏的邵氏。
陳娴雅突然有些後悔用了這一招,雖然從金荷身上到地上并不高,卻忘記這地上鋪的是堅硬的青磚,先着地的左手臂又痛又麻,若湊巧撞到要害,這具好不容易得來的身軀又得報廢,她可不想賭自己一天內兩次重生的機率。
看着金荷已經連哭聲都沒有了,邵氏才陰沉着臉揮手叫停,“先送進柴房,若大小姐有事再拿她抵命!”
郎中終于來了,陳娴雅頭上的小傷口已經止血,再仔細檢查一番,說了句幸好骨頭沒有折損,可以抱到床上去了,大小姐昏迷不醒應是受到了驚吓,先吃兩劑藥看看再說。
陳娴雅決定繼續裝暈,若她醒得太早,邵氏就沒有借口要金荷的命,而她是一刻也不想看到金荷那張讓人惡心的臉在她面前晃動。
陳娴雅一睡就是一整天,邵氏愛女心切,也一直守在她床邊沒離身,下午時,周顯家的進來回,“禀夫人,金荷與盛奶奶主仆情深,在白雲庵觸柱身亡了!”
陳娴雅心情有一瞬間放松,很好,首戰告捷,現在開始準備第二場戰鬥!
“她倒是個性烈仁善的,正好嫒兒缺個人作伴,将金荷記作姨奶奶的義女,給她配副好料,在她們兩母女身邊找塊地埋了,也算全了她的名,再問問她還沒有沒有家裏人,若有,便給她家三十兩銀子,讓他們節哀!”邵氏帶着感慨說道。
“這是金荷的好福氣,遇着夫人這樣的仁善之人,也算是她祖上積了德。”周顯家的将邵氏好一通吹捧,才領了賞退去。
吳媽又捧着一個大包裹進來,邵氏屏退丫鬟婆子,讓吳媽打開那包裹,裏面全是金荷從盛嫒嫒那裏順來的金銀細軟,現下又被吳媽給搜揀了出來,邵氏冷哼一聲,“果然是個心不足的!”
想了想,邵氏順手從裏面揀了兩件首飾賞給吳媽,“都是些精致的玩藝兒,叫人将這些東西造了冊,放到大小姐屋裏!”
吳媽露出感激的神色,也不推辭,将東西收進懷裏,然後小心翼翼地出去找會寫字的王福生家的來記帳。
金荷已經被滅口,什麽時候又輪到自己呢?吳媽心中兔死狐悲的感覺越來越濃,臉上神情更是晦暗難明。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