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1)

這粥……半個多小時後,雷鼎格坐在餐桌前,深深看她一眼,用力咽下嘴裏的粥,搶在她發問前又趕緊吃了一口,好讓嘴裏始終保持在有食物的狀态。

「好吃嗎?我之前用手機上網查了一下,很多網友說這樣煮粥最好吃,你覺得呢?」岚芸雙手合十,一臉充滿期待地問。

兩人在餐桌前面對面坐着。

雷鼎格快速看一眼她雙手合十的期待狀,在「要不要說實話」這件事上猶豫了幾秒,視線緊盯着碗裏的粥。

随後他點點頭,模糊地表态。「嗯。」

「你喜歡嗎?」聽見他說好吃,岚芸馬上追問道。

「嗯。」又是這種渾沌不明的回答。

她雙手抱胸,歪着頭看看鍋裏的粥,又看看他低頭猛吃的模樣,決定試探他一下。

「那我也來一碗好了。」聞言,雷鼎格立刻擡頭緊盯着她,脫口而出。「不行。」

「為什麽?」她皺起眉頭。

嚼,為什麽?

他轉開視線,迅速找了個理由搪塞。「我餓了一整天,又剛剛睡醒,好不容易覺得有點精神了,你別跟我搶,而且這是你第一次煮東西給我吃,我不想跟你分享。」

岚芸一聽,立刻脫口驚喊:「哪有人這樣的!」

「你想吃什麽?」才說着,他已經站起身。「我馬上替你做,反正這些粥我不準你碰。」

「你看起來怪怪的。」岚芸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鍋粥上。為什麽他不肯讓她吃一碗,該不會是粥有什麽問題吧?

雷鼎格察覺她的視線,喉結快速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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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在他阻止以前,她比他更快一步伸長了手,拿起鍋裏的大湯勺,飛快地吞下一大口粥。

粥一入口,岚芸立刻瞪大雙眼。

這是什麽鬼東西啊!

「惡……」她立即沖進廚房,把嘴裏的粥統統吐在水槽裏。

之後她趕緊走回餐廳,雙眼緊盯着他。

「這是粥嗎?粥吃起來不是應該綿綿軟軟的?!」

「米沒有熟透,所以吃起來才有硬硬的口感。」見她沒事,雷鼎格又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碗,慢慢地吃着粥。

「沒有熟透?吃半生不熟的東西對身體很不好耶,你快點吐出來。」見他置若罔聞,仍一口接着一口,她乾脆沖到他身旁,欲拿過他的碗。「喂,你不要再吃了!」

「放心,我腸胃很好,沒事。」雷鼎格端正地坐着,還反過來安撫她。

「姓雷的,你不要鬧了啦!」岚芸站在他左側,伸出手想要直接搶走他還吃個不停的粥。「吃沒煮熟的東西,搞不好會死人喔。」

「哪有這麽誇張。」他大掌一伸,輕輕握住她的小手,嘴角帶着微笑。看來她是真的很關心他啊。

「不準你吃!」一只手被抓住沒關系,她馬上朝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快點把碗給我。」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只見雷鼎格仍坐在位子上,不慌不忙的側身一擋,将拿着碗的手伸得老遠。

「我要吃。」他看着她着急的雙眼,語氣篤定地重申。

「你、你幹嘛一定要和我作對啊?」岚芸的一只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裏,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沒關系,她還有另外一只手可以在半空中拚命往前伸直。

無奈他的身體硬是擋在她面前。

有沒有搞錯?只不過是想從他手中搶過一個碗而已,也有這麽困難?拜托,這又不是在演偶像劇!她跟他拚了!

見她越玩越上火,雙眼已經開始露出「非搶到碗不可」的光芒,雷鼎格嘴角微揚,心底冒出笑意。

她還真是認真啊。

「這是你第一次煮東西給我吃,明知道這是你同情我生病又沒人照顧,才特地做給我吃的,可是我還是想把它們統統吃光。」

「你是傻瓜嗎?」岚芸瞪他一眼,狠下心,足足探過半個身體,踮着腳尖,雙眼緊盯着他的另一只手,執意想搶走他手中的碗。「就因為是我做的,這麽難吃你也要全吃掉?」

雷鼎格不動如山的坐在位子上,垂目看着她橫在他胸前的上半身,以及和他只有幾公分距離的臉。

「對。」他語氣篤定,雙眼炯炯有神緊盯着她。

被他深邃的雙眼這麽凝視,岚芸雙眼微瞠,感覺心跳在跳了一拍後突然瘋狂加速。

「你、你……啊!」她一個失神,原本正極力保持平衡的身子突然一斜,馬上重心不穩,重重的朝他跌去。

在她的身體開始晃動時,雷鼎格已立即察覺,匆匆把碗放在離她很遠的桌面上,然後松開緊抓着她的手掌,兩只大掌輕輕往她腰際一扣,将她從容的帶往他懷裏。

「你……」岚芸掙紮着,想要從他溫暖又充滿安全感的身軀上掙脫。

「別動,就讓我暫時像這樣抱着你,一下下就好。」雷鼎格的雙臂将她圈擁着,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了他的心房。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遠這樣緊緊抱着她。「你讓我想起了我奶奶……」

正在掙紮的她一聽見他的話,身子馬上僵住不動,古怪地問:「意思是我很老嗎?」

雷鼎格聽見她這麽問,輕聲笑出來。

「當然不是。」他微微松開她,牽起她的手,領着她一同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然後伸出手臂将她輕輕拉向他,讓她的頭枕着他的肩膀。「是你讓我覺得很安心。」

「喔。」除此之外,岚芸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那些粥真的不要吃了,我不知道……」

「噓,別說話。」雷鼎格低下頭,黑眸緊緊盯着她,手指落在她微啓的朱唇上,嘴邊揚起一道充滿男性魅力的淺笑。「再讓我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岚芸覺得像是被他電了一下,睜着大大的眼,飛快地別開視線。

她突然很害怕一直盯着他猛看的自己,女性的第六感正對她示警,彷佛再繼續看下去,兩人之間就會發生什麽難以預料的事。

起初,岚芸專注的逃避着他灼熱的視線,慢慢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很多天沒能好好睡覺的她,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

好困……自從向他提離職後,岚芸每晚都失眠,甚至只要一閉上雙眼,腦海裏就會出現他乍聽到她要離職時臉上那驚愕又受傷的表情。

害得她每晚都猜想,他之所以出現那樣的表情,是不是代表他對她有點感情,一種超乎上司跟下屬簡單關系的感情……不知過了多久,她平穩的呼吸聲傳進雷鼎格耳朵裏,他側過頭,看見她居然在他肩頭上睡着了。

他微愣了一下,随即啞然失笑。

她未免也太信任他了吧?就這樣毫無防備地靠睡在男人肩上,不怕自己就這樣胡裏胡塗被人吃了?

雷鼎格将岚芸牢牢抱緊,站起身走向房間,輕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讓她能睡得舒服些。

為她蓋好被子後,他深深凝望着她毫不設防的睡容許久。

「不要從我身邊離開,我得看你。」需要你的愛。

雷鼎格站起身走向房門,盡量不發出聲響,輕輕替她把房門關上,接着回到餐桌前,将剩下的粥吃得一點也不剩。

然後,他打電話請飯店外送一些她喜歡吃的料理,打算讓她睡醒後能好好的吃頓飯。

經過一整天的休息,雷鼎格的體力已恢複不少。

待飯店送來的菜擺滿了整張餐桌後,他輕敲房門,然而許久沒有得到回應,於是他輕手輕腳的踏入卧室。

他來到床邊,在床舖上坐下,伸出手輕輕撫上岚芸的臉。

「還很累嗎?!」凝望着她沉睡的容顏,他柔聲問。

仍在睡夢中的岚芸沒有任何回應。

「上次他們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岚芸。」雷鼎格的手輕貼着她的經很多天沒能好好睡覺的她,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

好困……自從向他提離職後,岚芸每晚都失眠,甚至只要一閉上雙眼,腦海裏就會出現他乍聽到她要離職時臉上那驚愕又受傷的表情。

害得她每晚都猜想,他之所以出現那樣的表情,是不是代表他對她有點感情,一種超乎上司跟下屬簡單關系的感情……不知過了多久,她平穩的呼吸聲傳進雷鼎格耳朵裏,他側過頭,看見她居然在他肩頭上睡着了。

他微愣了一下,随即啞然失笑。

她未免也太信任他了吧?就這樣毫無防備地靠睡在男人肩上,不怕自己就這樣胡裏胡塗被人吃了?

雷鼎格将岚芸牢牢抱緊,站起身走向房間,輕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讓她能睡得舒服些。

為她蓋好被子後,他深深凝望着她毫不設防的睡容許久。

「不要從我身邊離開,我需要你。」需要你的愛。

雷鼎格站起身走向房門,盡量不發出聲響,輕輕替她把房門關上,接着回到餐桌前,将剩下的粥吃得一點也不剩。

然後,他打電話請飯店外送一些她喜歡吃的料理,打算讓她睡醒後能好好的吃頓飯。

經過一整天的休息,雷鼎格的體力已恢複不少。

待飯店送來的菜擺滿了整張餐桌後,他輕敲房門,然而許久沒有得到回應,於是他輕手輕腳的踏入卧室。

他來到床邊,在床舖上坐下,伸出手輕輕撫上岚芸的臉。

「還很累嗎?」凝望着她沉睡的容顏,他柔聲問。

仍在睡夢中的岚芸沒有任何回應。

「上次他們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岚芸。」雷鼎格的手輕貼着她的臉頰,感受掌心中那柔軟的觸感。

彷佛聽見自己的名字,她不安地動了一下,像貓兒一樣将臉頰在他手掌裏磨蹭了兩下。

雷鼎格倏地一震,身下立刻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應。

「我想應該是假的,對吧?否則你怎麽舍得離職、怎麽會想要離開我身邊?可是,我卻對你……」他不禁苦笑一聲。

突然,他對兩人之間的暧昧不明感到極不耐煩,他不想讓她離開,不想接受她的辭職,不知有什麽辦法能将她留在身邊?

這時,岚芸睜開雙眼,看見雷鼎格那張俊臉就在眼前,她眨眨眼,環顧周遭,又眨了眨眼。

然後,她全想起來了!

「我睡着了?」她怎麽會犯下這種錯?他是病人,她是來照顧他的,不是特地來跟他搶床睡的!

「這沒什麽,是我這兩天要你加班到半夜,你太累了。」眼見她立即從床上坐起身,雷鼎格朝她緩緩地搖搖頭。

「不,不是這樣的。」岚芸緊緊抓着他右手臂,連忙搖搖頭。明明是她這陣子失眠,不關他的事。「應該是我來照顧你才對……」

「告訴我,你來照顧我,是因為我曾經替你買過藥,還是……你也有一點點喜歡我?」

聽見自己說了「也」這個字,竟一點也不意外?頓時,雷鼎格啞然失笑。如果不是喜歡她,他怎麽會這麽在意她?在她生病時,他抛下美豔的女人,直奔回臺,更在聽聞她可能對他有感情時,開始不碰別的女人。

過去,「禁慾」這兩個字根本與他無緣。

可是,他卻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再也無法多看別的女人一眼,甚至在她提離職、他意識到可能永遠再也見不到她時,心慌得幾乎瘋狂。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他已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

「你是我的老板,就只能是我的老板……」岚芸拚命搖頭。「五年前跟我交接的陳秘書曾經提醒過我,如果讓老板知道我迷戀他,我就會沒工作……」

呃,她睡得胡裏胡塗,居然說溜了嘴?

她立刻用力閉緊了嘴,朝他搖搖頭。

好不容易嗅到一線生機,雷鼎格哪可能輕易放過她,明明心裏在意得要命,表面上依然淡淡地笑着,企圖誘哄她吐出實情。

「怎麽不接着往下說,嗯?」他對她極具魅力地笑了笑。

五年前岚芸剛成為他的秘書時,他使出所有手段,故意說話撩撥她,想看看她能夠抵擋他魅力多久才棄械投降,但是,面對他若有似無的撩撥,她堅強的意志力實在令他既佩服又生氣。

他痛恨挫敗的感覺,尤其這份感覺還是來自於她。

漸漸的,他忘記兩人初識時他內心的角力,開始不自覺地受她吸引、被她影響,甚至第一次出自真心的關心一個女人。

這五年以來,她表面上做得滴水不漏,出於男性無聊的自尊心,他索性也忽略自己對她的感情。

可是,她就要離職了,他絕對不能就這樣讓她走出他的生命,除非他腦殘失憶,否則他打算使出一切手段将她留在身邊。

「我……」岚芸呆呆凝望着他那充滿魅力的模樣,用力吞咽了一下唾沫,覺得腦筋像是成了一團爛泥,完全不知自己該如何反應。

「還是不能說?」雷鼎格伸出手,右手拇指魅惑地輕撫她微啓的櫻唇,嘴邊勾着一抹誘人的輕笑。「反正你都要離職了,不是嗎?」

「嗯……好像也對。」岚芸只覺得臉頰一片熱烘烘的。「其實也沒什麽,反正就是陳秘書提醒我,老板不歡迎辦公室戀情,也不喜歡下屬迷戀你,就、就這樣……」

「告訴我,你喜歡我嗎?!」雷鼎格嘴邊的微笑斂去,神情再認真不過,一對鷹眼般的黑眸緊緊盯着她。

「我……」她用力吞咽了一下唾沫。

「你愛我嗎?」他步步逼近。

「嗯……」岚芸被他霸氣的逼問吓得立刻轉開視線。

但雷鼎格動作更快,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臉轉向他,語氣堅定的再問一次。

「你愛我嗎?」他把她弄得好痛……岚芸紅着眼眶,喘着氣,有些狼狽地看着他,以眼神祈求他能跳過這個問題。

但雷鼎格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雙眼反而熠熠生光,緊盯着她不放。

她的眼睛被他的視線鎖死,再也躲不開。「一切只是我個人的單戀,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她很難在他那雙彷佛能洞悉人心的眼睛前開口說謊,就這樣,她小心翼翼埋藏在心底五年的秘密,被他親口逼問出來。

她不懂,他為什麽要苦苦追問?看着她狼狽地承認對他的感情,對他而言很有趣嗎?

「誰說跟我沒有關系?」聽見她坦承這份感情,雷鼎格神色一松,眼中出現點點笑意。

原來她也愛他。

他覺得纏着自己兩個多星期的頭痛頓時消失無蹤。

「啊?」岚芸皺緊眉頭,覺得剛才好像聽錯了什麽。

「傻瓜,我也愛你,你不知道嗎?」看着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的表情,雷鼎格輕笑開來。

然而,她聽了後不但沒有立刻投入他的懷抱,反而直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

「天底下沒有什麽不可能。」雷鼎格厲聲反駁,雙手捧着她的臉,專注地凝望她許久後,深深的嘆了口氣。「我也愛你。我可以吻你嗎?」

「如果你是真心愛我的話……」岚芸低喃着,覺得全身發燙,整個人輕飄飄的,沒有什麽實際感。

他居然對她說「我也愛你」,而且不止說一次?而且,他的眼神那麽誠懇,緊緊抓住她的呼吸,讓她根本無法思考。

如果這只是夢,她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我說的吻,是深深的那種吻。」雷鼎格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懂他的暗示,只能深深凝望着她的臉,仔細觀察她的反應。

「嗯……」岚芸羞紅了着臉,慢慢垂下視線。

他的聲音好溫柔,雙眼也好深情,還說、還說他正愛着她。她正在做什麽不切實際的美夢嗎?

老板居然說愛她……這不是她一直偷偷期待又不敢奢望的事嗎?她胸口一暖,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原來他也愛她,只是……他是當真的嗎?

看着岚芸惹人憐的模樣,雷鼎格再也忍不住滿腔悸動,許久未碰女人唇瓣的薄唇,輕輕覆上她微顫不已的粉嫩櫻唇。

他深深吻住了她。

這一吻,令岚芸微微瞠大雙眼,心跳瞬間快得像要跳出胸口。

這就是他的吻,如此絕對,又充滿男性的霸道。

雷鼎格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柔軟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她喘息着想躲,但他強勢的含住她的唇,在她芬芳的嘴裏不斷追逐、吸吮,輕松擄獲她慌亂的心。

「唔……」岚芸渾身逐漸燥熱,彷佛被火燃燒的身子掙紮着想要逃開,但他以男性先天優勢的身型重重地制住她,令她無法掙脫。

她已經偷偷暗戀他五年了,自從進入公司後,就被他狂放不羁又充滿自信的模樣深深吸引。

她知道自己的感情,又聽見他的告白,現在他又對她如此霸道又溫柔,她的心跟身子很快便被他一舉攻陷。

随着她越來投入這一吻,雷鼎格也越吻越深入,嘴邊浮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對於想要勾引出她所有熱情這件事,顯得勢在必得。

笫六章

雷鼎格的大掌若有似無的愛撫着岚芸的嬌軀,指腹徐徐的輕撫過她細致如雪的肌膚,那白瓷般的光滑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老、老板……你不可以這樣碰、碰我……」她斷斷續續地說着,全身燥熱異常,僅能拿出一丁點殘存的理智勉強開口說話。

「知不知道我禁慾多久了?原本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可是當我吻着你時,才發現問題根本不在我身上。一切都是因為你,是你害的,我想要你,瘋狂地想要進入你身體裏,深深埋入……」

雷鼎格故意貼在岚芸的耳邊幽幽吐着熱氣,在他說出要「深深埋入」時,察覺她全身猛然一陣輕顫。

盡管如此,他依然不打算放過她,刻意說着更加煽情的字句,挑逗她敏感的情慾.

「就是今晚,我要我們在這裏纏綿到天亮,我要你為我吐出令人酥麻的淫亂嬌吟……」

「不、不可以……」岚芸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可是才剛動作,立刻被他一把拉往懷裏。

「沒有什麽不可以!我們互相屬意就可以。五年了,我居然把你擺在身邊整整五年,卻對我們之間的感情視若無睹。今晚你休想逃!我想要你,這陣子的禁慾,我都快要不認得自己了。」

一邊說話,雷鼎格的大掌一邊探入她的衣服裏,緩緩撫摸起來。

他飛快地解開她的胸罩,兩團軟嫩瞬間彈出,落入他大張的手掌中。

好柔軟,就像輕柔易碎的豆腐!雷鼎格心中不禁贊嘆着。

老板居然也會……禁慾?這怎麽可能!岚芸的腦子裏一竄進這句話,馬上不可置信地猛搖頭。

他最不缺的東西,除了錢以外就是女人,好端端的,他怎麽可能突然不碰女人?不可能!

「別搖頭,你低頭看看,光這樣壓着你的身體,手掌抓着你小小的胸脯,我那裏就硬得不像話。這樣還不相信你對我的影響力嗎?」

看見她低頭飛快瞄了一眼,然後可愛地輕呼出聲,雷鼎格一笑,彷佛要讓她更窘似的,一把捉住她粉嫩小手,在她瞠目結舌下,讓她握住他雙腿間灼熱的硬鐵。

「我需要你,而且非你不可。」說完,他開始一一脫去她身上的衣物,雙掌溫柔又帶着點邪惡的挑逗之意,緩緩撫摸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岚芸低吟出聲,敏感的身子顫抖了起來,随着他大掌的撫弄而發燙,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好迎合他的求愛。

雷鼎格的長指緩緩來到雙峰,先一把罩住,接着輕撚上頭粉嫩的蓓蕾,揉搓拉扯,直到敏感的蓓蕾宛如櫻花般綻放。

岚芸的手依然輕握着他的巨大,随着兩人不斷探索彼此的身體,硬物熱燙的程度教她忍不住輕呼一聲,迅速縮回小手。

他那裏變得好大……

「不要抗拒我,把自己給我,好嗎?」雷鼎格深深吻住她的唇,輾轉吸吮,與她的舌緊緊糾纏。

他故意以舌尖勾惹她的舌、描繪她的唇,使得她的小嘴更加濕亮粉嫩,接着輕銜住她的下唇,緩緩吸吮。

「唔!痛……」

唇上傳來微微刺痛,有點熱,又有點刺激。面對如火焰般燃燒的慾望,岚芸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拒絕他,一方面是因為他說也愛着她,另一方面是她也想要他。

察覺她慢慢加深的慾望,雷鼎格另一只大掌緩緩來到她敏感的雙腿間,隔着她全身唯一僅存的薄薄底褲,探出手指大膽的擠入她的花穴中,緩緩律動起來。

「老、老板……」岚芸輕咬着唇,蜷縮起身子,感覺體內有想要他跟抗拒他的兩股力量正相互拉扯着,令她皺起眉。

雷鼎格将她牢牢壓在深色床舖上,低頭看着身下她那被慾望染紅的嬌豔臉龐,以及全身彷佛被一層粉紅薄紗覆蓋的柔嫩肌膚,她是如此的美豔,又這麽害羞,她的一舉一動都強烈的勾引他對她出手。

腿間灼熱的反應催促他立刻挺進她身子裏,但他咬着牙,不願躁進,在長指指腹感覺到她微熱的濕意時才停下愛撫動作,褪去她的底褲,手指直直探向柔軟且發熱的甬道入口。

岚芸紅豔唇瓣微啓,不斷嬌喘着熱氣,雙眼微張,迷蒙的神情極為性感。

他才剛觸碰她已然變硬的花核,立刻引來她全身一陣哆嗦,在她身子往後縮去的前一刻,他的手指往前一探,深深埋入濕熱的細縫中。

岚芸忍不住呻吟出聲。

聽着她情難自禁的嬌吟,雷鼎格重重低吼了一聲,恨不得将男性慾望深深埋入她體內。

長指由慢轉快的挑弄她濕潤不已的花穴,直到蜜液緩緩流淌,沿着她白膩大腿濡濕深色的床單。

岚芸覺得全身像燃燒着火焰,呼吸也變得極為灼熱。「我……好熱……」

雷鼎格細細愛撫她身上的每個敏感之處,先以手掌輕輕滑過,再落下無數輕吻,從額頭、鼻尖、耳垂、鎖骨,一路往下吻去。

當他張開嘴輕輕含住她胸前最敏感的花蕊時,她全身弓起,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嬌吟,令他慾火高張。

雷鼎格迅速起身,很快的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再回到床上,壓上她赤裸的身上。

兩人肌膚相貼讓岚芸舒服地輕嘆,随即因他驟然闖入體內的手指而渾身微微一震。

雷鼎格強忍着慾望,不理會男性的慾望已經開始微微抽搐,極富耐心的執意要她為他做好準備,才進入她體內。

他加快手中的律動,之後感覺她全身突然繃得很緊。

知道她已快要攀向慾望的頂端,他手中抽送速度更快,貼在她耳畔,嗓音粗啞地說:「我想進入你體內,我要全面占有你的一切。」

岚芸閉緊雙眼,用力咬着下唇,在他激烈的抽送下,體內的慾望層層堆疊,就要沖破最高點。

突然,她霍然睜開眼,再也無法忍住的嬌吟化成一記狠狠的抽氣聲,發燙嬌軀顫抖不止。

她高聲吶喊着,雪嫩的身子冒出薄薄的香汗,雙手緊緊抓着身側的床單,模樣無辜又香豔無比。

見她已經完全為他做好準備,雷鼎格往前深深一挺,一舉重重埋入她濕熱不已的花穴裏,開始緩緩律動起來。

她胸前的兩團柔嫩緊密貼合着他,挺立的嬌豔蓓蕾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壓在她身上的男性胸膛。

火燙的硬鐵逐漸擠入她窒熱的花穴,直到最深處,他稍稍停頓,等她為他放軟身子,然後猛然往後退去,再往前狠狠一挺,緊接着便是一連串天搖地動的挺進、撤出。

她柔嫩的窄穴被一次次的狠狠擺弄,不斷擴張、收縮,直到敏感的深處被熱鐵帶出更多熱燙的愛液。

「不,太快了……我受、受不了……」悍猛狂烈的律動令岚芸嬌吟不止。

「把自己放心交給我!」雷鼎格的雙掌握着她雪嫩的臀,結實的身軀猛悍的前後擺動。

他狂烈的抽插幾乎令她昏厥,就在她覺得再也無法承受更多時,他突然抽出昂然巨物,溫柔的摩擦着她的私密處,直到硬鐵頂端沾滿灼熱的花液,他才又狠狠地挺進她體內。

岚芸不斷呻吟,弓起輕顫不已的身子,迎向他狂亂的進攻。

如此強悍又劇烈的撞擊,讓她的腦子完全無法思考,只能以雙手緊緊抓着他厚實的肩頭,攀在他肩上,跟随着他所主導的猛烈律動。

灼熱的壯碩在花穴裏急速抽撤着,她喘着氣,感受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籠罩着她所有的感官。

雷鼎格一次又一次埋進她的身體裏,徐徐撤出,再狠狠挺入,彷佛恨不得能鑽入她體內最深處般,雙掌緊握着她的雪臀,鋼鐵般的硬鐵擺弄着嬌弱的花心。

「不、不要了……」

岚芸大口喘息着,狂亂地搖着頭,那種像是快要沖破什麽的浪潮一直不斷在她體內堆積。

突然,她有預感先前的麻酥快感又快要在花穴裏引爆開來,累極的她不禁軟聲哀求。

「求求你……」

随着他抽送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她流淌出的熱液也越來越多,兩人交合之處已一片濕黏。

「岚芸……」

他沖撞着她濕熱不已的花穴,硬鐵帶出一大片灼燙的蜜液。驚覺花壁突然又是一陣強烈的收縮,她呼吸急促,混亂地呻吟出聲,全身竄過一陣電擊般的酥麻快感。

在她劇烈的收縮下,男性的碩長叫嚣着要立即得到釋放。

「不要離開我……」

雷鼎格低吼着,加快抽送的速度,看着她張唇呻吟的嬌顏,他的嗓音沙啞難辨。「給我,把你的一切都給我!」

岚芸閉上雙眼,狂亂的低喊着他的名字。

終於,他們雙雙沖向慾望的頂峰,高潮像泛濫的洶湧潮水,瞬間将兩人淹沒。

慾望的電流依然在全身各處流竄,令岚芸不住顫抖,但她此時已經疲累不堪,眼前一黑,就這樣墜入睡夢中。

自從那個充滿激情的夜晚之後,兩人開始密切交往。

事情總是這樣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發展到後來,岚芸一星期平均有三個晚上都在雷鼎格家過夜。

不過,世事總難盡如人意,唯一令雷鼎格心裏不太痛快的是,每天送岚芸上班時,她堅持要他在距公司一條街外讓她下車。

雷鼎格随便猜也能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他不明白,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幾乎每晚送她回家,為什麽早上送她上班就不行?

「晚上接送可以是因為加班太晚,老板體恤員工,順路送員工回家,這還情有可原,可是早上由老板送我來上班,這樣等於公開兩人的關系。」先前他提出疑問時,她就這樣回答他。

「公開關系哪裏不好?」他記得自己接着這麽問。

結果岚芸的回答很令他吐血,甚至還在他尚未能坦然接受的痛楚上又狠狠踩了一腳。

「總之,我不想滿足別人對我或者是我們的好奇心。反正我就快要離職了,等我離職後,随他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雷鼎格在心裏重重嘆了一口氣,不懂她哪來這麽多的堅持。

這時,他腦子裏又冒出岚芸曾經說過的話。

她說,她不喜歡成為八卦話題裏的女主角,但是,只要公開他們的關系,不就什麽傳言都不攻自破了嗎?

雷鼎格一臉無奈,轉頭望向副駕駛座。

岚芸整個人累癱在座椅上,小小的頭顱朝他歪倒。

之前在等紅燈時,他伸手把她的頭輕輕按扶到他右肩上,頓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溢滿他胸腔。

僅僅是一個親昵的小動作,人對了,感覺便強烈得令人幾乎難以招架。只要她到他那裏過夜,他幾乎都是在天色泛起魚肚白時才放開她,她會睡得好才有鬼。

雷鼎格不忍叫醒熟睡的岚芸,讓她在他肩上安睡,直接把車平穩地開進公司那棟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直到上班時間快到了,不得不叫醒她時,他才輕輕搖晃她的肩膀,出聲喚醒她。「岚芸,該醒來了。岚芸?」

岚芸的手在半空中胡亂揮了一下。

別吵!

好奇怪,她先前很想買的那種特殊煎蛋造型機,怎麽會在旁邊長出超大翅膀,而且還活生生從她面前……飛走?飛走!天啊!

「岚芸,再不醒來,上班就要遲到羅。」

遲到?那怎麽行!她可愛的全勤獎金……全勤?等等,不對喔,這聲音聽,岚芸瞪大雙眼,猛然深吸口氣,立即從夢中醒來。

她還弄不清楚狀況,就聽見有人在她身邊悶悶地笑着。

「終於醒了。」雷鼎格籲了口氣,看着她驚愕又帶點茫然的嬌憨神情,忍不住伸手探向她後腦,将她拉近。

他甫低頭就是一記火辣辣的早安吻,當場吻得她連反應能力都喪失,直到他主動松開手,望着她酡紅的呆愣小臉,揚唇輕笑。

她眨眨眼,又用力眨眨眼,接着霍然倒抽一口冷氣。

天哪!他、他在做什麽?

「路邊人那麽多,你居然還親得下去?」岚芸說着話時,身子下意識的直往下縮。

「這裏不是路邊,我們已經到公司了。」雷鼎格輕松地宣布道。

「什麽!」情況居然更糟?她瞠目結舌,連聲驚呼。

「別擔心,你還沒有真正遲到。」誰擔心這個!

岚芸覺得自己的頭像被一個籃球狠狠擊中,體內有個歇斯底裏的女人正在驚聲尖叫。

她才不在乎有沒有遲到,她在乎的是剛剛有沒有被其他同事看見!

天啊,因為他的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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