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代表什麽?居然會令她心驚膽跳!

琉璃帶着一些私人物品走出房門,正要去向老夫人辭行,正好看見老夫人拄着拐杖慢慢前她走了過來。

她快步上前擴扶住她,“老夫人,您怎麽突然來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需要琉璃替您捶捶?”

她的聲音柔得仿如天鵝絨,今老夫人聽得身心舒暢,于是她道:“若非令野要求,我還真舍不得讓你是呢!”

今天天一亮,赫連令野就跑來安怡園找她,劈頭第一句話就是向她借琉璃,說要帶琉璃一起前往開封,還不許她不答應!

沒想到這孩子愈來愈膽大包天了,連她這個老母親都沒放在心上。

不過……他若是因為琉璃才對她如此倒還另當別論,誰教她對琉璃特別投緣呢?

“老夫人,如果您不想我離開,那我就留下來伺候您,不和少爺走了。”

琉璃體貼地說。其實她昨夜想了一整晚,思緒一直圍繞在該不該随少爺同行的問題上。若是老夫人需要她,那她就不走了。

“你說的是什麽傻話?既然答應了少爺就不能食言,否則……否則令野這孩子鐵定會來找我算帳的。”

老夫人一臉的慈藹,這模樣看在琉璃眼中,心中不由得溫暖,并覺得老夫人不若以往那麽可怕,反而愈來愈和藹了!

如果不是老夫人瞎了一只眼,整體看來還頗雍容的。

“我不懂老夫人的意思。”她纖眉一皺,“去或不去都是出自我的意願,少爺怎麽會怪您呢?若是沒有我,少爺一樣可以找其他人随行。”

琉璃說來潇灑,但心情卻有一絲沉重。

老夫人又怎麽會看不出這小妮子在想些什麽?她自然也知道她說這些話是出自真心,但她可不願棒打鴛鴦啊!

“令野是我生的,我怎會不明白他的拗脾氣?他說一就是一的個性可是連我都招架不住的,既然他要帶你是,你也只好聽命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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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丢給她一抹微笑,讓琉璃不禁詫異,久久無法從她難得的笑容中回神!

老夫人接着從衣襟內掏出一個繡囊給琉璃。

“這是……”琉璃遲疑地不肯接過手,喃喃地問。

“這是我的一些首飾、放在身邊也沒用處,所以特地拿來送給你。”老夫人說。

琉璃被這話給震得睜大眼,“不,我怎麽能拿您的東西,您還是收回去吧!”

她不停的搖頭,顯然有些驚慌失措。

只要老夫人能真心接納她,這便是她最大的福氣,其他一切身外之物并不是她想要的。

“你這丫頭又要跟我争了,從咱們揚州到開封的路程不算近,帶點東西在身上有備無患啊!”

她說得頭頭是道,讓琉璃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最後,在老夫人的堅持下,她還是收下了那些首飾,“謝謝老夫人。”

“嗯,這才是我的好琉璃。唉呀,你瞧,我一啰唆就是半天,令野一定等不及了。”

她呵呵一笑,“你快去前面大廳吧!他在那兒等着你呢!”

琉璃的臉兒突然染上一片嫣紅,羞澀地說:“是,我馬上過去。”

※※※※※※

出了揚州城,赫連令野和琉璃就在一邊趕路、一邊欣賞風景中度過數日。雖然離開封尚有大半路程,但琉璃已稍稍安了心,因為這一路下來少爺并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逾矩的行為,那感覺就像主人和随從一樣,讓她自在不少。

今兒個,他們因為流連鎮上的市集,又在赫連令野的堅持下跑去泛舟,因此錯過了宿頭。如今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惡劣情況下,兩人只好借宿破廟內。

才接近小廟,兩人便被裏頭散發出來的惡臭味給逼退了一步,得掩住口鼻才能再走進去。

這座小廟平日都是供乞丐們暫居之用,滿地的食物殘渣。琉璃不禁蹩起眉,輕聲問道:“少爺,咱們今晚一定要在這兒過夜嗎?”

赫連令野倒是不同于她的拘謹,笑說:“這有什麽不好?嫌它髒亂嗎?”這種地方?

她幕然紅了臉,支吾道:“我……我……”琉璃心虛地想,她又怎能向他坦言,其實自己是害怕與他共處一室,尤其是在這片沒有人跡的山野裏,無形中他帶給她的壓迫感也就更大了。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天色已暗,咱們早點休息吧!”赫連令野不由分說地拉着她的心手直往廟內的裏處走。 果真那兒比較幹淨清爽,黴味也不那麽濃重。

“不是,奴婢從小家境就不好,這種地方在咱們村子裏處處可見,我早已見怪不怪了,只是怕委屈了少爺。”她溫柔地說。

赫連令野只是撇撇嘴,似笑非笑地說:“你是怕我養尊處優慣了,待不了這種地方?

“你睡這兒、我去睡那兒。”他親自為琉璃取了些幹草鋪成席,自己剛走到另一頭的長椅躺下。

這陣子他對她始終保持着君子之風,不像在府中老愛對她動手動腳的,琉璃雖然因此而安心,但也覺得怪異。

她偷偷的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多心了,這才放心躺下準備就寝。然而,他不時發出的淺緩呼吸聲,使她蕩漾的心愈是紊亂!

她搖搖頭,強迫自己閉上雙眼,絕不能再明思亂想了;但不知為何,她又覺得渾身難受,怎麽也睡不着!

或許是今兒個随少爺泛舟,在上岸時她不注意給摔了跤,身上沾了泥巴的關系。

雖然現在身子都幹了,但仍然覺得非常不舒服,琉璃翻來複去了好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梳洗一番。她依稀記得在到達這間破廟前,曾經經過一條小溪,而現在正值深夜,她去清洗一下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才對。

想着,她便偷偷摸摸起身,攝手攝腳地出了廟廣門,直往不遠處的小溪而去——到了那兒,琉璃立即找到一塊大石,在确定附近無人後,這才緊張又快速地将衣裳褪去,被在大石上,然後緩緩地潛入水中……哇——好舒服啊!

剎那間,她早已忘了這裏是荒郊野外,也忘了自己身無寸縷,便開始悠哉地在溪裏玩耍着。月光下,她的肌膚白皙如緞,無假的胸前兩蕊粉色蓓蕾在水的沖擊下益發綻放挺立,宛似一只赤裸的美人魚,是這麽誘惑人!

她拿着小帕擦洗自己的背部、雪胸與蜜般的頸,每個動作都是如此的輕柔,深怕激出了水聲,引來旁人。

琉璃快速地清洗幹淨後,正欲起身着衣,卻猛地發現她披在大石上的衣裳不見了!

“我的衣裳?”她四處尋找,卻依然找不到,急得地快掉出眼淚。

“你在找這個嗎?”

不知何時,赫連令野已惬意地倚在石進,手裏抖着一些小布衣。

“你!”琉璃吓得趕緊縮回水中,雙腮已漲紅如火。她怯怯地問:“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我來了好一會兒,欣賞了一段美女戲水圖阿!”他笑意盎然地說着,眼底燃燒着莫名的火焰。

她真美!

那雪白的背脊、蕩漾的雙峰、濕潤的秀發、清麗的容貌和愉悅目在的笑容,無不誘惑着他的亢奮!

“什麽?”琉璃雙手環胸,小小的臉蛋更燙了,她羞澀地說:“請您把衣裳還給奴婢。”

赫連令野眯起眸子,目光徘徊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線上,“可以,你自己過來拿吧!”

說着,他伸出手,将衣服騰放在她頭頂上方。

琉璃暗吐了口氣,釋然一笑,“謝謝。”

可是,她舉起雙手仍夠不着衣服,心急之下往上躍了幾次,依舊碰不着,卻不知她的跳躍動作讓她渾圓的ru房也随之劇烈蕩起,迷亂了赫連令野的神志——“少爺,能不能請你拿低一點兒?”她心急地說,完全沒注意到他不一樣的神情。

“好,我拿低一點兒。”

赫連令野索性蹲下來,當琉璃再次趨上前時,他便将衣裳往後一扔,跳入潭底攫住她兩只椒ru。

“呃——”她一時愣住了,久久才反應過來,“少爺,你放手啊!”

“你怎麽又改口了?”他眯起眼笑說:“半夜跑到這兒寬衣,還上演一幕美女人浴,不正是要誘惑我嗎?”

他那笑道,兩手在她婀娜的裸體上恣意撫操,享受柔軟的膚觸。

“不,您誤會了……我只是身子黏膩,想來……淨個身……”她急着解釋,怎奈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根本聽不進去。

赫連令野牢牢握住她彈性極佳的胸脯,這幾天他不碰她并非變成了柳下惠,而是給她時間習慣和他相處,但今天……是她先誘惑他的。

從剛才他發現她偷偷溜出去後尾随她到這裏,又親眼目睹她褪衣揉撫自己身子的動作,他已明白自己的欲望已被她全面撩起……他要她!他瘋狂地想得到她——“噓!別說話,讓我愛你。”

他渴望與她合而為一,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啊--不要……”琉璃扭身掙紮,腦子一時之間全亂了!原以為已經安全的她,這才發現自己是走向懸崖邊。

赫連令野一點也不理會她的恐慌,指尖放浪地挾住她花蕊般的乳投,貼在她耳畔濃濁說道:“你是我的。”

他恣意拉扯着她的玉峰,揉燃她的柔蜜,胯間早已挺如利劍的亢奮緊緊抵在她柔嫩的雙臀間,強勢沖撞——

“不要……嗚……嗚……她吓得只知啜泣,他的蠻力與粗魯讓她怔忡,沒想到他不僅在床上如此,在水中也是這麽激狂!

這幾天他的“有禮”消失了嗎?

難道他真是被她刺激得變本加厲?

“我…我立刻把衣裳穿起來,這樣你可能會好些。”她抖着聲說,天真的措詞讓赫連令野笑開懷。

“哈——你以為男人的欲望可以輕易地收放自如?”他的話中帶着谑意,粗嘎的氣息挑逗着她的感官。

“別……”她推拒着他。

琉璃的抗拒更引發他掠奪的欲望,他狂亂的眼神激射出熾烈的欲焰,倏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嘴如絲滑冷,混合著香郁的氣息,讓赫連令野清不自禁地伸長舌,探索其間誘人的滋味。

他油重地粗喘,暈黃的月光下她雪白的們體散發出迷人光圈,迷亂了他的心。

他不顧懷中人兒的掙紮,大手探進她雙腿間,急切地找尋那柔美的唇心,指尖栖息在她柔嫩的緊窒中!

“啊--不可以…”

她伸手欲拉開他的魔掌,怎知他反而将她捧高,安置在溪邊石塊上,讓她的身子全部露出水面。

“放我下去——”琉璃驚慌地大喊,卻怎麽也揮不開他強勢的鉗制。

“躺下,我想仔細地看看你。”說着,他竟推她躺下,并粗蠻地拉開她雪白的下肢,着火的目光直盯在她那粉紅、如初開玫瑰的花唇上,看着那兒怯怯地引着蜂鳴蝶舞的小浪口,已在他體內撩起一片如火中燒的欲望!

她羞愧極了,渾身仿似火山轟轟地,又熱又燥。

“不要……”琉璃使出全力排斥他這般羞辱人的做法,更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憂傷啃噬着她的心。

他的大膽、狂驚已吓壞了她,使得她小臉泛青,羞愧得無地自容。她不停的扭動身于,想要抽回被他抓住的雙腿,但卻力不從心。

赫連個野欲火旺熾,一發不可收拾!

他立即将自己的身軀塞進她兩腿間。壓住她的身子,灼熱的肩吻上她白嫩玉脂的酥胸,狂吼梳洗,不一會兒即印滿了瘀紅的吻痕。

“啊--”她胸口一陣酥麻,對他的放肆無力反擊——

“你真的好甜、可口極了!”

他合住她溝紅的乳尖,舌頭洗卷着她凸起的乳投,再猛力一吸,直到它發脹發紅。

顫抖地勾引他一手扶住她臀中嬌柔的花心,撚扯頂端堅挺的小核,眼看她興奮地抖了下,淌出無色的汁液……

“真美…”赫連令野擡頭眯起眸子癡望着她那兒,手指熟稔地摸索撥弄着她那兩片豐厚的唇瓣、直到在汁沾滿他整只手。

“嗯——少爺……”她弓起下體,全身已香汗淋漓。

“琉璃,我想你想了好久。”

他微合上眼,貪婪地吞噬她白皙似水的胸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清麗脫俗的容貌、似水柔情的眼眸、嫣紅粉嫩的心嘴,逐漸往下……最後逗留在嬌豔如盛開薔激的羞花。

琉璃心跳加速,她從沒那麽熱過!怎麽辦,她居然心甘情願讓他撫摸自己,肆無忌憚地看着自己?

“少爺,我……好羞……放我下來……”她赫紅着臉,羞澀極了。

赫連令野挑起眉,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痕,“別怕,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嗯?”

“可……”

“別猶豫,我會給你最美好的經驗。”他沉冷的眸光不放松地掠取她的嬌弱,視線帶火帶冰的注視她。

意想不到的,他居然掰開她的腿,俯下頭吸住她下體綻放的花苞,舌間掃遍花唇問的皺褶,玩弄、挑逗幾回後,又再一次浪到極點的吸吮——

“不——不要……”琉璃又慌又亂,突地拔聲尖嚷——羞愧與無助一時之間襲上她心身,她拚命的掙紮,踢晃着小腿,但仍無法移動他半分。

赫連令野緊抓住她勻稱的大腿,舌尖鸷猛的往穴裏頭一頂,狡猾的酥嚼裏頭的每一寸,折磨着仍是處子的她。

“啊!”

她渾身發麻,下面好燙,已迷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感覺怎麽樣?”他擡起頭,改以手指撩弄她。

“少爺——”

她兩腿不停打顫,抖動不止的雙ru更刺激着赫連令野下腹的蠢動!

“還喊少爺?”他粗嘎一喘,立即掌住她的豐乳,強力粗魯地揉捏着,像是懲罰她的固執。“喊我令野。”

“不……你是少爺……”她直搖頭。

他眯起眼,男性的手指突地一戳到底,淫邪地在她花心中抽轉。

“啊--”

她扭動臀,忍受着不斷被地撐大的花唇,突地竟有股意想不到的快感貫穿全身,令她打了記哆嗦!

“快,叫我名字。”他得知她已到達高chao,嘴角的笑容逐漸擴深。

“呃——”

琉璃虛弱地哀求,微啞的嗓音已嘶按難耐。

“乖,聽話。”他誘哄着,“你不是已嘗到甜頭了嗎?想不想徹底一嘗歡快?”

“我——”

“喊我令野。”他俯首對着她邪氣輕笑,忽地抽開充塞在她柔軟甫道中的手指,琉璃頓感空虛。

“別……別走令野——”她不由自主地喊出。

“好,我就成全你。”

他撩起已濕透的挂袍,解開褲帶,腰杆一頂,強猛地插進她從未被男人侵入的體內!

“啊--”

一股rou體被撕開的疼痛幾乎令她不能承受,眼角噙着痛楚的淚水。

赫連令野定住身子,不舍地看着她。然而她的緊窒是這般柔軟,且不停強烈收縮,這種快感直讓他忍受不住!

“忍着點兒,我會帶你去看天上的星星——”他猛地抓住她嬌臀,猛烈的沖刺看。

暗淡的月色、涓流的溪水,男歡女愛的幹柴烈火,将這幅景色點綴得更為绮麗。

琉璃的嬌吟搭配着他沉着的喘息,莋愛狂歡的夜正長……

琉璃慢慢轉醒,此時天色已亮。

驀地,她想起在溪畔的一幕,兩頰酡紅地翻身坐起,卻已不見赫連令野!

她發現這裏像是一座山洞,并不是他們原本暫宿的破廟。

“少爺……”她輕喚了聲。

等了一會兒仍沒有回音,她又驚又吓,立即爬起來直奔洞口,“少爺……少爺,你在哪兒?”

她好怕,怕他就這麽不再理會她了。“難道你得到我的身子後就不要我了?”

一時間,琉璃的心頭被恐懼占滿,正當她想跑出洞外尋找赫連令野時,猛地一個黑影堵在洞口,她閃避不及而沖了上去。

“啊--”她瘦小的身子彈退了一步,幸好腰肢及時被攬住,否則她一定會摔個倒栽蔥!

“你還好吧?”是赫連令野!

“你沒走……我還以為…”

琉璃心一動,突然撲進他懷裏,“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不管我了……”她躲在他肩窩哭泣,怕極了剛才那種落單的感覺。她不敢想像,如果他留她一人在這個荒郊野外,那該怎麽辦?

“傻丫頭,我怎麽可能不管你?我只是趁着清晨空氣好,到外頭走走,活動一下筋骨罷了。”他握在她纖腰的猿臂忽而收緊,對住她璃淚朦胧的眼肆笑。

“找剛才喊你那麽久,你都沒聽見嗎?”她擡起淚痕斑斑的小臉,兩道彎彎秀眉微微路颦蹙。

“我聽見了。”他使壞地撇開唇。

她噘着小嘴不解地問:“既然聽見,為什麽不應我一聲,你可知道我有多慌?”

赫連令野附唇在她耳邊,輕聲哺語,“我這麽做只是在懲罰你。”輕撫她細柔的發絲,一抹興味浮現眼底。

她單純的腦子卻理不清他這句話的含義,憨傻地問:“我做錯了什麽要讓你這樣來吓我?”

他撇開嘴,眼底露出一抹幽魅的笑意,“因為我聽見你喊我少爺,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你又把我的話給忘了,該罰!”

倘若他不用這種方法處罰她,可能她永遠都改不了口。

琉璃低垂螓首,別開臉,雙腮染得火紅,低儒道:“這不就不分上下了嗎?

怎麽說你都是少爺。”

他立即轉過她的身子,強迫她對住他炯利的雙眸,“我想要的可不是只做你的少爺,難道經過昨晚之後,對我還要保持那麽陌生的距離嗎?”

“我——”琉璃無話可說,只是倚在他的懷中,無言地将自己托付給他。

“放心,乖乖的跟着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他緊摟着她,就在确定琉璃真是個清白身後,他已把她當成是自己的責任,以往會被杏兒欺騙的痛楚好像已不是那麽嚴重。

“琉璃一定會全心全意的服侍你。”她柔聲訊,雖然知道她絕不可能成為他的唯一,但這輩子除了依附他,她已不知還有什麽路可走。

她愛他……這已是不可磨滅的事實,而她只是希冀赫連令野能有一丁點喜歡她,她便心滿意足了。

“那好,待會兒我們還要趕路,你快進洞內再睡會兒吧!”他寵溺地說。

“既然要趕路那就快點,我不用休息了。”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影響了行程。

“不,你昨晚一定累壞了,再睡會兒吧!放心,這次我絕不離開,我會一直陪着你。”

看着赫連令野難得溫柔的表現,她又是一陣感動,還來不及對他說什麽,他已将地面清理幹淨,以眼神示意她一起躺下。

琉璃不好再違背他的好意,聽話地躺在他身側,或許是她真的累了,不一會就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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