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俞秀山笑道:“您說說, 我們聽聽,成不成都是買賣。”
朱邪說到:“不知道香閣有沒有能令面容從蒼老返回到年輕的粉脂, 我尋遍了天下的良藥寶物, 都沒有能令妖返老還童的作用, 聽聞陶娘的香閣奇特,特意來看看到底有沒有這樣的粉脂。”
俞秀山扭頭去問宴老板:“這位來客想要返老還童的粉脂, 不知道香閣中有沒有?”
宴老板的業務一點也不熟練,他壓根就不知道有沒有。
宴老板面不改色的應下來:“有倒是有, 不過需要等一等, 不過。”
宴老板盯着眼前的朱邪,朱邪的長相真是自己喜歡的那一類,并且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站起來對誅邪說到:“你用什麽換, 我要看看你用來換的東西值不值得。”
朱邪從容淡定:“你看我這副皮囊怎麽樣?”
這副皮囊真的是極好的, 是十分對龍神的胃口的。龍神有那麽一瞬間的動搖, 但很快想起來自己是一位翩翩君子, 就十分依依不舍的說到:“是極好的, 不過還是算了吧, 我最近身體不适。”
他又在心中重複了一遍, 我是正人君子。
朱邪敲敲桌子:“那我幾日後來取?”
宴谙想了想,豎起一個巴掌:“五日之後來取。”
宴谙看着朱邪:“香閣向來物美價廉, 不過也是看物索價。”
朱邪明白龍神的意思:“無論什麽都可以。”
宴谙笑着揚手:“那,烏白送客。”
烏白将朱邪送到門外,站在門外看到朱邪出來的妖怪剛要進去, 一陣風吹過去,将香閣的門上的燈籠吹滅了。
妖怪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于是看向烏白。
Advertisement
烏白擡頭看看香閣上的燈籠,拍拍門口妖怪的肩膀:“兄弟,對不住,燈籠滅了,等明天吧。”
門口的妖怪嗚嗚的哭起來。
烏白看着他哭,嘲諷道:“這都要哭,不就是等到明天嗎?”
妖怪嗚嗚的哭了兩聲:“什麽兄弟,明明是姐妹,我今天又不能變美了。”
這是個女妖怪!
一眼望去,膀大腰圓,身高足有七八尺,滿臉絡腮胡子,可不是個兄弟。然而聽剛才的那句話,又是個嬌滴滴的姑娘聲。
烏白往後一縮:“那什麽,姐,姐妹,明天再來吧,今天燈籠滅了,香閣關門了。”
烏白說完,立刻關門進屋,靠在門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門外的姐妹還在嘤嘤的哭泣。
龍神坐在椅子上翻看陶娘留下的那本書,從第一頁玉容散開始,玉容散後面是澡豆,陶娘香閣中的澡豆向來是妖怪們的常備之物,用水一沖,洗手洗臉不僅能夠清洗髒物,還能令肌膚更加細白并且香氣噴噴。
妖怪常年置辦澡豆是有原因的,哪怕妖怪生來膚白貌美的多,可一家總有那麽幾個醜孩子,在醜孩子初初生下來的時候,在澡豆裏那麽一泡,能将醜孩子稍微的那麽中和一下。
泡完拎出來曬幹,眉目雖然未變,氣質,顏色,總會默默的佳上那麽幾等。
烏白變成了小貓,蹲在桌子上看宴谙翻書,他指着書上的澡豆說:“陶娘做了好幾大布袋的澡豆存起來了,要瑟瑟才能打開。”
俞秀山不記得提到過瑟瑟了,他問:“瑟瑟是誰?”
瑟瑟還在井底泡着。
瑟瑟是一塊玉。
漂亮的玉。
宴谙告訴小舅舅:“瑟瑟是一塊玉,是陶娘的一塊玉,很好看,等撈出來,可以挂在小舅舅的脖子裏。”
小舅舅也湊過去看宴谙翻書:“在俞家咱們也用澡豆洗手,咱家沒有澡豆。”
澡豆不是什麽稀罕玩意,一般的人家能用一用,富貴人家也要用一用,不過是配料不同罷了。
一般的不過是白豆面子配上切成細末的豬胰,混合上白面,洗手臉的時候,用水沖上一盆,能将手臉洗的幹幹淨淨。
富貴人家要講究些,雖然還是以白豆面子為主,卻在裏面摻進磨成細粉的草藥,香料,聞上去香噴噴的。
小舅舅用的澡豆也是香的,雖然沒有混雜着草藥香料,但是細綠豆面子用菊花葉子,桂花蕊熏過,帶着帶着一種別樣的香味。
小舅舅想起家裏的澡豆來,就想跟龍神講個笑話:“夫人有一位遠房親戚,如完廁,丫鬟給她奉上了盛在玻璃碗裏的澡豆,這位親戚把澡豆當成了幹飯,倒進水裏,喝進肚子裏去了,當時我就旁邊看着,一時多嘴問了一句,味道如何,她回我,聞起來很香,就是這幹飯吃起來苦辣辣的。”
小舅舅坐在椅子上打了哈欠,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當時我們就都笑了,不敢笑的太大聲,就是偷偷地笑,就是偷偷地笑,怕被夫人發現。”小舅舅一只手撐着桌子,一只手支着頭,他說話的時候,龍神就一邊翻書一邊聽,是不是嗯上一聲。
小舅舅的說話聲一會兒就聽不見了,龍神放下書看了眼小舅舅。
小舅舅支着頭靠在桌子那兒睡着了。
龍神兩條長腿搭在桌子上,他伸出一只手,輕輕将小舅舅轉了一下,讓小舅舅的頭靠在他的大腿上。龍神囑咐烏白:“去那一床棉被來。”
烏白開門拿了一床棉被來,看見香閣中又不一樣。
龍神的手指動一動,香盒中的香跳出來,點燃起來,香閣中彌漫着一股安神香的味道。烏白心中一動,他将棉被蓋到俞秀山的身上。
龍神一只手翻看着書,一只手摸着小舅舅的頭發。
烏白不由的多了一句話:“您是不是春心萌動了?”
龍神的手停住了,他反駁道:“瞎說什麽,我堂堂龍怎麽會春心萌動。”
烏白立刻關門出去:“您說沒有就沒有。”
烏白一關門出去,龍神有點看不下書去,什麽春心萌動,龍神想着自己都這把年紀了,怎麽還能春心萌動,春心萌動只是在青春年少才有的事兒吧。
老龍神看了一眼小舅舅,老臉一紅,他春心萌動,不可能的。
龍神靜下心去,終于翻到了,細細瞧完,雖然與朱邪所求的不太一樣,不過也有相同之處。
龍神摸着小舅舅的頭發輕聲讀到:“曉晚妝。”
傳聞有錢有閑人家的女兒,一天上要上兩次妝,清晨起床之後,上一次妝,叫做晨妝,也叫曉妝,大約在傍晚十分,還要重新上一次妝,稱為晚妝。
陶娘這本書上所寫的,顯然,她很是嫉妒人間的女子,甚至提到曾有皇帝寫過幾首美人晨妝詩,還有那麽幾首晚妝的詩,什麽疏疏簾幕映娉婷,初試曉妝新,什麽幽香閑豔露華濃,晚妝慵,略勻紅。
龍神并不知道人間的女子有什麽好嫉妒的,陶娘要比她們活的更美,更自在,更加長久,甚至永遠不用擔心容顏不再,垂垂老去。他讀完之後,讀到:“用瑟瑟打開庫門,取其中的鳳凰蛋備用。”
讀到這一條,老龍神的煩惱就湧上心頭。
瑟瑟還在井底,半壁店的河水中還有着妖氣,萬萬是不能取出來的。
然而,鳳凰蛋并不好找,妖怪向來自由自在的多,生子繁衍的越是厲害的妖怪,就越是稀少,龍,鳳,貔貅,畢方之類更是越活越少,不要說鳳凰蛋,就是找一顆鸾鳥蛋也是萬分不容易的。
龍神合上書揣進懷中,将小舅舅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抱起來,朝着房間走過去。老龍神看着睡得沉沉的小舅舅,腦中又想起來烏白的問題,您不是春心萌動了吧。
老龍神心道,一定不是春心萌動,這把年紀才春心萌動是多丢臉啊。
宴谙送完小舅舅去睡覺,就站在井邊盯着井裏看。他看到瑟瑟,在井水發出幽綠色的光芒。
龍神跳入水中,他游到井底,摸了摸瑟瑟,沿着井水與河水的相通之處,朝着半壁店的河水游去。
烏白目送龍神跳進井裏,他從核桃樹上跳下來,突然回頭,烏白凝視前方,他猛地朝着前方撲過去,前方出現了無數的看不見的羽毛,烏白撲倒一半,竟然停下來,他身材嬌小,在這些羽毛之中穿梭自如。
烏白朝後跑去,趕在羽毛到達房屋之前,大叫了一聲:”大白。”
大白立刻驚醒,他感受到強勢壓制的妖氣,帶着敵意的妖氣。大白雖然多年沒有成妖,可不僅僅是能聽懂人話那麽簡單。
它站在地下,快速的跳到床上,将珍珠完完整整的壓在身下。大白伸出舌頭舔舔珍珠的臉。
珍珠被舔醒了,揉揉眼睛,叫了聲:“大白呀。”
烏白跳進去,将俞秀山從床上拎起來,往高處跳去,他的身手極為矯健,但是那些羽毛的速度太快了,還來不及逃脫,那些尖刀般的羽毛就到了烏白的面前。
烏白心中道,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将俞秀山朝着上空抛出去。
俞秀山早就在烏白拎起他的時候醒過來,他被抛出去之後,叫道:“烏白。”
烏白來不及回應他,他被無數看不見的羽毛釘在了牆上!
烏雲踏雪一聲不吭,留出的血滴落到地上,滴滴答答,猶如細小的泉水。
無數的看不到的羽毛穿過去了。大核桃樹斷裂開來,咚得到一聲砸到井口。
俞秀山落到倒下的大核桃樹的枝枝葉葉上,摔得渾身都疼,可也無大礙,他站起來朝着烏白叫:“烏白。”
羽毛穿透牆壁,刺到大白的身上,大白的爪子軟軟的垂下去,它白色的毛轉眼就成了血紅色。
珍珠被牢牢的護起來,以為大白在和她玩什麽有意思的游戲,她掙出一只手來,摸摸大白的頭“大白呀。”
烏雲踏雪不怕死,他從牆壁上掙脫開,頓時噴出一團血霧,烏雲踏雪朝前走去,對着俞秀山:“沒用的人類。”
他朝着四周看去,根本感應不到敵人在哪兒。小閻王一身是血,站在院中,突然聽到呼一聲,一團火從半空中飄過,那團火化成個麒麟的形态,在半空之中變成了個白衣紫衫,黑發的男子。
麒麟火,是火麒麟誕生之時留下的火焰,不熄不滅,攜帶大妖怪的氣息,很容易修煉成妖。當然,還有鳳凰火,龍火,最不濟的還有石中火,木中火。
鳳凰火是鳳凰涅盤之時,遺留下來的火焰。龍火是龍噴出的,永不熄滅的火焰。
烏雲踏雪緊緊的盯着麒麟火。
俞秀山朝着房間跑過去,他叫着:“珍珠。”
珍珠高興的和他打招呼:“小叔叔。”
俞秀山先看到滿身都是血的大白,他走過去,摸摸大白的爪子,還是溫熱的,但是大白的眼皮不在動了。
俞秀山将大白抱到一邊,珍珠笑着爬起來:“小叔叔,大白變紅色啦。”
大白沒了。
可俞秀山不知道怎麽和珍珠說,他摸摸大白的爪子,朝着珍珠說:“噓,珍珠啊,大白睡着了,我們給他蓋上被子,等他睡醒了,再和它玩。”
俞秀山将大白蓋好,抱起珍珠,他抱着珍珠到了黃皮子鑽出去的狗洞那兒,對珍珠說:“珍珠啊,從這兒爬出去,一直往前走,走到一棵大樹下面,朝着大樹洞喊一聲姨姨,就有人陪着你玩。”
珍珠不懂:“哪兒來的姨姨?”
俞秀山給她梳梳頭發:“吃了咱們核桃的姨姨。”
俞秀山抱抱小珍珠:“一會兒小叔叔就過去了,珍珠啊,等着小叔叔。“
珍珠點點頭,從樹洞中爬出去,覺得很有意思,還朝着俞秀山笑了笑。
俞秀山目送珍珠爬出去,他走到院子中,站到烏白身邊。
俞秀山告訴烏白:“大白沒了。”
烏白向來冷心冷肺,溫情倒是偶爾有一點,他聽到大白沒了,只是愣一下,嗯一聲,就沒有了什麽別的表情。
烏白與面前的麒麟火對峙。
麒麟火哦了一聲,做出一副吃驚的模樣:“我來的陣勢太大了嗎,聽說龍神還活着,百迦羅讓我過來看看,來看龍神和陶娘這些年過的還好嗎?”
提起百迦羅來了。俞秀山聽說過這個百迦羅很多次了,他拍拍烏雲踏雪的手,也做出一副吃驚的模樣來:“原來百迦羅還活着嗎,難道百迦羅這些年過的不好嗎?”
麒麟火自是瞧不起一個小小的人類,俞秀山的話音落下,熊熊的火焰燃燒起來,麒麟之火雖然比不上鳳凰火,龍火,但燃燒起來也是又快又猛:“雖然龍神不在家,但來一次總得留下點紀念,告訴龍神,百迦羅還是希望能和龍神成為朋友,希望不要因為我這點禮物動怒。”
火勢兇猛,香閣被點燃了!
烏雲踏雪看準機會,沖着麒麟火沖過去,他的爪子刺穿麒麟火的胳膊,卻刺啦一聲,發出烤熟的糊味、
烏白不知道疼痛,麒麟火抓住烏白的爪子,生生的從自己的胳膊中将烏白的爪子揪了出來。然後那些刺入烏白體內的羽毛,就如同在烏白的身體中倒進去了無數的針一樣,刺得烏白渾身疼痛。
烏雲踏雪被扔出去,扔到火中。
立刻皮毛燒焦了大半。
烏白從火中滾出來,在麒麟火對面,彼此對視。
麒麟火嗤笑:“你是一只看家護院的貓嗎,現在的龍神有什麽好追随的,不過是一只大一點的蟲而已,他現在未必是我的對手。”
烏白才不管說了什麽,他也嗤笑一聲:“你也不過是個點火的柴火棒子而已。”
他話音落下,立刻朝着麒麟火撲過去,他手中是俞秀山送的尖利的匕首,匕首落到麒麟火的身上,将麒麟火的一只手臂斬斷!
麒麟火面露白色,但很快消失,他笑起來,手中多了一把怪刀朝着烏白劈過去,烏白舉起匕首扛住麒麟火的怪刀。麒麟火對烏白說到:“你忘了我是一團火了嗎?”
一團火,無所謂四肢,頭顱,砍掉之後,還能生出新的。
落下去的手臂變成火,轟的,火勢更加遼原野。
烏雲踏雪已然盡力,他被麒麟火一腳踹開,落到一旁,立刻又重新爬起來。
烏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俞秀山站在烏白的前面:“好,我們知道了,會轉告龍神,替我問百迦羅好,問候他的老母親。”
麒麟火不懂人類的問候形式:“百迦羅天生天養,沒有老母親。”
俞秀山說到:“好走,不送。”
麒麟火踩着火焰走出院子。
火已經把香閣燒光了,裏面的東西也燒光了。俞秀山只穿了一件亵衣,看着熊熊的火,詢問烏白:“烏白,我們不就火了吧,救火一會兒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他伸出手。
烏白握住他伸過來的手。
火很大,陶娘的院子,陶娘的房子在大火中倒下去,聽到倒塌的聲音,俞秀山突然轉過去頭:“大白還在裏面。”
烏白并不回頭:“那就讓它在裏面。”
麒麟火是可怕的,會一直燃燒下去,井水無法熄滅它,河水無發熄滅它,只有雨水才能熄滅麒麟火。
俞秀山跟在烏白走出院子,回頭看漫天的火光。
他嘆息了一聲:“又要很窮了。”也不知道龍神到哪兒去了,等到龍神回到家夥中,自己變成了個窮光蛋會怎麽樣?
龍神沿着半壁店的河水游了很久,他再次仔細看了半壁店中的河水中的活物,無論魚蝦都在發生些細微的變化,變得更加兇猛。
他游玩半壁店的河水,探出來,天已經蒙蒙亮起來。龍神一探出頭來,就聞到一股屍體腐爛的臭味,龍神抵抗不住臭味的威脅,立刻打出幾個噴嚏來,真個鼻腔都是癢癢的。
幾個噴嚏打出來,大雨嘩嘩下起來。
龍神捏着鼻子從河中出來。他們這是位于一個孤島之上,孤島之上布滿赤紅石塊,赤紅石塊下是細沙。
龍神看着孤島之上,皆是白骨,隐約可以看到龍角,龍爪,似乎還有龍骨。孤島之上皆是白骨,皆是龍的白骨。
龍神踢踢腳下的白骨,随手撿起一個龍角,心中懷疑莫不是到了金翅大鵬鳥的老巢,但是金翅大鵬鳥不可能吃掉這麽多的龍。
都是金翅大鵬鳥食龍,能吃掉一條龍,可需要金翅大鵬鳥群起而攻之,數百只金翅大鵬鳥才能殺死一只龍,而一只龍在這個過程中能殺死幾十只金翅大鵬鳥。
對于金翅大鵬鳥來說,龍也是一種奢侈的食物,偶爾可以拿出來炫耀炫耀,我們吃過龍!
龍神确定這不是金翅大鵬的老巢。他将手中的龍角舉高,看了看,這只龍角長得也挺怪,并且聞起來,味道也是極其奇怪的。
☆、玉簪粉
香閣妖粉使用指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