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10)

以。”

阮流螢的臉是真的好看,特別是近距離的時候,幾乎要将人給迷惑。她看着談衫,眼裏湧動着要将人靈魂都給吸進去的暗流,忽然,她唇角一翹:“我知道,你現在想吻我。”

談衫:“你知道?”

阮流螢沒回答,她伸出手指碰觸到談衫的眼睫毛,就沒有再往前:“因為你的眼睛,在渴望我。”

談衫眨了下眼睛,眼睫毛像小刷子掃過阮流螢的指尖,被迫彎到不能再彎的地步,然後再刷一下翹了起來。

阮流螢将談衫帶到超市的衣帽區,将那個大大的圍巾拉起來遮住她倆的身影,然後給予了談衫想要的那個吻。

一寸一寸地啃噬着談衫的靈魂,一點一點将她的呼吸染上自己的味道,直到阮流螢差點失控。她将自己的手從談衫的衣服裏收回來,她慢條斯理地給談衫整理衣服,暗暗告誡自己:要等到果實成熟才行。

不急,還有幾天的時間而已。

現在的地點也不對,不能因一時沖動而做出不好收拾的後果。

談衫大口呼吸着空氣,剛剛那個吻還真是令人感到窒息,卻非常滿足。等稍稍平靜下來後,她才看向阮流螢,對方沖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然後談衫也就跟着笑開了。

再回去時,泡面已經泡得有些發軟了,不過兩個人也是真餓了,也沒有浪費糧食,就坐在那裏吃面。

談衫:“突然發現……這幾天好像天天都在吃面。”

阮流螢想也沒想地說:“那我回去學點其他的。”

兩個人正說着,就見一輛車停在了超市旁邊,車上下來了兩個沒有多加掩飾的人。她們去到旁邊買了祭奠的東西,然後提着物品就要上車。

這一系列行為都被談衫看在眼裏,只是她再沒有了以前的那些心情,就只是那麽看着,仿佛只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眼看着兩人就要穿過馬路進入墓園,可就在即将穿過馬路時,其中一個高挑個子的女人忽然扭頭朝談衫兩人看過來,與談衫的目光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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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野一下愣在那裏,林鳥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了談衫和阮流螢。郗野和林鳥是尋常的口罩和眼鏡,談衫和阮流螢因為要吃面,只是将帽子給戴上了。

目光相對後,談衫很自然地移開目光,然後将碗裏的火腿喂給阮流螢吃。等她回過頭來,就發現郗野還在看她,并且情緒有些不大對勁的樣子。最後幹脆朝着她們過來。

談衫心裏奇怪,郗野一直走到了櫥窗前,她似乎想從談衫這裏進來,結果發現那只是一個玻璃櫥窗,于是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入口。談衫被她這一系列動作弄得直想發笑。

心裏也隐隐覺得不對,因為郗野的表情像是要找她打架。除了前幾次的見面,她想不出自己這輩子和郗野能有多大的仇。

她和阮流螢慢吞吞吃面時,郗野已經進來了,并且站在了她倆面前。後面的林鳥匆匆跟在身後,她拉了拉郗野的胳膊:“怎麽了?再不過去,說不定等會兒墓園鎖門了。”

談衫想笑,看來這兩人應該是第一次來看她的墓,不然怎麽會連墓園幾點鎖門都不知道?

郗野卻是不動,她的身形瘦了很多,臉更是蠟黃憔悴,誇張一點就是只剩下一堆骨架了。她盯着談衫的眼神亮得驚人,她還沒說話就先一步伸手想要去抓談衫的手臂,卻被早有防備的阮流螢給擋掉了。

郗野的神情一下顯得激動起來,她想要越過阮流螢去拉談衫,談衫卻一個勁兒地往阮流螢身後躲,林鳥拉都拉不住她,最後将旁邊的貨架給直接撞倒,四人踉跄着差點摔在貨架上。

“你就是她!你就是她!”她回去以後也不知道為什麽,談衫和秋碧海的臉在她腦海中總是容易重疊在一起,每天夜裏她都會做夢,夢裏秋碧海鐵青着一張臉質問她為什麽,或是哭着質問她,又或是掐着她脖子咒罵。

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也不想見人。要不是旁邊還有一個林鳥在刺激她,也許很久以後就會有人在房子裏發現她的屍體。從一開始的愧疚到後來的怨恨,怨恨為什麽秋碧海死也不肯放過她,怨恨林鳥為什麽要勾-引她,為什麽非得跟她在一起。

是她害死了秋碧海!她愛的人從始至終都應該是秋碧海一個人!

可是……她最愛的人被她害死了!被林鳥那個賤-人給逼死了!

自從發現談衫和秋碧海小細節上的相同點,她就對談衫進入了一種詭異到病态的追逐,她購買一切有關談衫的消息,她當然也知道談衫和阮流螢在一起了。可是沒有看見就可以當做不知道,直到後來……

一個記者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的消息,賣給她一個“驚天爆料”,甚至列舉了兩人同時自殺,可談衫自殺醒來後卻像是變了一個人,并且她對郗野和林鳥的态度也很有問題,這說明——談衫其實是秋碧海借屍還魂。

然而這種小孩子都不會相信的話,郗野毫無懷疑地全部相信了,她多麽希望秋碧海還能活着!

借屍還魂又怎麽樣!占有別人的身體又如何?只要碧海還活着,她還能對她贖罪,什麽時候她都可以去做,哪怕是殺人……

郗野就跟瘋了似的想要去拉扯談衫,阮流螢被她尖利地指甲抓出不少血痕,談衫眼睛都紅了,她喊道:“郗野!你特麽的瘋夠了嗎?!!”

“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她是誰!”

郗野整個人都愣住,她直勾勾地看着談衫,嘴裏執拗地說:“你是她……”

談衫從倒着的貨架上爬起來,伸手将阮流螢給扶起來,看着對方脖頸上和眼角處的指甲紅痕,心疼得眼睛都紅了,她居高臨下地看着郗野,冷冷地說:“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哪怕我現在就死——”

“不!你別說了!你活的好好的,你不會死!”郗野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想要去捂談衫的嘴。

談衫牽着阮流螢的手向後退,有阮流螢在身後,她像是要将自己上輩子沒有說出口的那些怨恨都說出來,甚至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給發現她重生的秘密:“不會死?她已經死了!被你和林鳥給害死的!你以為不會有人發現你們的秘密嗎?!我就是要你們這樣一輩子擔驚受怕!一旦秘密被洩露出去,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再混!”

郗野眼淚不斷往下落,她哽咽着嘶喊:“求你別說了……你要我的命,我給你就是了……求求你原諒我……求求你,讓我再愛你,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要我現在去死我也可以,”郗野看着談衫,她的眼裏滿是絕望,像是一個病入膏肓不得而治的病人,她伸手一指阮流螢,“你別和她在一起,好不好?她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你喜歡的人本來應該是我的!”

“我不喜歡你,早就不愛你了。”談衫搖搖頭,當對上郗野含着絕望與怨恨的目光,她這才驚覺對方的狀态不正常,就像是一個精神錯亂的瘋子,頓時更不想再跟對方多說一句話,不想刺激對方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她的眼神冷漠又無情,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個發瘋的陌生人,郗野幾乎要被這目光刺痛得死掉。她掏出自己本來想要用來自殺的小刀,猛地彈出刀片,抱着就算自己無法再得到秋碧海的愛,也要和她一起死掉的心态,狠狠地沖向談衫。

那力道大得阮流螢都擋不住,只能用身體擋在談衫身前。

“不——!”談衫的喉嚨就像被人掐住,就連呼吸也跟着停止了。

阮流螢預料中的刺痛并沒有發生,反而身後傳來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她轉過頭和談衫一起看過去,就見林鳥拿着一個凳子。

很顯然,對方拿凳子将郗野打暈了,郗野額上有血絲流出來。

郗野暈了,林鳥也仿佛瞬間脫力,手裏的凳子掉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音。

場面一瞬間安靜下來,談衫不知道該說什麽,說謝謝嗎?

林鳥用雙手抹了把臉,整個人也像是瀕臨崩潰一般,談衫瞬間警惕地盯着她,生怕再瘋一個。

可林鳥卻是冷靜道:“你們現在走吧,等會兒我會叫救護車的,或者……等下我送她去醫院。要是晚了,你們就走不了了,只能跟着我們明天一起上頭條。”

談衫看着林鳥的眼神複雜,就是因為對方這種不管發生什麽事都很冷靜很理智的性格,讓她顯得十分可靠和信賴。也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讓她可以一邊和閨蜜的女朋友勾搭在一起,一邊和閨蜜“愉快”工作時,絲毫不會露出心虛的情緒。

算了……今天的一切就像是個無妄之災,又像是讓她和曾經的故人說一次再見,雖然見面實在稱不上愉快。

關于郗野這樣瘋子一樣的精神狀态,她也不想再問,這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麽,她實在是不想知道。只想這輩子離她們遠遠的。

林鳥從兜裏掏出一支煙放進嘴裏咬着,然後低頭點燃了,在談衫和阮流螢經過她時,她笑了一聲,發出低低的聲音:“你……會原諒我嗎?”

談衫一頓,她轉過身正面看着林鳥:“我不懂你的意思。”

林鳥聞言,深深吸了一口香煙,然後吐出煙圈,隐匿于煙霧中,她的臉龐有些模糊:“如果你是秋碧海,你會原諒我嗎?”

她說的是“我”,不是“我們”。

腦子裏閃過對方從剛帶她時,對她的種種照顧,再到剛剛對方的那一凳子的幫忙。除了和郗野在一起後瞞着她這件事,對她好得幾乎無可挑剔,甚至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好的閨蜜了。

再怎麽說,上輩子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一直揪着不放,雖然以生命為代價,談衫好像有點虧。但如果沒有林鳥剛剛的那一砸,恐怕躺着的就是阮流螢了,也算是……還了一命吧。因為,阮流螢就是她的命,說林鳥救了她一命,也沒說錯。

談衫看着林鳥,剛想張嘴說“如果我是,我會原諒你”,還沒說出來,就被阮流螢給攬住肩膀。

阮流螢:“謝謝你剛剛救了我。但一碼歸一碼,有什麽事,以後再說。”說着,她看了談衫一眼,仿佛在說:你不能這麽心軟,農夫與蛇聽過沒?

談衫被搶了話頭,也沒有再出聲。

而煙霧缭繞地林鳥卻是有些晃神,當她對上談衫的眼睛時,對方好像化作了秋碧海的樣子。只是輕飄飄地看了林鳥一眼,林鳥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是她曾經最好的朋友,她把秋碧海當做自己的妹妹在照顧,可她……卻逼死了這個妹妹。而林鳥呢?從碧海死了以後,就像是一副行屍走肉。現在想想,她只想發笑,裝出這副情深的樣子惡心誰呢?秋碧海都死了才來後悔,郗野也應該去死才對。

但她也沒資格去指責郗野,因為……她也很惡心,她也是個人渣,她也該早早去死。

就像是在自我懲罰,和郗野的故作情深是一樣的,當看到郗野這個人,她心裏又恨又愛。每次看到對方,就像是在自虐,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她是一個多麽惡心的人!

竟然和自己妹妹的女朋友在一起了!!

現在,她終于把郗野給逼瘋了,也許再過不久,下一個該瘋的人就是她了。

因為,不只是郗野,其實連她也相信了秋碧海借屍還魂的事。只是她給了錢,讓那個記者不再亂說話。她還是要比郗野更清醒一點。

看着談衫兩人離開的背影,她才慢悠悠地打了120,挂斷電話後她就靠着那裏抽煙,直到一支煙只剩下煙頭,才仰着頭任由淚痕滑落。

“這就是報應啊。”

***

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碰上這麽一出,談衫心裏有些自責,心裏暗自罵自己矯情。

死就死了,還非要去看自己的墓碑,什麽時候去不好?非要挑今天。說不定就是前幾天墓園去多了,染了晦氣,才招惹上這麽倒黴的事情。

只希望以後都別再遇到那兩個人了……

因為阮流螢脖頸上還有血痕,談衫一上車就給柳韻打了電話。

公衆人物不太好去醫院這些地方,不然隔天就能得出“重病”的謠傳,所以只能先帶着阮流螢回去,等着請私人醫生過來處理。

知道阮流螢受傷後,柳韻的情緒還算穩定,她說會安排醫生過來的。

結果她和醫生一起過來了,還說自己是過來了解具體情況的。

她本來還以為阮流螢的傷口會很大,結果發現只是脖頸和臉部被撓了。

談衫撩起阮流螢的袖子:“手上也有,不止是脖子和臉。”

“行行行,傷很重,行了吧,”柳韻翻了好大一個白眼,“我說你們這到底是怎麽弄的?怎麽給你們放假還不安生?”

談衫扁扁嘴,因為醫生在場她沒敢說,等人叮囑一天上兩次藥,注意不要碰水離開後。她才邊收拾藥水邊說起今天的事情,省略了不能告訴柳韻的部分。

柳韻瞪大了眼睛,然後冷笑着先把兩人給數落一番,接着才沒好氣道:“所以你是跟郗野她們幹起來了?”

談衫想說不能用“幹”,那明顯是郗野來找她們麻煩。如果不是擔心後續會将她們的存在給牽扯出來,她是不想跟柳韻說這些事的,因為一說肯定就會被冷嘲熱諷,順帶挨罵。而且很有可能是連續好幾天都這樣。

現在她只能裝得盡量可憐一點:“我們就是坐在那裏吃泡面……誰知道她會突然發瘋。”

“你不招惹她們,她們是一下車就奔着你倆來,二話不說就開撕你們倆?你是這意思,是嗎?”柳韻才不會相信她們的鬼話連篇,說那麽一通也是冷嘲熱諷的,“你們為什麽會打起來我不知道。”

談衫弱弱地辯解了句:“是單方面挨揍。”郗野後面還掏刀子了,可兇可兇了,她和螢螢特別可憐的呢。

“但是!”柳韻見談衫還敢頂嘴,立刻拔高了音量,吓了談衫和坐在旁邊一聲不吭的阮流螢一大跳,“這件事肯定是會上新聞的!你們先祈禱一下,當時沒有其他人看見你們!并且林鳥會像她說的那樣,不會跟其他人提起。”

“不然……”柳韻笑得像電視劇裏的大反派一樣,“有你們好看的!”

柳韻說完還不肯走,就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郗野和林鳥這兩個關鍵詞。正如她所說的,不僅是網上傳遍了,就連圈內也傳遍了。

其實這種新聞對郗野和林鳥沒有太大影響,畢竟她們不是明星。只是最近沒有什麽新鮮話題可以打發時間,所以才被網友們給關注到,再加上曾經一度被人打上“秋碧海女朋友”的标簽,這已經足夠有話題了。

但就是這樣,關于郗野和林鳥打起來的熱搜也在肉眼可見地被撤掉。想來,應該就是林鳥做的。

熱搜被撤掉,知道的人就少了。只是微信圈子裏的人還在聊這件事,只是大家知道的也不見得就比網友們多,只是有些人隐隐還是能猜出點什麽,尤其是那些知道郗野劈腿的人。

他們像是躲在陰暗角落裏的生物一樣,竊竊私語地聊着,只能從朋友圈狀态看出來,好像和什麽報應有關。

在阮流螢和談衫的家裏坐了大半個下午,确認并沒有什麽和軟糖兩人有關的消息爆出來,柳韻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她還是警告道:“這幾天你們安分一點,我會和林鳥再聯系,先問清楚她的想法再做決定。”

談衫松了口氣,終于可以把柳姐送走了。

結果走到門口,柳韻的腳步又停了下來,她眯了眯眼睛:“鑒于給你放的假期已經夠長的了,而且我看你是閑得無聊了才會惹出這些事,我明天就會送一些劇本過來。”

談衫鹌鹑似的點點頭,等柳韻走了以後,在旁邊cos石頭人的阮流螢才開口:“不用聽她的,你想拍就拍,想休息就休息,畢竟我們剛剛才受到驚吓。”

談衫心裏感動,但嘴上卻道:“如果你剛剛那番話能說給柳姐聽的話,可信度還能再大一點。”

阮流螢将頭抵着談衫的肩膀撒嬌:“人家今天才為你負傷,結果你就這麽對我嗎?難過……”

談衫剛開始還想繃着臉,但聽她這麽說就覺得心疼了,也不繃着臉了,反而摟着阮流螢好生安慰。先親親再抱抱,最後她才一臉慶幸道:“還好你今天沒事。”不然她一定會找郗野和林鳥拼命的。

阮流螢想到之前那一幕也還是驚魂未定,當時她就是腦子一片空白,只想着不能讓郗野刺中談衫,擋在對方身前的舉動幾乎是出于本能,還好她們都沒事。

鑒于阮流螢今天受傷了,很久沒下廚的談衫下廚做了阮流螢愛吃的。對方像是看不夠她似的,就站在旁邊看着她做。

做好飯菜以後,兩人挨着坐在餐桌旁,氣氛靜谧溫馨。卻是都在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的一些細節。

現在談衫回過神來,恐怕她當時說的那些話早就露餡兒了,螢螢說不定都猜到了她的真實身份。就連坐在超市裏吃泡面的臺詞,都是在套路她。換句話來說,就是在整羅曼蒂克。

沒一會兒。

談衫說:“你……有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

阮流螢支吾道:“想問的,其實還挺多的。”

“那你想問什麽?”

“你愛我嗎?”

“當然愛了。”

“愛你前任多,還是我多?”

“……你确定你要問這個問題?”一想到愛過郗野那種王八蛋,就怪膈應人的。

“嗯。很難回答嗎?”

“……當然是更愛你了,愛你愛你愛你,最愛你了。”

“咳,哦。”

“就一個‘哦’?……你還有沒有想問的?”

“……沒有了。”

“真的沒了?”

“之前想問,後來不想問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至于衫衫和郗野的過去……既然都是過去了,就沒必要知道了,不然吃醋難受的就是她了。

“那好,今天的碗你洗。”

“知道了。”阮流螢說着,起身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

談衫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又大聲說了句:“我愛你!這輩子最愛你了!”

“那上輩子呢?下輩子呢?你最愛誰?”阮流螢情緒不高地問。

“上輩子最愛你,下輩子也最愛你,生生世世都最愛你!只愛你一個!”

“……知道了,肉麻!”阮流螢頭也沒回地說,然後悄悄伸手摸了摸發熱的臉,心道:我也愛你。

雖然前半生沒能遇見和照顧你,但希望未來能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生生世世。

永遠都只愛你一個。

呃……等等,這不是一早就知道和确認了的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又忍不住補了句甜言蜜語ORZ

——————————————

算是完結了,車會有,番外會有,請都放心。

然後明天請一天假炖肉,後天更新番外和發車哈。

晚安各位,我也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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