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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醫師和健身教練。他同意趕過來幫忙算你走大運了。通常來說這根本不可能,因為他可是很有市場的。”
崔斯坦輕蔑地說。“怪不得他這個混蛋這麽喜歡指手畫腳。”
傑瑞德捏住了鼻梁。他早就知道崔斯坦會對這個決定有意見了,紮克是個好人,但他做臨床治療時可不怎麽讨好。紮克沒耐心聽別人瞎扯,所以他肯定不是崔斯坦可以玩弄在手掌心的那種人。
傑瑞德說,“如果你想要在賽季末前就恢複狀态,選入英格蘭國家隊的話,你就要乖乖聽他的話。另外,我先把話說在前頭,你不能擅自雇傭別的理療師……只要紮克覺得你尚未恢複正常,不能比賽,我就不會放你上場。我花了這麽大的功夫才給你找了最好的理療師,你不能因為不喜歡就讓我炒了他。”
崔斯坦臉上那執拗的表情很讓他覺得很熟悉。傑瑞德不知道崔斯坦和加布裏爾有沒有意識到他倆有這麽多相似之處。他們沒有血緣關系,長得也不像,但是崔斯坦真的和小加有許多共同點。
傑瑞德的聲音放軟了。“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崔斯坦。”
崔斯坦的表情仍然執着。
在崔斯坦身後,門悄悄地打開了,他們讨論的男人走了進來。傑瑞德還沒開口,不知身後有人的崔斯坦就說道,“如果你再不炒了他,你操我弟弟的事情就會不小心被某些人知道哦。他的職業生涯會毀于一旦,真是可惜了。”
傑瑞德的血液瞬間冰冷。
崔斯坦帶着有些好奇和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像是一只蜘蛛在看着被網困住的蒼蠅。
這下,傑瑞德終于明白加布裏爾說崔斯坦是個虛僞的小壞蛋是什麽意思了。怎麽會有人外表長得這麽美,內心卻如此醜惡和狡猾呢?
“行啊你,”紮克說着,走進房間,朝崔斯坦走過來,對方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僵住了。“還會勒索別人了,小鬼?”
崔斯坦撅起嘴,轉頭惡狠狠地瞪着他。
紮克的面色毫無波動,只是用亮灰色的眼睛嚴肅地看了崔斯坦一眼。“你為什麽不在床上休息?我已經明确交代過了。”
崔斯坦氣呼呼地看着他:“你那是命令吧?”
“完全正确,”紮克根本不吃他這套,“我有話要跟傑瑞德說。你出去等我。”
崔斯坦挑釁地瞪了他一眼,但是,他還是乖乖聽話了,這讓傑瑞德吃了一驚。好吧,他是想帶着一陣風沖出房間,但是一用力就哼哼唧唧地按住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慢了下來。“別說話,”崔斯坦頭也不回地說。
“我可什麽都沒說,”紮克嘲笑他:“只不過,如果你能好好聽我的話,別整天像個熊孩子一樣耍脾氣,你的恢複速度會比現在快兩倍。”
“我恨死你了,”崔斯坦頂了他一句,然後摔門而去。
“別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紮克在門前轉身,看着傑瑞德說。“我保證管好他的嘴,不讓他亂說話。”
傑瑞德很好奇他會用什麽方法完成這個任務,但還是沒問:反正紮克說到做到。
“你想和我聊?”他話鋒一轉,問道。“也是來投訴的嗎?”
紮克嗤了一聲。“如果我要投訴,要說一整晚才夠。”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樣東西——一個看起來疑似婚禮請帖的物體——然後把它放在了桌上。“唐娜讓我把這個帶過來。她不知道你的新住址。幫我帶給加布裏爾吧?”
傑瑞德微微一笑。“也是時候了。”唐娜和紮克這些年來分分合合的。“恭喜咯,兄弟。”
紮克點點頭,稍稍挑眉。“所以你到底哪裏惹了崔斯坦,氣得他要去亂編你和加布裏爾的故事啊?”
傑瑞德還沒回答,門就開了,加布裏爾走了進來。
“嗨,紮克,”加布裏爾輕笑着問好。
紮克說了一些話回答他,但是傑瑞德根本就沒注意聽他們的談話,眼睛一直往加布裏爾身上飄,對方的臀部正靠在傑瑞德椅子的扶手上。小加把手放下來,摸到了傑瑞德的手。二人十指相扣。
傑瑞德看了一眼他們的手,又看了看紮克,對方仍然在和加布裏爾說話。紮克不可能沒注意到他們正握着彼此的手,但是紮克卻眼睛都不眨一下。
傑瑞德差點笑出聲來,也算是想到了原因:他們總是這樣相處,紮克早就見怪不怪了。紮克每次看到他們在一起,加布裏爾都是一副半個身子都扒在他身上,往他那邊粘的樣子。除了當衆跟小加接吻以外,他們做什麽大家都不會驚訝了:對于外界來說,他們還是老樣子。其實,他們私下相處的時候,也沒多大變化。他們做愛——狠狠地做——但除此之外,他們的關系還是和往常一樣。
傑瑞德暗自笑了一下。也許他們的關系能進展得這麽快,就是因為其實他們早就算是在一起了,只是缺了做愛這個環節而已。
門又開了,崔斯坦的頭探了過來。“什麽鬼啊?”他惡狠狠地瞪着紮克。“你把我晾在外面等就是為了聊家長裏短?小爺我不奉陪了。”
“我的事談完了,”紮克說,“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崔斯坦的眼睛掃過桌上的請帖。“你寄過來不就得了麽,”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小鬼,慢點走,”紮克在後面喊他:“如果你又把自己弄傷了,我可不會再扛着你走了。”
崔斯坦沒理他。
紮克嘆了一口氣。“二位,我先走了,”他說完,跟上他的患者,關了身後的門。
一逮到獨處的機會,加布裏爾就立刻騎上傑瑞德的大腿,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綿長而饑渴的吻。傑瑞德也帶着欲望吻回去。天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夢想終于成真了。加布裏爾,現在真的屬于他了。
“好想你,”小加邊吻邊小聲說。“真的好想你。”
“只過了幾個小時而已,”傑瑞德一邊微笑着安撫他,一邊滑動雙手,探到加布裏爾的上衣裏,撫弄他的背部,接着他的手又往下伸,鑽進加布裏爾的內褲裏,攥住了他的雙臀。
“太久了,”加布裏爾說着,咬了一下傑瑞德的嘴唇。“我想要你,想要你進入我的身體。”
傑瑞德低吟一聲,松開自己的唇。“在這兒可不行,寶貝。”
加布裏爾嘆了一口氣,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吧。那我們回家做?”
回家。這個詞聽起來真是甜得讓人胃疼。
傑瑞德閉上眼,将加布裏爾用力地擁進懷中,感覺心裏暖暖的,倍感滿足。也許他們對彼此的愛太過深刻,食髓噬骨,一點都不健康,但是他不在乎。每一種愛都是特別的,無論拿什麽來換他都不會放手。
“好的小加,”傑瑞德呢喃道,将臉埋進加布裏爾的發絲中,細嗅他的氣味。“我們回家再做。”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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