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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來。“你個混賬東西,我說話你聽到沒有。”

雷鳴讨好的要蹭她的裙角,被她一腳踢開。雷鳴也不敢惱,套拉着耳朵趴在一邊,再不敢過來。

單子晉掙脫開,不耐煩的蹙眉,“母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知道還一天到晚的給我惹那麽多麻煩,趕緊的,把林家那小子交出來。否則一會兒林賀那個老匹夫就上門要人了,到時候鬧的更難看。”吼完這些,肅平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臉,“今兒被你氣的皺紋都長出好幾條。”

“死了。”單子晉淡淡開口。

肅平公主倒抽一口氣,美眸一瞪,喝道:“你把人玩兒死了。”

“哎吆,你個混賬玩意兒,你氣死我了。”

正說着話,小黃門來報,林賀果然是上門讨人了,還怕單子晉不給他這個臉面,特地請了聖旨一路捧來的。

肅平公主直磨牙,“偏就他心眼子多,跑去聖上跟前告黑狀。本宮還沒去罵他家養出個狐貍崽子勾|引我兒子呢。”

既是請了聖旨,自然要前去接拜。

林賀面色淡淡的宣完聖旨,合上之後略帶幾分恭敬的遞到肅平公主的跟前。“還望公主殿下依旨行事,讓下官将犬子帶走,下官不勝趕緊。”

肅平公主接過聖旨,面色猶疑的咳了一聲,“這個……令公子好像不在這兒,不若林大人再去別的地方尋尋。”

林賀壓抑住心中的不滿,開口說道:“有目擊者看到是郡王手下将犬子帶走的。”

頓了一下他開口,“下官已經請示了聖上,若是……可采用其他必要的手段。”這話的意思便是先禮後兵,聖旨你們不遵的話,皇帝老子派了人直接搜府。

今兒這事,就算是皇帝想要偏向單子晉,也是不太好辦的。

肅平公主哼了一聲,“随便你。”她想着反正人都死了,估計單子晉早就毀屍滅跡了,肯定找不出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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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血肉模糊的林致遠被架出來的時候,肅平公主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狠狠的剜了眼單子晉。

看到林致遠這樣,林賀又是憤怒又是心疼,隐忍的的皺了皺眉,方才說道:“今兒這事兒,下官定是要為犬子讨回公道。”

單子晉站在那兒,嘴角挂着嘲諷的笑容。“本王等着林大人。”

林賀面皮緊繃,猛地一甩袖子,帶着人便走了。當先緊要的并非是和這個豎子置氣,林致遠傷的太重,需要早些救治。

肅平公主一巴掌拍在單子晉的脊背上,恨聲道:“你不是說死了嗎?啊,要是死了還好,死無對證誰能說些什麽。現在倒好,你等着吧,明兒那老匹夫就敢去告你一個私立刑罰。等着被關禁閉,你個混賬東西。”

單子晉回到內室,繼續靠在那兒,執杯飲酒。肅平公主的念叨聲,完全被他摒除在外。

終于得了手的越澤,餍足的勾起唇角,摟住低泣不已的顧芊秋,發誓道:“芊芊,你且等着,我回去之後便命我母親去你們家提親。”

“我已經等不及的想要娶你入門了。”

顧芊秋面色緋紅,還殘留着方才的激|情,她咬了咬腫起的紅唇,哽咽着說道:“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之前傷心的迷迷蒙蒙的,被越澤一頓哄騙,竟是與他做了那事兒。前世今生加起來,這都是她的第一次,卻不曾想竟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而且……還不是她所愛的那個人。

越澤在她面上親了親,“是我不對,可是你不知道你是多麽的誘|人……”

他牽了她的手,往身下摸去,“你看它現在還想着你呢!”

顧芊秋好像被燙到了似得收回手,酡紅着俏臉嗔怒的瞪他,“你……你流|氓!”

……

024 這不是真的

看她這般又嬌又嗔的模樣,越澤忍不住心蕩神馳,有些色授魂與,他偎她更近了些,伸手細細撫摸着她柔軟的腰身,在她耳邊吐着熱氣,調|笑道:“即便是流|氓,我也只對你一人流|氓。”

顧芊秋垂眸,抿了抿嬌豔的紅唇,低聲道:“你現在說的好聽,不知以後會如何呢!”她這般不清不楚的便委身于他,不知他心中是否輕賤他。且慣來是個花名在外的,這般調|弄熱辣的情|話不知在多少青鸾帳內說過。

也只願她一時愚鈍癡傻,白白落了這步田地。

顧芊秋只覺得她的一顆心猶如泡在黃蓮中,又苦又麻,滿滿的算是酸楚。她動了下身子,遠離越澤滾燙的懷抱,玉白小手緊緊捏住衣角。一時之間,竟是不知以後該何去何從。

阿遠定是再無可能了,可是這人……他說的話又能有幾分真情在內。既是得了手,他又能堅持幾日。

越澤看她這般忽然疏離的模樣,心中一緊,狠狠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的表明心跡:“芊芊,你聽我說,我以前确實是荒唐。可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心中眼裏腦海便全都是你一人的身影,再也容不下旁人。若是你不信,我可發誓。我越澤若是有一句假話,便讓我天打……”

他話未出口,顧芊秋便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淡聲道:“我信你便是了,莫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她便是不相信又能如何,這并非是她曾經長大的古代,同多個男人交往之後,依然還可以有個美滿的婚姻。這是古代,她便是不想随波逐流,卻也是不行的。

她心中苦笑,她估計是所以穿越人員裏混的最失敗的那位吧。

越澤順勢捉住了顧芊秋的小手,放在唇邊淺啄幾口,本就未曾消散的欲|念又被挑起。他直接将她壓在榻上,去吻她嬌嫩如花的唇,吮住她香軟柔滑的小舌,只恨不得将其融化在口中。

因着之前的那次,顧芊秋身子酸軟的厲害,自然是十分抗拒,她推拒着他如同鐵塔般的身子,支支吾吾的卻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

越澤頭皮發麻,喘|息漸漸加重,大掌撫上她的高聳,重重的一捏。

顧芊秋忍不住的一個哆嗦,疼痛中升起酥麻的感覺。

她沒想到自己的身子這般敏|感易動情,心中羞慚不已,卻也只能扒住他已然光|裸的肩膀,随着他強硬的動作搖擺起舞。

前來尋人的随從,一臉急切的等在外面,不住的轉着圈子跺腳,“侯爺幾時才能回去?老夫人在家中發火呢。”

回答他的卻是從門裏面傳來暧|昧不休的吟|哦聲。他忍不住在心中罵娘,丫的一便又一遍,侯爺您就不怕那啥盡人亡。還有這位小姐,咱們外面站着一大圈子人呢,您能白叫那麽大聲不。

被迫聽牆角的他們,很是惆悵啊。

待越澤終于神清氣爽,又小意的伺候着顧芊秋,溫柔的将其送回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擦黑。

越何氏此時已經派了六撥人前去尋找越澤,是以當看到越澤紅光滿面精神飽滿的走進來時,她直接将手中的茶盞給砸了上去。喝道:“你還知道死回來啊?”

越澤側身躲過,用尾指掏了掏耳朵,吊兒郎當的說道:“母親着急尋我所為何事啊?”

越何氏被他氣的渾身發抖,“一身的脂粉氣,你又去哪裏鬼混了。整日裏除了宿花柳眠,你還會幹點正經事兒嗎?你說我尋你為的是什麽?你出門去看看,咱們府裏被人砸成什麽樣子。”

“我說過多少遍,讓你不要去惹那個煞星,你偏偏去,你什麽時候能将我的話放在心上。”

“你父親去的早,留下我們……”

看到越何氏又要哭訴孤兒寡母這套悲慘的遭遇,越澤連忙打斷,笑嘻嘻的說道:“等我明兒尋了機會将此事給讨回來。”

“母親,您身子沒事吧,沒氣着吧。”

越何氏哼了一聲,“我能讓那個小崽子氣着。”

她忽而話題一轉,說道:“那煞星來的時候,初柔正在園中漫步,當即被吓的昏了過去。醒過來便有些神神叨叨的,我想着明兒去大昭寺去上柱香,給她叫叫魂。她向來喜歡和你說話,你去看看她吧。”

說完她又重重一哼,“那天殺的小混蛋,這般的無法無天,早晚要有人收拾他。”

越澤抿唇冷笑,“我先去看看初柔。”

方方走進初柔所在的凝香院,便看到幾個丫鬟堆在寝房門口,正焦灼的喚門呢。

他晃悠悠施施然的上前,笑着問道:“幾個小丫頭,這是怎麽了?”

一句話,讓幾個丫鬟皆是紅了臉兒。

大丫鬟水墨忙帶衆女福禮,抿唇道:“小姐她……”

話沒說完,便聽到裏面傳來“咚咚咚”的聲響,顯然是什麽東西在猛烈的撞擊着。

越澤挑挑眉,揮揮手讓丫鬟們散開,一腳将門給踢開,便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入眼便看到白初柔正抱着壁櫥,使勁的往上面撞着,額頭上已經是青紅一片。他忍不住黑了臉,直接将人給拉到一邊,心疼的揉揉她的額角,罵道:“你個蠢丫頭,瘋了不成?”

白初柔……

哦,不對,應該是說岑西西,睜着狹長的如水雙眸,看了越澤一眼,然後又看了越澤一眼,随即猛地尖叫一聲。

“啊……救命啊!”

這不是真的,這絕壁不是真的,她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她明明在消失,明明要回到現代了,但是特麽的醒過來會成為勞什子表小姐。

表小姐也就算了,特麽這個越澤是怎麽回事?

感情她還在這破小說中呢。

這結果太驚悚,她無法接受。

岑西西想去死一死,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啊啊啊啊啊,到底幾個意思啊啊啊啊,還讓不讓人活了啊啊啊!

誰特麽來給她解釋一發。

越澤驚疑不定的看着白初柔跳着腳扯着頭發鬼吼鬼叫的模樣,心想難道真的是給魇着了,否則他嬌嬌軟軟柔弱可人的小表妹怎麽會變成這副德行。

這畫面太美,他不敢看啊!

越澤不忍直視的轉過眸去,嘴角直抽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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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如果寫原女主的肉|肉的話,有沒有違和感啥的?

025 雷雷更健康

她上一秒還沉浸在要回現實的天堂之中,下一秒就被一巴掌重新扇回地獄。這樣耍着她玩真的好嗎?岑西西蹲在地上,一臉怨念的畫着圈圈。

越澤好笑的摸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真的被吓壞了?”

岑西西被他嘴角上揚的模樣閃花了眼,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你要不是鼻青臉腫,這寵溺也不會成為令人驚悚的便溺。她挪了挪,遠離了他一些,所有男主皆是禍害,她完完全全惹不起。

越澤只當她鬧脾氣,哄笑着道,“小初初可是生表哥的氣了,表哥這兩日确實在忙,等過幾日帶你出門郊游如何?”

小處處……

能不能喊的再猥瑣一點?郊個毛線的游,白花花全是落葉子,真當自己是林黛玉轉世不成,再說了人黛玉埋的還是花呢。

還有,敢不敢別用你摸過女主大人不知道哪兒的爪子,摸勞資的腦袋行不嘞?

岑西西的怨念更深了。

她真的覺得猥瑣瓜,不對是臭不要臉瓜,絕壁是在坑着她玩兒。這算是幾個意思啊!好不容易混了三周目绮藍,在以為要讀檔的時候看到回家的曙光,結果嘞,她特麽的為什麽又穿到這個白初柔身上。

說道這個白初柔……

岑西西只覺得腦花一跳一跳突突的疼,她就沒見過這麽作這麽蠢這麽自以為是又下|賤的女人,簡直可以開宗立派了。

白初柔的母親和越澤的母親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兩人當時也算是望京有名的雙姝。及笄之後,一個嫁入侯府做了侯爺夫人,一個嫁給了當時最負盛名的小将軍。但是姐妹兩人都沒什麽夫妻緣分,白初柔的母親一胎雙子導致難産,最後雖然勉力生下孩子,卻是耗盡力氣撒手人寰。

而當時的少年将軍正在邊疆打仗,自然是回轉不來,看顧不了幼子弱女。越何氏看到外甥和外甥女嗷嗷待哺卻無人盡心照料的可憐模樣,便将兩人給接進了侯府。

之後沒兩年,正直盛年的侯爺遇襲過世,越何氏悲痛異常,一個人看顧三個孩子便有些力不從心。

正巧白将軍回望京欲接兩個孩子前去邊關,但是越何氏卻又十分舍不得。最終将白初柔留了下來,把其弟弟白皓軒給了白将軍。

一養又是許多年。

這白初柔剛剛懂得情事的時候,見的最多的就是越澤這個邪魅狂狷不落俗流的表哥,自然是将一顆芳心毫無保留的送上。越何氏自然也能看得出她小女兒心緒,雖沒有點破,卻是抱着促成的态度。

畢竟這白初柔柔柔弱弱的小人兒,擱到哪家去,她都不是很放心。

可偏偏越澤只拿白初柔當做親生妹妹來疼,寧可和她身邊的丫鬟調|笑戲弄,也不願意和白初柔有什麽過于親密的舉動。

白初柔知道越澤風|流,總是喜歡招惹那些莺莺燕燕。但是她想着只要他還沒有真心喜歡哪個人,她便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所以當越澤表明要娶顧芊秋為妻的時候,白初柔崩潰異常,之後便默默恨上了顧芊秋。

什麽說顧芊秋欺負她,裝可憐博同情卻背地裏下黑手啊,這都是小事兒。

最高|潮的地方卻是,白初柔顧了地痞**,想要讓人将顧芊秋給強上了,這樣她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和臭了的名聲,自然是再也配不上越澤了。

偏偏顧芊秋運氣好,被人給救了。然後救她的人,還是白初柔的同胞兄弟白皓軒。

白皓軒少年心性,看不過眼這種龌|龊的事情,決定要替顧芊秋讨回公道,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什麽的,竟是讓那麽**倒戈,去強了不遠處等結果的白初柔。

再往後……

艾瑪,當時岑西西看的時候,一口老血含在口中,反反複複的噴出來吞下去。

這槽點太多,她已經不知道從何處吐起了。所謂雷雷更健康,沒有最雷只有更雷!

所以當她知道自己穿成白初柔的時候,只覺得世界末日也不過于此了。

最最關鍵的是,她特麽現在已經完全被霧霾給包裹住了。

這都是什麽事兒跟什麽事兒啊!

穿完绮藍,穿白初柔,她是不是還要把其他的幾個人也順便穿一穿啊,然後最後穿越成女主大人,和七個小矮人歡歡喜喜過一生?

呸呸呸……

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岑西西被自己驚悚的想象給吓壞了,忙颠到櫥子跟前,又想撞一下。

被眼疾手快一直關注着她的越澤給伸臂拉住。

越澤被她時而發怒時而驚悚,又不時扁着嘴巴翻白眼的小模樣給逗的直樂,他竟是不知一向溫溫吞吞的小丫頭,原來也有這麽俏皮動人的時候。只是她的動作卻不那麽美好了,粗魯又粗糙。

越澤便想着,叫叫魂什麽的,當真是十分有必要的。

“你這丫頭,幹嘛和壁櫥過不去,若是看不過眼砍了劈柴便是,你又何必自己去撞它。”越澤故意調侃的說道。

呸,少在老娘跟前表現你風趣幽默的一面,這個梗一點都不好笑。

拼笑話,老娘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說死你。

岑西西翻翻白眼,你個大臉貨能不能表要現在過來讨嫌。

“乖丫頭,別在鬧了,你看你吓得這幾個小丫頭,小臉都煞白煞白的。”越澤虛虛攬住岑西西的肩膀,将人往床榻跟前帶過去,寬慰的說道:“你且先歇着,今兒的事情,表哥一定會替你讨回來。不能讓那煞星白白吓你一次。”

煞星?

那不就是三字經這個變|态玩意兒,岑西西小心肝抖了抖,只覺得手腳發麻,遍體生寒。就是這貨心狠手辣的掐斷了她的脖子,她當時都聽到了咔吧一聲脆響好嗎?咬脆骨都沒有這麽脆!

這次岑西西算是真的怕了三字經這貨了,丫瘋起來當真是沒點人性啊。

水墨忙帶着丫鬟過來伺候岑西西除衣,然後躺在床上。

岑西西撇撇唇,還臉色煞白呢,她明明看到這群小姑娘個個俏臉含春面帶桃花的。

作為剛剛吃了女主大人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芳草天。

穿成白初柔的岑西西,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将現實書中已經绮藍的三周目,統統撸了一遍。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該不會也要才白初柔身上活三周目才能回去,或者又進入下一個人。

猥瑣瓜難道不怕這本破書被她穿成篩子。

這不科學啊!

026 完全理不清

岑西西糾結怨念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爬起來的時候,那張原本就素白的小臉就跟刷了一層面粉一樣,去扮演貞子都不用上妝。

可依然無法決定,她到底是該走劇情呢,還是和绮藍那次一樣,歪了樓。

而且她一點都理不清,為啥三周目的時候都崩成那個樣子了,竟然會無端端的通關?

啊啊啊啊……

岑西西繼續扯着頭發,好煩啊!腦回路完全不夠用了。

這絕壁是要逼死她的節奏。難道她要走一步算一步?

水墨無奈的直抽嘴角,她梳好的頭發哎,又給毀了。這都是第幾次了啊!小姐您發瘋可以,能不能別糟蹋咱們的心血啊!她小心的勸道:“小姐,沒有時間了,老夫人在正房那邊等着您呢。”

頓了一下,她又笑着道:“昨兒侯爺說了呢,他今兒也會陪着您去大昭寺的。”

花擦,誰稀罕那個大坑貨跟着啊。拜托這位妹妹,你能不用這種好像中了頭獎一樣興奮的語氣說話嗎?要不是越澤用假冒僞劣産品坑她,她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也許當時就直接回去了呢。

現在還要她對着那張熊臉喊表哥,好心賽。

岑西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水墨被她一臉死氣陰森森的眼神,給看的抖了抖身子,臉上的笑意便有些撐不下。她心裏咯噔一下,揣測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正準備告罪呢,外面便傳來越澤的聲音。水墨忙悄悄的松了口氣。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

話說這個水墨,作為白初柔的第一心腹,欺負顧芊秋的事兒自然是少不了她幫忙。後來白初柔被強那個啥的時候,她自己偷偷的跑了。然後被盛怒的越澤給抓回來給亂棍打死了。這貨乃是越澤的腦殘粉,死的時候還深情表白來着。

“小初初怎麽還沒妝扮好?”看到岑西西依然發絲淩亂衣衫不整,越澤蹙了蹙眉,原本就不盛的笑意愈發的淡了。

小處處……

岑西西再次被這個稱呼給雷的差點厥過去,好一會兒才咬着牙勉強說道:“我頭疼,不想去了。”

越澤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果然看到她眼中帶着血絲,眼底有着青痕。問道:“昨兒沒睡好?”

我說坑貨,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廢話嗎?老娘得長了個多大的心,才能在這個時候還能舒坦的睡過去。

看她精神萎靡完全不想動彈的模樣,越澤摸了摸唇角,道:“還是去吧,既是受了驚吓,咱們去佛祖跟前回回魂求個平安符,很快便會好的。你乖一點,要是不乖,表哥可是要生氣了。”

所以您老人家是在威脅我嗎?可是這在以前的白初柔那兒頂頂管用的,在老娘這兒可是行不通的哦。

不過,岑西西仍是決定去走一趟了。最好是能把真正白初柔的魂給勾回來,她一定會麻利的滾蛋,給這位柔弱的表小姐讓出這身皮子。話說,岑西西十分不明白,小說中的穿越女主們,每每照鏡子的時候看到的都不是自己的臉,就不會感覺得驚悚嗎?還十分淡定的很快的接受?

這完全就是一個鬼套了個死翹翹的外殼在四處晃蕩啊!

但岑西西覺得希望太渺茫了,這所謂的大昭寺要是真的靈驗的話,早就劈死越澤和顧芊秋這對在佛門重地那啥啥的貨了。

劇情當中,這個白初柔就是在大昭寺內看到兩人限制級的畫面,那沖擊過于強大,才讓她以後慢慢的開始扭曲的。

正房內,越何氏耷拉着臉,陰沉沉的坐在那兒。看到相攜着走進來的越澤和岑西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勉強笑着道:“初柔,心中可還是害怕?”

岑西西喚了聲姨母,稍微勾唇笑了笑,然後用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回道:“是呢,那群人兇神惡煞的,初柔心裏好害怕!”

嘔!這樣說話真特麽惡心。

可是白初柔就是這個調調。

越何氏便拉了她的手,細致的寬慰了一番,方才說道:“初柔乖乖,咱們不理那些壞人。”

說完便起身,直接牽着岑西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着道:“姨母帶你去大昭寺吃齋菜,省的過幾日天氣轉冷了,便懶得出門了。且那邊的楓葉紅的正當時候,讓你表哥帶着你好好玩兒上一日,散散心便不會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她真的對那些找不出一滴油的齋菜一點好感都沒有啊!作為一個當了幾年乞丐的人,倫家後來一直是無肉不歡的行咩。一頓不讓老娘吃肉,會死人的!

岑西西心中咆哮,面上卻嬌滴滴的應了聲好。

艾瑪,在這麽下去都要精分了。

來到正房的時候,越澤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便隐了下去。

此時更是沉默的跟在越何氏同岑西西的身後,眸中情緒變幻不定。

他今晨将自己要向顧芊秋提親的事兒,告知了母親,沒想到卻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越何氏更是直接告訴他,這件事情想也不要想,除非她死否則他就死了這顆心吧。

所愛的女人被越何氏貶低成這個樣子,越澤心裏面自然百般不是滋味。

但哪怕他随心所欲慣了,卻是十分聽母親的話。一時之間,卻也無可奈何。

但不管怎麽樣,他定是要娶了顧芊秋,才不辜負她的信任和那具充滿**力的身子。想到她在榻上妖|媚入骨的模樣,哪怕是不合時宜,越澤仍是心中一燙,立時有熱流往下面沖去。

他無奈的扯了扯唇角,他是中了那個小女人的毒了,想必此生此世都無法戒掉,不過他也不想戒掉就是了。

他一邊尴尬的擋了一下,一邊夢幻的笑了笑。

岑西西一扭頭就看到越澤淫|蕩中帶着癡傻的模樣,心裏面默默罵了句傻叉。在原文當中,越澤這貨無論何時何地都處于發|情的狀态,小說裏面這些野外啊,溫泉啊,馬上啊,寺廟啊,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場景黃,都是這貨貢獻出來的。

甚至于,第一次三人行,也是這熊玩意兒,看到顧芊秋在別人身底下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十分不要臉的加入進去了。

他開了個頭,之後才有些四人行,五人行……

岑西西瞬間腦補了一下夾心餅幹,十分猥瑣的勾了勾唇角。

然後,大昭寺中這場小電影,她是偷看呢還是偷看呢?

還是偷看呢?

……

感謝萌妹紙的平安符,蹭蹭。

今天有點卡更晚了,跪求原諒!

027 女主的糾結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越何氏看到顧芊秋這個勾了她兒子魂魄的小賤蹄子,若不是顧着她望京貴夫人的名號,早就沖上去給她幾大嘴巴子了。因此,她擡着下巴斜睨着眼睛,淡漠的應了聲顧夫人的問好,就在仆婦的攙扶下,冷豔又高貴的牽着岑西西率先進入了佛堂。

顧夫人嘔的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來,原本耷拉着的臉,此時更是陰沉的可怕。呸,一個沒有實權的侯爺老夫人,竟然還敢瞧不起她們。趕明兒讓咱們老爺不給你們發饷銀,餓死你們一家子。

顧夫人氣恨使勁揉了揉帕子。怪就怪林致遠和單子晉這兩個不靠譜的混賬玩意兒,自己作死就是了,現在鬧得天下皆知,愣是坑苦了她的寶貝女兒,顧夫人覺得生啖了他們兩個的肉都不解氣,更可況原諒了。是以,她一大早就丢了上門賠罪的林夫人,帶着顧芊秋就來了遠郊莊子裏。

想着既然到了大昭寺,那便來拜拜佛,去去晦氣,沒想到又碰上越何氏這狗眼看人的老**。在她的眼中,總覺得別人看過來的眼神帶着嘲弄和譏诮。都好像在嘲笑她的寶貝女兒連個男人都争不過。

呔,真真是氣人。

顧芊秋垂眸不語,努力忽視站立在不遠處,眸光火|辣辣的越澤。心裏面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昨兒回轉家的時候,她方才知道此事竟然鬧得不可開交,母親氣得幾乎砸了屋子裏所有家什。她雖然心中異常難過酸楚,卻又不得不強裝了笑臉,去安撫盛怒的母親。

待聽到母親氣怒之下,喊出無論如何都要退婚時,她心中竟是松了口氣。

毋庸置疑,她愛着溫柔如玉風度翩翩的林致遠。可是當她看到他一臉迷醉的趴伏在另外一個男子身上,哪怕男男之事她并不排斥,可是她卻再也無法面對他。

她害怕每次見面,她都會想起這麽不堪的一幕。

更可況,她也已經非完璧之身。

這麽兩個破敗不已的人,哪怕是她心中有愛,可憑借着這一點他們又怎麽能夠度過這下半生。且她也怕越澤當真是要娶她,若她繼續和林致遠這般保持婚約,他會直接将兩人的茍|且宣告天下。

本以為她要費勁一番心思,方才能夠勸的母親應了此事,沒想到他們二人的事情被曝光,生生惹怒了母親。可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心中又不免對林致遠十分的擔憂。便是放在現代,這基|情之事都不容易被世人接受,更可況是在這種規矩森嚴的古時候。

狎|妓逛小倌館雖說可以看做風|流之事,但若是兩個上流社會的少年公子,這般湊到一起,便會被人所唾棄了。

此時毫無預警之下,又遇到越澤這個冤|家,讓她原本就糾結的心緒變得更是纏繞不休。

以後該如何是好呢!她輕輕抿唇,壓下口中泛起的苦澀。

兩方人馬各自盤踞一邊,倒也算是十分認真的聽從高僧的念經講到,只除了岑西西。

她盤腿坐在那兒,不甚雅觀的打了個哈欠。艾瑪,好困啊!這老和尚咿咿呀呀的聲音,催眠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她原本高速運轉的大腦,此時已經進入死機狀态。

越何氏無奈,便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還是去廂房歇着吧。

岑西西迷迷糊糊的點頭,晃晃悠悠的爬起身來,歪扭着步子被水墨給攙扶了出去。

越何氏扶額,她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啊,怎麽一吓就變成了現在這副熊樣子,破落戶家養出來的女兒都比她有儀态的多。不行,她今兒一定要多多布施些香油錢,一定要将這孩子的魂魄給勾回來。

見到心上人的意外之喜,讓陰沉着臉的越澤終于是綻放了笑容。他在外面轉來轉去,一顆心跟貓抓似的,琢磨着該怎麽将人弄過來好好溫存一番。

水墨攙扶着幾乎将所有重量都靠在她身上的岑西西,沒走幾步便氣喘籲籲的出了一身香汗。看到笑的開懷的越澤,她忍不住的一喜,忙燦笑着招招手,奈何都被忽視了。

還是越澤身邊的随從,不忍心看到她失落的可憐模樣,提醒了一下越澤,他這才看到主仆二人。

“侯爺,小姐她睡着了。”水墨小聲道。心裏美滋滋的想着,咱家侯爺咋長的這麽俊呢,越看越俊,就想這麽一直看着他,完全停不下來。

越澤無語至極,感情昨兒沒睡好,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他伸出大掌拍了拍岑西西的腦袋,道:“小初初,醒一醒。既是不想聽,表哥帶你去玩兒好不好?”

嗡嗡嗡……

岑西西覺得有蒼蠅在耳邊飛來飛去,十分不耐的一巴掌拍過去,嘟囔道:“死蒼蠅,滾犢子。”

越澤:“……”

這小丫頭變得可真是粗俗啊!

水墨抽抽嘴角,覺得十分丢人的轉了臉。她的大小姐哎,您怎麽能夠這麽跟侯爺說話呢。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作為第一心腹大丫鬟,她自然是知道小姐這一顆芳心都落在了侯爺身上。而且,在水墨的心中,侯爺早晚都要娶小姐的。那麽作為心腹,她自然就會……

想到以後要做小通房,水墨忍不住又嬌又嗔的晲了一眼越澤。奈何滿腹情懷都被忽視了。

越澤只能将岑西西打橫抱起,想着先将人送到僧房中,再過來等着芊芊吧。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岑西西一驚,猛地清醒過來,吓死她了,她還以為她現在被三字經那貨捏着脖子蕩秋千呢。她恨恨的咬牙,這後遺症啥時候才能消除啊!

“醒了?”越澤笑道。

“放我下來吧。”她扁扁嘴巴,

待雙腳落到地面,她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她可是沒忘記坑貨剛才還發|春來着,現在指不定心裏面在想什麽龌龊的事情。

越澤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人退後,便稍稍彎腰,淺笑着問道:“小初初可有注意,佛堂裏面那位顧家姐姐。”

初你個毛線球。

為啥每次聽到越澤這麽叫她,她都有一拳轟死他的沖動。

“顧家那邊好幾位姐姐呢,表哥說的是哪一位啊?”她嗲着聲音,細聲細氣的問道。嘔……

“自然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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