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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一世除了芊芊,我再也不會娶別的女人。您就當是為了我為了咱們越家的香火,好好待她好嗎?你若是和她好好相處,定是會發現芊芊真的是個好女子。”越澤無奈的說道。

越澤你個蠢貨,難道不知道婆媳乃是天定的仇人嗎?你丫越是這麽說,越何氏便會越是讨厭顧芊秋。平時看着精明的一人,咋總是關鍵是掉鏈子呢。你丫坑老娘也就算了,結果還把自己和女主大人坑了。

不對……

你坑老娘的事兒,絕壁和你沒完。

這越何氏也是,讨厭一個人,難道不該是放到手中每天照着三頓飯的折磨嗎?

果然越何氏心中更是厭惡,但卻選擇了暫時隐忍。

越澤還想要說些什麽,外面傳來仆人的通報聲。

單子晉來了。

我去……

這貨該不是又來警告她的吧?

越何氏眼神一凜,便要起身,心中憤恨的想着一個兩個的咋都這麽膈應人呢。

“您在這兒陪着初柔,我過去見他。”越澤眸中閃過譏诮之色。

瑾安侯府的下人不敢攔着單子晉這個煞星,是以當越澤走出去的時候,單子晉已經肅着一張臉站在岑西西的院子門口了。

越澤心中惱怒,面上卻是似笑非笑的說道:“郡王到此有何貴幹呢?”

單子晉根本就懶得理他,徑直往裏面走去。

“這兒不是你郡王府,單子晉你不要太張狂。”越澤臉色微變,方才的譏笑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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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晉擡眸晲了他一眼,然後挑眉道:“本王便是張狂了,你又能如何?你打的過本王?或者還要去宮中告狀?”

“本王忘記了,你慣來會用這一招?越夫人去宮裏哭一哭,本王總歸是要關一下禁閉。不過這個最近沒用,本王若是關了禁閉,該怎麽成親呢。”

越澤雙手捏成拳,直接照着單子晉的面門攻了過去。

單子晉輕易的躲過,腳下一轉,便已經越過了他。頭也不回的譏諷道:“黑白雙煞?你也配合本王相提并論!以往不和你一般見識,不過是逗着你玩兒。”

“現在嗎?則是看在白初柔的面子上。”

他語氣輕蔑高傲,帶着濃濃的還不趕緊跪下謝恩的意味,氣得越澤胸膛起伏不定,真恨不得立馬打殺了他。可是他現在确實不是單子晉的對手,便只能生生忍住,然後擡腳跟了上去。

單子晉惡意的勾勾唇。

剛入門,他的眸光便落在岑西西蒼白的臉上,忍不住沉了臉色。

越何氏看到他進來,本要以長輩的身份訓斥一下,卻聽他道:“若是無事,越夫人出去吧。”

呸……這是你家嗎?

越何氏剛想啐他一臉唾沫星子,便收到越澤遞過來的眼色,想也想,便交代了幾句,當真是走了出去。

所以就這麽丢下老娘一人面對這陰晴不定的變|态玩意兒嗎?

岑西西雖然難受但是神智卻很清楚。可她實在是不願意應付單子晉,便只能裝死。

單子晉卻是掐了她的小臉,哼道:“本王知道你醒着。”

043 是男人啊

白嫩如豆腐的臉蛋被他捏變了形,硬生生的在蒼白之上染了層淡粉。岑西西悄悄咧嘴,難受的哼唧一聲,佯裝無意識的揮動了下胳膊,将單子晉的手打開,然後轉了個身面朝裏面,繼續裝死。

單子晉彎腰探過上半身,俯在半空看她微微閃動的睫毛,忍不住揚了唇,伸了長臂捏住了她秀氣的鼻子。

我擦……

個倒黴催的二百五,沒完沒了了是吧!消停一下不欺負她會立馬嗝屁是吧!要是有一天落在老娘手裏,老娘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岑西西心裏那個氣啊,她本來鼻子就不順暢,被他捏住呼吸就更困難了,她剛張了嘴巴偷偷吸氣,單子晉便又壞心的捂住了她的唇。

再也堅持不下去,岑西西猛地睜開眼睛,恨恨的瞪向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于無形的話,單子晉此時一定被她割成了無數肉片片。媽蛋,老娘都清醒過來了,咋地還不放開。口鼻被堵住,長時間得不到新鮮的空氣,岑西西的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眼睛裏的怒火也化成了驚恐。

小心肝那個抖啊,這貨該不會是想要掐死她吧。可她也沒犯啥錯啊?岑西西忍不住的掙紮,伸手去掰扯他的胳膊,眼睛都開始翻白眼了。

啊啊啊啊啊……老娘不想被捂死啊!三字經你個變|态玩意兒,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天天爬你床頭哭,哭衰你!

單子晉這才大發散心放手,抱臂站在床邊,面色平靜的看着她。

岑西西抱着被子坐起身來,吸溜了下鼻子,說道:“郡王大人,小的犯啥錯了您要捂死我。”

因為生病她的聲音澀澀的帶着鼻音,再配上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顯得十分的委屈。

單子晉挑眉,道:“本王覺得你臉色紅一點比較好看。”岑西西蒼白着臉色死氣沉沉的躺在那兒的模樣,莫名讓他覺得很刺眼。還是現在生龍活虎的看着順眼多了。

我去……還敢給她個更不靠譜的理由嗎?這貨是存心的想要氣死她是吧?也得虧她心懷大度,要是來個小心眼的人,找上去和他拼命了。哼,她是絕壁不會承認因為她膽小才不敢和三字經這貨翻臉的。

她磨了磨牙,然後使勁的撓了下床板,才勉強笑了笑。

每每看到她這種敢怒不敢言,偏偏還要露出燦笑的小模樣,單子晉都覺得心情出奇的好,之前因為得知她不聽話和越澤糾纏的一點火氣便消散了。他從來沒有體諒過別人,但是這次難得為她找借口,想着她畢竟是占着白初柔的身子,若是表現的太冷淡容易被人懷疑,萬一被識破當成精怪給鏟除了就不好了。

好不容易得了這麽個有趣的寵物,單子晉還不想這麽快失去。

“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落水?”

想到這個岑西西就想罵娘,她癟着嘴巴把當時的情況給說出來,話說她好久沒有幹紮小人的事兒了,明天得把這一偉業給重新拾掇起來,嗯,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單子晉微微蹙眉,道:“你以後離她們遠一點。”

這是她想的嗎?如果可以的話,她早撒丫子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何必巴巴的留在這兒受你們一幹人等的坑害。岑西西腹诽不已,然後轉轉眼珠子,谄媚的問道:“郡王大人,您為啥不喜歡顧小姐啊。”

“您看哈,林致遠喜歡她,表……越澤喜歡她,成瑾瑜喜歡她,裴景天也喜歡她……你為啥不喜歡?”

單子晉瞪了她一眼,訓斥道:“你知道的還挺多。”

岑西西嘿嘿一笑,眼含期待的看着他,顯然非常想知道答案。是受吧,喜歡男人吧,一定是吧,快說快說,倫家聽着呢,絕壁不會告訴別人的,哦呵呵呵!

“本王不是狗,不喜歡吃屎。”單子晉嗤了一聲。

岑西西:“……”

吃辣椒了還是吃毒|藥了,嘴巴這麽毒真的好嗎?

“這個答案可還滿意?”單子晉似笑非笑的問道。

岑西西抽了抽嘴角,默默的低了頭。作為一個正常滴人,是沒辦法和變|态交流的。她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然後毫無形象的在被子上蹭了蹭流出來的鼻涕,這才準備開口說話。卻不巧對上單子晉嫌棄的眼神。

呸……

你家感冒了不流鼻涕啊?敢不敢被用看髒東西一樣的眼神看着老娘?

“髒死了,雷鳴都比你愛幹淨。”單子晉黑着臉罵道。就算他對女人不甚關注,也知道女子大抵愛潔重面子,向暴雨這般大大咧咧的就敢往被子上蹭鼻涕的,絕壁是獨一份。想到這兒,他忽然心中一動,不由問道:“你之前是男子還是女子?”

或者原本就不是人?

哎?

為啥這樣問?

岑西西先是呆愣了下,待反應過來之後,臉繼續黑。感情這貨還是嫌棄她啊?她眼珠子骨碌碌轉個不停,正準備說話,單子晉便道:“要是欺騙本王,立馬捂死你。”

哼!你丫也就會用這招威脅老娘?有本事換個方法?譬如利誘一下,或者色|誘一下,咳咳,摸一下胸口腹肌啥的,老娘也許會折腰那麽一下下的。

“那小的要是說的實話,郡王非得說是假話怎麽辦?”她扁扁嘴巴抗議。“反正您一向看小的不順眼,要是估計趁着這個機會弄死我,我去哪裏哭啊?”

單子晉額角跳了下,在她眼中,他就是個這麽卑鄙的人?不知為何,這個認知讓他極其的不舒服。便只能更是嚴厲的斥道:“本王要想殺你,還需要理由嗎?再說了,你一個鬼怪這麽怕死,不嫌丢人嗎?”

這是人身攻擊吧,啊?真的不能忍,絕壁忍不了!這貨嘴巴到底是啥做成的啊,剛才說女主大人的時候,她還覺得怪好笑的。特麽一眨眼這毒舌就落到她身上了,好想把他舌頭給撸出來打個蝴蝶結。

讓你伶牙俐齒,讓你罵人不帶髒字!

想象了下三字經張着嘴巴,露出的舌頭打着蝴蝶結,口水忍不住往下落的場景,岑西西這才覺得通體舒暢了些。

單子晉等的不耐煩,“快說。”

“男人。”岑西西立馬答道。和一個男人成親,老娘膈應死你,呃,不對,這貨喜歡男人來着,她能不能改口啊?

單子晉嗖的逼近床邊,眯起眼睛有些危險的看着她,顯然并不相信她的話,這丫頭說是男人那肯定就是女人了。嗯,作為寵物男人女人其實也沒差別,雷鳴和閃電不都是雄性嗎?

岑西西咽了下口水,露出一副真誠的小模樣。自我催眠中,老娘說的是真話,老娘說的是真話……

最後,單子晉卻是微微笑了笑,伸手又掐了掐她的臉,才道:“乖乖養着吧,等到了王府,看本王怎麽收拾你。”

我去……能不能不要說這麽有歧義的話?

特麽的容易想多了好伐?

頓了下,單子晉又道:“本王走了。”

結果卻見她撲騰躺回床上一點想要挽留的意思都沒有,單子晉哼了一聲,又俯身掐了下她的臉蛋,确保她的臉色再次變得紅紅的,這才到:“說話。”

“郡王大人慢走,歡迎郡王大人下次再來玩啊。”

單子晉:“……”個混賬丫頭,之前在樓子裏待習慣了嗎?學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他氣得又掐了她兩下,這才黑着臉轉身離開了。

他這次來原本就不過是為了看看她。現在看到她身體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相比于雷鳴和閃電,這個新寵物當真是占據了他太多的心神,他會忍不住的猜想她在幹什麽想什麽,幾日不見他便會覺得極是不舒服。但是此時他只當是因為新鮮感,并未有往深層次去想。

越何氏走開了,越澤卻留在院子中間等待,聽到腳步聲,他負手轉過身來,意味不明的看向單子晉。

單子晉只諷刺不屑的挑挑眉,便擡步離開了。

“希望你以後好好對待初初,莫要因為我們兩個的嫌隙而虧待她。”越澤忍不住說道。

單子晉斜睨着他,冷笑一聲,“她是本王的人,本王願意如何便如何。至于你,還不配本王多花心思。”

“哦對了,聽說你準備娶顧家那個賤|婦。看在多年的份上,本王好心提醒你可看緊了,小心頭上變綠。”說完便大笑着揚長而去。

越澤攥緊了拳頭,眸中閃過熊熊怒火,單子晉你給我等着。

他猛地轉身,惡狠狠的走向寝房內,在距離床邊不到半米的距離時,才勉強收斂住怒火,但聲音依然有些硬邦邦的,“初初,他沒怎麽樣你吧。”

早特麽幹啥去了?真是事前豬一樣,事後諸葛亮。現在問還有啥意思?要是她剛才被單子晉捂死了,他現在就只能對着具屍體表示這沒用意義的關心了。

岑西西翻了個身,表示不想理他。

越澤勉強笑笑,道:“初初,表哥不是故意讓你一人面對他。但是咱們受制于人,若是和他對上,根本就讨不了好處。”

少來了,你丫之前為了顧芊秋又不是沒惹過他?明明之前旗鼓相當的兩個人,坑貨你忽然之間變得這麽不給力,倫家表示不能接受啊!

看她依然不說話,越澤只能哭笑一聲,想着等明兒再哄哄吧。

044 話唠忠犬弟

感冒拖了四五天才好,期間越澤在她跟前做低伏小的賠不是,岑西西便見好就收的表示原諒他了。

越澤這才放心的去搗鼓之前的事情去了。

然後便是忠犬小弟回來了。

岑西西正被迫聽着越何氏的悲慘論,差點要神魄歸天的時候,便聽到小丫鬟天籁一般的通報聲,“夫人,小姐,表少爺回來了。”

表少爺自然是白皓軒。

岑西西騰地站起身來,便小跑着往外沖去。她并不是對忠犬小弟多麽的歡迎,而是如果再繼續和越何氏待下去,她一定會瘋的。

越何氏也是高興,在丫鬟的攙扶下,趕緊迎了出去。

十年不見,也不知道那粉嘟嘟的小胖娃娃變成了啥樣。

岑西西跑了一段路,在看到迎面走過來的少年時,頓住了腳。白皓軒和白初柔皆是十五歲,兩人長相有五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細長的眼睛,微微彎起來便好像帶了幾分的笑意。

但是白皓軒因為自小在軍中長大,眼睛裏便帶了淩厲威嚴之色,再加上健壯魁梧的身材以及黝黑色的皮膚,便一點都不像是十五歲的少年。

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白皓軒也在打量她。

細膩柔美的小臉,柔軟的好像風一吹便能飄走的身體,小小的矮矮的,好像才到他脖子那兒。這就是他一母同胞的……

姐姐!

白皓軒有點不太敢相信,她也太……弱小了一點。

邊關的女子不說五大三粗,但是也都挺魁梧的。雖然一路走來,也是見過不少女子,但是在白皓軒的眼中,最柔弱的就是他眼前這個了。莫名的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張了張嘴吧,那句姐姐梗在喉間,卻怎麽都喚不出來,只能摸着腦袋傻乎乎的笑了笑。

他這一笑,那眼中的淩厲便都不見了,黝黑的皮膚配上一口大白牙,整個人看着當真是要越陽光有多陽光。

岑西西暗地裏啧啧啧兩聲,看着多口愛的一個孩子啊,放到學校裏絕壁是風靡整個年級的白馬王子,奈何三觀不正啊三觀不正。也是個為了女主啥事兒都能幹得出來的主,介就是傳說中的人不可貌相嗎?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期間,越何氏趕了過來,直接撲到白皓軒跟前,抱着人便一口一個我滴兒我滴寶的哭了起來。

沒有被人這麽親近過,白皓軒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暗紅着臉求助的看向岑西西。

岑西西再次嘆息一聲,心痛的捂了胸口。

艾瑪……

這口愛的小眼神,受不了了,母愛之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燒着。要是不是女主大人的男人就好了,嗯,她就可以下手摸一下揉一下,占個便宜啥的。我滴娘哎,想想都覺得口水嘩啦啦啊!

岑西西上前,對着白皓軒笑了笑,然後勸道:“姨母,皓軒才剛回來,定是十分的疲累。有話咱們去屋裏說吧,別在這兒站着了。”

越何氏這才清醒過來,捏着手帕抹抹眼淚,勉強笑道:“看我太高興了,忘記這茬了。皓軒,走,姨母帶你回屋。”

等到了正廳內,越何氏拉着白皓軒又是說了好久的話,才讓岑西西帶着他去早就整理出來的房間。

岑西西表面淺笑內心激蕩的走在前面,心中不斷揣摩着,她都沒有找人把女主怎麽地,少了這個契機,也不知道忠犬小弟和女主大人見面了沒。“皓軒,你進了城便直接回家了嗎?”

這是兩人正經說的第一句話。

白皓軒有些緊張的在衣裳上擦了擦手,這才粗聲粗氣的答道:“是的,姐……姐姐。”

“沒見到什麽人?”岑西西嘴角抽了抽,就是這變聲期的公鴨嗓子,實在是讓她受不了,聽了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這感覺就跟指甲蓋在玻璃上劃過一樣事兒的。

“沒有,姐姐。”白皓軒發現,喊出這聲姐姐,也沒有像他想象的那麽難。

他偷偷的打量了下身側的岑西西,又是忍不住的紅了紅臉。姐姐長得真的很好看,也很柔弱,和邊城的女子一點都不一樣。是不是表示他們的母親也是這種長相,他肖父她肖母,兩人便長得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岑西西接受到忠犬小弟的眼神,心中那個得意啊,就差叉着腰仰天長笑了。她是不是又要人品大爆發了?是不是又要再次截胡一下啊?嘿嘿嘿,她忍不住挺了挺荷包蛋,剛想開口說話,便聽到忠犬小弟說,“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吃東西啊,太瘦了呢。”

他比劃了一下,道:“邊關那邊的女子都高高的胖胖的,幹活可厲害了。”他偷偷瞧了下岑西西的幹癟的小身板,嗯,她們的胸口也都鼓鼓的,不像自家姐姐,平板板的啥也沒有。

岑西西黑了臉,媽蛋,她這是被嫌棄了吧,被這個小屁孩給嫌棄了吧。

荷包蛋怎麽了?荷包蛋犯啥錯了?岑西西多麽想要一爪子拍死這早熟的破孩子,才十五歲就整天想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怪不得三觀如此不端正。

白皓軒沒有發現岑西西咬牙切齒的模樣,他撓了撓頭,繼續說道:“你都快要和郡王成親了,一直這麽瘦弱啥也不會幹,萬一不讨他喜歡怎麽辦呢?姐姐,你明天跟着我練武吧,身體強壯了吃的就多了,然後就長胖了。”

我說你這孩子缺心眼吧?沒看到老娘在瞪你嗎?

對,瞪的就是你。傻缺玩意兒,別撓頭!

白皓軒繼續道:“姐姐,你眼睛怎麽了,抽筋了?”

岑西西:“……”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特麽為啥一個兩個的都不按照套路太捏?不是說這忠犬小弟,其實只不過是外表看着忠厚老實,但是坑起人來下手那叫一個黑啊。這貨在女主跟前争寵,特麽就是憑着這幅忠厚的長相以及滿肚子壞水兒。

為啥她就只看到一個蠢到天上去的貨,她能不能敲開他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裝的是草還是豆腐啊。

忠犬但是不代表傻缺啊!小弟咱打個商量,走回正常戲路上來好伐?

岑西西吸了好幾口氣,才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然後埋頭往前面走去。

不行,她要是再和他說話,肯定會被氣死的。

白皓軒垂眸笑了笑,便邁了長腿,大步繼續跟在岑西西的身邊。

晚上越澤回來之後,四人吃了頓還算溫馨的飯,如果沒有白皓軒一直在那叭叭叭說個沒完沒了的話。

我擦……岑西西覺得太幻滅了?明明這麽陽光向上的小夥子,咋是個話唠捏?完全和越何氏有的一拼啊!

所以當她爬到床上的時候,依然覺得有人在她耳邊嘎嘎嘎的叫喚個不停,就連睡着了,也在夢裏面數鴨子……

白皓軒和越澤正躲在書房裏密謀。

越澤的臉色有些沉重,白皓軒也不複之前傻缺的模樣,整個人都顯得精明了許多。

他垂眸道:“父親的意思是,姐姐嫁給單子晉是個不錯的歸宿。”他們雖然遠在邊關,可是朝中的暗潮洶湧也是十分清楚,姐姐……作為父親的女兒,就好像是個飄着香味的肉包子,雖然不是頂大的那個,但是卻比其他的素包子要來的吸引人。

唔……

岑西西要是知道自己被比喻成包子,絕壁會噴出一口老血。

越澤眼神譏诮,“初初并不喜歡單子晉。”

白皓軒奇怪的看向越澤,“不喜歡就不能成親嗎?”

頓了一下,白皓軒繼續道:“父親已經給陛下寫了回信,想必也快要到望京了。”

越澤冷笑了幾聲,“也對,初初在我家住了十幾年,我本不該指望着你們看重她。”

白皓軒搖了搖頭,“表哥,話并非這樣說,當初父親的意思是想将姐姐也接走的,但是姨母不許。”看到越澤臉色幾變,他忙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說總不能因為你的意氣用事而毀了姐姐的一輩子吧。”

“還是說,你喜歡她,不想嫁給別人?”

越澤解釋道:“我把初初當做親妹妹,自然不希望她跳入火坑。”

“這是你的想法,也許姐姐不是這樣想的。我看她并非不願意嫁的樣子。”白皓軒依然慢吞吞的開口。

越澤便垂了眸,扯唇道:“既是如此,那便罷了。”

但他心中卻更是氣悶,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就這麽算了,否則他一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這幾日他為了此事,連顧芊秋都沒有去見,但是跟着她的人,卻沒有收回來,為此兩人宴會之後又是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想到這個,越澤胸口便悶的發慌。

白皓軒卻是微微一笑,道:“看姐姐的意願吧。”表哥當真是糊塗了,不說單子晉的身份,只說他在望京城嚣張跋扈許多年,得罪了那麽些權貴,卻依然備受寵愛,自然其中有別人所不知道的內情。

這麽一個人,真能夠随便弄死了?就算得了手,到時候又怎麽确保全身而退?

兩人正說話間,便聽到外面傳來吵鬧聲。

越澤心中一凜,和白皓軒對視一眼,忙不疊的出門去看。

045 和女主一起

被人扛在肩上奔跑,岑西西颠的快要吐了,然後她就真的吐出來了。緊接着便聽到男人的呵斥聲以及咒罵聲,她要死不活的翻了個白眼,她才是最悲催的那個好伐?

也不知道越澤是不是吃幹飯長大的,她之前都提醒過他要加強府裏面的守衛了,特麽的竟然還讓她被人輕易的擄走了,對得起他狂拽酷霸叼炸天的人物設定嗎?竟然還有臉說要弄死三字經,就怕他還沒付諸行動呢,就被自己蠢死了。除了會坑她,幹啥啥不行,活着還有個毛線球的意思啊!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特喵的有沒有人告訴她,這到底是咋地一回事?這走向、這轉折,比三字經這貨求賜婚還要讓人摸不着頭腦好伐?

哎喂……

有沒有人告訴我這是咋地一回事啊?

她随着黑衣人行動颠簸不已,斷斷續續的求道:“我說這位大哥啊,咱打個商量,換個姿勢呗。要不來個公主抱吧,實在不行,背着也可以啊。您看這樣,我難受的不行,吐到您身上您也膈應是吧。”

“閉嘴……”這句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自從這個女人醒了就一直唧唧歪歪,如果不是……他早一巴掌呼死她了。

岑西西難受的咳了兩聲,繼續道:“我也想閉嘴啊,可是我得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還會吐的。那個啥啊,大哥您抓我為啥事兒哎,為財還是為色啊,要是為財的話我跟你說哈,你應該去抓越夫人是不。要是為色呢,您更抓錯人了,您看我這小身板,是個男人都提不起啥興致,那個繡房裏有個小繡娘……”沒等她繼續說,黑衣男人耐性全沒磨光,跳着額角狠狠的砍在她脖子上,成功的讓她再次暈過去。

瞬間覺得整個世界清靜了。

格老子的!

岑西西陷入昏迷之前,狠狠的罵道,老娘和你沒完。

瑾安侯府內早就已經亂作一團,越澤和白皓軒在岑西西的房中來回巡視了無數遍,卻是一點線索也尋不着。可為了岑西西的名聲,他們又不好大張旗鼓的派人去尋找,只能希望擄人是為了求財,能夠自動的聯系他們。可若是為了別的或者尋仇呢,白皓軒一顆心飄飄蕩蕩,最後沉了下去,少年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

越澤一張臉更是難看,他剛剛加強了府中的護衛,岑西西便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劫走,他只覺得整個人都面上無光,臉上火辣辣的疼。

沒有目标可尋,他們只能幹等着。

正躊躇間,之前派去看顧着顧芊秋的兩人,竟是相攜着帶傷回轉,道是顧家小姐被人擄走了,他們阻止但卻技不如人。

越澤聽了這個消息當即便瘋了,若不是白皓軒制住他,他早就跑出去了。

白皓軒冷笑連連,“看來在表哥的心中,顧家小姐比姐姐重要的太多。”

越澤吼道:“白皓軒你放開我。”只要想到他的女人落在別人的手中,情況不明生死未知,他就覺得一顆心如同浸入火中,焦灼憂急。

白皓軒卻是冷笑了兩聲,“姐姐和顧小姐同時被人擄走,想來定是因為你的緣故。你便等着就是了,自會有人找上門來。現在跑出去有什麽意義。”

越澤一愣,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平靜下來。是的,越是這樣他越不能亂,他得将芊芊平安無誤的救出來。

岑西西是被凍醒的,抽了抽鼻子,坐起身來環抱住肩膀,睜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四周。她得慶幸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咩?多為一個多災多難的人,岑西西覺得自己實在是有必要想個辦法去去晦氣。

太特喵的倒黴了!

自從穿越到這破書當中,她就沒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

“有人咩,來人啊,救命啊,狼來了,雅……”

“別喊了,除了浪費力氣,沒人會理我們的。”

清冷的女聲,硬生生讓岑西西把那句雅蠛蝶給收了回去。

我去,不是吧?這聲音百分之百是女主大人啊,我擦,她竟然和女主大人在一起,要是越澤來救人,絕壁會舍棄她的,明晃晃的要做兩人愛情路上的炮灰啊。奶奶的腿兒的,岑西西覺得自己想要罵娘。

待眼睛适應了些黑暗,岑西西這才看到距離她不遠處,一團模糊的黑影,便蹭啊蹭的挪過去,死不要臉的抱住顧芊秋軟和的身子。

艾瑪,好暖活,她忍不住的蹭了蹭。

顧芊秋先是一愣,有些不自在的掙脫了下,待感受到她身上的冰涼,便微微嘆息一聲,不再動彈了。

“顧姐姐,你怎麽會在這兒?”岑西西裝傻問道。真香真暖和啊,一不小心碰到女主大人的大饅頭,岑西西抖了抖身子,艾瑪好軟,怪不得幾個男主前仆後繼的攻上來,要是她是個男人,她也願意溺死在上面。

然後對比了下白初柔的荷包蛋,岑西西默默流下兩行同情的眼淚。

顧芊秋低聲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因為越澤和林致遠,她這兩日精神困頓,讓元香點了安神香,早早的便睡下了。待因為不甚舒服轉醒,便發現自己到了陌生黑暗的地方。她也試着叫過喊過,但是除了她自己的聲音,再無被人。

沒多久房門打開,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她勉強看出這裏極其簡陋,不知是廢棄的房間還是地牢什麽的。之後便有人進來,将另外一人抛進來。她和那人講道理,可那人根本就不理睬她,她想要試着逃走,卻被人一腳踹到在地,疼的直冒冷汗,然後眼睜睜的看着門重新被關上。

只沒想到竟然會是她,白初柔。

顧芊秋抿緊了唇,心裏頗不是滋味。她是越澤疼愛的表妹,也是單子晉那個惡魔的心上人。

那個妖嬈到成魔的男人……

明知道她看不到,顧芊秋依然垂了眸,隐去了裏面異樣的情緒。她知道自己恨他厭惡他,可是每每看到他,眼光又總是忍不住随他轉,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極是苦惱。

“顧姐姐,你想什麽呢?”

嘔……

每次這樣細聲細氣的說話,她都忍不住的想吐。啊,對了,她剛才已經吐過了。唔,有點餓了呢。正想着,肚子就咕嚕嚕叫了起來,在寂靜的黑暗裏特別響亮,她抽了抽嘴角,反正也習慣了,她才不覺得丢人嘞!

哎喂,女主大人,倫家在和你說話嘞?就算不喜歡倫家,也不要表現的辣麽冷淡捏!倫家這顆火熱的小心肝啊,瞬間變得哇涼哇涼的了有沒有?

“顧姐姐,我餓了。”

“顧姐姐,你說他們為啥抓我們?”

“顧姐姐,表哥會救我們吧?”

哼!

不理倫家,倫家就一直念念念,煩死你!

顧芊秋動了動嘴唇,“既是餓了,便好好休息吧。他們抓住我們,定然是有所圖,我們只要乖乖等着便是。越澤……他會來救我們的。”聽到她嬌滴滴的喚越澤表哥,顧芊秋覺得有些刺耳,便更是不太想說話了。

而且每每想起越澤,她心中又是苦澀又是甜蜜。她知道他很愛她很在乎她,可是他總是喜歡做她不願意的事兒。那日他問她到底有沒有愛他?她沉默着沒有回答,他便氣得拂袖而去。

可顧芊秋知道自己其實是在乎他的,每個女人都對自己第一個男人有獨特的感情不是嗎?但是她說不出口,因為如果說出來,她便覺得不僅僅是身體,便是感情都背叛了阿遠。

阿遠啊……

她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

感受到顧芊秋瞬間緊繃的身子,岑西西裏面挪了下屁股,離她遠了些。我擦,女主大人這是想要揍人的節奏咩?這渾身暴漲的怨氣是怎麽回事?說好的聖母白蓮花呢?說好的打了左臉送右臉捏?啊啊啊,這暴虐的小氣場是幾個意思啊!

女主大人您要是也跳戲了,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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