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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晉似笑非笑的看着某女,道:“就你這樣的,做的了女魔頭?還采陰補陽,嗤。”
岑西西挺挺自己的大饅頭,看到某男眸色變深,傲嬌的哼了一聲。
ps:咳咳,會有四更的,雖然晚了,但是今天晚上絕壁一定會更上,嗯,可以明天看,咳咳,阿瓜滾了……
☆、052 親她的念頭
被扛着扔到之前的小床上,岑西西忍不住使勁的錘了下床。特麽老娘注定是沒有公主抱了是不是?
單子晉尚未說啥,雷鳴便搖晃着尾巴蹭了過來,伸着舌頭在岑西西的臉上舔了下,然後整個狼壓了下去,狼頭在岑西西的脖子間,蹭來蹭去,表達自己多日不見的相思之情。
嗯,這場景落在單子晉的眼中,莫名覺得有點猥|瑣。
他黑了臉喚了聲雷鳴,雷鳴嗷了兩嗓子,不情不願的從岑西西身上爬下來,委屈兮兮的瞅了眼單子晉。然後默默的窩在小床邊,擺着尾巴在岑西西身上掃來掃去。
雖然早就知道這貨的尿性,但岑西西仍是捂着眼睛不忍直視。
想了想,她蹭地坐起身來,問道:“我不能回去了嗎?”
單子晉冷哼,“你回去幹嘛?越澤又護不住你。”
她撇撇嘴巴,感情你丫能護住老娘似得。特麽剛才是哪個招招都對着老娘來的,啊!現在說的怪好聽,當老娘老年癡呆不記得啊!
看到她眼裏的不置可否,單子晉皺皺眉頭,但知道她今天飽受驚吓,到底是忍住了沒訓斥于她,只随便交代了一番,便兀自離開了。
岑西西扁扁嘴巴,翻了個身大字型的躺在那兒,默默無語兩行淚。
這種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哎!
剛才覺得必死無疑,但忽然之間又沒死,讓她一顆小心髒忽上忽下,比做過山車還刺激,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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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真的是疲累,她很快便迷迷糊糊的沉睡過去。
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黑。外面傳來女人略有些驕縱的聲音,岑西西眨眨眼睛,這是……長公主?
她一個激靈爬起身來。
也不知道越澤這坑貨把女主大人給救回來沒有?
正從床上往下爬呢。長公主板着一張臉沖了進來,後面跟着老神在在的單子晉。
岑西西暗地裏撇唇。臉上卻帶着符合白初柔人設的柔軟笑容,有些不安的站在那兒,怯生生的晲了眼長公主。
長公主臉色的神色便柔和了些,恨恨的瞪了眼單子晉,這才問道:“初柔,可是吓壞了?”
岑西西先是搖搖頭,但很快又點點頭,眼睛裏迅速湧上淚花。可憐兮兮的抿着唇,好像受到了驚吓似得。
艾瑪,岑西西都要給自己鼓掌了,這演技簡直是杠杠的啊!她自己都開始崇拜自己了!
長公主嘆了口氣,上前拉過岑西西的手,道:“已經沒事了,莫怕了啊!”
越澤和白皓軒未将顧芊秋給追回來,只能聯系顧家選擇了報官。連帶着白初柔被擄走的事情,竟是一時之間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她知道之後,氣得差點厥過去。
然後又說越何氏上門要人。被單子晉給關在門外,說什麽既然越家不在乎他的未婚妻,那便沒必要回去了。越何氏又氣又怒的再次上宮裏哭去了。
長公主這次是真的要吐血了。
她咋就生出這麽個任性無理的玩意兒。果然是作孽太多了咩?
但不管如何,白初柔這件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
她匆匆忙忙過來,自然是為了讓白初柔回瑾安侯府。而且長公主也有自己的打算,白初柔被擄走一夜,即便并未發生什麽,但名聲卻是已經壞了。自然是配不上她的兒子,可這些年來,單子晉唯一看上想要娶進家門的也只她一個。
一時之間竟是讓長公主犯了難。
她拉着岑西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愣是沒有看出她有什麽特別之處。不過是個青澀的有點漂亮的小丫頭,兒子怎麽就放在了心上了。但想想感情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她便也沒做他想。
岑西西局促的動動嘴唇。小聲道:“公主,初柔可以回家嗎?”
單子晉冷哼一聲,斥道:“回去做什麽?”
特麽不回去,老娘還真的要一直住在這兒啊!天天對着你這張老臉,會的心肌梗塞的好伐?而且她不說回去,長公主心裏不知道怎麽尋思她呢,要是一個不高興給她穿小鞋怎麽破?老娘已經夠悲催了,可不想再得罪人。
長公主回眸瞪他,斥責道:“你閉嘴。”
然後又轉身對哆嗦了一下的岑西西道:“初柔放心,本宮這便送你回去。”
不管怎麽說,白初柔都沒有理由繼續在郡王府待下去,不僅于禮不和,更容易落人口舌。
說完,長公主便拉着人往門外面走去。
單子晉擋在那兒,蹙眉道:“母親,她不能走。”
長公主美眸一瞪,罵道:“給本宮滾開,否則本宮打死你個混賬玩意兒。見天的除了會給本宮惹禍,你還會幹些什麽啊?你自己臉皮厚不在乎別人在背後嚼舌根,但是初柔呢,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遇到這樣的事情就已經夠糟心的了。你還這般的待她?你這不叫看重叫欺辱。總共不過還有十幾日的功夫,她便會嫁給你,這幾日你便等不及嗎?”
長公主噼裏啪啦一頓訓斥,岑西西默默的在心中給她豎起大拇指。
霸氣側漏啊!
特麽總是像訓狗一樣的訓老娘,這下總有一個制住你的人了。
對上她眼裏的幸災樂禍,單子晉微微抿唇,堅持道:“母親,等成親那日,我自會将她送回去。這段時間,她必須住在這兒。那幕後擄走她的人尚沒有找到,他既是針對我而來,誰知道他會不會有第二次。越澤現在全副精力都撲在尋找那個女人身上,哪裏分得出多餘的人看護她。”
“若是第二次,她未必就會有這般好的運氣。”單子晉說完又補了一句,道:“那顧家女人已經被劫匪侮辱了。”
長公主神色突變,“真的?”
單子晉看向岑西西。
岑西西便只能點了點頭。
哎喂,公主殿下啊,你要給力啊。千萬不要被這貨給說服啊!他哪裏有這麽好心啊,他根本就是想要留老娘在身邊,好随時随地的可以使喚和欺負。睜大眼睛看清事實。不要被表面現象所迷惑啊!
岑西西心中狂叫不已!
長公主沉吟了一番,最終松口道:“那讓初柔去公主府吧。”
“不行。”單子晉繼續否定。“父親不會喜歡的。”
只說出父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帶了幾分的凝滞。
長公主不自在的笑了笑,嘆了口氣無奈的道:“那暫時讓初柔留在這兒吧,我去宮中安撫越夫人。”說完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我去……
就這麽輕易的抛棄倫家了咩?
不要啊!她真的一秒鐘都不想和這貨多待啊!
“就這麽不想和本王待在一起?”單子晉冷笑,神色未明的盯着她。
岑西西忙搖頭否定,換上谄媚的笑容,搓着手道:“當然沒有。”
單子晉自然不信她,哼了一聲,警告道:“最好乖乖的別打什麽鬼主意。否則看本王怎麽罰你。”
老娘一巴掌糊你牆上去!
岑西西翻個白眼,她永遠是被碾壓的那個,什麽時候敢打過鬼主意?特麽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要點臉?
“去伺候雷鳴吧。”單子晉吩咐道。“不準偷奸耍滑。”
岑西西:“……”
感情老娘特麽天生就是個丫鬟命啊!
喂飯、洗澡,這項程序她做的極熟,雷鳴親近她也很乖,看它跟個大狗似得賣萌讨巧,岑西西覺得心情也好了許多,嗯,如果身後沒有三字經這貨虎視眈眈的盯着的話。
丫丫個呸的。這麽不相信老娘,就別讓老娘幹啊!至于這麽一直盯梢不放嗎?個死變|态!
雷鳴在大澡盆子裏撲騰兩下,濺起無數水花。撲頭蓋臉的落在岑西西身上臉上。
氣得岑西西使勁在它屁股上擰了兩下,被人欺負也就算了,你個畜生也欺負老娘。還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
她蹲在那兒,和雷鳴嬉笑着鬧在一起,被水打濕的衣裳,緊緊的貼在她并不豐腴的身體上,卻讓單子晉眸色深沉了些。
豔麗的紅唇、過激的反應,再一次襲上他的腦海,讓他忍不住的動了動喉結。
單子晉自認為不是個重欲的人。女人于他來說不過是個會移動的肉塊,在這之前除了生理反應。他從來沒有對那個女人有過渴求。但是現在他忽然就很想抱抱親親這個蹲在那兒,嘀嘀咕咕個不行的小丫頭。
但很快他又将這個念頭給壓下去了。
但眼神卻冷了下來。沒有之前的舒适惬意。
若不是這丫頭之前給他下藥,他也不會有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和反應,想到這兒便是一陣惱怒。
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些深寒!
岑西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艾瑪,好冷呀!她忙快速的将雷鳴給刷幹淨,示意它自己滾出來,然後捏過一旁的帕子給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之後又給它把毛給梳通順了。
岑西西撇唇,可真是大爺啊!
待一切都搞定了,三字經這貨竟然還沒有離開,岑西西撇唇,請示道:“那個郡王啊,小的想洗澡睡覺了。”
單子晉嫌棄的皺眉嗤了一聲,起身大步離開了。
個倒黴催的二百五,總有你受報應的時候,哼!
也不知道長公主是怎麽搞定越何氏的,反正岑西西就這麽在郡王府住了下來。
成親的前兩天,才被允許可以回去待嫁了。
而顧芊秋一直沒有找到。
☆、053 喜堂血案
越何氏抱着岑西西哭了好長時間,才抽抽搭搭的放開她,捏着帕子擦眼淚。
岑西西無語凝噎,被三字經這個變|态半個月,她也好想哭怎麽破?
白皓軒站在一旁勸慰道:“姨母莫哭了,姐姐這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
“回來了有什麽用啊,你都不知道那些人背後說的多難聽,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到底是得罪誰了,落了這麽個名聲。就算嫁給了那煞神,難不成以後還躲着不出門啊?”越何氏越說越難過,眼淚又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岑西西忙打住,道:“姨母別傷心了,初柔無事的。別人愛怎麽說都是他們的事兒,初柔自己過的好便可以了。”
過好個球啊!不管是真正的白初柔,還是她岑西西,就特麽沒有好的時候。兩個悲催的娃,一個比一個苦逼。關鍵是白初柔是自己作的,而她全都是無妄之災啊!
就算站在那兒,天上都能掉個石頭砸她身上!
悲了個催的!
但是她要是不這樣說的話,越何氏肯定又是哭起來沒完沒了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果說她是個水壺的話,越何氏簡直是個游泳池啊!那眼淚簡直是生生不息永流不止啊!
再哭下去,岑西西都怕會被眼淚給沖走!
“咱們家咋都是這些糟心事兒,你名聲壞掉了,你表哥又為了那麽個女人半個月沒進家門了,也不知道這孩子現在咋樣了。”顯然越何氏沒聽到岑西西心中的吶喊,一撇唇淚水繼續奔湧而出。
岑西西無語,只能默默翻着白眼受着。
白皓軒臉色一僵,神色明顯有些難看。他的姐姐平安無事,可是顧家小姐……想到那個可憐兮兮的女人。白皓軒便覺得有些心疼。到現在都沒有找着,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前兩日他見到越澤一次,看他瘦的幾乎脫形了。整個人陰沉沉的,早就沒有之前潇灑風|流的姿态。
白皓軒忍不住嘆息。
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勸!
勸啥啊。乖乖聽着呗。
小半個時辰過去,越何氏才算是真的哭夠了,腫着眼睛拉着岑西西的手道:“都是姨母不好,你都要成親了,還和你說這些糟心的事兒。雖然說那人并不是你心儀的夫君,可到底是一輩子的事兒,姨母……這些時日也都給你準備的差不多了。”
白皓軒忙說道:“姨母,我想讓姐姐從将軍府出嫁。”
他們在望京自然是有府邸。只不過是因為沒人,便只留下幾個家丁灑掃。前幾日白皓軒已經命人收拾好了。
越何氏想了想,畢竟是白家的女兒,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于是收拾了東西,又打包将岑西西送去将軍府。
只臨出門的時候,碰到了進門的越澤。
他眼眶深陷眼珠血紅,整個臉頰瘦的沒有了一點肉,顴骨高高的懸着,一張唇上面全是幹皮,寬大的衣裳挂在他的身上晃晃蕩蕩。
岑西西扶額。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這貨咋把自己搞成這個熊樣子,又幹又瘦跟個難民一樣。關鍵是。以前的越澤邪魅狂狷睥睨天下,整個人都透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情緒,但是現在卻暗沉着臉,看人的時候也是吊着眼睛自下往上。
特麽翻着白眼跟個鬼似的好咩?
越何氏嗷一嗓子,便心肝寶貝的撲了上去。
好吧,她還是小看了越何氏,竟然還能哭的出來,也真不是一般人了啊!
越澤拍着越何氏的脊背,算是一種無言的安撫。然後眼神便落在了岑西西的臉上。
我擦……
岑西西真的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盯上一樣。她抖了抖身子,咽了下口水。朝着越澤扯唇笑了笑。艾瑪,如果現在腳底下有個縫。她絕壁會鑽進去的。太特喵的滲人了啊有某有!
“表哥,你回來了。”白皓軒往前一步,擋住越澤的視線,抿唇問道。直覺的,白皓軒覺得此時的越澤是非善意的。
越澤扯唇,艱澀的嗯了一聲,道:“初初……要嫁人了,我自然是要回來的。”
“你們這是去哪兒?”
“我想讓姐姐從将軍府出嫁。”白皓軒笑着答道。
越澤點頭,“應該的。”
“母親,莫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沒事嗎?”越澤輕聲安撫道。“在門口總歸是不好,咱們先進家吧,等會兒我送你們過去。”
“好。”白皓軒笑着應道。
好個屁啊!
岑西西腹诽,特喵剛才越澤看過來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這貨該不會是把氣撒到她的身上了吧?特麽關老娘屁事兒啊,當時最悲慘的明明是她好伐?女主大人不就是*了咩?*對她來說難道不是家常便飯一樣的存在咩?
特麽有本事讓老娘*,讓女主大人去倒吊啊!
啊呸,什麽亂七八糟的,岑西西跟在後面,使勁的用腳搓了搓地面。媽蛋,她絕壁是神經錯亂了,才會醬紫想,神經病咩不是!失個毛線球的身啊!
越何氏不哭了之後,越澤簡單的說了下這幾天的事情,最後方才道:“芊芊許是再也……尋不着了。我們的婚事便……罷了吧。”
天知道他說出這些話來,心中是如何的難過。
他這個樣子,越何氏也不好說些什麽了,更可況白皓軒和岑西西。
岑西西真的是完全不想理他啊,總覺得這貨這個時候回來完全是不懷好意啊!
然後越澤又和白皓軒說了會兒後天親事的事情,便親自将他們二人送回來将軍府,然後自己回到了瑾安侯府。
岑西西這才悄悄的舒了口氣。
白皓軒忍不住的笑,“姐姐你很怕表哥嗎?”
岑西西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徑自回到房裏趴着去了。艾瑪,這半個月在三字經那兒起早貪黑的。連個懶覺都沒撈着睡,快累死她了。
老娘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姐身子丫鬟命咩?
岑西西默默撓床!
兩日的功夫當真一眨而過。
岑西西撇着唇,看着鏡子裏畫的跟個猴屁股一樣的女人。嫌棄的直皺眉頭。醬紫還不如在胸前塞倆饅頭來的吸引人眼球捏?
這審美簡直是不敢附和啊!
然後便是頂着十斤重的鳳冠等在那兒,我擦。脖子都要斷掉了好伐?
期間越澤竟然進來了,看着岑西西的眼神依然是如同之前一樣,岑西西差點要尖叫着逃出去,生怕這貨忽然上來給她一梭子。
只不過越澤最後卻是笑了笑,便又出去了。
特喵這樣吓老娘真的大丈夫嗎?你個坑貨!
渾渾噩噩的等了很久,被白皓軒背着上了花轎,然後晃晃悠悠的一路子,晃的岑西西都快吐了。艾瑪。得虧她沒男人,否則按照她這頻繁吐啊吐的情形,早去買點東西試試了。
終于被人牽着來到了喜堂。
一段紅綢一頭握在她的手中,一頭被單子晉牽着,只不過兩人剛要拜堂,便聽到“皇上駕到”的呼聲。
岑西西真的要罵娘了!
特麽早不來,晚不來,非得找個時候來,有意思嗎?
她都快累死了好伐?
脖子真的要斷掉了好伐?
肚子好疼啊好伐?
咦……肚子疼?難道是姨媽來了?嗯,穿到白初柔身上。還真的米有來過姨媽來着!我擦,簡直是開門見喜啊!
單子晉臉色微變,整個人有些僵住。但很快他又恢複過來,淡笑着看向門口。
長公主微微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驸馬單溫慌忙從上首的位置起身,弓着腰站立在那兒,旋即覺得自己這個姿勢不對,又挺直了腰背。
單子晉冷笑。
皇帝大馬金刀的走進來,環顧了下四周,眼神便落在了昂首站立身着紅袍的單子晉身上,欣慰的點點頭。
一屋子人慌忙下跪行禮。
皇帝忙道:“今兒是子晉的大喜日子。莫要多禮了。”
說完竟是往上首走去,坐在了單溫之前的位置上。
單溫便站在了皇帝的旁邊。
站在人群中的成瑾瑜和裴景天皆是面帶微笑。只心中作何感想便只有他們二人知道了。
婚禮繼續舉行。
只一拜天地方方喊出,岑西西便覺得肚子疼的根本無法站立。腳下一個不穩,猛地朝前面撲了過去。
單子晉皺眉,快速的攬住她的腰肢,訓道:“怎麽這麽冒失?”
待感受到手下身體直打哆嗦,單子晉心中一驚,舉手間将她的蓋頭給揮開,卻見她小臉慘白,額上冷汗層層,而嘴角……
竟是有黑血冒出來。
刺痛了單子晉的眼。
“西西……”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真正的名字。
岑西西蜷着身子,“疼,叫……大夫。”
特麽怎麽誰都犯這種毛病啊!老娘都快疼死了,你丫西西西西的喊,管用嗎?又不是止痛藥!
特麽趕緊找醫生救命啊!
就算是她再蠢,也知道現在不是姨媽的原因了。
“來人呢,喚大夫。”單子晉大喝一聲。
一時之間,人群便突地沸騰起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都他媽的閉嘴滾出去。”
單子晉吼完,猛地将岑西西打橫抱起,直直的往外面走去。
明顯是中毒的症狀,他書房裏還有兩顆解毒藥丸,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讓她死,尤其是不能讓她死在他的面前。
“老娘終于享受到公主抱了……”
岑西西斷斷續續說完,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單子晉腳步一頓,氣怒無語,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想這些,真是……
ps:小劇場:
女魔頭悄悄的跟着小嫩草有半年的功夫,才終于等到他落了單。
小嫩草功夫不如她,自然輕易的便被她抓了去。
肖想了這麽久的人終于可以吃到了,女魔頭摸着小嫩草的俊臉,美的直冒泡。
身體虛弱無力的小嫩草艱難扭頭,喘息着罵道:“你放開我。”
“卡。”岑西西翻着白眼道。“你應該說就算得了我的身體,也得不了我的心。”
單子晉黑臉,“勞資只要你的身體。”
說完便撲了上去。
岑西西反抗,特麽角色颠倒了啊啊!老娘今兒要女上位啊啊!
然後被無情鎮壓!
……待續……
☆、054 直接沒了
他恨不得掰開她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
但現在不是糾纏于這些的時候,單子晉腳底生風,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抱着人來到了書房,然後将解毒的藥丸塞入她的口中,幸好還留存着吞咽的本能,藥丸一入口,便被她吞入肚中。
單子晉繃着的一張臉才稍微緩和一些。
新娘出事之後,皇帝立馬吩咐內侍去宣太醫,然後才輕聲安撫神色着急的長公主,緊接着便命帶來的宮中侍衛,暫時将整個郡王府給圍起來,一個人都不準離開。
一時之間,來參加喜宴的人都有些慌慌。
大夫和太醫幾乎是同時到達,捏着新娘子的手腕好一番沉吟,又交涉了一番,在單子晉十分不耐的斥責聲中,才算是下了結論。
藥太毒,傷及五髒六腑,若不是解藥用的及時,命早就保不住了。死不了,但是醒過來也只能是個廢人了,只能這麽一生在床上躺着,吃喝拉撒全都要別人伺候。
長公主臉色立馬變得極其難看,她可以接受兒媳婦名聲不好,但是無法接受一個廢人陪伴兒子一生,她抿緊了唇,有些擔憂的看向單子晉。
單子晉立在那兒,垂眸看着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眉間緊皺,因為疼痛嘴角不時的抽搐一下。
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如果這一輩子都将這番度過的話,她怕是寧可去死吧。
單子晉抿唇,道:“母親,你們先出去吧。”
“子晉,你別難過,總會有辦法治好的。”長公主試着勸解。但說出口,才發覺這句話是那麽的蒼白。
單子晉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長公主還想說啥,被皇帝扯了衣袖給拉了出去。
單子晉慢慢的蹲在床邊。伸指捏住她軟軟的臉頰,許久之後上面依然是蒼白一片。他勾唇淺笑,道:“真是個沒用的鬼。”
說完大掌下滑,便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只要稍微收緊,便會如同上次一樣,很容易的将其折斷。
還沒等他動手,手底下的人忽然呻|吟一聲,睫毛輕顫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
單子晉心中一凜。忽然就屏住了呼吸,不眨眼睛的看着她。
終于如水的眼眸緩慢睜開,裏面帶着疼痛、迷惑以及溫軟。
單子晉猛地站起身來,眼神一點一點冷了下來,他就那麽冰冷的看着她,直到她發出尖叫,細嫩柔軟如同貓叫,同之前聽過的高昂的粗噶的那些尖叫聲實在是太過不同。
“白初柔。”單子晉冷哼。
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單子晉就已經知道并不是岑西西了。
白初柔動了下身子,惹來全身的痛楚。她驚恐的看着神色冷漠的男人,她并非不認識但是卻從來沒有說過話的單子晉,她為什麽會躺在這兒?她之前不是在逛園子嗎?而為什麽睜開眼睛會看到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疑問。但最讓白初柔害怕的卻是,五髒六腑如同錯位般的痛楚。
一樣的臉一樣的眼睛,但是卻是不一樣的眼神,哪怕同樣表達的是驚恐。
“我……怎麽了?”白初柔斷斷續續的開口,眼角有淚水滾落,“表哥呢,姨母呢,他們在哪兒?表哥……”
表哥?
單子晉哂笑,他就知道那個小丫頭狡猾的狠。既然能随便附身,遇到這種情況還不早早離去。他環顧了下四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這周圍飄着?還是說她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具合适的身體?
因為這個想法,單子晉眉間一跳。忍不住的勾唇。
但很快又冷笑一聲,按照她對自己的害怕,想必就算是重新附身也定是逃得遠遠的,絕對不會主動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若不是……他倒是想要知道,是誰這麽大的膽子下的毒?
“我表哥呢?”白初柔小聲的問道。她害怕眼前這個喜怒不辨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他。現在只有在表哥面前,她才會感到安全和自在。
單子晉挑了挑眉,冷眼看向她,白初柔便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心下更是害怕。
“這是她的身體,哪怕毀了,你也沒資格用了。”
他曾經對着這句身體有過那麽一絲渴望,現在看到這個女人瑟若的模樣簡直倒足了胃口。反正他原本就不準備留着她,現在換了人更是少了負擔,至少他沒有再次親手了解她的姓名。
白初柔本能的覺得這不是句好話,只沒來的思考,便看到男人如玉的長指在她的頸間一點,忽地一下刺痛,便再次不省人事。
只這次,她卻是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單子晉便大步的往外面走了出去。
長公主靠在皇帝的身邊滿目愁容,皇帝正低頭軟聲和她說着什麽,看到單子晉出來,兩人皆是收斂了神色,長公主更是邁開幾步,迎了過來,問道:“子晉,你無事吧?”
單子晉點了點頭,道:“她死了。”
長公主心中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你……”
“與其這樣活着,不如死了來的幹淨。”單子晉沉聲說道。
可是他并不見悲傷的臉色,卻是讓長公主心下冰涼,不禁猜測他是天性如此冷漠還是苦苦壓抑自己不在人前顯露悲傷?若是第一個……長公主捂唇,她無法接受,她的兒子不該是這樣的。
皇帝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一場喜事生生的變成了喪事,任誰也不會開心的起來。
單子晉并不在意這些,他現在要做的是查出下毒之人,為她報仇。然後再次把她找出來。
只是此時他沒有去想,找出她來,到底是為的什麽?
白皓軒和越澤被宮中侍衛擋在院門處,看到單子晉神色未明的走出來,白皓軒慌忙的迎過去。着急的問道:“我姐姐怎麽樣了?她沒事吧?”作為送嫁的娘家人,他們并沒有圍觀婚禮現場,而是早早的被送到了宴飲的地方。
白初柔出事的消息。還是這邊的人送過去的。
“你姐姐死了。”單子晉平靜的答道。
只眸光卻落在了形銷骨立的越澤身上,越澤微微一愣。眼底湧上一股悲傷,隐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握住。
“你說什麽?”白皓軒不可置信。
“中毒身亡,無藥可救。”單子晉皺眉,“這兩日她接觸的人事物,你可是記得清楚。”
白皓軒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吶吶的重複了幾遍,忽地的擡頭吼道:“不可能,我姐姐早晨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可能會死了呢。你騙人……你騙我,不行,我要去找她。”
說完便往裏面闖。
皇帝在裏面,怎麽可能會放他進去,侍衛拔刀,冰冷的攔住他。
即便平時在沉穩,但到底是十五歲的少年,白皓軒吼了一陣,竟是蹲下身去,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單子晉嫌棄的皺眉。
越澤走過來對上他。道:“中毒的什麽毒?”
“鶴頂紅。”單子晉冷冷的看着他。
頓了一下,忽然開口,“顧家小賤人還沒找到?嗯。就算是找到了,那麽一副殘花敗柳的身子,你如果還繼續要的話。本王不得不佩服瑾安侯當真是好寬厚的心……”
預料之中的看到越澤眼神突變,額上青筋突突跳動。
單子晉忽地笑了,“讓本王猜猜,你該不會是因為本王沒有幫你救那姓顧的女人,讓你痛失所愛,所以也想讓本王嘗嘗這個滋味吧?”
越澤臉色一僵,旋即反駁道:“你胡說什麽。初初是我的妹妹,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對她。”
“妹妹?”單子晉冷哼一聲。“不過本王告訴你。她死了本王一點都不傷心,不過是個寵物而已。”
“哦。本王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本王決定讓顧家在望京消失。即便是那姓顧的女人沒死,也将會孑然一身的活下去。如果她知道本王是因為你對付的顧尚書,不知道會不會恨你呢。”
說完單子晉嗤笑兩聲,便往前院喜堂而去。
“你……”越澤恨恨的瞪着單子晉的背影,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皓軒只顧着哭,根本就沒聽到兩人的低聲交談。越澤垂眸看他悲傷到不能自已的模樣,心裏滿滿的全是愧疚。
這時皇帝偕同長公主走出,看到二人這樣,便他們可以進去見見白初柔最後一面。
白皓軒顧不得謝恩,拔腿往裏面沖去。
“謝陛下。”越澤朝着皇帝下跪行禮之後,才沉重的往裏面走去。
待行至房門口,聽到白皓軒喚姐姐的聲音,他忽然有些不敢進去了。或者說他不敢面對白初柔了。
單子晉說的沒錯,這毒确實是他命水墨在她今早的吃食當中下的。這段時間他氣怒攻心夜不能寐,時刻想着若是單子晉肯出援手,芊芊便不會就此随着那人銷聲匿跡遍尋不着。
他雖然口口聲聲說不在乎表妹,可若是真的不在乎,便不會想要時刻将人留在身邊。
也許是被迷了心竅吧,越澤只想要看到單子晉如他這般行屍走肉的模樣,甚至于不惜毒死從小到大的表妹。
越澤神色複雜的站在門口,小聲道:“對不起初初,表哥對不起你。”
ps:小劇場:
岑西西:我死了。
單子晉:嗯。
岑西西:我真的死了啊。
單子晉:看到了。
岑西西:我勒個去,你走錯戲路了啊,這個時候你不該沖發一怒為紅顏咩?不該痛哭流涕表真心咩?這麽冷淡是幾個意思啊?
單子晉:導演,能換個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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