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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了還那麽多廢話,這女的太聒噪了!

岑西西:……

老娘圈圈你個叉叉!

ps:這種小劇場有人願意看嗎?明天繼續女魔頭……

另:阿瓜的姥姥病的很嚴重,媽媽說就這幾天的功夫了!心情不太好,憋出一章,只能繼續欠着。還有就是如果姥姥走了,阿瓜要去哭靈,嗯,也要耽擱兩三天吧,哎,到時候再說吧!人品節操被我敗光了,雖然沒臉,依然求不抛棄,捂臉遁走……

☆、055 公主殿下

望京城內最近很熱鬧,各種各樣的事兒層出不窮,人民群衆表示茶餘飯後再也不會因為缺少談資而冷場了!

一是這有名的黑白雙煞,雙雙定親不說,竟然一不小心還成了親戚,若是兩人聯手,豈不是更讓人沒活路。

二則定親不過幾日,這雙煞的未婚妻雙雙被人擄走,只不過一個被人尋回來了,另一個至今下落不明。可尋回來的那個,最後也沒撈着好,硬生生在喜堂上咳血身亡,不得不讓人嘆一句天妒紅顏。

然後暗地裏猜測,莫非這二人乃是天煞孤星,要不怎麽就他們出事兒!

更有甚者杜撰二人關系匪淺,早就暗地裏斷袖分桃,此番作為不過是為了掩飾二人的奸|情,倒是可惜了兩個好姑娘。

不然為啥單郡王偏偏要去對付顧家呢?

一定是因為瑾安侯真心喜歡上人家顧小姐,才惹得他醋性大發。

衆人表示他們絕壁真相了!

當然這些舊事很快被鄭國使團的到來給沖散了。

鄭國和他們燕國相鄰,幾乎是三年一小打五年一大打,兩方各有輸贏。不過前些年鄭國不給力,被燕國騎在身上碾壓了七八年,不得不割地賠款俯首稱小。及至後來出了個狠辣的白袍小将,這才算是緩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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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由于西北的犬戎部落逐漸強盛,中原地區的唯二國家決定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這鄭國使團擔的就是這個責任。

而且據傳言,這鄭國送來了三十名高門貴女,用意是從燕國這邊帶過去一位公主用于和親,以示兩國通好。

至于哪位公主和親,人民群衆表示不太關心,他們只是想見見這鄭國貴女和他們燕國的有啥區別?

可惜了。一溜圓蓬小車,皆是輕紗帳幔,只依稀看到端坐于內的纖細身影。衆人皆是失望搖頭。

黎祺含笑騎馬,恢複原貌的他鐘靈毓秀。端的是翩翩俏公子模樣。

而與他并駕齊驅的則是三皇子裴景天,也是個姿容出衆風|流倜傥的的人物,兩人言笑晏晏相談甚歡,一時之間迷暈了大部分圍觀少女。

當然這些暫時和岑西西沒關系,但也僅僅是暫時。此時她正苦着一張臉,任由大宮女莫柔給她上妝。

莫柔無奈嘆息,“公主殿下,您這個樣子。奴婢怎麽弄呢?”

另外一個大宮女翠玉抱着身水藍色的宮裝站在一旁捂唇偷笑。

岑西西扁扁嘴,浮誇的捂着肚子,嘆氣道:“好莫柔了,本宮肚子疼,不想去參加晚宴。”

鑒于她這種喝涼水都塞牙縫的倒黴體質,絕壁有可能遇到躲了半個月的單子晉,要是萬一再被這貨給盯上,那她真是哭都沒地方去哭了。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沒有三字經這變|态,特麽她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想想都覺得生無可戀啊!

岑西西臉皺的更難看了!

那天因為肚子疼暈過去。再醒過來就已經是這燕國公主裴雅容了。這讓本來就搞不清楚的岑西西更加的迷惑,明明這次劇情也是各種歪,可為啥沒有讀檔捏?難道說雖然劇情崩漏。但是結果依然和原文沒差多少的原因?可明明绮藍二周目的時候,女主大人也是哭着跑出去了?難道說當時坑貨修煉不到家,沒把女主大人給騙上|床?

不過有一點,岑西西算是看明白了。

從绮藍到白初柔再到裴雅容,她每個都穿了,那意思是不是表明,她必須再将其餘的女配也給穿一遍,才能回到現實?可關鍵是,她當時看書的時候。那猥瑣瓜還某有結局啊!

太特麽坑爹了!

而且這裴雅容的悲慘程度比之白初柔可謂有過之而無比及,原文當中白初柔是被幾個男人給輪了。肉|戲也就只那一場。但是這個裴雅容那肉|戲可是僅僅次于女主大人啊!

黎祺将顧芊秋給擄走,先是迷戀她的身體。再是愛上了她這個人,可奈何顧芊秋冷冷清清,和他一起的時候抗拒又疏離,從不給他個笑模樣。是以回程路上,從顧芊秋那兒得了冷釘子的黎祺,氣怒之下故意強了裴雅容給顧芊秋看,希望能夠看到顧芊秋吃醋的模樣。

可偏偏顧芊秋一點都不在乎,氣得黎祺不顧承諾強了顧芊秋,但清醒過來看到她全身青紫淤痕的模樣,又心疼的不行,到了最後火氣基本就全部撒在裴雅容身上了。

只要顧芊秋不聽話,他就去折磨裴雅容,而作為聖母白蓮花,看他這麽對待裴雅容,顧芊秋選擇了小心讨好曲意逢迎。

裴雅容雖然母妃早亡,并不被皇帝所寵愛,但是她依然有着皇室公主的驕傲和尊嚴。被一個男人這般欺辱,她原本是無法容忍和接受的,可就算此事傳回燕國,她的父親也不一定會為她出頭,為了兩國交好,她只能咽下眼淚默默忍着。

但不代表她願意接受顧芊秋的憐憫和施舍,顧芊秋自以為是的幫助,對裴雅容來說卻是比身體上的侮辱更讓她覺得難堪。漸漸的,她原本平和的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及至後來,被折磨的扭曲了的裴雅容,設計陷害除掉了顧芊秋肚子裏的孩子,并且趁着黎祺不在,将幾乎奄奄一息的顧芊秋給丢去了亂葬崗。

女主大人當然會有人救,但等待裴雅容的卻只有黎祺鋪天蓋地的怒火。

當時看的時候,岑西西覺得這裴雅容可憐又可恨,但凡她硬氣一點,把黎祺逼迫她的事情宣揚出去,借給黎祺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再這麽幹了。好好的一個公主,不會利用自身的資源,就只會忍着忍着,真還不如死了捏!

但是現在,岑西西淚奔,她好像沒啥資格嫌棄別人了。

她使勁的撓了撓桌子。咋就這麽苦逼呢,一個兩個的都沒有好日子過。不知道能不能打消皇帝讓她去和親的念頭,她已經顧不得讀檔重來的事情了。反正她絕壁是不會跟黎祺走的,否則下場妥妥的那叫一個慘。

哪怕她安靜的待着不動。掉下來的石頭也絕壁會準确無誤的砸在她的頭上,簡直是躺着也中槍啊!

就比如這次,特麽她都不知道誰給她下的毒,啥時候的事兒?

經歷過被刺死、被掐死、被毒死,岑西西覺得自己已經可以入住花樣死法世界第一人了?誰特喵的和她一樣,可以在短時間內連續嗝屁三次噠。艾瑪,不行了,想着真覺得肚子疼了。

她匆忙站在身來。慌慌張張的朝着恭房而去了。

莫柔和翠玉相視一眼,無奈的搖頭,自從那天公主醒過來直喊肚子疼,便落下了這麽一個毛病。宣了太醫請脈,也只說公主身體一切康健,并無不妥之處。

可莫柔翠玉知道,公主是真的疼,有的時候疼起來會冷汗直冒。

岑西西覺得自己是創傷後遺症,屬于心理原因,她默默的蹲在那兒。無語兩坨淚,穿個書把自己整成了蛇精病,也真是可以了。

之後就攤在了床上。任憑莫柔和翠玉怎麽勸,岑西西都打定主意,死活不出門了。

莫柔無奈,便只能讓翠玉看顧着岑西西,自己前去椒房殿向皇後娘娘請罪。

皇後端坐于上首,颔首淺笑看着衆妃嫔請安,然後擡擡手示意大家莫要多禮,坐下便是。

衆妃腹诽,真是虛僞。要是真不需要咱們姐妹行禮,你丫早開口啊。何必到最後假惺惺的說這話。只不過她們今兒都是探口風來着,皆是笑的溫婉動人。

有公主的則是關心和親的人選。新晉的則是關心那三十個鄭國貴女,最終會不會全部入宮。

但皇後卻只是笑着說些面子上的話,其他的絲毫不漏。她心中冷笑,就算是她想漏風也沒啥好說的,這件事情皇帝根本就沒有和她商量過。

她這個皇後不過就是個擺設罷了。

杜嬷嬷在她耳邊耳語一番,皇後便點了點頭,道:“那讓她好好歇着吧。”

這淮安公主十歲喪母,也算是她看顧着長大,素來最是穩重聽話。這般……想必也是存了不想去燕國和親的小心思吧,她倒是沒必要拆穿她。

只不過除了淮安,另外三名适齡的公主,身後皆是有母妃撐腰。若無意外,便也只能是她了吧。

若真是她,這淮安倒也可憐。皇後便也想着暫時縱着她吧。

想來這幾日便會有結果了。

岑西西可不知道皇後腦子裏的彎彎繞繞,她趴在那兒,很快就香香甜甜的陷入夢鄉了。

翠玉無奈的同時又覺得想笑,最後只能小心翼翼的給她蓋好錦被,然後在一旁守着。

岑西西做夢了,她在夢裏面跳腳,因為這場夢是關于新婚夜的。夢裏面她沒死,順順利利的嫁給了單子晉,等洞房花燭的時候,這貨竟然把她趕去雷鳴的房間了。說什麽她原本就是雷鳴的小媳婦,以後自然是要繼續伺候雷鳴的。

于是岑西西開始了她人|獸之戀的苦逼之旅,尤其是在雷鳴幻化成了一個黑黑壯壯的粗漢子時,岑西西直接從夢裏面吓醒了。

她捂着胸口直喘粗氣。

媽蛋,這口味太特麽重了,幸虧她死了。

莫名覺得很慶幸!

小劇場:

女魔頭熟練的把小嫩草剝的光溜溜,啧啧兩聲之後在他如玉的胸膛上面撓了撓。

小嫩草僵着身子一臉屈辱,直恨不得立刻将這妖女就地正法。

女魔頭笑的更歡樂了,她就是喜歡這種正道人士,明明身體已經做出直接反應了,偏偏嘴上還各種正義之詞,真是諷刺呢。

她壞心的在小小嫩草上彈了一下,立馬看到它對自己豎然起敬。

小嫩草咬了唇,臉上閃過羞惱難堪。

女魔頭風情萬種的脫光自己,親親小嫩草的嘴唇,笑道:“乖乖,讓姐姐疼你。”

說完便坐了下去!

岑西西羞澀捂臉,“好黃好重口。”

單子晉無語的躺在那兒,“要不我來。”

某女立馬恢複:“滾!”

某瓜:介不是我寫的,絕壁不是我寫的,嗯,查水表的時候千萬不要找我啊……遁……

☆、056 這是病,得治!

“噗……”

一口茶天女散花般噴向空中,岑西西漲紅着臉咳嗽連連,,莫柔忙輕拍她的後背為她順氣,而翠玉則是拿出帕子抿去她嘴角的殘液。

這動靜着實有些大了,惹得殿內衆人紛紛看過來。

皇帝關切的問道:“淮安,病還未好嗎?”

岑西西壓下翻白眼的沖動,憋紅着臉吶吶道:“恩,尚有些心緒不寧。”

“若實在是困頓了莫撐着,且先回去歇着吧。”皇帝笑盈盈的開口,端的是一副慈父的面孔。

丫丫個呸……

明明是冷心冷面大尾巴狼,裝什麽父愛如山啊,神經病!岑西西暗暗撇唇,要不是你丫下旨逼迫,老娘吃飽撐的才會來看這兩國友誼賽。

然後就不至于被嗆着!

特麽誰來告訴她,女主大人是幾個意思啊?現在已經和黎祺夫妻雙雙把家還了咩?否則這個雞生蛋、蛋生雞是幾個意思啊?

真是囧到姥姥家了!

岑西西又是弱弱的應了一聲,但卻依然安靜的坐在那兒,心道老娘還不走了,她還想看看黎祺這貨還從顧芊秋那兒順了點什麽狗血問題。等到鄭國來使拿出九宮格的時候,岑西西無語的扶額,特麽簡直不忍直視。

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女主大人您是才女啊才女,就算不整些行星彗星撞地球這類的,也該弄些高大上的啊!特麽用七八年前狗血穿越小說當中,幾乎被用爛的梗來糊弄人,真的好嗎?

哎喂,我說你們,特麽能不能不要露出震驚又惋惜的樣子啊!

難道兩國比試比的不是文采咩?不是武鬥嗎?

這種的……算是走偏門把?是奇淫技巧吧?牛逼哄哄的兩國比試,整這些玩意兒。是在欺騙你們的智商還是老娘的?

岑西西忍不住的撓了撓桌子,所以她真的不應該對布景板們抱有太大的希望嗎?實在是太容易被震撼了……

鄭國連續抛出的幾個問題都無人回答,所以文鬥環節。自然是燕國輸了。

主場沒守住,皇帝陛下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索性後面還有兩輪,是以他倒也沒有表現的太過,而是笑着贊揚了鄭國人才輩出。

接下來便是武鬥,三個回合,三局兩勝。

岑西西撇唇,耐着性子繼續觀看。

坐于她身旁的承安公主裴雅清便有些坐不住了,她皺了皺俏眉,抿緊唇瓣。終于是對岑西西道:“咱們走吧。”

岑西西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上首的皇帝,道:“父皇沒有開口呢,我們便這樣離開不好吧。”

裴雅清不悅哼道:“誰耐煩看這個啊!再說了,父皇方才不是說讓你下去歇着了嗎?這麽畏首畏尾的,你膽子怎麽比芝麻還小。”

岑西西:“呵呵……”

呸……你以為老娘願意這樣子啊!作為你個炮灰女配,她敢張揚跋扈嗎?敢肆意妄為嗎?她自己不作死,都已經死的這麽清新脫俗了,要是再作的一手好死,哎,那結果太血腥。岑西西不敢去想。

“你不走,本宮走了。”

說完,裴雅清不耐煩的瞪她一眼。站起身順了順裙擺,便翩翩離去了。

她一走,雲安公主、順安公主,雙雙起身,幸災樂禍的睨了岑西西一眼,也跟着往後殿走去。

岑西西苦逼的撇唇,便也只能跟過去。特麽四個公主要是只剩她一個,更紮眼好伐?這三個小屁孩,仗着自己有老娘吹枕邊風。已經完全認定被發配到鄭國的會是岑西西了,心中自然是無比的放心和舒暢。

誰讓裴雅容比她們三個長得漂亮呢。所以和親什麽的,簡直不要太活該。

這是三位公主心中統一的想法。

三人趾高氣揚的走在前面。岑西西無語的跟在後面,默念大力金剛咒,呃,不對是清心寡欲咒,呃,好像還是不對。

不管了,她得控制住自己越來越暴躁的情緒,否則她會忍不住直接上去撓花這三個小屁孩的臉。

當然了,最主要原因還是她一個人打不過她們三個。

岑西西默默流淚!

正想着,便聽到裴雅清歡歡喜喜的聲音,“表哥,你來了,清兒都好久沒見你了呢?”

哎,什麽人讓這傲嬌小公主聲音都好像裹了一層蜜糖,岑西西好奇的擡眸去看,只看到個下巴,她便覺得心中一顫,慌忙地下了頭。

媽蛋!

要不要點背到這個地步啊!岑西西狂躁,恨不得仰天長嘯,躲了那麽長時間不敢出門見人,特麽第一處出來就遇到三字經這個變|态,果然是天都要亡她的節奏嗎?

不要啊啊啊……

她既不想和雷鳴玩人|獸,更不想受變|态欺壓折磨,她要享受生活、活出自我……唔,好吧,不現實,她特麽不想在這破文當中待着了。

猛然見到單子晉的沖擊讓岑西西十分崩潰,小身子抖啊抖的,好半天才緩解過來。

等她神智回爐的時候,身邊只留裴雅清的懊惱的跺腳聲以及雲安、順安的嗤笑聲。

不用面對這貨,立馬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有沒有!

岑西西忍不住勾起嘴角,嘿嘿,沒有認出她來,實在是太好了。

只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太久,便聽到後面傳來厚重的腳步聲,緊接着便是單子晉獨特清峻的嗓音,“等等。”

我擦……岑西西瀑布汗,敢不敢不要總是讓她樂極成悲啊!

她僵着身子停住腳步,一臉苦逼相。

裴雅清轉首,笑的開懷,“表哥,你找清兒有事嗎?”

單子晉并不理她,深邃的眸光落在一衆垂首的宮女身上,暗聲命令,“擡頭看本王。”

岑西西:“……”

這是準備要抓她個現行嗎?

她轉了轉眼珠子。憋足了勁掩去裏面的驚恐之色,狀似平靜的擡眸看向三字經。

十幾個随侍的宮女,雖然不明所以。但依然順從的擡頭,目光楚楚的看向這個最是俊俏也最是冷情的男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單子晉眸光從岑西西身上只一掃而過,然後便一個一個的盯着随侍宮女看了許久,直到她們全都小臉通紅神色蕩漾,才厭棄的收回眼神,握着拳頭大步離開了。

裴雅清再次跺腳,“表哥這是什麽意思嘛!”

雲安、順安皆是撇唇,誰知道啥意思。也許只是犯病了吧!聽人說,這位表哥病的不輕,經常讓人家女孩子擡頭看他,等別個芳心暗許小鹿亂撞之後,又冷着臉扭頭便走。走之前還不忘記丢一個厭惡的眼神,特麽簡直不要太打擊人啊!

這是神經病,得治!

等回到寝宮,确認安全之後,岑西西撲到床上來回打了兩個滾。

哈哈哈哈……

好想要叉腰狂笑怎麽破?這貨竟然某有認出她來,艾瑪。瞬間覺得從地獄重回天堂了好伐!

知道勸也無用,莫柔和翠玉只能無奈的一笑,随着她自己去折騰了。

二十多天了!

單子晉整個人冰冷的可以凍死人。但莫名的又讓人覺得他有些狂躁。好像冰層之下隐藏着奔流,随時都有可能破冰而出。他筆直的行走,看到有宮女經過,便忍不住想要去看她的眼睛,結果全都不是她。

他忍不住握拳,眼神更冷了些。

他的耐心已經告罄,若是……明日她自己再不蹦出來,別怪他不客氣。等他尋到她,一定好好的先賞她一頓鞭子。只想到這兒。單子晉面前便浮現出她口吐黑血的模樣,心裏便有些不舒服。但很快他把這幅畫面壓下。扯唇冷哼一聲。

無論如何這丫頭就是欠教訓。

這次再也不能因為她裝可憐就心軟……

心軟?

單子晉腳步微頓,眼光也有些閃了閃。

大殿內。兩國武将正打的難分難舍,但在列人員依然是注意到了單子晉的到來,黎祺的眸光凝滞,但很快舉着酒杯淺酌,将其中的憤恨給掩了下去,來日方長,我的好朋友!

再擡首時,他依然是之前溫和有禮的模樣。

單子晉眸光先是落在殿上随侍的一衆宮女身上,之後才面無表情的看向上首的皇帝。

皇帝笑着招手,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

單子晉這才上前,尚未跪拜,皇帝便笑着賜座,道:“怎地來的這麽晚?”

單子晉微微動唇,開門見山道:“陛下,臣有個不情之請。”

皇帝點頭道:“你說。”單子晉可是從來沒有求過他啊,皇帝心中那叫一個激動啊!

“可否聚集這宮中所有的女子,讓微臣見上一面。”

“噗……”裴景天噴出未來的咽下的酒,連連咳嗽幾聲,一張俊臉憋得通紅。

特麽這要求真是太牛逼了!

皇帝先是錯愕,待反應過來,又有些無語,這孩子什麽時候染上的這怪毛病。所以禦史臺上呈的奏折裏說單子晉調|戲良家婦女,惹人心動之後又狠心抛棄不負責任的戲碼,難道是真的?

呃……皇帝覺得有點玄幻。

裴景天抵着拳頭咳完,忍不住開口道:“子晉呢,我覺得你現在最需要的其實是個太醫。這心病吧,雖然治療起來效果不顯著,但是咱也不能放棄治療不是。”

自從新娘橫死喜堂之後,他這個表弟越來越變|态了有沒有?

ps:話說兩天沒更新,收藏一梭子一梭子的掉,說好的不離不棄捏?說好的真愛捏?╭(╯^╰)╮……倫家要告你們始亂終棄!

單子晉:親媽你走開,讓本王用技能一個一個震懾她們!

某瓜:呃……你技能是啥?

單子晉邪笑:瞪誰誰懷孕!

某瓜:……

從明天正常雙更以及補更,話說有人算阿瓜欠幾章嗎?嗯,一二三四五章吧,應該是吧?

明天上小劇場,今天就醬紫湊合一下吧,哈哈!

☆、057 奇葩

在燕國的地盤上,鄭國使團覺得不好太張狂,是以最後比賽的結果自然是燕國取勝。

而燕國衆人又覺得,畢竟要友好建交了,總不能讓鄭國輸的太難堪,是以雖然勝出也僅僅是險勝。

一時之間,倒是皆大歡喜。

唔,如果兩國人知道各自心中的想法,那就不好說了。

皇帝說了些冠冕堂皇的面子話,之後便讓禮部的人帶着鄭國來人,繼續去吃喝玩樂,最好能用咱大望京的繁華砸暈他們這群鄉下人。禮部人深谙聖意,雖然現在趨近冬日,沒有太過美好的去處,但別說有困難,就算沒困難他們制造困難也要上,不然以後咋抱着皇帝的大腿求上位捏?

一時之間,假樹銀花飛禽走獸,各種鄭國境內沒有的東西,可勁兒的往鄭國使團跟前搬。

黎祺肺都氣炸了,特麽真當咱們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緊接着他又有些後悔,尋思着要不要派人回去遞信,運些燕國沒有的東西來,閃瞎他們的眼。

心塞之下,黎祺自然要去美人那兒尋求慰藉,這個美人除了顧芊秋不作他想。

當然,這都是後話。

鄭國使團歡歡喜喜的去玩耍之後,皇帝還真的将宮女、女官、後妃,幾乎是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召集到雍和宮外的廣場上,一眼望過去,花紅柳綠的好不熱鬧。

裴景天頂着一張被雷劈過的臉,不是滋味的看着皇帝的側臉,這樣子縱容一個外甥真的好嗎?這是完全不把他們這些兒子放在眼中了吧,雖然明知道皇帝對單子晉好,但是好到這麽沒原則,裴景天覺得特麽的好嫉妒。

他側眸。果然看到老大、老二幾個人和他一樣都是便秘的模樣,又覺得很暢快。

裴景天默默望天,他好像越來越精分了。

衆宮女不明所以。但是又不敢多問,只低着頭站在那兒。心中不免揣測。

後妃和幾個公主可就沒這麽好的耐性了,有的委屈連連有的含情帶水,承安三位公主更是蹭到皇帝面前秀存在。

岑西西無語扶額!

三字經這變|态的奇葩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可關鍵是他一個人神經病也就算了,特麽所有人陪着他瘋是幾個意思啊!皇宮內上上下下幾千個女人,一眼一眼看過去,天都要亮了好伐?得有多堵塞的腦子,才會幹出這麽蠢到爆的事兒啊!

好想用皮搋子給他通一通!

岑西西磨着小細牙。這貨果然是不抓到她不甘心嗎?到底是有多抖s啊,非得要虐她,但她不是個m啊!

皇帝安撫了春情蕩漾的後|妃,安慰了撒嬌賣萌的女兒,方才得空去看單子晉到底在幹些什麽。

卻是見他在一個宮女身邊站住,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仔細看一眼之後,又抿着唇轉到下一個。

嗯,這個畫面有點詭異,尤其是他挑着別人下巴的手指上。竟然裹着一層手帕。

皇帝再次玄幻,這也不是選美人的節奏啊。

難不成這孩子真的不正常了!難得的,皇帝開始仔細尋思這個問題。

單子晉臉色越來越難看。到了最後甚至懶得伸手,只冷喝一聲,“擡頭。”然後便能看到各種各樣的眼睛,裏面的情緒也是千變萬化,有羞澀有害怕也有無畏,但是卻沒有一抹眸光似曾相識,讓他覺得不讨厭。

随着太陽西落,天色漸漸按下去,單子晉的動作便越來越快。有的只随意看一眼,他便知道那不可能是她。

到了最後。他的臉色幾乎是陰沉的可怕。

岑西西随着後妃們坐在那兒,聽着她們小聲抱怨的聲音。心裏面那叫一個樂啊。

話說三字經這貨該不會潛意識裏覺得她不會穿在公主身上吧?應該是她想的這樣吧?否則之前他也不會就那麽輕輕掃了她一眼,然後卻對着幾個宮女看的那麽仔細。

岑西西咧咧嘴巴,那她是不是安全了!

艾瑪,忽然之間就覺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就連呼吸都順暢了有沒有啊!她明目張膽的朝着他的坐在看過去,直接翻了個白眼。

剛翻完,便聽到皇帝的聲音。“淮安,到父皇這兒來。”

我擦……

這老皇帝找她準沒好事。岑西西其實特麽不想搭理他,但是誰讓他是這兒最大的boss呢,她只能噙着淺笑走了過去,蹲身福禮,親親切切的喊一聲父皇。

皇帝笑着将岑西西上下打量一番,道:“淮安馬上十六了吧。”

岑西西心裏“撲騰”一下,皇帝該不會是要現在和她說和親的事兒吧,個賣女求榮的貨。

她在心裏面将皇帝給罵了幾百遍,然後想要擠出點眼淚發現竟然辦不到,只能狠下心在自己大腿上使勁的掐了一把。

媽蛋,好疼!

圓潤透亮的雙眸中立馬汪了兩泡眼淚,岑西西低着頭,微微眨眼睛,便有大滴的淚花滴在地上。

皇帝楞了一下,無奈道:“怎麽就哭了?”

岑西西猛地跪在地上,膝行兩步抱住了皇帝的大腿,直接抽噎起來。

呃……

朕還什麽都沒說呢啊!皇帝無語。

承安、順安、雲安都是瞪大了眼睛,齊齊看向岑西西的動作,心中揣測她到底是搞什麽鬼!忽然之間就哭哭啼啼的搞的好像生離死別似的,這節奏不對啊!

生離死別……

三人對視,不會是她們想的那般吧?

皇帝摸了摸趴在自己膝蓋上的腦袋,道:“好了好了,守着那麽多人這般哭,不嫌害臊!”

害臊是啥?表示倫家沒聽說過。

老娘專注假哭三十年啊,特麽一旦開始完全停不下來的節奏啊!

岑西西悄悄的在皇帝身上蹭蹭鼻涕,心裏想了些美妙的事情,這才止住了眼淚。只是一雙眼睛紅紅的,就那麽飽含孺慕之情的看着皇帝,斷斷續續的說道:“兒臣下個月便十六了。”

“那就是大姑娘了,有什麽好哭的。”皇帝笑。

岑西西扁唇,道:“兒臣想母妃了。”

皇帝滞了下,這才想起這個女兒不到十歲便沒了親生母親,在這後宮裏面卻也是不容易的。年紀大了,皇帝便覺得心也軟了許多,對于這些孩子他雖然不太喜歡,但是卻沒有之前那麽冷漠。

尤其是看到岑西西崇拜又敬愛的看着他。

剛想開口安慰一下,便又聽她帶着哭腔,道:“父皇是不是不喜歡兒臣,他們都說……”

“說什麽?”

“說父皇讨厭兒臣,所以才發配兒臣去鄭國和親。”岑西西說道這兒,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衆人抽氣!

好不要臉啊,竟然明着告狀!

岑西西冷哼,老娘就是這麽拽,來咬我啊!

ps:小劇場:

為了逮着小嫩草,女魔頭曠了整整半年的功夫,一早得償所願,自然是怎麽*怎麽來。

她也不管小嫩草的冷臉以及他的咒罵,只媚笑着在他身上翻滾搖曳!

小嫩草氣急,卻無可奈何。

尤其是他心中越來越癢……

心中始終有一個念頭在叫嚣着,壓倒她蹂躏她,讓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饒,撕碎這張永遠帶着妩媚之色的俏臉。

兩人夜夜笙簫,女魔頭身心都得到了滿足,而小嫩草心中的念頭則越來越強烈。

終于,他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恢複了,想也沒想的,直接掀翻了身上的女人,壓了上去。

女魔頭先是微楞,旋即笑的更是張狂。

岑西西握拳:特麽你丫又走錯戲路,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單子晉嫌棄:你太慢了!

之後還有,妹紙們明天看吧,嗯,每天都是半夜才開始碼字,好憂桑!

☆、058 呼之欲出的心思

皇帝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他定定的看了岑西西好一會兒,才道:“這話你聽誰說的?”

岑西西不安的抖了抖身子,擡眸飛快的睨了眼皇帝,便又開始抿了唇哭泣,卻是再不說話。

切……

還誰說的,明明是你丫幹出來的事兒。她心裏面腹诽不已,面上卻依然保持着害怕。

哎,演技越來越厲害了有沒有?奧斯卡都已經滿足不了她了,絕壁是要攻克終身成就獎的節奏啊!

看到她如同受到驚吓的小白兔,頂着紅紅的眼睛瑟瑟發抖,皇帝心裏面還真不是味兒。鄭國和親的公主人選,他選的确實是淮安,畢竟她是這四個适齡公主裏面,最漂亮也最穩重,輕易不會惹上麻煩。

可不代表他有人暗自揣摩他的心思,并且将它給散播出去,還用了這樣一個理由。想想也是,承安、雲安她們二人的母妃這幾日見天的來他跟前小意讨好,為的可不就是自家女兒。但是淮安沒有母妃,沒人為她求情,宮人自然覺得那人會是她。

流言蜚語大抵便是這麽來的。

皇帝再次摸了摸岑西西的頭,笑道:“這淮安不需要在意這種莫須有的傳言。”他極其不喜歡在決定頒布之前,被人這麽明目張膽的猜中。

岑西西猛地擡頭,被眼淚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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