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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巴。
于是便直接對上了她圓溜溜的大眼睛,先是驚恐的瞪着他,但是很快又換上了谄媚和讨好。
岑西西眨眨眼睛,小的知錯了,郡王大人你放開小的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不要猶豫,特喵的老娘快被你捂死了啊大哥!
岑西西使勁的眨啊眨,企圖将自己的心聲傳遞給單子晉。
單子晉突然笑了,他覺得她的存在真的很有意思。绮藍是雙桃花眼,白初柔細長的眉眼,而裴雅容則是雙杏眼,他在這三雙不一樣的眼睛當中,看到了同樣的情緒。
他伸指在她眼皮上戳了戳。
岑西西吓得跟進閉上眼睛。
媽蛋,這變|态不會要戳瞎她的雙眼吧?
雅蠛蝶!
岑西西小心肝抖了抖,覺得三字經這變|态絕壁幹得出來這事兒。她腦補了一下,大眼珠子挂在眼眶外面的場景,艾瑪,那畫面太特喵的血腥了。
她忙張嘴,這才發現嘴巴上沒了限制,于是求饒道:“大哥大俠大爺。饒命啊,小的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小的發誓。要是下次在這樣,就被雷劈死……”
她話音剛落。外面便轟隆隆響起漫天炸雷。
岑西西無語!
丫丫個呸的,賊老天今兒是特地來跟她作對的是吧。每次都來拆她的臺,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特麽以後逢年過節,老娘再也不給乃們上香了,哼!
單子晉便又笑了,他勾着唇角,溫熱的指腹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來回滑動。道:“你看,連老天都不相信你這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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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這場大雨,他也不會靜下心來,察覺到她的存在。
他又道:“說罷,哪裏錯了,若是說的對了,本王便饒過你,否則……”
他的手指已經滑到了眼尾處,就放在那兒輕輕的撓了下。
我擦!次奧!
又讓老娘認錯!
錯錯錯,錯個鬼啊。她犯毛線球的錯了啊!一點錯都沒有,讓她說個屁啊!岑西西牙癢癢手心也癢癢,老天賜給她武力值。讓她把這貨給秒殺吧。
嗯,回應她的又是一陣漫天炸雷。
馬上進入大冬天了,打個球的雷啊,神經病!
岑西西咧開嘴巴,就開始哭訴,“都怪小的笨啊,也不知道吃了啥亂七八糟的東西,才橫死在喜堂上,讓您老人家硬生生變成了鳏|夫……”
單子晉覺得自己額頭上青筋跳了下。差一點沒收住,真的把她眼皮子給劃道口子。
個小丫頭聰明勁兒去哪兒了?鳏|夫?他們當時還沒開始拜堂呢。只……單子晉想了想,八擡大轎擡進家。他應該不算是鳏|夫吧?莫名的,單子晉對這個稱呼很是膈應。
他點點她的鼻子,哼道:“好好說話。”
岑西西忙收了哭腔,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說道:“小的要是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當時就應該一頭撞死在門口,而不是死在郡王府裏,害的您被別人嘲笑,都是小的的錯。”
“給本王正常點。”單子晉冷哼。
姥姥的腿兒!
岑西西淚奔,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怎樣啊!給個痛快話好不嘞?老娘就沒有正常的時候好伐?
呸……
岑西西扁了嘴巴。
“繼續說,還有呢?”
還有個鬼啊!她根本就一點錯都沒有好不好啊?誰家沒錯還硬逼着別人犯錯的啊,腦子進水了吧!
單子晉眸光落在她緊緊抿住的紅唇上,想到什麽忽然便扭過頭,但很快又扭了回來,他食指滑下來,在上面敲了敲,道:“不想說話,本王就拔了你的舌頭。”
抖啊抖啊的,岑西西覺得自己習慣了。在面對如此色厲內荏的逼迫之下,她竟然還能感受到嘴巴癢癢的,嗯還有這貨的手指頭,好像很修長的樣子。不知道好不好吃。
于是她幹了一件腦抽的事情。
張嘴含住了三字經這貨的手指頭,還用小尖牙咬了咬,之後才吐出來。
又鬼使神差的問道:“你上完廁所洗手了吧?”
“岑西西!”單子晉臉色極其難看,又青又白好像還帶着不正常的紅,他瞪着她磨牙道:“你是不是豬腦子?本王真應該直接掐死你。”
岑西西這才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嘴巴看向單子晉。
她吃了單子晉的手指!
媽蛋!
她當時腦子一定被驢給踢了!雖然這貨确實長得秀色可餐,但是萬一他真的喜歡上廁所不洗手怎麽破?
呸呸呸……想什麽呢!
她含住他的手指!哎吆喂,這貨該不會是以為她在挑|逗他吧?所以眼裏面的嫌疑才這麽嚴重?
岑西西心塞,她忙解釋道:“其實,嗯,剛才,哎吆,我肚子疼……”
她忙捂着肚子,往裏面打滾,蜷着身子背對着單子晉。
哎喂,老娘面壁思過了,大哥你也不記前仇的趕緊走吧!
單子晉無意識的甩了甩手指,但依然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綿軟濡濕的觸感,以及貝齒咬在上面時的微痛,并不難過,卻十分的癢。透過手指一直癢到他的心裏面去。
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眸光更是閃爍不停。
他站起身來,沉聲道:“你唯一犯的錯,便是不該躲着本王,明白嗎?若是以後……”
單子晉頓住,以後什麽呢?
他應該護住她的生命,不讓她有機會命喪黃泉。
“等明日有空了,本王再同你說。”說完單子晉徑自掀了簾子走了出去。
瓢潑大雨落在身上,讓他躁動瘙癢的心,慢慢的沉寂下來,但臉色卻越發的難堪。
他忽然再想,也許是因為年紀到了,便是他再不喜歡,生理上依然是有所需要。
所以他是不是應該找個女人纾解一下?
ps:小劇場:
身上的傷稍微好些,岑西西便起床,去給夫人請安。
夫人不待見她,其實她也不待見夫人。
武陽侯文可安邦武可定國,卻對夫人情有獨鐘。這次,也是因為怕夫人鄙視他,心裏才漸漸扭曲!
于是方才有了她姨娘岑氏。
她人長得美,裝扮的又豔麗,走起路來妖嬈動人,總是吸引住無數男人的目光。
但這其中并不包括武陽侯世子單子晉。
在岔路口遇到他,岑西西笑的更是甜膩動人。
“好久未見世子了,世子可有相過奴家呢?”
單子晉神色淡漠,眼皮都未撩一下,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岑西西心內冷笑,看呢,所有人都看不起她。但是她偏要往他跟前湊。
她憑什麽要一個人承受這些?
她所受的罪和屈辱,要單家人全部還回來!
她要誘着他一起下地獄!這個優秀的男人。
岑西西磨着小尖牙,“小獅子,哪裏逃?”
單子晉望天,這女人的智商越來越低了!
ps:小劇場越寫越長了捏?醬紫可以咩?
☆、062 綠茶出沒
腦子裏跳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單子晉厭棄的皺起眉頭。
他回首,目光落在随風晃動的車簾上,想象着岑西西咬牙切齒背地裏罵他的場景,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角,這才将方才升起的惡心念頭給壓下去。
單子晉轉身,往帳篷的方向走去。
幾個近身侍衛,忙擡步跟在後面。
翠玉和莫柔這才戰戰兢兢的上了馬車,心裏一致認為,一定是公主最近太作了,導致郡王大人忍無可忍,特地跑來教訓她的。
所謂作的一手好死,就是公主現在最真實的寫照了。
兩宮女決定,為了自己脆弱的小心髒不被吓得突然停止跳動。她們以後要做诤仆,用生命來勸告公主,可別在作了。武死戰,文死谏,她們就是死勸。
哎,莫名覺得自己瞬間高大上了怎麽破?
隐在暗處的林致遠,在看到單子晉的身影時,眸光緊縮,不自覺的後退一步。他身上斑駁交錯的傷,全都是來自于此人。他自認自己一向不喜與人動氣,但是面對單子晉的時候,心中卻總有一個念頭在叫嚣。
他想要報仇。不能平白無故的就這麽被他欺辱。
可……
林致遠垂眸苦笑,他現在拿什麽去報複?
同樣是馬車上,顧芊秋剛剛換上幹衣,把自己收拾妥當,擡頭便對上黎祺染着笑意的雙眸。她冷淡的垂眸,随意的順着濕噠噠的長發,并不願意搭理他。
黎祺習慣了,也不覺得自讨沒趣,他走入車廂,脫下自己有些潮濕的外衫。這才環抱住顧芊秋軟綿綿的身子。“若是不舒服了,便和我說,莫要自己扛着。”
顧芊秋只低着頭。卻不說話。
黎祺自顧自的開口道:“還有七八日,便要到我鄭國的地界了。屆時候你就不用這麽委屈了。”
說道這個,顧芊秋冷笑,“你若解了我身上的毒,我便不覺得委屈了。”
黎祺梗了下,勉強笑道:“等到了鄭國便給你解了,現在……我怕你跑了。”
“你派了那麽多人看着我,我怎麽跑的了。”顧芊秋嗤笑冷聲,嘲諷的說道。
被她連着堵的無話可說。黎祺索性也不說什麽了,只埋首在她柔軟纖細的脖子上,一點一點的啃咬,呼吸很快便粗重起來。
“別……”顧芊秋想推開他,可頭卻不由自主的高高揚起,方便他的動作。
鼻息也跟着濕熱起來。
黎祺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拂過寸寸嬌嫩肌膚,點燃串串火苗,惹得顧芊秋随着他不時顫動,他喘|息着調|笑道:“你看。你也想我了,小妖|精。”
說完在她大饅頭上重重的啜一口,“又香又甜。”
顧芊秋雙眼迷離。臉頰潮紅,忍不出“啊”的輕叫出聲。她難堪又難耐的磨了下雙腿,既希望他進來又不希望他進來,兩種情緒博弈尚未得出勝負,黎祺卻已是解了外衫,狠狠的沖撞起來。
她阖上雙眼,只能認命的攀附住他的肩膀,跟随着他前往極樂所在。
黎祺将她雙腿扛起摁在車壁上,掌控着她的頭逼迫他往兩人身下看去。一邊動作一邊喘|息道:“芊芊你看,你是多麽的愛我。嗯?總是緊緊的扒住我不讓我離開,真緊呢。芊芊你真是個妖|精,比妖|精還勾人……喊聲好哥哥來聽,嗯?”
顧芊秋更覺難堪,她緊緊閉住雙眼,根本就不想看。她不明白,為什麽黎祺偏偏喜歡做這事兒的時候,總是說那麽多渾話。以前……越澤都沒有的。想到越澤,她心中一痛,忍不住的收縮全身。
黎祺便更覺銷|魂。
暴風雨中,小小的馬車晃動的也越發厲害。
不過這雨顯然專門是為了扯岑西西的後腿才下的,兩人說完話沒多久,便消散的無影無蹤,且立時有大大的太陽挂在天空。
黎祺只能草草收兵,留戀的親了親顧芊秋的嘴唇,讓她好好在車上休息,這才下車。
他斂了神色,重新挂上謙遜的笑意。只回眸看向車內的時候,眼中帶着凝重。早就有消息傳來,她的父母親人俱都身亡,若是她知道的話一定很傷心。再等等吧,進了鄭國境內再說。或者永遠也不讓她知道好了,哪怕她會一直怨恨他。
顧芊秋餘韻尚在,她半靠在那兒,阖着雙眸微微喘|息。腦中卻是翻滾不停,她就這麽消失不見了,不知道母親和父親得多擔憂。越澤……她這樣,和越澤怕是再無可能了。想着這個斜肆的男人,深情的痛苦的模樣,她心中發苦。又想着沒了她,他以後說不定會娶別的女子,又十分的嫉妒。
還有阿遠,她明明傳了信息給他,可這麽久過去,依然未見有人來救她。
想必阿遠已經是不再關心于她。
她原本只想和他過平淡日子,卻一次次被迫委身于別的男人,真真是造化弄人。
顧芊秋低嘆,忍不住挑了簾子看向外面,冷不丁的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眼睛。她先是愣怔接着欣喜,最後卻又化作痛苦,咬了咬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顧芊秋猛地放下簾子,捂着臉啜泣起來。
阿遠來了,他沒有放棄她,沒有不管他,真好。
顧芊秋知道自己不該,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也欺騙不了自己。
她愛着越澤,可依然也愛着林致遠!
林致遠垂眸苦笑,但很快又壓了下去,能夠确定她安全無虞,就已經很好了。其他的他早就不在意,雖然這樣想着,可是卻忘不了她明顯被潤澤過的濕潤雙眸,嬌嫩紅潤的臉頰。
明明她的一切都該是他的。
林致遠不甘心。
岑西西暫時還不知道這三人的糾結,她現在渾身散發着怨氣,正惡狠狠的等着湛藍湛藍的天空。
反正都已經被識破了,她也不需要躲着了。
中指豎向天空,岑西西極力撐着一張諷刺鄙視加嘲諷的臉。口中更是念念有詞,表示自己對這場雨的抗議和怨念。
哼,扯老娘後腿。老娘唱衰你!
吓得莫柔和翠玉臉都白了。
作就作吧,為啥非得蠢到和老天爺對上。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她們一個抱着岑西西的腰往後拖,一個去捂她的嘴,三人滾做一團。惹來周圍随侍人員的不忍直視。
刁蠻強橫也比神經質強,畢竟不會惹的老天發怒,連累他們。
衆人覺得豪華車架附近太危險了,分分鐘都有可能被老天爺劈成碎渣渣。
有那機靈一點的,早就屁颠颠的去請單子晉了。
郡王爺出馬,一個頂三。鎮住公主殿下那都不算事兒。
果然單子晉騎馬過來,皺眉沉聲道:“鬧什麽?”
他已經換了衣裳,但是頭發依然有些潮濕,軟噠噠的搭在頭上,嗯,雖然美貌值沒有下降,但是依然讓岑西西樂不可支。
她“嗖”的一聲,自帶配音的縮進了馬車內,撓着車板,笑的十分猥瑣。
嗯。其實被認出來還是有點好處的,可以近距離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欣賞三字經這貨的嬌嫩小臉蛋,嘿嘿嘿……哎。要是再讓她摸一次好了,就這麽幹看着,實在是不幸福。
她從yy中醒過神來,便對上單子晉嫌棄的臉色。
“你又在想什麽猥|瑣的事情。”她這種笑容他很是熟悉,每每對他有臆想的時候,她便總是這樣笑。他之前覺得很是反感,但此刻又覺得多了點其他的東西,一閃而逝沒有抓住。
他擰眉斥道:“注意你現在的身份,別給燕國丢臉。”
丢你個大頭鬼!特麽以為老娘願意做這個破公主啊!她暗地了磨了磨小尖牙。心想畢竟是老熟人了,老娘賣你個面子。省的你丫下不來臺。
艾瑪,覺得自己真實好善良好聖母好白蓮花哦!嘔……
好吧。她就是不敢反抗他,岑西西淚如尿崩!
她谄媚的眨眨眼睛,表忠心道:“沒有沒有,小的一點都沒有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知道她最擅長的就是睜眼說瞎話,單子晉自然是不相信的,他嗤了一聲道:“最好是這樣。”
有些話本想明日再問,但想着已經上了馬車,單子晉索性便不下去了。
反正送親團裏他是老大,誰敢說些不中聽的話,他就弄死了事。
他撩了袍子,坐了下去,雙腿搭在一起,兩只腳放在了中間的小幾上,長時間騎馬,便是他也覺得渾身不舒服,他閑散的靠在那兒,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可知道是誰毒死你的嘛?”
我擦!
拽的二五八萬的,真當自己是大爺,特麽老娘還要不要拎個小手絹,喊一聲大爺好久沒來玩了啊!
挑釁,這是對她赤果果的挑釁!
岑西西撓了撓爪子,好想一爪子撓過去,弄爛他的小白臉。
沒聽到回答,單子晉擡眸看過去,便看到她在跟前不停的擺弄自己的手,口中吶吶着什指甲太短了,太不給力了。
單子晉無語!
附身一次,腦子就退化一次嗎?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蠢了,他很懷疑跟她現在還能聽得懂人話嗎?
“岑西西……”單子晉敲了敲車壁,哼了一聲。
哎!
啊?
岑西西指着自己的鼻子,驚訝的問道:“你咋不喊我暴雨捏?”
噗……
岑西西吐血!她為啥要問這句話捏?果然是被欺壓太久了的原因嗎?就算翻身農奴,她也無法好好的把歌唱了!
好心塞!
小劇場:
小姨娘錯身擋住小獅子的路,挺了挺自己傲人的大饅頭,嗔笑道:“世子這般冷漠,奴家的心都要碎了。”
小獅子終于擡眸,眼底波瀾不驚,“讓開。”
小姨娘送他一縷秋波,“不讓,除非……世子從奴家的身上……壓……過去,”
一個壓字說的**又香豔,若是換了別人早就浮想聯翩了。
偏偏小獅子依然不為所動。
他錯開,從旁邊走。小姨娘連忙去堵,到底是沒有他步子大,很快被他越過離開。
小姨娘看着他的背影,紅唇勾起眸光閃爍。
但她明目張膽勾引小獅子的舉動,自然是有人禀報給武陽侯。
晚間又是一頓毒打!
她咬牙忍着,打吧打吧,她還有什麽不能忍受呢!
難得的,單子晉開口,“怎麽還不滾床單。”
岑西西鄙夷,“你就知道滾床單,牛虻!”
然後被一頓收拾。
☆、063 兩人的互動
單子晉似笑非笑道:“看來你更喜歡本王賜給你的名字,很好!”
看到三字經被愉悅到了的模樣,岑西西想去屎!
喜歡個毛啊!特麽暴雨雷鳴閃電,媽蛋這是老天賜給你的吉祥三寶嗎?你個沒品位的玩意兒!
她窩在那兒,抱着頭小聲碎碎念,恨不得直接撞牆。她腦子絕壁是生鏽了,一定是醬紫,沒錯的。
看她這樣,連日來的郁氣煙消雲散,單子晉嘴角的笑容更深,只想到她現在的身份的境遇,笑容便隐了下去。若是這丫頭,早早的就來尋他,他怎麽可能會讓她來和親。
畢竟他們兩個差點拜堂,她應該是獨屬于他的。可現在,至少在身份上,她将來是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的,這讓單子晉很生氣。
聲音不免就冷了下來,“當初為何不來尋本王?”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艾瑪,來了來了,這是來算賬了。
她轉了轉眼珠子,剛想開口,單子晉冷聲道:“說實話。”
切……
實話就是老娘看到你就倒足了胃口,完全不想和你待在同一個屋檐下,甚至于都不想和你這變|态玩意兒待在同一片天空下,哼!特麽她如果這樣說的話,絕壁會死的很有節奏感和紀念意義。
她眨巴着大眼睛,真誠的說道:“小的從來沒有說過假話的。”
單子晉:“……”
可真敢說!
他挑眉,無語的道:“你的脖子壓力真大。”
“哎?”岑西西直覺丫肯定說的不是好話。
“臉的重量太大,本王真怕你的脖子會折斷。”單子晉的眸光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溜了一圈,勾着唇說道。
次奧……
特麽直接說老娘臉皮厚就得了,扯什麽脖子啊!你丫智商比別人高還是怎麽地,論罵人不帶髒字。老娘甩你幾條街,哼!
再說了,老娘臉皮就是厚了。怎麽地吧,有種你來打我啊!
她磨牙磨牙。再磨牙。
姥姥的腿兒的,每次和三字經這貨在一起,她的牙齒都會挫短一些。特麽要是她一不小心,變成小豁嘴,全都是這貨害的。
想到绮藍時期被嫌棄的種種,岑西西表示,往事不堪回事啊!
單子晉哼了一聲,道:“怎麽。本王說的不對。”
“對,當然對啊!”岑西西嘿嘿笑了兩聲,道:“郡王大人說的話,那就是金科玉律青史名句鐵齒銅牙……”
“總之就是牛到沒朋友。”岑西西谄媚的說道。
單子晉扶額,然後忍不住傾身敲了下她的頭,斥道:“馬|屁精。”
聲音裏卻是隐隐帶着笑意。
“嘿嘿,郡王說的沒錯,小的就是馬|屁精。”專拍馬|屁三百年,你個被人壓的小受馬,嘿嘿……
看她眼睛裏帶着自得的笑意。單子晉便又知道這小丫頭心中定是拐着彎的在罵他。
然後又無奈的想,被她帶着,話題不自覺的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于是他再次問道:“為什麽不想來找本王。嗯?”
他自認為她是白初柔的時候,待她并不算差。
便是绮藍的時候,同樣也不差。若不是她背叛,他也不會掐死她。但是這小丫頭就是害怕他,若是以前他并不在意,畢竟怕他的人多了去了。可現在,他很是不喜歡她這種模樣。他喜歡看她精神奕奕的模樣,無論是嗔是怒是笑是怨,一舉一動他都覺得很好。
這個意識讓他覺得怪怪的。
如果……如果她現在仍然是白初柔的話。也許他可以讓她做他真正的妻子。畢竟從最近種種跡象表明,他确實需要個女人。可若是其他的女人,他又覺得無趣加惡心。
可若是她……
但不能是現在的她。
單子晉垂眸。壓下眼底的冷光。
岑西西則是問道:“我當時是中毒才肚子疼的吧?可是誰給我下毒的呢?”她其實還是很好奇這樣事情的。
畢竟她可是生生被人毒死的,特喵的心裏面留下了大片的陰影。
和上次被掐死連起來,都可以直接求陰影面積了。
丫丫個呸的!別讓她知道是誰,否則她分分鐘喂他十幾瓶毒藥,讓丫死的超凡脫俗氣質盎然。
她瞪着眼睛,看着單子晉,只等他一句話,就準備撸袖子和人幹架。
單子晉覺得好笑,就她這樣子,越澤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她搞定。但又想到她曾經也算是重創過他,便又不忍直視的撇頭。
“越澤。”他道。
岑西西撇撇唇,沒甚意思的靠了回去。
她就知道是這個變|态玩意兒,特喵的口口聲聲說她是妹妹,一定會好好疼她的,結果嘞,還不是為了女主大人,直接把她弄死了。
可關鍵是,她死的多麽冤枉啊!
整件事情和她一毛錢關系都沒有,誤傷和躺槍都已經無法诠釋她的苦逼程度了好伐?
哎,在這麽一群神經病人的包圍下,她還始終能夠保持着一顆紅心像太陽,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看她恹恹的模樣,單子晉不悅的哼道:“你很傷心?”
呸……
她一個正常人,怎麽可能會為了個神經病傷心?
她就是忽然有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獨立于世泯然衆人的傲嬌感。這種感覺很強烈,沖擊着她強健的小心髒。
哎……正常人的世界,你們這群魚唇的人類竟然重來沒有享受過,真可憐。
岑西西覺得自己再一次将聖母精神給發揚光大。要是女主大人的話,此時定然是自帶光波金光閃閃了。
想到顧芊秋,岑西西眼光一亮,立馬回歸原有的狀态。這麽些天為了躲三字經這貨,她得錯過了多少場免費的小電影啊!特喵的黎祺這小賤嘴的肉|戲極其有特色好伐,其他的男主都是悶不吭聲的埋頭苦幹。只有在最後的時候才會虎軀一震,低吼一聲,和女主大人雙雙升華。
偏偏這小賤嘴。特喵的比白浩軒還話唠。
白浩軒屬于小受似的叫那啥,而小賤嘴則是怎麽重|口怎麽來。越澤場景動作口味重。這貨的言語,嘿嘿嘿……
特喵的磨人的小妖|精簡直是弱爆了好伐?
在單子晉的眼裏,岑西西又再次進入猥瑣模式,就差留着口水奸笑兩聲了。
雖然無語于不管什麽話題她都能偏到那兒去,但是想到她現在想的是他,單子晉決定大方一次原諒她算了。
他道:“算了,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是傷心。不管如何。你出事全都是因為本王,所以放心便是了,這個仇本王會給你報的。”
報啥?
岑西西完全沒聽到三字經說的是啥,只能嘿嘿笑上兩聲,鄭重的點點頭。
所以磨了這麽久,這小丫頭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單子晉不由想到,她該不會故意的避重就輕吧。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她沒有這個腦子。
如果被岑西西知道,三字經這麽貶低她的話,一定會噴他一臉吐沫星子。
但不管怎樣。經過她的插科打诨,到達驿站的時候,單子晉依然沒有問出來根本的原因。
不過其實想想。單子晉也知道她為什麽不願意找他,無非是她怕他。可怕到寧可嫁到鄭國和親,也不願意來找他,這讓單子晉很不高興。
因此馬車停下來的時候,他冷哼了一聲,肅着一張臉走了下去。
岑西西使勁的翻了下白眼。
神經病!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精分的世界轉換起來是不是這麽毫無壓力啊?
這是個小鎮,并不繁華,但是因為有驿站。倒也比別處好點。
州府知縣早就聚集在這兒,翹首等着。看到單子晉的身影。忙都去下跪見禮。
單子晉心中不悅,十分不耐的皺眉。揮手讓各人該幹嘛的幹嘛去。
岑西西沒必要躲了,便由莫柔和翠玉扶着,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咳咳,畢竟也不好一直劈門吧!
她在現在的悲哀深深提現在,明明有一輛邁巴赫,但是卻只能在鄉村土路上開。
土豪的世界就是這麽棒!
岑西西任由莫柔在路上撲上墊子,這才一個一個的踩着往驿站門內走去。
黎祺也已經過來,他身邊跟着早就已經喬裝好的顧芊秋,她現在正帶着黎祺給她準備的人皮面具,個子小小的身着下人的服裝,別人便都已經她是伺候黎祺的宮侍。
顧芊秋垂着頭,隐在袖子中的雙拳,緊緊的握住,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尋林致遠的身影。
更不要怨恨的去看單子晉。
如果……如果當初他肯救她的話,一切便不是現在的光景。
偏偏他眼裏只有白初柔,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她肩上的箭傷,到現在還有淡粉色的圓形印記,甚至于想起來的時候,整個肩膀依然隐隐作痛。
顧芊秋咬了下唇。
她現在這樣,都是拜這個惡魔男人所賜。
以前她拼命的讓自己不要去怨去恨,但是現在她控制不住自己。
“公主殿下,多日不見。”黎祺笑着招呼道。
他雖然不想應付這個鄙薄的女人,但守着燕國人,他也只能逼着自己和她寒暄。
岑西西也笑,上下看了眼黎祺,又瞥了眼顧芊秋,咧着嘴巴笑了兩聲,“我們以後會經常見面的。”
怎麽有種被人扒光的猥|亵的感覺,黎祺後背一寒,下意思的後退兩步。
單子晉冷笑了一聲。
ps:小劇場:小姨娘又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再出門的時候大好春|光已過,日頭變得強烈起來。
她特地換上薄透的夏裝,酥胸半露,甚是迷人。
請安的時候,再次遇到小獅子。
她調笑道:“世子特地在等奴家嗎?”
小獅子依然面無表情。
小姨娘再接再厲,軟在他的身邊吹氣,香風陣陣,道:“奴家今晚去找你哦。”
武陽侯不在家,她決定今晚半了他。
小獅子側眸看她,“岑姨娘,請自重。”
小姨娘便只是笑。
是以當晚間她玉體橫陳出現在他床上的時候,小獅子震驚的愣在那兒。
單子晉:“不科學,你怎麽去的?”
岑西西望天,“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064 初吻啊初吻
寒暄之後,各自回房,岑西西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森森的覺得自己的未來堪憂。
按照三字經這貨神奇的腦回路,既然已經被她認出來了,岑西西覺得他絕壁不會讓她和黎祺有什麽牽扯的。
她雖然已經做好了心裏建設,但是能夠不被小賤嘴惡心自然是最好了。可萬一劇情不到位,讀檔重來的話怎麽破呢?
所以,她可不可以利用三字經,制造一下混亂?
艾瑪,壞就壞在這貨根本就不會乖乖的被他利用啊!
特喵的真愁人!
岑西西站起身,撓着頭發轉圈圈,神神叨叨念念有詞。
單子晉推門便看到她這幅鬼樣子,擺擺手示意兩個宮女出去,他這才上前擋住她的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冷哼道:“怎麽?你看到他很高興?”
“啊?”岑西西仰頭,迷惑的看着他。
為啥這次見面,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和這貨不在一個次元上,完全跟不上丫的節奏啊!
她方才和黎祺相談甚歡的模樣,深深的刺激了單子晉的眼,讓他十分的不爽,他擰着眉瞪她,斥責道:“你長腦子了嗎?就算不記得他半夜将你抓走,也該記得怎麽被吊在了樹上?不記仇也就算了,竟然和他說說笑笑,你還敢再蠢一點嗎?”
媽蛋!
你才沒長腦子,你全家都沒長腦子!
個混賬玩意兒,怎麽敢舔着臉說這樣的話,就算是要記仇,特喵的老娘也該最先記着你的仇。
岑西西忍不住的瞪他,在單子晉瞪過來的時候,又猛地轉過頭。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特麽的老娘忍你,再容許你蹦跶一段時間。以後咱們走着瞧,哼!
她在心底問候了他一遍。這才扁着嘴巴道:“記得,怎麽會不記得呢!嘿嘿,這不是小的現在的身份是公主嗎?大面上總要過得去是吧,否則影響到兩國交情那便不好了。”
單子晉嗤了一聲,“你一個鬼倒挺有歸屬感。”
心中忽然一動,他問道:“你且先和本王說說,你原本的模樣。”
岑西西眨眨眼睛。
哎喂,話題跳躍的不要太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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