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2)
不要以為你表現的淡定又超然,老娘就看不出其實你在占老娘的便宜。
所以請把胳膊從老娘的屁|股上往下移點好伐?
岑西西無語望天。她能直接把這貨給薅成禿子嗎?能嗎?
她憤憤的使勁拽了兩下單子晉的頭發。這才覺得心中的火氣消散了些。然後這才有精力打量多日不見的郡王府,嗯。好像和之前沒什麽區別,除了丫鬟仆人的眼神更詭異了一些。
羨慕、嫉妒、同情的比比皆是。
好吧。這種目光作為绮蘭她曾經被洗禮過無數次,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那個激動的眼淚冒光的小姑娘,對就是你,上次就是你第一個表示羨慕的,請問最近你經歷了什麽呀?竟然戲路不對。
她被單子晉抱住雙腿,自然比他高出了半個身子,看的也遠了許多。因此等剛走到院子門口,便對上了一個小姑娘眼淚汪汪的模樣,她還沒來得及吐槽完,就率先看到了長公主殿下。
以及那先是差異然後震驚最後憤怒的眸光。
顯然長公主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竟然這麽的……神經病。
單子晉眼光閃了閃,在門口将岑西西給放下來,這才牽着她的手朝着長公主走去。
“母親,你怎麽來了?”
他對長公主的感情很複雜,說不上憤恨但是也做不到很親近。可偏偏長公主也許是覺得生下他來便是一種虧欠,便十分的疼他。當然了這種疼愛,到了後來又加入了許多的恨鐵不成鋼。
眼下長公主見到兒子的欣喜被怒氣給取代了,她指着岑西西霹靂巴拉的罵道:“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哪裏有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和個女人拉扯不休的,更可況是這麽抱着。你不嫌丢人不怕被人笑話,本宮都替你難堪。”
她淩厲的眸光在岑西西臉上轉了一圈,恨不得直接将她給鑽個窟窿,“這個女人,如果本宮還沒老到記憶混亂的話,應該是你舅舅賞給瑾瑜的那兩個鄭國雙生子。她怎麽會在你這兒?”
單子晉不鹹不淡的答道:“我給打個要回來的。”
長公主一口氣梗在那兒,半天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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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容易轉過來之後,撲過來便對着單子晉一頓抽,“那麽長時間不在京裏,一回來就會氣本宮。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我并沒有這個想法。”單子晉将岑西西拉到身後,避免波及到她。
長公主向來是雷聲大雨點小,不過是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站在那兒瞪着一雙美眸恨恨的看着單子晉,待對上他一如既往無波無讕冷凝淡漠的目光之後,所有的氣焰在那一刻消失殆盡。
這個兒子向來是我行我素肆意妄為,唯一一次老老實實的聽話,還是她拿雷鳴和閃電那兩個畜生做筏子。
想到這兒,長公主不免口中發苦,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本宮知道白初柔死了,你心裏難過不得勁。但是你也不能這樣……你若是想要,這天下清清白白又漂亮可人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何必要這個……你哥哥的一個妾室。”
單子晉臉色未變,但是整個人都冷寂了許多,他一字一頓的對長公主道:“母親,她是我的女人,從來都是。”
或許這具身體之前是成瑾瑜的,但是現在她是岑西西,那麽她就是他的。之前關于那個女人本身的一切和岑西西沒關系,自然和他也沒關系。
他雖然會酸會澀,也只是因為岑西西在他未曾趕到的這段時間,依然只能盡職盡責的扮演着成瑾瑜的姬妾。
這才是讓他最無法忍受的。
顯然長公主沒想到單子晉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不免滞了滞。腦中不由的浮起當今的皇帝,自己的弟弟曾經也是用這種語氣和神情對她說,她只能是他的,除了他誰要是敢碰她,他就讓誰死。
她掙紮過反抗過,可最後卻只能從了他。傷春悲秋愁腸百結又能怎麽樣呢?她一個女人,丈夫死了,帶着一個不滿一歲的孩子,要想在望京好好的活下去,靠的不是長公主的身份不是太後的疼愛,而是當今的皇上。
長公主神色恍惚了一瞬,但很快的調整了過來。這些年她早就不想對還是錯了,無論對錯日子總是要繼續,不是嗎?
可現在輪到自己的兒子,她心中免不了不舒服,眼神也是冷了些。好一會兒才恨恨的說道:“本宮早晚一天要被你氣死。”
說完便氣呼呼的甩袖離開了。
她還得去大兒子那邊看看,兩兄弟有沒有因為此事産生龃龉。
岑西西咧了咧嘴巴,她是繼兩個男人争一女的狗血戲碼之後,又陷入了不被未來婆婆喜愛的大宅門奮鬥記當中了嗎?
呸……
婆個毛線球啊!
岑西西眼皮抽了下,總覺得自己的思緒最近及其的詭異,否則哪裏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婆婆?她抖了抖身子,表示自己被這個詞吓到了。
一擡眸便對上了單子晉的淺笑和揶揄。
“你在想什麽呢?”他看着她,一副看吧做壞事被我抓到了吧的模樣。
岑西西動了動手。
媽蛋,好想一巴掌糊上去。
然後她就真的這麽做了!
ps:小劇場等下替換,喜歡的妹紙們依然是等會兒刷吧,頂鍋蓋遁走……
☆、106 親啊親啊親
“啪”的一聲,聲音清脆動人。
岑西西小心肝跳了跳,本能的轉身就跑,只是還沒邁開腿就被單子晉從背後抱住。他的胳膊橫在他的小腹上,力量有點大,緊緊的箍着她迫使她的身子貼在他的身子。
他的胸膛寬厚堅硬,莫名的岑西西覺得很安全很溫暖。但很快她将這個念頭驅逐出去,因為她現在已經明顯的感受到了三字經的怒意了。
岑西西欲哭無淚!
啊啊啊啊啊……
她以為這貨會躲的啊,誰想到會打的這麽實誠,手都震得好疼啊!
不知道現在求饒來得及不?
特瞄的會不會把這貨的變|态屬性給重新引出來,然後直接被他弄死啊!
想到這兒,岑西西頭皮都發麻了!
簡直要後悔死了有沒有,幹啥手賤啊!
就算是看不慣丫一副霸道總裁的深情模樣,也總比現在這種怒氣勃發變|态狂要強上許多吧。
她咽了咽口水,率先認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你臉上好像有個小蟲子,呵呵……”
呵個球啊!
單子晉在她耳邊低聲道:“是嗎?”
“是啊是啊。”岑西西狂點頭。其實她覺得這件事情雖然是她手賤,但是歸根結底還是願三字經。誰讓丫不躲呢!
“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嗯?”他微微弓腰,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側眸打量她欲哭無淚的小模樣以及不斷顫抖的眼睫毛。心中無數個沖動在叫嚣着,親上去親上去。
他真的很想,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想這麽抱着她然後好好的親她。可是單子晉也知道岑西西其實對他很抗拒,就算是人在他的身邊,也不是很拒絕他的擁抱。但是想要親親她。她肯定是不會願意的。
可他又不舍得勉強她。
為此,單子晉覺得自己好像分成了兩個人。一個是在面對其他人時冷情冷性的他。那個他和之前沒什麽分別,一樣是新昌冷硬殺人不眨眼,一樣是睚眦必報。可又有一個在面對岑西西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甚至于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也許是在一次次失去的過程當中,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吧。有的時候單子晉忍不住的想,若是她以绮蘭的模樣一直待在他的身邊,沒有經歷過後來的那些。那麽他還會不會那麽的愛她?
也許是不會的吧。
可能會有一點點在意一點點喜愛,但是卻不會達到現在這麽深刻。深刻到無論她做什麽,他都願意縱着她,哪怕是挨她一巴掌。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可是他偏偏沒有。
咳咳,為的就是有可能會發生的“懲罰”。
呸……
是哪個之前在名劍山莊被人撂倒過的啊?現在說這話不嫌漏風啊?
特瞄的咋又忽然轉到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頻道上來了?
岑西西眨巴了下眼睛,然後又眨巴了一下,這才嘟囔道:“你想怎麽樣啊?反正我只有一條命,想要拿去好了。”
也不知道為啥,聽到剛才的那句話。岑西西又不怕了。哪怕身後的三字經依然在盡職盡責的釋放着冷氣。
單子晉無聲的笑笑,眸光落在她的紅唇上,流連了一會兒。才道:“我要你的命幹什麽?你想些其他的辦法吧。”
岑西西:“……”
再調|戲老娘,信不信還抽你。
後知後覺的感受到這貨在和她開玩笑,岑西西對自己之前的小膽子,表示及其的憤怒。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之前被三字經給吓怕了。
所以都賴他。
要不是他變|态,她能有這種見他發怒就撒丫子跑的本能。
岑西西惡從膽變生,擡腳就要去踩他的腳,卻被他反應迅速的夾住雙腿。
“還想動手動腳的,嗯?”單子晉終于破功,在她耳邊低笑。
現在她整個人無論手還是腿全都不能動了。如同一個小蝦米般整個人窩着被他鑲嵌在懷裏。單子晉身上的熱度正源源不斷的通過後背雙腿間所有接觸的地方,傳到她的身上。
更可況。他稍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清晰可聞。
看了那麽多小電影。岑西西自然是知道現在這個場景是多麽的**。她使勁的翻了個白眼,罵道:“單子晉你給老娘死開。”
單子晉翹起唇角。也就是這個丫頭了,若是別的女子面臨這個狀況,應該會是嬌羞的吧?
可偏偏他就是喜歡她這樣。
終于按捺不住的單子晉,只稍微動了一下,便含住了岑西西白皙透明的耳垂,吮在口中細細的咂摸了兩下。可眼光依然是定在她的側臉上,就想看看她是什麽樣的模樣。
岑西西黑了臉。
特瞄的果然這貨就是想占她便宜。
媽蛋!
也是個精|蟲上腦的玩意兒。
她撇撇唇,哼唧道:“要找女人滾蛋啊,否則別怪老娘跟你翻臉啊。”抱一抱什麽的也就算了,但是親……
想到那次瘋狂的強吻,岑西西手就癢,覺得剛才的那一巴掌還是太輕了。
單子晉心中一滞,松開她的耳垂,低聲道:“不找別的女人,就是你。”
說完,直接動手将人給翻轉過來,便朝着她的紅唇親了下去。
又香又軟又甜。
和之前那次還不一樣。
那次他心中帶着怒氣和煩躁更多一點,可是這次滿滿的全是喜愛,感受也更加的讓他眩暈起來。
他一只手鎖住她的雙臂,一只手插|進她的黑發中,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抗拒,這才叼住她的嘴唇細細的品嘗起來。
品完上嘴唇。之後是下嘴唇,最後将兩片薄薄的粉嫩的柔軟的唇瓣全部含在口中,又吸又吮好像這是世上最甘美的東西。
漸漸的就不滿足了。
岑西西動也不能動。就只能這麽被動的承受着單子晉的熱情,煩的她翻白眼差點把眼睛給翻抽抽了。
偏偏單子晉閉着眼睛完全投入。根本沒看到她這副鬼怪的模樣,否則立馬要心塞的萎掉了。
也正是他看不到,才又繼續的撬開她死死緊閉的牙關,然後長驅直入。
勾住她的小香舌,和她繼續纏纏綿綿到天涯。
次奧!
岑西西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
老娘的嘴巴要廢掉了啊!
等單子晉結束這個綿長的親吻之後,岑西西的雙唇已經充血紅腫,更加的嬌豔欲滴了。但是她的神色卻好像吃人一樣,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單子晉輕笑兩聲。直接将人抱起來,匆匆兩步走進屋內,利索的關門。
然後将人壓在了門板上。
特瞄的又來。
岑西西狂躁了。
誰說親吻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來着,特瞄的為神馬老娘只感覺到了煩悶和疼痛。就好像她的嘴巴是肉包子,在被狗啃一樣。
啊啊啊啊……
想殺人了。
待單子晉終于餍足了,将臉埋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喘|息時,岑西西不鹹不淡的說道:“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話嗎?”
“嗯。”單子晉應了一聲。他必須得好好冷靜下來,否則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心裏那股強烈的渴求在狠狠的折磨着他,讓他忍不住的苦笑。
原來在面對喜歡的女人。真的沒有一個男人會成為聖人。
岑西西撇唇道:“我看你是不記得了?否則怎麽會對一個男人親的這麽忘我。”
岑西西覺得自己做過最蠢的事情,就是通過看原文,自以為是的把單子晉規劃到總|受的行列。
但是……
特瞄的小腹上頂着的東西。在昭示着三字經這貨絕壁是對女人的身體有興趣的。
還沒怎麽地的,就這麽明晃晃的對着她豎然起敬了!
岑西西握拳,好想廢了丫的,怎麽破?
單子晉滞了下,無奈的低聲道:“西西,別鬧。”
“誰和你鬧了,老……勞資說的是實話,勞資就是個男人。”岑西西暴走抓狂。她要膈應死這貨,要吓萎掉這貨。防止這貨真的發神經。給她來個就地正法。
岑西西表示,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親自上陣去演繹一場小電影。
想到也許那猥|瑣瓜作者還在操控着這兒偷窺着這兒呢。岑西西就覺得蛋疼。
沒蛋也疼。
單子晉無奈。在她耳邊親了親,道:“沒關系。是個男人我也認了。”
岑西西:“……”
我擦!
你丫還敢再惡心一點嗎?
求求您了,真的還是回到之前狂拽酷霸叼炸天的男配行列好伐?
醬紫,讓老娘真的是……
雞皮疙瘩又起來了有沒有?
岑西西頂着被雷劈過的一張臉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呵呵了兩聲。
待情緒平複下來了,單子晉終于放開了她,後退了兩步。眸光在她臉上頓了頓,這才道:“西西,無論你說什麽,我只會相信我願意信的。”
“如果有一天你願意告訴我,那麽我會很高興很欣慰。可若是你一直不願意說你的過去,我雖然有些介意,可依然會尊重你。”
“可是你不能阻止我對你好和親近。”
好吧,她遲遲不願意說過往種種,單子晉心中其實介意的要死。可為了顯示他的大度,他也只能說的那麽雲淡風輕。
岑西西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望天。
特瞄的她腦子一定被驢踢了,否則為啥會覺得剛才的三字經竟然有那麽一絲絲……一丢丢……一點點的讓人心動呢。
這絕壁是幻覺!
連和丫親吻心跳都沒有加快,岑西西表示心動什麽的絕壁是不會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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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聖誕節要來了咩?作為一個死宅,倫家竟然不造,哭……求約!!!!!
☆、107 皇帝的剖白
單子晉入宮去了,岑西西立馬覺得神清目明精神矍铄,就連面對着珍珍妹紙的嚎啕大哭,都沒有覺得那麽無法忍受了。
鄭如珍抱着岑西西的身子,腦袋拱在着她的胸口,正張着一張小嘴哭的稀裏嘩啦,眼淚鼻涕全蹭在了岑西西的胸口上,看的魏大眼角直抽抽。
心想這位小姑奶奶可真能哭,從他剛才把人拎走就開始,到了現在算算差不多有兩個時辰了,竟然還沒有停止。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但是這位的水也太多了點,随身自帶江河湖海嗎?
他揉了揉被哭的發蒙的腦袋,不自覺的在往外面退了幾步。以後誰要是再和他說女人哭起來嬌滴滴的都很美,他絕壁要揍的丫滿頭包。
鬼哭狼嚎什麽的,太煩人了。
“姐姐,姐姐,好讨厭啊……”鄭如珍反反複複斷斷續續的就會說這幾個字,到了激動的地方還要打個哭嗝,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岑西西一邊拍着她的背,一邊默默望天,回憶自己是怎麽淪落到這種類似于奶娘角色的上的。
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為啥子會對鄭如珍這妹紙容忍度這麽高。
特瞄的要是換個人,早掀桌子了好伐?
想了半天,最後只能歸功于鄭如珍這個妹紙雖然胸大腰細,但是智商上面就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岑西西覺得自己不好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于是繼續忍了。
而且珍珍妹紙也不是全無壞處,至少可以拿來逗趣,給她無聊無趣的生活增加一點精彩。
“珍珍啊,讨厭你還抱着我?”岑西西惡意的調|戲道。
鄭如珍嗚嗚嗚嗚哭的更凄慘了,“不是姐姐。是狐貍精,讨厭,不讓我找姐姐。讨厭。”
岑西西眼皮一抽。
這個認知真是……岑西西都要對原本的鄭如筠膜拜了,這妹紙到底是怎麽想的。才會把自己的親妹妹養成這麽天真爛漫無知無畏的小模樣。
等鄭如珍終于消停下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她頂着一張哭腫的核桃眼,嘟着嘴巴看岑西西,啞着聲音道:“我不要在這兒,我要回家。”
“回哪裏?”岑西西問道。
“郎主那兒啊!”鄭如珍一副姐姐你明知故問的表情,板着一張俏臉,哼道:“我讨厭這個地方,也讨厭這兒的人。姐姐咱們回去好不好?郎主晚上要是找我們怎麽辦?”
妹紙你放心吧,有女主大人在,成瑾瑜這貨一定會被榨的幹幹的,是不會再有精力去找你的。
而且吧,妹紙你到底為啥會對成瑾瑜這貨這麽的死心塌地,簡直是不離不棄感天動地了要。
倫家完全get不到成瑾瑜這貨的魅力值到底是在哪兒?
岑西西扶額,“等過段時間再說。”
按照這妹紙的腦回路,她要是說不回去了,丫估計還要來一次水漫金山,那她是絕壁受不了的。
偏偏鄭如珍還不依不撓了。“過段時間是什麽時候啊?咱們現在走不好嗎?”
她眼巴巴的看着岑西西,等了一會兒見她不回答,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知道了,姐姐一定是覺得和那個狐貍精睡覺比郎主好,所以不舍得走了。”
鄭如珍一副真相了的模樣,哼唧道:“剛才讓這個醜八怪把我帶走,姐姐你一定和那個狐貍精睡覺了。”
睡覺了,睡覺了,睡覺了,睡覺了……
睡你個大頭鬼啊?
特瞄的這麽奸|情的事情用這種坦蛋蛋的語氣說出來真的好嗎?
啊呸……
誰和三字經這貨睡覺了。就是嗯……親了幾口而已。
啊再呸……
岑西西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她絕壁是被鄭如珍給哭蒙圈了!個魔人的小妖|精。老娘絕壁死在你身上。
旁邊的魏大更是聽的一張臉青了綠、綠了青,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這審美異常的貨的舌頭割掉。
他是醜八怪?瞎了你的狗眼,啊呸!
一時之間,魏大和岑西西兩人都明白了什麽叫做身心俱疲。
偏偏鄭如珍還在那兒念叨,翻來覆去中心思想差不多和馬車上一樣,就是要回家回到她美美的帥帥的最是喜愛的對她最好的郎主身邊。
岑西西:“……”
果然審美異常。
單子晉卻是正和皇帝大眼瞪小眼,一餐飯吃下來,兩人皆是一句話都沒說,期間連碗筷相碰的聲音都沒有,寂靜的有些可怕。
周圍随侍的一圈宮人都是小心翼翼,膽戰心驚連個大的喘息都不敢。
好不容易飯吃完了,皇帝依然沒有讓單子晉走的意思。
單子晉便也直直的做在那兒,不說話不吭聲只垂眸看着地面,好像上面開出了一朵花。
“除了公務就沒別的好說的嗎?”皇帝心中酸楚的厲害,說話的聲音也就沉沉的,顯得十分疲憊。
自從進宮來,只将護送淮安路上的情景大體說了一遍,然後就是稍微交代了一下這段時間的行蹤,便冷着一張臉不再言語了。
他不讓人離開,單子晉便也就不離開,但卻依然不說話,就像是現在這樣,又臭又硬,像個石頭一樣。
可偏偏皇帝又覺得,單子晉的性子和他年輕的時候像極了,有心怨怪可到底是舍不得。
更何況……
他嘆息一聲,道:“顧濤一家幾十口子,還有瑾安侯府的事情當真不是你做的?”他是真害怕這件事情是單子晉做的,平日裏嚣張跋扈也就算了,頂多是橫行橫行望京,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可這兩家子,不說顧濤身後有顧家一大家子,只說瑾安侯府。哪怕是沒有實權只有龔勳,但是作為開國先帝所封的三大世襲罔替的侯爵。就這麽生生的被人掘了府。
好吧,雖然還有一個越澤因為有事在外,可是也依然架不住滿朝文武人心惶惶。請求嚴查的折子跟雪花片一樣,花花的飄到了他的桌案上。
皇帝表示心好累!
就只能祈求着不是單子晉了。可偏偏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父子連心,他還真就覺得是他。若是真查出個一二三了,皇帝覺得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護得住他。
唉,這段時間生生是快要把頭發給愁白了,就連房事都沒有這麽勇武了。上一次更是堅持了不到一盞茶就交代了,他依然嫩生生的皇姐看他的眼神哦,皇帝覺得那畫面太刺眼,他不想回憶了。
也許是人老了。皇帝就總是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年輕的時候太執拗才造下的孽。可是如果說重來一次,他想他還是會這麽幹。
好像跑的有點遠了,皇帝把自己的思緒給拉回來,将眸光重新凝在單子晉的臉上,看到這副和自己相像的模樣,心中又是忍不住軟了下。“朕沒有問罪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若是……朕好提前想辦法給你兜着不是?”
單子晉只微微扯了扯唇,冷聲道:“不是。”
他是有多蠢才會承認。
皇帝梗了下,只能放棄這個問題。轉攻下一個。心想至少現在還沒查出什麽來,要不就和顧濤的案子一樣,嫁禍給鄭國算了。要不還是犬戎吧。
皇帝在心中做了個決定,這才又重新開啓了慈父的模樣,問道:“聽你母親講,你從成瑾瑜那兒讨了兩個姬妾?你且說說人長的什麽樣子?算了你還是說說你喜歡什麽樣子的吧?朕道時候給你尋十七八個長的好的,何必非要這麽兩個不幹淨的。”
唉,說道這兒皇帝又要嘆氣了。人被派出去一趟,雖然之前神神叨叨的毛病沒有了。可審美又出現了問題。皇帝再次覺得心好累,就算是忙三天政務也沒有這麽累。
單子晉眼神一凜,神色越發的冷了。“不要。”
頓了一下,他忽然起身。直接告辭道:“時間不早了,陛下若是無事。微臣告退了。”
他半弓着身體,禮節上極是完美,可是落在皇帝的眼中卻讓他很難受。
可到底也是沒說話,揮了揮手道:“走吧走吧……”
“路上小心點。”最後仍是不忘記叮囑。
等人走之後,皇帝又陷入沉思。明明這孩子在小的時候很喜歡和自己親近來着,可忽然之間就轉變了,變得敏感多疑暴虐無情。
到底是為什麽會有這種轉變?皇帝卻不敢去深想,也許潛意思裏知道為的是什麽,可是他就是不敢去探究。
就只能這麽繼續的掩耳盜鈴下去了。
也許是年紀大了,皇帝越發的喜歡回憶往昔了。想到自己這麽些年來的種種,皇帝想想只有一件後悔的事情。
那就是當初自己力量薄弱,而不得不眼睜睜的看着皇姐下嫁于人。
其他的!皇帝勾唇冷笑,無論是疲累還是激情,他都不後悔。
甚至于逼迫着皇姐生下這個孩子。
哪怕這是于天理所不容的事情。
單子晉可不知道皇帝心中這些剖白,他只覺得心中好像堵着一口氣。每每面見皇帝一次,這口氣就會堵的深一點。
他現在需要人慰藉撫慰。
以前沒人的時候,他只能夜深人靜的時候靠着雷鳴和閃電,一點一點的埋葬自己的心情。可是現在不同了,家中還有個人在等着他。
ps:感謝吟唱的歌和水影兒的聖誕襪,麽麽……╭(╯3╰)╮……
祝所有妹紙平安夜快樂,嘎嘎!
☆、108 夜襲共睡什麽的
想到可以抱着岑西西,甚至于可以更近一步的親親她,單子晉原先冰冷寂寥又有點傷痛的心立馬變得火燙起來。
瞬間讓他覺得,根本就不該在宮裏面待那麽長時間。
現在天這麽冷,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嗯,其實睡了更好,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和她一起睡。
一路上幻想了各種美好的單子晉,在岑西西的門口受挫了。當他聽到鄭如珍竟然在房內和岑西西同床共枕之後,好像瞬間讓人給澆了桶冷水。
透心涼!
哇涼哇涼!
好想宰了她怎麽破?他都從來沒有抱着睡過,一次都沒有!!
單子晉忍不住黑着臉瞪向一旁苦着臉的魏大,斥道:“你在家幹什麽用的?不是讓你好好看着人的嗎?你就是這麽看的?”
魏大臉更擰巴了,他有好好看的啊。沒傷着磕着碰着餓着冷着,完全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不過作為男人,倒是也了解單子晉這顆激情蕩漾的心,因此他小心翼翼的請示道:“要不小的去把鄭如珍弄出來?”
單子晉哼了一聲,表示了自己的不屑,轉身回自己隔壁的房間,可是走了沒幾步,又轉回身來,擡着下巴點着門裏面,道:“去吧。”
話音剛落,他忙阻止道:“等一下。”
“先在門口等着。”說完他自己先推門……嗯,推了一下沒推開,于是側頭看-魏大,眼神更陰森了。
魏大忙點頭哈腰的上前,十分熟練的用匕首把門闩給撥弄開,這才又點頭哈腰的退後兩步。
艾瑪。作為一個十項全能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單子晉這才走了進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床上疊着兩個影子,穿着一模一樣的素白裏衣。頭發都是披散着。因為靠在一起而有些淩亂的交纏着,莫名的讓他十分的煩躁。
偏偏這也就算了。可鄭如珍卻是和個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死死的巴着岑西西,幾乎整個人都窩在岑西西的懷裏,打着小呼嚕睡的十分香甜。反觀岑西西也許是因為動作不舒服,眉頭微微蹙着,顯然睡的并不安穩。
兩個女人明明是一模一樣的面容,可他就是能夠精準的認出岑西西了。便是單子晉自己,都覺得好像有點不可思議。
單子晉暗暗的冷哼了一聲。走上前去想要伸腳直接将鄭如珍給踹下來,又害怕驚醒了岑西西。想了想,便從一旁的博古架上拿了雞毛撣子,在鄭如珍臉上使勁的撓了撓,鄭如珍不适,打了個哈欠,身體便轉了轉,微微松開了岑西西。
單子晉這才伸手護着岑西西的頭發,一邊避免扯到她的頭皮,一邊用雞毛撣子将鄭如珍給扒拉了下去。
“噗通”一聲。鄭如珍滾落在地上,嘟囔了一聲依然睡的香甜。
單子晉這才輕吐了一口氣,将床幔掩上遮住岑西西的睡顏。這才去門口吩咐魏大趕緊把人弄走。
魏大将鄭如珍抱起來,腳底飛快的溜了。
路上看到鄭如珍歪着腦袋流口水的模樣,忍不住嫌棄的皺皺眉頭,再一次為自己水深火熱的生活默哀。他之前跟着主子兼顧着小厮的夥計也就算了,為啥現在連丫鬟婆子幹的事兒也都幹了。
守夜什麽的,是男人幹的活嗎?
好想和喬二這貨換換有麽有?可是想到自己知道兩人之間最大的秘密,一個連喬二都不曉得的秘密。魏大心裏就暗搓搓的覺得好爽。
艾瑪,好糾結。
只不過等鄭如珍妹紙的口水流到他胸口的時候,魏大瞬間暴走了。他能不能直接将這個傻大姐直接扔到荷花池子裏?
單子晉重新合上門,這才小心翼翼萬分緊張的朝着床鋪走去。越走就越覺得一顆心撲騰的十分歡快。
之前在登州的時候。兩人雖然也有些親近,可卻從沒有夜晚相擁而眠過。當然了。他是十分願意的,可是岑西西不樂意。
他雖然心癢難耐,可卻是尊重她。
于是他問道:“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好嗎?”
覺得有些不太好的,又換了一句,“今天一起休息吧?”
他一邊飛快的脫去外衫裏衣,直到全身上下只留下一條亵|褲,一邊又自說自話的來了句,“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去。
無論之前是個什麽樣的性子,冷清也好高傲也好,可是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渦,整個人的智商就會嚴重下降,就連性子也會變得十分的……無恥。
這一點,單子晉很好的诠釋了。
他上前鑽進溫暖的被窩裏,小心的将岑西西的腦袋擡起然後擱在自己的臂彎內,這才平躺下來,另外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腰肢上。雙腿也忍不住的纏住了她的雙腿。
若說之前鄭如珍是整個人都窩在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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