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14)
人之間的互動多麽的有基情啊。
啊呸……
岑西西往前一步,擋在單子晉的跟前。鬥雞似的瞪向黎五,一副敢和老娘搶立馬和你拼命的架勢,惹得黎五一手指着岑西西,一手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來。
媽蛋!
為什麽會有一種被人當成小醜的錯覺。笑笑笑,笑個球啊,特喵的吃了炫邁停不下來咩?
單子晉攬住岑西西往外走,低聲在她耳邊道:“走吧,繼續教你去騎馬。”
岑西西乖覺的應了一聲,決定自己要做一個肚子裏能撐船的人,不和黎五這龜毛男計較,否則早晚要被丫氣死。
黎五收了笑容,若有所思的看着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親密的溫暖的氛圍,竟是讓他愣怔了一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微微哂笑一聲,然後昂首闊步的也是走了出去。
“主子。”幾個侍衛從暗處走出,上前行禮。“宋将軍已經知道主子來了,剛剛來請示見面。”
黎五點頭,“既是如此,便去見見吧。”
宋家忠于的并不是哪任君主,而是整個鄭國的黎民百姓,是以黎五倒是不怕宋将軍對自己當權會有多大的反對,畢竟他就算不會是個明君,但也是成不了禍國殃民的昏君的。
黎五無所謂的笑了笑,其實當皇帝也沒啥好玩兒的,監國的這幾天簡直要煩死他了。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對付那班老臣子身上,天知道他看着他們滿臉的褶子,多麽想命人給他們撫平啊。
哎,真是無趣的生活啊。
倒也不是,不是還有宋禦這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嗎?唔,也許應該是叫西西?
黎五心情大好的又是輕笑一聲,瞬間覺得這嘉定城的空氣都新鮮了起來,這滿營的粗野男人也不是那麽的面目可憎了。
單子晉将岑西西抱到馬上。然後自己也翻身而上,握住缰繩抽了一下馬鞭,兩人一騎就朝着城外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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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衆人默默的收拾好各自炸裂的表情。
特娘的誰來告訴他們。為什麽他們将軍小鳥依人的偎在別人的懷裏啊,他們的将軍明明是上面的那個啊啊啊!
這事實太傷人。他們無法接受啊!
不知道聯名上書的話,小将軍能不能攻的起來。真真是愁死個人啊。
春日的風雖然也是帶着幾分冷冽,但是吹在臉上卻是十分舒服的,再加上空氣中傳來的花香和青草的氣息,岑西西忍不住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
縱馬狂奔策馬奔騰什麽的,果然是好爽啊!
她的長發被春風吹起,拂在單子晉的面上,隐約中可以嗅到她發上的香氣。他一手握住缰繩控制着馬速,一手緊緊的攬着她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的身邊。圓潤的臀部緊緊的貼着他,不時的撕磨一下,而她修長清瘦的後背更是整個都靠在了他的懷裏,他的眼底便是她小巧又秀致的耳朵。
單子晉心中一蕩,不受控制的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耳垂上傳來的濕熱,讓岑西西胸中一蕩,整個人都軟了軟……
可是……
這特喵的是路上啊大哥。
咱們的馬兒還在狂奔着啊!
拜托你發|春的時候能不能看看時間地點,別總是用下本身決定事情的走向好嗎?果然每一個男人只要禽|獸起來都是不分場合地點的。但是老娘特喵的一點都不想野外茍|合好嗎?
青天白日的咱能要點臉嗎?
岑西西使勁撓上他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磨着小尖牙哼唧道:“你給我死開。”
單子晉摟的她卻是更緊了,而舌頭更是在她耳上輕輕研磨着。濕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頰上。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不放開。”單子晉啞聲開口。“永遠不放開。”
說完掰過她的臉頰,便直接朝她唇上親了過去。
岑西西:“……”
這是吃了春|藥的節奏?不然怎麽這麽饑|渴?
岑西西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兒,會翻車的啊啊啊啊!
這簡直是拿生命在秀激情啊!魂淡,就不能好好的騎一次馬嗎?非得親親親……當老娘是親親果凍啊!
等單子晉終于停下親吻的時候,岑西西的唇瓣已經微微腫起,豔比花嬌。
她胸口起伏不定,喘着粗氣瞪了低頭微笑着看她的單子晉好一會兒之後,才重重的錘向他的胸口,罵道:“你要死。別拉着我啊。”
媽蛋。
要是剛才來了別的馬,或者人。絕壁是要出事故的啊!
到時候不死也要摔掉半條命。
聽了這話,單子晉眸光變得有些悠遠深邃。他低頭在她唇邊淺啄一下,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死之前會先殺了你的。”
岑西西目瞪口呆。
啊啊啊啊啊……
她忍不住的撓起頭發,她忘記三字經這貨的變|态屬性了啊!先殺了她?媽媽呀,不要啊!
單子晉将她翻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坐在馬兒上,然後将她整張臉都摁在了胸口上。
他若是死了,怎麽舍得留她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受苦。
可殺了她?
他又怎麽舍得?
單子晉眸光輕閃,不管是為了她還是他,他都一定會好好的活着的。
ps:小劇場:
單子晉:勞資要抗議,為啥第一次明明白白的肉章,卻是勞資被壓的場景。
岑西西:因為你欠壓。
單子晉冷哼:誰欠壓?
岑西西立馬狗腿改口:我我我我……
前幾天就是因為一句話沒說對,她整整三天沒有下得了床啊!個睚眦必報的小人。
瓜瓜:倫家就是喜歡這麽寫,不服你來打我啊!哼,虐不死你!快,滾去演小劇場。
拿到劇本的岑西西整張臉都黑掉了,我擦,這是什麽鬼,為什麽她是奶娘!
奶娘疼你!
疼個毛線球啊!抗議!
瓜瓜:抗議無效!
單子晉抱住岑西西,将頭埋在她的胸口,紅着臉小聲道:奶娘,晉晉餓了,想要吃奶奶……
擦,什麽鬼臺詞,勞資也要抗議。
瓜瓜:不演換黎五,看着辦。
單子晉:……
抱住一頓猛吃猛吸猛搓猛揉……
ps:咳咳,今天有事出去了……阿瓜不想熬夜了……所以繼續欠着,三更……下周會補上的……
☆、137 告訴你所有
岑西西挫敗的從馬上爬下來,直接往地上躺去,狠狠的朝着天空翻了個白眼。
學個騎馬怎麽就這麽難?
為啥別人輕輕松松的就能搞定,到了她這兒練習了幾百遍,也只敢讓單子晉給她牽着缰繩慢慢的溜圈啊?明明所有的技巧啊她都挺明白了呀?
可一旦自己騎起來,那馬根本就不為所動,懶得理她?
所以其實她和這畜生天生相克?
氮素連着換了好幾匹了啊!被嫌棄了神馬的,岑西西是絕壁不會承認的。
單子晉好笑的搖搖頭,半彎了腰低頭看她臉上的憤憤之色,道:“着急作甚,慢慢來便是了。”
“再說,便是不會騎馬又能如何,我會便可以了。”說完,他伸手遞給她,要将人拉起來。“起來,地上涼。”
“不要。”岑西西耍賴的滾了滾,哼唧道:“我是将軍來着啊,不會騎馬會被人看出來啊。等以後……跑都跑不贏。”
媽蛋,等過不多久,犬戎人打過來的時候,她會死的很慘的啊!
聽了她的話,單子晉眸光微閃,直接将人從地上撈起來,橫抱在懷中,低頭鎖住她的雙眸,沉聲問道:“以後如何?”
岑西西抿唇了好一會兒,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道:“會死啊!”
“宋禦本身那麽厲害,都會死的,更何況是我呢。”岑西西用那種狀似不在意的語氣說完之後,将頭靠在單子晉的肩膀上,難得正經的道:“你很好奇我為什麽知道宋禦會死對不對?”
呃……
啊呸……問的什麽話,不好奇才怪了。
岑西西明顯的覺得最近自己的智商在嚴重下降,難道被單子晉給采補了?一定是醬紫沒錯的。
單子晉瞳孔緊縮,抱着岑西西的手也緊了緊。大步往前來到一顆樹前席地而坐,然後将岑西西安置在自己的腿上,這才問道:“嗯。為什麽?”
岑西西略微思索了一番,這才試着開口道:“你有沒有看過話本子?那種民間的志怪或者才子佳人的話本?”
“沒有。”單子晉微微搖頭。
他的心在咚咚咚的直跳。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歡喜暢快都有,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單子晉壓抑着自己的情緒,認真的聽着岑西西将為何而來,又為什麽會不斷的附身在這些人身上的原因給一一的說了出來。
等聽明白之後,他第一反應竟是不可能。
怎麽會呢?他只不過是一本書中的人物?這真是可笑至極。
他眼底的懷疑,讓岑西西心中一梗,使勁的在他胸前錘了一下。“你是不是又在懷疑我撒謊。以前我确實老是騙你,但是我……怎麽可能還會騙你。”
丫丫個呸!
果然還是實話最像假話是嗎?她就知道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單子晉握住她的拳頭,“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
他只是無法相信。
這是一個虛構的世界,這裏面所有人也不過是用筆墨創造出來的,可這對他來說卻是最真實不過的人生,從剛剛會走路會說話會記憶,到後來的知道自己身世時的惶恐自卑害怕,以及這些年的肆意妄為,單子晉根本無法相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兩人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當中。
好一會兒單子晉才開口。聲音低啞,“所以那顧芊秋是這本書的主人翁?”
“是呢。”岑西西點頭,苦逼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绮藍、白初柔、裴雅容……她們都是擋住了女主幸福的絆腳石。所以才都會死,而且……還都死的挺凄慘。”
單子晉伸手摸上她的臉頰,細致的柔軟的觸感真實的落入他的手心,她臉上的溫暖更是直接傳入了他的心底。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至少此時此刻她是真實的存在于他的身邊的。
“你會怎麽樣呢?”單子晉沒頭沒腦的問了這句話。
岑西西不明所以的看他,“什麽?”
“如果這本書行到結局之處,你将會如何?”他雖然無法接受,總覺得此事荒渺至極,可前後聯想到岑西西的所作所為。單子晉卻是知道這次她說的定是真的。
他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可關乎于岑西西的去留問題。卻極是在意。她是他最重要的人,而他也好不容易滿滿的占據了她的心。可卻沒想到一切的緣起不過是虛妄。她是真實存在的人,她有自己的家人朋友,他對她來說不過是書上的名字而已。到了此時此刻,單子晉才算終于明白,為什麽曾經的岑西西對一切都那麽的不在乎。
聽了這話,岑西西有瞬間的迷惘和愣怔。她微微垂了眼皮,入目之處是單子晉緊繃的下颌,再往下是他不自覺滑動的喉結,她能夠感受到他整個身體的僵硬,他在等着她的回答,但是……岑西西不知道怎麽回答。
結局之處會如何?這個岑西西想了千遍萬遍,其實無非只有一個,回到現實社會。
那猥|瑣瓜同她即便是有再大的愁怨,估計也不會一直把她扔在這本書中的,更何況她不過是刷了幾篇差評而已,也就是那猥|瑣瓜心眼小的跟針尖一樣兒,換了別人那兒算多大的事兒啊。
可她不知道這話說出來他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反應。
“會離開,回到你原本的世界是嗎?”她的沉默不答,告訴了單子晉答案。可他卻仍是要明明白白的問出來。
岑西西低低的嗯了一聲,卻是不敢擡頭去看他。
單子晉輕笑了聲,便沒有再說話。
兩人一時之間陷入沉默。
好一會兒,岑西西才蹭了蹭單子晉的肩膀,小聲道:“好冷呢,咱們回去吧。”
“好。”單子晉抱着她起身,朝一旁吃草的馬兒走去,腳步沉穩無常,好像沒有發生之前兩人談話的事兒。
岑西西就有些頗不是滋味。
媽蛋!
她好像越來越矯情越來越腦殘了!
她不希望單子晉霸道強制的說她只能是他的,不準她離開這兒。可是此時此刻他完全沒有反應,她就又覺得單子晉好像也沒有那麽在乎她,心裏無端端拱着火氣。
特喵的煩死了。
這麽精分的貨絕壁不是她。
岑西西窩在單子晉的懷中,一路上都煩的不行,等到了嘉定城內,也不等單子晉命人将馬牽走,直接就氣沖沖的朝着自己房間而去,等半路上遇到笑的十分欠扁的黎五,那火氣燒的更厲害了。
姥姥的腿兒的!
嘴巴是被什麽東西給定住了嗎?笑笑笑,你丫怎麽不去賣|笑啊!
岑西西瞪了他一眼,越過他繼續往前走,卻沒有寫想到被黎五給握住了手腕,往一邊拖去。
“你幹啥啊?”岑西西掙紮個不停。
她自從和單子晉在一起之後,多了些莫名的底氣,不說是狐假虎威吧,但是至少現在誰也不怕了。咳咳……反正是不會像之前一樣,總是狗腿的拍人馬屁了。
她一邊瞪着黎五,一邊扭頭去看來路,心裏埋怨三字經怎麽還不來呢?
黎五卻是挑唇笑了笑,道:“小将軍,本王有話要和你說。”
“有話說便是,拉拉扯扯的幹什麽。”岑西西煩的不行。
臭不要臉的,竟然用身份來壓她。
黎五幾乎是不費勁的将人給拖到僻靜處,上下打量着岑西西,直将她看的心裏毛毛的才收回了研究的眸光,笑着道:“本王是該叫你鄭如筠呢,還是宋禦,又或者是西西?”
哎吆我去!
特喵的又來一個開挂的貨!
對于一次次被人揭穿什麽的,岑西西簡直要淚奔了。媽蛋,都不能好好的做個正常人嗎?
她撇撇唇,“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麽。”
“如果無事,末将告退了。”說完便要落荒而逃。
是真的要逃啊!
這種分分鐘就能猜出她的身份,并且還沒有什麽害怕情緒的人,全特喵的是變|态一族的啊!她要趕緊逃離這種危險分子啊!
黎五卻是一把摁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陰測測的威脅道:“敢走,本王就将此事大白于天下。”
岑西西剛想說有本事你拿證據出來啊,便聽到黎五帶着笑意的聲音,“聞名天下的戰神将軍,連一點功夫都不會,不知道是換了人呢,還是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給奪舍了?”
岑西西立馬僵硬在那兒。
黎五放開她,後退兩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僵直的後背,直到她板着臉轉過身來,氣呼呼的瞪着自己,心中不免覺得極是爽快。
他挑挑眉毛,笑的極是得意。
岑西西默默的問候了一下丫的祖宗十八代,這才咧着嘴巴道:“王爺,你說什麽,末将不太懂啊。”
老娘存活在此,就秉承着一個信念啊!
只要是壞事,特喵的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死扛到底才是王道。
黎五沒想到她竟然還敢這麽義正言辭的說不懂,倒是被她給氣樂了,指着岑西西的鼻子罵道:“你臉皮也夠厚的啊。”
“哪裏哪裏,沒有王爺的厚。”岑西西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
黎五:“……”
這個打蛇随棍上的破皮無賴算怎麽回事兒啊!
再一次深深鄙視單子晉的眼光!
ps:感謝馮雨欣和三只狐貍兩只貓的平安符,麽麽噠!
☆、138 各種陷阱刺殺
黎五深吸一口氣,笑的咬牙切齒,“你以為有單子晉在,本王便真的無法動你。”
向來都是他氣別人,難得的被人氣上一次,黎五實在是抓狂的不行。他原本只不過逗逗這個女人,現在卻真的開始認真思考起來,弄死她到底可行不?
她身後有單子晉罩着,唔,現在撕破臉的話,對他來說損失也不算太大,可行。
她現在的身份是宋禦,是他鄭國名滿天下的少将軍,他們曾經被燕國壓在身下數年,是宋家折了兩條人命換回來的,這宋禦原本又勇武,雖是年少卻是鄭國兵士的主心骨。以妖孽之名除了她未必不可,只卻極有可能會讓他們的軍隊成為一盤散沙,這個暫時不可行。
而且他雖然氣惱的想殺她,但是對她的神秘卻是十分的好奇,在好奇心和舒爽之間糾結了一番,黎五決定還是先滿足好奇心吧。
岑西西被黎五盯得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不自覺地抖了抖,方才挺了挺沒什麽料的胸口,色厲內荏的說道:“王爺是想要寒了我宋家人的心,想要毀了這鄭國的百年基業嗎?”
噗……
媽蛋!說的什麽鬼話?
為啥覺得這應該是女主的臺詞來着!這麽的義憤填膺這麽的慷慨激昂,實際上卻是胡攪蠻纏倒打一耙。寒了狗屁的心啊,這鄭國是人家黎家的,無論怎麽作都是他的事兒,別人管得着嗎?咳咳,不得不說,聖母一樣的角色果然是不适合她。
黎五的神經病一樣的看着她,眼皮不自禁的抽了抽。
咳咳,岑西西讪讪的咳嗽兩聲。動了動嘴唇重新開口道:“這個,王爺啊,末将雖然沒啥大用處。但是如果上陣殺敵的話好歹也能砍上那麽一兩個人,要是就這麽弄死了。這不是虧本嗎?您說,是不是?”
這見風使舵的本事!
剛才還一副不受脅迫的烈女模樣,只須臾之間就變成了小狗腿,黎五的眼底明晃晃的全是鄙夷,他嗤嗤的笑了兩聲,狀似苦惱的沉吟一番,這才有同感的點點頭,“也有點道理。”
有個球的道理啊!
岑西西算是看出來了。這貨根本就是故意的來涮着她玩的!丫丫個呸,當老娘是馬戲團的小猴子,随意讓人耍弄的啊!
好吧,她就是随意讓人耍着玩的。
岑西西苦逼又郁悶的撇撇唇,至少她還真的不敢明目張膽的和這貨對着幹,因為她方才真的從這貨眼裏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
拜三字經所賜,她現在對別人的惡意簡直是敏|感的不行,簡直比雷達還管用。
話說,這貨咋着還沒有追上來啊,都那麽久了。
岑西西忍不住回身去看。
黎五便笑了。
“不用看了。單子晉離開了。”
岑西西眉心一跳,“離開了,去哪裏了?”
黎五攤攤手。“我怎麽知道他去哪裏了?你前腳走,他後腳又重新上馬離開軍所了,不然你以為本王會這麽明目張膽的和你在這兒墨跡,畢竟……你也算是單子晉的女人不是,對本王的影響不好。”
啊呸……和老娘牽扯在一起是有多掉份啊,還影響不好?說的就給你丫風評多好一樣,別笑死人了,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布景板。
岑西西默默吐槽了一句,才陡然一驚。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拔腿就要往外跑。卻被黎五一把抓住了肩膀。“想跑去哪裏?”
“末将去找薛将軍。”岑西西着急答道。
是她忘記了!單子晉這種變|态一樣的,怎麽可能會不在意她的去留。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他立馬離開定是去臨北城了。他原本就對女主大人厭惡至極,心中存了殺意,此時更是會想要除掉她。
不說他會不會成功,只說他的結局……他在這一段劇情當中根本就會死的。
怕是他這一去,不但殺不了女主大人,反而會像劇情當中那樣丢掉自己的性命。剎那間,岑西西心急如焚。
這個魂淡!到底是鬧哪樣啊!
有什麽話就不能和他好好說嗎,她明明就已經告訴了他這原本就是為女主大人創建的世界,他若還是任性的想要去殺她的話,根本就是存了同歸于盡的想法。
岑西西快要吐血了。
媽蛋,她能後悔嗎?她不要喜歡上這麽一個心理扭曲腦回路變|态的的混賬玩意兒了!
從她的話裏聽出了焦急和恐慌,黎五不僅無語的想到,果然是個女人啊,男人一旦離開,就生怕被抛棄了。只……他哼笑兩聲,道:“不準去。”
岑西西回首瞪他,“憑什麽不能去啊?”
“本王要閱軍,作為首将的你難道不該跟着。與其讨人嫌的跟上去,不如留下來安心的等待,也許單子晉明兒就回來了呢。”黎五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麽跟什麽啊!
岑西西忍不住滿頭黑線。
這是把老娘當春閨怨婦的節奏?
好像一巴掌把丫給拍個西吧碎!對于這種被太美好的誤解,岑西西很蛋疼。
還有不年不節的,閱什麽軍啊,吃飽了撐的啊。
岑西西無限腹诽,她深呼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滿腹的着急,“王爺,我找他真的有急事。”
黎五才不想聽她說什麽呢,她越是想要走他還偏偏就不放人,反正只要讓她着急就對了,黎五心裏暗搓搓的爽到不行。不由她反抗,拉着人就往校場那邊去。
媽蛋,這也是一個腦回路不正常的貨。
岑西西再一次産生了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溝通起來,特喵的怎麽就這麽的困難啊!
可很多話,她又不能明着同黎五說,便只能一邊随着他走,一邊想辦法。
卻沒有想到,剛走到了半路。就遇到了伏擊。
岑西西不禁仰天長嘯,她的人品就這麽差嗎?刺殺黎五什麽的,和她有一毛錢關系。為啥非得被她趕上啊!好想去死一死。
好吧,這下特喵的真的可能會死了。
岑西西瞪向身旁的黎五。咬牙問道:“你的暗衛呢。”
黎五神色不變,依然是言笑晏晏,好想被埋伏的那個不是他一樣。他聽了岑西西的話之後,笑的更是歡快了,指着對面的幾個人道:“吶,暗衛全在那兒。”
笑笑笑……
這是準備給自己哭喪啊!
岑西西抓狂,恨不得一腳将人給踢飛。特喵的她之前還記得來着,原文當中。這貨身邊的人被女主大人和黎祺策反了,然後這貨被人裏應外合給妥妥的弄死了。
氮素……不是說已經控制了整個朝堂了嗎?
不是說黎祺已經像個喪家之犬似的被迫逃亡了嗎?
明明女主大人現在還在和小話唠一起你侬我侬,和黎祺還某有搭上話啊!
但是對面的這好幾打人是幾個意思啊?
這是在逗她玩呢,還是在逗她玩呢!
三字經你個混賬玩意兒,讓你走,等着回來給老娘收屍吧!岑西西憤憤的想着。
而且雖關鍵的是,特喵的你丫是天怒人怨到了何種地步,你身邊的人不需要策反都想要除掉你,想想也是夠了。
岑西西不忍直視的扭過頭去,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倒戈相向。率先撓花黎五那張欠扁的臉。明明就死到臨頭了,偏偏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真是人見人煩啊!
對面的三十幾人。除了黎五的兩個貼身暗衛,全都是黑衣黑巾,對于這個岑西西已經無力吐槽了。
那暗衛臉頰扭曲神色痛苦的看着黎五,最終噗通兩聲跪在了地上,磕頭求恕罪。
艾瑪,這是什麽節奏?
岑西西眨眨眼睛,變得好快啊!
“我等背叛了王爺也是被人多脅迫,自認沒有資格請求王爺的原諒,願自刎于此。只希望九泉之下可以繼續伺候王爺。”說完,兩人竟是一秒鐘都沒等。各自擡了掌朝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不過須臾之間,地上只剩下兩具屍體。
他們雖然暗衛。可依然也是有親人父母的,全家老小被人控制,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忠孝不全之人,便是活着也是沒有什麽意思了。只希望,六王爺能夠信守承諾放了他們一家人的性命,如此便死得其所了。
只他們這番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黎五啓唇輕笑,白牙在陽光底下泛着寒光,笑了好一會兒才道:“若是本王當真死了,也不屑于再用你們這些背主之人。”
說完他目光悚然的看向對面沉默站立的黑衣人,“讓本王猜猜你們是小六的人?”
黑衣人并未回答。
黎五鼓掌,這下笑的極是欣慰,“很是不錯,年紀雖小野心倒是大,本王平日裏倒是小瞧了他。”
黎六皇子黎梵今年也不過方方十三歲,便已經敢算計自己的親哥哥了。
岑西西無語的望天。
話說,這個黎六又是哪個啊!
一個一個的背景板都跳出來真的好嗎?
關鍵是,都整的這麽高大上真的好嗎?
全都是小小年紀就各種聰明勇武厲害,大家一起吃了化肥催化了嗎?
媽蛋,給老娘也吃點補補行不行?
補不了腦子,補補倫家的小饅頭也是好的啊摔!
呸……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岑西西抽走自己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靠近了黎五小聲的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後招啊?”
“沒有。”黎五同樣小聲的在她耳邊回答。
岑西西一梗,特喵的沒有後招還敢這麽理直氣壯。這下真的被害慘了啊!
不用等單子晉毀滅這個腦殘的世界,她就率先死翹翹了,岑西西默默無語兩行淚。
兩人悄悄話剛說完,黑衣人便手拿刀劍沖了上來,岑西西跳腳,特喵的老娘只有被砍的份兒。
黎五哈哈笑個不停,道:“要是宋小将軍知道了自己這麽慫,估計要被氣死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那些黑衣人一頭霧水,小将軍宋禦不是就在他身邊嗎?對于出現的這個變數,那黑衣人頭領十分氣悶。恨不得讓那死了的兩個暗衛重新再死一次。
宋禦在此,根本就加大了他們刺殺的難度。也許說不準還會失敗。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麽哪怕拼上性命,也要取了這二人的性命。只是沒想到,等他們攻上去之後,竟是看到宋禦吓得哇哇大叫,直往黎五身後面躲。
這個……難道是什麽計謀?
一時之間,這些人不免躊躇?
黎五卻是沉着這個機會奪過其中一人的道。狠辣無情的直接抹了那人的脖子,他晃了晃手中的刀,哂笑兩聲道:“本王許久沒有殺人了。”
“你們真是榮幸啊。”
天知道血腥味什麽實在是太讓人讨厭了!
黎五滿臉滿目的全是嫌惡,等他回去知道要好好的洗上他十遍八遍的澡,不然肯定要膈應死的。
岑西西可管不了什麽亂七八糟的血腥味,也管不了黎五這人的破毛病了,直接一把跳上他的背部,雙腿夾住他的腰,緊緊的攀附着他,恨不得直接和他融為一體。
黎五臉更嫌棄了。“給本王下來。”
“不要,我還不想死。”
兩人這般卻是讓那黑衣人更是摸不着頭腦,一時之間動作皆是有些縮手縮腳。
黎五黑着臉。将一股怒氣全都發洩出來,掄刀的胳膊耍的虎虎生風,不過須臾就已經倒了三人。這下刺激了他們,也不管是不是有陷阱了,全都不要命的撲上來。
刀光劍影的看着岑西西眼花。
三字經你在哪裏啊?不是說會一直護着老娘的咩?果然男人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嗎?嘤嘤嘤,老娘要是就這麽嗝屁了,讀檔重來的話,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圈圈叉叉,做夢!
老娘要撩撥的你渾身蕩漾。不上不下就是爽不了!
岑西西苦中作樂的想着。
黎五懶還嬌,因此功夫只是一般。之前連着斬殺幾人不過是投了出其不意,但此時被三十來人圍攻。便漸漸的力不從心,不幾時就被人在胳膊上開了個口子,最凄慘的要數岑西西了,在他背上簡直就是專門用來擋劍的,這一小會兒,就被人豁了好幾條口子了。
疼的她呲牙咧嘴,整張臉都扭曲了。
老娘和你們沒完!
黎五這才收起了笑意,臉上難得的露出了正經之色,他微微抿唇擋下劈過來的刀劍,直接握住岑西西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到前面,然後猛地将人朝遠處扔去。
因着這個動作,背後空門大開,被一劍刺穿了肩胛骨。
“啊……”岑西西尖叫,“黎五,你個混蛋。”
老娘詛咒你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當乞丐,惡心死你這個潔癖男。
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黑衣人心中警惕,動作未免就慢了一拍,黎五趁着這個空檔,好不猶豫的直接撞開身邊的幾人,猛地朝着岑西西的方向沖了過去,堪堪在她落在地上之前,将人給撈住了,然後夾在腋下,拔腿才左邊的密林跑去。一邊跑還不忘了一邊埋汰岑西西,“真是沒用。”
你有用你上啊!bb個球啊!
岑西西氣的直磨牙。
對于這個許久未曾遭遇的姿勢,岑西西還是一如既往的愛不起來。她不禁憤憤的想着,果然特喵的就只有三字經一個人把她當做女人對待的嗎?
啊呸……這貨一開始的時候還不把她當人看呢。
啊啊啊啊,好心塞。
然後兩人就窮途末路的被追到了瀑布跟前!
岑西西嘴角直抽抽!
她逛了很多遍,特喵的怎麽沒發現這兒有個瀑布來着啊?今兒這事怎麽看怎麽像鬧着玩兒啊!特喵的,岑西西真是快要被這個逗比的世界逗比的事件給氣死了。
最最關鍵的是……
媽蛋,不要跳下去啊!
咱倆都是炮灰來着啊!沒有豬腳光芒會死的很慘的啊摔!岑西西一臉驚恐的抽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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