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21)

如此的猥|瑣無下限捏?岑西西覺得自己又掉節操了,艾瑪腦洞總是無限發展的人,真素好累呀。

岑西西扶額,默默的悼念自己再次逝去的節操。

單子晉捏了捏她的手,側眸睨了她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在胡思亂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怎麽抽你。

岑西西撇唇,抗議的冷哼了聲,随即明顯的發現了,周身的溫度都降了降。她身子抖了抖,不自覺的就露出了谄媚又讨好的笑容。

我去,還能不能好好的當一對有愛的情侶了。

岑西西顏面淚奔。

好想念前段時間,無所欲為的日子啊!果然是作死作大發了,總是要受到報應的嗎?

宋将軍自然是無比認真的,義正言辭的,表達了自己的冤枉,一副如果白将軍不相信,他就一死以證清白清白的模樣。

白将軍抽了抽嘴角。

他雖然是直接上門詢問,但是難聽的話也一句都沒說,至于這麽大的反應嗎?鄭國人腦子都進水了是吧?只兩人打了幾年的交道,宋将軍既然這麽說了,白将軍自然也沒有不信的道理,畢竟他記憶裏的宋将軍卻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他的一顆心忍不出沉了下去。

那麽便真的是那犬戎将人擄走了。

人到了那傅博文的手中,那麽炸彈這種致勝的武器,便再也沒有辦法成為他們的獨家擁有了。最可怕的是,當初制造第一批的時候,因為是趕工,顧芊秋加班加點的弄出來的,她自己将材料配好,其他的将士只是用來拼裝在一起而已。

所以沒了顧芊秋,白将軍不敢保證,他們還能否繼續制造的出來。

一時之間,兩個将軍皆是十分的憂愁。

可眼下又能如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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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芊秋坐在帳篷裏,雙眸微垂緊緊的盯着地面,眼中含着水汪汪的一坨淚,泫然欲泣的模樣看着好不可憐。偏偏守着她的犬戎人并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只跟個門神似的站在那兒。

她這一番楚楚可憐,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許久之後,有個更加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看到顧芊秋便是猙獰一笑,臉上的疤痕顯得無比的可怖。

顧芊秋終于擡起頭來,她拭去眼角的淚光,好不退縮的看着粗壯漢子,佯裝鎮定的說道:“讓傅博文來見我。”

粗壯漢子又是哈哈一笑,粗啞的聲音如同磨砂,落入人的耳中,特別的不舒服。“想要見我們主帥,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因為他的粗魯無禮,顧芊秋氣的渾身發抖,一雙細長彎眉緊緊蹙起,水潤雙眸更是平添幾多怒火,她瞪着這人道:“憑什麽說我沒有資格?天下衆生皆是平等,便是他是你們的主帥難道又比別人要高出一等,百年之後棺材要比別人睡得大?更何況,我同傅博文乃是舊識,他定是會見我的。”

粗壯漢子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個醜女人竟然詛咒我們主帥歸天。”

顧芊秋被打的頭歪在一邊,唇角更是有血淌出,她冷冷的笑了一聲,譏諷道:“你也就只能憑借着強壯欺負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

“有本事去戰場上殺敵了,打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漢,越是這般暴怒越是容易暴露出你內心的自卑。”

粗壯漢子暴走,老子乃是一等一的英雄,草原上飛奔的孤狼,看老子臉上的榮譽疤痕就知道了。自卑?他娘的誰自卑啊!

這個女人腦子拎不清吧。

正想要再甩過去一巴掌,便聽到傅博文淡然冷冽的聲音,“住手。”

“傅大哥……”

☆、154 無理取鬧的吵架了

看到傅博文,顧芊秋暮然湧上無限委屈,之前百般忍着的眼淚不自覺的便落了下來。她半邊臉頰高腫,貝齒輕輕咬着紅唇,期期艾艾的看着傅博文,倒真是一幅可憐可愛模樣。

傅博文無語的動了動嘴角,走進兩步點點頭,“許久未見。”

那粗壯漢子朝着傅博文行禮之後,便重重哼了聲,退後兩步站在一旁,以防止這醜女人生出亵渎他們家主帥的心思。

“許久未見,傅大哥……你好嗎?”顧芊秋不想讓傅博文看到自己哭泣的醜模樣,硬生生轉過頭去,這才啞聲問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話。

傅博文皺皺眉頭,“本來還不錯,如果你未曾制造出炸彈的話。”

顧芊秋身子一僵,竟是覺得沒有面目面對傅博文了。好一會兒她才鼓起勇氣,小聲的勸解道:“我原本也是不想的,可是……戰争只是上位者的自私之舉,除了給百姓帶來災難,便再也沒有其他的好處了。我……我只是想要阻止這場勞民傷財的無謂争鬥。”

“既是如此,你便幫我犬戎也制造吧,我像你保證,會很快完結這場戰争如何?”傅博文淡淡的開口。

顧芊秋垂了眸,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搓了搓手指,怯懦半響方才道:“傅大哥就不能撤兵回犬戎,還中原一番清淨嗎?”她在傅博文來不及開口之下,忙急急的說道:“我知道犬戎那邊情況惡劣,很多東西都沒有,可這卻不是你們搶劫別人的理由啊!物資的搜集,并非只有搶奪這一項,還有貿易不是嗎?只要傅大哥你願意退兵,我便會勸服燕國的皇帝陛下。讓他開通和犬戎的互市。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用自己的牛羊馬匹,來換取燕國的棉麻食物,這樣難道不好嗎?”

傅博文聽了之後。沉默了瞬間便勾勾唇,“不好。”

他們所希冀的并非是什麽棉麻食物,而是這燕鄭兩國的安逸和繁華。不像他們犬戎,一年只有冬夏兩季,生存條件是如此的惡劣。在燕鄭兩國的小孩子尚在母親懷裏撒嬌的時候,他們犬戎男兒就已經手握砍刀。能夠獨自和孤狼做鬥争了。

因為他們必須強悍。不強悍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亡。

顧芊秋不可置信的擡頭看傅博文,他怎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明明之前并不是這樣的。

變得她都已經不認識他了。

如果以前。傅博文心中尚有一股道義存在,面對顧芊秋還存着心軟。那麽不知不覺冷厲了心腸的他,此時卻再也不會生出別樣的想法。能夠來見她一面,聽她說了通莫須有的廢話,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接下來,傅博文便道:“希望你能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幫忙。”

“當然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為難你,只那個林致遠便不好說了。所以他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說完,傅博文再也不看她,扭頭便出去了。

帳篷外面,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眸光不自覺的朝着鄭國方向看過去。

看到顧芊秋。便忍不住想起被他刻意忘掉的種種往事。那個時候便是生氣在現在想來,也是帶着別樣的滋味的。他閉了閉眼睛。腦中便浮起了她充滿恨意的眸光。

明明連眼睛形狀都不一樣,他卻覺得就好像是曾經的絲絲在瞪着他,讓他忍不住的心軟又愧疚。

宋禦啊!

聽屬下說她今日沒有出戰,也是她慣來是個膽小怕死的,怎麽可能敢面對戰場上這種血粼粼的畫面。傅博文不自覺的勾了勾唇,待反應過來便很快的斂去了這抹笑容,大踏步的離開了。

顧芊秋滿臉的無法相信。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傅大哥怎麽會這麽對她?又怎麽會這種卑鄙的事情呢?

“哈哈哈哈,你不要對我家主帥有什麽癡心妄想了。”粗壯漢子嘲笑兩聲,“趕緊的做決定,否則老子就把那個小白臉,剁碎了煮湯喝。看他皮膚如此白嫩,想必定是極美味的。”

剎那間,顧芊秋臉白如紙。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呢?

“救人?”岑西西提聲問道。

黎五吹了吹指甲點頭,滿目的鄙夷之色,“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興師動衆的讓咱們去救她。”其實,鬼知道那個女人怎麽會懂這種東西,他知道是那個顧芊秋的時候,心中久久的就回蕩着我靠這一句話好嗎?

“宋将軍和白将軍兩人如此商量的,兩國各派出三十名身手最好的人,前去營救顧芊秋。待顧芊秋成功救出之後,關于炸彈的配方兩國将共享。”

白将軍不是不想單獨救人。

可即便不用腦子想,也定是知道犬戎那邊對顧芊秋看管的十分嚴密,甚至于藏在哪裏他們都無法确定。派出去的能全都不一定能夠活着回來。若是讓軍中好手全體出動,若是沒将人救回來,又全都折了進去,那麽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不劃算的事情,白将軍并不願意做。

至于配方的問題,到時候多的是辦法解決。

因此,他便特地的請求了宋将軍參加此次營救行動。

宋将軍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是猜得出白将軍的一番打算。他也不想折損軍中好手,可這筆生意他不得不做。炸彈這種威力強大的武器,他們若是不能擁有,那麽他便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至于到時候他自然有辦法,讓白将軍乖乖的将配方交出來。

兩人這麽一商議,便算是将合作談成了。接下來便是各自人選的問題了。

在這上面,兩人都不敢有什麽花心思,畢竟如果救不會來,損失的還是他們,因此挑選的全都是一等一功夫厲害的人。這些人放在營中,全都是以一當十的厲害角色。

黎祺身邊的蹴鞠隊大哥王志也算是其中之一。

被選中的這些人,知道自己有可能會直接死在那邊。可是為了家國榮譽,他們便是死也無憾了。

黎五撇撇唇,“真是一場鬧劇啊。”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此時竟是如此的重要。那邊将人擄走,他們還要再搶回來,想想都覺得十分的可笑。

“我能去嗎?”岑西西舉舉手小心的問道。

單子晉嗖的扭過頭來冷眸看她,一副如果她再敢多說一個字,立馬就地正法的模樣。

岑西西抽了抽嘴角,立馬萎了下去。好吧。她知道了。這種關于女主的好戲,她絕壁不能參加的,否則一定會死的慘慘的。

氮素特喵的倫家已經很久沒見過女主大人了啊!

作為一個禦用女配。她竟然沒有鞍前馬後的跟在女主身邊,簡直是太不敬業了。

最關鍵的是……

媽媽呀,最近生活好無聊啊!

除了對着單子晉這張臉之外,再也看不到別的新鮮面孔了啊,嗯,其他的長得不帥的除外,咳咳。就算他長得再是跟一朵花似的。時間長了也容易審美疲勞啊是不是。

好懷念以前各種圍觀各種吐槽的生活了。

自從與世隔絕成為了死宅之後,她再也找不到人僧的樂趣了。吐槽君啊,她的真愛啊!已經毫不留情的棄她而去了啊!

黎五嘴唇動了動,終究是開口道:“你以為本王為什麽會在這兒。”

岑西西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啥意思?”

“宋将軍的意思?”單子晉開口問道。

黎五無奈的點頭,明明是宋将軍做的決定。為啥要讓他來做這個白臉。會被人讨厭死的好嘛!

“可是他不是以為我有了嗎?怎麽還……”她雖然真的很想看熱鬧,想的整個心都癢癢了。可是經歷過這麽多血的教訓。她也絕壁得忍住才行啊。所以她方才也不過是随便發了一通牢騷,并非是真心想要去的。

可偏偏沒想到,宋将軍竟然會點她去。

黎五敲了敲桌子,“其實宋将軍的心思很好理解,你是他的女兒,他自然是舍不得讓你去送死。可是這五十人卻是需要一個領頭人,而且這個人非你莫屬。”

“我去便可以了。”單子晉淡淡的開口。

“你?”黎五嗤笑。

“就是因為你,她才必須得去。你知道外面都快将她傳成什麽樣子了嗎?不思進取病入膏肓都還算是輕的。曾經的戰神小将軍威名早就不複存在了。她只有在這次行動當中立功,宋将軍才能夠徹底的宣布她的女兒身。”

“好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好讓宋家的子孫活的堂堂正正。”黎五說完這句話,便覺得有些氣憤。他也不想讓這個蠢女人去,可是她總不能真的就這麽名不正言不順的同單子晉厮混在一起吧?

嫁人生子難道不是每一個女人所夢想的嗎?

岑西西剎那間有些恍惚。

其實這個宋将軍對宋禦倒真是有一副慈父心腸,只是身在其位,很多東西他根本無法按照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去做。此次不讓宋禦上戰場,便已經是任性之舉了,卻沒有想到他會生出徹底回複宋禦女兒身的想法。

一旦恢複女兒身,她便是再也不能領兵打仗了。

整個鄭國便只有宋将軍一個人支撐了。

她動了動嘴唇,看向單子晉。

卻見他臉色陰冷,竟是前所未有的難看。如此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我們現在這樣很好。”言下之意,便是不需要什麽光明正大。

黎五被氣的仰倒,指着單子晉罵道:“做人不能這麽無恥。”

噗……

哪怕氣氛不太好,岑西西依然是噴了出來。

特喵的好義正言辭好熟悉的一句話啊!

黎五扭過頭來瞪她,看到她聳聳肩一臉無賴的模樣,氣的一甩袖子站起身來就走了。

啊呸呸呸,他再也不要摻合這兩個人的破事兒了。簡直是狗屁不通!

等黎五走了,兩人靜默了一會兒,單子晉便起身淡淡的說道:“我去和他談談,你乖乖的在這兒等着。”

岑西西忙撲到他的身上拉住他,抓着他的衣裳不讓他走。“你去做什麽啊?”這麽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根本就不是去談談,而是去打架的架勢啊。

這種一不如意就開打的尿性。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轉變啊。

個變|态玩意兒!

單子晉垂眸冷冷看她,”你想去?還沒死夠嗎?“

岑西西皺眉,“你這說的什麽話啊?好好的誰願意去死啊,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再說了,不是已經有兩次好好度過了嗎?這次也未必就會真的怎麽樣,畢竟劇情還沒發展是不是?”

“不是已經崩了嗎?完全掌控不了了嗎?不是說只能進行到結文處。你才有可能回去嗎?”單子晉一字一句。咄咄逼人,看着她的眸光是從未有過的陰冷,便是之前也沒有這樣過。

岑西西小心肝一顫。便不由自主的想要松開他後退。

姥姥的腿兒的!

這是要黑化的節奏啊!

關鍵是夢裏的話,丫是怎麽知道的?

岑西西剛要退,就被單子晉拉回了懷裏,他緊緊的箍着她的腰,“就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你的世界裏?”自從昨天看出她的心虛,單子晉在她晚上睡覺夢呓的時候,便特地的引着她說話。果然沒一會兒,她便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說了。

甚至于連她當初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他也說了出來。

那一刻,單子晉只覺得渾身發冷。

在這虛拟的世界裏,他所唯一能夠活着的動力全都來自于她,他知道她對自己的故鄉很是想念。也想過許多種辦法留下她。可是他以為至少在她的心中。他是占據很大的空間的。

畢竟她所表現的是那麽的在乎他?

在以為他快要死的時候,還能夠激發身體的本能。這難道不是愛嗎?哪怕沒有他的愛深沉。沒有他的依戀多,可是他以為卻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可就在她說出自己心虛的原因時,單子晉只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比當初知道自己的身世時還要覺得可笑。

他靜靜的看着她的睡顏,竟是差一點走火入魔陷入瘋狂,待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掐在了她的脖子上。那一刻,單子晉只覺得心碎如塵。

我擦!

千萬頭草泥馬已經不能形容她此刻奔騰的情緒了。

媽蛋,誰特喵的告訴老娘,她什麽時候多了一個說夢話的毛病。

就這麽把自己賣了個底朝天,臣妾接受不能啊!

岑西西掙紮了下,卻只換來單子晉越來越緊的鉗制。

媽媽呀,這是鬧哪樣啊!這貨該不是狠心想要直接勒死她吧?這絕壁是三字經能夠幹得出來的事兒好嗎?岑西西好心塞,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裏,這是要死在自家男人手裏了?

瞬間變成了相愛相殺,這畫風轉變的,也特喵的太迅速了些。

“沒……沒有啊……”岑西西說話都結巴了,她磕磕巴巴的解釋道:“我當初只不過因為太震驚了,所以才沒有想那麽多。我肯定舍不得離開你的,你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不是讨厭我了,所以才故意的這麽說,趁着這個機會甩掉我,去找別的女人?”

岑西西欲哭無淚。

她現在也就只能用倒打一耙胡攪蠻纏這一招了。

哎吆我去,腰都快被勒斷了好伐?岑西西呲着牙扭曲了一張臉。果然是動心要謹慎啊!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動不動就家暴啊就冷暴力啊,真真是要心塞死啊。

所以這表明了,她真的就是個抖m嗎?

心好累!

“如果能夠有別的女人就好了。”單子晉笑的譏諷又凄涼。

我去……

這句話特喵的好熟悉啊!

依稀記得不知道哪個男主好像和女主大人說過這句話!艾瑪,他們這是要拐到狗血小言情上面來了嗎?呃,不對啊……他們兩個其實原本就屬于狗血小言情來着。冷漠無情的王子和單純善良的灰姑娘……

噗……

岑西西覺得自己好像又跑偏了。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歉,“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不想被虐就要先認慫,這是岑氏法則第二條!

嗯。管他第一條是什麽鬼!

作為一個正常人,她果然還是演不來無理取鬧這種劇情的啊!

良久,單子晉終于松開了她。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乖乖的等我回來。”

說完便走了。

他的唇很涼,讓岑西西不自覺的發抖。等人走了之後,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摸了摸自己跳的激烈的小心肝,默默無語兩行淚,能夠活下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她搓了搓手臂。撲回了心愛的大床。幻想着等單子晉春暖花開的時候。她要狠狠的虐他,小皮鞭滴蠟油什麽的,嗯哼哼哼……

岑西西邪惡的嘿嘿笑了兩聲。覺得滿足了,這才趴在那兒重重的嘆了口氣。

其實單子晉說的沒錯。

她還真的想要快點走下個劇情。

女主這次被傅博文抓走,等救回來之後肯定會被送回望京,那麽便是要走下一個劇情了。

所以無論她去還是不去,她也就能夠在宋禦身上活上最後一段時間。等顧芊秋将配方什麽全都教會了,那麽她功成身退回到望京的那天,就是宋禦的死期了。

她早死的話。還能滾回望京早做準備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宋禦和上官雁絲以及鄭如筠不一樣。上官雁絲父母去游歷山河不在身邊,而鄭如筠雖然有一個鄭如珍,可鄭如珍智力只有幾歲,所以她們兩個消失不見,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但是宋禦不行啊!

她是鄭國的少将軍。是宋将軍疼愛的女兒。若是就這麽無端端的消失了,單子晉根本就無法和他們解釋這件事情。到時候肯定又會給他平添許多仇恨。

他雖然不在乎。可是她在乎啊!

所以她只能死在衆人的視野當中,才能夠讓他不被人诟病。

岑西西撓了撓床,這貨怎麽就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呢!

只不過她原本的打算是過個一段時間,跟着去上戰場,然後就随便來一個假死,然後悄悄的躲起來在劇情來的那一天。好吧,說的再情深意切,她也是怕死的。

岑西西蒙了頭,默默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單子晉回來的時候,臉色極其的難看。他拖了外衫上得床來,将岑西西連人帶薄被摟入懷中。

他這樣,岑西西便知道他沒有讨得了好處!

想想也是!

他又不是萬能的,怎麽可能走到哪裏都能霸氣側漏呢!在燕國,有皇帝陛下縱着他,他才能無所顧忌的橫行。但是在鄭國,便是他自己自身再厲害,宋将軍也是不會買賬的。

想必宋将軍定是說了許多難聽的話吧。

岑西西伸出手來,反手抱住他,把自己的想法絮絮叨叨的說給他聽,之後才道:“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對,你就別生氣啦。”

“那猥|瑣瓜說劇情已經崩掉了,具體會怎麽樣她也不太清楚,所以也許不會有什麽事情呢!而且若是真的要進行下一個女配,不是更好嗎?嬌滴滴的美人兒,身材比宋禦要好多了,到時候還不是便宜了你。”岑西西嘿嘿的笑了兩聲,十分的猥|瑣。

她搖了搖單子晉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好嘛好嘛,別生氣了。”

說完自己都被惡心的抖了抖。

我去,什麽鬼啊這是!

單子晉猛地翻身而上,将岑西西給壓在身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他腦子裏來來回回就只有宋将軍譏诮的話語,他說自己無權無勢,根本就配不起宋禦。

單子晉對此并不在乎,權勢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可偏偏宋将軍卻說,你憑什麽以為現在的你可以守住她一輩子。這便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了。

是啊,他憑什麽能夠守得住她?

只要她能夠離開,她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走,不是嗎?

他不在乎宋将軍的冷嘲熱諷,可是他卻在意自己的無能。

現在的單子晉,什麽都不是。

他所認為的是笑話的權勢,對這裏這些虛拟的人卻是十分重要的。重要到現在別人可以用這個東西壓他。

而他竟然無力抗拒。

單子晉粗魯的親吻着她,似懲罰她也好像是懲罰自己。

ps:宋禦差不多這兩天就要走完了……嗯,就還剩最後一個了,哈哈哈……

☆、155 營救進行時

“我要見林致遠。”顧芊秋臉色蒼白,雙眸微微紅腫,但眼神卻充滿了不屈,“你若是不讓我見他一面,确認他好好的,那我寧可和他一同死。”

每每被逼迫着将配方交出來的時候,傷心欲絕之後終于冷靜下來的顧芊秋給出的永遠是這句話,這軟硬不吃的模樣,氣的那粗壯漢子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就這麽磨了兩天,粗壯漢子終于是被她煩的快要崩潰,只能氣哼哼的禀報了傅博文之後,将林致遠給帶了過來。

林致遠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之外,身上并沒有被虐待的跡象,顧芊秋這才算是放心下來。剛想要迎上前去好好的再檢查一番,林致遠卻突地被那粗壯漢子給鉗制住了。

“你想幹什麽?”顧芊秋驚慌失措的大聲問道。

粗壯漢子嘎嘎冷笑數聲,這才倒豎着橫眉對顧芊秋說道:“老子忍你很久了,人我帶來了,現在立刻馬上把配方交出來,否則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吧。”

說完手中的大刀快速的橫在林致遠的脖子上。

“芊芊,不要給他,也不要管我。”林致遠癡癡的看着顧芊秋。“我們不能做燕國的罪人。”

“你個小弱崽子給老子閉嘴。”粗壯漢子臉色轉黑,直接反手用刀柄搗上林致遠的嘴巴。剎那間便鮮血橫流。

林致遠還在斷斷續續的開口,“別……管我,我們……”

只沒說完,又被粗壯漢子搗了一下,他只覺得眼前發黑頭皮發麻,整個嘴巴完全失去了知覺。林致遠咳嗽兩聲,嘴裏噴出的全是血。

顧芊秋驚叫出聲,想要撲過來卻被兩個士兵給架住胳膊。“混蛋。你放開他,混蛋。”

她狀若瘋癫,拼命的擺脫抓着她的人。想要撲到林致遠的身邊。看到他受傷,她的一顆心緊緊的揪在一起,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可是哪怕用盡全身力氣,她也無法移動分毫,只能搖搖的伸着手,卻怎麽也碰觸不到他。安撫不到他。

林致遠邊咳邊看向顧芊秋。使勁的搖搖頭,眼底帶着必死的堅定以及無法言說的溫柔。我如此愛你,怎地舍得讓你因為我的原因。而背負上叛國的罵名。

他最後朝着她扯唇笑笑,早就已經爛掉的嘴角滿是鮮血,看的顧芊秋觸目驚心。“阿遠,不要。”

她是如此的了解他,看他這種決絕的神情,顧芊秋只覺得目眦欲裂,不顧一切的嘶吼出聲。

粗壯漢子被她吓得抖了抖身子。翻了個白眼直接卸掉了林致遠的下巴。心想這兩國燕國人腦子有毛病吧?特喵的生離死別的做給誰看啊,直接交出配方來不就好了。

尤其是這個男的,早他娘的幹啥去了,現在才深明大義的咬舌自盡,不覺得晚了些嗎?

咱長的粗壯,就真當咱是大老粗了!哼。咱心細如塵。早就看出你小子想幹啥了。想死門也沒有!

顧芊秋高高吊起的一顆心,這才終于是落了下來。

她重重喘息兩聲。随即咬牙對粗壯漢子說道:“我并非是不願意将配方交給你。只不過是便是說了,你們也不會自己弄。燕國的那些也都是我親手做的,所以你們只管把材料拿來,我來做。不過,你們必須讓他和我待在一起,我需要他幫忙。”

看那粗壯漢子要張嘴反駁,顧芊秋便冷笑道:“既然想快點結束這場戰争,就必須得聽我的。否則,我們寧可死。”

這種威力強大的逆天存在,不可能有人會眼睜睜的看着它消失,因此顧芊秋心中是有底氣的。

對峙許久之後,粗壯漢子終于是答應了。

只不過,顧芊秋沒想到地點竟然會是主帥,也就是傅博文的帳篷。她努力壓抑着心中的委屈和難過,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坐在旁邊的傅博文。

只要不看他,她還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他不是這種不近人情的人。他在她心目中還是美好的。

這邊廂,燕鄭兩國的拯救小隊,已經挑選完畢。兩國各五十人之外,還有一名領頭人員。鄭國的是岑西西,燕國的卻是成瑾瑜。

雖然白浩軒幾度要求,但是因為他身體原因,被白将軍狠狠的斥責了一頓,便只能含恨的留了下來。

站在岑西西面前的單子晉一身青衣,陰柔莫辯的臉端的是十分晃眼,讓一衆燕國人差點看花了眼。如果不是紀律嚴明,他們早就不錯眼的猛瞧了起來。

成瑾瑜上前,似笑非笑的看了兩人一眼,略微譏諷的開口道:“卻是不知道子晉什麽時候成了徹徹底底的鄭國人。”

單子晉淡淡的看他一眼,并沒有接話。

被晾在那兒的成瑾瑜一陣羞惱,若不是理智尚存,知道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他早就沖上去了。永遠都是這個樣子!

就是這種目中無人的态度,讓成瑾瑜特別的讨厭。每次看到,都想直接戳瞎他的雙眼。他深深的呼吸兩聲,動了動僵掉的雙頰,這才轉身朝着岑西西拱了拱手。“又見面了啊,小宋将軍。”

岑西西點點頭,“是啊,這個大哥你身上的傷好了嘛?”

“你……”成瑾瑜被堵得啞口無言,額上青筋直跳動。

果然是什麽鍋配什麽蓋,只要是單子晉看上的,無論男女都不是什麽好的東西。還戰神?成瑾瑜鐵青着臉,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回到了自己那方的陣營。

兩國領頭人互不理睬,下面的人更是沒了寒暄的必要,他們很快的就利用熟悉地形的優勢,朝着犬戎營地背後潛去。一百人目标說小也小,說大也極是壯觀,因此并沒有一起行動,而是分批次的前行的。

走了沒有幾裏路,岑西西就腳底一軟,踉跄着朝前面撲過去。只尚沒有摔倒在地上,就被單子晉給撈了回來,他垂眸冷凝的看了她一眼,很快的便放開了她。

岑西西使勁的翻了個白眼。

特喵的要不是你這貨沒黑沒白的捷磨老娘,老娘至于這麽沒用嗎?誰還不能有犯錯的時候啊,犯了錯道歉了就行呗,有必要就一直板着臉生氣咩?

個小氣鬼!

岑西西撇撇唇,重重的哼了聲,重新跟上衆人的步調。

犬戎接近二十萬人,全部駐紮在嘉定城北部的一處平底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帳篷,一眼看過去竟是沒有盡頭的樣子。待一百人全部到齊,他們埋伏在西邊的一叢灌木林子裏,遠遠的看着都覺得憂愁。

一百人對二十萬!

想想都是找死的好嗎?

甚至是有可能就算死了,也不一定能夠接近到顧芊秋所在的方位。而且,他們也根本不知道犬戎人到底把顧芊秋藏在了哪裏啊?

真是,好憂愁!

大家默默的站在那兒,為自己默哀。

成瑾瑜小聲開口道:“我們必須想辦法,想要探聽出芊芊的位置。”顧芊秋對他來說比命都重要,因此此時此刻,他也顧不上和單子晉以及岑西西的各種恩怨。

岑西西眯着眼睛看了了一會兒,撇撇唇道:“喬裝改扮成犬戎士兵,混進去,等探聽到顧小姐的位置,咱們在具體商量如何行動。”

“好辦法。”成瑾瑜拍拍手,倒是十分的贊同。

噗……

岑西西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她嘴角抽了抽,十分無語的轉過頭去。

哎喂你态度轉變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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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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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