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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渴了難受了,一定記得喊爹爹啊。”

滾滾滾……趕緊滾……

岑西西恨不得直接将丫給踹走,眼不見心靜。

她對最後這個女配已經無語了。

爹是奇葩,女兒更是奇葩,娘呢……更是一朵大奇葩。這女配名字叫許慕依,簡而言之許灏愛慕沈依依。

沈依依有沒有?

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瑪麗蘇聖母一樣的存在。

原文當中,對這個沈依依描述不多,就說她是個閉月羞花美麗動人的女子,許灏看到她的時候對她一見鐘情愛到深深不能自拔,非得要回家休掉自己的妻妻妾妾,将這個沈依依迎娶進門。

從此以後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人家沈依依不幹啊,覺得自己這樣是插足別人的感情,別人幸福而美滿的家,于是在和許灏共度一夜*之後,就一個人默默的偉大的離開了。

就是這一夜,就有了許慕依。

話說,給自己的女兒取名叫畜牧業,想想也是醉了。

後來,病入膏肓的沈依依,終于是在臨死前,将許慕依交給了許灏,希望他能夠好好的撫養長大。

自此,許灏就陷入了瘋魔當中。

ps:第二更……唔,第三更不敢保證,如果沒有,妹子們就當沒看到吧,哦呵呵呵……

☆、162 公主病也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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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年的思念虧欠,把對沈依依所有的愛意,全都一腔熱血的投注在了許慕依的身上,簡直就是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像個老祖宗一樣的供起來養。

這許灏的原配夫人歐陽氏,雖然是恨死了這個賤人生的女兒,但是丈夫喜歡啊。她只偶爾嫌棄了一句而已,就被許灏給打了一頓,硬是生生的禁足了兩個月才被放出來。自此之後,她算是看明白了。

既然是這麽寵着慣着,好,本夫人和你一起。捧殺也是殺,看看你這賤人生的女兒能有多大的出息。

因此,整個許家,說話最算話,吐口唾沫都要抖三抖的,非許慕依莫屬。

最後,歐陽氏的詛咒起效了,這許慕依傲慢自大自以為是,覺得天下都是她爹,必須都得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之下,總之就是一個腦子有問題不拿別人當回事的公主病。

所謂得了公主的病,但是沒有公主的命啊!

這種破脾氣,走到哪裏都是天生炮灰有沒有?不用別人招惹她,她自己分分鐘就能把自己作死,就差在臉上紋兩個字,沒腦子了。

唔……

這是在所有女配裏面,岑西西最無語的一個了。

這貨在家裏無法無天也就算了,頂多那些嫡姐庶妹回到房裏拿小針紮紮她,但是自從從封地回到了望京內,這貨就走上了作死的不歸路。

她因為一次外出看上了裴景天。

成王世代封蔭子孫,許灏乃是第四代成王,年輕的時候當做皇帝的伴讀,和皇帝的感情一直很好,就連當初皇帝觊觎自家姐姐的心思。都沒少和他說了。作為一個伴讀,他也沒少出馊主意。

後來等皇帝繼承皇位,心思慢慢的深沉,成王這貨又痛失所愛,就帶着女兒四處去游歷江河,等最後在自己的封地贛南那邊長住了下來。

後來家裏老老小小的就都接了過去。

然後半年前皇帝覺得人僧如此的凄涼,兒子總是不理他嫌棄他。心愛的女人也是忽冷忽熱的好憂愁。就想起了自己的小夥伴,千裏迢迢的将人給招了回來。

真真是好基情的一對啊!

當時看到這兒的時候,岑西西多麽想噴那猥|瑣瓜滿臉的唾沫星子啊。去你丫的姥姥腿兒啊!什麽狗屁為情所困游歷山河長住封地啊。

特喵的簡直就是為你呀這麽一個*ug圓漏洞呀有某有?

要不以許慕依醬紫性格的。在望京城內早就分分鐘被三字經這貨給弄死了。就算沒有三字經,也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人,怎麽可能之前連成王這號人都沒提起過,忽然特喵的就跳出來了。

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我呵呵……

岑西西撇着嘴巴。默默的鄙視了一遍,這才又趴在那兒想原文。

這許慕依原本在贛南那邊簡直是說一不二。回到了望京自然也是這樣,她回來沒幾天出門逛街,就得罪了一杆人等,什麽縱馬行兇啊欺負圍觀群衆啊之類的。

有人告到殿前。偏偏成王還恬不知恥的說,他家女兒不會幹這種事情,這絕壁是誣陷是陷害。

人人都知道這成王寵女兒。但是只要出了事兒就是別人的錯,他家女兒很無辜很可憐。特喵的這麽寵也算是少見了。

皇帝也沒少縱着自己的兒子,覺得也沒臉說自己的小夥伴,就只象征性的訓斥了一番,讓他管管許慕依。

然後許灏就特地留在家中陪着許慕依了好一段時間,陪她玩樂嬉鬧。反正成王府的園子大,對許慕依來說還算新鮮,倒也玩的興致高昂。

等膩了再出門的時候,就要是死不死的遇到了裴景天,然後就腦殘的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這貨。

許慕依要嫁人,這對許灏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啊,他難過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不敢相信自家女兒竟然才十六歲就想要嫁人了,就不要他這個親親爹爹了……

岑西西:“嘔……”

不行了,請容許倫家先吐一會兒。

後來,拗不過許慕依,許灏就只能去找皇帝提親了。皇帝想了想,結為兒女親家也不錯,于是就将這兩個人的親事定下來了。

自此許慕依就把裴景天當成了自己私人産品,別人要是看一下她都要瞪上半天,幾乎是天天跟在裴景天後面秀存在感。而裴景天好不容易搜尋來的,那一院子的如花美姬,全都被許慕依打的打賣的賣攆的攆,到最後竟然光禿禿的什麽都不剩下了。

裴景天氣的難受,但是和許灏接親,對他來說有好處,他便只能暫時的忍下這股怒火,盤算着待大業成了,第一件事情便是将這許慕依給弄死。

再之後,就是有天女下凡之稱的女主大人,從臨北城回到了望京,被封為郡主,并賜予了她一個郡主的府邸。

裴景天原本就對她有心思,總是忍不住的将眸光逗留在她的身上。更何況女主大人經歷了這麽多,身上便總是存着一股魅惑的氣質,便總是勾着裴景天心癢難耐。

于是這麽勾着勾着,在女主大人糾結着誰也對不起的時候,在其他人都忙着有事的時候,裴景天這貨就爬上了女主大人的床。

這件事情只是暗地裏進行的,許慕依知道了之後,肺都氣炸了,直接沖到女主大人跟前,若不是裴景天心裏感應來的及時,許慕依就已經要把顧芊秋給打死了。

裴景天心疼顧芊秋,便更加的厭惡許慕依。

後來啊……

反正就是許慕依各種作,各種打罵顧芊秋,甚至于将她之前的事兒編成下|流段子,在市井裏流傳,一時之間竟是将女主大人拉下了神壇的位置。

啧啧啧,戰鬥力也算強悍。也不能說完全沒腦子嘛,還知道利用輿論的力量。

反正最後忍無可忍的裴景天終于借着皇帝的手處死了許慕依,然後許灏為了自家女兒,決定殺了自己的小夥伴給她報仇,于是就反了。

于是裴景天就用清君側的名義,把這倆貨一起端了。

嗯,然後就當皇帝了。

然後所有男主聚集。然後女主大人糾結。然後傅大叔來了,然後……

就沒了……

岑西西抽着嘴角畫圈圈,她過來的時候。就是許慕依鬧着要許灏給她向裴景天提親的時候有沒有,絕食啊一哭三腦啊,之類的。

媽蛋,害的她剛剛附身的時候。餓的差點直接厥過去,硬生生啃了三個大胖白饅頭有某有。

她自從來了。就再也沒提這事兒,許灏這位女兒控,應該是絕壁不會去向皇帝說這事兒了吧?

于是第二天,許灏就給了岑西西一巴掌。打臉打的那叫一個青翠欲滴……

媽蛋!

岑西西睜大眼睛看着許灏,思緒都被他整混亂了。

特喵的你丫是從哪裏看出老娘消極抵抗,食欲不振。萎靡傷心,精神不濟的啊摔!老娘明明是紅潤又健康。就連臉上的絨毛毛都能看的清楚有某有?

身寬體胖到都能直接拉出去開宰了啊!

所以,特喵的你丫能不能不要亂腦補。

許灏便以為她這般模樣乃是欣喜,他傷心的捂着胸口,泫然欲泣的說道:“寶貝啊,爹爹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向陛下求親了,聖旨爹爹都直接給你請回來了。你就別不開心了,給爹爹笑一個好不好。”

“這些天你好臉色都沒有給爹爹一個,爹爹真真是傷心啊。爹爹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希望你能多陪陪爹爹,這也錯了嗎?求求你了,就原諒爹爹這次吧。”許灏絮絮叨叨的說完,便可憐巴巴的看着岑西西。

年逾四十的美大叔露出這幅模樣了,特喵的簡直就是欠扁有某有!

腦殘是病啊大叔,記得吃藥哦!

岑西西就差直接翻桌子了,她恨恨的拍在上面,恨聲道:“誰讓你去請聖旨的,還回去。”

“什麽?”許灏睜大眼睛,一臉意外,“為什麽要還回去啊,寶貝你不喜歡那個男人了?”

岑西西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大爺們能不能不要醬紫說話啊!

你丫又不是沒蛋的太監,能不這麽娘們唧唧的不?

“對,不喜歡了。”岑西西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灏更傷心了,“爹爹知道寶貝還在生爹爹的氣,才故意說反話的。等明天就好了。”

說完就好像傷心的受不住一樣,扭頭就淚奔而去了。

噗……

岑西西氣的直接噴了。

特喵的這貨腦回路到底是鬧哪樣啊!

老娘特喵的真的沒有說反話啊喂!

給老娘回來,趕緊特喵的退回去啊!

岑西西追出去的時候,哪裏還有許灏的影子啊!不知道去哪個類似沈依依的小妾那裏,尋求安慰去了。

岑西西額角的情景暴跳異常。

媽蛋!她絕壁要瘋。

都特喵的什麽玩意兒啊!

能不能正常一點啊摔!

于是單子晉快馬加鞭回來的當天,就是聖旨頒布的當天,他看到成王府門口的傳旨太監,臉都綠了。

說好的等他來的呢?

雖然是他的錯,晚來了一步,但是直接給他這個禮物真的好嗎?

這個臭丫頭!

如果不是實在風塵仆仆到不能看,單子晉差點要直接沖進去辦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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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小別勝那啥,咳咳

被人壓在身上,在粗暴的親吻當中清醒過來的岑西西,只略微的怔忪了一秒,就攬住了身上人的脖子,狠狠的咬了回去。

那人悶哼一聲,在她身上使勁的揉了揉,便又更兇猛的親了回來。

岑西西極其不滿意這種被動的狀态,雙腿掙脫開他的壓制,纏在他的腰袢,用足了吃奶的力氣要将人給翻下去,卻偏偏被他壓的更加緊實。

她翻了個白眼,恨恨的用小腿在他背部給砸了幾下,男人這才停了下來。

“你就不怕摸錯房,親錯人啊。”岑西西氣息不穩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男人在她鼻子上咬了一下,這才粗啞着聲音低聲道:“不怕。”

她說是,那就一定是。而且自他走進來,在朦胧月光中,看到她的睡顏的那一眼,他就知道這就是他的岑西西。

忽然就在那一秒,單子晉發現,即便是不用看她的眼神,哪怕她不說話不動作,只要人在那兒,他就能感受到那是她。

那日因她離開的心痛難忍,多日來的如海思念以及聽到她竟然同裴景天訂婚的怒氣,在這一刻赫然驟生,讓他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想狠狠的親她,緊密的抱着她。

低聲說完這句話之後,單子晉重又尋着她的唇,再次含了上去。

岑西西矯情的嗚嗚了兩聲,就十分動容的投入了進去,只當撕裂的痛楚傳入大腦的時候,她猛地睜開雙眸,使勁的在單子晉精壯的背上撓了五道指甲印子。

媽蛋,疼死老娘了。

尼瑪的忘記現在不是經過調教的身子了啊,許慕依雖然胸大腿長。但是特喵的她是個雛兒啊!

經歷兩次破|瓜之痛神馬的,特喵的一定是在玩兒老娘吧。岑西西覺得自己的悲傷逆流成河,就算單子晉細致的親吻也安撫不了她。

許慕依的身子又嬌又弱,和宋禦的強韌健康完全不一樣的。

她現在完全承受不來啊!

她哆嗦着手把僵着身子不敢動彈的單子晉給推了下去,弓着腰顫抖了好久,依然覺得下面又酸又漲,麻乎乎的好像不是她的一部分了。

岑西西淚奔。扁着嘴巴對靠坐在那兒不發一言的單子晉說道:“嘤嘤嘤。會不會直接壞掉了。”

所以……

特喵的小辣文當中,男主經常說的弄壞掉神馬的,真實的發僧在了她的身上咩?媽蛋。作為一個辣文女配,許慕依這貨的身子如此受不住,這不科學啊!

白長的那麽前凸後翹了好伐?

單子晉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深深的呼吸幾口。想要把身體的悸動慢慢的平複下去。可心愛的女人正赤身裸|體的躺在那兒,在白蒙蒙月光之下。細腰翹臀更添百般誘|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方才已經攻入了本壘的男人,此時此刻讓他戛然中止。怎麽想怎麽辦不到。

此時又聽到了岑西西這般暗含淫|靡的話,他的呼吸忍不住又是加重了。

可這丫頭怕疼的要命,若是這個時候不将她安撫好了。以後不知道要怎麽樣鬧騰。單子晉閉上雙眸,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腦中回想起邊關時,她口吐鮮血撲在自己懷中的畫面。

心裏驟然又升起一股疼痛,強悍的沖擊着他的四肢百骸,終是讓他将所有的情|欲給壓了下去。

他睜開雙眸,拿過一旁的薄被,輕輕的覆蓋在岑西西的身上,這才也跟着半躺下,将人給攔在懷裏,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朵,輕聲斥責道:“胡說八道。”

岑西西用後腦穴頂了頂他的下巴,顫抖着聲音道:“可是真的好疼啊,絕壁是裂開了。”

“都怪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麽使勁的撞進來。”岑西西嘀咕着埋怨道。

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燥熱,因為她毫不掩飾的話,竟再一次有升騰的跡象,單子晉眸中滿是無奈之色。他拍了拍她的腦袋,冷着聲音道:“閉嘴,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麽收拾你。”

岑西西悲憤了。

她想要轉過身,好好的和這貨掰扯掰扯,這段時間到底是哪個不對?只剛一動,下面就傳來刺痛,她忍不住輕聲嘶叫一聲,身子弓的更嚴重了。

岑西西撓了撓床,特喵的到底是鬧哪樣啊!

她期盼已久的‘幸福’生活,特喵的就要截止到這兒了咩?從此以後找個世界上就多了一個心理火熱熱,但是身體冷冰冰的精分患者。

雅蠛蝶!倫家不要啊!

單子晉動了動身子,貼的她更緊了些,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竟然真的有點點冷汗,他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真的很疼嗎?”

“廢話啊,你自己爆爆|菊|花就知道什麽滋味了。”岑西西哼哼唧唧的,十分不滿的說道。

“閉嘴。”和她一起這麽久,菊花指代了什麽不懂也只能懂了。單子晉嘴唇動了動,冷着聲音嗤了一聲。但手上卻十分溫柔的将她額頭上的冷汗擦去,之後便放到她的腰上,細致的給她揉捏着。

岑西西忍不住的要求道:“你摸摸啊,真的壞掉了。”

單子晉:“……”

他真是要瘋,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暗示性如此明顯的話啊?

可到底是真的擔憂她有什麽事情,單子晉咬了咬牙,略微将被子掀開一條小縫,将手慢慢的伸了進去。最先碰到的便是她半個翹|臀,軟軟的彈彈的細滑如絲。

他的心忍不住的跳了跳。

喉結動了動,單子晉穩住心神,略微感受了下,卻惹來岑西西的一聲輕叫。“疼……”

細細的軟軟的,帶着酥酥麻麻的尾音,落入他的耳中,挑起了漫天的火燙。他猛地從後面壓了過來,咬牙在他耳邊恨聲道:“多通通就不疼了。”

噗……

岑西西差點被口水給噎死。

嘤嘤嘤……

這貨終于在床上和她說小簧腔了咩?多通通?岑西西捂臉。特喵的好澀情,倫家好難為情啊!

這一次,不管她再如何鬧騰,說到底有多疼,單子晉終究是沒有放她。到了後來,不知道是麻木了,還說真的适應了。

這才開始漸漸的有了正确的反應。

岑西西又作死的要反攻。甚至于連自己為了他擋箭這事兒都拿出來博可憐了。本以為單子晉會因為她的大義凜然,而随便她怎麽玩都可以。卻沒想到,最後被鎮壓的更慘。

個臭不要臉的白眼狼。

岑西西昏沉之間。将單子晉給詛咒了幾百遍啊幾百遍。詛咒你下輩子不舉算了。

等一切平複之後,岑西西懶洋洋的躺在單子晉的懷裏,又累又舒服,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單子晉手心在她背部來回的滑動。不時揉捏一下她酸軟的腰,她被伺候的更加懶。迷糊糊的便想要睡覺。

可這時單子晉卻在她背上使勁的擰了一下,岑西西嗷一嗓子,困意立馬消散。

她瞪着眼睛,憤憤不平的盯着他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臉。罵道:“你腦子壞掉了,幹嘛掐我啊?”

“以後無論什麽事情都得聽我的,不準自己随便去做。”尤其是遇到上次的事情一樣。他不需要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擋刀擋箭。

媽蛋!

老娘給你擋刀,特喵的你丫不應該感動的痛哭流涕。指天發誓這輩子會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之下,永生永世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嗎?

好吧,就算是沒有這事兒,三字經這變|态玩意兒也不會看別的女人,但是至少要對老娘好一點,不要像是之前懂不懂就恐吓就放冷氣吧!

請問大哥,自家女人為自己死掉了,難道不應該挖心挖肺的疼,求老天保佑等活過來一定要千百倍的對她好嗎?

從此以後,老娘難道不是要過上之前的幸福生活,從此就算作天作地,都沒有關系了咩?

我了個大擦。

敢不敢按照正常的路徑來?

岑西西氣的鼻子直噴氣,牙齒更是咬的嘎吱嘎吱作響,最後還是氣不過,壯着膽子啃向單子晉的胸口。

啃來啃去,到了最後反而又是被折磨了一頓,等消停下來,單子晉依然是冷冰冰的訓她。

尼瑪老娘不幹了。

岑西西決定要暴走,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特喵的憑啥子丫說啥就是啥,還有某有一點人權了。尤其是在讓老娘等那麽久,到最後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定親?

就定親了怎麽着吧?有本事你來打我啊!岑西西不怕死的哼唧說完這話之後,腦子裏的弦立馬斷了。

毀了毀了,這下子要糟,這貨真的敢打她啊摔!

岑西西巴拉着就要遠離他的懷抱,往床邊爬去,只沒爬兩下,就被單子晉給拖住腰,被他直接壓撲下去。

胸口的兩個大饅頭被狠狠的壓在床上,可憐見兒的,都扁掉了。

岑西西來不及哀嘆第二聲,背上就傳來刺痛。

單子晉竟然在咬她。

又癢又麻又疼!

就算不用想,肯定也是出紅牙印了都。

岑西西被壓的死死的,撲棱不動手腳,就只能小聲的罵他,奈何單子晉根本就不理她。幾乎是在她背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牙印,讓岑西西死過去又活過來。

特喵的再也不敢有異議了。

“以後遇到什麽事情,我絕壁要丢下你跑的遠遠的。”岑西西聲音都打着飄兒。

ps:嗚嗚嗚,倫家錯了。

我發誓,我真的以為我早晨能起得來,還定了鬧鐘來着,結果我是被我媽喊醒的,一看馬上十二點了,倫家竟然睡了個對時。

然後下午又被我媽拉出去了……

然後就到現在了……

咳咳,第一更……

捂臉遁走……

☆、164 皇帝很憂桑

第二天,岑西西睡到早晨才爬起來,她揉了揉澀重的眼皮,錘了錘酸軟的腰,咬牙切齒的再次将單子晉這貨給罵了一遍。

丫丫個呸的。

知不知道什麽叫做憐香惜玉啊?

身邊兩個丫頭,一個名為青雲一個名為紫月,在看到岑西西醒過來之後,皆是在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等岑西西開口,忙手腳麻利的上前給她穿衣裳,伺候她洗漱。

只給岑西西套外衣看到她鎖骨上的一點紅痕時,青雲的手頓了一下,擔憂的問道:“昨兒有蚊蟲叨擾小姐了?”

“嗯,是啊。”岑西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應了聲,心裏卻在嘀咕,可不是好大一只蚊子。特喵的專門來吸食老娘的精氣的。

已是四月,天氣越來越暖和,有那早生的蚊蠅也不是不可能。青雲便沒有多想,只一邊給岑西西将衣角撫平,一邊笑着道:“等晚上的時候,奴婢給小姐換一味熏香,保管您今兒睡得香甜。”

梳頭發的時候,青雲怕岑西西不喜歡肌膚上有紅痕漏出來,還特意的在上面給她畫了只紅豔豔的桃花。

精致的桃花從鎖骨蔓延到脖子處,硬是将這許慕依本來九分的顏色給趁成了十二分。

許灏這貨雖然不靠譜,但是給許慕依挑的兩個丫鬟,卻一個賽一個的好。懂事、細心、手巧,最重要的是還忠誠。

看着鏡中裏越發嬌豔的容易,岑西西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咳咳,女為悅己者容,三字經那貨昨兒晚上都某有好好看清楚她,今兒就讓這貨震撼一下。

呃……

不對啊!

岑西西無語的扶額。再震撼這也就是身皮啊有某有?也不是原來的她啊!媽蛋,她好像入戲越來越深了怎麽破?

等一切收拾妥帖,青雲出門讓小丫鬟擺飯菜,而紫月則是扶着岑西西慢慢的往外間走,一邊走一邊笑着說道:“昨兒陛下頒布了聖旨,原本是要今晨一早去宮裏面謝恩的。只王爺看小姐睡得香甜,便沒忍心打攪你。便先去宮裏面請罪了。走的時候還吩咐婢子千萬不要叫醒您,說随便您什麽時候醒過來都可以。”

岑西西側眸看她,撇唇道:“父親讓你這麽說的。”

紫月也不隐瞞。笑着點頭道:“可不是,教了婢子好幾遍呢。”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媽蛋,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犯蠢的時候不犯蠢。想要讓她原諒,門兒也沒有。不。窗戶縫也沒得。

想到單子晉昨兒晚上的那些手段,岑西西就覺得七竅生煙。全都是許灏害的,要不是丫腦補的太厲害,她也不至于糟這麽大的罪啊。

迷迷糊糊裏。她聽到單子晉在她耳邊說,這件事情他會解決的,因此岑西西倒也沒有多擔心。

而且就算他解決不了。她到時候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許灏也絕壁會去請旨退婚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話說昨兒晚上兩人竟做那沒羞沒躁的事情了,她都沒來得及問問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找她。

“依依醒了?”

岑西西收拾完所以,走出院子的時候,便看到王妃歐陽氏正笑着朝她走過來,親親熱熱的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十分溫柔的問道。

“嗯。”岑西西動了動眼皮,不冷不熱的将手給抽出來,只淡淡的應了一聲。

嗚嗚嗚嗚……

其實倫家不想醬紫的。

特喵的誰讓許慕依原本對歐陽氏的态度就這樣呢!她得符合原本的人設啊摔!

歐陽氏好像渾不在意她的态度,依然笑的十分溫婉慈愛,一邊随着岑西西的步伐往前走,一邊帶着喜意的說道:“今兒咱們去謝了恩,等回來便讓那綢緞莊子、首飾鋪子裏的掌櫃到家裏來一趟,許多東西都該準備了。”

“母親還記得你剛來時候的樣子,小小的軟軟的,笑起來可真是遭人疼,沒曾想一轉眼竟是要嫁人了,還嫁給了如此好的夫君。”

“你二姐姐、三姐姐兩個混丫頭,昨兒還跑去我那裏哭,非說我就只疼你一個,不疼她們兩個。哎,這兩個丫頭都比你大上一歲,可是還沒有定親呢。”

歐陽氏用帕子抿唇笑道:“這可不是母親留你們,誰不知道你父親最是寵女兒,哪裏舍得讓你們姐妹幾個早嫁人呢。”

岑西西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歐陽氏話裏話外端的是親親熱熱,但是其實是在給她上眼藥啊有沒有?什麽叫做去你那裏哭啊?府裏面,除了最小的五小姐是歐陽氏親生的,其他的幾個全都是庶出的。

同是庶出女兒,岑西西卻比嫡女嫡子還要受寵,上面那三個姐姐嫉妒的都快要瘋了。小的時候可沒少暗地裏給許慕依使絆子,許慕依也不是啥好鳥,小一點會告狀,長大一點就會直接還回去了。

話說,府裏面沒有大小姐,據說那猥|瑣瓜隐約交代,就是這許慕依十二歲的時候,冰天雪地将大小姐半裸着身子給扔到了湖裏給凍死的。

至此之後,那二小姐許辰、許穎就全都消停了,別說使絆子了,連一句忤逆的話都不敢說了。

至于五小姐許俏,有歐陽氏看着,從來都是乖乖巧巧的,因此除了許慕依之外,許灏最喜歡的就是她了。

這個許俏啊……

岑西西無力扶額,也算是女配下面的小女配一個了。白長了那麽多的心眼子,可是卻和許慕依一樣的眼光,同樣是看上了裴景天。

只不過區別在于,許俏是被許慕依秒殺的,而許慕依是被女主大人,呃不對,是被為了女主心狠手辣的男主大人秒殺的。

岑西西默默的為這許家姐妹掬一把同情的眼淚。

早就有馬車等在二門。岑西西在青雲的攙扶下上了前面的那輛,而歐陽氏則是上了後面的那輛。待上了馬車落下簾子,歐陽氏端着的笑臉這才陰沉了下來,她重重的一章拍在小幾上,咬牙罵道:“賤人。”

“總有一日……總有一日……”

她氣的胸膛起伏,臉色難看,哆嗦着嘴唇卻是說不出話來。

她身旁的跟着她的是。伺候了半輩子的宋嬷嬷。見此情景忙上前安撫的給她順氣,勸道:“王妃何必同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置氣,在封地那邊她可以為非作歹。誰也沒發将她怎樣。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此時在天子腳下,在望京城內,這兒又豈是她能撒潑的地方。”

“您且等着吧。她蹦跶不了多久的。”宋嬷嬷小聲的說道。

歐陽氏平複下來怒火,再開口時聲音帶着疲憊和澀然。“從來都是嫡母捷磨庶女,像我這般的,當真是可笑至極。”

怪誰呢,只怪她有眼無珠。嫁給了個拎不清的男人,錯把魚目當明珠,還把賤人寵上天。

對于許灏的感情。她早就不想了。就等着有遭一日,老天開眼。收了這個賤人。那她此生心願足以。

禦書房內,皇帝複雜難辨的看了單子晉許久,才終究是開口道:“起身吧。”

單子晉不言不語的磕頭,旋即便站了起來,低眉垂首的站在那兒。

“在那邊可是吃苦了?”皇帝開口問道。

他心中是又氣又恨又心疼,氣這孩子不說一聲就只身往邊關跑,恨這孩子不将他的母親放在心上,又心疼他在那邊的遭遇。

據臨北城那邊的探子說,被人設了陷阱打了埋伏,差一點就把命丢在那兒了。至于那想要殺了他的人,皇帝冷冷一笑,眉目間的溫情立馬散了許多。

但垂眸掃了一眼單子晉,又神奇的消散了去。

這家夥少了幾分之前的戾氣和狂躁之感,整個人都內斂了許多。面對他的時候也沒有像之前一樣渾身長滿小刺十分的抗拒模樣,倒是讓皇帝有些欣喜。

咳咳,雖然荒唐了些,但是這種改變倒是喜聞樂見的。

“聽說你昨兒就回來了?去哪裏了?”皇帝不禁開口問道。

後面壓着白将軍、白浩軒以及成瑾瑜的大部隊還沒有來,單子晉便率先趕了回來,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只一沒來見他,二沒有去看皇姐,就回到了府裏沒多久便獨自出門了,及至到了淩晨時分才回來,皇帝實在是想不出單子晉能夠去哪兒?

單子晉眸光閃了閃,再一次撩袍跪了下去,“臣懇請陛下賜婚。”

賜婚?

怎麽又賜婚?

這是皇帝腦子裏唯一閃過的念頭。

而且……

皇帝忍不住的想要掰着手指頭算算,單子晉到底已經看上了多少個人了?從當初那身邊搶來的小花魁,到白将軍的女兒,到一個江湖女子,再然後是從成瑾瑜那兒要來個小妾……

聽說他這次和那鄭國的小将軍打的火熱。

皇帝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好使!

他能不能收回之前的話,這個兒子簡直是一點都不像他,太濫|情了。皇帝陛下很憂桑,他如此純情又重情的一個人,怎麽生出來的兒子各個都是這玩意兒啊!

心好累!

只等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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