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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說完所看中的是誰時,皇帝額角忍不住跳了跳,嘴角更是抽|動不已,“你是不是專門和你哥哥的女人過不去?”
之前是成瑾瑜,現在是裴景天。好家夥,這是兩個全都要友盡的節奏啊?
ps:感謝叛逆果果、arielmsn,好歐、flash-、朵兒的粉紅票,麽麽噠,愛你們。
感謝朵兒妹紙好多的平安符,嗚嗚倫家數不清了都……
感謝笑對陰天的平安符、臘梅和香囊,側側0708的平安符、水の旋律的平安符、灼zhuo其華的平安符、恍然夢中的香囊,愛你們所有,群麽麽……
咳咳……掉節操分界線……
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倫家寫完一章覺得渴了,就跑去啃了根甘蔗(不準問為啥要用啃),然後就開始肚子疼,然後姨媽就來了,然後就……
今天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碼字也是難受的不行,腰疼肚子疼,根本坐不住,我能說就連中午的飯飯都是俺娘給端到床邊的咩?
寫一會兒躺一會兒,到現在才搞定第一章。
第二章今天是沒有了……但是我這個月肯定要雙更的,因為要完結……明天倫家拿本本去上班,看看能不能寫出來點……争取早點上傳。
麽麽噠,抱歉,愛你們……
☆、165 逗比大叔哪家強?
因為皇帝的話,單子晉的眉心折了折,他握了握拳頭,将因為這話而生出的郁燥之感壓下去,這才開口說道:“并非如此。”
他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掩去裏面的神色,“微臣出京的時候和許小姐有過一面之緣,只當時未曾多想,便趕着離開了。此番回來,驟然聽到許小姐将要嫁人的消息,心中翻騰不已,這才知道自己原竟是早就看上了許小姐。”
“微臣心有不甘,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心愛之人嫁給他人,這才厚着臉皮的求到陛下跟前,還望陛下能夠成全。若景天王爺心中有氣,微臣甘願領罰任他出氣。”
一字一句,陰陽頓挫,把一個後知後覺愛而不得的深情男子說的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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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嘴角抽了抽,他信才是腦子有病。他以掌扶額,頭疼的看着下面的單子晉,若是其他的人還好,他分分鐘就直接把聖旨改了。可一邊是他的兒子,另一邊還是他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咳咳,當然了,單子晉這個手心肉多一點。
可總不好就這麽直接把景天的媳婦易主吧。
再說了,人家許小姐能夠願意?這可是許灏自己求來的親啊,據說是他那女兒看中了景天,在家裏尋死覓活的非要嫁給他,這才有了這樁姻緣。
而且吧,皇帝覺得單子晉需要一個溫婉的妻子,就好像之前的那個白初柔就挺不錯的嘛,雖然命短了了點,但是至少人溫溫柔柔安安靜靜的,就只坐在那兒就算是一幅畫。
這個許慕依嘛!就算沒咋見過,但是皇帝聽過啊。這名聲……可和自家兒子一樣,不咋地好啊。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什麽鍋配什麽蓋?
呸呸呸……皇帝被自己的想法囧的不行,他抵拳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開口道:“這個……總得問問人家成小姐的意思吧。”
等下許灏帶着許慕依來謝恩的時候,就直接問問許家父女的想法,到時候這個白臉就不用他來唱了,皇帝暗搓搓的想着。
單子晉只點了點頭。并沒有異議。
只這麽一等二等。沒等來許灏父女二人,卻等來了長公主。
得了單子晉入宮的消息,長公主晨起之後。連飯都顧不得用便匆匆忙忙的驅車入宮,腳步急切的來到了禦書房。
看她這樣,皇帝連忙從龍椅上起身,三兩步的去迎。
長公主卻一把推開他。直接走上前,拉着單子晉的手就開始掉眼淚。單子晉抿了抿唇,終究是安撫性的握了握長公主的手。
長公主哭的更厲害了,眼淚啪啦啪啦的流的厲害,最後就直接撲進了單子晉的懷裏。鼻涕眼淚全都擦在了他的身上。
皇帝原本心疼的直轉圈,想要将人拉在懷裏好好的溫柔的撫慰一番,看到這幅場景他又覺得礙眼的不行。心裏不住的吶喊。皇姐皇姐看過來啊,朕的懷抱更寬厚更健壯有沒有?
只奈何長公主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別說能夠聽到他的心聲了。
單子晉僵了僵身子,下颌也是緊緊的繃住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虛虛的攬住了長公主,這才發現原來她現在這麽的瘦了。
他微微低頭,落入眼中的便是長公主的發髻,上面一根珠簪都沒有,只略微的将黑發挽起。而黝黑烏亮的黑發中,卻突兀的長了幾根白發,證明着懷裏的女人此時已經年逾四十,早就不再年輕了。
喉結便忍不住的動了動,口裏有些發澀,想要開口勸勸,卻終究是沒有說話。
長公主哭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猛地擡起頭來恨恨的瞪了單子晉一眼,豪放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劈頭蓋臉的就往他身上招呼。“讓你個混賬小子一句話都不說就往外跑。”
“讓你回來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母親嗎?”說一句抽一下,越到後來長公主就越發的生氣。
看到人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長公主原先的擔憂害怕全都轉化成了怒火,揍的一下比一下厲害。
皇帝在一旁繼續轉圈圈,既心疼長公主手疼,又害怕自己被波及,就差十分憂愁的蹲到那裏轉圈圈了。
因此許灏來請罪的時候,就遇上了這麽一副雞飛狗跳的場景。
長公主重重的哼了一聲,拉着單子晉到了偏殿繼續訓斥,而皇帝立馬換上一本正經的模樣,接見了自己的小夥伴以及未來的親家公。
只瞄了眼許灏身後,竟然某有看到許慕依的身影,這讓皇帝着實有些納悶,但許灏一開頭,他就不耐悶了,而是直接變成了無語。
這麽寵女兒真的好嗎?
就不怕朕分分鐘降罪嗎?
皇帝想起單子晉方才說的話,臉色變得十分的精彩。兒子哎,你的眼光咋一次不如一次哎。
許灏跪在那兒,指天發誓自家女兒身子有點不舒服,但是心中對皇帝的尊敬和仰慕可鑒日月,聽到要進宮謝恩之後,激動的當場就暈了過去,這才今早沒有起得來。
所以最重要的沒有起得來嗎?
看到昔日的小夥伴變得這麽扯淡,這麽逗比,皇帝陛下心裏的滋味那叫一個複雜啊。但是複雜歸複雜,但是少年時期的情分在,他還真的因為這點事情降罪不成。
他擺擺手打斷許灏繼續扯淡下去,沉聲道:“無妨,侄女兒的身子重要,晚點來也無礙。”
許灏磕頭謝恩之後,這才一臉心酸的站起身來。
他嬌花一樣的女兒,就要便宜了別的臭小子了,他還要上趕着謝恩,他能不心酸嗎?
皇帝想了想,決定直接問這件事情,“你們入京的時候可曾見過子晉。”
單子晉何許人也,許灏哪裏不清楚。他翻遍了整個腦海,也只記得只有在小時候見過單子晉,嗯,還有方才的驚鴻一瞥,便再也沒有見過了。
他雖然不明白皇帝為什麽這麽問,但是覺得也沒有說謊的必要,就直接搖了搖頭。“臣未曾見過。”
“這就怪了。”皇帝敲敲桌子。将單子晉的話說了出來。
許灏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如果不是顧忌着皇帝,他早就跳起來罵娘了?什麽玩意兒啊?又是一個觊觎他家寶貝的混蛋小子。
放屁,還情有獨鐘心之所向。啊呸,這種哄小姑娘的甜言蜜語他見識多了。想要騙他寶貝女兒,門也沒有。
雖然兩個人他都極其的讨厭,但是相比于單子晉。許灏對裴景天的印象好一點。至少沒有那麽的陰陽怪氣啊!
“想必是郡王記錯了吧。”許灏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巴說道。
皇帝咳嗽了兩聲,随即悄悄聽了聽偏殿的聲音。這才對許灏招招手,讓他附耳過來。像是這般說悄悄話的場景,兩人少年時期卻是有過,但是皇帝一把年紀已經是多少年沒做了。此時倒是有點尴尬的慌。
許灏更覺得無語,但皇帝的命令,他又不得不聽。只能壓下一臉的嫌棄和膈應,把自己的耳朵湊上去。
“等下子晉出來的時候。你一定要嚴詞拒絕。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麽了,非得要娶你家女兒,這不是兄弟阋牆嗎?總之你一定要表明好女不嫁二夫,懂了沒?”
許灏好想說沒有!
這種事情直接光明正大的說不就是了,偏殿那邊又聽不到,有必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嗎?兩個大男人,這般動作,實在是太過詭異……偏偏皇帝遲遲沒有聽到他的回答,還伸手過來摟住了他的肩膀,一時之間兩人的姿勢更親密了點。
許灏嘴角抽了抽,剛想要說話,長公主和單子晉便走了出來。
皇帝忙掩飾的推開許灏,讓他控制不住的倒退兩步。
許灏:“……”
什麽鬼?我們沒在偷|情啊喂!這種做了壞事的即視感是怎麽回事啊?皇帝陛下能正常一點嗎?
長公主臉色并不好看,拉着單子晉的袖子便要往外走,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皇帝一個。
皇帝心酸的不行,忙要湊過去說話,卻看到單子晉腳步頓了頓,并沒有和長公主走,反而是朝着許灏走了過來。
“成王爺,可還記得晚輩。”單子晉淡聲問道。
“記得記得,本王記得郡王爺小時候長得就這麽俊,沒想到長大了更俊了……”許灏嘿嘿笑了兩聲,略微比劃了一下單子晉小時候的身高,在看到跟着走過來的長公主時,忙躬身見了禮。“臣見過公主殿下。”
長公主勉強笑了笑,“阿灏。”
皇帝心中發酸,有必要叫的這麽親密嗎?他忍不住瞪了許灏一眼。
無辜的許灏差點要翻白眼,光他啥事兒啊!
“跟本宮回去好好說你到底去了哪裏?”長公主拉着單子晉要繼續走。方才她在偏殿将人揍了一頓,這才算是解氣了。但是單子晉卻并沒有說到底去了哪裏,長公主也知道這兒不算是說話的好地方,這才拉着人走出來準備回家去說。
而且她還要問問,單子晉是否知道成瑾瑜的下落。
這些年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身邊竟全都是皇帝的人,沒有自己一個得用的。而有什麽消息,無論她是生氣也好求也罷,皇帝表面答應,但是下次提起卻只說探聽不到消息。
這讓長公主覺得自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般。
ps:第一更……
加上昨天以及前天,一共是該四更……
倫家盡量吧……
如果今天四更沒有,但至少也有三更……第四更就明天再補……
☆、166 向着種田文進發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其中一個回來,她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另外一個。兩個都是她的兒子,這段時間又都不在身邊,長公主睡不好吃不好,整個人都瘦了許多。
單子晉好好的,她這才是放下了半顆心。只希望阿瑜莫要再怨恨她,也莫要再和她賭氣。
每每想起成瑾瑜是不能面對自己這才離開,長公主心裏都難受的厲害。
“母親,這個不急。”單子晉自然是不會走,他看着許灏繼續道:“我們前段時間才見過,成王爺不記得了嗎?”
許灏笑哈哈的道:“怎麽會呢,像是郡王這般出色的人,別說是見過了,就只是一個側面,本王也不會忘記的。”
單子晉微微的勾了勾唇,“是嘛?可能本王記錯了,當時也許只見了依依。”
依依……
誰允許你這個臭小子喊我家寶貝的閨名了?
許灏覺得自己牙疼手也癢,真想把這個臭不要臉的混賬小子,一腳踹出去。可奈何當着人家爹娘的面,他不敢也不能,只能将這股火氣壓下去。
長公主這才回過味來,“阿晉,怎麽回事?”
一直被忽視的皇帝這才颠颠的說道:“還不是子晉這孩子,看上了許灏的閨女。”
長公主也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看上一個又一個,而且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之前的鄭如筠也就算了,這個許慕依……長公主覺得就算不看重身份,至少也得看重人品吧。
許灏人雖然不錯,但是實在是太過拎不清,把一個庶女寵的無法無天。就拿前段時間的事情。就算是很少出門,長公主對此也有所耳聞。
所以因為上次白初柔的驟然離世,自家而是是受刺激大發了,所以眼光才越來越差嗎?
皇帝眼巴巴的看着長公主,看到她秀氣的額頭深深的擰起,在心中立馬做了決定,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将單子晉稱心如意。否則皇姐豈不是更加生氣。
他忙向許灏使眼色。這個白臉你一定要唱啊。
許灏本就氣怒沖天了。哪怕不用皇帝使眼色,他也将單子晉給摒除在外了,因此十分冷硬的哼了一聲。“郡王還是不要胡說八道,省的毀了我家寶貝的閨譽。
因為一聲寶貝,皇帝一家三口齊齊的抖了抖身子,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這稱呼怎麽這麽惡心。
因為這個稱呼。單子晉整個人都冷了幾分。雖然這是許慕依獨屬的,但是此時在她身體裏的是西西啊。單子晉怎麽聽怎麽膈應的不行。
而皇帝多想呵呵許灏一臉啊,你家女兒有閨譽這種東西嗎?唔,為啥這麽一說,就好像虧欠了景天捏?
皇帝回想了下。昨天裴景天入宮的時候,有沒有表現抗拒的厭惡的地方,應該是沒有吧?
”咳咳。既然子晉堅持見過侄女兒,那便等她過來好好問問吧。”
許灏勉為其難的應了一聲。
長公主也沒再提出離開。而是拉着單子晉重新回了偏殿,就想問問這孩子腦子裏到底都裝了什麽東西?
之前覺得雖然不着調,但是至少還聰明有眼光啊,不是說是個女的就看上啊。
現在……
長公主啥也不想說了,可真是操碎了一顆心啊。
歐陽氏和岑西西被引領着跨入大殿的時候,一幹人等的眸光全都囧囧的落在她的身上,一道道的跟探照燈似的。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哎吆我去,這是要用眼神解刨她的意思?
歐陽氏捏了捏帕子,鎮定了一番,這才畢恭畢敬的領着岑西西上前請罪又謝恩。
一套動作岑西西做的雖然不是完美,倒也算是看的過去,但是在許灏的眼中,他家女兒就是自帶打光設備的,站在那兒哪哪都好看,硬生生的把旁邊的歐陽氏給比成了渣渣。
要是岑西西知道他心中所想,特定直接一巴掌抽他臉上。特喵的你丫拿一個二八少女和個三十多熟婦比,有什麽可比性嗎?
而且作為一個愛女狂魔,估計天下所有美人在許灏的眼中,都比不上許慕依一根腳趾頭。
對于許灏這種我女兒真是美得驚心動魄的眼神,岑西西早就習以為常了。
她其實比較在意的是單子晉是咋着看她的。
等被皇帝召起來的時候,她便撩了眼皮直接去看,正對上長公主探究的眸光。咳咳,偷窺被抓個正着什麽的,實在是太不爽了有某有?
岑西西忙一本正經的又垂了眼皮,争取做個畢恭畢敬的好孩子。只是三字經這貨就在那兒,她心裏癢癢的厲害,便總是想要去看看。
畢竟昨兒晚上她也只是在黑暗裏看到他模糊的面容而已。
好吧……許慕依本來就沒啥規矩可言。
所以她為啥要忍着,想到這兒,岑西西便理直氣壯的擡頭去看,便看到單子晉隐含笑意的也在看她,只很快他眼眸中的笑意便消散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淺淺淡淡的,但是……特喵的依然帥到爆有某有!
她家男人果然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
昨天摸起來全是肌肉疙瘩,但是此時他一聲青衣站在那兒,卻顯得長身玉立儒雅的很。
又儒雅又俊美。
岑西西多麽想直接撲上去,推倒之蹂躏之啊!
單子晉接收到她眼睛裏赤果果的渴望,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角,這丫頭整個一色女,看到長得俊俏的男人便總是浮想聯翩。只還好他算是長得頂好的,在一堆人裏面也能輕易的吸引住她的眸光,讓她不看別人。
咳咳,雖然覺得這樣不好,但單子晉依然是忍不住要笑。
估計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這丫頭不知道哪輩子才會喜歡他。
雖然皇帝不認同單子晉的品味,但是在看到許慕依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雖然眼光不行,但是看上的卻都是一頂一的美人啊。
這個許慕依低頭站在那兒的時候,嬌嬌悄悄的也是可以的嘛。
話說她頸前的那朵桃花真真是不錯,趕明兒給皇姐也畫一下,兩人私底下就能……皇帝連忙收住自己要奔騰的思緒,笑着對下面的岑西西道:“侄女兒身子可是好些了?”
岑西西無語的暗暗撇唇。
大早晨的就咒老娘身子不好?所以許大爺,你到底是愛女兒還是讨厭女兒捏?就不怕直接把她咒死。話說,這許慕依真的死了捏!
“多謝陛下,好多了呢。”岑西西捏着嗓子答道。
歐陽氏不淡定了,這賤人竟然還知道在皇帝面前裝腔作勢?她一直以為許慕依會不管不顧的在皇帝跟前撒潑,如果能夠被直接趕出去那是最好不過了。
至于丢人?她的臉早就丢光了,許慕依能夠丢人,歐陽氏會覺得很高興。
歐陽氏淺笑着開口道:“依依這孩子身子素來是柔弱的,倒是往陛下您久等了。”聽到沒啊陛下,一個小丫頭片子就算是難受,也不該讓九五之尊等着啊。歐陽氏多麽想把這話甩皇帝臉上啊。
偏偏皇帝好像沒有聽到她的潛臺詞,只看着許慕依笑着道:“沒事沒事。”
“這個……侄女兒啊,朕問你一件事情,你可要如實回答啊。”皇帝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問道。畢竟直接問一個閨閣女兒家,你是不是和我兒子有染啊?總歸是不讨好的。
岑西西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的應道:“陛下您問便是,臣女定是會好好回答的。”
直覺的,岑西西知道這事兒一定和單子晉有關。否則這貨也不會這個時候還在這兒了,擺明了是等着她來的。
艾瑪,給自己的智商點贊。
噗……好吧,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只當皇帝問出口的時候,岑西西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特喵的還以為這貨有啥好辦法捏?感情還是仗着自己受寵直接上門要人啊。
好吧,這确實是最快捷有效的辦法。只眼前看來,皇帝和長公主都好像不太願意啊,眼裏深深的帶着嫌棄啊。
噗……
所以是嫌棄許慕依的名聲不太好嗎?備受牽連的岑西西,覺得自己心好累。
她擡眸看向了單子晉,卻見他直直的看着她,顯然不擔心她會說不願意,好像篤定了她就是非他不可似的。
好吧,就是非他不可了。而且哪怕并非是只要他,但是老娘也絕壁是不想和裴景天這貨扯上什麽關系的好伐?
就算劇情各種崩塌了。
可是特喵的老娘依然是要死的啊!
區別就是死狀不一樣而已啊摔!反正只要和男女主攪在一起,哪怕是崩到西伯利亞的劇情,也有可能騰雲駕霧的給她來個回馬槍,然後重重的撞向她的腰。
鑒于上一次,特喵的再次死的無比凄慘,岑西西堅定了遠離男女主,好好的和單子晉過沒羞沒躁小日子的想法。
咱的遠大目标,就是把這篇辣文,給掰成種田文有沒有?雖然她不會織布不會做美食不會算賬,單子晉也不會種田不會犁地不會喂牛。
這麽一說,為啥覺得兩個人都好沒用啊摔!
岑西西拉回了自己跑偏的想法,在許灏一臉我家女兒絕壁不會認識單子晉的傲嬌中,猛地撲到了單子晉的身上。
生生驚掉了三雙下巴。
ps:第二更……
☆、167 被豬拱了
許灏差點把眼睛都瞪出來,他哆嗦着手指着岑西西,說出的聲音都顫抖了,“寶貝兒,你這是幹啥啊?”
眼瞎了嗎?歐陽氏忍不住冷笑。
“寶貝依依撲到男人的懷裏了。”她在許灏身旁淡淡的說道。
心中卻是樂的不行,果然是要作死的節奏啊。之前才看上三皇子裴景天,作死作活的要嫁給人家,便舔着臉來求聖旨。現在好了,竟然在謝恩的時候,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就又爬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
按照方才的意思來說,莫不成這兩人早就有了首尾。真真是好得很啊!
歐陽氏握着帕子,使勁的壓下了心中的幸災樂禍。
許灏接受不了的趔趄了兩下,待被歐陽氏的話激的醒悟過來,忙撲上去,拉着岑西西就要往外扯。
皇帝額角一直在跳。難道真的有事兒了?兒子啊,你口味真的好重啊。這種随随便便生撲男人的女人,一般人家誰敢要啊!
長公主距離單子晉最近,被岑西西撲過來的動作下的退了兩步,略微驚愕的看過去的時候,便看到了岑西西眼底的狎促。她忍不住的凝了凝眉。
從方才她就覺得這個許慕依看子晉的眼光怪怪的,現在看過果然是認識的嗎?
這個兒子……長公主也無語了。
但無語不無語,還依然要看接下來怎麽辦啊?
難道真的就愉快的決定,成親的對象換人了?
皇帝看着許灏拉人,并沒有說話。
岑西西卻抱着單子晉的脖子死活不撒手,雙腿更是緊緊的纏住單子晉的腰,而單子晉則是十分自覺的拖着她的腰身。這幅場景落在許灏眼底,更是讓他又氣又急又傷心又難過。他一邊拉人,一邊抖着聲音道:“寶貝乖乖,到爹爹這兒來。”
岑西西趴在單子晉的肩膀,使勁的搖頭,開口的時候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落,連聲音都帶着哭腔了。“爹爹。依依不能去。”
“是依依對不起你,是依依不好,你打我罵我吧。但是……”
她裝出一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讓在場的人又全是無語。
所以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啊?
就算認識了,往人家身上撲了,但是你又露出這麽委屈的模樣算是怎麽回事兒啊!
許灏心疼的不行。他多麽想将寶貝疙瘩抱在懷裏好好的安慰一番啊,偏偏中間梗着一個單子晉。他忍不住仇恨的看着他。
單子晉嘴角抽了抽。
在岑西西撲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丫頭估計又是要作着玩兒了。只前段時間他确實是把她冷的厲害,昨兒晚上又好一頓捷磨,也确實應該縱容着她了。
雖然覺得這臭丫頭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向來沒腦子。但是誰讓他就是喜歡她呢,就算她沒腦子愛熱鬧愛玩樂,他也願意沒腦子的陪着她。
當然了。這些心裏的話必是不能和她說的,而且待這事兒一了。他還得佯裝生氣教訓她一頓,否則這丫頭的尾巴又是要翹到天上去。
岑西西哭着喊道:“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媽蛋!
好爽有某有?
特喵的早就演一次腦殘劇中,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為了下嫁給窮小子,哭着喊着非他不嫁,最後來個殺手锏說肚子裏早就踹了娃有沒有?
啊啊啊啊啊……每次看到妹子歇斯底裏的吼出這句話之後,一家子人全都目瞪口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岑西西都覺得特喵的有啥好震驚的啊。
不就是那啥啥了咩?
而且連自家女兒都看不出,被人輕易的騙了身子去,還有臉震驚咩?而且吧,如果她是那女兒的爹,就先打死臭小子有沒有?
當然了,如果她是爹,那以後就沒有演的必要了
不過顯然,許大爺的腦回路和她是一樣一樣的,待反應過來岑西西說了啥之後,他嗷的一嗓子,不管不顧的就往單子晉身上砸過去。
岑西西:“……”
哎喂許大爺,敢不敢按照大衆的來啊,就算是目瞪口呆,就算難以接受,但是為了女兒的幸福也得流着淚認下這個女婿啊。
這麽就直接打上來是幾個意思啊?
哎喂,老娘還在三字經這貨身上呢。
尼瑪老娘的男人,哪個敢打啊?岑西西被單子晉抱住往後退了兩步,許灏快速的跟上,殺紅了眼似的,就直接去踢單子晉的下身。
哎哎哎哎哎……老娘下半生的幸福啊。
“夠了。”皇帝猛地一聲大喝。
許灏身子一震,這才終于是停了下來。
嗯,自然是沒能夠踢到不該踢的地方,岑西西這才是松了一口氣,提起的心也跟着落了下來。
單子晉悄悄的在她腰間捏了一下,惹來她的瞪視。
岑西西在心裏面暗罵一聲,特喵的要不是老娘出馬,你不知道哪輩子搞定呢,最後還要來掐我,哼,等着吧,總有一日……發狠的話還沒來得及想,就對上單子晉冷冰冰警告的眸光,她小心肝抖了抖,本能的就将想法給遏制了。
為啥醬紫不争氣呢?岑西西忍不住淚流滿面。
許灏喘着粗氣,瞪着血紅的眼睛看着單子晉,在皇帝尴尬的聲音下,嗷的就哭了起來,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好不凄慘。
翻來覆去的就是他的嬌花被人拱了,求皇帝一定要給他做主啊。
被人拱了……
被人拱了……
岑西西滿腦門子都是這句話。
所以單子晉是豬嗎?只有豬才會拱……而且許大爺,您好歹也是個王爺啊,好歹手中也是有大把權力啊,好歹封地很有錢啊。
特喵的哭起來跟個市井潑婦似的是鬧哪樣啊?
歐陽氏不忍直視的扭過頭去。她怎麽就嫁給了這麽一個玩意兒啊!明明當初剛成親的時候,看着還是頂正常的一個人。可自從和那沈依依認識了之後。整個人就越來越逗比。如果時光能夠倒退,她就是嫁豬嫁狗都不會再嫁給他了。
皇帝嘴角抽了抽,這個……其實被他一表人才如此帥氣的兒子看上,你家女兒也不虧啊。該說被拱的是我們吧?
長公主黑着臉瞪了眼單子晉,眼底的意味不言而喻,回去再和你算賬。
估計回去又少不了一頓抽。
“這個……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便成親吧。”皇帝只能如是說道。
“越快越好啊。可能肚子裏都有娃了。”
‘啪嗒’這是許灏再一次心碎的聲音。
不但被豬拱了。還變得這麽外向了,眼裏一點都沒有他這個爹爹了。當初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人拉扯到這麽大,他容易嗎他?
結果這才剛剛長大。就跟着別的臭小子跑了。
之前和裴景天定親,許灏雖然不能接受,但是他想着的是将寶貝再留個四五年,然後這才為了她的幸福着想将人嫁過去。
但是沒想到一個晴天霹靂。這馬上就是別的男人的了?
他不能接受啊!
皇帝和長公主的臉更黑了。
所以真的沒有閨譽這種東西吧?
這是女兒家該說的話嗎?臉皮是有多厚啊?
只岑西西說的這話,卻是讓單子晉的心再次動了動。肚中有了孩子。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他是生出過要個孩子的想法,只卻不敢肯定會不會有。
罷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不管怎麽樣,皇帝總算是開口應承。讓兩人一個月以後成親。
好吧,岑西西無語的望天,特喵的又是一個月。只這次待嫁某有了當初白初柔時期的各種抗拒。這次她卻是帶着幾分欣喜的。
畢竟就算她以後回去了,可至少是真真正正的嫁過他一次了。
岑西西有認真的想過。到了該回去的時候,她一定會選擇回到現代,畢竟那兒有她無法割舍的父母親情。可回去之後,她一輩子便再也不會嫁人。她會帶着和他的回憶,永遠獨自的生活下去。
只這些她不敢和單子晉說,否則他定是又要生氣的。
兩人大抵就只在這一方面無法達成共識吧。
進宮一趟,成王府接親的對象就換了人,朝中上下都是十分無語。之前他們還都揣測,是不是皇帝有意立裴景天做太子,現在嘛……又完全摸不到皇帝是怎麽想了的。
而且這麽生生的打自家兒子的臉,真的好嗎?
岑西西對此呲之以鼻,你們這些魚唇的布景板啊!皇帝這貨本來就是個逗比,他就根本沒有想過立太子的事情啊好伐!
裴景天就頂着這些異樣的眸光,再一次入宮了。
他身側的雙拳緊握,勉強壓下心底的怒意,但是臉上的笑容怎麽看怎麽僵,等到了禦書房看到皇帝的臉時,更是差點控制不住,直接想要上去問問,是不是就算單子晉想要他的命,父皇你也願意給。
所以他們這些親生兒子,難道就真的不如一個外甥嗎?
難道真的像是得來的消息所說,單子晉根本就不是外甥嗎?
裴景天不敢相信,不想相信,可是面對着皇帝如此偏心的對待,他又不得不相信。
他是看不上許慕依,但是成王許灏卻是一個大的助力,明明這個助力已經到了他的跟前,卻又硬生生被人截了去。
他難道不該有怨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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