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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

倫家從七點到現在啊,除了中間因為做不出去溜達了十來分鐘,就一直在寫啊寫啊寫啊……

第四更明天吧,看看明天能不能三更……

等倫家歇一會兒吃點東西,寫點小劇場放在公共章節裏……奶娘就不往作者有話說裏放了,怕妹子們找不到看的斷斷續續的接不上……

☆、168 爹爹和你一起嫁

裴景天雖然強壓着自己翻騰的思緒,但是看着皇帝的眼神依然不小心洩露了情緒,這般怨憤的難堪的複雜情緒,生生是讓皇帝原本準備奉上的笑臉給凝住了。

皇帝是對裴景天充滿了歉意,但是卻不代表就可以被這般忤逆,他冷了臉,居高之下的挑眉看着裴景天問道:“景天可是怨怪父皇?”

話雖是這般問的,只聲音确實冷飕飕的。

裴景天心中一震,忙躬身道:“兒臣不敢。”

皇帝猛地一拍桌子,“是不敢,還是不會?”

“兒臣不會。”裴景天咬牙說出。只是心卻是更涼了,單子晉無法無天胡作非為,父皇卻從來不這般冷漠的對待,而是盡自己最大可能的給他善後。而到了自己這兒,父皇竟是來個先發制人。

呵呵……真是可笑啊!

原先他還真的是因為,父皇喜歡單子晉只不過是外甥像舅而已,卻原是他蠢,看不懂裏面的自有乾坤。

妒忌嗎?裴景天扪心自問,不,他早就過了妒忌的年齡了。他只是恨,怨恨父皇的不公,怨恨他的自私,因為怨恨他才更想奪得皇位,更想站在最高處,将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下。

因為自有在父皇的位置才可以如此任性。哪怕是強占自己親姐姐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如此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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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天不禁心內冷笑,他們二人就不怕死了之後無顏去面見他們裴家的列祖列宗嗎?

這種有違天道人倫的事情,他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覺得羞恥難堪嗎?

裴景天忽然就特別想看看,這件事情若是大白于天下,父皇可還是能夠護得住最寵信的長公主殿下。美人與江山,他到底會取舍哪一個?

這般一想,裴景天心內竟是如此的激蕩。

幸好他此時低着頭,這才沒有讓眼中的算計再次洩露出去。

皇帝雖然不滿意裴景天的态度,但是又想了想,這件事情确實是讓他下不來臺面,便也就作勢說了兩句。然後收起了之前的嚴厲之色。

他讓內侍給裴景天搬了座椅。這才溫和的說道:“朕知道這事兒委屈你了,不過你沒有見過那個許慕依,可真是個拎不清的混丫頭。不娶她也是好的。朕明兒讓你皇姑姑辦場百花宴,将望京內所有适婚的姑娘都請來,到時候你看中哪個,朕就讓你娶哪個。你看看如何?”

裴景天心中呲之以鼻,他當真能夠看中哪個便娶哪個?既不能暴漏他的野心。還有娶個對自己有用處的,像許慕依這種自己撞上來求聖旨的,全望京不會再找到第二個。

他怎麽會沒有見過許慕依,那日她看着自己癡迷驚豔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明顯不說,她本人還親自上前來糾纏。他是喜歡美人,許慕依長得也不差。但是卻不喜歡被人用欣賞的眼神看待。

只是不喜歡是一件事,能夠娶許慕依。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女人嘛,無非就是那點事兒,等接到府中來調教兩天,能夠轉了性子最好,便是不能他也能夠壓制住心中的厭惡。

虛與委蛇這件事情,自出生以來他并沒有少做。

在昨兒接到聖旨的時候,他已經打算好了一切。只現在卻又來告訴他不嫁了,新娘另嫁他人。

這讓他一張臉往哪裏擱,顯而易見的,他裴景天在未來一段時間內,會成為整個望京城的笑話。

但是他卻沒有說不的權利。

他一向是個風流倜傥只愛美人的形象示人,他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裴景天只能配合着皇帝的話,露出向往的模樣,“咳咳,兒臣當真可以自己挑選合心意的。”

看他如此上道,皇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自然。”

“那兒臣可否正妃側妃一起納了,否則萬一到時候看中了幾個無法取舍怎麽辦?”裴景天佯裝玩笑的說道。

“你這混小子,你那滿院子花花草草還不夠你賞心悅目的,這麽貪心。”皇帝笑着斥責一頓。

裴景天便也跟着笑了起來。

如此便算是決定了選妃這件事情。

等裴景天謝恩離開之後,皇帝的笑容收了離開,他問一直站在身後的的邵良道:“老邵啊,你說這孩子方才的眼神,是不是怨恨?”

邵良白胖的臉随着笑顫了顫,他晃了晃拂塵道:“三皇子自來是個識大體的,必會懂得陛下的苦心。”

皇帝便嗤笑一聲。身為皇家人,哪裏有真正的識大體的?無非不過是不到時候暴露自己的心思而已。

最近幾個兒子,争鬥的越發厲害了。呵,他還年富力壯,還沒有死呢,他們就開始惦念着他的位置了。

果然時風水輪流轉啊。

許灏看着岑西西的眼睛一直是紅的,他緊握着拳頭看看岑西西,在看看她的肚子,如果眼神能夠化形,估計他是想直接把她的肚子給戳爛,看看裏面到底是不是有東西了?

岑西西被自己的想法悚的抖了抖,不自覺的摸了摸滿身的雞皮疙瘩。

許大爺是精分啊,是女兒控啊,特喵的該不會因為女兒和男人滾了床單就黑化吧?

好一會兒沉默之後,許灏扯過袖子再一次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簡直是傷心到無以複加。

歐陽氏嘴角抽了抽,眼中全是嫌棄和不耐煩,但依然是沒有走。她就是要留在這兒,看這兩個人到底要如何的鬧騰。

她佯裝感同身受的也是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我們可憐的依依,就這麽被人給騙了。聽京中的夫人們說,那單子晉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而且之前還曾經成過親,只是新娘在成親當日便暴斃了。聽說是單子晉克夫呢,哎,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可憐的依依哎。”

許灏猛地止住了哭聲,赤紅着眼睛擡頭看歐陽氏,“可是當真?”

歐陽氏點點頭。

他便一拍桌子,“不行,我去找陛下,這門親事咱不結,什麽玩意兒啊。”

岑西西撇撇唇,“肚子裏的孩子你養啊。”

許灏往外走的腳步便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咬牙道:“我養。”

“少來了,到時候孩子生出來給你要爹,你去哪裏給她整一個。”岑西西翻着白眼,說的跟真事兒似的,忽悠道:“生個和我一樣軟乎乎嫩生生的小姑娘,你就忍心讓她沒爹?”

嘔……

為啥說的自己都想吐。

看了看歐陽氏,果然看到她露出一副惡心的不行的模樣。岑西西就忍不住想要咧嘴吧。

特喵的為啥她最近越來越壞,惡趣味越來越嚴重。看到別人不舒服,她就無比的舒服有沒有?果然是被三字經這貨給傳染了咩。

“爹爹給你找個比單子晉好千倍百倍的。”許灏繼續咬牙。

“你敢保證那人會像對親生女兒一樣的對肚子裏的孩子?萬一要是表面上好,但是背地裏總是打罵呢?”岑西西回憶了下灰姑娘的故事,直接套用上來,“萬一以後他有了別的女兒,別的女兒欺負小娃娃,整天不讓她吃飯讓她幹活怎麽辦?”

歐陽氏翻白眼。

有許灏這個變|态在,怎麽可能會有人欺負他寶貝生下來的孩子。可偏偏許灏好想進入了岑西西說的劇情當中,想着小人版的寶貝被逼着幹活洗衣服還要挨餓,就覺得一顆心疼的抽抽。

不行不行,不能出現這種情況。

可一個月就嫁人他又不甘心。

許灏轉着圈子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滿腦子都在想怎麽才能不要便宜了單子晉那個混賬小子。好一會兒終于福至心靈靈光一閃,“好,成親也行,到時候爹爹和寶貝一起嫁過去。”

噗……

你特喵的在逗我玩嘛?

岑西西差點直接被這句話給震得趴地上去,好一會兒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問道:“你說啥?”

許灏握拳,“爹爹和你一起嫁,爹爹得看着寶貝不被人欺負。而且爹爹還得給你找個替身,破了那克妻的詛咒。”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特喵才克妻,你丫全家都克妻。

什麽鬼啊這是?替身是幾個意思啊?尼瑪的一起嫁人又是鬧哪樣啊?當這是勵志劇嗎?家貧的小姑娘帶着身體殘疾的爹爹,加入了婆婆家,先是被人各種奚落看不起,最後卻憑着聖母的包容之心,感動所有人,成為一代勵志姐。

媽蛋,當老娘是小草啊!

岑西西使勁的翻了個白眼,才把一個滾字給壓下去。

敢找什麽替身,老娘分分鐘滅了你,信不信?就算是代替老娘上花轎都沒門,三字經這貨就只是老娘一個人的。

岑西西嚴詞拒絕了這事兒,拍着桌子,讓許灏保證忘掉什麽替身的想法,否則她就和丫友盡一生黑。

許灏十分委屈的答應了,可轉眼就開始實施了自己的計劃。

他得挑個長得尚可,身條和岑西西差不多,而且還心甘情願的人。

最後,他把主意打到了許俏的身上。

岑西西如果要是知道,特定要生啃了許灏。可奈何她此時正和單子晉做着沒羞沒躁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許灏正在和歐陽氏因為許俏的未來在争吵不休。

ps:第一更……

☆、169 沒羞沒躁

“輕一點……”岑西西推了推單子晉的肩膀,哆嗦着嘴唇說道。

可她剛說出這話,單子晉的動作卻更加的兇狠了。

撞的她就連喘息都拐了音。

她忍不住在心裏憤憤的罵着,特喵的這貨是吃了春|藥嗎?這麽的勇武。老娘快要頂不住了啊喂。

她芊芊十指,死死的摳在單子晉的背上,因為他連串的動作,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打着顫,纏在他腰間的小腿整個都痙攣起來,岑西西只覺得眼前全是白光,迷迷蒙蒙的所有都看不清楚了。

可耳邊卻清楚的想着男人越來越重的喘息。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仍在沙灘上的魚,熱烈的陽光烤在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的蜷縮抖動,心底有個聲音在喊這太危險,可是偏偏陽光的溫暖又是那麽的讓人上瘾,哪怕明知道會被烤死,她也不想回到水中。

岑西西大口大口的喘息,卻又因為兩人是在偷|情,哼叫的聲音滿滿的全是壓抑,可越是這種從鼻腔中發出的低迷啞音,越是讓單子晉瘋狂。

他猛地擡起她的雙腿,将人提溜着翻了個個兒,岑西西便整個人跪趴在了那兒。

如此又是一輪更是用力的鞭撻。

夜正濃,而情更炙。

等兩人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岑西西覺得自己的腰都被三字經給壓斷了,她伸着手指頭軟綿綿的戳他的胸口,罵道:“你又抽哪門子風?”

激|情之後的嗓音沒有平日裏的清麗,滿滿的全是慵懶沙啞妩|媚之感。單子晉的心又忍不住的動了動,只她确實是累的太過了,便也只能壓下蠢蠢欲動。将人抱到自己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摸着她光滑細膩的後背。

岑西西就像是餍足的貓兒,被他順毛順的十分舒服,不自覺的就眯起了眼睛。

她也确實累了,因此就再也懶得說話,只将下颌抵在他的鎖骨之間,雙手纏住他的肩膀。

兩人這般的姿勢。竟是比親密的時候。還要讓她來的滿足。

岑西西忍不住的咧咧嘴角,看來咱也不是一直走腎的人,偶爾還是要走走心的。

單子晉忍不住的勾了勾唇。将手從她背上收回來撓了撓她的下巴,岑西西撇撇唇,倒是沒有阻止。

“如何?”單子晉低聲問道。聲音端的是醇厚動人。

岑西西眨巴眨巴眼睛,待反應過來之後。捂了臉嘿嘿的笑了兩聲,“讨厭。當然是很厲害了,還用問。”

嘤嘤嘤嘤嘤……竟然問人家表現如何,好不要臉哦!

單子晉手上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他捏了捏她的臉頰,無語道:“是問你這次備嫁的心情如何?你……真是……”

他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了。

岑西西理直氣壯的擡頭咬了他下巴一口,撇唇道:“你又沒說清楚。這種情況是個人都會以為你問的是這個吧。”

哼,自己悶騷不說明白。特喵的還要來怪老娘思想不純潔,真是欠調教。

但是這話她沒膽子說,生怕這貨一個不高興飚冷氣,硬生生的把她凍成狗怎麽辦?

岑西西就只能再咬一口,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單子晉卻是突然提起她的腰,她這一口就咬到了他的唇上,兩人身體摩擦處,更是讓她脊柱處浮上層層戰栗,口水便不自覺的吞咽了下。

男人身材太好,特喵的總是把持不住怎麽破啊?

岑西西覺得,自己再這麽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成為耕壞的田的。所以要克制克制克制,她默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太乙真人,這才十分堅定的最後吸了下單子晉的唇,從他的身上翻了下去,側躺在他旁邊。

單子晉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意外她竟然就此打住。不過他本身也沒想再繼續,便将兩人的薄被蓋好了,低聲道:“睡吧。”

岑西西問道:“你确定要每天都來?”

話說這許灏也是個蠢的,都知道自家女兒被人采了,也不會在家裏多整幾個護衛啥的。而且青雲和紫月是輪番着守夜,只要單子晉來了,将外間的人點了睡穴,這人便能昏昏沉沉的睡到天明。

兩人這才能無所顧忌的做想做的事情。

就是……特喵的點穴啊神馬的,讓岑西西無法直視。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真的要天天來,那也太膩歪了點啊?而且古代人結婚不是說,不好成天的在一起的嗎?上次白初柔就因為被困在郡王府,讓越何氏氣的挖心挖肺的難受。

想到這兒,岑西西不禁揣測,也不知道越澤這貨如何了。特喵的都把女主娶到家裏了,偏偏半道被人劫走了,這一次一次的,丫估計是郁悶死了。

不過,這種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問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煞風景的話,岑西西可是不會說的。反正她對男主也不是特別有興趣,女主大人……

對哈,女主大人去了哪裏?

“正在回來的路上。”單子晉凝眉說道。

他大體的将白浩軒和成瑾瑜的事情和岑西西提了提,岑西西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好嘛,去了一個黎祺一個傅博文不算,這成瑾瑜和白浩軒都成了階下囚是鬧哪樣。而且……長公主會被單子晉給氣死的吧。

單子晉好一會兒才說道:”無妨,我本也沒想要他的命。既然他們幾個愛的難舍難分,我便好好的成全他們。”

呃……

岑西西無語,這語氣是要成為幕後*oss的節奏?媽蛋,不要啊,這種和男女主作對的一般都死的凄慘兮兮的,別看現在風光,可萬一哪天女主大人帶着覺醒的男主軍團,直接來個碾壓呢。

哎,雖然劇情崩了已經。但是女主大人吸引男人的體質還在啊,特喵的誰知道以後會發生啥事兒,所以低調才是王道啊少年。

奈何單子晉這貨記仇的很,他就是要好好折磨所有這些得罪過他的人。

岑西西雖然說了,他也只是聽聽而已,并沒有入心。

大家都是話本子裏的人物,既然現在這話本子已經崩了。作者都不知道會發生何事。他還有何要怕的。

一夜無眠,等岑西西醒過來的時候,身畔早就沒有了人。她撅了撅嘴巴,躺在那兒回想了下昨夜,捂着臉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喚人起床。

而此時已經是正午了,岑西西爬起來便正好趕上吃午飯。

或者說是她不起床。所有人便必須得等着她吃飯。

在許家衆姐妹隐含怨恨嫉妒的眸光中,岑西西幽幽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許灏到底是咋想的。

特喵的另外幾個也是他的種好不嘞,這麽厚此薄彼的不是故意給許慕依招來怨恨嗎?也就許慕依是個心狠手辣的,而許家其他幾個段數都不夠,否則在這後宅裏早就被弄死了。

哎。神奇的腦回路,作為正常的人,果然是無法理解的。

看到岑西西來了。許灏忙笑着招呼她坐到身邊,然後殷勤的給她布菜。

岑西西糾結的看了眼他的筷子。媽蛋,老娘不想吃你的口水啊大爺,敢不敢正常一點。特喵的你是爹啊,不是奴才啊摔!

許灏傷心的可憐巴巴的看了岑西西一眼,這才換成了公筷。

桌上的人早就見怪不怪,哪怕覺得受不了個,膈應的吃不下飯去,那也只能忍着。誰讓他們七八個兒女加起來都不如許慕依一個人呢。

岑西西瞄了眼桌上,沒看到歐陽氏和許俏的身影,倒也沒有在意。

因為習慣了,她這頓飯吃的還算惬意淡定,等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岑西西忍不住的想要伸懶腰。

喵的吃飽了又困了。

許灏暗搓搓的瞄了眼岑西西的肚子,心裏想着要不弄掉算了,只想着如果是翻版的小寶貝,他又十分舍不得,一張老臉上布滿了糾結。

對此岑西西不耐看,就直接閃人了。

然後睡醒了之後,終于是知道了歐陽氏缺席的原因了。

她氣的把桌子都掀掉了,丫丫個呸的,許大爺這貨是聽不懂人話吧?

竟然想要在成親的那天讓許俏代替她和單子晉拜堂,特喵的門也沒有啊!馬達,許俏原文當中就和許慕依看上了同一個男人,保不住看到她家單子晉之後,也神奇的看上了呢?

想想都能膈應死她。

奈何現在許灏不在府裏,她就是有氣都沒有地方撒,就只能怒氣匆匆的在院子裏轉了兩圈。

然後歐陽氏就帶着許俏來了。

岑西西:“……”

所以,這是準備讓她來一場,正室大戰小三的劇情咩?話說,當時許慕依是咋做的來着?好像是直接把許俏給打了一頓,然後将她脫得衣裳不整的丢到了別的男人懷裏,被衆目睽睽圍觀的許俏,就只能嫁給了那個男人。

嗯,果然是特喵的宅鬥中的老梗。

所以,老娘要怎麽對付她捏?

作為一個護食的人,岑西西覺得自家男人別人練觊觎都不能,否則,嗯哼哼……

哎,岑西西是絕壁不會承認她是這種小心眼又毒辣的人的。她明明心地善良是朵小白花來着,一定是三字經這貨傳染的。

然後,許俏來了就開始對着岑西西哭的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歐陽氏雖然怨毒的看着岑西西,但是依然也是咬牙站在那兒,卻是直接撲上來和她拼命。

其實也拼不着啊,老娘也煩的很好不嘞!

只是……

明顯的畫風不對啊。

難道不該是來姐姐妹妹認親,說什麽以後就是一家人,共同伺候一個男人了咩?

ps:第二更……

☆、170 嘴角浮起冷笑的重生梗

到底還要不要宅鬥了親?

岑西西看着許俏就算哭,也依然美麗精致的小臉,産生了深深的嫉妒羨慕恨。特喵的許俏是女人,女主大人是女人,老娘也是女人。氮素為啥人家哭起來,柔柔弱弱的看着就想把人抱在懷裏,好好的疼惜一番。

而她哭泣來,就總是鼻涕眼淚橫流,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說,還特喵的總是打嗝。

岑西西默默的朝着老天翻了個白眼,表達了自己的抗議。

然後轟隆隆一聲晴天旱雷,硬生生将許俏的哭聲都給震停了。

丫丫個呸!

老娘就是看你不順眼,有本事來劈我啊劈我啊,不照腦門子劈不是人。岑西西在心裏叫嚣着挑釁,隐在袖子裏的手更是豎了個中指,嗯,然後天空就沒反應了。

岑西西撇了撇嘴唇,重新看向許俏,正好對上她眼中來不及收回的怨毒和快意。

怨毒也就算了,這個快意是幾個意思啊?

怎麽特喵的有一種老娘馬上就要倒大黴的即視感?

許俏捏着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眨巴着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岑西西,期期艾艾的開口喚了聲姐姐,然後嘴巴扁了扁,眼睛又開始濕潤起來。

自從見識了鄭如珍這貨經天緯地的哭技,岑西西現在看到女人在她跟前哭,就頭皮發麻,她連忙伸手止住許俏,“有話快說,有……”

快放!

咳咳,岑西西把後面幾個字咽了回去,老娘要做一個文明的人。

許俏噎了下。捏着帕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方才低啞着聲音開口道:“俏兒求姐姐,幫着勸勸父親,不要讓俏兒去……去待嫁好嗎?”

說完這話,許俏蒼白的臉色添了幾分落寞,她緊緊的抿住了唇,小心翼翼的看着岑西西。長長的睫毛下掩蓋着幾分的探究。

她總是覺得許慕依好像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可到底哪裏不一樣。許俏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從睜開眼睛,她回到十四歲起。便總覺得這次似真似幻,但卻和她之前所經歷的人生不同了。

她是成王府五小姐許俏,雖然不受父親寵愛,可是自小有母親護着她。而她自來也是個知足常樂的性子,日子過得倒也不錯。可她沒有想到會遇到改變自己一生的男人。

愛上裴景天她從來沒有後悔。她知道許慕依霸道又自私,所以從來不敢讓別人知道,只是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心思給藏了起來。

可偏偏沒有想到,最後仍然是被許慕依知道了。

本以為她至少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只不過是罵她一頓而已。可是卻沒有想到許慕依會這麽惡毒,竟然打了她還将她光天化日之下,和別的男人送作對。

她被迫小小年紀就嫁了人。婚後更是被那男人折磨羞辱。

許俏每日都在祈求老天有眼,讓許慕依得到應有的報應。後來報應是來了。許慕依皇帝處死,可父親卻謀反來帶着整個許家都跟着遭了秧。

別的人她不在乎,但她的母親歐陽氏,明明一直以來活的如此隐忍,為什麽還要落的如此下場。

最後的最後,父親落敗的當晚,她許俏也被夫家的人用一杯毒酒給害了去。

許俏怨恨老天的不公,死的時候曾經發誓,若有來生她必然不會重蹈覆轍。

本以為命盡于此,卻沒有想到老天終于是開了眼,讓她回到了十四歲這一年,回到了半個月前,許慕依此時正鬧着要嫁給裴景天。

許俏便決定,她要帶着母親脫離許家好好的生活,至于許慕依自然有人來對付,她自己又何必親自動手。

可偏偏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有轉機。

許慕依的未婚夫竟然換了人,而自己竟然被父親提出去替嫁,替許慕依破了單子晉克妻的傳聞。

單子晉這個人,前世的許俏并沒有見過,因為她們從封地回來的時候,單子晉此人已經死了,那個時候據說長公主為此病重,卧榻半年未曾起身,便是好了身體極是虛弱。

而皇帝則是整整七日未曾早朝。

這些都是許俏聽說來的,未曾确認,也未曾聽說過單子晉曾經娶妻,而且娶的還是許慕依。對此,許俏極是奇怪,便忍不住猜測,難道這單子晉也是和她一樣,乃是帶着遺憾重生之人?

只現在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而是許慕依的不對勁。前世愛着裴景天發狂,別的女人連看一眼都不願意的許慕依,怎麽會這麽平靜的接受未婚夫換人?

而且還讓她替嫁。

許俏這次來找許慕依,既是試探也是為了自己的決定探路,若是許慕依這次還要來害她,那便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許俏勾了勾唇角,浮起一絲冷笑,這一世她必是讓欠了她的人都還回來。

岑西西圍着許俏轉了兩圈,略微思索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艾瑪,這許俏看着自己的眼神,咋着看咋着不懷好意啊?難道說老娘女主光環上身,容易讓小女配産生瘋狂的嫉妒,然後生出了要将老娘踩在腳下的想法?

咦……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娘的好滲人。

“就算是你樂意,本小姐還不願意呢。”岑西西吊着眼睛十分欠揍的睨了許俏一樣,“癞蛤蟆想吃什麽天鵝肉,也不知道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也配做我許慕依的替身。我的男人,別的女人休想染指一下。”

咳咳……

岑西西捏着嗓子,把原文當中許慕依說過的話,改頭換面給提了出來,然後狠狠的瞪了許俏一眼,扭着腰身就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霸道又自私的許慕依說話做事向來都是這麽的簡單粗暴,不過特喵的這話說出來簡直是好爽有沒有?

讓你丫哭起來那麽漂亮!

讓你丫說我家男人克妻。媽蛋,老娘氣死你。

許俏的臉瞬間慘白,但很快的又因為憤怒而浮起豔紅之色,她飽滿豐腴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看着岑西西的背影更是冒着火光。

賤人,賤人……

這話雖然有些不一樣,但是卻是她聽到的第二遍。

她再一次被許慕依侮辱了。

許俏冷着臉勾起嘴角。既是如此就莫要怪她不客氣。

歐陽氏恨恨的跺腳咒罵。三兩步便要趕上去和岑西西拼命,許俏連忙拉住她,收起了憤怒和冷笑勸慰了歐陽氏一番。惹來她紅着眼圈說道:“是娘沒用,護不了你。”

許俏搖頭,抱着歐陽氏的肩膀蹭了蹭,“娘胡說什麽。俏兒不用你護着,俏兒長大了。以後該我護着你了。”

許慕依你給我等着,就不信重生一次,我許俏會鬥不過你這個注定要死的人。

岑西西走遠了,朝着青雲噓了噓。就蹑手蹑腳的退了回來,借着樹木花叢的遮掩,偷偷的觀察了許俏一眼。

所以特喵的不但劇情崩了。男女主崩了,現在一個小炮灰也是要崩了的節奏。

喵的竟然給她黑化了。

是鬧哪樣啊!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艾瑪,為啥這一刻好想鄭如珍,這貨二是二了點,但是人卻是不錯的,對姐姐也是沒得說。

唔,據說這貨已經和魏大在一起了。

逗比魏大應該會好好的照顧好她的。

丫丫個呸的!

忽然就感覺好惆悵啊!

岑西西決定去葬一葬花,來表達一下自己其實也是可以傷春悲秋,也是有着女人的小細膩的。

于是她命令青雲紫月,把滿院子的盛開的花,全都用長杆子給打下來,又指揮她倆掃起來,最後挖了個大坑,自己親手倒進去,埋了起來。

嗯,心中的郁結就這麽散了,真是棒棒的。

就連晚上都吃了兩大碗飯,然後在許灏回來之後,狠狠的作了一番,就差上房揭瓦把整個成王府都給燒了,許灏這才哭喪着臉用僧明保證,絕壁不會給岑西西找什麽替嫁了。

最後終于心滿意足的洗白白躺在床上等着單子晉這貨的到來了。

只她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單子晉這貨竟然還沒來,岑西西一怒之下惡向膽邊生,悄悄的把窗戶和門都插的嚴嚴實實的,這才繼續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打滾。

直到午夜時分,單子晉才來。

他推了推窗戶,發現裏面竟然上了鎖,不免勾了勾唇。他倒也不着急,抱臂靠牆站在那兒,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岑西西睜着眼睛聽到聲音,可再仔細聽又沒有了,她撇撇唇再次悄悄的爬起來,踮着腳尖走到窗戶下面,便看到印在窗戶上一個淡淡的聲音。

呸……

臭不要臉的家夥,明知道她不舍得他在外面受凍,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下,她立馬就會撲過來給丫開門,還偏偏給她來這套。

哼,岑西西咬牙,這次老娘偏不給你開,就治治你。

但是沒撐十分鐘,岑西西就投降了。她咬牙切齒的把窗戶打開,瞪着眼睛看向面目不明的單子晉。

單子晉低笑,一把拉過岑西西便隔着窗戶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然後難耐的将這個吻加深,直親的岑西西氣喘籲籲了,他才放開她。

“小姐……”這時外面響起青雲迷迷糊糊的聲音,岑西西連忙捂住嘴巴鼻子,吓得不敢動了。

她雖然沒羞沒躁,喜歡觀看小電影,但是特喵的不代表她不要臉啊。

要是被別個觀看了,特喵的她得心塞死啊。

單子晉捏了捏她的臉頰,翻身從窗戶跳進來,将她整個人抱起來,便消無聲息的往外間走去。

青雲喚了兩聲,沒再聽到奇怪的聲音,這才翻轉了下身體,放心的睡了過去。

岑西西雙手勾着單子晉的脖子,雙腿夾着他的腰,提心吊膽的看着他在青雲頸邊點了一下,這才敢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在單子晉嘴巴上咬了一口,興師問罪道:“怎麽這麽晚才來?”

單子晉抱着她的臀部将人往上托了托,咬住她的小嘴,便将她的舌頭給拖到了自己的嘴裏,一陣吸吮之後,岑西西半邊的裏衣已經滑到了腰間。

以前只覺得女子和快豬肉沒甚分別,覺得男女交|媾也無甚吸引之處。可自從喜歡上岑西西。自從開了葷。單子晉便覺得自己好像是無法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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