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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十十傳百的幾乎很快的傳遍了望京城內,有那沒在當場的呲之以鼻,只覺得這種玄幻的事情,怎麽可能會發生,為此望京內多了許多械鬥的事情,常常一言不合說着說着就打了起來。
直到第三日,诏書頒下,單子晉改名裴子晉,位列第四,封康王。
皇長子裴景宸,因為肆意傳播謠言誣蔑自己的親生父親和長公主,如此大逆不道實在是天理難容,貶為庶人,發配關外世世代代永不準入京,即刻啓程不得耽誤。
岑西西才懶得管裴景宸這個布景板是不是被貶了,特喵的她對單子晉改名這件事情簡直不能忍啊,好吧改名就算了,康王到底是什麽鬼啊?
洗發水啊?
還特喵是去屑的啊!
岑西西實在是對皇帝無語了,這名字起得,真是讓人充滿怨念啊!完全就高興不起來啊好嘛?
晚上單子晉來的時候,她憤憤然的表達了對皇帝的不滿意。
單子晉拍拍他的腦袋,“無礙,我依然是單子晉。”
改名字?就好像別人多麽稀罕姓裴一樣?
岑西西狂點頭,單子晉多麽好聽啊,多麽高端大氣上檔次啊,裴子晉一聽就很挫,簡直是不能忍啊!
但是吧,這不是重點,岑西西忍不住的畫圈圈,“你說皇帝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啊?”
其他的幾個皇子都沒有被封王,就單子晉一個剛剛認祖歸宗,就給他封了個康王不說,還把望京這邊劃為了他的屬地。
特喵的神經病嗎這貨?
古往今來,誰家會被京畿重地,封給皇子當屬地啊!就算最近的封地,怎麽地也得隔個幾千裏啊!以後不管是誰當了皇帝,都要看單子晉不順眼,處之而後快啊。
不對,現在那幾個皇子就已經看單子晉不順眼了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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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西西無語的直磨牙,皇帝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單子晉不置可否,“無所謂他是什麽意思,不過倒也很好猜,大抵是生氣母親這般棄他而去,不想讓我好過吧。”
岑西西抽了抽嘴角,“這奇葩的想法。”
怎麽說也是他的兒子啊,就算再生氣,弄死一個成瑾瑜就好了,現在還要連三字經一塊搞死嗎?丫就不怕死了之後,長公主和他拼命?
自從長公主去世之後,單子晉過來基本就除了親親她的額頭,其他的就什麽都沒做過了。岑西西知道他沒甚心情,就算自己再心癢難耐,也只能安安分分的不鬧他。
這晚也是如此,兩人抱着說了會話兒,岑西西困意上來,很快的便睡了過去。
單子晉卻是睜着眼睛,一直在默默的看着她的睡顏,幾乎是黎明時分,才微微的閉上眼睛歇息了一會兒,方才起身,親了親她的紅唇,便離去了。
也不知道為何,自從母親去世之後,他好像就不怎麽睡得着了。
抱着岑西西溫暖的身子,腦子裏卻總是紛紛亂亂的響個不停,最害怕的事情莫不是懷中的人,突然有一天就這般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就好像之前的幾次般。
因為害怕,所以他不敢睡,她每每一個異動,他便很快的将她上下檢查一番,沒發現異常,心中才會深深的松一口氣。
他一直在琢磨,到底怎麽樣才能夠真的留的住她。
單子晉翻牆離開之後,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退走,來到了許俏的住所,将方才看到的說與她聽。
許俏冷笑了兩聲,她就知道許慕依是個不知廉恥的。
☆、180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那日回轉,她和母親歐陽氏說起單子晉的身份,母親先是驚詫莫名,随後便長長的咦了一聲,道了句怪不得。
她覺得奇怪,便忙問到底什麽怪不得。
母親這才把那日在禦書房內的事情告訴她聽,歐陽氏面色不虞道:“我怕那沒臉沒皮做下的事情,平白無故的污了你的耳朵,現在看來,大體是她早就知道那單子晉的身份了。只不過她是怎麽知道的?”
許俏也不禁納悶,是啊,她是怎麽知道的?
也許許慕依不知道,但是卻攝于單子晉的美貌,不管不顧的倒貼上去,只不過她運氣好,原本以為單子晉比不過裴景天的身份,卻不曾想在這兒還有一番驚喜。
既然兩人早就暗度陳倉,那麽許慕依這般的,必定還會勾着單子晉前來。
她天天命人等在許慕依的院子口,果不其然,真的讓她等到了。
許俏咬咬牙,皺眉思考了良久,方才捏了帕子去找許灏了。
這日皇帝又罷免了早朝,許灏閑的很,奈何他又醒得早,便爬起身來圍着園子轉了兩圈,忍了很久才沒有去打擾他家寶貝的睡眠。所以許俏過來的時候,正看到他蹲在那兒,一臉糾結的畫圈圈,口中還在念念有詞,“去還是不去?”
許俏眉頭皺的更狠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走上前來朝着許灏福身,輕輕的喚了一聲父親。只心中卻是十分的厭煩,如果沒有許灏,怎麽會有現在如此跋扈的許慕依,又怎麽會有她許俏可憐的一生,以及歐陽氏半生凄苦。
所有的一切皆是眼前這個男人引起來的。
她咬咬舌尖。壓下心中升起來的怨憤,努力保持着臉上的乖巧柔弱之色。
“哦,俏兒啊。”許灏彈彈下擺,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眺望遠方,就好像方才那個逗比不是他一樣。
許俏不忍直視的撇過頭去,好一會兒才笑着應了一聲。“父親在這兒作甚?”
“沒事。就随便走走。”許灏也不知道為何,對自己其他的女兒完全沒什麽耐心。天上地下就只覺得許慕依一個人好,也許透過她便看到了依依吧。
想到自己曾經絢爛多彩的青年以及那番燃盡他激情的戀情。許灏的臉上不禁浮現又是懷念又是惆悵的表情。
許慕依額角跳了跳,道:“父親,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沒想到許俏私下會有話和他說,許灏不禁從那段歲月當中回過神來。問道:“什麽話?”
許俏确定四下無人,這才上前兩步。似乎是難以啓齒般紅了臉,扭捏半天才開口道:“女兒……女兒這兩日神思不屬,睡得便不太好。今晨起得早,便想着四處轉轉。不想竟是轉到了姐姐的院子,便看到……看到……”
“看到什麽了?”許灏心中一緊,激動的握住了許俏的肩膀。
許俏心中煩的不行。但是面上依然是那般局促的模樣,吶吶半響才道:“看到一個男人從姐姐的院子裏翻出來。而且……衣衫不整的……”
“好你個單子晉。”許灏氣的低吼了一聲,吓得許俏抖了抖。“你可是看清楚了?”
她忙點了點頭,“父親,真的是姐夫嗎?”
“除了他還會是哪個?”許灏氣的想要罵人,這個混賬小子,他娘剛死了,他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往他女兒房裏鑽,真當老子是死人啊!
不行,趁着這個機會,得把成親的日子往後推一推。
眼看還有不到十日的功夫,許灏原本就難受的不行,聽到這個消息,肺更是要氣炸了。他也顧不得換衣服,匆匆忙忙的就往宮裏面去了。
只面見了皇帝,說了自己的愛女心切,說了單子晉剛剛喪母,怎麽地如此這般就要成親,實在是于禮不合,不若等三年喪期過了,再說成親的事情也不遲。
沒想到卻被皇帝給噘了回來。
許灏再次蹲在園子裏畫圈圈,憑什麽憑什麽啊?
憑啥他想要抱孫子,他就得乖乖的把女兒給拱手送上去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奈何皇帝不和他講理,只講權力和拳頭,許灏只能爆頭逃跑。雖然心中讨厭的不行,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接近,也只能恨恨的接受了這件無法改變的事情。
長公主方方去世,單子晉便要成親了。
哦哦哦,現在已經不是單子晉了,應該是裴子晉,人現在是皇帝的兒子,為皇姑姑守孝不是不行,只婚事是早就定下的,改了畢竟對人家女方的名譽不好是不?
而且剛發生這樣的事情,人民群衆表示,他們也需要另外一場喜氣洋洋的熱鬧看了。
當然,希望喜事不要再次變成喪事就好了。
一時之間,賭坊裏竟然都開了盤,堵這許慕依成親當日到底是死是活,結果竟然百分之八十的人押她死。
氣的岑西西生生扭曲了一張俏臉,許灏更是砸了手中的杯子,當場就要去端了那家賭坊。
岑西西原本很無語,在看到許灏浮誇的動作之後,更是無語。
她抽了抽嘴角,不忍直視的轉過身去,好一會兒才皮笑肉不笑的轉回來,“不用砸,爹爹去壓個十萬兩,就堵我會好好的活着,肯定能夠把他們賭坊賠光。”
許灏眼前一亮,“好主意啊,哈哈哈……”
說完颠颠的就吩咐人去做,岑西西扶額,所以剛才的憤怒是裝出來的吧,一定是吧?
特喵的有錢賺就看不到女兒了是吧?
明兒便要成親了,岑西西內心十分的緊張,讓她整個人都坐立不安,總想要找點什麽東西來做,或者哪怕僅僅和三字經這貨說說話呢。
可偏偏。許灏竟然知道了單子晉每天都會過來的事情,晚上竟然在她房門口一字排開,放了七八個大活人不說,她房裏都安排了兩個孔武有力的大丫鬟。
無論她咋說咋鬧,許灏當面答應,背地裏卻死活不撤人。
沒有辦法,這幾天她竟然一次都沒有見過單子晉。對此岑西西産生了深深的怨念。看着許灏的眼神都帶着控訴。奈何許灏口中寶貝寶貝喊的歡,對于她的眼神就權當看不到。
這也就算了,許俏還每日裏來騷擾她。
搞什麽姐妹情深的戲碼!
岑西西最後忍無可忍。直接将人轟了出去,特喵的什麽事兒啊!眼中都快甩出刀子了,嘴裏還說要和姐姐共進退,真當老娘是傻的啊!
啊啊。再一次想到了鄭如珍這貨怎麽破?
果然二十四孝好妹妹也就只有這貨了,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看着許俏那明顯帶着恨意的眼眸,岑西西多麽想告訴她,你讨厭的許慕依已經被老娘給擠走了啊!
當夜,單子晉再次來見人。無語的發現哪怕是最後一天,許灏都沒有放松警惕。他皺着眉頭,在岑西西院牆上站了許久。方才落到地上準備離去。
心裏卻是将許灏給記挂上了。
這人實在是太過礙事,等西西嫁過來。他也是時候功成身退去封地了。
單子晉揉了揉擰起的眉間,但想到明日裏便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她,唇角便忍不住的翹起。
同上一次不一樣,白初柔的時候,他只覺得她十分怪異,想将人留在身邊所以便娶她為妻,那個時候她也只是害怕他,但凡有機會就恨不得立馬逃離。
而現在,他們卻是真真正正的兩情相悅。
哪怕之前早就已經親密無間,可到底是不一樣。
單子晉摸向自己跳的劇烈的胸口,眉間的折痕很快的消失不見。
很快了,還有三個時辰,他便能夠看到她了。而這一次,他必然不會讓任何人再有機會來破壞。
誰也不行。
正準備離開,前面卻出現了一個身影,單子晉腳步頓住,雙眸微微眯起。
那身影似乎是下定了主意,很快的靠近,有些緊張的喚了一聲姐夫。
單子晉不置可否,連應都沒應。
許俏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趁着夜色掩蓋了自己漲的通紅的面龐,哪怕是在昏暗的月色下看不清楚,她也不敢就這麽直接擡頭看這個男人,她動了動嘴唇,有些艱難的又是喊了一聲。
“你哪位?”單子晉嗤笑了一聲。
許俏臉一紅,覺得有些難堪,張着嘴愣在那兒。
單子晉冷哼一聲,擡腳便要走。他把許俏當成了撬岑西西牆角的,那些不知廉恥的女人。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心情好的時候不予理會,至于心情不好的時候,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許俏反應過來,忙追上兩步,急切的說道:“姐夫,你聽我說,我知道這般來找你太過冒昧。只……我只是想要來給你提個醒,你以後小心着三皇子。”
單子晉腳步頓住。
許俏看他這般,忙也跟着氣喘籲籲的頓住腳步,只不過收勢來不及,硬生生的朝着單子晉背上撞了過去。
單子晉動了下身子躲開。
她便直接摔在了地上,心中既是氣不過又是有些難堪,她到底哪裏比不過許慕依,為什麽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中。
看他這個樣子,這般丢不開許慕依,難道不是貪圖她的美色?
ps:我忏悔,我有罪……
昨天家裏沒電,點着小蠟燭用本本僅剩的電寫了六千字,然後跑了很遠去蹭的別人家的網上傳的。一開始網卡了,我以為沒傳上,就腦子一抽傳了第二遍,然後本本就沒電了。
我第二天才看到大家的留言啊摔!
話說,上一章倫家已經改過來了啊!妹紙們再看一遍啊,然後據說客戶端那邊,你點一下書有一個下載更新的,只要重新更新一下就能夠看到。
哎哎哎,我也不知道咋弄了……
還是看不到的話,我去上傳一下公共章節好了,妹紙們去公共章節看,我等過兩天再删除,好不嘞?
求原諒啊,倫家也不想的啊……
☆、181 成親喽
可她許俏哪裏都不比許慕依差,他又為何會這般對待她,竟然連扶都不扶一下。
許慕依哪裏好?憑什麽占據父親所有心神之後,還要占據這個男人的心神。前世……為什麽許慕依不像前世一樣,依然是嫁給裴景天多好,那麽她就能看到許慕依得知裴景天所愛另有其人之後的嫉妒瘋狂失落的模樣。
這般才能解氣。
可偏偏她重生了,竟然一切都不一樣了。
許俏從來沒有的不甘心,這種不甘心便是連上一世都不存在。那時她只想安安靜靜的看着裴景天就好,只要他偶爾會對自己笑一笑,便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可是現在,她想要的卻不只是這些。
許俏站起身來,從來沒有那麽堅定的站在單子晉的跟前,故弄玄虛的說道:“康王殿下難道不想問為什麽嗎?”
她低笑兩聲,“我許俏雖然不才,但是卻能夠知道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單子晉譏诮的勾了勾唇,“哦,說來聽聽。”
“譬如,康王殿下曾經遇襲了吧?”許俏說的含糊,“也許現在規避了,但是那遇襲卻是真真正正的發生的,可能是前世的夢中吧?”
她雖然說的含糊,可若是單子晉真的是重生的話,那麽他一定是會明白的。他既然明白,便會知道自己這個重生之人,可以預言未來之人是多麽的重要。
“哦?”單子晉的聲音高高的挑起,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這般說,許俏的心也跟着他這個音挑的很高,然後重重的落下來。
他上下看了兩眼許俏,突地勾唇笑了笑。“你想如何?”
許俏心中一陣激蕩,承認了,他這是承認了吧。
她深深呼吸一口氣,“無他,只是想和王爺合作,以後共享富貴而已。”
合作?共享富貴?單子晉嗤笑了兩聲,可真是會異想天開啊!只她說的事情卻是有意思。這人知道他注定是要死亡的?不知道是和西西一樣。是從她那個世界裏穿到這本書當中,還是其他的什麽。
只這個女人卻以為憑借着這些,能夠從他這兒拿到什麽好處?
真是可笑啊。
“很好。”單子晉點點頭。“如你所願。”
說完便離開了,只在成王府外面吩咐了兩個貼身侍衛,讓他們好好的盯着這個女人,嗯。誰知道她叫啥。
看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若是和西西的來處一樣,也許可以加以利用。至于其他的,那就不用活着了。
等人走了許久,許俏方才回過神來,長長的呼了口氣。嘴角無法抑制的帶着欣喜。他說什麽?他說如她所願,如果不是在黑暗當中,她多麽想高興的轉上兩圈啊。
她回眸看向許慕依的院門。哂笑了兩聲。
她倒要看看,許慕依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是一個什麽嘴臉。到時候她許俏就能将她給踩在腳下,看着她嘗一嘗自己前世的痛苦。
許俏悠悠然然的往自己房內而去,如果這一世不是許慕依還是那副讨人厭的嘴臉,如果不是她見異思遷一如既往的選擇裴景天。她是不會親自動手對付她的,現在看來也沒有那麽難嘛。
許俏又是笑了笑,看着遠方的天際。
她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嗎?
岑西西睡夢當中,哪裏知道許俏正在死命的挖她牆角,等神清氣爽的一覺醒來,外面已經泛起了白魚肚。
她在青雲紫月兩人一通忙亂之下,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新嫁衣。
然後又由全福嬷嬷給她梳頭發說些吉慶的話兒,一切流程和白初柔時期好像沒有什麽大的不同,只除了許灏這個逗比。
特喵的他竟然一身紅衣,還真的要跟去康王府。
嗯呢,本着勤儉節約的思想,皇帝這貨根本就沒有重新給三字經賞賜宅子,就把之前的郡王府換了一個牌匾而已。
啊呸,真是摳門到家了。
岑西西無語又無奈,就差點直接把這個逗比給一腳踹飛了。那些前來觀禮的人更是無語,全都默念他們不認識這個貨是哪個?
戀女也沒有這樣的啊?
什麽叫做,不忍心和女兒分離,就只能忍着心痛一路相随啊?
大哥你女兒沒死啊?就只不過嫁人了而已,而且住的地方和你家離了沒有二裏路啊,不要說得跟天人永隔了一樣好不嘞?
哭哭哭……哭個球啊!
許灏一邊說着不舍得話,一邊哭的成了個淚人,就差直接撲到岑西西的身上抱着她的腿不讓她走了。
岑西西眼皮抽搐了下,單子晉已經不耐煩的命兩個人架住了許灏。
許灏忙掙紮不休,“我的寶貝啊,你們幹什麽,放開我,不要搶走我的寶貝啊……”
走走走……
趕緊走!
岑西西撩起裙子,在青雲的攙扶下,趕緊的上了花轎,這才重重的喘了口氣。特喵的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這貨了。
實在是……太他娘的丢人了!
岑西西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所有人都不忍直視的扭過了臉,用行動表明這個哭天搶地的二貨他們不認識。明明就看着頂精明的一個人,為啥每次遇到女兒的事情,就智商眼中下降呢?
不要放棄治療啊,成王爺。
等花轎走的遠了,那兩個人才放開掙紮不休的許灏。
許灏這才整了整衣服,重重的呸了兩聲,然後抽了抽鼻子道:“走吧,咱們去康王府。”
昨兒早就把東西收拾好了,這就趕緊搬過去。
歐陽氏不禁蹙眉,“真的要去嗎?”
雖然早就成為笑柄了,但是這般明目張膽的把笑料遞給人家,歐陽氏實在是覺得臊得慌。
“不去,本王自己去。”許灏瞪了她一眼。吩咐家丁趕緊去搬東西。
許俏忙笑着上前說道:“去呢,怎麽不去,母親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歐陽氏想說什麽,只看到許俏遞過來的眼神,便乖乖的閉了嘴什麽都不說了。只心中卻是完全不能了解。
只既然許俏都同意了,她也說不得什麽,便随着許灏真的收拾了東西。一家子浩浩蕩蕩的往康王府走去。
簡直成了另外一道奇葩的景象。
許灏心中只有被娶走的岑西西。才懶得管衆人的指指點點,其他的人就不一樣了,全都覺得十分難堪。
只剛走了沒到一半的路。就被人攔住了,十分不友好的給請回了成王府。
說是請,幾乎可以算得上脅迫了。
氣的許灏要罵人,卻直接被點了穴道。他們雖然也帶了一部分侍衛。只奈何哪裏能夠跟單子晉專門訓練出來的比,三兩下全都被制服。一起仍回了成王府。
沒有單子晉的命令,不準将人放出來。
于是拜堂之後,兩人終于可以過一個沒有人打擾的洞房花燭了。
送入洞房之後,單子晉根本就沒有去前面招待。而是直接留在了房內,将一衆喜婆丫鬟全都趕了出去。
岑西西頂着鳳冠蓋頭嘿嘿的笑個不停,然後便覺得眼前一亮。對上了單子晉一雙灼熱的眼睛,她心中一熱。也不自覺的深深看他。
不過才七八日沒見而已,就已經覺得像隔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岑西西從來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想念這般深厚。
“單夫人。”單子晉低聲,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
岑西西挑眉回應,“不對,應該是康王妃。”
說完她自己便笑了起來,晃得鳳冠叮當作響,整個人差點撲到在了床鋪上。單子晉感受不到她的笑點,但是不妨礙他因為她的笑容,而跟着翹起唇角。
他上前,揉了揉她的脖子,“等把鳳冠解下來再笑,也不怕把脖子笑歪了。”
岑西西哈哈笑着,任由他動手将鳳冠解下,膩在他的身上揉着肚子道:“真的,這個名字太挫了,不是我故意想笑的。”
單子晉便由着她笑夠了,這才牽着人來到了桌前,倒了兩杯酒,一手端起一杯遞到她的跟前,自己随即拿起另外一杯,“喝合衾酒。”
岑西西撩起眼皮看他,臉上是從來沒有的鄭重,她抿了抿唇也收起了嬉笑,露出一臉的鄭重其事,像是完成了一種形式般,和他雙手交纏,一同喝下了這杯酒。
然後便被他抱起,壓在了床榻上。
他低頭看她,一寸寸一點點,似乎是将她今晚的美麗全都印在腦海中。晶瑩如玉的美麗身體,在燭光的映襯下,更是光彩奪目攝人心魄。
烏發鋪陳在大紅色的被面上,紅白黑,交織成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的美麗景色,讓他忍不住的沉溺其中,再也不願意醒來。
岑西西抱着他的脖子,也心甘情願的追随着他的節奏,永遠的沉溺其中。
從此他是她的,而她是他的。
一夜紅燭搖曳,岑西西是在單子晉溫暖的臂彎當中醒過來的,她眨眨眼睛,在他胸口蹭了蹭,不免有些擔憂的想到,眼角會不會有眼屎啊,嘴裏會不會有口氣啊這種問題來。
明明以前宋禦時期也一起睡過吃過,但是那個時候卻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問題。
難道說這是新婚夫婦首要面對的問題。
只她還沒來得及憂愁一番,單子晉已經捏了她的下巴,低頭親了過來。
岑西西一邊咬他的唇,一邊想,嗯,三字經這貨的嘴巴肯定是沒有的。
近在咫尺的這張臉也是帥到沒有朋友。
哼,那又如何,他是她的,敢嫌棄她看她打不死他!
ps:昨天明明寫完了,結果上不去網了……噗,我多災多難的生活啊……
☆、182 男主兵團要密謀
一吻結束,岑西西已經臉頰緋紅,氣喘籲籲,她攀着單子晉的肩膀,微微張着一雙眼睛去看他,滿滿的全是挑釁。
單子晉便笑,又是低頭親了下來。
彼此的氣息交纏,讓兩人愈發的情動,她身上原本就只穿了小衣,單子晉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給脫了下來,擡起她的腿重重的沖進來的時候,岑西西被他的力道帶的往上一竄,竟是頂到了床頂。
她哼唧了聲,抗議的扭了扭身子,讓單子晉的呼吸更加的粗重。
動作也更添賣力。
昨兒就鬧騰了半夜,岑西西又哭又叫嗓子都啞了,她今早被勾搭的一時色|心起,就不管不顧的随着他,但是這般被鞭撻之下,她便漸漸有些受不住。
委屈噠噠的開始求饒。
心裏面卻是無語凝噎,她應付單子晉一個就整天腰酸背痛了,也不知道女主大人兩個三個是怎麽撐過來的,果然是天賦異禀嗎?
她擰着眉頭哼哼唧唧,顯然只覺得受苦,不再覺得有樂子了。單子晉自己雖然還在弦上,嘴上雖然總是訓斥,但心裏卻自然是心疼她,便最後重重的頂了幾下,猛地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平躺在那兒,重重的喘着粗氣。
岑西西眨巴眨巴眼睛,一咕嚕爬起來,半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臉作怪道:“你不難受啊?”
單子晉斜了她一眼,“你還想來?”
才不要呢!
岑西西踢了下自己發抖的雙腿,轉轉眼珠子忽然就嘿嘿的笑了兩下,嘟着嘴巴在單子晉嘴上親了一口,“別說我不疼你哈。”
說完在單子晉的訝異中。伸手朝他下面摸去。
“你……”
單子晉張張嘴,随着她的動作卻是低喘了聲,看她興致盎然的模樣,索性便閉上眼睛不再多說。
從前有個小紅帽,跑到深林去采蘑菇,一個兩個三個三個三個三個……
啊,蘑菇好難采。小紅帽累壞了。
兩人一同做馬車入宮謝恩的時候。岑西西靠在單子晉的懷裏,不住的甩着胳膊,一張臉皺成了包子。
她就不該好心。不該手欠。結果被這貨壓着磨了好久,整個胳膊都好像不是她的了。
單子晉神清氣爽,看她這般一臉埋怨的模樣,不禁笑了笑。拉過她的胳膊輕柔的揉捏起來。
岑西西的臉,才沒有那麽臭。
沒想到禦書房門口會遇到顧芊秋。
時隔多日。皇帝終于想起來顧芊秋還在宮內,這才下了命令讓她搬去郡主府。顧芊秋昨兒接了旨意,收拾了東西今日一大早便等在這兒向陛下謝恩辭行。
看到單子晉二人,顧芊秋忍不住的晃了晃神。腦中還殘留着方才單子晉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淺笑,滿滿的全是寵溺。
她忍不住将眸光落在岑西西的身上。
一雙眼睛春|水汪汪,臉頰白裏透着粉色。雙唇更是不點而朱,顯而易見這個受過滋潤的美麗女人。顧芊秋嘴唇動了動。快速的低下頭不敢再看。
心中卻是平添怨氣。
成瑾瑜沒了,單子晉憑什麽這般的快活。她整日裏以淚洗面過的好不憋屈,這個女人又憑的什麽喜笑顏開。
如果不是……
顧芊秋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心裏又是怨憤又是酸楚,平白的想起了幾個男人,整個人不自覺的失落難過起來。
邵良出來看到單子晉和岑西西二人,弓腰笑着道:“王爺和王妃且先等等。”
單子晉冷淡點頭,岑西西則忙對這胖老頭張唇笑了笑。
邵良又恭敬的将顧芊秋往殿內領,一邊心中卻不禁暗道,這成四小姐沒有外邊傳的這般不堪嗎?至少笑起來還是挺乖巧可人的。
顧芊秋尚未跪下,皇帝便有些不耐的擺擺手,道:“不用跪了,你這番出宮,雖然朕賜予了你府邸,可到底是個小姑娘,什麽都不會。如果有什麽麻煩,便入宮來禀,你于燕國有功,朕不會不管你。”
顧芊秋剎那間有些感動,已是許久沒有人這般和她說話了,雖然皇帝口氣不耐,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讓她覺得貼心。
她眼睛紅了紅,低低的應了聲。“臣女曉得。”
“好了,這便出去吧、”皇帝再次擺了擺手。
顧芊秋便福了福身子,低着頭出去了,只在門口擡頭又是看了一眼單子晉二人。心中卻是頗多感慨,單子晉竟然是皇帝的兒子,同景天一樣也是皇子。
想到裴景天,顧芊秋不禁面色紅紅。
等走出宮外,登上馬車看到裏面的裴景天時,整個人更是軟了下來,下一秒就被他抱入了懷中,他急切有雜亂的吻便落了下來。
兩人之前雖然也有親吻,但是裴景天卻從來沒有這般急躁過,一向是溫溫柔柔的,讓她很舒服。這般如暴雨一般鋪天蓋地,卻是第一次。
顧芊秋有些不适應,便扭着身子抗拒。
裴景天将她壓制的更密實,一邊不管不顧的親着她,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顧芊秋大駭,這可是在馬車當中啊,出了這邊大道就會進入熱鬧的集市,兩邊人來人往的,他怎麽能夠在這兒?
這下子她掙紮的更劇烈起來。
裴景天在她胸口重重的揉了一番,這才停下所有的動作,趴在她的頸邊喘氣,“芊芊,對不起,可我情難自禁。”
而且他心中一直存着一把火在燒。
每日裏做事情總是燥的慌,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來,在看到顧芊秋的那一刻,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是他根本就忍不住。
就想這般粗暴的将她壓在身下,狠狠的進攻鞭撻。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于男女情|事上。裴景天向來覺得自己溫柔,因此才有那麽多的女人喜歡他。
哪怕只是做個侍妾,也願意跟在他的身邊。
等他平複了情緒,才為顧芊秋掩好衣服,随即又是一連串的道歉。
顧芊秋臉色雖然不好看,只看到他眼底青腫,面色不好的模樣。心裏便率先軟了。想着他定是有難以解決的事情。才會這般對自己。
畢竟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多虧了他照拂,她才免于被其他幾位皇子騷擾。他人雖然不常來。但是每次來都是言笑晏晏的,很少會這般的愁緒。
裴景天搖搖頭,并沒有和顧芊秋多說的打算。
顧芊秋便低了頭,心中也是有些不太高興。以往成瑾瑜、越澤、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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