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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卻是,大概在單子晉這兒,他便是死了他也不會哭一聲的吧。

皇帝拍了拍床邊,道:“坐到這兒來吧、”

單子晉未置可否,道:“不必了,臣站在這兒便可。”

“朕很好奇,你是何時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見他這樣,皇帝也不堅持,他因為疲累不自覺的喘息了兩聲,方才将這話給問了出來。

單子晉垂眸,“什麽時候不都一樣嗎?”

一句話讓皇帝梗在那兒,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是啊,一樣。”

看他現在這般冷硬的模樣,心中大抵是恨死了自己的。不過皇帝并不在意,他只要喜歡這個兒子就好了。

因為是皇姐生的,千辛萬苦的為他生下來的,他的身體裏面留着他一半的血,也同樣留着皇姐一半的血。

他曾經在她的跟前說以後再也不管單子晉了。他也确實是有這個想法。從小到大,單子晉因為他的寵愛,肆意妄為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

如果沒有了他在後面撐着,不曉得有多少人想要要他的命。

皇帝別的想法沒有,他想将這座江山,留給單子晉。但是首先,他自己有本事,能夠躲得過去這一*的陷害。

如果他自己沒本事,那麽便是死了,也與人無尤。

皇姐怨不得他。

皇帝眸光閃了閃,心中想着,皇姐你原本只是想要這個孩子做個閑散的王爺,讓他富貴平安的過這一生。若是你一直好好的,活在朕的身邊,那麽朕自然會幫着他打點好所有的後路。

可偏偏你丢下一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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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就讓單子晉自己去争去搶吧。

ps:倫家感冒了……鼻塞頭疼睜不開眼睛……白天睡了整整一天,晚上出去打針了,收拾好都九點多了……

嗚嗚,大過年的感冒,好友桑……

明天是情|人節的說,祝天下所有情|人都是失散的兄妹,握拳!!

☆、184 直男癌患者的醋意

皇帝精神雖然萎靡,但是眸光仍然一如既往的犀利,他複雜難辨的看着單子晉,嘴唇有些艱難的動了動,好一會兒太頹然的靠在那兒,哂笑道:“朕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單子晉并沒有說話。

對于母親他可以原諒,對于這個男人,能夠這般表面上恭敬以待就已經不錯了,若說讓他真的敞開心扉,将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父親對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大抵這個男人也沒有把他當做親生兒子待吧。

“你不相信?”皇帝不禁提高了一些聲音,他皺皺眉頭喘息了兩聲,“也不對,你不是不相信,只是不關心而已。朕是死是活,想必你都不會怎麽關心吧。莫說朕了,便是你母親,她去世的時候,朕也未曾看到你流過一滴眼淚。”

早就該知道的,這原本就是一個天性冷漠的孩子。

只這些怪不得他,皇帝心中不由苦笑,當初是他堅持,非要這個孩子留在人世的。以為有了他,皇姐的心就可以慢慢的轉到他的身上,可到了現在皇帝才發現,哪怕是他将整個心都掏給皇姐,她也不會愛他的。

在當初他不顧她的恐懼震驚哀求難堪,将她壓在身下肆意逞兇的時候,她對他估計就只有恨了。不,還有虛以委蛇……一點一滴,讓他以為她早就對他敞開了心扉。

到最後又給他來這麽重重的一擊。

自從皇姐走了的日日夜夜,他幾乎都深陷在夢魇當中無法脫離,有她恨怒的看着他的模樣,有她決絕的将簪子插入胸口的模樣,有她的詛咒她的哭泣……

一句一句。全都是怨憤他的。

皇姐讓他不得好死。

每每醒來便汗流浃背,精神更是每況愈下。皇帝揉了揉嗡嗡直跳的額角,閉上眼睛緩和了下因為想起夢中種種而有些激蕩的情緒,好一會兒才又繼續道:“罷啦,你自小就對我們不親近,哭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想必皇姐心中也是明白的。”

“你雖然怨我恨我,但是你畢竟是我的兒子。現在身份也恢複了。名字也已經入了皇家族譜,朕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說不定哪天就真的一頭栽下去再也醒不過來。國不可一日無君。否則定是會朝堂大亂。”

說着他擡眸睨了眼單子晉的神色,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皇帝不禁有些哽了哽,旋即又繼續說道:“這段時日。你便暫時代朕處理朝堂上的事情吧。”

“讓邵良協助你。”

單子晉這才終于是擡起頭來看向皇帝,嘴角翹起不置可否的笑意。“陛下是真心讓微臣暫領朝堂?”

皇帝瞪他一眼,“不然呢,我是你的父親,還能坑你不成?你看看你。既然早就已經知道你我二人的關系,這稱呼還不改過來。”

“習慣了,改不了了。”單子晉不冷不熱的說道。

皇帝被他一句話頂的一口氣噎在那兒。好半天沒有上來,只能瞪着眼睛喊邵良。

邵良心中一個激靈。忙颠颠的跑了過來,張口就着急道:“陛下,老奴在這兒,您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一邊問着,一邊上前幫着皇帝輕撫胸口,眼神還沒有忘記詢問的看向單子晉。

皇帝氣着道:“出去出去,讓這混賬東西滾出去,朕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他話音一落,單子晉轉身就走。

皇帝更是生氣,“你給老子站住。”

一句話吼的邵良頭皮都麻了。

畫風不對啊!明明以前陛下看到這個兒子,各種想念讨好寵愛,哪怕是單子晉不冷不熱的坐在那兒連句話都懶得說,陛下一個人也能歡騰的扯出一整出大戲來。

現在好了,說了沒有半柱香的功夫就吵起來了不說,還竟然罵上了。

果然是刺激大發了啊。

邵良還以為前兩日皇帝各種暴躁,雖然看着一視同仁,但是至少在單子晉那兒應該是不一樣的啊。現在這幅模樣,真是讓他這個忠仆不知道該說啥好。

皇帝吼完,單子晉的腳步也确實頓住了,他擰着眉頭轉過身來,“所以您到底是讓我滾還是留在這兒?”

皇帝:“……”

最後皇帝把邵良和單子晉一起趕了出去。

随即便有禦醫前來繼續把脈,最後全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連句話都說不出來。皇帝冷冷的笑道:“說罷,朕到底還有幾日好活?”

幾個人跪的更是兩股戰戰,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在地上,直到皇帝看不到他們。

皇帝不耐煩的看着這一群掘屁|股太醫,重重的哼了聲,厭惡道:“不說實話,朕将你們全都五馬分屍。”

皇帝一向說話算話,說是五馬分屍,就絕壁不會有四條馬。

為首的一個身子抖了抖,才哆嗦着唇道:“如果好好調養的話,一……”

“一個月?”皇帝挑眉問道。

“不不不……”這人忙擺着手否定,“至少還有一年。陛下真龍再生,佛祖保佑,一定會長命百歲,不不不,萬歲萬歲萬萬歲的。”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後面幾個機靈的忙跟着将這句話給吼了出來。

“一年太長了。”皇帝呢喃道。他眸色有些恍惚,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皇姐了呢。

“朕的病情若是傳将出去一個字,你們該知道後果的,嗯?”皇帝收了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笑着道。

“微臣不敢。”幾個太醫忙跪着磕頭,表示皇帝陛下只是偶感風寒,并不算嚴重,将養個十來天便會健康如初。

皇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讓這些人回到了偏殿。

而他自己确實疲累不堪的躺回了床上。

曾經年少輕狂,以為這世界上沒有什麽能夠難倒自己的事情。只要想要他便能夠得到。包括這錦繡江山,包括了皇姐。

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厭倦了這江山,更丢失了皇姐。最後留下來的只有他越來越頹敗的身子。

已經老矣!

不可忽視的,無法否決的,他裴峥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昂揚鬥志睥睨天下的人了。

想到單子晉那張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臉,皇帝不禁笑了笑。還好,還有一個他。

邵良恭恭敬敬的引着單子晉往外面走。及至走到外面這才默默的後退兩步。讓單子晉率先出去。

裴景天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父皇怎麽了?”

單子晉凝眉剛要開口,便聽到邵良笑着道:“各位皇帝莫要擔心。陛下的身子十分康健,只是稍微感染了風寒,只要将養個幾日便會好的。”

邵良既然這般說了,裴景天等人這才露出一副放心的模樣。

單子晉卻是眨眨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笑來。

邵良也沒再多說其他的,只說皇帝陛下已經罰了。讓各位皇子莫要挂念他的身子,各自回去休息吧。等過兩日他再召集大家前來敘話。

既然皇帝已經這般說了,他們這群表關心的,便只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當然走的最早的那個。依然是單子晉。

宮門口,裴景天腳步急促,追了很久這才堪堪的看到單子晉的身影。他忙開口喚道:“子晉。”

一邊喊一邊不顧忌眼光的,走路越發的快了起來。

單子晉便停住了腳步。抱臂在那兒等着他。

裴景天趕上來之後,氣喘籲籲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一會兒才不由的埋怨道:“怎地越喊你走的越快。”

“沒聽到。”單子晉言簡意赅的說道。

以往的時候,他和裴景天成瑾瑜三人,雖然心事各異,但是表面上卻倒是經常一起玩耍。直到後來和成瑾瑜挑明,他又各處奔波,這才淡了下來。

後來便就是将附身許慕依的岑西西給搶了過來。

裴景天雖然表現的十分大度,甚至于在那日的百花宴上,選了正妃側妃若幹,好像渾不在意的模樣。只想到岑西西說的,裴景天也是拿顧芊秋的後|宮之一,且這燕國的下一任皇帝便是由他來做,單子晉便想這裴景天掩藏的還是不錯的。

至少他曾經确實沒有看出來裴景天這種愛美人的模樣,會對江山感興趣。

當然了,即便是他沒看出來,他對姓裴的也沒啥好感。

無非就是大面上過得去而已。

裴景天苦笑了兩聲,“許慕依……阿不,應該是在弟妹這件事情上是我着相了。那個時候我雖然嘴上說着無妨,但是心中不是不介懷的,因此你們二人成親的時候,我才沒有到場。”

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眉眼,“三哥在這兒向你認錯,你就原諒我這次呗。”

單子晉扭過頭看他,“無所謂,你便是恨我也應該的。因為如果是我,有人敢奪我的女人,我會親手殺了他。”

他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裴景天不禁愣了愣,随即明白他說的是真的,心中大抵也是這般想着。

只兩人的話一對比,便顯得他自己是如此的懦弱。裴景天心中不由更是惱恨。曾經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表弟乖張了些肆無忌憚了些,但是和他一起,更能顯示出他翩翩公子的模樣來,因此裴景天還是比較喜歡他的。

只後來卻發現,這個表弟比自己還要受寵。

他沒有的,單子晉有。他喜歡的想要從父皇那兒得到的,父皇總是眼睛都不眨的給了單子晉。漸漸的他心中就埋藏了一粒種子,知道得知單子晉也許會是父皇的兒子,這粒種子便迅速的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嫉妒乃是痛恨的源泉。

到了後來,他将許慕依半道劫走,硬生生的打了他的臉,裴景天這才越發的想要他死。女人他雖然唾棄,只卻他不要可以,不要他反而琵琶別抱,那麽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裴景天臉色僵了僵。好一會兒才啓唇笑道:“好了,別總是打打殺殺的,像什麽樣子。”

“你我兄弟三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卻沒有想到瑾瑜年紀輕輕的竟會早喪,徒留你我二人無限唏噓。”裴景天忽然轉了話題,說起了三人曾經一起度過的少年時期。

單子晉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淡了。

如此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一同。裴景天這才道:“我們已經許久未曾喝過酒了。不若就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聚聚。”

想到這兒,他忽然笑着道:“自從你将那胧月閣花魁帶走,後來就将店給封掉了。京內可是再也沒有找到如此合我心意的好去處了。”

想到那名為绮藍的小花魁靈動的模樣,裴景天不禁翹起唇,“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在你手中活了沒幾天。”

他不說绮藍。單子晉還要性子陪着他談天說地。說到绮藍且還用這種惋惜的語氣,便讓單子晉想起裴景天曾經要将人從他這兒要走。他眸光不禁閃了閃,哂笑道:“不必了,三哥去的地方我不感興趣,且我家中已有嬌妻。是斷不會去那種地方鬼|混的,如此便先告辭了。”

說完便轉身走了,只走了沒有兩步。又回首道:“還有兩三個月,三哥便要正妃側妃一起迎進門。這段時間還是收斂一些吧,免得累壞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說完便嗤笑了兩聲,揚長而去。

氣的裴景天握着拳頭站在原地,一張臉忽青忽白的好不熱鬧。這人真是越發的讓人讨厭了。

只他原本打算,和單子晉好好的套個近乎,趁着酒足飯飽的時候,問問他今日父皇到底和他說了什麽,眼下這種情況便算是沒戲了。

裴景天扭曲着臉,咬牙切齒了一番,這才登上了自己的馬車,往顧芊秋那兒去。

單子晉早就派了人暗地裏跟着他,見到他所去的方向,一人回去禀報一人則繼續的墜在後面。

“監……監國?”岑西西瞪大眼睛問道。

單子晉一邊伸手撓着雷鳴的下巴,一邊淡淡的應了一聲。

岑西西原本整個人都趴在雷鳴的身上,聽了他的話不免半坐起身來,往單子晉的方向靠了靠,伸爪捏了捏他的臉頰,撇唇道:“你該不是想要做皇帝君臨天下的吧?”

喵的,如果是這樣,那也太崩了啊!

單子晉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怎麽,我不行嗎?”

特喵的還真是啊?

“黎五那貨都可以,我為什麽不行,嗯,說來聽聽。”單子晉的聲音帶着一絲的危險。

切……岑西西翻了個白眼,表示了自己的鄙視之情。學老娘說話的是小狗,哼!

說到黎五,岑西西眉頭皺起來了,她和這貨簡直是天生八字犯沖,絕壁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只要站在一起就一定會吵起來。想必他們倆幾輩子都是有仇的。

哎呀呸!她才不會和劇情中連名字都沒有的布景板有仇呢!

看她一張臉皺巴巴的模樣,單子晉索性将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伸指撫摸上她的唇,笑着道:“黎五前兩天來信了。”

“他知道我成親了,讓我向你問好,說很感謝谷底的那幾日你對他的照顧,說如果沒有你,他是不會過的那麽惬意舒服。”

單子晉每說一句,眸光就閃爍一下,直到後來他的手指從岑西西的唇上離開,由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

岑西西目瞪口呆!

他姥姥的腿兒的!

這貨好不要臉啊!什麽叫做對他的照顧,什麽叫做沒有老娘,他就不會過得那麽惬意舒服?特喵的兩人明明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的好伐?

多麽簡單又存粹的一件事情,硬是被他說的暧|昧恒生!

好想一爪子撓死這貨!

單子晉先是含住了她的唇細細的舔舐一番,很快的舌尖就順着她張開的唇,探進去勾住了她的軟舌,輕輕的挑動之後是狠狠的吮吸,最後迫使着她随着自己的一起嬉戲共舞。

直到岑西西快要喘不上氣來,他這才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放開了她。

岑西西唔了一聲,捂着自己疼痛的嘴巴。眼淚汪汪的瞪他。

特喵的竟然敢咬老娘!

岑西西多麽想上去和這貨拼命啊!可是看到他這麽冷幽幽的神色,自己一下就萎了下來,老老實實的縮在那兒當鹌鹑,心裏默默的回憶,她最近這段時間很乖啊!

一點錯都沒有範好伐?

特喵的連看小鮮肉的好處都被剝奪了啊!身邊的侍衛各個五大三粗,長得跟那魯智深似的,她簡直想看第二眼的沖動都沒有!

這貨該不會就因為黎五的片面之詞就咬她吧!

喵的!

老娘要奮起!明明就是這貨不相信她。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對她放冷氣!岑西西小脾氣瞬間上來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捂嘴,嗚嗚嚕嚕的說了一通。

大體就是黎五這個臭不要臉的看不得她的好,故意的陷害她。而他大男子主義,相信那個壞人的話,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欺負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老娘很不爽。特喵的快來道歉吧。

只她憤憤的說完之後,單子晉非但沒有軟化。反而哼笑一聲,“谷底的事情,我相信你說的話。”

“不過之前之後呢,你為什麽不和我說他根本就已經識破了你的身份。”

這才是讓單子晉最在意的。他之前一直以為。黎五對宋禦不同緊緊是因為宋禦而已,也許他和曾經的宋禦發生過什麽。

只這一封信,卻是讓他知道。黎五所打主意的人,一直都是岑西西。

而且看情況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因此才會這般的前來問候。

呃……

岑西西眨眨眼睛,忘記了!

當時情況那麽緊急,誰還記得這點小事兒啊!

反正老娘一點不心虛就是了,岑西西繼續憤憤的瞪着單子晉,直到他下句話說出來,她含住了胸就想跑,心裏更是将黎五罵了幾百年,恨不得直接将這貨給生啃了。

單子晉将人摟緊了,在她耳邊道:“原本只有這些,我還并不生氣。”

她人和心都是他的了,就算黎五知道了又能如何?就算黎五馬上就要登基,難不成他還真的願意為了西西傾鄭國之力前來搶人,黎五沒有這麽腦殘,單子晉是知道的。

他寫這封信,不過是因為他自己不好過,所以才故意的想要讓單子晉不好過而已。

“他說在水潭低,是他給你度氣,将你帶上來的。是也不是?”

岑西西咳咳了兩聲,左躲右閃的道:“我不知道啊,我昏迷了。”

不對啊,剛心虛完岑西西就奮起了,特喵的老娘一點功夫都不會,肯定要人帶着走出來啊。

“所以特喵的你就是因為這個咬我生氣吃醋,你個直男癌!老娘還沒說你呢,啊啊啊,從小到大你看了多少姑娘的小臉,摸了多少姑娘的小手,對多少姑娘起了龌|龊的念頭,啊啊啊啊……”

一邊說還一邊憤憤的在他身上點來點去。

單子晉咬了咬她的耳垂,“多了,绮藍,白初柔,裴雅容……”

每說一個名字就咬她一下。“但是這些都是你岑西西。”

“我所生氣的是,你當時明明知道暈過去之後,定是會有其他的人給你度氣才可。但是你仍然選擇了這般,你要知道你當時是宋禦,想要度過那潭底根本就是很輕松的一件事情。”

岑西西撇撇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不是不知道嘛。”

“下不為例好了啊!”岑西西翻了個白眼不是很誠心的說道。

反正她絕壁不會承認自己有錯就是了。喵的,反正這貨就是生氣她被黎五碰過嘴巴,偏偏還故意要說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來辯駁她。

哼,就給你個面子不揭穿好了。

好吧,特喵的老娘不敢啊!

周圍的人,早就有眼色的跑得沒影,單子晉将岑西西壓到在軟榻上,危險的說道:“還想有下次?”

岑西西嘿嘿笑了兩聲,讨好道:“沒了,沒了,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可奈何單子晉根本就不放過她,硬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翻來複去的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喵的,吃醋的男人果然傷不起啊!

昏昏沉沉之間,岑西西擡頭就看到雷鳴優哉游哉的窩在腳邊,自己的小衣正套在它的腦袋上,只滑稽的露出半張狼臉,半張隐在了那大紅色的并蒂蓮後面。

獨露出來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好像在控訴她的移情別戀。

岑西西忍不住的縮了身子。

ps:雷鳴:抗議抗議,大情人節的,你讓我一只單身狼圍觀這種小電影真的好嗎?

某瓜:就素就素,秀恩愛死得快,看姐姐虐死他們。

單子晉:你敢就試試!

岑西西:來老公繼續,咱們才不要在這大好時光理這兩只單身的貨!

身中數箭的某瓜和雷鳴剎那間淚流滿面!

☆、185 以暴制暴

第二日朝堂上,邵良手握拂塵,照本宣科的将皇帝的意思說出來的時候,盡皆嘩然。誰也沒有想到,皇帝會如此不靠譜。

好吧,皇帝一向不靠譜,但這也僅限于小事情上,于家國社稷方面,皇帝還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而此時就是這麽一個人,将這監國的重任交給了剛剛任回的單子晉。

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有大臣便提出了要見上皇帝一面,全都被邵良以皇帝身子不好需要靜養給擋了下來。衆人無奈之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政事一途,單子晉倒像是有天分一般無師自通。即便是在各位大臣,不信任不表态不支持,倒也治理的井井有條,沒有出什麽大的亂子。

只是卻比以往忙了一些。

每日裏岑西西都睡着了,這貨還孜孜不倦的在那兒翻看着奏折,就好像真的打算要做這個皇帝一樣。

對此岑西西撇唇抗議了好幾次,單子晉倒也聽話,乖乖的陪她上床睡覺。只有的時候她半夜醒過來的時候,卻總是發現身邊無人。

讓獨守空閨的岑西西好憂桑!

還以為她家男人,明知道這朝堂相争不過是書中的鏡花水月,所以對權力這種東西不太上心呢,卻原來還是很在意的。

皇帝的身子确實越來越不好了,每日裏最多的時間都在昏睡,醒着的時候也只是靠坐在那兒,不動也不說話,只傻呆呆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再次昏睡過去。

邵良每次看到自然是心生嘆息。

如此一個月的功夫再次悄然而過。

這日裏皇帝終于是穿戴整齊。由邵良扶着坐到了書案前,凝眉思索了一會兒,便在眼前的明黃色聖旨上,留下了幾行字體。

邵良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陛下,您這是?”

皇帝将筆丢在桌子上,靜靜的等待着聖旨幹枯了。這才對邵良道:“你去将皇後喚來吧。”

邵良雖然心中滿是震驚和迷惑。只他忠心于皇帝,哪怕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依然是會第一時間聽從他的安排。

皇後也沒有想到時隔一個月。皇帝竟然會召見她。或者說,自從長公主去世之後,他們二人已經許久未曾見過了,她顧不得打扮而且她知道打扮也無用。因此便急匆匆的來了。

這段時間,皇帝閉殿不出。更不允許別人打擾,一衆妃子皇子便總是找到她的跟前,讓她代表前來看看,皇帝這番做到底是幾個意思。

皇後不禁苦笑。難道她在皇帝那兒就與衆不同嗎?

一路上,皇後心中百轉千回,腦中劃過無數個猜測。皇帝這番找她到底是何事情?只當她看到遞到跟前的聖旨的時候,整個人便僵立在那兒。滿目的不可置信。

直到皇帝控制不住的重重的咳了一聲,她才好似被驚醒一番,驚慌失色的擡頭去看皇帝的表情。只她卻什麽都窺探不到,皇帝依然是面色淡淡的,就好像他手中拿着的并非是一份傳位诏書。

傳位給二皇子裴景原的诏書!

“拿着。”看皇後遲遲不接,皇帝皺了皺眉頭,直接将聖旨丢進了皇後的懷裏。

皇後這才慌裏慌張的接過來,小心翼翼卻是十分謹慎的再次将上面的每一個字都看一遍,只每個字她都認識,合并起來卻為何覺得那麽不真實。

裴景原将前朝的消息帶給她的時候,皇後便知道皇帝這般做的用意,大抵就是想要将位置傳給他的真愛給他生的孩子。

心中怎麽可能不怨不恨!

可是再怨再恨,皇後也知道但凡是皇帝做的決定,根本就無法改變,除了等他殡天之後奪權,否則想要名正言順的站上那高位不可能。

單子晉的為人,皇後雖然不甚了解,但是和長公主打了那麽多次交道,多少也明白,此人心狠手辣,若有人當道不管那人是誰,他都敢除掉。

因此裴景原沉默不語的坐在她的跟前的時候,皇後忍了心中所有的怨憤不甘,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裴景原自然是不甘心,他想要這個皇位,想要這個天下,他有自信燕國可以在他的治理之下,更加的繁榮昌盛國富民安。只現在這個位置,他甚至争都沒有試着争一下,便眼睜睜的看着它落入了別人的身上,他怎麽可能會甘心。

只随着大皇子的離世,裴景原知道也許這又是父皇做的一個陷阱。

太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模棱兩可語焉不詳,根本就無法确定父皇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不過,裴景原的傾向是假病。如同大姑姑去世的那段時間一樣,父皇表面上好似傷心欲絕,不關注外面的一點事情,其實心中卻是心知肚明。

大哥蹦跶的最兇,受到的懲罰自然是最重。

老四、老五受到了訓斥,而他和小六、小七卻都收到了莫名的賞賜。所以,裴景原覺得這是皇帝裝病,将單子晉提溜到跟前,故意的驗證他們幾人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

也許他是真的想要将皇位傳位單子晉,也許單子晉不過是個試金石,這些裴景原統統不敢下結論。

最後他仍然是聽從皇後的勸,盡心盡力的在朝堂輔佐單子晉。

皇後握緊了手中的聖旨,朝着皇帝跪了下去,和邵良一樣的疑問,“陛下,您這是?”

皇帝眸色沉沉的看着下面的皇後,直到她目光閃了閃,微微的将眼神撇了開去,這才清冽的笑了笑。嘴角的笑紋,眼角的皺紋,顯示着這個男人,真的已經不再年輕了。

他敲了敲桌子,“這些年辛苦你了。”

皇後一梗,忙道:“能為陛下解憂,臣妾不覺得哪裏辛苦。”

皇帝又笑了笑,神色不明。“你知道朕說的是什麽意思?”

皇後臉色變了變,咬了咬唇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所以他這句辛苦了,是因為她這些年的隐忍,因為她這些年不辭勞苦的扮演着一個賢後,是因為她明明知道他和皇姐的關系卻還要費盡心神的為他們掩飾嗎?

這一剎那,皇後忽然想要哭。可是她不能,哪怕心裏委屈的想死。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哭。而讓皇帝有機會将這聖旨給收回去。

皇帝倒也不在意她這般僵硬的模樣,只繼續說道:“朕的時日确實不多了,估摸着也就這兩個月的事情了。”

“幾個孩子雖然性格各異。表現出來的也都十分淡然,好像對這個位置不關注一般,實際上卻個個的都有野心。皇位之争,歷來都是損兵折将。若是放任他們幾個争鬥,也不知道最後到底能夠活下來幾個。”

“趁現在朕還有精力。便想要好好的磨砺一下他們。你将這诏書好好的收着,先不要告訴原兒,屆時候朕自會有安排。”

“可……為何是原兒?”皇後還是不理解。

三皇子聰慧,四皇子穩重。五皇子機靈……每一個皇子都不是簡單的,為什麽偏偏是她的兒子。

“這幾個孩子當中,數原兒的心最軟。若是他當權的話。想必會好好的善待這幾位兄弟,哪怕他們心有不服。原兒也不會趕盡殺絕的。”皇帝笑着說。“這一點上,也是原兒和朕最大的不同之處。也許是真孤家寡人了半輩子,所以想要死後他們兄弟之間能夠好好相處,莫要步了朕的後塵。”

皇後瞳孔猛地睜大,皇帝這算是在誇獎她的原兒嗎?她心中不知道是喜是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吶吶的附和道:“原兒确實是個心軟的。”

“嗯,是你教得好。”

皇帝這會兒精神尚好,便好似閑話家常一樣,和皇後聊了一番宮裏的景象,他的哪個兒子快要娶妻了,哪個女兒要出嫁了,絮絮叨叨的好像是平常家的夫妻一般。

許久之後,皇帝的精神疲了,這才喚來邵良,讓他将皇後給送了出去。

聖旨便放在她胸口的位置,皇後極力的遏制住心中的歡喜,表情十分淡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宮內。只沒大會兒,便有那消息靈通的各宮妃嫔以及各世家夫人,前來求見了。

她轉了幾圈子,總覺得藏在哪裏都不好,索性就繼續的藏在了身上。

面色平靜的接見了一*的人,所說的話都大同小異,無非是皇帝确實是病了,見不得風見不得光,只治療了這段時間,想必快要好了,因此才将她召過去,問了一下宮裏宮外大體的事情。

有那追着有沒有被問到的妃嫔,皇後便和顏悅色的一一道出。有被提到的自然滿臉喜氣,沒有的則是喪着個臉無精打采的離開了。

等晚上,皇後躺在那兒的時候,總覺得今日像是做夢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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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