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靳禮翹着二郎腿親眼看大哥和麻子臉把藥吞了下去。用不了十分鐘強烈的藥效就要發作, 到時候單晨必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手機的電話快要被打爆了, 最後靳禮接通了天冢輝的電話。

“你把單晨弄到哪裏去了?”電話中傳出天冢輝焦急的聲音。

“親愛的, 你怎麽不問問我在哪裏,我怎麽樣了?”靳禮淡淡的笑着,嘴角帶着一絲冷酷。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把你弄回國!不要傷害單晨,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靳禮哼了一聲,可惜天冢輝白白浪費了一張俏麗的臉蛋一點情趣都沒有, 否則跟他在一起哪怕是玩玩也不虧。

剛想說話, 電話那邊傳來王爾東的聲音:“你出條件, 說吧。”

靳禮嘆了口氣, 望了眼躺在腳邊的單晨, 他緊閉雙眼手腳都被捆着。

我真是羨慕你啊,就算是明碼标價賣過的, 也比我算計來去的強。

老天就是不公平, 讓我心比天高卻比不過腳踩高跟鞋被人草的男人。

想到這裏靳禮起身走到單晨面前使勁沖着單晨的肚子踹了一腳, 單晨痛苦的呻吟出聲, 果然電話那邊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好了, 我的銀行賬號還是那個。二十四小時內給我打八位數以上的贖金過來。我保證在二十四小時之內, 不動他一根汗毛。”嘴巴裏這麽說着, 眼睛卻在不停的催促流氓兄弟們快點開始進行。

攝像師放下攝像機取了一桶冷水過來全部澆在單晨的身上強迫他清醒過來, 等了一會兒見地上的人沒有動靜,又踢了兩腳過去, 結果還是沒有動靜。

靳禮挂了電話皺着眉頭看着, 又想了一下說:“我給你們的藥用了多少?”

流氓大哥用胳膊肘怼了怼麻子臉說:“老板問你咧, 你給他用了多少現在都不清醒!”

麻子臉掏出塑料袋裏的手帕說:“那一瓶子的藥水全部到在手帕上了,一進來我就捂在他鼻子嘴巴上了,咋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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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師頓時睜大的眼睛,抓住麻子臉的脖領說:“你再說一遍?居然把一整瓶全部倒了?!草,完了。這個藥烈的很,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看還是把他趕緊送去醫院,千萬不要出人命了。”

靳禮一聽,連忙阻攔:“不行,絕對不能把他送到醫院去!你們現在就上,快點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你快把攝像機打開!”

攝像師聽了不大樂意的說:“當初我們說好只是讓幫你個忙錄個‘好片子’,現在要是鬧出人命來可不管我的事,反正我是不幹了。”

“你說什麽!我們說好的,你現在就拍!我命令你現在就拍!”

聽了靳禮的話攝像師無動于衷的笑了笑,面前瘦弱的人就像是個跳梁小醜,還真以為自己能拍出什麽水花?

“就因為你給我撸過一發我就成你的奴才了?要不是你答應我完事讓我玩到爽我能站在這裏?不過是個下賤貨,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攝像師幹脆拿起攝像機拍起靳禮的臉蛋,不顧他躲藏恨不得把靳禮臉上的毛孔都拍的一清二楚。

“你這是幹什麽!”靳禮剛用手捂着攝像機鏡頭就被攝像師用手打掉,最後只能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臉。

“你們兩個商量好了沒?到底上還是不上難受着咧。”麻子臉指着硬挺挺的牛仔褲裆部,難受的說。

他大哥也在一旁受不了的嚷嚷,最後竟拉下拉鏈自己打了起來。

攝像師見他們不堪的模樣也沒說話,蹲下身試探了單晨唇鼻間的氣息,看他還在喘氣這才稍稍放心。

靳禮見他們都沒有動作氣的自己跪在單晨旁邊要幫他脫掉褲子。

站在不遠處的大哥斜着眼看着靳禮露出白皙纖細的腰部還有渾圓的臀部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手上的動作更快了起來。

如果讓他來選擇的話,他寧願去碰靳禮這樣文文弱弱看起來皮膚摸的舒服的男人,他也不會去上一個昏迷不醒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成為屍體的男人。

事實上并不是只有他有這樣的想法,麻子臉在靳禮旁邊看他跪在地上露出類似後體位的姿勢,咽下一口吐沫沒等靳禮反應過來就鉗住靳禮的腰隔着褲子貼了上去不斷的磨蹭起來。

“你幹什麽!!!”瞬間靳禮的臉變得蒼白,一不小心失去重心差點摔倒在地上,卻又被麻子臉拽着腰部大力扯了過去繼續發狂的上下磨蹭着。

“別動,讓我先出來一個。”麻子臉把手指伸到靳禮的口中,髒兮兮的手指讓靳禮忍不住想要嘔吐出來。

藥效來的很猛,狹小的倉庫裏到處彌漫着發情的氣息。

麻子臉終于放了手,可大哥又沖了過來繼續那個姿勢磨蹭着靳禮在地上翻滾掙紮卻被麻子臉用膝蓋壓住手臂,掏出東西對着他臉部正上方使勁快速的撸動。

攝像師開始在一旁控制不住的想要拍掌叫絕,鏡頭裏三個人像是黏在一起的連體嬰兒怎麽也無法分開。

本來也只是打算陪靳禮玩玩騙個火包,這樣發展更是讓他看的身心愉悅。

不過他并沒有喪失理智,這可是老天爺賜給他的發財機會!

擺正攝像機的位置将系統調到自動上傳到色情網站的站點,這才走出倉庫撥通了天冢輝的手機。

“我要是能告訴你們單晨在哪裏是不是可以獎賞點賞金?”攝像師輕輕扣住倉庫的鎖頭,抽出鑰匙握在手中不斷的甩來甩去。

“你開價。”天冢輝咬牙切齒的說。

他身後刑警隊的警官們正在迅速的根據電話監控具體位置。

王爾東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手旁擺着幾臺電腦,他正吩咐人把所有的流動資金全部收回。

“不多,五千萬。我想你們也沒有猶豫的時間了,再晚一點可就不知道裏面三個發情的人會對你們親愛的小晨晨做出什麽事情來了。”

“你居然敢這樣對單晨!”天冢輝壓下火氣,知道現在沒有談條件的資格,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趨于平穩:“可以。現金還是賬戶都可以。你說吧。”

“哈哈哈,還真是財大氣粗啊,我做夢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一夜之間得到這麽多的‘賞金’對吧?我想你們在那邊一定不會坐以待斃,想必很快就能确定我的位置了。不過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這是‘賞金’不是贖金,事後你們絕對不會追究我的責任才是,我還想跟你繼續拍電影呢,我的金牌制作人大人。”

“好,我答應你,這是我自願支付給你的‘賞金’現在,告訴我你在哪裏?”

“西郊二十七路倉庫八號倉。快來吧,發情的公狗們可不好對付。”

攝像師報出自己的銀行賬號,很快手機銀行就顯示了有巨額資金入賬。

冷了一聲,把資金轉到另一個賬戶上。往公路方向走了出去,路過一座拱橋時,順手把握在手心裏的鑰匙扔在了橋下的河水中。

“位置已經确定,的确是在他所說的西郊二十七路倉庫!”一名警員摘下耳麥指着監控上面的地圖确定的說。

王爾東咬緊牙不讓自己當場暴怒,揮揮手,身旁的助理連忙拿出對講機通知遠處的直升飛機立刻待命。

天冢輝也召集了人手,七八輛黑色轎車裏坐滿了人,一聲令下全部出發。

麻子臉站在靳禮和他大哥面前,怎麽也搶不到合适的位置。大哥死死的占着靳禮的身體不給他用,急的他團團轉。正是年輕需求旺盛的時候又吃了猛藥現下被沖擊的都有些神志不清起來。

緊緊抱着大哥的靳禮回國後第一次感受到這麽強烈的沖擊,當下又疼又爽。明明知道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可自己怎麽也放不開緊抱大哥的手。

麻子臉剛才只知道往死裏捅,他吃痛的不行,哪裏有大哥的技術好?看到對方欲火焚身的樣子,靳禮艱難的伸出手指了指昏迷中的單晨的方向說:“還等着幹什麽,啊!”

麻子臉着了魔一樣向單晨走去,雖然現在特別的想要,可他骨子裏還是拒絕去跟一個屍體發生關系。

小心翼翼的走到跟前,剛想要伸出手指試探單晨的鼻息,對方突然跳躍起來翻身将他臉朝下壓在地上,掰開他的嘴就灌了好幾粒藥丸進去。

酸酸苦苦的藥丸味道還印在嘴裏,麻子臉頓時哀嚎的叫出來:“你居然還跟給我喂偉藥!等勞資我起來玩死你!”

一旁還在靳禮身體裏沖撞的大哥聽到不對,連忙拉上褲子拉鏈跑了過來,誰知道就在這十幾步的距離裏,單晨兩只胳膊左右開弓硬生生把麻子臉打成了豬頭臉。

大哥遲疑了一步,不料單晨一個健步飛了過來蹲下身掃腿将他絆倒不說,又是死死鉗住他的下巴将嘴巴掰開把藥丸塞進了嗓子眼裏。

大哥抓住單晨的脖子想要把他掀翻倒地,單晨反應迅速的反抱住他的脖子曲起膝蓋猛撞他的腹部。

“啊!饒命!”大哥被打的縮成一團話也說不出來。

靳禮慌忙的想要穿上衣服,可他的衣服早就被發狂的兩個人撕的到處都是,只能四下把還能穿的衣服講究套在身上。

單晨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攝像師出去的時候鎖門的動靜他可是聽到的,這裏一個人誰都別想跑!

接着又是對麻子臉和他大哥一頓亂揍,硬是将他們打到跪在地上叫爺爺才是。

慢慢的走到靳禮身旁,看他滿臉慌張的樣子想跑,冷笑的說:“你不是想弄我嗎?怎麽先把自己的屁股玩濕了?”

靳禮羞憤的不行,他最是不能讓單晨看到他這副淫蕩的樣子。

“你們兩個人都打不過一個,廢物!我給你們加錢,給我上了他!”

靳禮使出渾身的力氣嘶吼着,可惜單晨身後的兩個人自是沒有骨氣的。被打到爹媽不認的模樣不說,剛才分明從單晨的身上感受到絕無僅有的殺氣。他們可不想把命搭在這裏啊!

“你的眼裏果然只有錢,可是,今天哥哥就要教教你,除了錢你是個什麽東西。”彎下腰把靳禮圍在身上的衣物搶了過來扔到地上,就在這個時候靳禮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向單晨刺了過來!

單晨側身躲過,猛地用左手抓住靳禮拿匕首的手腕,右手胳膊肘對着他的小臂斬了下去!

“啊啊啊啊!!!”靳禮抱着自己的小臂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單晨剛才那一下活活将他的小手臂打斷了!

“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麽?攝像機還開着呢。”單晨走到倉庫中間的椅子上坐下來翹着腿,狹長的雙眼冷酷的看着地上眼淚鼻涕橫流的靳禮。

麻子臉最是受不了,管他什麽攝像機不攝像機,頂着一張被打的豬頭一般的臉就沖了過去。靳禮還苦苦的用一只手阻擋,可惜完全不是獸欲熏心的人的對手。

麻子臉前腳把他面對水泥地翻了過來,後腳大哥就湊了上去把褲子拉鏈再次拉了下來。

無論靳禮怎麽哭鬧身上兩個人就是不放過他,比起剛才,現在的動作更加的粗魯不堪。

“求求你,放過我一切都是我的錯唔”

“嘴也別閑着!”麻子臉喘着粗氣,腦子裏只有欲望沒有其他。

攝像機還在不停的錄像,單晨等的無聊,在他們旁邊玩了幾把手機游戲才終于聽到384通知他救援的人要到了。

半昏半醒間見到單晨身上痕跡的時候靳禮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單晨的身體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不說,就連剛才好好的嘴角現在都紅腫起來。

可惜他根本沒有閑工夫說話,那邊忙活的兩個人就像兩只野獸,眼睛血紅腦子裏沒有其他一點理智存在。

脫下衣服,單晨走到他們旁邊慢悠悠的躺了下來,最後有點嫌涼,還把自己的外套墊在下面。

天冢輝和王爾東幾乎是同時趕到,這點王爾東不得不佩服,天冢輝為了搶先居然讓人提前封了各大路口。

不過早在他們趕來的路上,網上就瘋狂的湧現了一大批不打碼的視頻,裏面不堪入目的顯示着正在跟兩個人瘋狂性交的靳禮,他的臉清清楚楚的被拍攝者捕捉不說,而且到了最後居然還享受的要求起姿勢來。

天冢輝咬碎了牙齒也沒想到事态居然發展到這種不受控制的局面上來,閉上眼睛,緊握的拳頭想要把視頻裏不知廉恥的臉打碎!

很快視頻的右下角有人圈了出來,那是一個躺在地上昏迷的人,雖然距離很遠不過還是有人使用技術手段放大了視頻影像,單晨的臉赫然出現在目。

所幸的是這部視頻似乎放映的是下半部分,只有靳禮跟另外兩個人的鏡頭,對于單晨僅僅是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不過這已經足夠在網上掀起軒然大波,新晉小生被卷入性愛影片中!

網上的評論裏不少人都在求單晨沒有被放出來的上半部影片,可惜的是就連上傳站點也只是獲得了下半部靳禮意亂情迷的部分。

天冢輝站在大門外,身邊的人拿起電焊不斷的想要把大門的門鎖打開。可是倉庫裏防盜用的門鎖豈是輕易就能被人融開的?

隐隐約約可以聽到裏面靳禮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小心的把耳朵貼在門上,居然還能聽到強烈帶有節奏感的拍打聲!

天冢輝捂着嘴控制不住的跑到一邊嘔吐起來。

王爾東下了飛機二話不說的跑了過來,哪裏還有當初勝券在握的模樣。

裏面麻子臉滿臉通紅的沖撞着身下的靳禮,最後只聽到身下人嗚咽一聲,傾瀉出來。

不夠,還是不夠!

左一巴掌右一個巴掌的打在靳禮的臉上,抓起他的頭發洩憤的說:“給勞資起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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