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小晨, 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再說了。”站起身将單晨擁抱在懷裏, 這是他們自打認識以來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擁抱。
“為什麽對不起?為什麽你要說對不起?”單晨卻感到意外,阿輝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突然說抱歉難不成要抛棄自己了?
天冢輝輕輕撫摸着單晨帶些削瘦的臉頰,忽然間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來表達內心的悔悟。
“阿輝,我可以的。”單晨小心的把手撫在天冢輝的手上,深邃的眼睛飽含深情的說:“我不怕疼的,以後再也不會叫出聲音來。你別說對不起我好不好?”
“不!”天冢輝伸手緊摟住單晨, 無力的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 失聲痛苦起來。
許久,單晨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由他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肩膀。
“小晨,我們從現在開始做一對最幸福的戀人好不好?你是我的愛人。”
天冢輝抹了把臉,強顏歡笑的說。
“可是,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你不是親口說過會惡心嗎?
“不,是我錯了。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歡男人, 愛一個男人。就算受盡非議,就算被發現也不用你去說是你襲擊我、是你強迫我才這樣, 想都不會讓你這樣去想。是我, 是我引誘你, 襲擊你,強迫你,甚至囚禁了你此生。如果你願意在上面也可以。對不起, 不是和男人交往很惡心, 是我, 是我太讓人惡心了。”
“對不起,小晨。求求你,做我的愛人吧。我後悔了。”天冢輝一向驕傲的眼神此刻卻是布滿愧疚和悔恨。
“阿輝,我一定是做夢對不對?”單晨的鼻子頓時酸了,眼眶也泛紅。大着膽子捧起天冢輝精致的臉龐,拂過掉落下來的眼淚。
“答應我好嗎?”
“阿輝,我不是傻子。你不用這麽愧疚。”單晨苦笑的說。
“你說什麽?”天冢輝驚訝的望着單晨,他不明白為何聽到這樣的答案。
“這麽多天醫生也好護士也好沒日沒夜的給我做檢查,光是檢測報告都夠放滿一個櫃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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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晨深深的吸了口氣:“你說我這人也算命好吧,是不是快要活不久了老天爺覺得對不起我就想替我先了卻一個心願?我仰慕你的才華,被你深深吸引這并不是你的錯。我們也別到最後誰禁锢着誰了,還照以前的樣子讓我走完下面的路好不好?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而是我太想,太想到都要瘋魔了。所以最後更不能答應你。”
“因為我知道,一旦我答應了,就不想走了。下面的路不會像現在這麽開心,會變得貪心,會奢望再活下去。既然做不到,我又何必去祈求與你在一起?我太愛你了,我不喜歡自己的愛人受到一點傷害,決不能讓他孤孤零零的活在這個沒有我的世上。所以,阿輝,我不會讓你做我的愛人。讓我還是跟平常一樣走完下面的路吧,繼續做我的金主繼續讓我抱大腿就算被人嘲笑也好,被人鄙視也好,好嗎?”
“好好,你等着。就在這裏等着。”天冢輝哽咽的點點頭,扶着單晨坐了下來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冢輝抱着一個碩大的箱子走了進來。身後的助理也将手上的文件全部攤開放在單晨的床上。
“你說還讓我做你的金主是不是?這些,還有這些!你看看,我名下的不動産都在這裏,夠不夠買你五年?還有這兒,我全部的私有股票,還有公司股份都在着,所有的投資産權,你看看,夠不夠再買你十年!夠不夠!!”
“你是最聽話的對不對,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不聽話了。金主說了,把你下半輩子全包下來,行不行?求求你,別走。告訴我,行不行?”
“晚了,阿輝。我們都來不及了。”單晨含着眼淚笑了,扶起蹲在地上無聲哭泣的人,将他緊緊的抱在懷裏。
一周後,王爾東來到醫院會客室,對面坐着的正是天冢輝。
“小晨已經睡了,你可以過去看一眼。”天冢輝面無表情的說,他面前的男人這段時間卷入了巨大的風波之內,如果不是這樣他還不會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會是誰。
“不用了,我還是想讓他永遠活在我的鏡頭裏。”王爾東疲憊的笑了笑,喝了口咖啡說道:“你還是比我幸福。之後他還能跟你在一起。可惜我機關算盡,就算讓人把消息傳遞給靳禮讓他來勾引你,可是還是沒能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更沒等到他。”
“我有件事一直不理解,既然是你派人通知那時在奧地利的靳禮我會出現在那裏,可是你怎麽能确認他一定能迷惑到我?”
“呵,這還用說。就憑你平日裏一副衣冠楚楚的浪勁兒,就得配這種虛僞到骨子裏的人。事實證明是對的不是嗎?”
“好好,我不跟你吵架。我只想知道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小晨的,為什麽會走那一步棋?”天冢輝壓下火氣,他不願在醫院讓單晨聽到他們的争吵。
“是你當初眼裏沒有他。明明就是一顆輝煌的星星在你身邊,你卻置若罔聞。早在兩年前大洋征集廣告模特的時候我就看過他甄選時候的走秀,就是個超模胚子。可惜還是毀在了你我手裏。”
王爾東閉上眼回憶起那時候第一次見到單晨的樣子,背後像是有翅膀一般在t臺上自信驕傲的走着。就是那一眼,讓他陷入了無盡深淵。也是在那時候知道單晨的背後是被圈子裏赫赫有名的大制作人天冢輝所包養的寵物。
使了個靳禮做棋子,因為知道如果天冢輝不先一步推開單晨,他永遠都沒可能等到單晨自動離開天冢輝的那一天。
可是事實證明,即使單晨離開了他所傾注一切熱愛的人,那麽天使已然折翅,最終只能消逝。
兩個人就這麽沉默下來,直到天冢輝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才分開。
王爾東還有很多的老鼠沒有清掃完,靳禮在網上爆發了色情直播視頻後,奧地利家族那邊火速的做出了反應。不但将他從家族中驅逐出來,更是威脅靳禮永遠都不許步入奧地利境內一步,無聲的抹殺他了一切。當然不會放過将靳禮衆目睽睽之下羞恥的曝光在鏡頭前的王爾東,讓他們家族永遠的蒙羞受人嗤笑!
等到王爾東解決掉麻煩找到靳禮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月後的冬季。肮髒無比的瘋子在街上不斷的乞讨賣笑,希望得到一口溫暖的食物。
“先生,先生,我很好玩的,要不要試試?嘻嘻!一個漢堡就可以!”不知多久沒有清洗過的雙手,帶着黑色污垢的指甲緊緊拉着王爾東的西裝外套,不知為何覺得這個人會賞給自己一口吃食。
“好啊。”王爾東輕笑出聲,脫下西裝外套在路人不解的目光中紳士的将這個乞讨的瘋子領到車中。
單晨坐在家中電視機前,手裏拿着游戲手柄,不斷地控制屏幕中的小人蹦蹦跳跳的過關。天冢輝把他摟在懷裏,像是八爪魚一般抱着看着他因為游戲左搖右擺的身子。
外面已經下起大雪,雖然房間裏有地暖,可是單晨的身子依舊帶着涼氣。輕吻在他後頸上,感受他越發分明的骨節。
一局完畢輸了,單晨懊惱的把游戲手柄扔到一旁生悶氣。天冢輝之前不懂,此刻卻發覺這樣的單晨是多麽可愛富有生機。
被天冢輝在身後吻的有些癢癢,單晨伸手輕輕撓了撓後腦勺,不料卻被指甲勾下一小縷頭發。
習以為常的把頭發團了起來向不遠的垃圾桶彈去,可是手指頭玩過一把游戲後居然連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後仰身子,把自己窩在天冢輝的懷裏。單晨從來沒有想到能有一天自己瘦弱到能被他抱個滿懷。
醫生已經下了确診,單晨就算換再多遍的血也沒有用了。玩好,吃好,心情好就是延續生命的良方。
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天冢輝第一次知道原來單晨會有這麽多喜歡的和不喜歡的東西。第一次知道這個人喝一口藥必須要吃點酸酸甜甜的東西壓下去才好,就算如此還能半天苦着臉。第一次知道這人的性格跟小孩子一樣,晚上必須抱着點什麽才能安然入睡。
夜已經深了,天冢輝從衣櫃裏翻出一套新的睡衣放在床上,喊着還在客廳裏的單晨,“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麽?”
可是半天都沒有人回答,客廳裏只有越來越大的新聞播報的聲音。
“根據目擊者宣稱,當時發現靳某的時候他已經面目全非,神志不清。似乎有人惡意的将他的臉劃花,只是不知道為何他會手持匕首将曾經一起工作過的攝像師夏某殺害。有爆料者宣稱,這是由于之前靳某被卷入色情直播視頻事件的延續。除此之外,另外一名參與色情直播視頻錄制的男明星單某近日來一直沒有在大衆面前露面讓我來共同回顧一下事件始末。”
天冢輝拖鞋都來不及穿跑到客廳的時候,單晨正在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上半馬賽克半身子的播放着他們的影像。只是這家八卦娛樂著稱的電視臺明顯的想要造起新一波的娛樂巨浪,重新将視頻翻來覆去的播放,就算打過馬賽克也制止不住裏面傳來的**碰撞的聲音。
除此之外,電影《冰山》開拍時的宣傳海報還作為背景赫然出現在電視上面。
單晨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天冢輝抱住他死死的捂住他的耳朵也不能阻止眼前的沖擊。
“我就說你怎麽會對我這麽好,原來出了這種事。原來你還是騙了我,隐瞞我。原來電影已經拍完了,主角不是我啊。”單晨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哈哈笑了起來,眼淚都笑了出來。
“不是的,小晨,你聽我解釋。你現在千萬別亂想,一切都要以你的身體為重!。”
“我頭好疼,把止疼藥給我。”單晨脫力的跪倒在地上,艱難的喘息着。
“我馬上來!”天冢輝迅速的跑到樓下,翻出藥箱找到止疼藥。
等他上來的時候,單晨已經不在客廳了。
天冢輝發了瘋一般沖進每個房間去找,直到他們倆曾經一起睡過的卧室裏看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單晨。
房間裏燈光昏暗,只顯現出床上卧躺着的人的籠絡。可就是在這種微弱的燈光之下,天冢輝刺眼的發現單晨腳上踩着一雙妖豔的高跟鞋。
“小晨,脫下來。脫下來好不好?”尖尖的鞋跟像是一把刺刀直直的刺傷天冢輝的內心,走上前跪坐在單晨的腳邊,伸手要幫他把高跟鞋脫下來。
誰知道被單晨并不配合,只是在床上面帶笑容的望着他。
可是這種笑容裏讓人完全看不到一點兒生氣,只有絕望與麻木。
“我還說老天爺眷顧我讓你最後對我這麽好,原來是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啊。我的金主大人瞞的苦嗎?”
天冢輝嘆了口氣,吸吸鼻子說:“小晨,我們不是說好了就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嗎?別鬧了,不是最聽話的嗎?把鞋把鞋脫下來不要再刺激我了好不好!我錯了,一開始我就錯了,不該不珍惜你,不該被人玩弄在鼓掌裏還不知道。對不起。”
“這有什麽對不起的?”單晨俯身在天冢輝的臉頰親吻,最後又纏綿溫柔的吻着心愛之人的唇。
“是我對不起你啊,金主。呵呵,你瞧,買我的日子我也陪不到了,最後居然還被人那樣那樣玩弄過。名聲還臭了。你圖什麽啊!你說!就憑你圈子裏什麽帥男美女大明星找不到?非要找我!找我這麽個要死的髒貨!”
“你別說了!”天冢輝一把摟住單晨的腰,狂亂帶着懲罰性吻着單晨的唇。
“小晨,你讓我做什麽都行,只要你不要再說這些話。我真的很後悔,我受不了你這樣。”天冢輝垂下頭無力的說。
“好,這可是你說的。”單晨捂着肚子呵呵笑了起來,不小心動作過大惹的他好一陣咳嗽。
天冢輝忙幫他順背,又小心的喂着單晨喝了口水。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單晨站起身,把房間裏全部的燈都打開了。一時間燈火明亮,照出站在床中央的單晨。
擡起一只腳妖嬈的大紅色高跟鞋架到天冢輝的肩上,單晨的身體消瘦的不成人形。即便這樣他還是保持着微笑,沖着早已紅了眼眶的天冢輝擺了擺手,薄唇微啓,極具誘惑的緩緩道:“上我。”
這是我對你最後的懲罰。
天冢輝咚的一下跪在床上,腦子裏一片眩暈,整個人天昏地暗的撐着。淚水不斷的滴落在床單上,最後認命般爬到單晨腳下,雙手捧起單晨的左腳,虔誠的親吻着面前的高跟鞋。
單晨身子已經虛弱到一定地步,天冢輝害怕他承受不住始終是小心翼翼的擴張親吻。
單晨卻使出全身解數糾纏着天冢輝的身體,讓他在理智與欲火中沉沉浮浮。
最後天冢輝終于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占有着單晨。可是即便如此強烈的負擔下,單晨始終一聲不發。
“叫出來,叫出來。”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單晨的唇上,卻始終不能勾出一絲動聽的呻吟,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哪怕出血也不發出一點聲音。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跟我最愛的人做愛,我最愛的人是個男人。去他媽的高跟鞋,叫出來好不好?好不好?”
把單晨翻過來面朝自己,兩個人相互直視着對方,誰都不肯讓步。比起做愛享受,更像是一種較量。
溫柔的幫單晨擦拭着身體,就連內部也小心的清理幹淨。第一次做總是有些笨手笨腳,花了好久才幫單晨清理好。輕輕的替他蓋好被子,在額頭上親吻。
我輸了,小晨。伸手拂過單晨脖頸上留下的吻痕,抓着他的手坐在床邊的地上過了一整夜。
天冢輝做了一個夢,他受到了一個詛咒。他在世界上一輩子又一輩子尋找自己愛人,可每當他靠近自己愛人的時候,總有一個看不清臉龐的人穿着高跟鞋從遠處噠噠的走來。再一回頭,自己深愛的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再也醒不過來了。
被夢境驚醒後,習慣性的替單晨掖好被角。看他胳膊還在被子外面露着,生怕凍着他,伸手幫忙放進被裏。可手剛碰上天冢輝就像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顫顫巍巍的把手放到單晨昨夜還溫熱的頸間,此時已經冰冷無比。
他已經走了,卻永遠的留下了那雙刺眼的高跟鞋。
三個月後,情人節的那一日電影《冰山》力排衆議的上映了。
這部電影可謂是電影史上的大不幸,不但主角配角深陷色情直播視頻,甚至一直在業績口碑良好的金牌制作人也卷入其中,被指出常年包養男二號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沒有任何人看好這部電影的票房。
一開始只有三兩家電影院礙于天冢輝的面子進行放映,沒人對票房帶有期望。可是幾周之後,《冰山》以波濤洶湧之勢席卷各大影院,票房直擊上億不說,還繼續刷新着票房歷史。
站在大熒幕中間的不是演員單晨,而是愛着女主深入骨髓哪怕是付出生命的普通男人。精湛的演技調動着面部每一個精細神經,目中的深情致死不休。這不是一部電影,而是讓人感覺是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的存在。
最後當逝去男人的屍體被面包車卷走時候,電影結束了。
唏噓的人群陸陸續續的散場後,有人驚奇的發現電影居然還有花絮在後面播放。
那正是剪接出來的參演的演員們狀态的後續。
在電影中殺害男配抱着女主幸福的結婚生子的男主,此時在電影外被人發現策劃出整件視頻直播事件。有現場視頻和本人的語音為證。而電影內外都是受害人的單晨卻因為血癌在電影上映前夕永遠的離開人世了。
不過唯一讓大家料到的是這部電影經歷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最終還是迎來了數不清的獎項。金花獎影帝的頭銜從獎項成立三十年間裏首次給了一位男配角。
天冢輝拒絕了所有獎項只是上臺替單晨領了獎。他表示這将是他人生當中最後一部電影,獲得的所有票房都将以單晨的名字成立基金捐獻給國內外被血癌侵蝕的患者們。最後宣布,他将永遠退出演藝圈。
半年後,天冢輝捧着單晨的骨灰來到約定的地點。
王爾東也按時赴約前來。
這裏是單晨出生成長的鄉下,經過旅游開發已經成為了一家農家山莊。
王爾東花了半年的時間賣了公司,把獲得的所有資産同樣捐獻給了單晨基金會。剩下的最後一點錢把這家農家山莊買了下來。
“沒想到最後我們三人還是要糾纏到下輩子。”小心的把單晨的骨灰放在兩張躺椅中間,天冢輝掏出兩瓶安定藥放在茶幾上。
“小晨一定是不想再見到我們了。”打開随身帶來的紅酒,給天冢輝滿滿的倒了一杯,為自己倒了一杯。
“一樣。喏,一人一瓶,死不了別怨我。”天冢輝扭開自己手中的安定藥瓶,将裏面所有的藥片都倒在紅酒裏。
“下世不見。”
“不見,幹杯。”
雪白的藥片在晶瑩的紅酒杯中沉沉浮浮,最終被二人一飲而盡。
顧秋睜開眼,臺上臺下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
國內著名的競聘節目主持人向大家隆重的宣布這位首次在公衆面前露面,眉眼之間春風化雨飽含笑意的美人,同時也是大名鼎鼎的急速物運集團的總裁——
“讓我們熱切的歡迎急速物運集團總裁顧秋顧總親臨我們競聘節目的總決賽現場!”
顧秋紳士禮貌的向着觀衆席起身示意,這次他來一方面是為了以自身品牌打響國內急速集團的知名度,二來是為了一名競聘者。
接着主持人再次宣布了讓在場所有人歡呼雀躍的消息:“另外,我們十分榮幸的請到了鼎鼎大名的雷霆物流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葉離岸葉總!歡迎葉總出席我們的總決賽!”
衣裝革履的葉離岸緩緩從升降臺上出現,多年來的商業歷練讓他本身多了一份從容和威勢。
葉離岸與顧秋是出了名的商業死對頭,此刻不難得知臺下參與節目的人中有他們都為之動心,必須要搶奪而來的人才。
“不知道現場兩人要迸發出怎麽樣的刀光劍影呢!還請大家拭目以待!”
葉離岸坐在位置上,正好與顧秋的席位相對。隐隐表現出兩人多年以來争鋒相對的敵對關系。
臺下的參與者們都屏氣凝神的望着兩位大神級人物,不知道到時候到底應該站在那邊的隊伍。生怕上臺後不小心說的話得罪了業界大佬。
主持人收到導演的囑托,萬萬要控制好臺上兩位祖宗的關系。這可是直播啊!萬一播出了兩人為了搶人破口大罵出口或者大打出手的樣子,這張老臉可就沒法在電視臺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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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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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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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