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三回的時候,她輪空了

的法寶耍個花招罷了。

那問題就來了,這分,究竟要怎麽打呢?

五位老祖互相對視一眼,面色倒是很平靜。

“八十七分!”裁判将數字一報,司寇支淼得意洋洋的臉上就蒙上了一層灰色。

居然只比第一個那個女修高了一分,在他心裏,他應該是能得九十以上,碾壓南秋凝的。

這群老家夥真是古板,不懂得欣賞。司寇支淼掃了一眼五位老祖,眼底隐隐流露出不屑之意。

忍住!這位可是司寇家的未來之星!五位老祖皮笑肉不笑的送走了并不服氣的司寇支淼。

“好,現在還有人上來嗎?”裁判這句話也是随口一問,因為大家都是默認了司寇支淼壓軸,再上去就是不怎麽給司寇支淼面子了。

而且司寇支淼不管怎麽說,這一出都相當的華麗,不管再來什麽,都容易顯得平淡無味,不容易通過了。

北堂長風拍了拍小白貓,将袖子一甩,飛上了高臺。

“這兄弟,真是好膽量。”旁人一人感慨,就是不知道他說的哪個膽量了。

“你還要挑戰?”裁判作為薛家人,看到自家老祖被一個小輩欺負了,心裏自然不滿,看別人都帶了幾分憐愛,就怕他被司寇支淼那仗着司寇家給他撐腰的小子給針對了。

“是。”北堂長風鞠了一躬,一副不谙世事的老實單純模樣。

“那你來吧。”那裁判估摸着這小子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應該不會惹上司寇支淼。

司寇支淼本來因為那八十七分,心情就不算好了,這下看到北堂長風沖了上去,心情就差了。

“這家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司寇支淼咬着牙問一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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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被問話的人遲疑了一下。

“說!”司寇支淼不耐煩,這人難道來歷能比他大?這麽支支吾吾的做什麽。

“我聽說是趙家的人。”那人終于說出來了。

“趙家?”司寇支淼皺了皺眉頭,這是哪個家族,他從來沒聽過啊,難道是最近新崛起的哪個家族?

“就、就是那個人原本呆的趙家。”旁邊的人努力的想着形容詞。

“那個人?”司寇支淼更加莫名其妙了,然後還猛地反應過來了。

“他啊。”司寇支淼冷笑一聲,雖然司寇木有意隐瞞,也沒有讓消息走漏,可他還是聽說了。

司寇長風死在那什麽九同家的傳承之地裏了,聽聞最後活着出來的只有一半不到的人,九同家進去的人全滅。

司寇支淼慶幸自己沒去的同時,也幸災樂禍總是跟他作對的家夥終于死了,這不,最近都不怎麽能記起來這死人了。

“是啊,我聽聞趙家後來後悔了,只是苦于要不回那個……死人,就經常派小輩出來鍛煉。”旁邊的人繼續補充。

“難怪這麽不知天高地厚。”司寇支淼也不生氣了,他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準備看好戲了。

司寇長風出來的那個趙家他還是知道的,屁本事沒有,膽子賊小,家族裏就出了一個司寇長風一個人,還有的都是廢物。

這樣一個廢物家族居然還有臉出來跟他叫板,真是要叫人看笑話了。

北堂長風在裁判退下後,原本一張憨憨的臉上忽然就冰凍住了,顯得十分的嚴肅。

他這一出搞得下面的人也不自覺的緊張起來,這人既然敢拼在司寇支淼後面上,要麽就是驚天大笨蛋要麽就是驚天大天才。

不管是哪個,都讓人很是期待。

剛剛他那憨憨的模樣讓很多人以為他是個驚天大笨蛋,可他這個嚴肅的表情一出,大家就又覺得他可能是個驚天大天才了。

所有人都翹首以待。

北堂長風張開了雙手。

南秋凝、孔子瑾、阮正宜:“……”有點丢臉,這個人是要幹嘛。

小白貓站定在他的肩膀上,同樣是一臉的嚴肅。

“喵嗚~!”小白貓仰天長嘯一聲。

狼王:“……”狼王默默的靠近一點南秋凝,試圖掩蓋住自己的身軀,真的有點丢人。

就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搞不清楚這果然看起來還是驚天大笨蛋的一人一貓想要幹嘛的時候,晴朗的天空慢慢的變暗了。

“你們看!”不知道是誰率先出聲了,大家擡起腦袋,趕緊看過去。

“這是什麽!”衆人震驚。

原來從四周密密麻麻的壓過來無數的妖獸,仔細一看,居然是在附近的紅百鳥。

紅百鳥品階都不算高,火屬性,性格極其剛烈,是根本不可能馴服的一類妖獸。

紅百鳥對侵入它們領地的人類和妖獸都是誓死抵抗的态度,成群結隊的惹人煩躁。

因此一般很少有人會招惹這些鳥類妖獸,它們品階不高,肉又少,根本劃算不過來。

現在這些紅百鳥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片天空,場景倒是壯觀了,下面的人心裏都打起鼓來。

這是什麽情況?

孔子瑾看看衆人,從芥子空間裏取了一件法衣穿上了,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這麽多紅百鳥,會不會有哪個憋不住掉下個鳥屎下來?

“大家莫慌。”北堂長風表情無悲無喜,他目光平視着前方,慢悠悠的伸出了一根手臂。

他張開了手掌,在衆人熱切的目光下又收攏了四根手指,只留下了一根食指。

領頭的紅百鳥長鳴一聲,衆人就看到無數只紅百鳥在空中飛了起來,最後居然飛成了一個“薛”字。

北堂長風再度伸出一根中指,紅百鳥們便紛紛口吐烈火,在空中勾畫出一個燦爛火紅的“薛”字。

大家震驚之下還不忘繼續看北堂長風,看他是不是要伸出第三根手指了,沒想到北堂長風對天打了個響指。

“呼啦啦”的紅白鳥都飛散了,天空中飄落下來幾根火紅色的羽毛。

這是五階的紅白鳥才能擁有的尾羽,沒什麽厲害的地方,就是特別漂亮,平時價格也炒的極高。

那總共五根尾羽緩緩飄落到人群中,而紅白鳥也終于離開了這片城池。

作者有話要說: 葉落歸塵扔了1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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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人

南秋凝、阮正宜、孔子瑾:“……”

他們三個默默的向後退了點, 努力讓自己淹沒在了人群之中,狼王剛想找同盟, 就發現那仨人影都不見了。

“這位道友……”五位老祖張了張嘴, 居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這說來确實是精彩紛呈,但是細細品味後, 這中心的人好像做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做。

“不瞞五位老祖, 在下天資悟性平平,卻有一個別人都沒有的本領, 那就是吸引妖獸,并與妖獸溝通, 讓它們為我助一臂之力。”北堂長風開始睜着眼睛說瞎話。

“哦?還有這樣的能力?”薛平之吃驚, 這倒是真的沒有說過。

“是, 剛才的紅百鳥就是我能力的證明。”北堂長風點了點頭,看起來坦坦蕩蕩。

“那真是相當了不起了。”薛平之心下一動的同時還有點懷疑,可面上不顯, 只是微笑。

“那我們也打個分吧,今日就到此結束了。”薛平之打了個圓場。最後裁判将分數報出來, 全場嘩然。

八十七分。

真狠啊。

繞是誰都看得出來北堂長風這話要是說的是真的,那當真是獨一份的了不起了,再加上司寇支淼裝模作樣在前, 得了個八十七分,他裝模作樣在後,效果甚至更加華麗一點,得個八十七也不足為奇。

可問題是, 這個司寇支淼并不是什麽普通人,大家都默認不管如何,他都會是這次的最高分,結果現在這五個人就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司寇支淼臉上。

幫他搞了個最高分之一,雖然說看表演這結果說得過去吧……

這人真可憐。

明白人同情的看了一眼北堂長風,這分明是看他出身一般,可以被随意拿捏,就被這些剛才被司寇支淼看不起的老祖拿來報複司寇支淼了。

北堂長風像是沒看出這其中的道道,還對着目露兇光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的司寇支淼憨憨的鞠了個躬,這才下了高臺。

“人呢?”

“喵?”

一人一貓撓撓頭,怎麽剛剛還在這裏的三人一狼不見了。

“你們都已經先回來了?”北堂長風趕回客棧,果然那三人都已經回來了,狼王看到他們,小眼睛裏滿滿的都是複雜的情緒。

“嗯。”南秋凝淡定的點點頭。

“哎哎哎,你們先不要這個表情嘛。”北堂長風坐了下來,小白貓靈活的跳進了南秋凝的懷裏,被南秋凝一把揪住了臉。

這小東西居然肯跟北堂長風合作了,還一起搞了什麽個莫名其妙的表演。

“喵喵喵~”小白貓軟軟的在她懷裏滾了一圈,一派天真。

“我是聽說薛家好像有什麽事和妖獸有關,”北堂長風看到他們懷疑的眼神擺了擺手,“我也是去九同家前聽說的這件事,具體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想着,反正都這樣了,幹脆就來一把大一點的,說不準我們能觸碰到什麽有趣的東西呢。”北堂長風很有耐心的跟他們解釋,換來了大家半信半疑的眼神。

“可你這麽一鬧,司寇支淼肯定又要對你有意見了。”阮正宜想想都覺得頭大,他們才剛剛進薛城呢,就被司寇家的公子盯上了,這都叫什麽事啊。

“這也沒關系,反正他打不過我,”北堂長風擺擺手,覺得阮正宜膽子也太小了點,“真鬧大了我就跑呗,換個臉跑回司寇家就行了。”

“……那我們呢?”孔子瑾弱氣的開口了。

“自求多福吧。”北堂長風和藹的笑了笑。

北堂長風話是這麽說了,可他也不覺得會發生什麽大問題。

畢竟這五族是不會沒事對他們下手了,唯一想對他下黑手的肯定就司寇支淼一個人。

司寇家這回就派他過來見見世面,順便給別人抖抖威風,随行的最高也就金丹境,他和南秋凝還真不怕。

到時候就算真的被這司寇支淼追殺了,甚至最壞的情況,司寇支淼請了五家的某個紫府境老祖做外援。

畢竟化神境他還是沒這個臉面能請到的,紫府境嘛,他和南秋凝能擋一下,然後趕緊跑路就行了。

至于被他們無辜拖下水的趙家。

北堂長風表示就當是這群人還以前賣他的債了吧。

第一輪這三天結束以後,五族大會還要繼續。

最後也就沒能入選的孔子瑾一個人留在外面,就連狼王也憑借着特殊能力者北堂長風成功打入了敵人內部。

“回頭我看到情況不對,我就一個人跑了啊。”孔子瑾強撐出一張笑臉,三位金丹修士敷衍的點了點頭。

還是阮正宜和他情誼深厚點,多說了兩句話:“我們都是金丹境了,只有你一個築基期,要是真出問題了,萬一顧不上你就真的麻煩了,所以要是真的出事了,你就趕緊跑了吧。”

孔子瑾:“……”這話說的,還不如什麽都不說呢。

“好,你們走吧。”孔子瑾落寞的揮揮手,準備上街去随便逛逛了。

“薛家第二輪會是什麽?”阮正宜心中隐隐的期待起來,這樣的盛會他還是第一次參與,自然好奇極了。

“可能也就是随便打打吧。”北堂長風聳了聳肩,第一輪已經算是大膽出格了,薛家這麽一通搞以後,不少金丹修士少部分自覺實力強勁的築基修士都頗有怨言,畢竟要是純粹靠着實力過第一輪的話,他們絲毫沒有壓力。

北堂長風撇撇嘴,那些築基修士也就算了,金丹修士哪來的臉有怨言?

要不是這次薛家會玩,這些人都沒有參賽的資格。

再者說了,表面上看這五族大會弄得不倫不類,似乎沒有什麽評判标準,只要好看就行了,說到底還是要看實力。

那些通過的表演者無一例外都有着出色的能力,只不過這些能力沒有那麽單一了,而是變得花樣更多了。

就像北堂長風這與妖獸溝通的能力,說起來就很了不起,在實戰中非常能幫得上忙,可要他與人決戰,這能力就不好用,處于劣勢了。

總之,北堂長風覺得這回薛家的選拔方式沒有一點問題。

就是明眼人心中不怎麽服氣的司寇支淼,北堂長風也要摸着良心說,他還是有那麽點資格得到八十分的,八十七是多了點。

畢竟不是人人都拿得出那麽多法寶的嘛。有錢,那也是一項優勢,真的打起來,他就是憑借着法寶碾壓了實力不如他的人又如何,反正贏了就是真理。

“請。”站在門口的是幾個築基修士和一個金丹境修士,檢查的是築基修士,這金丹境修士就是來以防人鬧事,震懾的。

“啧。”阮正宜小聲的嘆了口氣。

這薛家這回還真是大手筆了,就是內裏也是搞了個懸浮在半空中的高臺,薛家的家主已經坐下了。

南秋凝三個人随意找了個能容得下三人的坐下了。

“不過說起來,別人不會懷疑趙家突然冒出這麽多厲害的修士嗎?”阮正宜有些小心的壓低了聲音,問道。

“懷疑怎麽了,這證明身份的木牌可是無法僞造的。”北堂長風撇撇嘴。

“他們又拿不出證據,等他們向趙家求證的時候,我們都跑了。”北堂長風示意他不要杞人憂天了。

南秋凝也收起了隔音的術法,這裏魚龍混雜,還是小心為妙。

“諸位,恭喜你們通過了本次大會的第一輪考驗。”薛家的家主薛金岩開始了客套話。

南秋凝和北堂長風就在下面觀察了一圈周圍的人,這次真是各式各樣的人都有,一會兒就是真的打起擂臺賽,也絕對要比往屆來的有趣。

“我們薛家也是好久沒有舉辦大會了。”薛金岩感慨一聲。

南秋凝和北堂長風同時動了動嘴角,這話說的可真假。

這五族大會對于五族的每一個家族來說都是五十年開一屆,哪裏有什麽好久沒多久的說法。

“因此,薛某便想将這大會舉報的更加隆重些,也好讓我們各個家族的小輩能夠好好交流,共同進步。”薛金岩摸了摸胡子。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對視了一眼,薛家是準備做什麽?

“我想給在場的各家的人都更多的機會,因此第二輪,我們二對二,但是結果仍舊由我們五族的五位老祖決定,來選出通過的人。”薛金岩終于将第二輪的規則說了出來,卻換來了更大的嘩然。

“薛家主的意思是,我們兩兩對戰,贏得那個人可能還會被輸的人淘汰出局?那這叫什麽更多的機會。”坐在前排的體修忍不住站起來問話了。

“這位小兄弟你先別激動,我既然說了更多的機會,那肯定是更多的機會了,兩個人通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薛金岩讓他坐下,稍安勿躁。

“當然了,那肯定是贏得那方通過的幾率來的大多了,大家也不必太過擔憂。”薛金岩笑了笑,重新坐下了,顯然是不準備再接大家不滿的問話了。

此事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所以贏的人還是有可能被淘汰,甚至有可能兩個人都不會通過。”南秋凝将薛金岩話中沒有講全的補充完整了。

“他在挑人。”北堂長風壓低了聲音,南秋凝點了點頭。

這幾個老狐貍究竟想幹嘛?

☆、築基對金丹?

決定是否通過的仍舊是那五個人, 再加一個薛金岩,薛金岩笑了笑:“有一件事忘記和大家說了, 只要我們六位, 有兩個人覺得你可以通過,那你便通過了。”

這要求倒是不是很高, 而且真的像薛金岩說的, 完全有可能兩個人一塊都通過。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了,那就請薛長孔長老公布對戰名單吧。”薛金岩看了一眼下面已經拿着一本名冊的薛長孔。

薛長孔點了點頭。

“幹樂悅、方思源。”薛長孔話音剛落, 就有二人飛到了臺上。

等他們飛上去後,全場嘩然。

這居然是一個築基期、一個金丹期!

這要怎麽打, 這結果還用看嗎?完全是金丹期的碾壓啊, 一不小心, 這築基期的還會丢命。

場下騷動起來,好幾個多看了薛金岩和薛長孔幾眼,希望他們站出來說這是他們的失誤, 沒想到他們巍然不動,顯然是他們安排的。

“這也太……”阮正宜皺了皺眉, 不是很懂這樣的操作和安排。

“反正都有機會過的,看吧。”南秋凝搖了搖頭,其實她也不是很明白, 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做。

為了新鮮?為了有趣?難不成是真的為了看清這兩個人的實力?

要知道一般情況,想要看清一個人真正的實力,就該讓他對戰一個勢均力敵的敵人。

否則你對着一個太弱的,随手一掌就把他滅了, 或是面對一個太強了,人家一掌就把你滅了,能看出什麽來?

幹樂悅是那個築基期的修士,方思源則是那金丹境的修士。

和大家想象中的不一樣,方思源并沒有那麽輕松,他臉上反而寫滿了緊張和疑惑。

因為這規則太奇怪,他莫名其妙的占了個大優勢後反而有點不知所以了。

他一會兒得怎麽打呢?放開了打?陪着這築基期的小娃娃多玩兩下?

幹樂悅倒是和大家猜想的一樣不停的咽口水,緊張極了。

他、要怎麽打?

“可以開始了。”薛長孔做了個“請”的姿勢,自己下臺了。

大家都充滿好奇的看着臺上想看看這兩個要怎麽出手,過了好一會兒,幹樂悅終于動了。

他一咬牙,身形一閃,一個掌風呼嘯而至。

方思源并不接招,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他率先躲過了這一招。

大家就在下面觀看這奇觀

——一個金丹境的被一個築基期的追着打。

“這得打到什麽時候?”阮正宜無語,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金丹境跑,築基期追的。

“不知道。”南秋凝老老實實的搖搖頭,老實說,她現在也有點糊塗了。

她剛剛還覺得五族的人是在挑人,現在迷糊了,這簡直就是在瞎鬧,還挑人,逗人還差不多。

北堂長風跟她一樣暈,兩個人對視一眼。

所以說,這薛家的到底想幹嘛?

方思源大概也覺得自己一直這麽跑太蠢了點,他停了下來。

幹樂悅吓了一大跳,跳回去好遠。

“噗。”下面不知道是誰先笑了,接下來就有陸陸續續的笑聲傳來,這也不怪他們,這場景實在是太滑稽有趣了。

方思源撓了撓頭,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不管了,先打了再說吧。

方思源終于出招了,結果自不必說,幹樂悅勉強接了兩招,就被方思源打到了臺下。

“承讓了。”方思源歉意的看了一眼幹樂悅,要不是這奇怪的分組,他也沒興趣欺負一個把他境界還低的小輩啊。

“前輩見笑了。”幹樂悅也摸了摸鼻子,暈暈乎乎的,他剛才都是在幹嘛啊。

好了,接下來就是看六位怎麽看待這場比試了。

修士就是修士,并非凡人,要是一般的人,或許就舉塊不通過的牌子了。

可這六位可是紫府境的老祖,自然不能這樣,大家就看到六個人手指微微一動,空中出現了六朵絢爛的藍色焰火。

這就是一個沒過的意思了。

這個結果并不讓人意外,別說這六位老祖了,坐在下面的也什麽都沒看懂,除了好笑就只有好笑了。

方思源和幹樂悅倒也不生氣,甚至下來後還坐到了一起,一副成為了好友的架勢。

“這兩位涵養不錯。”南秋凝看了眼,評價。

“那自然,都是大家出來的兩位公子。”旁邊一個修士聽到了,不鹹不淡的笑了一聲,幫他們解惑了。

“難怪。”南秋凝點了點頭,心中又蕩起了一點漣漪。

“下面兩位,柯楊波、石文軒。”薛長孔報出下面兩組名字,大家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又是什麽奇葩組合。

嗯,從境界上看,這回倒是沒什麽幺蛾子了。

這兩個都是金丹境,石文軒大家都還很眼熟,就是第一個沖上高臺那體修,柯楊波是個法修。

“這下總算能看個過瘾了。”阮正宜一看這兩人就放下心來。

事實上也的确是這樣,這兩個人都是金丹境,不會像第一組那樣畏畏縮縮、顧慮太多,再加上那石文軒一看就是沒什麽心眼的,肯定會沖上去打個過瘾。

和阮正宜猜想的一樣,這場打得相當的酣暢淋漓,甚至直接炸飛了小部分高臺。

薛金岩也不介意,當場叫人來修理。

只是可惜的是,大概是石文軒這場的表現太過于驚豔,六位老祖裏五位都選了他,空中五個鮮紅的“石文軒”确定了這場的結局。

“太可惜了。”有人拍了拍柯楊波的肩膀,柯楊波不置可否,坐了下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

他确實不如人家。

“我覺得我應該是過不了了。”阮正宜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剛剛升上金丹境,老實說,現在運用的還不是很熟練,讓他和一個金丹境的老手對戰,恐怕得不到什麽好處。

“過不了也好。”南秋凝呢喃一聲。

“啊?”阮正宜轉過頭看她,南秋凝并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又上去了一組又一組,仍舊有築基對金丹這種奇葩組合。

大多數的情況都是只過一個人或是兩組都不過,而且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現兩個都過的情況。

這薛家……究竟在搞什麽?

“阮正宜、盧浦和。”

阮正宜長呼一口氣,罷了,打過了第一輪,見見世面也夠了。

阮正宜的對手也是一位金丹境的修士,這修士看到阮正宜也是金丹境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沖上來了,還算是金丹境小雛雞的阮正宜當然是招架的狼狽不堪,沒過一會兒就下來了。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阮正宜沒過也就算了,盧浦和也沒有過。

盧浦和咬咬牙,看着空中只有一個自己的名字,最後還是下去了。

他不是第一個勝了沒有過的,這樣的人并不在少數,再者,這裏是薛家的地盤,還由不得胡鬧。

“丢臉了。”阮正宜郁悶。

“沒事,挺好的了。”南秋凝安慰他。

南秋凝覺得自己也不算安慰他吧,說的也是大實話,他剛剛升入金丹,年齡也只有二十左右,本來就經驗不足,對方都是四十幾的人了。

年齡足足是阮正宜的兩倍,阮正宜能做到如此,确實已經算不錯了。

他們又觀看了幾組,一半人過後,大家都不自覺的将目光放到了南秋凝、北堂長風和司寇支淼身上。

唯一的三個八十多的高分哎,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上。

人越來越少了,大家心中也越來越激動,真的有希望對上了!

“這薛家不會吧。”阮正宜蹙眉,本來北堂長風就算得罪了司寇支淼,現在的局勢竟然是逼着北堂長風或者南秋凝再對司寇支淼。

阮正宜可不覺得南秋凝和北堂長風會輸,他們真實的境界可是金丹境啊!

對方不過是個築基期的,怎麽也不可能打過這倆扮豬吃老虎的吧。

而且在阮正宜心裏,就算是同階級,北堂長風和南秋凝也不見得會輸。

又少了兩個人。阮正宜抽了抽眼角,完了,這薛家看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就南秋凝吧,就南秋凝吧。

阮正宜在心中祈禱,在他看來,南秋凝還穩重一點,北堂長風玩心太重了,下手不知輕重,萬一真的把那司寇支淼得罪死了怎麽辦?

趙秋凝、趙秋凝、南趙秋凝……

阮正宜自己都已經直接放棄這三個人不對上的可能性了。

看今天薛家的安排,他們明顯就是愛玩的,屬于坑死人不償命的那類人。

趙秋凝、趙秋凝、趙秋凝……

“司寇支淼。”薛長孔擡了擡眼皮子。

所有人下意識的都屏住了呼吸。

“趙長風。”

阮正宜眼皮一抽,他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阮正宜:QAQ

南秋凝、北堂長風:0v0!

☆、空無傘

這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阮正宜捂了捂臉,這下是非要跑路不可了, 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着跑出去順便通知一聲孔子瑾。

“哼。”司寇支淼慢慢的站了起來, 擡着下巴,傲慢的看了一眼北堂長風, 北堂長風也不生氣, 還回以一個笑容。

不過。

司寇支淼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的名字……

他很少有興趣去記住別人的名字, 就像北堂長風,前兩日他也沒興趣去了解他叫什麽。在他眼裏, 這人根本不算什麽,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小小的炮灰罷了。

可他現在記住了, 因為這貨……

怎麽叫這個名字?!

趙長風……

司寇支淼的臉扭曲了一瞬,要是那已經沒命的小子沒進司寇家的門的話,應該就是這個名字吧。

司寇支淼多看了北堂長風兩眼, 握了握拳,前兩天可是有人跟他說這貨就是那家夥出生的趙家的人。

真的這麽碰巧?

仔細一看, 面容還有幾分相似呢。

怕不是那趙家人後悔了偏偏又帶不回來人,就把資質不錯的,名字改了, 來一解思念。

惡心。司寇支淼嫌棄的看了一眼趙長風。

趙家出身,叫長風的果然都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北堂長風聳了聳肩,并不理會他的惡意。

因為長時間的對戰而變得有些懈怠的衆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想看看這兩個最高分的對戰會是什麽結果。

薛金岩話說得好聽, 很有可能會有兩個人一塊通過,結果到現在,一把一把兩個都過不了的,一起過的卻只出現過一次。

這倆會不會也一起過?

不過話說回來,司寇支淼的法寶還可以随便用,北堂長風的那個他自己說的對妖獸的親和力……

這可要怎麽用啊。

大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白和狼王,難道司寇家會允許這倆上場嗎?

“你不會還要這妖獸跟着你一塊送……一塊上場吧?”司寇支淼扯了扯嘴角,眼裏流露出不屑。

不過是依靠着妖獸的弱者罷了。

“不用。”北堂長風拍了拍小白貓的腦袋,這兩天他們已經建立了身後的情誼了。

小白貓“喵嗚”了一聲,一爪子打在了他腦門上。

“喵嗚~”加油!

它打完就立馬跳了下去,飛奔到了南秋凝的懷裏。

北堂長風:“……”罷了,這份情誼不要也罷。

“來吧。”司寇支淼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北堂長風的這個名字影響了,否則怎麽會會跟這個注定一會兒就廢了的人說這麽多的話。

“開始吧。”薛長孔看了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薛金岩,退了下去。

二人在臺上對峙三秒,誰也沒有出手,最後還是司寇支淼自己忍不住了。

“膽小鬼!”這麽久都不敢出手。

下面的人嘴角一抽,明明是你倆一起靜止不動的。

司寇支淼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圓盤,他将那小圓盤一投擲,那小圓盤在空中迅速的變大,最後變成了第一輪那個踏腳的臺子,朝着北堂長風飛來。

南秋凝在下面捏了捏小白軟趴趴的貓耳朵,是碰巧嗎。

怎麽這邵志雲、司寇支淼的武器都是這樣讓人一言難盡的東西。

北堂長風自然不懼,他和司寇支淼交手了多少年啊,怎麽可能還不知道司寇支淼到底有幾斤幾兩、手中握有多少有的沒的法寶以及出手的習慣、招式?

他不鹹不淡的躲開了。

這大圓盤子一般都是這貨威風用的,實戰用途不咋樣,但是第一次見到的人要是被唬住了,真的被砸到。

那真的是不死都算積德了。

這圓盤的威力非同尋常,可有一點,它實在是太笨拙了。

北堂長風躲了兩下,眼看着再躲就要直接下臺了,便幹脆跳到了圓盤之上。

司寇支淼還在找人呢,擡頭一看,這人居然揮舞着拳頭朝着他沖了過來。

野蠻人!

司寇支淼吃了一個大驚,一個躲閃不及,身上中了半個不算重的拳頭,幸好他身上的法衣都是上等的,才沒有受傷。

北堂長風有點感謝連方越澤了,雖然他了解司寇支淼,但是司寇支淼也了解他啊。

他不能全按照以前的習慣和武器出招,現在有了連方越澤的拳法,應付應付司寇支淼也夠了。

北堂長風這一出拳,驚呆的可不止司寇支淼,還有下面一圈和上面的人。

這個人看起來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還有統領妖獸的能力,至少面上來說,華麗無比。

結果居然是個揮舞着拳頭的體修?!

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

尤其是石文軒這個體修,他默默的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看了看自己的肌肉,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厚實的身軀,再擡起頭看了看臺上相比之下就是絕對小身板的北堂長風。

石文軒:“……”現在的體修都是這樣的了嗎?

“躲得挺快。”北堂長風面上很是誠懇,不帶半分嘲諷,語氣也只是滿滿的沒有得手的可惜。

可為什麽他聽了這樣的不爽呢!

司寇支淼咬牙,他深吸一口氣。

這貨不是司寇長風,就是他們叫一個名字,他們倆也不是一個人。

他要冷靜!司寇支淼将那口氣吐了出來,随即猛地睜開了眼。

冷靜個屁啊!這個垃圾玩意兒,給他受死吧!

司寇支淼又從芥子空間裏取出一把傘,這傘名為空無傘,其貌不揚,卻是實打實的下品靈器。

一般的築基期別說下品靈器了,就是上品法器都沒有幾件,也就是他這樣氣運逆天到無可匹敵的,手中才會有這樣的珍寶了。

當然還有南秋凝、北堂長風,以及跟着蹭了的孔子瑾、阮正宜這幾個不一般的築基期。

司寇支淼打開了空無傘,再次震懾了下面一群原本不算窮現在硬生生被襯托的窮如乞丐的修士。

那空無傘明明長得那般平凡,卻在打開之後,直接沖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絕非凡品!

下面的人心頭一震,要是現在換他們站在上面,恐怕已經直接認輸了,這樣的法寶,他們可真的是承受不起。

北堂長風眨巴眨巴眼,一副不知危險的天真模樣。

阮正宜:“……”怎麽回事,他知道北堂長風是裝出來的,可還是忍不住的覺得惡心。

南秋凝扭過了半張臉,小白貓拿爪子捂住了眼睛。

“你現在下去,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司寇支淼冷笑一聲,這小子倒是真能裝。

“我為什麽要下去?”北堂長風撇了撇嘴,一副“你這個大傻子在說什麽話”的模樣。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司寇支淼将傘一扔,北堂長風迅速的飛起。

他是真的覺得很可惜。

空無傘在他看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法寶了,但是司寇支淼這個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挂滿了天材地寶、珍貴法寶的家夥根本就不會使用,就會扔、扔、扔。

你以為這些法寶都是板磚嗎!

就是板磚,也應該有許多靈活的使用方法,司寇支淼拿着這些法寶真是在糟蹋東西。

可誰讓人家法寶就是多呢,對于他來說,現在随便拿個靈器就能碾壓同級的對手了,幹嘛要下功夫去研究怎麽能把法寶用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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