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回來的路上梁璇買了一袋蓮子米。太陽下山了也不曬,兩個人就站在社區的草坪旁邊剝了互相喂。齊業騰難得不老成,像抛花生米一樣用嘴接了吃,看她和他賽高就把嘴裏的喂給她了。本來瘋得挺開心的,他前妻抱着兩歲大的孩子出來玩,後面他發小推着兒童車過來,他看着神色馬上就不對了。
穿着體面的女人先頓了頓步子,然後走過來和他們打招呼,看起來很熟稔的樣子,“業騰,好久不見,這是你愛人?”
梁璇剛準備問好他就把裝蓮蓬的帶子挂在她指頭上,意思很明顯,就是叫她不要說話,沒有去牽她的手或者攬住她來秀恩愛,只是一五一十地答了是或不是。
齊業騰這些年修煉成了海納百川的溫和善者,圓滑通達,要想給一個人面子能把話題打的很開,就是對方是像梁璇這樣不善言辭的人也能敞開心扉暢所欲言。可此時他沒有噓寒問暖開口寒暄,表現得彬彬有禮風度翩翩卻讓對方不知道怎麽接話,氣氛一時間變得非常尴尬。
然後他發小就來圓場了,笑呵呵地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呆多久?”
齊業騰不假思索,“我們明天就回去。”
他發小的笑容僵住,扯着嘴角說:“也好,都玩膩了。那你們繼續吧。我和佳柔推着小孩走走。”
“不了,我們上去做飯。”
梁璇不明狀況的看着他們對話,只感覺齊業騰特別有氣場,随便說了幾句話就讓對方偃旗息鼓落荒而逃了。她看着那一家三口的背影半天也沒想明白他到底有沒有說很過分的話。齊業騰拉着她的手進門,也沒說話,梁璇不知道該安慰他還是找話題幫他調整情緒,他反倒捏了捏她的臉,問,“魂歸殼沒?”
梁璇大腦有點短路,聞言回過神認真問,“你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他開了門把她捉進去,氣定神閑地開口解釋,“不是見面好說話的人碰見肯定會不舒服,不管他們就好。”
梁璇看着他緩和的神情低頭松了口氣,擡眼說:“我就是怕你心裏有事不跟我說,我會心疼。”
他望着她,手指從她眉心滑到鼻尖,然後刮了刮她的鼻梁,傾身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你知道作為一個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是什麽嗎?”他頓了頓,在她耳邊低低沉沉地說,“是讓為他操心的女人無心可操。”他更細致地剖析,“那種感覺不是失去關切,而是得到了信任。懂嗎?”
有時候承擔和隐瞞是挂鈎的,演技拙劣是種不成熟,諱莫如深需要大智慧。隐瞞和欺騙不一樣,欺騙需要無數的謊去圓,而隐瞞大多是愛的表現。
梁璇很難理解男人的尊嚴,人總有委屈的時候,到底要多成熟才能和各方的壓力抗衡……她踮起腳溫柔地回禮,輕輕地說,“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最開心的是她經常流血的男人在她面前流了淚,這也是信任。”她站不穩又落回去,“我不管別人對你怎麽不好,我會對你很好,更不能容忍他們欺負你,會是你遇到困難第一個想到而且絕對不好背叛的人。很多不開心的事分享出來并沒有那麽不開心,可是逞着強積累有必要嗎?你別把自己憋死了,我還不想守寡呢……”
“瞎說什麽。”他曲指在她頭上輕輕彈了下,覺得她可愛得不行,心情也好多了,揉了揉她的頭說,“怎麽說話一點分寸也沒有。行吧,以後都聽你的。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麽,你把電視打開自己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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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璇看他眉頭陰雲散盡就敢造次了,貼在他背後抱着他興高采烈地說:“我和你一起去。”
***
“我要系圍裙了,你別抱着不撒手。”齊業騰只是說,卻沒有扒掉腰間手的意思。
抱人和抱毛絨玩具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他的背寬闊、有溫度,令她深深眷戀。梁璇抱了好一會才松手,先他一步摘下挂在門背後的圍裙。要他伸脖子就伸脖子,要他轉身就轉身,梁璇邊給他系帶子邊喜滋滋地說,“看我像不像你的貼身丫鬟。”
齊業騰也入戲了,轉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拿了鍋鏟,配合地說:“誰說的?你是朕的皇後。”
他後宮佳麗不止三千,更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想給他生猴子。梁璇歡天喜地的和他開玩笑,“我把你迷得只喜歡我一個不應該是妖妃嗎?”
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像模像樣地緩緩說:“朕只想做個昏君。”
***
齊業騰親自下廚,梁璇給他打下手,他們在冰箱裏找到條魚,可是沒能找到生姜去腥,梁璇要他先把白菜炒了,然後就去下面超市買生姜了。
在超市找生姜的時候梁璇碰上了齊業騰的前妻,梁璇跟她沒什麽交集也就沒什麽大仇大怨,微笑着點了點頭,原本都錯身而過了,女人卻“诶”了一聲。
梁璇回頭正看到她笑盈盈的面孔,狐疑地問:“有什麽事嗎?”
“你不想知道我和他怎麽分開的嗎?”女人開門見山絕不說多餘的話,“他看上去好說話,可是骨子裏卻很清高,容不下別人做違背他意願的事。你多注意一點。他以後要有成就了,你們就可能分手了。”
梁璇聞言怔了一下,還蠻感謝她提醒的,有點尴尬地說:“是嗎……那我覺得我和他應該很合适的。”
女人冷笑了一聲就走了。
***
這件事梁璇一直沒跟齊業騰講,自己也沒弄明白他前妻的意思。反倒因為這趟北京之旅他們關系更穩定了。
兩個月後梁璇新專輯預售,搬去了齊業騰的新房同居。
有次開歌會停電他倆同時掉線還惹得粉絲一陣議論,梁璇為他撒了有生之年的第二次謊,覺得他好像自己私藏的地下情人。但她的初夜是她纏着他倒貼,把他說得不就地正法都不行了才貢獻出去的。
還是在白天……
她沒一點經驗完全不知道怎麽辦,無措又尴尬地愣在那裏,呼吸從來沒有那麽快,雙手顫抖着幫他脫了上衣,看着他的褲子就再動不了了。
“算了,我自己來吧。”齊業騰無奈又好笑的輕嘆了一聲,手指拉開拉鏈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
梁璇都不敢睜眼,在感官的刺激下徹底服輸,像不是她大義凜然以身犯險一樣害羞地求他,“你輕點好不好……我從來沒有過……”
聞言齊業騰手上的動作一頓,眼底掠過一絲詫異,他一萬個沒想到,撫着她的臉溫柔而鄭重地說,“別害怕,信我。”
“幫我……我不好意思自己……”她緊張得不行,仿佛又回到第二次見面他給她做手術那天。
齊業騰低嘆了一聲,吻輕柔地落在她的唇上,手扯着她衣服下端往上帶,她配合地擡手,在他的引導下脫掉了裏層的背心,然後聽到他帶着點笑意的調侃,“這麽熱的天怎麽還穿兩件?”
梁璇臉一紅,身後的扣帶已經被他靈巧地解開。她羞人答答地捂住胸口,他手指繞過她的肩把兩根帶子在她欲拒還迎下拿了下來,溫聲贊嘆道:“寶寶你好大。”
“也沒有……很大……”
“嗯?你還想要多大?”他笑意不減,輕輕吻了吻她的頭,“夠了。”
梁璇本就難為情,他一揉沒出息地哼出聲,立刻咬住了唇,害羞地嗚咽。
他用指尖輕輕撥着她的唇瓣要她放松,然後覆唇親吻,右手花了足足五分鐘才不緊不慢褪下她的底褲。
… …
梁璇懶洋洋的軟在床上,迷蒙的眼裏只有他的影子。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溫柔專注,是她腦海裏瞬間躍出的詞彙。他側臉的輪廓被描畫得棱角分明,給她細膩而安靜的歸屬感,仿佛哪怕淪陷也沒關系。她真的好喜歡他。太喜歡了。
情.欲的味道在房間裏彌散開。他壓上來和她十指交纏,将她的雙手按在兩側,唇停留在她的鼻尖,吐息火熱地問,“準備好了嗎?要幹壞事了。”
她熱得大汗淋漓,頭發粘在臉上頸間,輕聲嘟囔,“我好熱……”
齊業騰也熱,摸到遙控器把溫度調低。
… …
梁璇不禁蜷起腳趾,他眼底深不可測,滿滿全是不可知的情愫,情致旖旎。“寶寶,我可以進來嗎?”他鄭重問她,提醒多于問詢。
她微微點頭。“不舒服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他心疼又驕傲地說。
她又點頭。齊業騰觀察着她的表情輕輕推進了點,激起她一陣戰栗。
“業騰……”她情不自禁叫他的名字,實在太疼了,他稍微一動,不管是出去還是進來都疼得要命。她動都不敢動,只能無助地叫他的名字。只進了一點,停在一半只讓她覺得貼合的地方酸脹難忍,難受極了。
“乖,放松,不要咬唇。”他撐住身體,吻了吻她,嘗試着再往裏一點。
“嗯……”沒有一絲快慰,刀斧劈下來的撕痛疼得她悶聲哼了一聲,她指甲很短還是把他背上撓出了一刀印子,眼眶裏的淚湧出來。
齊業騰緊鎖着齒關,牙根已是酸疼,而她眉毛都快皺成一團了。這樣到一半的時候最難受,他看着她倔強的樣子柔聲鼓勵,“寶寶你真棒。”半晌他終于狠下心一口氣頂到底,逼得梁璇尖叫了一聲就哭出來了。
“別哭,我不動了。”他全部進去以後已經能和她對視,上半身壓着她的小腿捧起她的臉,擦掉她的淚和汗,揉着她的腦袋哄,“不怕,不怕,寶寶不怕。”
梁璇在她的安撫下松了口氣,貪戀他入骨的溫柔,堅強地撒嬌:“我沒事的……你動……”
他低頭親了親她漂亮的眼睛,感受着她适應自己,分外憐愛地吻她的頭發。
… …
他撐着的手青筋暴起,提臀出來。兩個人都在喘息,他把她抱進懷裏問:“累不累?疼嗎?”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沒喂飽一樣精力還不錯,羞澀地說:“還好。就是……不要再那麽裏面了……”
齊業騰聞言笑了聲,把她抱起來,“我們先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 就當我寫的生孩子好嗎?全是對話,再删我要哭了。
我的讀者群:97401409 你們懂。
還是定個敲門磚吧。主要是上次有個孩子沒看過我文,加進來就為了問我寫不寫人獸......不約,叔叔我們不約,我買過保險了,謝謝關心。
敲門磚【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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