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男人這種生物可以說是有點可怕了,只要是爽到了,什麽都不重要了,這個世界都可以抛棄了。

嗯,程先生的手活技術跟他調情手段一樣很棒,作為一個沒有出息的男人,我只能舉手投降,我唾棄自己被下半身支配的大腦。

程先生倒是老神在在,他在我射完之後慢條斯理地抽了紙給自己擦了擦手,我腦子空了幾分鐘後回過神來看見程先生平平淡淡地坐在床上一角,衣服整潔氣質平穩的簡直像是剛剛從大會中散場。

相比之下我簡直像是随時随地能發情的狗,我伸手扯了扯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赤裸着的下半身,支吾了一會兒,對程先生的下半身表示關心:“那個,您……”我遲疑着,“不需要麽?”

程先生側頭看了我一眼,聲音十分平靜:“還分手麽?”

這聲音說沒帶着嘲諷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咳了兩聲,沒搭腔。

爽到的人沒資格說話。

程先生坐在那裏輕聲地說:“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可以不做。”他頓了半響,話中帶着隐隐的嘆息,“我還總以為兩個人互相喜歡的話總會想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我在被子下默默地把內褲給套上了,也不知道程先生跟我說些糊弄小姑娘的話是個什麽意思,要麽是我跟程先生兩個人大腦的構造不太相同,要麽是程先生對于我跟他兩個人的關系定位十分不準确。

神他媽兩個人互相喜歡了。

程先生對于喜歡的定義肯定跟正常人是不同的。

我靜靜地看了程先生一會兒,極力想展現自己對程先生所說的話的不認同。

也不知道程先生有沒有接收到我強烈的腦電波,只見他垂了垂眼睛,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随後他從床上站了起來,施施然地把剛剛用來擦手的紙巾丢進了垃圾桶裏,轉身又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步子邁的不急不緩,行到我腦袋旁,他低頭看了我一眼,完全沒帶什麽情緒地問了聲:“剛剛爽麽?”

我謹慎地瞥了他兩眼,想要确定他這他媽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在确認我是不是有爽到。

程先生靜靜地等了會兒我的答案,大概是略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他微微蹙了蹙眉頭,慢騰騰地坐在床沿,他單手撐在床上,皺着眉頭似乎十分苦惱地看着我:“你想說什麽你告訴我。”他靜了靜,“你可以跟我表達任何你的想法,許默。”他說,“我不是什麽洪水猛獸,不會吃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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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麽?

我對此表示高度的懷疑。

大概是我的長時間的沉默有些惹怒了程先生,他莫名其妙焦躁了起來:“許默,我完全不懂你,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麽你有想法從來都不想向我表達。”

這種無端指責讓我更是無言以對。

程先生暗自焦躁了一會兒,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這倒吓了我一跳。

我仰頭看他,程先生回頭望着我,他在我臉上凝視了半響,視線漸漸下滑,最後停在我腳的方向,他輕嘆了口氣:“上次扭到的那只腳好了麽?”

我唔了一聲。

他的視線又上移,他平靜地說:“算了,我先走了。”他停了會兒,直視着我的眼睛,“過幾天再來找你?”

我又唔了一聲。

程先生視線移到了我的腦袋上,随後他彎腰在我腦門上輕輕地印下一個吻,聲音輕飄飄地傳進我的耳朵裏:“我走了。”

我看着程先生轉身離開。

腦袋上還存在着程先生嘴唇柔軟的觸感。

總是被程先生這樣莫名其妙地對待……

說實話,這實在讓我有些尴尬。

這之後的事情好像變得有些奇怪了。

程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開啓了什麽特殊的技能,他最近好像喜歡上了用各種手勢讓我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衣冠楚楚光看着我發情便能獲得精神類的高潮。

他好像熱愛上了給我撸管。

而我每每拜倒在程先生的的五指姑娘下,都深深覺得自己實在無用,在程先生連續一個星期來我家給我上門服務後我掙紮着攔了一下。

程先生的手抓在我的小腿上,他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怎麽?”

我咳了一咳,覺得我跟程先生的關系莫名其妙地純潔起來了,好像變成了高中住宿時同一寝室的戰友,每天分享些黃色小說以及偶爾探讨些愛情動作片裏面看見的一切神奇的姿勢。

所以我稍微表示了一下對戰友下半身的關心,我伸手扯了扯自己被程先生抓住的褲子,身子往程先生的方向湊了湊:“那個……”我遲疑着,“我要不要幫幫你。”

我指了指程先生的下半身。

沒料到我人還沒湊近,程先生簡直像避着些什麽洪水猛獸般地往後仰了下。

這就讓我有些尴尬了,弄的我好像想對他做些什麽一樣,我咳了兩聲,實在有些讪讪。

好在程先生臉皮厚,他不動聲色地擺正身子,看了我兩眼,好一會兒,我都覺得程先生其實壓根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大家可以洗洗睡了的時候,他突然出聲:“你幫我舔嗎?”

卧槽,程先生蹬鼻子上臉的功夫實在了得,我就随口關心一下他的下半身,他倒是要求多,我瞥了他兩眼,想着怎麽把這個話題不動聲色地轉過去,大家最好洗洗睡了算了。

程先生沉默了一會兒,再次發聲:“當然作為交換……”他遲疑了一會兒,“我也會這麽做的。”

我覺得可笑,弄得我好像很想他給我那個什麽一樣的。

弄得好像他十分勉為其難或者是誰要強迫他一樣。

程先生的腦回路真的是很奇怪。

當然我才不會承認我光聽見程先生說出那句話後想到他給我口交的場景,想到程先生這張時常平靜的臉上射滿了我的東西……

我整個頭皮都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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