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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叔,不過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從來都沒有叫過小叔。”

秦婉一笑,心裏有些疼惜小家夥,明明是爸爸,偏偏他什麽都不知道,“那他叫你什麽?”

“叫你吧!好像也很少叫你,什麽也不叫,總之很不禮貌。”小家夥看向秦婉,小臉上寫滿了對小琛琛的不滿。

秦婉看着他笑,沒有出聲,其實相比,小家夥更幸福一些,他的爸爸一直默默地照顧着他,不像她,從爸爸去世以後,孤零零地變成了一個人,經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燈還亮着,媽媽還沒有回來。

過了一陣,小家夥皺了皺眉頭,看向秦婉,“婉婉,我說了謊,你一點都不生氣嗎?”

他緊張地看着秦婉,是不是她不在乎他呀?

“本來很生氣,可是看你太讨人喜歡了,就不生氣了。”秦婉看着小家夥,輕刮了一下他的鼻頭。

小家夥紅了耳根,“婉婉,你好壞,欺負人家。”

看小家夥羞答答的模樣,秦婉熄了燈,“好了,睡吧,明天還要上學。”

小承翰揪緊了秦婉的睡衣,孩子氣的出聲,“還有件事,我沒有說完,婉婉,其實我有媽媽,不過我不打算認她了。”

秦婉凝眉,“為什麽?”

小承翰鼓了一下腮幫子,“我小時候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脫光了衣服睡在一起,嗯嗯啊啊地叫着……”

小家夥不出聲了,板了小臉。

秦婉疼惜地抱緊了小承翰,可憐的孩子,和她有一樣的遭遇,她看見這樣醜陋畫面的時候已經二十歲了,可是小家夥呢?現在才有七歲,孩子一定是有了心理陰影,才會那麽讨厭霍啓琛的奶奶。

想到這裏,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聽霍啓琛的意思是,他并不知道小承翰的親生母親是什麽人。而名義上,小承翰是他奶奶的兒子,真夠複雜的!

過了一陣小家夥悄悄地出神,“那天我受傷了,住了醫院,是小琛琛在床頭陪着我。雖然他不招人喜歡,不過,我還是有那麽點喜歡他,就和他一起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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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輕笑了一聲,看來小家夥其實還是很依戀霍啓琛,不過就是小嘴硬,或許,這是父子天性吧!

……**……**……**……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小家夥趁着秦婉不在看向霍啓琛,“小琛琛,我已經和婉婉坦白了我們的關系!”

“然後呢?”霍啓琛剛拿起筷子,又重重地擱在桌子上。

小家夥他偷偷看了一眼霍啓琛的神色,“然後我要和你公平地競争婉婉!”

霍啓琛看着小承翰,一張冷感的臉面如冰霜,輕蹙了一下眉,“就憑你?”

“我怎麽了?我就不能和你競争婉婉嗎?”小家夥一本正經地看着霍啓琛,挺起胸脯,很不服氣地出聲。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擱在指間打轉,“你想怎麽公平競争?”

“嗯,你們先把婚離了。”小承翰一雙眼睛黑黝黝地看着霍啓琛,頓了頓補充道,“除非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霍啓琛擡手揿滅了香煙,“你可以滾出去上學校了!”

小家夥看了一眼霍啓琛的神色,硬着頭發出聲,“我又不是皮球,也不是肉歡,怎麽滾!等我吃完早飯,黎叔開車送我去學校。”

“……”霍啓琛沒有理會小家夥,開始用早餐。

小家夥觑了一眼霍啓琛,郁悶地出聲,“小琛琛,我一直覺得你不是這麽不自信的一個人。”

“……”

回應他的依舊是一片沉默!

小承翰郁悶地拿起筷子吃早飯,扭頭看向衛生間的方向,婉婉怎麽還不出來?

秦婉換好衛生巾,看向垃圾桶的方向,換下來的衛生巾上染着濃濃的血

,很不雅觀,想到小家夥和霍啓琛一會兒可能要來上廁所,她撕了一些衛生紙遮住了才出了衛生間。

“這麽長時間?”霍啓琛擡頭問了一聲,看向一邊的吳嫂,“幫夫人熱一下。”

吳嫂站在那裏,被一聲“夫人”石化了,秦…秦小姐怎麽突然變成夫人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吳嫂站在那裏不動,霍啓琛蹙了一下眉頭,“吳嫂。”

“先生!我去熱!”吳嫂回過神來,連忙端了秦婉面前的豆漿和包子去熱。

秦婉看了一眼霍啓琛,沒有出聲,顯然,他吓到了吳嫂了,不過,他結了婚,竟然連吳嫂都不知道,這場婚姻裏,果然只有他和她!

吃過早餐,黎叔開車去送小承翰上學。

看他們一走,秦婉上了霍啓琛的車,想到吳嫂竟然都不知道他和霍啓琛結婚的事,看了一眼他的方向,“你這個什麽都藏得住呀。”

霍啓琛看向秦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沒有搭話。

秦婉坐在副駕上打量着霍啓琛。

霍啓琛抿緊了薄唇,“一夜不見就這樣直白地看着老公?暗示?”

秦婉瞪了一眼霍啓琛,“我在想承翰的親生母親是誰?”

霍啓琛握住她的手,落在她腿上,“不是說過了嗎?”

“騙子,你說是我。”秦婉瞪着霍啓琛,她雖然年紀也不小了,但明明是個黃花大閨女,第一次交待給了他,他真好意思說出口。

“……”霍啓琛眸色深稠地看了一眼秦婉,沒有說什麽。

二十分鐘後,到了東霍集團門口。

霍啓琛停住車,看向秦婉,“要昨天放在我辦公室的資料嗎?我叫年富拿下來。”

秦婉搖頭,“下午吧。”

霍啓琛想到白靈撞到她的事,“平時走路小心一點,過幾周就可以拆石灰膏了,別磕碰到。”

秦婉遲疑了一下,看向霍啓琛,“……你怎麽知道?”

霍啓琛淡淡一笑,“公司離得這麽近,總有認識的人。”

“這麽說,你承認你在監視我?”秦婉眯着眼睛一笑,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拉過她的手放在腿上,凝望着她,沒有出聲。

秦婉想起一個段子,“別改天我男同事上班的時候,微信上都蹦出一條信息:我們以後別聯系了,我老公懷疑我們倆了!”

霍啓琛揉了揉喉結,“我倒是很好奇,你的男同事怎麽回答。”

“我下車了。”秦婉笑了一下,從他掌心裏抽出手,下了車。

剛到辦公室,手機響了,看到了一條短信,是霍啓琛發的,內容同她車裏說過的話。

她一只手拿着手機,回複消息,“暈,美女,貌似我們加了微信一年多,好像沒聊過吧?”

過了一陣,他又來了一條短信,“那就好,我是她老公。你沒事了,我再找其他人試試!”

秦婉笑着搖了搖頭,聽到內線響,放下了手機,接起內線,聽到廖總找她,“好,我馬上過去。”

她拿了手機,站起來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廖志斌看向秦婉,“小秦,我聽說老肖說你結婚了呀。”

“是呀,廖總,我就不能結婚?”秦婉看向廖志斌,不鹹不淡地出聲。

廖志斌打量着秦婉,有些摸不透秦婉的老公到底是什麽人物,“就是這幾天接你的那個男人?”

“廖總一向這麽關心下屬的私事嗎?”秦婉嫣然一笑,看着廖志斌,有些疑惑,顯然廖志斌并不知道霍啓琛,似乎又對她的老公很感興趣,那麽,年富每一次是怎麽幫她請假的?

廖志斌細細打量着秦婉,“我們銷售部就這麽一朵花,被人摘走了,作為上司,我關心一下,不是正常嗎?”

“廖總,還有別的事嗎?”秦婉能感覺到最近廖志斌對她不太一樣,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不像以前那樣赤裸裸地寫滿了饑渴。

廖志斌想起邵總的叮囑,并沒有提到莫東集團,“今晚客戶約了我,就是你手上那個項目,晚上你跟我去一趟,穿的漂亮一些。”

☆、惹霍上身098:

“知道了廖總。”秦婉出了總經理辦公室。

廖志斌意味深長地看着她的背影,給邵莫庭打了一個電話,“邵總,女人來事前的三天是性欲最旺盛的時刻,女性荷爾蒙分泌最旺盛,也是追女人的最佳時機。這招歷來都是我追女人的秘籍,多次屢試不爽。”

……**……**……**…咕…

下班之前,秦婉給霍啓琛打了一個電話,“晚上需要見個客戶,你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鹕”

聽到內線響了,她挂了電話,接起內線,聽清廖總說的時間和地點,輕輕說了一聲“好的”。

為了尊重客戶起見,她又略微補了補妝。

晚上六點,到了會所,廖志斌已經等在門口,看到秦婉,掃了一眼她身上的工裝,皺了皺眉頭,“小秦,不是讓你穿漂亮點嗎?”

秦婉一笑,“我覺得工裝挺好。”

廖志斌打量了一眼,的确,工裝也很好,如果喜歡邵總制服誘惑,會更有感覺一些,随即一笑,“走吧。”

秦婉跟在廖志斌身後,剛進包廂,看到邵莫庭,臉色變了一下,嘴角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她轉身就走。

廖志斌拉住了她的胳膊,“小秦,你這是幹什麽?”

在她出門之前,廖志斌帶上了門。

秦婉胸口起伏了一陣,看了一眼邵莫庭的方向,嫣然一笑,“邵總是想要故技重施嗎?”

邵莫庭定眼盯着秦婉,盯着她的手臂,眸色灼熱,“廖總,你先出去一下。”

廖志斌拍了拍秦婉的肩膀,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意味深長地出聲,“小秦,好好陪着邵總。”

秦婉冷笑一聲,“廖總真的這樣就走嗎?剛才你帶着我進來,門口就有視頻,如果你送進來的人沒有出去,死在這間包廂,請廖總仔細想想,掂掇掂掇,您能脫得了關系?”

廖志斌看向秦婉,見她不像在開玩笑,心跟着沉了下去,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別辦法了,以邵總在青城的能力,擺平這點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小秦,好好侍奉邵總。”

秦婉看着他出了包廂,“廖志斌,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

廖志斌臉上一陣難堪,還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出了包廂。

秦婉看到門口有人,她強行出去一定會傷了左臂,她還不想廢了一條手臂!

眼睜睜地看着那扇門在眼前阖上,姓廖的和邵莫庭合着給她下了一個套!她笑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邵莫庭的方向,“邵總,嘉華項目是莫東出資?”

邵莫庭坐在那裏,渾身如浸透在冷水裏,看着她手臂上的石灰膏,“是!”

秦婉恍惚一笑,“您這樣做有意思嗎?”

“婉婉……”

“不要這樣叫我,我覺得惡心!”

話音一落,她看了一眼包廂裏的衛生間,轉身走過去。

邵莫庭去她拉的手,秦婉躲開了。

他站起來,秦婉退到了一邊,“邵總真的打算搶對自己妻子的姐姐用強嗎?”

“婉婉,你知道我愛的人不是她,是你!”邵莫庭低吼了一聲,胸口像被什麽壓着,透不上氣來。

秦婉退到了沙發那邊,速度很快地從茶幾上抓了一個煙灰缸,“你敢碰我一下試試,要麽你活着走出去,要麽是我!”

邵莫庭沒有動,定在那裏,“婉婉,你不用這麽防備我。”

“一個強女幹未遂的人說這話,您覺得有資格嗎?可笑嗎?”秦婉盯着邵莫庭的方向,笑得沒有一絲溫度。

邵莫庭沒有出聲,就那麽靜靜地看着秦婉,靜靜地等待着,廖總說包廂裏撒了一種香水,含有一種激素,可以刺激女性的荷爾蒙分泌,使女性更容易被男性吸引。

随着空調吹着暖風,包廂裏的味道漸漸地變得暧昧起來。

秦婉感覺到異樣,不太對勁,想起自己路上覺得廖志斌有些反常,給霍啓琛發過一條短信,如果半個小時之內,她沒有聯系他,她的電話打不通,讓他來這裏找她!

她擡手掠了掠耳邊的秀發,深呼吸

,努力地想着霍啓琛,腦海中漸漸出現一幕幕兩個人纏|綿入骨的畫面,因為包廂裏一股讓人陶醉的味道,眸色變得流光溢彩,只感覺一陣酥軟,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邵莫庭看着秦婉,猶豫着,心中兩個聲音在掙紮,輕緩地出聲,“婉婉,你記得那段在醫院裏時光嗎?那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段日子,也是我最留戀的一段時光,你的世界裏只有我……”

秦婉坐到了沙發上,想起那段日子,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甚至已經無法正常地思維和平靜地呼吸。

他說的那一年,她和秦姝起了争執,秦姝抓了一把石灰狠狠地打在她臉上,迷進了眼睛,灼得她一陣疼痛,突然什麽都看不見了,是邵莫庭突然出現将她送到了醫院。

邵莫庭看着秦婉,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憶,“那時候你的眼睛被紗布厚厚地蒙着,幾乎纏住了半個腦袋,只露着挺翹的鼻尖和紅唇……你總是害怕無助,總會緊緊地拉着我的手,一口一聲莫庭……”

秦婉閉上眼睛,不想去回想,那段記憶卻在腦海中清晰起來,什麽看不到的那段日子,她仿佛回到了爸爸剛去世的那個時候,那時候,邵莫庭是她的整個世界,他是圓心,她圍着他轉,他是她的整個世界……

邵莫庭走過去,将秦婉抱在懷裏,“婉婉,我知道你愛我,就跟我愛你一樣……”

突然砰地一聲,整個世界安靜下來!

煙灰缸落在大理石地板上,跌了個粉碎!

邵莫庭僵在那裏,低頭看了一眼煙灰缸上的血跡,在水晶燈下,閃着絢爛的色彩。

他擡手,摸了摸額頭,是溫熱的觸覺!

秦婉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看着邵莫庭流血的額頭,粗喘着氣,“我和你從七年前的那天已經徹底結束了!”

邵莫庭不敢相信地看着秦婉!

秦婉跄踉地站起來,走到門口,擡手要開門,門突然開了。

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度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霍啓琛抱起秦婉,眸色森冷地看了一眼邵莫庭的方向,轉身離開。

邵莫庭看着霍啓琛離開的方向,怔怔地望着,霍啓琛今晚不是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嗎?他今晚不該飛去歐洲那邊嗎?難道他推掉了幾個億的單子,為了一個女人?

……**……**……**……

霍啓琛抱着秦婉上車,捏住了她微微發抖的手指,看向駕駛位上的黎叔,冷抿着薄唇,“去醫院!”

“是,先生。”黎叔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年助理,他本來是送先生和年助理去機場的,半路上,先生突然讓他将車開回來,開到會所這邊來,叫年富打電話取消了行程。

他和年助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沒想到是以為秦小姐,不對,是因為夫人!

到了會所之後,先生一個人進去了,沒讓他們跟着,以至于到現在,他們只看到先生抱着夫人出來了,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默默地啓動了車子,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上的先生和夫人。

秦婉靠在霍啓琛的懷裏,嗅着他身上的氣息,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閉上了眼睛。

霍啓琛緊緊地抱着秦婉,眸色濃郁地看向黎叔,“再快點!”

黎叔默默地提了車速,感覺到先生一直在看着他,幾次改變了車道,超車直接越過了紅燈。

霍啓琛看向年富,渾身泛起一股寒意,低冷地出聲,“聯系一下曲醫生。”

……**……**……**……

到醫院的時候,曲醫生等在醫院門口,直接帶着霍啓琛去了安排好的病房。

做完檢查,曲醫生看向霍啓琛,“霍先生,應該不會影響傷口的複原。”

霍啓琛看向曲醫生,松了一口氣,“是什麽情況?”

曲醫生頓了頓,遲疑地出聲,“身體裏沒有檢測到類似迷|香一類的東西,我猜測,應該用了一些可以刺激女性的荷爾蒙分泌的東西,比如香料、香水等,使女性更容易被男性吸引……”

☆、惹霍上身099:你,你愛我麽?

霍啓琛眸光落在秦婉身上,雪白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寧靜又耀眼,“需要住院嗎?”

曲醫生看向霍啓琛,含蓄地出聲,“我覺得沒有住院的必要,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過幾個小時就沒事了。如果着急,霍先生可以幫幫秦小姐。”

年富和黎叔站在一邊,聽了尴尬,低下了頭鹕。

反觀霍啓琛,倒是神色如常,“謝謝曲醫生。”

……**……**……**…咕…

回到車上,秦婉靠在懷裏懷裏,嗅到他身上很濃的氣息,聲音含糊地問,“晚上吃什麽了?”

霍啓琛低頭看着秦婉,将她鬓角浸濕的發絲撥到了耳後,“漢堡。”

秦婉呼吸有些困難,“那是小孩子吃的東西。”

霍啓琛指腹剮蹭過她耳廓上細嫩的肌膚,“我也不大。”

秦婉莞爾一笑,孱弱地出聲,“原來三十六歲叫不大。”

黎叔在前面聽着,很有壓力,如果三十六歲不大,那麽他他四十多歲的人是不是該叫年輕了?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耳邊傳來老少皆不宜的對話。

秦婉靠在霍啓琛懷裏,渾身熱出了一身薄汗,只是緊緊地貼着他,“漢堡能吃飽了?”

霍啓琛抱着秦婉,就像懷裏抱着一團火,燙的他渾身堅硬,“沒有吃飽,所以打算回去再吃點?”

“吃什麽?”

“吃你!”

聽到他迷人、低沉又滿富磁性的男性聲音,就像繞在心口上,久久不去,撩着她渾身所有敏感的地方。

想到車裏還有人,她紅着臉沒有再出聲,只是靠在霍啓琛身上,腦海裏是一幅幅斷斷續續旖旎的畫面!

車廂裏突然變得特別靜,只有呼吸的聲音。

黎叔和年富坐在前面,幾乎不動,直直地看着前方。

霍啓琛和秦婉基本也不動,這樣緊貼着已經夠難受,再動一動,就有着火的危險。

他想起七年前,去醫院看她。

她把他當成了邵莫庭,“莫庭,我要吃橘子。”

他看了一眼她,眼睛上纏着厚厚的紗布,幾乎遮住了半個臉,還是能看出女孩姣好的容貌。

他沒有出聲,掃了一眼旁邊的水果盤,拿了一顆橘子,剝完了一瓣一瓣送到她嘴裏,在她的要求下,又伸手接了她吐的核。

聽到他把橘子的皮和核扔進垃圾桶的聲音,她安靜地出聲,“莫庭,我發現最近想起你,總想不起你長什麽樣,這種感覺好害怕,你讓我摸摸。”

他坐到了床頭,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臉上。

她靜靜地摸着,沒有出聲,嘟着唇,憨态可掬,他莫名地有了反應。

……

聽到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他回過神來,看向窗外,黎叔已經停穩了車,下了車,走到後面,幫霍啓琛開門。

霍啓琛抱着秦婉下車,進了霍宅。

年富看着霍啓琛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總裁始終沒有給他任何指示,關于今晚的事,他是要查,還是不查呢?

他回頭看向了黎叔,請教了這個問題。

黎叔搖頭。

年富會意,很快離開了。

……**……**……**……

小承翰看到小琛琛抱着婉婉進來了,“小琛琛,婉婉怎……”

他話還沒有說完,霍啓琛已經抱着秦婉上樓了,根本沒有理他。

小家夥郁悶地瞥了一眼,丢下遙控器上了樓。

他還沒有到二樓,聽到了砰地一聲關門的聲音,然後是門從裏面反鎖的聲音!

小家夥又返回了一樓,“吳嫂,家裏的備用鑰匙呢?”

吳嫂咳嗽,她剛才看到先生抱着秦小姐哦不夫人上去了,小少爺現在要備用鑰匙……

她看向小承翰,“小少爺,先生房間的備用鑰匙沒有在我這裏。”

小承翰不悅地抿嘴,“那在哪裏

?”

“一直在先生那裏。”吳嫂看向小承翰。

小承翰觑了一眼吳嫂,板着臉問,“吳嫂,那你說小琛琛關了門,會對婉婉做些什麽?”

“這個……小少爺,我不知道。”吳嫂站在那裏,窘迫地看着小承翰,渾身汗噠噠的,想起先生叫秦小姐夫人,不明白那是個什麽意思?是兩個人睡到一起了還是兩個人登記了?

小承翰剜了一眼吳嫂,看向進門的黎叔,“黎叔,婉婉怎麽了?”

“夫…夫人酒精過敏了。”黎叔看着小少爺,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小家夥抿緊了嘴巴,眉頭皺的老緊,“婉婉她的手臂還沒有好,怎麽喝酒了?”

“……”黎叔沒有接話。

小承翰轉上樓,用力地敲霍啓琛卧室的門。

沒有動靜,他上了腳踢,“小琛琛,你聾了嗎?”

……**……**……**……

聽着外面的叫喊,霍啓琛沒有出聲,只是蹙眉看了一眼躺在枕頭上的秦婉。

秦婉已經好了很多,身上沒有那麽熱,可是看着他,還是很想,腦海中那些火熱的畫面越來越清晰,清晰地像巨幕電影,身上那股涼下來的溫度,很快地又熱起來。

她伸手捏住霍啓琛的皮帶,輕輕扯了一下,松開了手。

霍啓琛眸色粘稠地落在她臉上,“想要什麽?”

秦婉臉上一燒,目光往下落在他的領帶的上,“你在車上說什麽了?”

“忘記了。”霍啓琛看着秦婉,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低啞。

秦婉捏緊了被子,“小家夥在敲門。”

“讓他敲。”霍啓琛坐在那裏,眸色如墨。

敲門聲響了好一陣,锲而不舍,足足有十分鐘,然後傳來幾聲霹靂乓啷的踢門聲,突然安靜了。

秦婉剛要出聲,霍啓琛突然一把扯起她,禁箍在了懷裏,用薄唇堵上了她的唇。

只感覺一陣酥軟,身體軟了下來,她睜大眼睛看他。

霍啓琛薄唇吻着她唇,她的下巴,沿着脖子,一直咬向了她的耳垂,同時手透過腰帶直接摸到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感受着她身體的悸動。

“你,你愛我麽?”秦婉柔軟的身體顫抖着,無力抵抗,眸底映着霍啓琛冷感矜貴的五官,凝眉看着他、

霍啓琛薄唇再一次烙上她的唇,“我喜歡用行動回答。”

她閉上眼睛,主動吻他,手笨拙地解他的皮帶。

霍啓琛将她勒緊在懷裏,失控的攫緊她的唇舌,狠狠地掠奪!

…………

一個小時候,秦婉靠在霍啓琛的手臂上,低頭看着他心口的位置,手輕輕地觸碰,還能感覺到沒有男人還沒有恢複平穩的強勁心跳,一下一下急促地燙着她的指尖。

霍啓琛捏住她的手,強勢按在胸口上。

秦婉沒有動,靠在他懷裏,呼吸不由地繃緊。

霍啓琛摟緊了秦婉,躺在床上,眸色專注地看着水晶燈搖曳出的旖旎燈光。

過了一陣,秦婉看向霍啓琛,“我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飯,有點餓了。”

霍啓琛拿起床頭的手機,撥了吳嫂的手機,嗓音低醇地出聲,“幫夫人準備晚餐。”

挂了電話,他低頭看她窩在他懷裏慵懶的模樣,心情很好,有什麽事,她已經知道找他了,和之前比,總算有了不同。想到她剛才迷人的模樣,嗚咽的哭聲幾乎要了他的命,眸色變得幽離濃郁。

秦婉看了一眼霍啓琛,聲音依然帶了一些顫音,“我想去洗澡。”

霍啓琛下床,拿了自己的睡衣扔給她。

秦婉拉開一些被子,小心翼翼的穿睡衣,盡量遮住身體。

霍啓琛側頭,眸光落在她小腹處一道淡淡的印痕上,蹙了一下眉,眸色深濃起來。

感覺到他視線停留的地方,秦婉低頭看了一眼,繃緊了呼吸,“那是我做闌尾手術留下來的刀疤,是不是很醜?”

☆、惹霍上身100:想給我生孩子了?

“一般醜。”霍啓琛淡淡地收回視線,不着痕跡地隐匿了眸底的深濃。

秦婉很快地穿好睡衣,低頭,沒有看到拖鞋。

霍啓琛從旁邊踢了一雙男式大拖鞋,踢到了床下。

秦婉踩上去,腳才占了一半多一點,很大很空,就像她穿着他的睡衣一樣,想必看起來相當滑稽咕!

她站在地板上,看向霍啓琛,兩腿有灌鉛一樣的錯覺,下身隐隐酸脹,不是痛,是一種說不清的感受。

霍啓琛看向秦婉,“等等,我下樓去問問吳嫂,有沒有保鮮膜。”

……**……**……**……

小承翰坐在沙發上,黑着一張小圓臉,小嘴抿成了一條直線,悶悶不樂地戳着遙控器,平均不到兩秒鐘換一個臺,畫面也不顯示一下,一閃而過。

霍啓琛走到他身旁,小家夥也沒有察覺。

一直到手中的遙控器被抽走,電視屏幕一黑,他才回過神來,憤憤地看向霍啓琛,胸口一鼓一鼓地出聲,“小琛琛,我們說好的公平競争,你不離婚就算了,還…還……”

在霍啓琛的注視下,小小承翰撇了一下嘴角,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低了頭,“我敲門你聽到了沒有?”

霍啓琛看到小家夥領口立着,将遙控器扔在茶幾上,擡手,修長的手指捏住他亂糟糟的領口幫他翻下來,“作業寫完了?”

“我問你話呢!以你小叔叔的身份!”小家夥惱怒地看着霍啓琛,低低地吼起來。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如果你覺得不開心,可以搬到那邊去住。”霍啓琛眸色濃稠地看着小承翰,細細看起來,小家夥雖然像他,卻又不像,大概是随了她的緣故,眉眼更精致一些。

小承翰啪地将霍啓琛茶幾上的煙盒扔在地上,撅着小嘴怨怼地出聲,“我知道你怕我和你搶婉婉,想敢我走,我才不走了!我又不是笨蛋!才不遂了你的意呢!”

霍啓琛看了一眼發脾氣的小承翰,“我給了你機會,你只需要每天按時完成作業就能和我競争,可以你自己不争氣。”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讀書。”小家夥撅着嘴巴,郁悶地揉頭發。

霍啓琛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沒讓你喜歡,你只要按時完成作業就可以。”

“我不寫,我就不寫作業。”小家夥從旁邊拿過書包,将書、作業本扔了一地板,将筆袋也砰地一聲扔在地板上。

“不喜歡,那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上學了,以後再也不用寫作業了。”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俯身撿起地板上的書、作業本、文具袋,然後從小家手裏拿走身小書包,轉身走向門口的方向。

“你要幹什麽?”

“……”

回應他的是一片平靜。

小承翰扭頭看向門口的方向,霍啓琛已經出去了,脫了鞋子,爬到沙發上,站起來看向窗外,看到小琛琛将他手裏的東西全部扔進了垃圾桶,撇了一下嘴巴,郁悶之極!

過了一會兒,霍啓琛進來了,沒有搭理小承翰,俯身撿起地上的煙盒,抽了一支扔在茶幾上,拿了打火機進了廚房,“吳嫂,有保鮮膜嗎?”

吳嫂正在洗菜,聽到霍啓琛的聲音,扭頭看向他,“先生,有。”

“找出來。”霍啓琛站在廚房門口,點燃香煙,抽了一口,看着吳嫂擦了滿是水的手打開了旁邊的儲存櫃。

吳嫂找到保鮮膜,遞給霍啓琛,“先生,就剩這一卷了。”

霍啓琛接過,低頭看了一眼,“廚房要用,再買一些吧。”

路過客廳,他将香煙揿滅在煙灰缸裏,沒有看小承翰一眼,拿着保鮮膜上了樓。

小承翰本來扭過了臉,發現小琛琛根本沒有理他,回頭看向樓梯的方向,抿緊小嘴,撇了一下嘴角沒有出聲,悶悶地坐在沙發上,不出聲。

肉歡跑過來打滾,小承翰觑了一眼,“別來煩我,心情不好!”

肉歡爬在地上不動了,瞅着小承翰。

小承翰扭過了頭,想到小琛琛可能真的不讓他上學了,眉頭皺的很緊。

……**……**……**……

回到卧室,霍啓琛

拿着保鮮膜走近秦婉,捏住她的左臂,低頭看了一眼,撕開保鮮膜纏了一圈,檢查一遍後擡頭看秦婉,“別洗太長時間。”

“知道了。”秦婉站起來,剛走到浴室門口,聽到了霍啓琛的聲音,停住了腳步。

“頭發一只手好洗嗎?”霍啓琛跟着走了過去。

不好洗!秦婉回頭看向霍啓琛,沒有出聲。

“別洗頭發,一會兒我幫你洗。”霍啓琛擡手,觸摸了一下她黑亮的頭發。

“我的浴帽……”秦婉看他的漂亮修長的手。

“吳嫂收拾的,我也不知道放到哪裏了,應該在浴室裏,你找找。”霍啓琛松開手,站在浴室門口看着秦婉。

秦婉推開門,進了浴室,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霍啓琛,帶上了門,然後在裏面反鎖了。

鎖好後,她背靠着門,用手捂住臉,今晚的主動是對還是錯呢?

她問他愛她嗎?他的回答讓她找不到答案。

若是不愛,又為什麽對她這麽好呢?

作為一名銷售人員,她深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秦婉移開手,看着花灑的方向,霍啓琛啊霍啓琛,你到底幾個意思?在你眼裏,我算什麽?

……**……**……**……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霍啓琛坐在床頭上,眸色濃郁地看着窗外,手裏夾着一支煙不停地打轉,地上落滿了煙灰。

秦婉凝眉看了一陣,走過去,“你不是說要禁煙嗎?”

“想給我生孩子了?”霍啓琛側頭,擡手揿滅了香煙,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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