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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吧。”

抽了幾口煙,想到秦婉的相冊,他又擡頭看向年富,“上一次你幫她收拾東西的時候丢了一樣物件,問問鐘點工那邊。”

年富一頓,看霍總沒說什麽東西,心中有點犯怵,別是鐘點工偷了夫人的首飾,“我這就去打電話,交涉一下。”

“出去吧。”霍啓琛撣了撣煙灰,看着年富出了辦公室,又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眉頭緊蹙。

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坐在那裏,抽完了剩下的半支煙,按了一下電源鍵,低頭看了一眼屏保上的照片,握着手機的手一陣陣發緊。

許久,他松開了手機,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喉結。

頓了一陣,給姬唐打了一個電話,“有件事找姬總幫忙。”

姬唐接到電話有些意外,“不知道我能幫霍總什麽?”

霍啓琛夾着煙,手指微彎成優雅的弧度,“據我所知,柏舟的一些重要客戶手中有莫東的股份,我想以雙倍的價格從他們手中回購,希望姬總從中做個介紹。”

許久聽不到姬唐的聲音,霍啓琛緩緩地轉着手裏的煙蒂。

過了一陣,聽到了姬唐的條件,他淡淡一笑,“對于影視圈,東霍一直沒有涉足的打算,如果柏舟有意到青城來發展,我可以保駕護航,還有你說的那個會計事務所,我讓我的助理留意一下。”

挂了電話,他撥打了內線。

很快,年富進來了。

霍啓琛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遞給年富,“去查查這個會計事務所。”

年富接過,低頭看了一眼,是A市一家新起的會計事務所,一時間名聲鵲起,還真不知道是什麽來頭!

霍啓琛動了一下手,年富很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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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秦婉應該正在開周會,突然有興趣知道在試用期她會刷掉哪幾個人,拿過內線電話,撥打了人力資源處的電話,“發一份銷售四部新招員工的名單到我的郵箱。”

挂了電話,過了一陣,聽到提醒音,霍啓琛打開郵箱,掃了一眼,翻看了一遍簡歷,坐在那裏琢磨了一陣,标注了幾個名字。

等了半個小時,估摸着秦婉應該開完周會了,他拿起手機撥了秦婉的號碼,“要刷掉哪幾個心中有數了嗎?”

秦婉進了辦公室,帶上門,“還沒有,再有半個小時就出結果了。”

霍啓琛淡淡一笑,“我猜了幾個人,我們倆打個賭。”

秦婉凝眉,“賭注是什麽?”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你提。”

秦婉想了想,心中很多疑問,“這樣吧,我打算刷掉三個人,你猜三個人,三個人裏面錯一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無條件地說真話。如果對一個,你可以問我任何問題或者提任何要求,我也無條件地滿足你。”

霍啓琛頓了頓,淡淡地答了一聲“好”,目光落在郵件上,多掃了幾眼,“為了公正一些,這樣吧,我把我選好的人名發到霍承翰手機上,你也發到他那裏,晚上我們慢慢算。”

秦婉聽着有些凝眉,一點做手腳的機會不給她,“你是信不過我,這樣多麻煩?”

“不敢賭?”霍啓琛聲音低醇了幾分。

隔着手機,似乎也能傳過來濃濃的荷爾蒙氣息,那聲色莫名地熏得人臉熱。

秦婉凝了凝神,估計在他眼裏,她跟真空狀态差不多,也沒有什麽後顧之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好呀,賭吧。”

霍啓琛抽了一口煙,“短信我已經發到霍承翰手機上了。”

秦婉嫣然一笑,“我的短信半個小時後發過去。”

霍啓琛夾着煙,關了郵箱,“下班之前發過去就成,你随意。”

秦婉凝眉,難道他不怕她作弊,其實為了贏他,她可以無恥一點、小人一些,反正,她在他面前,也沒多麽磊落!越想越覺得她相親的時候就沒有見過霍啓琛這張臉!領結婚證對方說辦,她接了電話,出去人也沒有看清,只給了一張身份證。

…………

秦婉剛下班,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

“想知道霍承翰的母親是誰嗎?”

聽清對方的聲音,秦婉頓了頓,凝眉,“你是打算打電話告訴我嗎?”

“想知道到……”

“我覺得沒有必要,你要是真想告訴我,在電話裏說了就成,何必搞這一套呢?我是多蠢,去跳你設計好的圈套?”秦婉打斷,直接挂了電話,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仙人球,将杯子裏喝剩的一點純淨水倒入小盆裏。

猶豫了一下,看向手中标注的名單,今天周會的時候,她提了一下一部暫時缺人,杜彬也過來了,雖然什麽話沒說,但是他坐在那裏,就是驗證了她話的可信度。

後來,有兩個人自己找杜彬毛遂自薦了,還有兩個人找她說了想去一部的想法,相信,找過杜彬的兩個人,杜彬或許已經主動告訴霍啓琛了。

她聯系過小家夥,沒法接通,發短信倒是可以發出去,可是不論她怎麽發,也接不到小家夥回的短信。

四個人裏面她只想刷了那兩個去找杜彬的人,那樣的話,不知道勝算有多大?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将那兩個人的名字發到了小家夥的手機上,深呼吸,真希望她贏了,已經想好了問他什麽。

快到下班點了,走到窗戶前才發現外面下了很大的雨,關着窗子,聽起來不大,原本以為是小雨。

她擡手打開窗戶,嘩嘩的雨聲一下子入耳,渾身浸過來一陣冷氣,連忙關了窗戶,給霍啓琛打電話,“帶傘了嗎?我包裏只有把遮陽傘,兩個人不夠搭。”

“有。”霍啓琛将手機放在辦公桌上,調成了免提,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了一把黑色雨傘,打開試了一下,足夠大,“在辦公室等我,我去接你。”

秦婉“嗯”了一聲,覺得還是不太好,很多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知道的似乎也不敢張揚,她和他還是不要公開的好,要不兩個人都會壓力很大。

她收拾了一下,拿了包出辦公室,在樓門裏面等着,站在那裏給霍啓琛打電話,“我到樓門口了,你直接下來吧。”

霍啓琛到了秦婉辦公室的樓層,剛走出電梯,接到電話,看了一眼電梯已經下去了,直接走向樓梯的方向。

半路上碰到胡麗婧和廖志斌在樓梯裏亂搞,蹙了蹙眉頭,停住了腳步。

廖志斌看到霍啓琛,停住動作連忙提褲子,胡麗婧站在那裏,從地上撿起衣服裹在身上,渾身冷汗直流。

霍啓琛頓了一下,越過他們直接下樓。身後,廖志斌已經吓得癱軟在地上。

到了樓門口,看到秦婉,霍啓琛手裏拿着雨傘走過去,眸色深濃地掃了一眼秦婉,用傘在她秦婉大腿上輕蹭了一下,“為什麽不在辦公室等我?”

周圍有人,秦婉臉上一熱,紅起來,“在這裏等你不好嗎?”

霍啓琛沒有出聲,打開傘,牽過秦婉的手出了樓門。

秦婉挨着他,走出樓門,能感覺到周圍探究的眼神。不少人應該在猜測霍啓琛到底是以什麽身份走出東霍集團的大樓了吧?

後來想想,她也覺得好奇,為什麽他從來不出現在任何媒體上,在公司內部也神秘的如同一個謎。

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傘,秦婉輕聲問,“怎麽什麽都喜歡黑色的?”

霍啓琛目光落在秦婉臉上,“老婆喜歡皮膚白的。”

秦婉瞪了一眼霍啓琛,“你選的是哪三個人可以說了嗎?”

“到車上說。”霍啓琛掃了一眼,看到年富将車開了過來,停住了步子。

不少人路過,都會朝着秦婉這邊看一眼,不知道內情的人竊竊私語,“秦婉的老公到底是什麽人呀?怎麽從咱們公司出來了?”

“高、富、帥,我只看到了這三個字。”

“聽說他為秦婉出頭,現在公司都沒有人敢對她說三道四了。”

“其實她對人不錯,我以前和她一起進來的,不像那種人,不知道那些流言怎麽傳出去的。”

……

雨聲很大,秦婉也聽不清旁邊的人說什麽,看到車子靠過來,拉開了後門。

霍啓琛站在那裏,為秦婉打着傘,等她進去了才收了傘上車,坐到了秦婉身旁。

秦婉看到霍啓琛肩頭上有水珠,用手擦了一下。

霍啓琛捏住她的手,“沒什麽,以前軍訓的時候經常在雨地裏被淋透。”

秦婉剛要靠到霍啓琛的肩膀上,感覺下身一陣墜感,突然流出很多液體,肚子一陣脹,莫名地不舒服!

她凝了凝眉,坐在那裏,不敢動了。

霍啓琛側頭看向她,“怎麽了?”

秦婉沒有出聲,例假才過了一周多,怎麽感覺有點像來那個的征兆?

“你轉過去。”她回頭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蹙了蹙眉頭,轉過了頭。

秦婉摸了一下後面,看了一眼手指,見到紅色,怔怔地看着,呼吸有些促,突然想起公司有幾個女同事因為壓

力大懷孕了自己還沒有發現就這樣小産了。

霍啓琛聽到她不勻稱的呼吸,轉回頭看到她指腹上的血,呼吸一重,“怎麽了?”

秦婉茫然地搖了搖,“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她話音剛落,想到醫院這個點已經下班了。

霍啓琛不太懂,想到她那個才過了沒多久,不可能現在就來,也莫名地一陣緊張,別的人不太放心,拿起手機給襲焸打了一個電話,“你找個認識的婦科主任醫師,我和秦婉很快過去。”

秦婉心口悶悶地,僵硬地看向霍啓琛,“不會是……”

“不會,別亂想,沒事。”霍啓琛捏了捏秦婉的手,看向駕駛位上的年富,“先去醫院那邊,青城中心醫院。”

一路上,他緊緊地握着秦婉的手。

秦婉坐在那裏,總覺得肚子漲漲的,特別不舒服,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莫名地慌亂!

看到紅燈,霍啓琛捏了捏喉結,“年富,繞一條路走。”

☆、惹霍上身157:婉婉姐,聽說廖志斌要出事了

年富回頭看了一眼霍啓琛的臉色,立馬掉了一個方向,繞了一條紅燈很少的路。

霍啓琛看向秦婉,“有什麽不舒服嗎?”

秦婉搖頭,“除了小腹漲漲的,沒有其他不舒服。祧”

霍啓琛蹙緊了眉頭,“疼不疼?”

秦婉搖頭,有點慌,“也不疼。”

霍啓琛也吃不準怎麽回事,一手握着秦婉,另一只手落在腿上,修長韌勁的手指觸着挺括的西褲,指腹沒有節奏地輕點着。

半個多小時後,黑色的勞斯萊斯一個急剎車,停在醫院門口。

車門打開,霍啓琛直接抱起秦婉朝着醫院門口走去。

碰到襲焸,随着他一路走向婦産科。

冷清的走廊,只有他們幾個,匆匆的腳步聲踩在地板上,聲音特別清晰。

秦婉能感覺到心跳,砰砰砰地,沒有一點節奏。

她沒有經歷過,但願不是小産,閉上眼睛,依然緊張。

進了診室,襲焸搬了一個椅子,霍啓琛連忙放下秦婉,看着醫生,站在那裏,一張原本冷感的臉線條分明。

醫生看向秦婉,見她臉色很白,呼吸很促,聲音輕緩地問,“別害怕,說說怎麽了?”

秦婉撫了撫胸口,将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醫生看向秦婉,“躺到那邊去,我給你看看。”

秦婉回頭看向襲焸和霍啓琛。

醫生反應過來,朝着霍啓琛和襲焸出聲,“兩位男同志,你們先出去一下吧。”

霍啓琛掃了一眼秦婉的方向,和襲焸一起出了診室。

站在候診區,他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

這個時間段,沒有病人,襲焸瞥一眼霍啓琛,并沒有說什麽。

霍啓琛一直看着診室的方向,眸色如化不開的濃墨。

約莫半個小時後,秦婉出來了。

霍啓琛走過去,牽住了她的手,“醫生怎麽說?”

秦婉臉色覆着一層薄薄的紅,“回去再說吧。”

她回頭看向襲焸,“今天謝謝你。”

襲焸看秦婉的樣子,料到沒有什麽事,“回去好好休息,別太累了,工作別那麽拼。”

秦婉說了一聲知道了,挽住了霍啓琛的手臂,“那我們先走了。”

襲焸嗯了一聲看着霍啓琛和秦婉離開。

——————

回到車上,霍啓琛看向秦婉,“醫生怎麽說?”

也沒有挂號,也沒有寫病歷,也沒法給他看,年富在,秦婉有些難以啓齒,“回去再和你說。”

霍啓琛看向年富,“年富,回去吧。”

年富應了一聲,變了車道。

回到霍宅的時候,小家夥爬在茶幾上寫作業。

看到霍啓琛進來,連忙收起了書本,“小琛琛,我去樓上書房。”

霍啓琛嗯了一聲,看向吳嫂,“幫夫人倒杯熱水。”

他扶着秦婉坐在沙發上,看小家夥一步三回頭地上了樓梯,側目看向秦婉,等待她的答案。

秦婉臉上一紅,“醫生說是排卵期出血,要是持續七天以上或者每個月都這樣就有問題,我這個應該算正常。要是再過幾天還這樣,就要去醫院。”

霍啓琛一聽,蹙眉,有些不太放心,當初,為了不破壞處女膜,婉婉是通過手術從腹部提取的卵子。不知道這種方法,會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思忖了一陣,他看向秦婉,“要不改天再找個醫生看看?”

秦婉凝眉看着霍啓琛,點頭,“多看幾個醫生也有好處,心裏總覺得不安穩。”

看吳嫂端過來熱水,霍啓琛接過,試了試水溫,擱在茶幾上,“靠着躺一會兒吧。”

秦婉“嗯”了一聲,側頭看霍啓琛,“剛才真的好害怕,公司去年忙得時候,有個女同事就是這樣流産的。”

霍啓琛握住了她的手,“不會的。”

秦婉一笑,“只是吓到了。”

第二天,霍啓琛和秦婉找了一家專業的婦科醫院。

做了一遍全身檢查,确定只是排卵期正常出血,秦婉才松了一口氣。

醫生看向秦婉,“有沒有服用促排卵的藥物?”

秦婉搖頭。

醫生打量了一眼秦婉,“避孕藥呢?”

“也沒有。”秦婉頓了頓,想到自己前一段時間剛做過手術,簡單地說明了一下。

醫生低頭看着病歷,“現在還沒有服用促複健的藥物?”

秦婉搖頭,“服用過一個月,已經停了快一個月了。”

“打算要孩子嗎?”

“打算要,不知道那個手術對這個有影響嗎?”

醫生擡頭看向秦婉,“沒有影響,不過剛做過陰道B超,如果要孩子的話,等下個月吧。”

秦婉猶豫了一下,“那我這樣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醫生寫了一段病歷,“排卵與環境、情緒身體健康狀況、性生活嗎、避孕藥物有關。正常情況是雙側卵巢輪流排卵,或由一側卵子輪流排出,有時可能提前排卵或者一次排兩個卵,也可能推遲排卵或者暫時不排。卵巢排卵情況檢查顯示這個月左右卵巢都排卵了,你的情況是因為排了兩個卵子,有點異常,才會引起排卵期出血,要孩子的話有點可惜,可能會生個雙胞胎。”

秦婉一笑,是覺得有點惋惜,“謝謝醫生。”

醫生頓了頓,“性生活正常嗎?”

秦婉有些答不上來,臉上一紅。

醫生看了一眼秦婉,“一周幾次?”

秦婉頓了一下,這種時候還是覺得說實話比較好,“一天一次。”

醫生笑了一下,“太過了,讓霍先生注意一下,下個月月經過後排卵期以前,最好節制性生活,一周之內不要有性生活,到了排卵期,一周兩次,最好選擇清晨受孕,精子活力高,女性促黃體素也高。”

秦婉紅着臉點頭。

醫生笑了笑,“記得喝葉酸,讓霍先生跟你一起喝。”

……

出了診室,她将檢查結果和霍啓琛說了一遍。

霍啓琛擡手,手指落在耳廓上,“那下個月我努力一些。”

秦婉臉上一熱,将醫生的話原樣複述了一遍,周圍有人,她的聲音很小。

霍啓琛聽着,蹙了蹙眉頭,“醫生說的還是你說的?”

秦婉嗔怒地出聲,“醫生說的,要不你自己打電話問問。”

霍啓琛說了一聲“不用了”,出了醫院,開車到了公司。

回到辦公室,秦婉難以凝神,查了查排卵期出血和促黃體素,簡單地了解了一下,靠在座椅上出神,以前想放權,下面的人不得力,很多事情要親力親為,很累,如今不同,現在從一部過來的那五個人能力突出,也很盡職,幾乎分擔了大部分的工作。雖然接受了一個大項目,但是顯然,比起以前,更清閑了,因為她只負責決策。

過了一陣,小昭進來了,湊近秦婉,“婉婉姐,聽說廖志斌要出事了。”

秦婉凝眉,她沒有聽說過這事。

小昭小聲說,“最近銷售部的人都在傳,銷售部經理要換人了,換成銷售總監兼任,聽說二部和三部的部長暗地裏都是跟那位總監彙報工作。”

秦婉一聽,覺得這情節似乎很熟悉,想到前一段時間她是這樣的,四部的人都越過她去和胡麗婧彙報工作了。

猛地回過神來,很快想到了霍啓琛,他說過要收拾廖志斌,沒想到會這種方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很高!

她看向小昭,“還是這樣,認真去工作吧,不務正業!”

小昭笑得很開心,“我就是覺得高興!”

秦婉心情大好,眯着眼睛一笑,“高興夠了,可以回去工作了嗎?再這麽八卦,計時你扣工資!”

“婉婉姐,你要變黃世

仁了嗎?”話音一落,小昭笑着跑出了秦婉的辦公室。

秦婉笑着搖了搖頭,突然聽到外面的嘈雜聲,凝了凝眉,剛要站起來,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了!

☆、惹霍上身158:你真的以為他知道這種事後,會允許你做他的妻子

看到胡麗婧,秦婉怔了一下,随即眯着眼睛一笑,“胡工,走錯辦公室了吧?”

胡麗婧看着秦婉,帶上了門,“我們談談。祧”

秦婉坐回辦公椅上,“恭喜胡工新升三部副部長一職。”

胡麗婧笑着搖頭,“更應該恭喜的是秦部長吧?恭喜秦部長一飛沖天,做了總裁夫人。”

秦婉沒想到胡麗婧知道了霍啓琛的身份,嫣然一笑,“胡工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胡麗婧坐到了秦婉的辦公桌上,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婉,想到最近的風聲,廖志斌可能自身難保了,人事部對她的處理又一直懸而不決,她不能一直這麽提心吊膽下去!

昨天在樓道裏被撞見,廖志斌在那裏喃喃自語“霍總”,看那神色……那位霍總又是從樓上下來的,加上上次杜部長對他格外恭敬,聯系種種,那位霍總是什麽身份,以前猜不透、吃不準,如今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昨晚,她想了一夜,實在不想不透秦婉和霍總想拿她怎樣,或許,投靠秦婉是唯一的辦法了。

秦婉看胡麗婧一直不出聲,靠着座椅看着她,端起旁邊的杯子,緩緩地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在旁邊。

胡麗婧看向秦婉,頓了頓,明豔地一笑,“我想來四部,不知道秦部長願不願意接納我?”

秦婉失聲一笑,“胡工,現在想來四部的人很多,二部、三部,每天來我辦公室的人不在少數,你憑什麽覺得我會要你?”

胡麗婧煙波流轉,一雙手落在秦婉肩膀上,長長的指甲輕刮了一下工裝,“秦部長,你和廖總那點事……”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笑起來。

秦婉也跟着笑起來,笑得風輕雲淡,“我和廖總有什麽事?”

胡麗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為廖總堕胎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幾乎全公司都知道這件事。”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秦婉輕輕地拍掉了胡麗婧的手。

胡麗婧低頭,指腹摩挲着精致漂亮的指甲,“上次算我誤聽流言蜚語,說了幾句不分青紅腫的話,我跟你道歉,只要我來四部,讓我繼續待在東霍,我也可以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要你到四部,不等于擺明我有把柄捏在你手裏了,我是有多蠢啊!”秦婉輕聲感嘆了一聲,眯着眼睛一笑,打量着胡麗婧,沒想到胡麗婧用這個來對付她!不小心說過的一句話,被小昭那麽一鬧,變成了別人手中對付她的“利器”。

雖說她和廖志斌之間什麽都沒有,但是她真的不确定霍啓琛聽到這話,在“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是不是選擇相信她?

上次,那份匿名信是通過杜彬拿回來的。但是杜彬如果真的是個聰明人,這種事自然不會和霍啓琛提及。

霍啓琛應該是不知道的吧?上次在茶水間……

秦婉手揉着鬓角仔細回想,胡麗婧話說到一半霍啓琛和杜彬走過來的,聽到沒聽到不好說,就算聽到,胡麗婧話裏也沒有提到她為霍啓琛落胎的事。

加上她名聲一向不大好,不由地心裏打一陣退堂鼓!

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麽要用這樣的借口,一個無心之失,可能都會醞釀成大的災難。

不過,留胡麗婧在四部這種引狼入室的事她是斷不會做的!

胡麗婧來找她,顯然并不是真心想把這種事爆料出去!

秦婉一笑,看向胡麗婧,“你想怎麽做你就去做吧,我無所謂。”

胡麗婧臉色微變,“霍總是什麽身份?你真的以為他知道這種事後,會允許你做他的妻子?”

秦婉看向胡麗婧,“沒有別的什麽事,你可以出去了。”

胡麗婧呵呵笑起來,“一個普通男人都容不得自己老婆給他戴綠帽子,何況是霍總這麽優秀的人,我說的事你好好考慮考慮,最遲明天給我答複。”

話音一落,她站起來,出了秦婉的辦公室,揚長而去!

秦婉凝眉看着胡麗婧的背影,定了定心神!做銷售的女人本來沒有什麽好名聲,出去相親找對象,都問被問到會不會陪客戶。

她去年相親的時候,就有好幾個人男人明擺着問她是不是“處女”,那口氣嚣張至極,完全是直男癌患者,當她笑着說不是的時候,甚至教育她,做一個好主婦、好母親,是女人做大的本事,為什麽非要削尖了腦袋累吐了血跟三陪小姐一樣跟男人争資源、搶地盤呢!

………………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婉看向霍啓琛,嫣然一笑,“如果十個人裏面有九個人誤會我,你會選擇相信我嗎?”

霍啓琛一頓,握着筷子修長手指停住了動作,“比如。”

秦婉輕咳了一聲,“比如有人說我是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你怎麽看?”

霍啓琛掃過秦婉,目光落在她臉上,“我用膠布封了她的嘴。”

秦婉忍不住笑了一聲,“我認真問的。”

霍啓琛眸光濃稠地望着秦婉,“我和認真回答的。”

秦婉臉上一紅,聲音小了一些,低頭,突然不敢看他,呼吸促熱地問,“你相信我和廖志斌之間是清白的嗎?”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夾着煙,輕吹了一口煙頭的方向,吹得煙霧亂擺,男人修長指間的半截煙燃得更快。

秦婉擡頭,隔着一層煙霧,在忽明忽暗裏,看着男人那張冷感矜貴的臉,臉部的表情幾乎全部被隐匿起來,讓人想要看清,卻又看不清,燈光交錯裏,有種致命的誘惑力,莫名地心顫!

上天是有多眷顧他,不但給了他一副極好的皮囊,又給了他顯赫的家世,讓人仰望的情商和智商!

是不是上帝覺得內疚,內疚給她曾經那樣颠沛流離的經歷,為了補償她,将這個男人賜給了她!

霍啓琛注視着秦婉,低醇地出聲,“跟我之前,一定是清白的,跟我之後,我想任何一個女人,見識過了霍啓琛,一定不會再瞧得上廖志斌。”

秦婉回過神來,看向霍啓琛,“小家夥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自以為是!”

霍啓琛捏住她的手,指腹娑滑過她肌膚細嫩的手背,“難道不是?”

秦婉渾身一熱,突然噤了呼吸噤了聲,心口跳動得不成規則。

霍啓琛松開她的手,秦婉縮了一下手指。

霍啓琛看了一眼,見她左手似乎活動自如,沒有出聲,只是凝神看着。

秦婉坐在那裏,低頭吃飯,聲音很輕,“你不餓?”

霍啓琛低頭吃飯。

秦婉擡頭,看了看他,遲疑地出聲,“有件事,我想先在你這裏報備一下。”

霍啓琛輕“嗯”了一聲,“說吧。”

秦婉嘴唇輕輕翕動,呼吸有些緊繃,“那次我感冒住院,你送我去醫院的那次,小昭不是來過嗎?”

霍啓琛輕“嗯”了一聲。

秦婉臉上一紅,“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承翰的口中的爸爸指的是你,所以誤以為……我…婚內那個什麽了,那天晚上,你又……”

霍啓琛擡頭看向秦婉,秦婉臉上一熱,聲音輕的如一縷青煙,“我怕萬一有了孩子,不知道是誰的,所以叫小昭送了毓婷過來。”

霍啓琛蹙緊了眉頭,“然後呢?”

“然後我把那片藥吃了……”秦婉紅着臉看向霍啓琛,“其實這件事都怪你,要不是你……”

霍啓琛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唇上,輕掩,指腹在她唇瓣上娑滑,帶了一點讓人迷眩的力度。

秦婉心口砰砰地狂跳起來,往後躲了一下,“所以當時我跟小昭說要打掉廖志斌的孩子,以至于後來小昭以我的名義寫了一份匿名信給廖志斌的老婆,威脅他,有了我為廖志斌堕胎的流言。”

她凝眉看着霍啓琛。

霍啓琛沒有出聲,擡手揿滅了香煙。

從他臉上看不出深淺,秦婉深呼吸,“你要不信我,我們現在就離婚。”

☆、惹霍上身159:這些是什麽時候的照片?

霍啓琛嗓音低沉,“就是不相信你也不離婚。”

“……”秦婉不知道如何接話,坐在那裏,手捏着筷子不出聲。

許久,霍啓琛淡淡一笑,“這件事我早都知道了。”

秦婉松了一口氣,胸口卻又填了一股氣,“夫妻間坦誠相見,我做到了,你能做到嗎?”

霍啓琛看着秦婉,看着她放在桌子上的左手,“昨晚不就坦誠相見過?”

“……”秦婉沒有出聲,悶頭吃飯。

……

回公司的路上,秦婉坐在車上一直沒有出聲。

霍啓琛将車停到公司門口,回頭看秦婉,“突然想起我們打過一個賭。”

秦婉想到那天晚上霍啓琛沒有翻看過小家夥的手機,“是嗎?我怎麽忘記了。”

霍啓琛側頭,目光掠過秦婉,富有深意地落在她臉上,“想賴賬?”

“什麽叫賴賬,不信你去看,承翰手機上可沒有任何短信。”秦婉想到自己已經删除了那兩條三分之二契合度的短信,擡頭看向霍啓琛,眯着眼睛一笑,心情好了很多。這一回合,算是她贏了,總不能處處比他低一頭吧?

霍啓琛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喉結,低緩地出聲,“一不小心着了你的道。”

秦婉笑得唇紅齒白,“總之沒有證據就沒有輸贏。”

霍啓琛沒有出聲,突然擡手,手指捋起她的頭發,傾身過去秦婉咬吻了她的唇。

秦婉背靠着車體,無處可躲,被迫地承受着他的索吻。

過了一陣,霍啓琛指腹撫摸了一下她的唇角,移開了身體。

秦婉拉開車門下了車。

霍啓琛跟了過去,從後面抄上去,牽住她的手,一只手插在褲兜裏走向東霍集團。

秦婉側頭看向他,“你……”

“我們是合法夫妻,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不能走在一起?”霍啓琛推開樓門,并肩和秦婉走入。

秦婉有些不自在,總覺得這樣出入公司,因為自己,莫名地拉低了他。

走到電梯的位置,看到人很多,男女擁擠在一起,肢體接觸很嚴重,在衆人注目中,霍啓琛直接牽着秦婉走到一邊的總裁專用電梯。

秦婉看向霍啓琛,低聲輕叱,“你想幹什麽?”

霍啓琛按了一下電梯,門一開,牽着秦婉走進去,“以後不許再坐那邊的電梯。”

秦婉凝眉,“為什麽?”

霍啓琛低頭看着秦婉,以他的高度,依稀能從她工裝襯衣的縫隙裏看到怡人的風景,“容易掉豆腐。”

“……”秦婉擡頭看霍啓琛。

霍啓琛大掌撫過她耳後,“你的美麗只有我可以欣賞、把玩,那是我的專屬福利,除了霍啓琛以外的男人,都不允許。”

話音一落,他薄唇緘封了她的唇,緊攫着,撫摸着她身上完美的曲線,肆意地啃吻。

到了頂樓,電梯停了許久,他才放開她,扼着她的手臂,将她帶進了辦公室。

年富看到,想到自己一會兒出去有點事要辦,吩咐幾位秘書,“一個小時之內,有任何事不許打擾霍總,需要簽字的文件,放到我這裏就可以。”

…………

約莫一個小時候後,秦婉出了總裁辦公室,坐了普通電梯到了九樓,回到辦公室,想到他剛才邪肆狂狷的模樣,渾身一陣暈熱!

坐了一陣,才靜下心來,投入了工作。

下班前,去了一趟廁所,又遇到了胡麗婧。

洗完手,她看向胡麗婧,“不用等到明天,我現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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