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33)
也去了,到了游樂場,都是年輕的父母帶着孩子,看得老爺子一陣陣心酸。
刺激的游戲他上了年紀不能玩,幫秦婉和小家夥拿包,坐在一旁和管家聊天,看他們玩。
看着小家夥玩的開心,三個人相處的十分快樂,老爺子突然有些後悔,當年,他怎麽沒有想過把小家夥過繼到啓琛名下?
雖然這樣自私,可是如果料到今天這樣的局面,的确該讓小家夥過繼到啓琛的名下。
只是如今……熟識的人都知道承翰是他的孩子,想自私一下也不行了!
老爺子只是想了想便作罷了,看向管家,苦澀地一笑,聲音蒼老地出聲,“也難怪我不得孩子歡心,我哪能和啓琛一樣陪他玩。”
管家看向老爺子,“老爺,您想得太多了。”
老爺子搖頭,“不多,一點都不多,要是老早能想這麽多就好了。”
管家看向坐在過山車上的秦婉,“少夫人現在還年輕,沒有自己的孩子,有了孩子或許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裏,突然想到少夫人有身孕,管家看向老爺子,“老爺,我要不要去提醒少爺和少夫人?就算月份早也不能這麽玩。”
老爺子搖了搖頭,也想起秦婉懷孕了,疑慮地看向秦婉的方向,她膽子大,還是啓琛膽子大,懷孕了還玩這麽刺激的游戲?
或者根本沒有懷孕!
老爺子臉色難看一下,随即又釋然了,啓琛不這麽說,承山那一關過不了。
這些都是小事,承翰喜歡婉婉,婉婉喜歡承翰,這一點對他而言更重要!唐
欣是不可能對承翰好的,就算面子上過得去,也不可能真心實意地對承翰好。這一點,他能理解,但是正因為如此,他也只能把承翰托付給啓琛和婉婉了。
他對婉婉好,承翰才對他好,這一點,這段時間,他看得清楚,再說婉婉的性格,也是他喜歡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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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想明白了,看向管家,“今天的事你別和承山提,也別讓雲芳知道了,別說出去。他們喜歡玩就玩去吧。”
……
下午回來,秦婉和小家夥都累了,回房休息去了。
老爺子将霍啓琛單獨叫到了書房,“啓琛,你老實說婉婉有沒有懷孕?”
霍啓琛站在那裏,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看向老爺子,想到今日,的确是疏忽了,“爺爺,我一直在努力,現在沒有,但是很快就有了。”
老爺子點了點頭,“那你也抓緊點,你和婉婉都年紀不小了,早要孩子是對的。趁着現在還年輕,多生幾個也沒有什麽問題。”
霍啓琛淡笑了一下,點頭。
老爺子皺了皺眉頭,“別的事你也別擔心,有什麽跟我說,你父親那邊有我幫你擋着,別太有壓力,兩個人都保持心情愉快,孩子才能來得快。”
霍啓琛站在那裏,應了一聲。
別的老爺子也不好說,思慮了一陣,看向霍啓琛,“那你最近把時間排開一些,別總出去了,有時間多陪陪秦婉。”
……
回到卧室,秦婉看向霍啓琛,“爺爺找你談什麽?”
“讓我多睡你。”霍啓琛帶上門,脫了衣服扔在床上。
秦婉看着他,深呼吸,這個男人真是要命的磨人,舉手投足間滿滿都是荷爾蒙,刺激的人腎上腺素狂飙!
不明白,一個男人,為什麽連脫衣服的動作也能讓人想入非非!
霍啓琛脫了平角褲,扔在床上,轉身去了浴室。
秦婉低頭看了一眼,用他的褲子蓋住了他的平角褲,那讓人看了會想入非非的一類褲子。
躺在床上,躺了一陣,聽着浴室裏的嘩嘩的流水聲,心煩意亂怎麽都沒有辦法靜下心來,眼前都是男人精壯的軀體。
過了一陣,霍啓琛出來了,走到床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衣服,拿起來扔在地上,俯身撫摸秦婉的臉頰。
秦婉閉着眼睛裝睡。
霍啓琛低頭看着,手撫過她的唇,“就這促熱的呼吸,知道你在等我。”
話音一落,他熄了燈,低頭狠狠地吻住秦婉,“今天坐垂直過山車的時候,你抓到了我哪裏?”
“……”秦婉唇被堵着無法出聲,感覺他的手上
…………
第二天,秦婉懶懶地靠在霍啓琛懷裏,不想起床,側頭看他,“我說認真的,我們去檢查一下。”
霍啓琛圈緊了秦婉,“要是你這個月例假來了再說這個問題。”
秦婉算了一下,就十幾天了,也無所謂,“你說的,說話算數。”
她想起看過的一本書,說清晨最好,最容易受孕,兩手勾住霍啓琛的脖子,親吻他的薄唇。
霍啓琛頓了一下,捏住她的左臂,放到一邊,一只手穿入她的發際,固着她的後腦勺,狠狠地攫吻。
一室旖旎,很快蕩漾而開!
——————
老爺子回到住處,剛進門看到雲芳坐在沙發上,淚眼婆娑,心情瞬間晴轉多雲。
他沒有出聲,坐到了沙發上。
雲芳揉了揉紅腫的眼睛,看向老爺子,“我想過了,讓承翰一直住在啓琛那裏也可以,老爺,但是為了承翰好,不能讓他們兩個有孩子。”
老爺子一聽皺眉看向雲芳,“你說什麽?”
雲芳看向老爺子,哭的梨花帶雨,“老爺,你想想,秦婉要是有了孩子,還會對承翰好嗎?沒有孩子的話,年紀大了,母性使然,她一定會把承翰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疼,視為己出,盡心盡力地撫養。”
☆、惹霍上身154:所以,打掉秦婉肚子裏的孩子
老爺子冷哼一聲,臉色沉怒,“馊主意!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
雲芳聽到老爺子生氣了,止住了哭聲,沒有再出聲,秉着呼吸看着老爺子。
老爺子瞪着雲芳,“以後再說這句話,你就從霍家滾出去!祧”
雲芳怔了幾秒,尋死覓活地哭起來,“我不活了,死了算了。”
老爺子煩悶地揉揉鬓角,“鬧了這麽多年,你鬧夠了嗎?要去死你就去吧,我也不攔着你,到時候一定厚葬了你。”
話音一落,他上了樓,回了卧室,當初還孩子跟着啓琛,沒有留在這裏,真的是再英明不過的決定!想過很多次,雖然挂念承翰,但是從來沒有後悔過這個決定。
雲芳跌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突然沒有了哭聲。
——————
周天晚上,霍承山做主幫霍啓琛又安排一場相親。
接到電話,霍啓琛臉色很難看,“沒時間,不去。”
他直接關了電話,心底竄上來一陣煩躁,坐在沙發上抽煙。
秦婉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他在抽煙,走過去,手搭到他肩膀上,輕輕地抽走了他薄唇裏的香煙,“備孕,戒煙。”
霍啓琛看着秦婉抽走他銜在嘴裏的煙,在煙灰缸裏揉滅,一只手臂橫過她腰身,将她整個人抱在懷裏。
秦婉回頭看霍啓琛,嫣然一笑,“以後不許抽煙。”
霍啓琛擡眸看着秦婉,啃吻了她一口。
秦婉掙脫他,坐到了一邊,從抽屜裏拿出唐欣送的葉酸,“這個還是要喝的,一人一粒。”
霍啓琛蹙眉,“我喝?”
“是。”秦婉取出一粒,喂給霍啓琛。
霍啓琛看了一眼秦婉,勉強吞下去了。
秦婉自己也吃了一粒,看向霍啓琛,“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霍啓琛捏住秦婉的手,“你生什麽我就喜歡什麽,這個,還能選擇?”
秦婉沒有出聲,靠到了他身邊。
過了一陣,她輕聲問,“昨晚我站在窗戶前都看見了,是因為我嗎?”
霍啓琛靠在沙發上,低冷地出聲,“也算是因為你吧,還是上次相親的事。”
秦婉想起那次,小家夥和他将人家一門名門千金氣成那樣也着實不易,不過她更心疼他被潑了咖啡,“說說你和我相親的場景吧,我想聽。”
霍啓琛低頭看秦婉,“和所有的相親一樣,有什麽可聽的?”
秦婉擡頭看霍啓琛,“想聽。”
霍啓琛手指輕撫了一下她的頭發,“說聲想要我或許會立馬滿足你。”
秦婉瞪了一眼霍啓琛,“我覺得當年的事有貓膩。”
“有貓膩也不跟你說。”霍啓琛淡淡一笑,騰出一只手,從旁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站起來抱着秦婉上樓。
——————
翌日
下班後,秦婉回以前的住處收拾一些東西。
霍啓琛本來站在客廳等着,中途接了一個電話,看向秦婉,低聲說,“我出去半個小時,一會兒來接你,等我。”
秦婉沒有回頭看他,只是應了一聲,“你先去吧,收拾好後我給你打電話,有樣東西怎麽也找不到。”
……
霍啓琛開着車到了地方,見到雲芳,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透過呼出的煙霧,眸光森冷地落在雲芳身上。
雲芳醞釀了一下,看向霍啓琛,“霍啓琛,我知道的一切我不說出去,但是我有個條件。”
霍啓琛手臂輕擱在桌子上,“什麽條件,說。”
雲芳看向霍啓琛,“你和秦婉不能要孩子,要不,承翰的身世兜出去,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麽結果。白家的人要是再知道眼角膜是捐給了秦婉,那麽,整個霍家,你和秦婉,會經歷什麽,你自己想想。”
霍啓琛眸色深濃,“所以呢?”
雲芳看向霍啓琛,“所以,打掉
秦婉肚子裏的孩子,這是我的意思,也是你爺爺的意思。”
霍啓琛笑了笑,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雲芳深吸了一口氣,“霍啓琛,我現在一無所有,我什麽都不怕。”
霍啓琛夾着煙,轉了一圈,“什麽都不怕?那走走看吧。你想說就說吧。”
他站起來,窗外的陽光沿着他清晰的臉部線條而下,照在他性感迷人的喉結上,形成一道光影帶。
雲芳看着,這樣的他,總是致命又迷人!
霍啓琛站在那裏,揿滅煙頭,俯身看着雲芳,“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是不是什麽都不怕。”
話音一落,他轉身離開。
雲芳坐在那裏,看着霍啓琛的背影,如今,她只能試一試,沒有別的選擇了!那個老不死如今鐵了心把承翰托付給秦婉和霍啓琛,甚至那天揚言要給秦婉獎勵股份!她進了霍家這麽多年,老不死的也不見給她任何股份!
……
霍啓琛從酒店出來,上車後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七點,拿起手機給秦婉打電話,“還沒有收拾完?”
秦婉凝着眉頭,“一直找不到!”
霍啓琛蹙眉,“什麽找不到?”
秦婉在卧室和客廳來回翻了一遍,“一本相冊。”
“一直在嗎?”霍啓琛看到紅燈,剎住車,靜靜地看着前方,右手按着方向盤,左手臂輕輕擱在車窗上。
秦婉“嗯”了一聲,“一直在,過年的時候我還翻看過,這半年時間,去過那裏的人也不多,除了你、小昭、黎叔,也沒有其他人在那裏住過,邵莫庭和秦姝去過,去的時候你也在,他們也沒有進屋,不可能拿走相冊。”
下一秒,他目光不經意地滑過,落在對面一個公交站臺上,看到一個人站在旁邊往垃圾桶了扔東西,蹙了蹙眉頭,腦海裏似乎捕捉到了一絲信息,“婉婉,先挂了,我有點事。”
挂了電話,他給年富打電話,“公交車上沒有查到帶着帽子的人是吧?”
年富點頭,“的确沒有,就像橫空消失了一樣,李局那邊也在查,還沒有任何進展。”
霍啓琛握着方向盤的手,輕微地加了一點力道,“雨傘、帽子、口罩應該扔到垃圾桶裏,包括身上的衣服可能也換了,人應該是坐公交車離開的,既然那邊上了公交車的人不多,仔細排查一下,對比一下個子身形,應該很快能找到。”
年富一聽,猛地警醒過來,“霍總,應該是這樣,我這就去查。”
“盡快找到這個人。”霍啓琛話音一落,挂斷了電話,側頭看向公交站臺的方向,光斑停留在他側臉上,落在他握着方向盤的手上突出的掌指關節上,映襯得他整個人愈發迷人。
看了一陣,他慢慢收回目光,黑眸沉靜似海,繼續等紅燈,看着指示牌上開始倒計時的數字。
當紅燈轉綠燈,他開車過了路口,一路到了恒大名郡。
進了房間,聽到開門聲,秦婉回頭,看向門口。
霍啓琛走進來,“還沒有找到?”
秦婉點頭。
霍啓琛在房間裏掃了一圈,“以前放在哪裏?”
秦婉回到主卧,指了指衣櫃下面的櫃子。
霍啓琛看了一眼,打開,裏面的東西顯然剛翻過,“很重要嗎?”
秦婉點頭,“一些老照片,我的,還有我爸爸的。”
她沒有提到古沫,不太像提到那個女人,那種感覺就像小家夥不願意提到雲芳。
霍啓琛沉默了一陣,“這是你的房間,黎叔是個有規矩的人,不可能進來過,婉婉,你問問小昭吧。”
秦婉回頭看向霍啓琛,“問過了,小昭根本不知道。”
霍啓琛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蹙了蹙眉頭,“婉婉,你再仔細想想,确定是放在這裏?”
秦婉點頭,站在那裏,有些失魂落魄,那本相冊是她所有的回憶,對爸爸的,對家的,對溫暖的,不可能記錯,怎麽會突然沒了呢!
☆、惹霍上身155:遇見你真好
霍啓琛站在一邊,手裏捏着煙盒,突然蹙眉看向秦婉,“年富上次叫了鐘點工幫你收拾過東西,他現在正好出去辦點事了,一會兒我打電話問問他,和那邊聯系一下。祧”
秦婉回頭看向霍啓琛,胸口悶悶的,“嗯”了一聲,“這房子一直空着嗎?要不要租出去?”
霍啓琛眸色粘稠地看向秦婉,“這是我們的婚房。”
秦婉呼吸一熱,靠到了霍啓琛的懷裏,“今天突然想去看看我爸爸,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霍啓琛嗯了一聲,“那我給霍承翰打個電話,叫他自己吃飯,別等我們。”
秦婉沒有出聲,靠在他懷裏,只是點了點頭。
霍啓琛打完電話,看向秦婉。
秦婉調整了一下呼吸,挽住了他手臂,一笑,熄了燈出了房門。
上了車,霍啓琛看了一眼坐到副駕上的秦婉,眸色缱绻又溫熱,“飲食不規律對胃不好,附近有什麽你喜歡吃的,我們順路買點,在車上将就一下當晚餐吧。”
秦婉想到一家,“一家面館,很小,你要是不嫌棄,我們就在那裏吃了然後再去吧。”
霍啓琛淡淡一笑,“你吃得下去,我就吃不下去?”
秦婉一笑,在薄薄的暮色裏,依稀看着他迷人的輪廓,“你的腸胃可能山珍海味吃慣了,比我的矜貴難伺候。”
霍啓琛手扶着方向盤,骨節微微突起,“其實我這樣的男人很好養,你給我半碗你吃剩的面,我一定吃得有滋有味,特別好伺候。”
秦婉一笑,心情好了許多,“前面有個面館,叫繞指柔,名字挺好的。”
霍啓琛一邊開車一邊留意着,看到了店門,緩緩地停住了車。
秦婉解開安全帶下車。
霍啓琛跟着下車,進了面館掃了一眼,是很小,不過感覺很好,店面收拾的特別幹淨,不過人不少。
秦婉看向霍啓琛,“想吃什麽面?”
霍啓琛掃了一眼牆上的價位表,“雞湯刀削面吧。”
秦婉站在後面排了隊。
霍啓琛看有人到旁邊類似櫃子的東西拿筷子,他走過去,拿了兩雙回到排隊的地方,跟到了秦婉後面。
過了一陣,到了秦婉,她看向服務生,“一個雞湯刀削面,一個排骨刀削面,一個鮮花餅,雞湯刀削面加一個雞蛋加塊豆腐。”
她剛要摸包拿錢包,霍啓琛将他的錢包遞給秦婉。
秦婉低頭看着黑色的LV錢包,顯然和小家夥的那個錢包是親子系列的!
接過錢包,打開,從裏面抽了一張遞給服務生。
等了片刻,她拿了票回頭将錢包遞給霍啓琛,“去裏面找找有沒有座位。”
霍啓琛搖頭,“裏面沒有座位。”
秦婉捏着手裏的票站到一邊,“那就等等。”
霍啓琛“嗯”了一聲,墨色的眸子在小店裏掃了一圈,眸色濃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這樣的體會,盯着別的飯碗等別人早點吃完。
秦婉站在一邊看霍啓琛,伸手捏了他的大手。剛才她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找不到相冊,無助地站在那裏,突然覺得空虛,那種感覺就像電視頻道切換瞬間的黑屏,仿佛原本彩色的世界突然變成了嘈雜的黑白,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而他一回來,站到她身邊,黑白的世界仿佛又順便變回了多彩!
過了一會兒,有了一個座位,霍啓琛從秦婉手裏提過包放在上面,看向服務生,“那裏,收拾一下。”
服務生拿了一塊抹布過去,端走面碗,擦了一遍桌子走了。
霍啓琛走過去看了一眼,從旁邊撕了一些衛生紙,又擦了一遍回頭看秦婉,“過來坐。”
秦婉看向霍啓琛,“那你呢?”
“我先站一陣。”霍啓琛眸色溫熱地看向秦婉。
秦婉一笑,坐下,看着霍啓琛,有一種被他寵愛的感覺,特別好。
聽到喊號,秦婉要站起來,霍啓琛俯身從她手裏抽走票,“我去端。”
秦婉
嫣然一笑,看着他的背影,好想告訴他,遇見你真好!
過了一會兒,霍啓琛将排骨面放在秦婉面前,遞了一雙筷子,轉身端另一碗面。
秦婉一邊看着霍啓琛,一邊低頭吃了一口面,總覺得面條入口有絲絲甜味。
過了一陣,霍啓琛端了另一碗面放到了秦婉旁邊,去拿鮮花餅。
秦婉回頭張望了一下,“那邊有個座位,你先過去吧。”
“那邊沒有你,我過去做什麽。”霍啓琛站在秦婉身邊,低頭看了一眼,見她一手扶着頭發一手拿着筷子吃面,修長的手指撫摸過她的左手,将她的頭發掬在手心裏,“吃吧。”
秦婉擡頭,眸色清亮,想說什麽又什麽沒有說,心口似乎被他整個人填得滿滿得。
秦婉快吃完得時候,對面得人才走。
霍啓琛看了一眼,擡手解開領帶,幫秦婉紮了一下頭發,“這樣可以嗎?”
秦婉點頭,從沒有見過有人用領帶紮頭發。
倏爾,想到那次他用領帶蒙住了她的眼睛……臉上一紅,她擡頭看了一眼霍啓琛。
霍啓琛坐到對面,動作優雅地吃面。
秦婉看得出神,看了一陣,霍啓琛擡頭看她,臉上一紅,低了頭,“那一次,你為什麽?”
“哪一次?”霍啓琛蹙眉。
“沒有,沒哪一次。”秦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拿過旁邊的鮮花餅,咬了一口,感覺這樣的她和他,就像一對尋常的夫妻,沒有那麽多紛擾。
……
吃過晚飯,上了車,霍啓琛坐在駕駛位上看向秦婉,“青城有好幾個墓區,位置在哪一塊?”
秦婉想起爸爸,心情一陣低落,“北郊那邊,霧臺山上。”
霍啓琛不動神色地捏住了她的手,一只手開車。
車開到半坡沒辦法上去了,他才緩緩地停住車。
秦婉看向霍啓琛,“這裏我往常都不敢開上來。”
“你有老公。”霍啓琛一笑,打開車門。
秦婉下了車,不太敢走,這上山的路沒有人修過,坑坑窪窪,夜色已晚,加上天色陰着的緣故看不太清楚。
霍啓琛拿着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走過來牽着她的手。
兩個相依相偎,一路上了山頂。
經過上一次,秦婉很快就找到了父親的墓碑,看到墓碑前放着一束鮮花,花朵有點蔫了,花瓣微微卷曲,似乎有好幾天了,微微有點吃驚。
這麽多年,除了她,沒有見過有人來看爸爸,連媽媽都不來!
她苦澀地一笑,低頭看着墓碑,“應該有人放錯了吧。”
霍啓琛蹙眉看着,想起她上次去酒吧之前在小區有段視頻,視頻裏,秦婉膝蓋上鞋子上沾滿了泥土,應該是之前來了這裏吧?
頓了頓,他看向墓碑上的字,眸色深濃了幾分,看秦婉跪在那裏閉上了眼睛,膝蓋輕落在地上,牽住了秦婉的手,“爸,你放心,以後我會替你照顧婉婉。”
秦婉僵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朝着她淡淡一笑,牽着她的手一起在墓碑前俯身行禮。
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秦婉穿着高跟鞋走得不太穩。
霍啓琛看了一眼,突然俯身,直接打橫抱起了她。
秦婉愕然地看向霍啓琛,“不重嗎?”
“重,不過以前在軍校有體能鍛煉,特別是負重,再重個五十斤,我也能抱動你。”霍啓琛低頭看着秦婉,步子沉穩。
秦婉靠在他懷裏,“霍啓琛,遇見你真好。”
山風吹在身上有些涼,秦婉又穿的單薄,霍啓琛低頭吻了一口秦婉,加快了步子。
到了停車的地方,已經晚上十點了。
回到霍宅的時候将近十一點了,進門就看到小家夥抱着小海豚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吳嫂看見霍啓琛和秦婉,“先生,夫人,小少爺非要在這裏等你們。”
霍啓琛淡淡地嗯了一聲,看向小家夥的方向。
小家夥似乎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皺得很緊。
他換了拖鞋走過去,一手抱起小家夥,一手牽了秦婉上樓。
吳嫂站在客廳裏看着,心裏開心,希望這樣的溫馨的畫面一直可以看下去。
————
到了卧室,霍啓琛放下小家夥,看他将小海豚抱得很緊,試了幾次沒有抽出來,索性扯開被子蓋在小家夥身上。
秦婉站在旁邊看着,俯身親了一下小家夥的圓臉蛋,心裏柔軟,這個小家夥,總是格外地讓人疼不住疼惜,難道他們不回來,他要在沙發上等一夜?
霍啓琛熄了燈,看向秦婉,“我們也回去睡吧。”
回到卧室,秦婉情緒不太高。
霍啓琛直接抱起她放在床上,轉身去壁櫥拿了一件絲綢睡衣扔在床上。
秦婉換了睡衣,懶懶地靠在枕頭上,“什麽都不想做,只想睡覺。”
“直接睡。”霍啓琛站在那裏脫了衣服上床,直接将秦婉摟進了懷裏。
……
第二,秦婉起得有些遲,醒來看了一眼,身邊沒有人,留着一張紙條。
“我幫你請過假了,在家裏休息一天。”
秦婉拿起紙條,看着他的筆跡,無疑,他寫了一手漂亮的字,筆勢雄健,不由地讓她想起他修長骨感的手指。
再想想她寫的字,爬在紙上起不來一樣,不由地笑了一聲,感覺胸口的那股悶氣突然散的幹幹淨淨。
下了床,赤腳走到陽臺上,打開窗戶,一邊是山,一邊是湖,一邊是綠油油的的農田。
不得不說霍宅的風水,真是好!
風吹過,帶着一股熏人的暖氣,将白紗吹了她一身,纏着裹着,密密匝匝,就像他抱着她的感覺!
秦婉沒有動,站在那裏,想這一個人,腦海裏突然飄過一句十分不合時宜的話,“總裁,我想給你生只小猴子!”
回過神來,她掀開白紗,系到兩邊,讓陽光就那麽放肆地落滿了整個卧室。
她似乎能聞到陽光的氣息。
以往,她喜歡簡單的快節奏,忙到暈頭轉向倒頭就睡的那種狀态,那樣,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不盡人意!
突然,她喜歡上了這種慢節奏,喜歡靠在他懷裏,天一直不要亮!喜歡牽着他的手,一直不要放開!喜歡他身上的味道,留在她身上,一直不要散去……
想去她第一次敲開門,走進屬于他們的房間,那是一個香醺的日子,滿屋的槐花香,滿屋子男人的香味!
————
下午,霍啓琛和小家夥一進屋,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味。
看到茶幾上的玻璃器皿裏插着一支荷花,開得正好。
小家夥抿了一下小嘴,“一定是婉婉出去摘的,吳嫂才沒有這種情趣呢。”
霍啓琛沒有出聲,走過去,低頭看着荷花。
吳嫂聽到動靜,出了廚房。
霍啓琛擡頭看向她,“夫人呢?”
吳嫂沒有出聲,指了指廚房。
霍啓琛回頭看向小家夥,“上樓去放書包。”
小家夥抿了一小嘴巴,不樂意,還是上樓了。
霍啓琛一進廚房,看到秦婉身上系着圍裙、手裏拿着鏟子站在那裏,整個廚房裏一股醺透的香味,走過去,雙臂将她抱緊。
秦婉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站在那裏沒有動,任由他抱着。
霍啓琛低頭聞了聞,她身上的裙子上也沾着一股香味,“婉婉,我現在就想吃你。”
他抱着她,合上眸子吻起來,如宿命的沉陷,深深地将她嵌入懷裏,扳過她的身子,吻到她唇上。
一直到聽到小家夥咯噔咯噔跑過來的聲音,他意猶未盡地才放開她,“昨晚沒有吃你,今天特別餓。”
秦婉臉上一熱,站在那裏,臉色醺透般紅。
小家夥跑進了廚房,沒有感覺到異樣,嗅了嗅,“婉婉,你做的什麽,這麽香?”
秦婉看向小家夥,“去那邊等着,一會兒就知道了。”
小家夥搖頭,“婉婉,我洗過手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小家夥,将他拎出廚房放在餐椅上。
小家夥抿嘴巴,“小琛琛,我看你是想自己一個人表現!”
霍啓琛掃了一眼小家夥,沒有出聲,回了廚房。
秦婉炒菜,他站在一邊負責搭遞鹽遞調料。
秦婉忍不住一笑,“你這樣,讓我有種大廚的感覺。”
“跟我比,你就是大廚。”霍啓琛留心看着,等秦婉要盛菜,他立馬遞過盤子。
半個小時後,桌上菜齊了,四個菜一個荷花羹。
荷花羹一放到小家夥面前,小家夥抿了好幾下小嘴,“婉婉,這個羹聞起來好香!”
秦婉看向小家夥,“嘗嘗。”
小家夥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送入口中,“好香。”
秦婉看向霍啓琛,“這是荷花羹,你也嘗嘗。”
……
吃過晚飯,回到卧室,霍啓琛将秦婉抱入懷裏,吻她的脖子,“這些事以後交給吳嫂做,不要随便搶人飯碗。”
秦婉“嗯”了一聲,凝眉問,“我做的不好吃?”
霍啓琛抱緊秦婉,側過頭吻她的唇,“好吃,跟你一樣好吃。”
☆、惹霍上身156:感覺下身一陣墜感,突然流出很多液體
……
一場歡愉過後,秦婉靠在他懷裏,手指在他胸口的位置按壓。
霍啓琛手指捋着她的頭發,“還不夠?”
秦婉停住動作,呼吸促熱地出聲,“我在想生個兒子,跟你的話,應該不愁找不到老婆。祧”
霍啓琛捋着她的長發,指節輕蹭她耳後細嫩的肌膚,“婉婉,你錯了,跟我的話,三十六才找到老婆。”
秦婉一笑,“對呀,忘記了,這是個問題。你說,你以前是不是真的腎不好?”
“早點遇到你,腎會好的早一些。”霍啓琛垂眸,眸色深稠地落在秦婉臉上。
秦婉閉上眼睛,“你是個騙子。”
霍啓琛大掌撫摸過她的纖細的長腿,“被騙了什麽?”
“人和心。”秦婉嘴角莞爾一笑,摟上了霍啓琛的腰身,“明天早上要開周會,早點睡了。”
霍啓琛蹙了蹙眉頭,“好。”
秦婉想到一件事,輕推了一下霍啓琛,“這次招聘,多招了幾個,我是想着從裏面淘汰幾個。”
霍啓琛一聽來了興趣,“以什麽為标準?”
秦婉凝眉想了想,“能力、工作态度是一方面,不過我想主要以團隊精神和忠誠度為依據。”
霍啓琛蹙眉,“才新招進來沒有多少天的員工,你打算怎麽考驗他們的忠誠度?”
秦婉一笑,“這個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忙。”
霍啓琛低頭,修長的手指娑滑過秦婉的臉頰,“我從不助人為樂,需要勞酬。”
秦婉靠在霍啓琛身上,纖嫩的手指輕輕地撫摸他性感的喉結,“勞酬不是剛剛付過了嗎?難道你想要第二遍?”
“這筆勞酬,我的确想收第二遍,第三遍……”迷亂的嗓音一落,霍啓琛摟緊了秦婉的腰。
…………
收取勞酬後,霍啓琛粗喘着氣看向秦婉,指腹在她唇上娑滑,“是不是要我和杜彬打一聲招呼?”
秦婉“嗯”了一聲,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靠在他懷裏。
霍啓琛揉搓了一陣她柔軟的唇瓣,“為什麽最重要的是忠心度?”
秦婉渾身無力地出聲,“你這是考我嗎?”
霍啓琛嗯了一聲,“算是考查一下公司銷售管理人員的能力。”
秦婉一笑,“我以為帶領團隊,忠心比能力更重要。說得難聽點,寧要一只忠心的狗,不要一只離心的獅子。”
霍啓琛淡淡笑了一聲,“蠻有道理的,考查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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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總裁辦公室
霍啓琛擡頭掃了一眼年富,眸色深濃。
年富站在一邊看向霍啓琛,“霍總,經過兩天的排查,已經找到了嫌疑人。”
他将手中的文件遞給霍啓琛。
霍啓琛接過文件,反複看了好幾遍,将文件扔在辦公桌上,低聲問,“确定是她?”
年富點頭。
霍啓琛冷抿薄唇,“動機呢?”
年富沒有出聲,低了頭,動機的确很勉強。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将煙盒和打火機擱置在文件上,“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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