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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的手下移,在她身上撫摸,“夫妻關系也是正經事。”
秦婉紅了臉,剛要推開他,霍啓琛手扶着她後腦勺薄唇壓了過去。
許久沒有過夫妻生活,兩個人一碰上就像着了火,視線對上,黏稠地纏在一起,再也無法撤離。
他的吻漸漸變得濃烈,步步緊逼,秦婉無力招架,身體如懸在半空裏,一陣迷茫,心砰砰地亂跳起來。
身體磨在一起,沒有一絲間隙。
秦婉渾身輕顫起來,似乎被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包圍。
霍啓琛大掌一直往下摸,突然一把掀起她身上薄薄的睡裙,腰帶,扯她的內|褲。
秦婉清醒過來,伸手捏住了霍啓琛的手,但是他一用力,還是一把扯了下去,手臂摟住了她,使勁往他懷裏。
秦婉呼吸急促起來,“可…可以嗎?”
霍啓琛吻了吻她的脖子,“人家夫妻都是三個月後就開始了,我們好像熬了很久了,我輕一點,不會有事。”
秦婉還在掙紮,霍啓琛握住她的手拉到後面。
觸到某個地方,那硬熱,讓她瞬間凝住了呼吸。
傅止深緊靠着她,喉結一陣陣發緊,啃吻她的脖子,“感覺到了嗎?它太想你,再熬下去陣要爆了,難道你忍心?”
低沉、蠱惑、沙啞的聲音,以及她手上熱燙的男性圖騰,都讓她大腦空成一片,一陣熱暈失去了理智,側頭尋他的薄唇。
霍啓琛狠狠地撅住她的唇,腰身一用力釘了進去。
“唔……”許久沒有過夫妻生活,秦婉一是不适應,含糊不清地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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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啓琛停住了動作,心裏很亂,感受着她身上的溫度,閉着眼睛,壓抑着渾身沖撞的欲望,等了好一陣,輕輕地推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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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霍啓琛醒過來,看着秦婉,想到昨晚後面的失控,有種犯罪感,輕輕地吻她的臉頰,“有沒有不适感?”
秦婉搖了搖頭。
霍啓琛不放心,拉着她去了一趟醫院做産檢。
這也是他第一次陪秦婉産檢,不見往日的沉着,站在診室門外一直朝着裏面張望。
還沒有到秦婉,秦婉坐在一邊,回頭看向霍啓琛,覺得這個時候的他們,就像一對平常夫妻。
過了一陣,到了秦婉,聽完胎心,醫生問秦婉有沒有做過B超。
秦婉點頭,“還是剛一個月的時候做的。”
醫生多看了一眼秦婉,“難怪,做個B超,一會兒再說。”
秦婉有些緊張,“醫生,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醫生搖頭,“做完B超再說,先去交錢吧。”
秦婉接過醫生遞過來的醫卡通心緒不寧地出了診室。
霍啓琛走過去,看秦婉臉色不對,渾身緊繃起來,“怎麽了?”
秦婉看向霍啓琛,“醫生說做了B超再說,不知道怎麽了。”
霍啓琛蹙緊了眉頭,給唐欣打了一個電話,唐欣很快聯系了她的一位老同學,是這個醫院最好的産科醫生,給霍啓琛回了電話。
霍啓琛“嗯”了一聲,看向秦婉,“我先去繳費,你在這裏稍等。”
秦婉坐在椅子上等着,周圍都是來做産檢的,她旁邊做了一個肚子很大,似乎快要生了,坐在那裏,靠着椅子,也沒有辦法直起身,手臂、腳都浮腫。
看的秦婉莫名地有些緊張,總有一天,她也會這樣。
過了一陣霍啓琛過來了,看向秦婉,“我們先去做B超,一會兒拿給醫生看。”
秦婉“嗯”了一聲,和霍啓琛一起到了彩超科。
霍啓琛拿着繳費單子去要號,值班的醫生看向霍啓琛,“林主任已經打過招呼了,直接去7號吧。”
☆、惹霍上身218:恐吓信
進了B超室,秦婉看了一眼醫生的方向。
醫生看向秦婉,“憋好尿了嗎?”
秦婉點頭。
醫生指了指旁邊的檢查床,“霍夫人,躺在這裏吧。掇”
秦婉躺在上面,看向醫生。
女醫生笑了一下,“霍夫人不是生過一個孩子嗎?”
秦婉想到那次霍啓琛接受采訪說的話,點了點頭,嫣然一笑。
女醫生看向秦婉,“把衣服撩起來。”
秦婉反應過來醫生剛才的那句話什麽意思,微紅了臉連忙将衣服撩起來,想到上次一次匆忙加上心情不好,可能是醫生幫她弄得,她都記不清了,完全沒有經驗。
醫生看了看,“內褲往下面拉一拉。”
秦婉把內|褲往下面拉了拉,看着醫生在肚子上塗了一層什麽油膩的東西,将冰冷的儀器摁在上面來回動。
過了一陣,醫生看向秦婉,“恭喜了霍夫人,你懷的是三胞胎,是不是試管嬰兒?”
秦婉愣了一下,有些回不過神來,“醫生你說什麽?”
醫生看向秦婉,“有三個孕囊,是三胞胎,自然受孕的嗎?”
秦婉茫然地點了點,“自然受孕的。”
“挺好的,沒什麽問題,平時注意就行。”醫生看向秦婉。
秦婉坐起來,用醫生遞過來的紙擦了擦肚子上的油膩的東西,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有些回不過味來。
三胞胎!
居然是三胞胎!
想到剛才看到那個肚子很大的孕婦,她估摸着自己以後比那個幅度還要大,突然很想暈過去。
……
她捏着單子出來的時候,霍啓琛迎了上來,看到秦婉的臉色,喉嚨一陣發緊,“怎麽了?”
秦婉看了一眼霍啓琛,将單子遞給霍啓琛。
霍啓琛接過看了一眼,僵了僵,看向秦婉。
秦婉欲哭無淚地盯着霍啓琛,三胞胎!到了後面一定要了她半條命。
霍啓琛心情複雜,許久才回過神來,一陣驚喜,捏住了秦婉的手,“不用怕,去找醫生看看吧。”
看過醫生,沒有什麽問題,霍啓琛松了一口氣。
秦婉有些發愁,要是個雙胞胎,她現在一定是歡天喜地的。可是三胞胎,那種感覺真的好微妙,有種自己是母豬的錯覺。
霍啓琛看了一眼秦婉,湊近她,壓低了聲音,“一胞三胎,你老公厲害嗎?”
秦婉瞪了一眼霍啓琛,深呼吸,發愁過心裏也歡喜。
霍啓琛直接将秦婉送回了霍宅,老爺子一聽三胞胎差點沒有高興瘋了,這個關頭,明明天大的喜事還要端着,都不知道打電話跟誰炫耀一下。
霍承山和唐欣聽到消息也很快趕過來。
唐欣看向秦婉,“第一次檢查的時候醫生沒說嗎?”
秦婉搖頭,當時醫生确實沒有說。
唐欣想到上次醫檢,“申請取保候審的時候沒有做B超嗎?”
秦婉搖頭,“沒有,只是抽血驗了血。”
唐欣“哦”了一聲,“難怪,有時候驗血根據孕酮也看不出來。”
小家夥一直在旁邊聽着,想到以後家裏有三個聽話的乖寶寶,可能有弟弟有妹妹,一陣雀躍。
唐欣看了一眼小家夥高興的模樣,心中愧疚,“婉婉,這樣你要多卧床休息了。”
秦婉點頭,一下子突然好大的壓力。
霍啓琛扶着回到房間,抱了一陣就出去了。
秦婉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給承歡打電話,“歡歡,我…我懷了三胞胎,愁死我了。”
承歡一聽,手中的遙控器砰地一聲掉在地上,“婉婉,你們兩個人也太強大了一些吧?”
秦婉苦笑,“要是個雙胞胎就好了。”
承歡回味了一下,站起來,“生一個也是生,兩個也是生,三
個也生,你想想,比起生三回的,你少遭很多罪,這樣你就開心了。”
秦婉長出了一口氣,“好有壓力。”
“有什麽壓力?得了便宜你就賣乖吧,以君教官杠杠的基因,以後出去推個三排嬰兒車回頭率據對爆棚。對了,我先預定一個,咱們定個娃娃親吧,你我不管生男孩還是生女孩,我們總有做親家的機會。”承歡一邊說一邊換衣服收拾鞋子,“對了,你住哪裏,我現在去看看你。”
“我住在霍宅,要不我問問……”
“婉婉,為什麽,你以後就是女主人,要拿出一點女主人的樣子呢,我來看看你,難道還需要霍家的人同意?”
“不是,今天人多。”
“不會是他父母也在吧?”
秦婉嗯了一聲。
承歡停住了動作,“那我不去了,見了我還生氣呢!對了婉婉,你可別聖母一樣,幫他們說話,那樣”
秦婉搖頭,“那倒是不會,只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一見面眼紅脖子粗跟只鬥雞一樣上去就啄吧?”
承歡一聽,笑起來,“我倒是沒有見過你鬥雞的模樣,很想看看,親,你給姐鬥一個看看。”
秦婉側頭枕在枕頭上,“好了,不鬧了。好在也不是經常見面。”
承歡“嗯”了一聲,“好好躺着養胎吧,注意休息,我去洗澡了,明天還要去面試。”
秦婉頓了頓,“你要不要去東霍?”
承歡搖頭,“隔行如隔山,還是不了,要是我去做銷售,分分秒秒能整出一籮筐事來。這幾天叫我去面試的公司還不錯,你就別管我了。”
秦婉想到那段時間承歡的陪伴,“歡歡,月薪過萬呀。”
“那不是很esay?”
……
挂了電話,秦婉想到歡歡的脾氣還是不放心,幾次在公司和領導吵架,一沖動就辭職了。
不過,她也羨慕歡歡的脾氣,她可是從來沒有那麽灑脫。
過了一陣,霍啓琛回了卧室,看向秦婉,抱了抱她,“婉婉,不敢讓你出去了,這段時間我也忙,不可能一直在家裏陪着你,好在有霍承翰。”
秦婉笑了笑,往霍啓琛懷裏湊,“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
“都有。”
“幾個男孩幾個女孩?”
“……”霍啓琛答不上來,想到小家夥,倒是希望三個都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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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婉一醒來就接到了承歡出車禍的消息,渾身緊張起來,“黎叔,送我去醫院。”
黎叔将秦婉送到醫院的時候,小家夥也要跟着來。
秦婉一進門病房,看到承歡穿着不怎麽合身的病號服,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她走過去,輕聲說,“不是面試嗎?怎麽出了車禍?”
小家夥也跟着抿了抿小嘴,“這麽大的一個人,走路怎麽不看車呢。”
承歡瞪了一眼小承翰,非常嚴肅地表達自己的意見,“再這樣,我讓婉婉給你找個後爸。”
小家夥不出聲了,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承歡傷在那裏,沒有看到。
秦婉坐到了旁邊,凝眉看着承歡,“到底怎麽回事?”
承歡沒有出聲,當時她好像看到了他,一不留神就被車撞到了,好在對方及時地剎住了車,只是皮肉傷,不是很嚴重,只是也吓到了。
秦婉瞪了一眼承歡,“我都不能說嗎?”
承歡将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省去了疑似看到某人的一段。
秦婉凝眉,“走路上小心點,你呀,一向風風火火的,引以為戒。”
承歡低頭看秦婉的肚子,“我是梅超風不行嗎?”
秦婉檢查了一遍,确定承歡傷的不嚴重才松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躺不住,但是必須在醫院裏給我住一個月。”
……
看完承歡,剛進電梯,混亂中有人給我她懷裏塞了一樣東西。
秦婉低頭一看,是一個信封。
出了醫院,上了車,打開信封,只有一句話,“離開霍啓琛,打掉孩子,否則下一次不是這麽簡單。”
☆、惹霍上身219:站在門外聽到了一切
秦婉盯着那行字,凝住了呼吸,這麽說是有人故意撞了承歡。
她握着那封信的手用了一些力氣。
小家夥看秦婉臉色不正常,湊過來,抿了抿小嘴,“媽媽,信裏寫了什麽?勻”
秦婉凝眉,将信紙裝了回去,朝着小家夥一笑,“沒什麽。掇”
小家夥皺了皺眉頭,不太相信。
秦婉将那封信收進了包裏,摸了摸小家夥的頭,低頭看他臉上的傷。
小家夥揚起脖子,“媽媽,好一些了嗎?”
秦婉“嗯”了一聲,凝眉看着,相比前幾天,淤青的印痕淡了許多,“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小家夥點頭,他也喜歡快點好了,現在他都不太愛看鏡子了,鏡子裏的他,總是那麽醜,看了第一眼都不想看第二眼。
秦婉看着小家夥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抿唇一笑,不知道說什麽,這個性格真的是跟了霍啓琛。
回到霍宅,秦婉回房間拿起手機給霍啓琛打電話,“我今天收到了一份恐吓信。”
霍啓琛一聽,蹙緊了眉頭,“什麽時候?”
秦婉深呼吸,凝重地出聲,“我看過承歡坐電梯的時候下樓的時候,電梯裏人多眼雜,我也沒有注意,懷中就多了一個信封,覺得事有蹊跷,到了車上打開看了一眼,果然有問題。”
霍啓琛站起來,提了旁邊的西服,低沉地出聲,“稍等,我就回去。”
秦婉看他衣服草木皆兵的架勢,“沒事,你不用回來,不過是一份恐吓信。”
霍啓琛不放心,“我回去看看。”
秦婉勸不住,只能任由他來,挂了電話,靠在床上心裏一陣溫暖,但是又覺得這個時候他不能兒女情長,要不怎麽安心對付暗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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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霍啓琛回來了,進了卧室,眸色深稠地看向秦婉,看了一陣,走到床頭坐到了她身旁。
秦婉一笑,“看你緊張的,我沒事,是承歡有事,我不太放心。”
霍啓琛擡手,用力地碰觸了一下她的臉頰,“信給我看看。”
秦婉從旁邊拿過包,将信封拿出來遞給霍啓琛。
霍啓琛抽出信紙低頭掃了一眼,渾身一冷,眸色泛起寒意,“我會讓人暗中保護她。”
秦婉捏住了霍啓琛的手。
霍啓琛看向秦婉,“我會查清楚,保護好你,保護好你在乎的人。”
秦婉嫣然一笑,“謝……”
霍啓琛擡手,指腹壓住了她的唇,“不許說謝謝。”
秦婉嗯了一聲,靠近了霍啓琛的懷裏,莫名地一陣惆悵,不知道什麽人,可是如今一旦開始了,只怕沒有那麽簡單地結束。
霍啓琛抱緊了秦婉,呼吸一陣沉濃,低頭親吻她的臉頰。
秦婉嘆了一口氣,擡頭看霍啓琛,“一定是你在哪裏招惹了爛桃花。”
霍啓琛手指輕刮了一下秦婉的眼角,沒有出聲,揉着她的頭發。
秦婉看向霍啓琛,“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累?”
霍啓琛搖頭,“怎麽會這麽說?”
秦婉深呼吸,沒有出聲,心情莫名地煩躁。他不在時,看到恐吓信的那一刻,她明明很希望他在身邊,他不在時,明明想念他到失了魂,嘴上一笑而過,不是裝雲輕雲淡,只是怕給他壓力。
霍啓琛深吸了一口氣,捏了捏秦婉的臉頰,拿起手機打電話,“俞慕然,這段時間,幫我照顧個人。”
俞慕然想到白天發生的事,猶豫着要不要說,“什麽人?”
霍啓琛深吸了一口氣,“承歡。”
俞慕然一頓,“我知道了,撞她的人是穆陽,我正好看見了。”
穆陽?
霍啓琛神色一凜,“我知道了,你去保護承歡,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挂了電話,他看向秦婉,俯身親吻了她一下,“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秦婉看向霍啓琛,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麽事,用力地捏了捏他的手,“小心一些,昨天白靈和我說,她是精神病患者,要是她失常做出些什麽,應該不用負法律責任。”
霍啓琛蹙緊了眉頭,“我知道了。”
秦婉放開了霍啓琛的手。
霍啓琛站起來出了卧室。
經過客廳的時候,老爺子看向霍啓琛,見他神色異常,“啓琛,怎麽才剛回來就走?”
霍啓琛看向老爺子,“爺爺,你平時注意一些,秦婉的朋友今天出了車禍,是穆陽那小子幹的。”
穆陽?
老爺子皺了皺眉頭,“你是說和白家那丫頭有關系?”
霍啓琛“嗯”了一聲,眸色凝重地看着老爺子。
老爺子點了點頭,“真是的,你都結婚了,難不成還想着當小三?以前和她姐姐争風吃醋也就罷了,現在婉婉懷孕,還是三胞胎,又來鬧,明顯心術不正。這事別讓婉婉知道了,鬧心,你去處理幹淨了就成。”
霍啓琛“嗯”了一聲,出了霍宅。
老爺子向外看了一眼,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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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啓琛出了霍宅,看着車直接到了白靈的住處。
剛到門口,聽到裏面劇烈的聲響,蹙緊眉頭,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貓眼的方向,修長的手指落在上面用力地按住貓眼,動作很輕地旋轉了幾下,在裏面聲音最嘈雜地時候輕輕旋出貓眼。
裏面的聲音很清晰,顯然白靈抑郁症又犯了,在那裏不停地詛咒秦婉。
霍啓琛眸色冷冷地站着,打開了手機,按了錄音——
穆陽抱着白靈,白靈渾身出了一層汗,痛苦地抱着頭,不停地摔打東西,聲音尖刺,“穆陽,你知道嗎?她總是故意和我炫耀,故意刺激我,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很幸福的模樣……”
穆陽抱緊了白靈,“沒事的,啓琛哥不是真的愛她。”
白靈失控地哭起來,情緒比剛才還激動,“穆陽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他對我有多絕情,對姐姐有多絕情……”
說到姐姐,白靈突然噤聲了,緘默不語,坐在那裏,進入了木僵狀态。
過了一陣,她蜷縮着身子開始瑟瑟發抖,緊緊閉着眼睛,抱緊了穆陽,“穆陽,姐姐來了,姐姐來了,怎麽辦?”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
“姐姐……”
……
白靈失聲痛哭起來。
穆陽緊緊地抱着白靈,“沒事,白靈,沒事,沒有人,這裏只有我,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你傷害你。”
過了一陣,白靈平靜下來,渾身出了一層虛汗,虛脫地看向穆陽,靠在他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你不要離開我,陪着我好不好?”
穆陽點頭,“我會一直陪着你。”
白靈哭起來,“我恨她!我真的好恨秦婉,我想她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我想啓琛抛棄了她,讓她孤老終生……”
穆陽抱着白靈,幫她摸眼淚。
白靈開始親吻穆陽,“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穆陽應了一聲,回應地吻穆陽。
很快兩個人扭到了床上,房間裏是兩個人粗喘的呼吸。
……
霍啓琛輕輕地推開門,進了客廳,到了卧室,拍了一張照片,站在那裏,冷冷地出聲,“承歡的事,是你們幹的?”
他将手裏的恐吓信重重地扔在床上。
聽到霍啓琛的聲音,白靈觸電般推開了穆陽,看向霍啓琛,臉色一陣陣蒼白,瞬間眼淚盈滿了眼眶,聲音裏帶着顫音出聲,“啓…啓琛哥,剛…剛才是他強吻我的,我…我…”
她哭着要撲進霍啓琛的懷裏,霍啓琛眸色冷冷地躲開了。
白靈擡頭看向霍啓琛,看到他沉冷的臉色,呼吸一點點被勒住了一樣,“我和穆陽什麽都沒有,我和他真的什麽都沒有。”
霍啓琛眸色森冷地盯着白靈,想到婉婉說過的那些話,想到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聲音沉寒,“不用和我說,這些和我沒有關系。”
☆、惹霍上身220:一些她不知道的往事
白靈看着霍啓琛,失聲地痛哭,“啓琛哥,你相信我,相信我,我和穆陽什麽都沒有,我和他真的什麽關系都沒有……勻”
霍啓琛眸色森冷,薄唇緊抿,“你和他什麽關系,和我什麽關系都沒有。”
白靈一遍一遍重複着,漸漸地聲音越來越低,語調越來越遲緩,一言一動仿佛都需克服重大阻力。
霍啓琛站在旁邊看着,蹙緊了眉頭。
突然,白靈兩只手用力地抓住了霍啓琛,言語動作都明顯增加,兩眼盯着霍啓琛,顯得極度焦慮和恐懼,心裏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巨大的手,在将她一點點向下拉,要将她拖進深不見底的黑洞。
她就像一片漩渦裏的落葉,深陷其中,無力自拔,一次又一次被遺棄在荒蕪的原野上,滞留在寒冷的黑暗中…掇…
霍啓琛想要扳開她的手,白靈盯着霍啓琛,突然歇斯底裏、哀號不止。
他用力扯開白靈的手扔在一旁,白靈兩手亂舞,在手臂上臉上留下了一片抓傷。
穆陽驚魂未定地看着霍啓琛,“霍哥,靈靈現在這樣,你……你不要和她較真。”
霍啓琛站在那裏,又想到白靈對婉婉說過的話,眸色深斂了幾分,如果真的讓白靈這種時候逮住了婉婉,後果不堪設想。
頓了頓,他拿起手機想報警,想到報警也沒有什麽用,目光落在一邊的穆陽身上,“穆陽,你撞了承歡,有人證。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你想和白靈在一起,沒有任何人阻攔你,但是你幫她一次次做出這種事,那麽,我只能幫承歡起訴你,這是你咎由自取。”
穆陽擔憂地看着白靈,急促地出聲,“霍哥,你想起訴我沒有關系,我求你了,我求你安慰安慰靈靈……”
霍啓琛聲音一冷,看着抱着頭坐在那裏撕扯自己頭發的白靈,“我安慰不了她。”
話音一落,他轉身離開。
穆陽暗暗握緊了拳頭,“靈靈為了你都變成了這樣,她愛你,卻恰恰是你,毀滅了她的一生!”
想到婉婉說的有些話,結合他站在門外聽到的那些話,霍啓琛停住步子冷笑一聲,“毀了她的恐怕是她自己。”
穆陽看着霍啓琛的背影,抱緊了白靈。
……
回到霍宅,秦婉看到霍啓琛臉上有傷,連忙坐起來,看着他臉上的指甲刮痕,凝了凝呼吸,“怎麽了?”
霍啓琛看向秦婉,淡淡一笑,“沒事。”
秦婉捏住霍啓琛的手,一低頭看到他手臂上長長得一條抓痕,“你…你不會是去找白靈了吧?”
霍啓琛看瞞不住了,輕輕點頭,“我去的時候,她正好抑郁症病發。”
秦婉凝眉,白靈都能傷得了他,何況是她和孩子,看來她那句話還真的不是鬧着玩的!
霍啓琛捏緊了秦婉的手,“我今天正好錄了音,手頭有了證據,她一定會取消檢方律師的資格,不過,我還是不太放心,婉婉,你以後盡量避着她。”
話音一落,他将秦婉抱進了懷裏。
秦婉靠緊在他胸口上,“你走後,我做了一個噩夢,總是在重複地夢見我始終在那個空曠狹長的巷子裏,我無止境的奔跑,呼喊你的名字,可是你卻一直不出現。”
霍啓琛低頭看着秦婉,想到白靈那些詛咒,心頭莫名地起了一陣悶火,“婉婉,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知道的,你沒有選擇,這輩子都休想甩掉我,就算你想離開我,我也會找到你,天天睡你的床、睡你的人!”
秦婉笑了一聲,嗔怒地看霍啓琛。
霍啓琛修長的手指輕刮她的臉頰,上了床,躺到了她身邊。
秦婉閉着眼睛,很喜歡這種感覺。
想起古沫出嫁的那段日子,她知道她要去秦家當繼女,以私生女的身份,那個時候,僅有的尊嚴,被最親愛的媽媽踐踏在腳下踩踏的一文不值。
再後來,有了秦姝,古沫将秦姝嬌慣的不好好學習,貪玩無度、驕縱任性,每天無休止地找她發洩不滿,讓所有的人不得安寧。
沒有人替她做主,她就像個孤兒,常常深夜躲在被窩裏哭,渴望有一個像月亮一樣照耀着她的男子,用他所有的寬容和耐心,包容我、寵溺我、給予她半生從來不曾
得到的愛和關懷,給予她最親最親的人都沒有給予過我的一切的一切。
無論什麽時候,他都會抱着我,告訴她,她還有他,一切都會過去。我哭,他也哭,我疼,他比我疼。
後來,終于找到了這個人,明明知道在一起他會很累,可是卻舍不得放棄,寧可他累着。
秦婉睜開眼睛,看向霍啓琛,眼底蒙了一層淚水,“我幫你塗藥。”
霍啓琛捏住了秦婉的手,“這點小傷算什麽,以前實戰演習的時候……”
怕秦婉擔心,他沒有再出聲。
秦婉拉着他的手臂,“實戰演習的時候怎麽了?”
霍啓琛淡然一笑,“沒什麽。”
秦婉抱着霍啓琛的手臂,“我想聽,每次看到電視裏的軍演,總覺得兵哥哥很帥。”
霍啓琛手指娑滑過她的臉頰,“你看得不少我說的那種,我說的是實兵演習,有實兵對抗演習和實兵實彈演習。”
秦婉不太關心軍事這方面,對這個方面真的不太懂,凝眉,“是演習怎麽會受傷?”
霍啓琛低頭,眸色濃稠地看着秦婉,“正常的演習規則設計中,是不會死人的,比如步槍設計還是空包彈為主,火炮或者導彈瞄準射擊的肯定不是真實目标,而是偏離一定距離的虛拟目标,然後根據設計效果判定毀傷情況,但是,任何事情都會有失誤,即使空包彈距離太近對人也有一定傷害,還有一些其他事故造成的人員傷亡。”
秦婉聽不懂,凝眉看着霍啓琛。
霍啓琛聲音低沉了很多,“演習中常有不可預料的情況發生,若是有死彈、啞彈或新手,打偏了,打錯了,剛好有些百姓又沒驅逐出去,或有百姓剛好從縫隙間偷溜進來,而戰士為了去驅逐百姓,又剛好在爆炸位置附近,很容易被彈片劃傷,甚至穿透死亡,誤傷自己人,這是不可避免的。”
秦婉聲音頓了頓,“那你受過傷?”
霍啓琛“嗯”了一聲,“有一次,有人誤入了演習區,就在爆炸位置附近,我去救人,被彈片劃傷了,其實,當時要不是襲焽的妹妹救我,我可能就……”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抱緊了秦婉。
秦婉聽明白了,“那她犧牲了?”
霍啓琛“嗯”了一聲。
秦婉擡頭看向霍啓琛,“她喜歡你吧?”
霍啓琛“嗯”了一聲,低頭看秦婉,心情不太好。
秦婉抱緊了霍啓琛,原來霍家和襲家的恩怨在這裏。
霍啓琛低頭親吻秦婉,“不小心有告訴了你一點事,你知道也好,免得有些人借着這個從中做文章。”
秦婉一笑,和他相擁着睡去。
很快到了國慶節,什麽地方也沒有去,他們做飯、躺在床上看電影,親吻、相擁睡去,安靜得仿佛要老去。
晚上一起看煙花,在焰火裏親吻,在微涼的夜裏,秦婉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暖,将他包圍。
……
翌日,假期結束,霍啓琛早起去上班。
秦婉起得很早,非要幫他帶領帶。
霍啓琛站在那裏,低頭配合,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映在黑色的領帶上,分外好看,輕輕捏住了她的手指。
一起用過早餐,她将霍啓琛送到門口。
上車前,霍啓琛揉了揉她的臉頰,“中午我回來陪你用午餐。”
秦婉一笑,“最近不忙嗎?”
霍啓琛搖頭,“不忙,回去吧,你要一直站在這裏,我可能就走不了了。”
車窗開着,秦婉低頭,吻上了霍啓琛的側臉。
霍啓琛手臂固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尋到了她的,深深地吮咬了一口,放開了她,“回屋去。”
☆、惹霍上身221:你應該知道,曬幸福死得快
秦婉嫣然一笑,往回走。
霍啓琛看了一眼,想起新房的事有些費神,計劃的是兩個孩子,加上他和婉婉……
如今變成了三胞胎,好在是九室。
想要住在一層比較困難,不過可以兩個人一個房間。不過生下來男女怎麽組合,三個夠了吧掇?
思忖了一陣,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裝修公司,“修改設計吧,兒童房以前設計的是兩個,現在變成三個,加上一個主卧,書房移到三樓。”
挂了電話,他看向門口的方向,秦婉已經進去了,輕推手擋啓動了車子。
到公司以後,他給趙律師打電話,“到一趟我的辦公室。”
趙律師很快到了總裁辦公室。
霍啓琛看向趙律師,将手機裏的錄音拷貝到了U盤裏,拔了U盤交給趙律師,“你去辦一下,取消白靈代理律師的資格,再去找俞慕然,以承歡代理律師的身份以故意傷人罪起訴穆陽。”
趙律師看向霍啓琛,“是,霍總。”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噙了一口煙霧,将香煙夾在指間打轉,“好了,你出去吧,讓年富進來。”
趙律師出了總裁辦公室,看向旁邊認真工作的年富,“霍總讓你進去。”
年富站起來,走到辦公室門外輕敲門,聽到“進來”才推開了門。
霍啓琛撣了撣煙灰,看向走過來的年富,“你去查查當年白靈怎麽患上抑郁症的,和白潔的死有沒有什麽關系。”
年富眼底閃過驚訝,“是,霍總。”
霍啓琛眸色一沉,“盡快。”
年富“嗯”了一聲,“我這就去辦。”
霍啓琛擡頭,看向年富,“辛苦你了,等你以後結婚度蜜月的時候,我給你放個長假。”
年富看向霍啓琛,“霍總,這是我應該做的。”
霍啓琛點了點頭,年富只是他的特助,但是大小事都是他親自去做,幾乎包攬了所有工作。
看着年富,他揿滅了香煙,“小心一點,注意安全,針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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