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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該知道,你是我最得力的幫手。”
年富一笑,“霍總放心,雖然比不上霍總,但是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霍啓琛點了點頭,蹙了蹙眉頭,“去吧。”
看着年富出去,他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低頭看着外面的繁華,路上總是車水馬龍、人潮如織……
看了一陣,又點了一支煙,短信的事查出來了,是外公叫人發的。如今,一片敵人,只能是先收拾一個是一個。
想到N普樹案子還沒有任何進展,他蹙緊了眉頭,回到辦公桌前,嘴裏噙着一支煙,打開抽屜,拿出那些從那邊得到的那些口供複印件,又看了一遍。
……
十一點多的時候,秦婉接到了白靈的電話。
白靈緊緊地握着手機,聲音不複往常的甜美,“如果想知道霍承翰怎麽來的,我們見個面。”
秦婉凝眉,笑了一聲,“白律師,我只要知道他是我和啓琛的孩子就行了,至于怎麽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就行了。”
白靈咬緊了唇,恨恨地出聲,“秦婉,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到時候他不一定會選擇你,我遲早要看着你和他離婚!”
秦婉輕笑一聲,“在我面前演夠了?不繼續叫婉姐姐了?”
“十一點半,FORYOU咖啡廳見。”白靈挂了電話,氣的将手機摔在床上。
……
秦婉聽到忙音,将手機放在一邊,靜靜地思考,這個險要不要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是,知道又怎麽樣?
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風險太大,她肯本冒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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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低頭看了一樣隆起的腹部,輕輕摸了摸,如果沒有孩子,她還可以去試試,至少可以為他分擔一些,至少現在有孩子,有什麽意外,傷害太大。
這麽一想,她躺在床上,安心地睡了。
————
十一點半之後
白靈穿了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坐在那裏,不停地低頭看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了,還不見秦婉過來。
她緊緊地握着手中的咖啡杯,太用力的緣故,指節滲白。
過了一陣,等不及了,她拿起手機給秦婉打電話。
響了許久才接通,她聲音冷冰冰地問,“你到了嗎?”
秦婉一笑,“不要意思,我沒說我要去吧?你擾了我的清夢。”
話音一落,她直接挂斷了電話。
白靈坐在那裏,聽着嘟嘟的忙音,渾身一陣僵硬,動作滞緩地放下手機,兩只手緊緊捏着咖啡杯,太用力,杯子被擠出去,咖啡潑了一桌子,印開在白色的桌布上。
有服務生過來,立馬幫她收拾。
白靈站起來,走到前臺結了賬背着包直接出了咖啡廳,陽臺太刺眼,她不适地擡手遮了遮,手機響了。
從包裏翻出手機,接到那邊的電話,聽到刑偵科那邊已經接到了她的舉報,什麽話也沒有說,挂斷了電話。
她看着車到了東霍集團門口,停在那裏,給秦婉打電話,“現在,我以檢方律師的名義找你,需要你配合調查幾個問題。”
秦婉一聽,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外,“那好,我叫幾個記者沒有問題吧?”
白靈聲音一冷,不停地按着車上的喇叭,“涉及到案情,你覺得合适嗎?”
秦婉凝眉,“我要是不去呢?”
白靈冰冷地笑了一聲,“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五十六條規定,被取保候審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應當遵守以下規定:一,未經執行機關批準不得離開所居住的市、縣;二,在傳訊的時候及時到案;三,不得以任何形式幹擾證人作證;四,不得毀滅、僞造證據或者串供。”
秦婉一笑,“這些我知道,不用你幫我科普。”
白靈冷冰冰地出聲,“秦婉,你違反了第二條,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五十六條規定,被取保候審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違反前款規定,已交納保證金的,沒收保證金,并且區別情形,責令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具結悔過,重新交納保證金、提出保證人或者監視居住、予以逮捕。”
秦婉想到早上霍啓琛說過的話,他應該已經去辦了吧?
凝了凝眉,她輕聲問,“你确定你現在還具有檢方律師的身份?”
白靈一笑,“至少我現在還是。”
秦婉嫣然一笑,“我身體不舒服,三胞胎,反應比較重,明天可以嗎?”
白靈一聽,攥緊了手機,當時她想幫姐姐代孕那個孩子,姐姐怎麽不肯!如今,秦婉竟然又懷了三胞胎!
“等你安然生下來早說吧,不要跟我炫耀,你應該知道,曬幸福死得快。”
話音一落,她直接挂斷了手機,坐在那裏,兩只手緊緊地攥住了方向盤,她不确定霍啓琛錄音錄了多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如果沒有秦婉,她至少和啓琛哥現在相處的很溫和,不會這樣針鋒相對!
是秦婉,毀了她的一切!
如果沒有秦婉,到最後,啓琛哥或許能接受她,她可以一直等,等到他願意娶她的那一天。
……
兩個小時後,她出現在刑偵科,一身是傷。
郭組長看向白靈,皺緊了眉頭,“白律師,你怎麽了?”
白靈頭發亂糟糟地看向郭岷,“案子裏還有些疑問你,我想找秦婉了解,可是她……”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郭岷走過去,看着白靈衣冠淩亂,捋起袖子,看了一眼她的胳膊,上面有抓痕,身上不少傷,“秦婉也太過分了。”
白靈看了一眼郭岷,低下了頭,“她在孕期,脾氣暴躁也是在所難免的。”
郭岷沒有出聲,坐在那裏生悶氣,本來看着秦婉蠻通情達理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
白靈看向郭岷,“郭岷,你別生氣,我沒事,一點皮肉傷。”
☆、惹霍上身222:我要你和她離婚
郭岷悶聲說,“怎麽說是皮肉傷呢!”
白靈一笑,“真沒事,我過來是想再跟進跟進案子。”
郭岷帶着白靈,将一堆材料遞給她。
白靈坐在那裏,認真地看着掇。
郭岷看着白靈的方向,看了一陣,到一邊幫她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一邊。
白靈看到朝着郭岷一笑,“謝謝。”
郭岷點了點頭,坐在旁邊陪着白靈。
白靈一邊看一邊和郭岷交流,郭岷看着白靈認真的模樣,眸色一暖,認真地解答。
看完,已經是下午了,白靈請郭岷吃晚飯。
郭岷沒有拒絕,“你請客,我買單。”
……
吃過晚飯,郭岷結了賬,白靈沒有堅持。
他要送白靈回家,白靈一笑,拒絕了,“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去忙,改天見。”
看着郭岷一走,她站在那裏,輕揚了一下一頭柔順的頭發,手指輕輕撫摸了一陣,拿起手機給襲焽打電話。
……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在咖啡廳見面了。
白靈笑着看向襲焽,“真的就這麽放棄了?”
襲焽沒有出聲,坐在那裏,冷冰冰的。
白靈一笑,失神地出聲,“我覺得真心喜歡過的人沒法做朋友,只要看一眼,還是想擁有。我一直想擺脫這個令人沉醉又不上不下的窘境,卻一直做不到。”
襲焽看向白靈,“不用故意暗示我。”
白靈喝了一口咖啡,“同為天涯淪落人,不過是說句苦悶話罷了,是你自己代入了吧?”
襲焽眸色幽深地看了一眼白靈,“以後不要打擾她。”
白靈笑了一聲,低頭,苦悶地喝咖啡。
襲焽輕哼了一聲,低低地出聲,“果然是愛哭的小孩有糖吃,婉婉那麽成熟懂事,只是因為心疼她的人太少了,難得遇到一個明白人心疼她,沒有想有些男人一樣跟在你屁股後面任你擺布,我應該為她開心,祝福她。”
白靈呵呵地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嘿喲,你這是想做情聖呀?”
襲焽看向白靈,“你這樣糾纏有意思嗎?愛情是兩個人的感情,不是單方面的,強求不來,不能放棄就繼續喜歡吧,至少心裏不會空蕩蕩的。自己知道就行,何必強迫另一個人接受你。”
白靈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不知道市長千金聽了這話什麽反應?知道自己未婚夫心裏藏一個深愛的女人,卻不只是她,什麽心情?”
“白靈,你夠了!”襲焽站起來,“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做傷害婉婉的事,要不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白靈哼了一聲,站起來,激動地看着襲焽,“我不明白了,她有什麽好的?你和霍啓琛一個個都被他迷的神魂的,就連邵莫庭,心裏還想着那個賤人!”
襲焽深吸了一口氣,沉怒地看着白靈,壓着聲音出聲,“就你這樣也叫青城第一名媛?”
話音一落,他轉身離開。
白靈用力地握着咖啡杯,指節一陣陣滲白,過去過幾天,她就不是檢方律師了,她該怎麽辦?
不,就算她不得到啓琛哥的愛,也不能看着別人得到!
她用勁地握着咖啡杯,咬緊了牙。
————
回到住處,襲焽一陣落寞,看着這個婉婉曾經住過的公寓,坐在她原來坐過的地方,苦笑了一下。
以前,他喜歡一個人。
後來,他隐瞞了她,欺騙了她,朋友也沒得做了。
這些年,他心裏藏着對她的愛,再也碰不到讓人動心的人,如今突然,他喜歡這樣一個人,靜靜地坐着。
只是,這樣的日子也不多了,他很快就要結婚了。
想了想去,他給秦婉發了一條短信,“小心白靈,她不簡單。”
……
霍啓琛還沒有回來,秦婉還在寫日記,手機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打開,看到裏面的內容,再看號碼,似乎像襲焽,頓了頓,放下筆,回了一句,“謝謝你。”
襲焽看着那三個字,渾身不是滋味,她大概從來不對霍啓琛說謝謝你三個字吧多麽生分的三個字,“婉婉,對不起。”
秦婉想到襲焽,凝了凝眉,“都過去了,聽說你訂婚了,一定要幸福哦。”
襲焽看着一定要幸福苦澀一笑,“一樣,我們都要幸福。”
秦婉看着那條短信沒有再回,将手機扔在一邊拿起筆,想到了霍啓琛,凝了凝眉,寫了一行字:愛你,就像喝過烈酒,清風吹過,更醉。
聽到門響,她速度很快地放下筆,将日記本合起來,還沒有放回原地,霍啓琛進來了。
霍啓琛看向秦婉,目光落在她要收拾的筆記本上,身形清颀地走過去,“什麽,還要藏着我?”
秦婉速度很快地将筆記本密碼鎖上,穿了拖鞋站起來,走過去,兩只手繞到了霍啓琛脖子上,嫣然一笑,“回來了?”
霍啓琛嗯了一聲,撫上她的腰,低頭,眸色濃稠地盯着秦婉,自從知道她懷的是三胞胎後,再也不敢碰她了。
想到這裏,他眸色一深,俯身,狠狠地咬了一下秦婉的唇。
秦婉嬌嗔地瞪霍啓琛。
霍啓琛一笑,走過去,坐到床頭,将秦婉拉到了懷裏,修長的手指輕輕地順了順她的頭發,“白靈給你打電話了?”
秦婉擡頭,看了一眼霍啓琛,點頭。
霍啓琛抱緊了秦婉,“以後不要理她,趙律師去辦了,估計要一兩天,過了以後我就沒有任何借口找你了。”
秦婉嗯了一聲,靠在霍啓琛懷裏。
霍啓琛一側頭,看到了秦婉放在一邊的手機,拿起來,按了一下,想要删除白靈的號碼,屏幕一亮,看到了短信頁面。
再看號碼是襲焽的,眸色一幽,回頭看秦婉。
秦婉笑了一聲,“侵犯我隐私!”
霍啓琛眸色變得黏稠,聲音變得低醇迷啞,“你身上最隐私的地方我都侵犯過了。”
秦婉臉上一紅,“和你這個人沒發愉快地聊天了。”
她要坐過去,霍啓琛将她摟入懷裏,“不不設鎖,就是給你我侵犯的嗎?”
秦婉嗔怒地瞪霍啓琛。
秦婉手臂收緊,只是抱着秦婉,沒有再吻她,怕一碰上會失控。
抱了一陣,他呼吸深濃地擡手,修長的手指娑滑過她的臉頰,“白靈應該找過襲焽了,我正在查。”
秦婉“嗯”了一聲,靠在他懷裏,“小家夥一天老宅在這裏,似乎已經煩悶了。”
霍啓琛一聽,蹙緊了眉頭,“過個半年再說吧。”
秦婉“嗯”了一聲,靜靜地靠在霍啓琛懷裏,心裏翻來覆去都是那些白靈的話,總覺得她手裏還有什麽底牌,要不不會這麽有恃無恐地和啓琛攤牌,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霍啓琛幫秦婉揉了揉肩膀,洗漱後很快休息了。
————
第二天,霍啓琛到公司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白靈的車。
下了車,他剛要路過,白靈追過來了,“我要你和她離婚!”
霍啓琛停住步子,眸色一冷,回頭盯着白靈。
白靈深吸了一口氣,“我要嫁給你,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好好考慮,要不你母親當年的那些照片就會曝光,我倒是看看你,選擇做個好老公還是選擇做個孝子。”
霍啓琛眸色淩厲地看着白靈,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臉骨,一寸寸收緊,“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瞧了你。”
白靈仰着臉,看着霍啓琛,忍着痛一笑,“我要你。”
霍啓琛眸色一冷,扔開了她的臉。
白靈笑得更加燦爛,“我知道唐霆,你的外公,他現在在青城,這件事,不是你一個說了算。他那麽要強的一個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女兒的不雅照片曝光。”
霍啓琛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你找死。”
白靈一笑,“除非你殺了我。”
“弄髒了我的手。”霍啓琛眸色一深,扼住白靈的手腕,将她塞進了車裏,站在那裏給年富打電話,“到公司了嗎?”
☆、惹霍上身223:換一種方式叫他起床
年富接到電話,聽霍總語氣不正常,“到了,霍總,出什麽事了嗎?”
霍啓琛沉沉地壓低了聲音,“到公司樓下來。勻”
年富一聽,速度很快地收拾了一下手中的資料,鎖到了抽屜裏,站起來,極快地走向電梯的方向下了樓。
出了樓門,看到霍總眸色冰冷地站在那裏,旁邊停的是白小姐的車,料到兩個人起了沖突,一定是白小姐又生了什麽事。
走過去,年富看向霍啓琛,低聲道,“霍總。掇”
霍啓琛看了一眼白靈的車,眸底裏閃過一抹深濃的幽寒,“人在我的車裏,你開她的車,找個地方,等事情都查清楚再把她放出來。”
“霍總,這……”年富看向霍啓琛,想到白靈現在還是檢方律師,可能影響霍總的聲譽。
霍啓琛呼吸一陣深濃,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夾在指間轉了一圈,看向年富,眸色森冷地出聲,“沒關系,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年富“嗯”了一聲,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打開車門,将白靈從勞斯萊斯上拽下來,從她手裏強行過拿過鑰匙打開車門,将白靈塞進車裏。
白靈看向霍啓琛,失控地尖叫,“我是律師,你這樣我會以為私闖民宅和綁架罪起訴……”
霍啓琛一用力将白靈推進去,用地磕上了車門,将後面的聲音斬斷了,落了個耳根清淨。
白靈慌了,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竟然想把她關起來,使勁推了接下沒有推開,速度很快地鎖緊了車門。
—車外—
霍啓琛看向年富,遞了一把鑰匙給他,“就這裏吧。”
年富“嗯”了一聲,走到駕駛位的方向,想要打開車門,發現車從裏面反鎖了。
霍啓琛眸色一冷,走過去看了一眼,冷抿着薄唇用力地拉了兩把沒有拉開,修長的手指按着車門蹙緊了眉頭,手指動了幾下一用力拉開了車門。
年富看了一眼,不知道白小姐怎麽了,如此惹霍總動怒,想必很過分。
他速度很快地上了駕駛位,帶上駕駛位的門,搖開車窗,看向霍啓琛,“霍總,我先過去。”
霍啓琛“嗯”了一聲,看着白靈的車子走了,又抽了一口煙,噙着煙霧朝着四面掃了幾眼,進了公司。
————
年富開着車使向了郊外,一路車速很快。
白靈越來越焦躁,看向年富,“停車,你給我停車!”
在她癫狂的聲音裏,年富車速越來越快。
白靈突然撲上去阻止年富,撕扯起來,車頭開始亂擺,差點和前面的一輛裝着油罐的大卡車撞上,年富用力地踩了一腳剎車,兩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車胎和瀝青路面擦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白靈吓軟在那裏,抓着年富的手漸漸松開,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年富側頭,眸色冷厲地看了一眼白靈,“如果你想死,行,我開車撞上去,我們一起死,正好幫霍總除了一個後患。”
話音一落,他倒車,倒了一大段距離,将油門一腳踩到底,朝着前面的停住大卡車撞過去!
車速很快,白靈吓得臉上失了血色,驚恐地閉上了眼睛,“不要!”
就在車子差點撞到卡車的時候,年富用力地踩住了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比剛才而刺耳尖銳。
這一次,白靈軟在那裏不動了,不停地喘氣。
年富回頭看向白靈,“不想死就乖乖坐着,別生事。”
白靈癱軟地點了點頭。
年富倒了車,看了一眼卡司機打開車門下了車朝着這邊走過來,掉了一個方向揚長而去。
過了一陣,他停住車,坐在那裏點了一支煙,一邊抽煙一邊看向白靈。
白靈打開車窗深吸了幾口氣,不停地呼吸新鮮的空氣,能聞到一股濃濃的橡膠味,是剛才車胎和地面劇烈摩擦出來的那股焦味。
過了一陣,她回頭看年富,沒有了一點脾氣,“你…你是個瘋子!”
年富沒有出聲,抽完了一支煙,重新啓動了
車子。
到了公寓,他捏着白靈的手臂,将她扔在裏面的,“想離開這裏,除非你從窗子上跳下去。每天,我會準時送飯過來,你先在這裏安心住着吧。”
話音一落,年富出了門,鎖死了公寓。
白靈站在那裏,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她不怕等,可是現在連等的機會都沒有了,她只能去争取!
從來沒有想過結果會是這樣。
啓琛哥就像仙人掌,她一靠近,就會受傷,可是她不怕傷害,只想擁抱他!
……
————
一個小時後,年富回了總裁辦公室,擡手敲門。
霍啓琛說了一聲“進來”,看向年富。
年富進門,帶上門,看向霍啓琛,“都辦好了。”
霍啓琛點了點頭,“有沒有查到什麽?”
年富搖頭,“還沒有查到,正在查。”
霍啓琛“嗯”了一聲點了一支煙,“最近就辛苦你了。”
……
下班後,霍啓琛回了霍宅,年富到那邊幫白靈送飯。
白靈看了一眼年富,沒有出聲,的确餓了,低頭在那裏吃飯。
年富坐在那裏,看向白靈,将一張白潔的放大照片遞給白靈。
白靈看了一眼,突然停住了動作,臉色慘白,“你…你什麽意思?”
年富淡淡一笑,“怕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寂寞,讓她在這裏陪着你。”
白靈手中的筷子“啪”地一聲掉在地上,驚恐地看着年富,“你…你到底知道了什麽?”
年富沒有出聲,走了一圈,已經不知不覺地公寓裏放置了好幾個攝像頭。
白靈強自鎮定下來,看了一眼年富,“等我出去,會起訴你。”
“随便。”年富回頭看了一眼白靈,走了一圈,離開了公寓。
到了夜裏,白靈坐在地板上,将房間裏所有的燈打開了,不安地看向四周,喉嚨一陣陣幹涸,不敢睡,只是抱着膝蓋坐着。
她想打電話求救,可是手機在包裏,被霍啓琛拿走了。
……
————
霍啓琛回到住處,陪着秦婉躺着聽了一陣胎教的音樂,靠在那裏睡着了。
秦婉側頭,看着霍啓琛,悄悄地幫他蓋上了杯子,俯身,在他臉上吻了吻,靜靜地看着霍啓琛,如果,早知道有一天,她會這麽愛她,一定會把最好的一面,留在他們相遇的那天。
可是他們相遇的那天真的很糟糕,她遲到了,他罰她爬在操場上做了十個俯卧撐。
所以,她記得格外清晰,她是紅着臉做完的,那一天,都是紅着臉。
看了一陣,秦婉深呼吸,擡手,用手指勾畫他的五官。
從沒有想到,那個曾經罰她做了十個俯卧撐的教官有一天會成為她的老公。
她可以想象她撅着屁股的不規則姿勢,越想越面紅耳熱。
過了一陣,霍啓琛的手機響了。
秦婉拿過來速度很快地按了靜音,看了一眼是年富,接起來,“他睡了,什麽事?”
年富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和秦婉說,“你叫醒霍總,我有些重要的事和他彙報。”
“好,我先挂了,讓他給你打過去。”秦婉挂斷電話,看向霍啓琛,看了一分鐘,想到第一次他是怎麽狠狠地吭吻她,俯身,學着他的模樣,兩只手捧着他的臉龐,一陣霸道總裁式的狠狠的咬吻。
薄唇上隐隐有痛感,霍啓琛驚醒過來,睜開眸子看到正對他為所欲為的秦婉,手臂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身,反客為主,一陣攻城掠地,吮咬住她的舌,狠狠地咬吻。
一直到秦婉舌根發麻,他才放開她,聲音低啞地問,“想要了?”
秦婉紅着臉搖頭,“換一種方式叫你起床不行嗎?”
霍啓琛坐起來,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耳後,揉秦婉的頭發。
秦婉拿過手機遞給霍啓琛,“年富剛才打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
霍啓琛眸色一深,接過電話撥了過去,“什麽事?”
年富沉沉地吸了一口氣,“霍總,雲芳逃出來了,現在找不到人。”
☆、惹霍上身224:我旁邊倒是有個男人,不過沒法當男人用
“慢慢找,無妨。”霍啓琛抿緊了薄唇,蹙緊了眉頭,既然能出來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忙,除了外公,他想不出還有誰。
可是外公…勻…
挂了電話,他眸色深斂了幾分,看向秦婉,眸色深濃。
秦婉擡頭看向霍啓琛,眸色很亮,她歡他的眸色,永遠是難麽深稠,像是有無限的魔力能将人深陷進去。
霍啓琛擡手,指腹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頰,“沒什麽事,睡吧。”
秦婉“嗯”了一聲,站起來去洗漱掇。
霍啓琛跟了過去,摟住了她,整整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鏡子裏,兩個人相偎的畫面太美,秦婉看了一眼,有種迷醉的感覺,心跳和呼吸一起亂成了一片。
過了一陣,霍啓琛捏住了她的手,指腹輕輕地揉搓着她的手指。
秦婉感覺到後背上胸口的溫熱,眸色一動,“要是太複雜,我可以先去秀黎村住一段時間。”
霍啓琛摟緊了她,聲音低啞富有磁性,“不許去,來了就在我身邊。”
秦婉一笑,“那我就拖累你。”
“求之不得。”霍啓琛閉着眼睛吻了吻她的脖子,放開了她,兩個人開始刷牙洗臉。
洗漱過,躺在床上,霍啓琛從後面緊摟着秦婉。
秦婉手摸他的大掌。
霍啓琛捏住了她的手,修長的手指充滿了韌勁,緊緊将她的手捏在掌心裏,“別亂動,安穩睡覺。”
————
白靈一直坐在半夜,還是有些熬不住,拿起那張照片,渾身瑟瑟發抖地進了廚房,打開煤氣竈,看着火苗燃起,扔到了裏面,站在那裏,才平靜了一些,只是臉色在火光裏更顯得蒼白。
火光映照中,她仿佛又看到了姐姐,慌忙跑出了廚房,站在陽臺上大口大口喘氣,有那麽一瞬間甚至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的自尊和驕傲,她的愛情,都被霍啓琛絲毫不吝惜的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碎了。
一想到秦婉,那一雙美麗清婉的眼睛充滿了笑意,像極了得意的炫耀。
秦婉明明就沒她漂亮,沒有她身材好,但啓琛哥就是喜歡他,所以秦婉不但上了他的床,還懷了他的孩子,做了他的妻子……
想到這裏,她渾身不舒服,回到了客廳,剛坐到沙發上要打開電視突然看到了茶幾上的照片,臉上變了一下,手指發抖地伸過去,掀起照片,看了一眼,和她剛才燒了那張一模一樣,手指一抖,照片落在地上,抱着身子尖叫起來……
……
年富盯着視頻,只看到了她抑郁症又犯了,一直碎念不停,就是沒有說什麽重要的信息,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機,沒有靜音,音量也調在最大,有電話,鈴聲一響他便即可醒了。
……
第二天,白靈走到茶幾上旁,膽氣正了很多,看了一眼照片,拿起來到廚房裏燒了,回到客廳,在周圍檢查了一遍,門窗都很嚴實,她實在不明白這張照片怎麽來的。
躺到沙發上,她一直到睡到了中午。
年富送午飯過來,她才驚醒過來,依然迷糊,看向年富,清醒了一陣,“你把我關在這裏也沒有用。你告訴霍啓琛,那些照片不在我這裏。”
年富坐在那裏,神色很冷,“既然這樣,你就別想出去了。”
白靈咬牙,遇上年富,她也無可奈何,一,年富并不愛慕她,二,跟久了霍啓琛,年富和他一樣心狠。
年富低頭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飯,站起來出了公寓。
白靈坐在那裏沒有動,聽到門又被鎖上了,緊緊地攥住了手。
……
年富出了公寓,開着車靜靜思考,他相信,過幾天等一定能白靈身上挖掘出來什麽,比直接去查效果或許好很多。
過了一陣,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一直沒有那邊的電話,代表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雲芳沒有找到,就怕她突然挑出來抖出什麽事,誤了霍總和小少爺的名聲。
畢竟,外人什麽都不知道,以訛傳訛,到了最後,不知道能說的多難聽。
抽了一支煙,他開車回了公司。
……
一個小時後
霍啓琛坐在辦公室,聽着年富的回話沉思了片刻,“你看着辦吧。”
年富看向霍啓琛,“最近的行程。”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眸色深濃,緩緩地吐了一個煙圈,“先都推了吧,不要顧此失彼。”
下午,霍啓琛給唐欣打了電話,說了雲芳的事。
唐欣氣不過去找唐霆,哭着數落了一番。
唐霆坐在那裏,看着唐欣哭完了,哼了一聲,“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忘記了你是怎麽被淩辱的,忘記了你弟弟怎麽死的?”
唐欣臉上一陣羞紅,咬了咬唇,“弟弟的死是……”
唐霆神色一凜,“你給我閉嘴!”
唐欣憋了一口氣,“那也和雲芳脫不了關系,你為什麽要放了她?”
“我放了她?”唐霆皺了皺眉頭,“怎麽回事?”
唐欣将霍啓琛将雲芳關起來的事說了一遍。
唐霆看向唐欣,“這麽說那小家夥沒有死?”
唐欣沒有出聲,什麽也不肯說。
唐霆看着來氣,“那你來找我幹什麽?”
唐欣紅着眼睛賭氣地出聲,“啓琛和婉婉和那些事沒有關系,爸,你要是有什麽氣可以沖着我來,不要為難他們兩個了。”
最後父女言語不和,大吵了一架,分開了。
出了門,坐到車上,唐欣紅着眼睛給霍啓琛打電話。
霍啓琛“嗯”了一聲,想到白靈那些威脅的話,“她我外公就那樣。”
挂了電話,他給霍承山打了電話,霍承山去安慰唐欣。
霍啓琛坐姿辦公室,一邊抽煙一邊揉鬓角,過了一陣,聽到門響,一擡頭看見了秦婉。
秦婉看向霍啓琛,一笑,“送午飯給你。”
霍啓琛收拾了東西,站起來走向秦婉的方向,接過她手裏的東西。
兩個人到了旁邊的桌子前,霍啓琛捏住秦婉的手,“肚子這麽大了,小心着點,以後別亂出來。”
秦婉一笑,“活動活動也好,感覺裏面的三個和小家夥一樣懶,都不愛動,培養一樣他們運動天賦。”
霍啓琛吻了吻秦婉的手。
秦婉遞給霍啓琛一雙筷子,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吃午飯。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很溫暖,這種時候覺得自己是有家的。
她也知道這段時間有點平靜,過于平靜有點不對勁。
頓了一陣,她看向霍啓琛,“下午忙嗎?”
霍啓琛搖頭,“也沒有什麽忙的,最近打烊了,不做生意了。”
秦婉歉然地看向霍啓琛,“我想去看看承歡,好久沒有見她了,不知道好些了了沒。”
想到承歡那麽照顧秦婉,霍啓琛“嗯”了一聲,“吃過午飯在這裏休息一陣,下午過去。”
秦婉朝着霍啓琛一笑,吃得有滋味有味,吃過有些難受,畢竟是三胎,月份越長,身體越不舒服。
躺到耳房休息了一陣,睡了一覺。
醒過來的時候兩點半,她下床,有些喘息,給承歡打電話。
電話那頭一直是忙音,無人接聽。
秦婉凝眉,在耳房裏來回漫步,挂了電話又打,還是沒有人接聽。
就在她慌亂不安、幾乎絕望時,手機突然響起來,看着屏幕上映出兩個熟悉的字眼“歡歡”,一時間眼淚差點湧出來,“歡歡,你怎麽一直不接電話?”
她擔憂的聲音透出音筒傳進承歡耳朵裏,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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