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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以前我不知道你妹妹的事。”
襲焽沉默了一陣,看向秦婉,“霍啓琛告訴你的?”
秦婉點頭,“襲焽,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今天,謝謝你。”
襲焽溫暖地一笑,“都過去了,再說也是我妹妹她死心眼。婉婉,看來霍啓琛對你不錯,聽到龍鳳胎很開心吧?不過,就是妊娠期辛苦些。”
秦婉點頭,“你婚期定到什麽時候了?”
襲焽一笑,“情人節。”
秦婉凝眉,“到時候可能是我的預産期,有可能去不了。”
襲焽眸色深深地看着秦婉,“我知道,謝謝你能原諒我,婉婉。”
秦婉一笑,“還要謝謝你那段時間的照顧。”
襲焽想到白靈,“以後少見她,她很有心計,你不下心會吃暗虧。霍啓琛呢?怎麽沒有陪你過來。”
“他去A市出差了。”秦婉看向襲焽。
襲焽點頭,“生意人,肯定忙一些,要是平日有什麽急事,婉婉,記得給我打電話。”
秦婉“嗯”了一聲。
襲焽看了一眼秦婉,怕看多了會留戀,“那我先去忙了,讓黎叔他們送你回去。”
秦婉看着襲焽出了病房,注視着他的背影,但願他能幸福。
不過想到今天,為什麽會那麽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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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今天來醫院的人就那麽幾個,周老師不一定先前知道,霍家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承歡和小昭又是知根知底的人。
她正凝眉,看到承歡和小昭她們進來了。
黎叔看向秦婉,“我們回去吧。”
秦婉看向小昭,“你去和周老師說一聲,就說我不方便過去了。”
小昭皺眉頭,“婉婉姐,你怎麽會在衛生間碰到白靈?”
秦婉想了想,“我
進衛生間的時候她不在,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好在我反映快,躲進了衛生間。”
她話音剛落,年富進來了,“夫人,這件事,我會去查,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他在病房裏掃了一眼,“不要讓我查到是誰。”
秦婉看了一眼,病房裏的這些人,應該不會出問題,看臉色,也都正常,可是霍家那邊,只剩下爺爺和吳嫂,這兩個人更不可能出問題,至于小家夥,比小狐貍還精明。
可是,除了這幾個人,就沒有人知道她今天要來醫院。
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麽湊巧的事,可是這些人裏面誰出了問題,都很傷人傷感情。
……
回到霍宅,秦婉躺在床上,還在想這件事。
承歡陪着秦婉躺在一邊,“你說不會是小昭吧?是她叫你去看周老師的。”
秦婉凝眉,“我對她那麽好,她不至于吧?沒有理由呀,再說,她,我也是知根知底的。”
承歡一想,也是,當初小昭能進東霍,都是因為秦婉的關系,秦婉平時沒有少照顧她,看她上班遠坐公交不方便,車也送給她開了,要是真的是小昭,那也太狼心狗肺了。
她看向秦婉,“俞慕然應該不是他,那黎叔和吳嫂?”
秦婉搖頭,“他們兩個人一直跟着霍啓琛,跟了很多年,要是他們真的有問題,霍啓琛不可能一直留着他們。”
承歡苦惱糾結地看着秦婉,“不會是霍家老爺子吧?其實心裏不贊成你們在一起。”
秦婉搖頭,“要是這麽說我就沒有良心了,爺爺一直幫我和霍啓琛,疼極了小家夥,不可能是她。”
承歡指了指自己,“這麽說只剩下我了。”
秦婉嫣然一笑,“殺了我我也不相信你會那麽對我。”
“算你有良心。”承歡看向秦婉的肚子,“我要生女兒生女兒,以後嫁給你兒子,霸占你兒子,霸占你家的財産。”
“歡迎。”秦婉湊近承歡,“那麽多男人追你,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眼的?”
承歡咬牙,“我的君教官被你搶走了,我決定去出家,一輩子做個尼姑。”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現在的和尚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你去當了尼姑,也是個花尼姑,說不定能傍上那個大寺廟的主持。”
承歡一聽,“這個不錯,你一說,我真的想去做尼姑了。”
秦婉噗嗤笑了一聲,“那我讓霍啓琛勸勸俞慕然,讓他去當主持。”
“不要和我說他,婉婉,你再說我和你絕交。”承歡恨恨地出聲。
秦婉一看,從來都是承歡将人氣的咬牙切齒,又愛的不可自持,看來,俞慕然是那個讓承歡咬牙切齒又不可自持的。
她從旁邊找出一本書,翻到一頁,看了一眼承歡,讀起來,“去見你想見的人吧。趁陽光正好,趁微風不噪,趁繁花還未開至荼蘼,趁現在還年輕,還可以走很長很長的路,還能訴說很深很深的思念,趁世界還不那麽擁擠,趁飛機還沒有起飛,趁現在自己的雙手還能擁抱彼此,趁我們還有呼吸。”
承歡躺在那裏開始裝死。
秦婉無可奈何,撓了撓她的癢癢,“我看俞慕然對你也不是沒有意思,一直給你當保镖呀。”
“他的心思,鬼知道。”承歡翻了個身,擺脫了秦婉的魔掌,“婉婉,你懷孕後好唐僧,好煩人,我不想和你愉快地做朋友了。”
秦婉看着承歡,“果然,每個人都有死穴。”
承歡看向秦婉,“歪樓了歪樓了,剛不是說內奸的事情,怎麽突然轉移到我身上了?”
秦婉嘆了一口氣,“年富不是去查了嗎,希望可以查到。”
承歡想到年富那個人,也是蠻有氣勢的,“年富也不錯,要不我追他吧,君教官調教出來的人應該錯不了。”
秦婉戳了戳承歡,“要是你開心,你就去追吧,我又管不着。”
承歡來了興趣,“他單身嗎?”
秦婉還真被問住了,“我不知道。”
承歡看向秦婉,“幫我去打聽打聽,我要
拜托俞慕然那顆毒瘤,失戀已經讓我變成了矯情狗,當了這麽多年的矯情夠,我不想再被回憶戳地渾身疼。”
秦婉一聽,顯然是俞慕然對不起承歡,心裏一陣疼惜承歡,“歡歡,失戀有一千萬種,每個人都在等。等的不是誰誰誰回頭,等的都是自己和回憶和解的那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承歡抱住了枕頭,“嘿喲嘿喲,現在都變成哲人了。”
秦婉搖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吳嫂的午飯快好了,我們下樓去吃飯。”
承歡扶着秦婉下樓。
餐桌上,承歡和老爺子聊天,笑話一個個說的噌噌的,聽得老爺子合不攏嘴,“不行不行,歡歡你要是沒有男朋友,就嫁給我的曾外孫郴郴吧。”
承歡一聽,“我知道,我見過,沒有婉婉老公強,我不喜歡。”
老爺子呵呵笑起來,“我要是再有個孫兒就好了,你就做我孫媳婦。”
秦婉看了一眼旁邊的俞慕然,俞慕然神色如常,似乎沒有什麽反應,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過什麽,還有沒有回頭的餘地,她也不好說什麽。
☆、惹霍上身234:白潔之死的真相,雲芳突然被害
吃過午飯,秦婉和承歡一起回房間午睡。
睡醒的時候,秦婉沒有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摸到硬朗結實的身子,凝了凝眉,睜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霍啓琛,有些回不過神來,歡歡呢?
她…她是在做夢嗎?
霍啓琛眸色深稠地看着秦婉,“吓到了?屋”
秦婉回過神來,嫣然一笑,“還好。”
霍啓琛将秦婉摟入懷裏。
秦婉看向擡頭看向霍啓琛,“歡歡呢?”
“和俞慕然走了。”霍啓琛低頭,吻了吻秦婉的額頭。
秦婉蹙了蹙眉頭,“她怎麽和俞慕然在一起?”
“承歡上次出事後,俞慕然負責她的安全吧。”霍啓琛捋了捋秦婉的發絲,低頭看着她。
“你…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秦婉遲疑地問。
霍啓琛蹙眉,“我不清楚。”
秦婉看向霍啓琛,從他的眸色裏不确定他到底清不清楚,想到白靈威脅她的那些話,她凝了凝呼吸,“白靈說她手裏有些一照片。”
霍啓琛低頭,“你不用擔心,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世總那邊沒有早就銷毀了,她手裏的也是從邵莫庭那裏拿走的,應該沒有殘留的了。”
秦婉想到唐欣,別扭地出聲,“那…媽媽的呢?”
霍啓琛蹙了蹙眉頭,“當年就清理過,只有雲芳手裏還有,白靈的事從雲芳那裏拿過去的吧,白靈手裏的清理了。”
想到雲芳,秦婉有些擔心,“雲芳呢?最近都沒有見過。”
霍啓琛松了眉頭,“她出去度假了。”
秦婉“嗯”了一聲,靠到了霍啓琛的懷底,側頭看向窗外,初涼的午後,陽光溫潤。
她慵懶地閉上雙眼,放空腦海,緊緊地享受他在身邊的感覺,他身上的氣息,很濃烈,将她包圍。
霍啓琛低頭看着她的模樣,微微出神,人的一生中,總有令人執着的東西,或許是錢,或許是權利,或許是名譽,或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或許是一個人。對她而言,就是秦婉。
自從她從他的面前走過,他的眼裏,便只留下一個唯一的她。
躺了一陣,吃過晚飯,傍晚時分,霍啓琛陪着她散步,盛秋的傍晚,一陣陣輕柔的風合歡地掠過臉面,帶着周圍果園裏的香味,一絲絲、一股股吹送入鼻息,心頭的不安和燥悶仿佛瞬間消歇了,一切都是惬意的。
她側頭看霍啓琛,喜歡這種感覺,要是一直這樣和他在一起,多好!
————
一周後,白家明明知道女兒失蹤也不敢妄動,也沒有報警,因為東霍集團已經在股權交易所挂出了轉讓股權的消息。
白家想自己收購這份股權,價格談不攏,霍啓琛不給他們優惠的價格,除非以現在的股價收購,而這幾天,白氏的股價幾個漲停,霍啓琛手裏的股權已經從原來的五個億變成了六個億,白家一時間根本拿不出來這麽多錢收購股份,別說一些別的小股東。
白父知道股價漲停的事多少和霍啓琛有關,但是沒有證據,只能憋着,眼看着股價逆市一點點上漲。
他收到的小道消息,霍啓琛可能以低于市場價十倍的價格賣給別人,這幾天焦慮過度,一直寝食不安。
白母看向白父,“要不我們索性撕破臉皮,把當年省他逼迫白潔……”
“糊塗!”白父瞪了一眼白母,“當年白家退親在先,後面也沒有正式再提訂婚的事,只是準備了結婚,估計霍啓琛同意結婚,也是因為潔兒同意以後将眼角膜捐獻給秦婉。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潔兒選擇了住院,沒有結婚,要不怎麽也能先辦完婚禮。再說,他也不是白拿了潔兒的眼角膜,五千萬,說出去,也沒有人會同情白家,只會罵活該,再說靈兒也喜歡霍啓琛,這事傳出去,丢人的還是白家。霍啓琛一句不喜歡就可以撇開了,畢竟情愛之事要兩個人你情我願,你以為都是你我一個心情?”
白母被白父說的半天沒有言語。
白父坐在那裏,長嘆了一口氣,“那天我也把老爺子得罪了。”
白母看向白父,“我也不是急的嘛!你說到底怎麽辦呢?”
白父看向白母,“先看看情況吧,霍啓琛也不可能把靈兒怎麽樣,最多是關幾天。”
白母點頭,“不過你說他為什麽又把靈兒關起來?”
白父打聽過,想到襲焽的話,眸色深了深,“靈兒太固執了一些,一直找秦婉的麻煩,霍啓琛能因為她花五千萬換潔兒的眼角膜,做出這種舉動不是很正常嗎?”
白母沒有出聲,坐在那裏發愣。
許久,她看向白父,“我們兩個女兒,就都這麽坑在霍啓琛手裏,我心裏怎麽想都不舒坦。”
白父看向白母,“人家有沒有求你愛人家,這種事你對我說說就行,別到外面拿着去說理,聽了叫人笑話。”
“……”白母低頭,有些擔心女兒。
白父看向白母,“你別生事,我門等等看,霍啓琛明顯是給白家施壓,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又過了三天,白父打聽了确切的買主,是一家頻臨破産的公司,出資一個億,但是就憑那個公司現在的經營狀況,現在哪有那麽多錢?明顯是暗中有人襄助。
至于是不是霍啓琛,不好說。
那個公司不在平日和東霍集團沒有任何業務往來,反而和柏舟金融業務往來頻繁,柏舟金融,似乎和東霍集團有結盟的意思。
白父越想越心煩,要是真的被兩大金融巨頭冷處理了,白氏哪有什麽活路可走。
第一次覺得白氏的處境這麽尴尬,以前,一直以為霍啓琛對潔兒多少是有感情的,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
第一月底,天氣漸涼。
白靈住在公寓裏瘦了一圈,在白色的紙上不停地寫着,“520除以3是除不盡的,所以愛情裏是容不下第三者的……”
寫了一陣,聽到門響,她把紙上收起來,看向年富。
年富提了一箱子方便面,扔在地上。
白靈看向年富,沖上去,幾乎失去理智地吼起來,“你到底要把我關多久?”
年富看向白靈,沒有出聲。
白靈被年富看得一陣心慌意亂。
以前從來沒有發現年富這個人如此不簡單。
白靈急促地喘氣,看向年富,聲音輕緩了幾分,“年富,你覺得我漂亮嗎?”
年富看了一眼白靈,“我對你沒有興趣。”
白靈瞬間漲紅了臉,“你什麽意思?”
年富站在那裏點了一支煙,“我不是穆陽,你這些招數對我沒有用。”
白靈不好說什麽,踢了一腳地上的方便面,“我快吃吐了,不想吃方便面。”
年富打電話叫了一份外賣。
……
當年晚上,年富看了一眼天氣預報,想到外賣裏他加了安眠藥,在車裏坐了一陣,看了一眼公寓,燈已經黑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一點多了,這個時候,人睡得正熟。
打開公寓的門,進了公寓,到了卧室,他抱起白靈放到車上,将她帶到白潔的墳墓那裏。
坐在車裏,等到外面開始有閃電,她将白靈扔到墓碑那裏,開着車到了離開了。
……
突然,轟隆一聲,黑色的夜幕仿佛被撕開一條口子一樣,閃過一抹幽藍色的閃電,噼裏啪啦地下起暴雨。
身上一陣冰涼,白靈驚醒過來,看到姐姐的墳墓,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黑暗裏,她似乎看到了姐姐的影子,對她詭異地笑……
白靈坐在那裏,臉上失去了血色,渾身出冷汗,突然無法動彈了。
如此真實的噩夢,她想從夢中驚醒過來,就算指節掐的肉痛,也無濟于事,渾身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
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周圍的樹木被大風吹得嘩嘩巨響,就像詭異的笑聲。
一陣幻聽,在白靈耳邊變成了“嘻嘻哈哈哈啊啊啊啊啊……”的笑聲。
白靈瘋了一眼跪在那裏磕頭,“姐姐,對不
起,我錯了,我不該害你,姐姐,我錯了,我不該害你,我真的不想害你……”
“我不該和你說我對姐夫的愛慕,那樣你就和他早就結婚了,我錯了,你顧念我,我卻一再地自私……”
白靈伏在那裏,渾身瑟瑟發抖,哭聲也抖成了一片,“姐姐,你放過我吧……如果當初你同意把孩子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我也不會故意誘導你喝酒,我…我真沒有想到喝酒會死人……我以為……”
又一個閃電劈下來,白靈直接昏死過去了。
……
年富在車裏看着墓碑上安裝的攝像頭傳過來的視頻,松了一口氣,下車,将白靈抱上了車。
他直接将人送到了白家,“霍總讓我給你們帶一句話,白小姐每天晚上做噩夢,夢見白潔,日久成疾,讓你們好好照顧她。對了,剛才,她突然去了一趟白潔的墓地,不知道為什麽暈過去了,如果你們着急,可是送她去醫院,不着急,可以慢慢等她醒來。”
話音一落,他轉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白母看向白父,“他…他什麽意思?”
白父低頭看了一眼渾身濕透了的白靈,身上還有沾滿了泥水,的确像是從墳墓上過來的……
“先去醫院吧。”
白父和白母急急忙忙将白靈送到了醫院。
白靈一醒來過,站在那裏驚恐地看着周圍,仿佛清醒着又似乎一直昏迷不醒中,一直抖動得厲害。
白母看着女兒這樣,心痛地抱緊了她,“靈兒……”
突然,白靈像受了刺激一樣蜷縮着身子死死地捂住了頭,帶着顫音哭起來,“姐姐,我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沒有想到喝酒會死人,我以為……我只是生氣,只是生氣不讓我懷那個孩子……”
過了一陣,她歇斯底裏地吼起來,“你為什麽要找雲芳,你明明知道你活不了了,為什麽還那麽自私,那個孩子讓我懷着多好,我可以代替你以後和啓琛哥在一起,姐姐,其實最自私的人是你……”
白母變了臉色,放開了白靈。
白父看了一眼旁邊的護士,“你先出去。”
然後他速度很快地關上病房的門,回頭看了一眼白靈,失望、沉痛,一時間,難以形容那種心情。
白母恸哭起來,“怎麽會這樣呀?怎麽是這樣?”
白父坐在那裏,沒有出聲,許久才深吸了一口氣,無力地坐在那裏,突然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霍啓琛叫年富将白靈半夜送到了墓區,然後故意驚醒白靈,讓她說出實情。
想必,白靈瘋瘋癫癫說的那些話,已經在霍啓琛手裏。
到了這種地步,白家已經成了砧板上魚肉,任他宰割,沒有了絲毫還擊之力。
至于霍啓琛,就算白家再不生事,也不一定能放開白家和靈兒……
想到自己的女兒因為一個男人害死了自己的姐姐,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可是,他現在就這麽一個孩子了……
他看向白母,白母哭的正傷心。
看向白靈,還在那裏胡言亂語……
————
年富進了總裁辦公室,“霍總,這是雲芳落腳的地方已經查到了,要現在就過去嗎?”
霍啓琛蹙了蹙眉頭,點了一支煙,眸色深濃地出聲,“白潔的死查的怎麽樣了?”
年富看向霍啓琛,“差不多了,還缺一些證據,雲芳應該知道一些內情。
霍啓琛沒有出聲,深斂着眸子,低頭看了一眼煙頭,吸了一口氣,噙了一口煙霧。
過了一陣,他撣了撣煙灰,擡頭看向年富,“嗯,那就現在過去吧。”
年富備車,霍啓琛上了車,兩個人一起前往酒店。
進了酒店,打開房門,一進門看到躺在床上不動的雲芳,走過去,看清楚之後蹙緊了眉頭。
年富慌了,看向霍啓琛,急促地出聲,“霍總,你先走,我留在這裏!”
霍啓琛回頭看向年富,眸色深濃。
年富看
向霍啓琛,“霍總,你走了至少還能幫我還一個清白,你要不走,我們兩個人都是殺人罪。”
霍啓琛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年富,沉重地出聲,“年富,我對不起你,我會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
“這裏是世總的酒店,你找世總删除了樓道裏的視頻監控,我會清理掉霍總的腳印,相信警察應該快來了。”年富焦急地看着霍啓琛,聲音剛來,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霍啓琛看了一眼年富,打開窗子,身形矯健地越出去,離開了房間。
年富看了一眼床上屍體冰冷的雲芳,不知道是誰設了一樣一個局設計霍總,他速度很快地清楚了霍啓琛留下的腳印和窗臺上的痕跡,坦然地站在那裏,站了一陣,某瞳孔縮了一下,打開房門,就要離開,迎面和趕來的警察撞上。
出警的隊長看向年富,“年助理,對不起了,我們剛剛進到報警,這裏發生了兇殺案。”
兩名警察上來,直接給年富上了鐐铐。
他站在那裏沒有出聲,看着旁邊幾個警察沖進了房間,想到霍總已經離開了,松了一口氣。
☆、惹霍上身235:原來是她
第二天,年富涉嫌故意殺人罪的新聞見報,秦婉看到就想起霍啓琛昨晚回來的時候情緒不對勁。
她凝了凝眉,細細看了報道,報道裏提到有黑色西服的男子和年富一起進入酒店,在案發現場并沒有看到黑色西服的男子……
秦婉深呼吸,明白報紙上暗射霍啓琛,但是沒有證據,沒有人敢那麽說添。
中午,她讓吳嫂準備了午餐,叫黎叔将她送到了東霍集團門口屋。
到了總裁辦公室,一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煙味。
看到秦婉,霍啓琛揿滅香煙,站起來,出了總裁辦公室,看向秦婉,“怎麽不說一聲過來了?”
秦婉一笑,聲音出奇地溫婉,“就是想來看看你。”
霍啓琛摟住秦婉的腰,扶着她到了旁邊的小會議室,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沒有提年富。
秦婉朝着霍啓琛溫婉一笑,打開盒飯。
霍啓琛看着,心中一股溫暖,看着秦婉打開盒飯的模樣出神,一直到秦婉遞筷子給他,他才回過神來,突然握住了秦婉的手,緊緊地攥在掌心裏,拇指的指腹緩緩剮蹭着她指節的位置。
秦婉站起來,抱住了霍啓琛。
霍啓琛頓了一下,抱緊了秦婉。
一時間沉默在小小的會議室延綿,只有彼此的呼吸。
過了一陣,秦婉輕聲說,“吃午飯吧。”
霍啓琛臉色恢複了自然,坐在那裏,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開始用午餐。
秦婉坐在那裏,心情不太好,有那麽一個人把她看得很重,失去什麽也不肯把她丢了,只是……
她不知道是誰設了昨天那樣的局,其實,真正想要牢籠的人不是年富,是他吧?
吃過晚飯,她拉着霍啓琛到總裁辦公室的耳房午睡了一陣。
霍啓琛從後面抱着秦婉,親吻她的脖子,吻了一陣,停住了動作,只是緊緊地摟着她。
秦婉很想睡着,卻越來越清醒,柔軟的手捏了捏霍啓琛落在她小腹上的手,輕聲問,“你睡着了嗎?”
霍啓琛“嗯”了一聲,捏緊了秦婉的手指,“別擔心,我會處理好,好好睡一覺。”
秦婉一直熬到快兩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聽到他勻稱的呼吸聲,霍啓琛松開手,下床到了辦公室,帶上了耳房的門,和世總通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坐在那裏,他修長的手指落在辦公桌上,摸到旁邊的報紙,看了一眼,扔進了垃圾桶裏,眸色變得森冷。
……
下午,秦婉醒過來的時候五點多了,霍啓琛坐在床頭,正靜靜地凝視着她。
秦婉朝着霍啓琛笑了一下,朝着他伸手。
霍啓琛捏住秦婉的手,将她扶起來,“回家了。”
兩人一起出了東霍集團,驅車回了霍宅。
小家夥聽到門響扭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屁股從沙發上挪下來,跑到了門口,看到秦婉進來,手指勾了勾,捏住了她的手,瞟了一眼霍啓琛的方向。
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小家夥,眸色清冷。
小家夥看他脫了西服,抿了抿小嘴,殷勤地接過西服,挂在一邊。
霍啓琛摸了摸小家夥的頭,和秦婉一起走到沙發的方向。
老爺子坐在那裏,看向霍啓琛,“啓琛,一會兒跟着我去一趟書房。”
霍啓琛知道爺爺有話說,點了點頭。
小家夥看了一眼老爺子,湊到霍啓琛旁邊,“小琛琛,我幫你揉揉肩膀吧。”
霍啓琛看小家夥,将他抱入了懷裏。
小家夥坐在霍啓琛腿上,偷偷紅了耳根,有些不自在,卻很喜歡離小琛琛這麽近。
秦婉在旁邊,看着小家夥乖巧的模樣,擡手,摸了摸他的臉蛋,看小家夥小臉蛋上的傷痕已經褪的幹幹淨淨,白淨的雕琢玉砌,心裏一陣安慰。
過了一陣,霍啓琛跟着老爺子上樓了。
秦婉看了一眼,不知道老爺子要
對霍啓琛說什麽,将小家夥抱入懷裏。
小家夥擔心地出聲,“媽媽,什麽人這麽壞!小年子一直跟着小琛琛,可會做事了,才不會做那種事呢,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秦婉低頭,親了一下小家夥的額頭,“小年子當然是被冤枉的。”
小家夥點了點頭,低聲嘆了一口氣,“唉,希望警察早點找出壞蛋,不過沒想到她死了,我這幾天有點害怕。”
話音一落,小家夥朝着秦婉靠了靠。
想到雲芳的死,秦婉也很意外,“沒事,不怕,有媽媽和小琛琛。”
小家夥抿了抿小嘴,“媽媽,今天晚上我和你和小琛琛睡,好嗎?”
秦婉“嗯”了一聲,輕輕捏了一下小家夥的臉蛋。
過了一陣,霍啓琛和老爺子下來了。
霍啓琛扶着秦婉去樓上休息,小家夥扭頭看了一眼老爺子,“太爺爺,我陪一下一局棋,然後去也去休息了。”
半個小時候,小家夥蹬蹬蹬地跑上樓,輕輕推開卧室的門,走到床頭,“小琛琛,我害怕,我要和你們一起睡。”
霍啓琛“嗯”了一聲,小家夥速度很快地脫了鞋子爬到了床上,沒有敢睡在秦婉那邊,睡到了霍啓琛的另一邊,兩只手臂抱緊了他的胳膊。
半夜小家夥做噩夢驚醒了一次,小家夥跟無尾熊一樣抱住了霍啓琛,急促地喘氣,“小琛琛,我夢到那個女人了。”
霍啓琛打開燈,蹙了蹙眉頭,看向小家夥。
小家夥将腦袋蹭在他懷裏。
他側頭看了一眼秦婉,睡得很沉,低頭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沒什麽怕的。”
小家夥臉色蒼白,點了點頭,許久才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平靜下來,又睡了,這一次,他靠霍啓琛靠的跟緊,幾乎整個人都挂在霍啓琛身上,小手小胳膊腿都招呼在他身上。
霍啓琛看了一眼,熄了燈,想到爺爺說過的話,一時間心緒不寧。
……
翌日,年富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帝華酒店世總站出來為年富作證,稱自己和年富一起進的酒店,中間離開,年富沒有時間作案,并聲稱,帝華會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其中一些視頻監控缺失,世爵的解釋是設備老化,公司正在換置新的設備,一些被停用,其中另一些是硬件故障。
看到報道,秦婉松了一口氣,看向霍啓琛。
今天是周六,霍啓琛并沒有去公司,他眸色熠熠地盯着電視屏幕。
老爺子再一邊緩緩地出聲,“世爵多次幫了你,倒是個可以信任的人,可以長期結交。”
霍啓琛“嗯”了一聲,就算是為了商業利益,相互之間的信任和忠誠還是第一位。
世爵這個人,比他想象中厲害。
好在上次世爵救了婉婉後,他和世爵雖然見過面,但是并沒有經濟上的實質往來,世爵作證,在外界看來是很中立。
吃過早飯,秦婉和霍啓琛出去散步。
秦婉看向霍啓琛,“世爵上次救過我,這次又幫我們。”
霍啓琛眸色濃稠地看向秦婉,“他是個聰明人。”
秦婉似乎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霍啓琛看向秦婉,“他幫了我,我感激他,當然也要謝謝他。”
秦婉“嗯”了一聲,靠在他身上,“你說會是什麽人?”
霍啓琛停住步子,低頭看秦婉,“不要想那麽多,既然不是事實,總會查明白。”
秦婉低頭,“我的那個案子到現在還沒有進展,我只是擔心。”
霍啓琛扳過秦婉,手指落在她臉上,娑滑而過,“快了。”
秦婉凝眉,“事情越來越多了,我有些擔心歡歡。”
霍啓琛低頭看着秦婉,笑了笑,“俞慕然在照顧她,不會有事。”
秦婉不太了解俞慕然,聽霍啓琛這麽一說,似乎也心安多了,“我給歡歡打個電話。”
她拿起手機,撥了承歡的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
聽到承歡的聲音,秦婉松了一口氣,“歡歡,這幾天你小心一點,最好少出去。”
承歡一聽,知道是因為年富的事,也不由地憂心,“寶貝兒,更應該小心的是你,最近注意點,你和霍承翰都少出去。”
秦婉“嗯”了一聲,“那天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
承歡一聽笑起來,“我這個人自覺,還不好嗎?要是死賴着,過不了多久,霍啓琛估計看我橫豎不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怎麽看都不順眼了。”
秦婉看了一眼霍啓琛方向,嫣然一笑,“他不敢。”
承歡一聽笑了,“嘿喲嘿喲,我們婉婉變厲害了。”
秦婉笑了笑,“要是你不想和俞慕然待在一起,就過來和我住吧。”
“你說真的?我已經對他夠夠的了。”承歡看了一眼坐在那裏抽煙的俞慕然。
秦婉“嗯”了一聲,“當然是真的。”
承歡看了一眼,提過包開始收拾東西,“好,我真去了,我不和霍啓琛搶你,我搶你們兒子,還可以幫你們打掃衛生,陪你聊天,給你做營養餐,怎麽說都是你賺了。”
“好,你什麽時候想來就過來吧。”秦婉應了一聲,挂了電話,看向霍啓琛,手抓住他的袖子,使勁拽了拽他的袖子。
霍啓琛看着秦婉,呼吸一陣深濃,“你是女主人,難道不是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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