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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精神不太好,月份越大越有些力不從心了,一天最是犯困疲乏。”

小昭笑了笑,“當然了,婉婉姐懷的可是三胞胎呢。”

承歡在旁邊看着,盡量目光少在小昭身上停留,怕真的忍不住過去揪住小昭閃幾個大耳光,拉着小家夥在旁邊開始下軍棋,兩個人下了沒一會兒,秦婉悔棋,和小家夥扛起來。

小昭湊過去,看向小家夥,“我們下一盤吧。”

小家夥冷瞥了一眼小昭,“你個笨丫頭,我不和你下。”

小昭呼地出了一口氣,看向秦婉,“婉婉姐,你看這小家夥,不叫阿姨算了,還欺負我。”

秦婉看向小家夥,一笑,“以後,對你楊阿姨要禮貌些。”

小家夥撇了一下最近,看了一眼小昭,“楊阿姨。”

小昭聽着楊阿姨皺了皺眉頭,“好像叫老了。”

小家夥切了一聲,“本來就老了,還想讓我叫你姐姐嗎?”

小昭臉上一紅,嘟嘴。

承歡笑着拍了拍小家夥的腦袋,看向小昭,“小毒舌一向這樣,小昭,不過說實話,也年紀不小了,總不能真的扮嫩讓小毒蛇叫你姐姐吧?”

小昭連忙搖頭,“怎麽會呢。”

承歡捋了一下頭發,将大波浪的卷發推到腦後,“我就說嘛。”

她低頭看向小家夥,“來,也叫我一聲阿姨聽聽。”

小家夥嫌棄地看了一眼承歡,沒有出聲,走到了一邊,和老爺子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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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啓琛在旁邊看着,站起來,“我去洗些水果。”

秦婉“嗯”了一聲,朝着她笑了笑。

小昭在旁邊看着,唇畔劃過一抹幾近于無的笑意,一閃即逝,快到肉眼幾乎捕捉不到,沒有任何人看到,“婉婉姐,姐夫真好。”

秦婉回頭看向小昭,嫣然一笑,“在這裏,他不是霍總,你不用怕他。”

小昭點了點頭,“不過沒辦法,心裏還是怕,誰叫姐夫的氣勢在那裏,叫人不寒而栗呢。”

過了一陣,霍啓琛端着水果過來了,放在你秦婉的面前。

小家夥立馬拿了上面一顆百香果剝了遞給秦婉,“媽媽。”

秦婉朝着小家夥笑了一下,心裏溫暖,小家夥真的是又暖心又體貼。

小家夥看秦婉吃了,抿了抿小嘴,看向承歡和小昭一副小主人模樣地招呼她們,“你們吃吧,不用客氣,誰叫你們是媽媽的朋友呢。”

…………

一個小時後,小昭跟着秦婉上樓。

秦婉看向小昭,“你媽現在還好嗎?”

小昭搖了搖頭,“她還是老樣子,我給你說過,很年前,我三歲那時候,她選擇了煤氣結束自己的生命以後,一直就那樣,不好不壞。”

秦婉凝眉,三歲,三歲,那不是正好是爸爸去世的那一年,難道小昭的媽媽是打算為爸爸殉情嗎?

聽到這樣的話,難以形容心中是什麽滋味。

是從那時候起,小昭心中就種下來了仇恨的火苗嗎?她記得小昭說過,因為那次自殺,大火灼傷了小昭母親的全身,幸而,沒有殃及無辜的小昭。小昭母親四肢嚴重燒傷,小昭哭着叫媽媽。仿佛一夜之間,小昭突然長大了,她像個大人一樣,照顧媽媽,為了巨額的醫藥費四處借錢……

小昭坐在那裏,當穿着制服的消防人員毫無征兆的來到病房裏當着全病房的人盤查她媽媽自殺的起因、經過,一遍又一遍,那時候起,她知道媽媽是因為一個大人之間的事自殺的……

她笑了笑看向秦婉,“婉婉姐,我媽媽一直那樣也挺好的,總比清醒着痛快好,我挺想得開的。”

秦婉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最近,好煩。”

小昭看向秦婉,“怎麽了?”

秦婉想到年富的案子,看了一眼門口,“年富現在出了事,霍總忙了好多,最近人都瘦了一圈,我心裏一直不放心公司那邊。”

小昭一聽,連忙安慰秦婉,“婉婉姐,姐夫那麽厲害,一定能解決了的。我覺得呢,像姐夫這麽厲害的人,就算是年助理真的殺了人,姐夫也能通過關系和錢幫他擺平了。”

秦婉凝眉,搖了搖頭,“哪有那麽簡單。”

小昭舉了幾個例子。

秦婉搖了搖頭,“霍總不過是個普通人,你把他想象的太厲害了,要是真的和你說的那樣,現在也不至于內憂外患。”

小昭皺眉,“現在東霍的處境很不好嗎?”

秦婉點頭,“是呀,他最近焦躁,睡眠都不好,你看我,我也睡不好,臉色也差。”

小昭不解地看着秦婉,“有嗎?我怎麽感覺不到,感覺東霍和以前一樣,在青城的地位無人動搖。”

秦婉嘆了一口氣,“你要是感覺出來了,那東霍就要關門大吉了。”

小昭假裝惱怒地出聲,“婉婉姐,你笑話我。”

秦婉心裏一涼,“不是我笑話你,說叫你平時都不務正業,就是有什麽危機,你估計也看不出來。”

小昭看向秦婉,“婉婉姐!”

婉一笑,想到在和霍啓琛剛開始夫妻生活的時候,小昭陷她于那樣難堪的流言蜚語裏,好在霍啓琛不是一般的男人,要不相信了那些話,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想小昭不但想害她肚子裏的孩子,可能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心腸一狠,憂心忡忡地出聲,“一部最近做的這個項目出問題了,東霍和柏舟那邊的合作也岌岌可危,年富的案子警方那邊也往他身上查……”

她低頭,長出了一口氣。

小昭看向秦婉,“婉婉姐,你別擔心,這些讓霍總去做就行了,你懷着身孕,還是要放開心以養胎為重。”

秦婉“嗯”了一聲,看向小昭,“你說的也是,不過,霍總是我的丈夫,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小昭又安慰了一句秦婉,愧疚地低頭,“婉婉姐,霍總和年助理的殺人案扯上關系,不會是因為我那天不小心讓廖總聽到了我們打電話的內容?”

秦婉搖頭,“應該不是吧,不過年富的案子倒是有了一些新的進展。”

小昭一聽,心頭微微驚訝,然後開心地出聲,“那婉婉姐,你剛才還說……”

“對年富好,對霍總不太好。”秦婉看向小昭,凝了凝眉。

小昭一聽,也跟着苦眉愁眼,“相信警察一定會查清楚的。”

秦婉苦澀一笑,“我也希望,可是顯然像個奢望。小昭,你在公司留意聽着,要是下面有什麽風吹草動,或者流言蜚語,記得及時打電話告訴我,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小昭點頭,“嗯,婉婉姐,我會留意的,有什麽消息我就給你打電話。”

秦婉嫣然一笑,“小昭,有你在公司下面打聽消息,我也放心。”

小昭笑了笑,親昵地拉着了秦婉的胳膊,“當然了,我就是你的小眼睛。”

秦婉躺到了床上,“我的那車還能開嗎?”

小昭點頭,“能開,挺好的,就是我車技不好,不小心刮了幾次,把前面和側面的漆刮了兩次,不過,我汽車美容那裏弄過來,看不出來。”

秦婉點了點頭,“反正我也不開了,小昭,就送給你吧。”

小昭一聽,連忙搖頭,“婉婉姐,那可不行,要不你賣給我吧,你總是幫我,我不能老占你的便宜。”

秦婉沒有堅持,“當年我買這個車的時候是十五萬,辦完證上萬保險十八萬,我也開了三年了,小昭,你給八萬就行了。”

小昭一笑,心裏不舒服,“好,婉婉姐。”

……

————————

離開霍宅,小昭坐在車裏,靜靜地看着前方,媽媽的病情又嚴重了,其實,十年前媽媽又鬧過一次自殺,是她報的案,警察來找她調查,也是在那次調查裏,她明白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媽媽曾經和一個男人真心相愛,但是小三插足,懷了那個她血緣上的父親的孩子,逼得爸爸和那個小三結了婚。

記得,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像在傷口上撒鹽。她就像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的人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傷口被當衆全部扒開,終于全線崩潰。

一直以來,爸爸經常來看她,還會給她買一些零食,可是十年前,她才發現就是個私生女,一個媽媽和前情人酒後亂性的私生女,這一切都是被秦婉的母親所賜。

後來,那些人害死了爸爸。

爸爸的死,讓媽媽變成了一個崩潰時會歇斯底裏、哀號不止的病人,讓她變成了半個孤兒,再也沒有周末爸爸帶着好吃的來偷偷看她,再也沒有渴望的父親。

為了幫媽媽治療,那些年,她一邊工作一邊賺錢,每天累得跟狗一樣,可是秦婉母女呢?

……

她神色暗了暗,從包裏拿出耳機,塞到耳朵裏,撥打了一個電話,“東霍有危機,N康永的項目出了問題,和柏舟金融的合作也出現了危機……”

☆、惹霍上身238:你能讓我見見襲醫生的未婚妻,那位市長千金嗎?

挂了電話,小昭握緊了方向盤,想了又想,以邵莫庭的能力,顯然不可能将那個報警電話的內容曝光出去,白靈那邊現在也靠不上,完全聯系不到她的人,所以白靈那邊和襲焽的聯系斷了。

怎麽辦?

突然,她眸色一亮,給邵莫庭打電話,“你能讓我見見襲醫生的未婚妻,那位市長千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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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芙見過小昭,出了酒店,撫了撫墨鏡,在四面看了一眼,想到小昭說的話,的确是個很聰明女人,很懂得這麽挑撥是非,怎麽抓住人的弱點。

不過,她早就知道襲焽不愛她,所謂聯姻,利字當頭,有什麽愛情可言屋。

當初,父親比較滿意的聯姻對象是霍啓琛,可惜對方有老婆了。相比,她也覺得霍啓琛那樣的男人對她而言,比襲焽更有吸引力。

突然,很想見見秦婉,不知道秦婉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有人千方百計地想害她,又有襲焽、霍啓琛這樣的男人死心塌地的愛着她。

上了車,她給刑偵科那邊打了一個電話,“以調查的名義把秦婉叫過去,我想見見她。”

……

秦婉接到刑偵科那邊的電話,看向黎叔,“送我去一趟警察局吧。”

黎叔點頭,“好的,少夫人,我給先生打電話說一聲,免得……”

老爺子聽到搖了搖頭,“啓琛估計很忙,我打電話問問。”

老爺子給公安局那邊一個舊識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有了消息,聽到是市長千金要見秦婉,他皺了皺眉頭,看向秦婉,“婉婉,你和紀芙之間有什麽恩怨嗎?”

紀芙?

秦婉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人,凝眉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開口提醒,“襲焽的未婚妻,市長千金。”

秦婉突然明白過來,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老爺子“嗯”了一聲,看向秦婉,“她要見你。”

秦婉想了一下,可能是因為襲焽。

老爺子看向秦婉,“聽說襲焽和你是朋友,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

秦婉仔細一想,那樣不好,既然人家找上門了,她又去聯系人家的未婚夫,這樣真的就誤會大了,“爺爺,你放心,沒事,我快去快回。”

老爺子點了點頭,紀芙他聽過,聽說是個很有能力的女孩,“有什麽事和那邊的老黃聯系,他會很快通知我。婉婉,小心一些。”

秦婉“嗯”了一聲,收拾了一下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到了公安局。

單獨的房間裏,她見到了站在窗子前的紀芙。

聽到有人進門,紀芙回頭看向秦婉。

秦婉才看清了紀芙,眼前的女人肩膀上挎着一塊香奈兒最新款的抱,臉上畫了很精致的妝容,白色的長裙襯得她腰肢纖細,胸部飽滿,氣質脫俗,看上去是一個很有魅力很有內涵的女子。

紀芙打量着秦婉,見秦婉臉上沒有任何妝容,皮膚也好得一臉膠原蛋白似得,細長的柳葉眉,一雙澄亮的大眼睛,紅唇小嘴。懷孕的緣故,看不出身形,個子沒有她高,不過也不矮,一米六五左右的樣子,想必以前身材也特別好,別說是男人,女人見了沒有辦法讨厭,特別是像她這種永遠喜歡高顏值的女人。

她沒有出聲,看着秦婉,見秦婉臉色沉靜,是個沉得住氣的女人。當初,N普樹案子出了不久,秦婉回了青城。

因為贊譽聲一片,她特意看過秦婉回東霍集團那段采訪稿,潛意識覺得秦婉是個聰明的女人。

秦婉也沒有出聲,畢竟是紀芙要見她,不是她要見紀芙,只是凝眉打量着紀芙。

紀芙打量着秦婉,随即一笑,“要是我是個男人,也選擇你,不會選擇像白靈那樣的女人。”

秦婉沒想到紀芙會如此開門見山,嫣然一笑,“不知道怎麽稱呼?”

“紀芙,襲焽的未婚妻。”紀芙伸手,和秦婉握手。

秦婉含笑和紀芙握手,“很高興認識你,不過,他們打電話叫我過來是配合調查,不知道紀小姐要找我

。”

紀芙坐到了一邊,“是我要找你。”

秦婉坐到了另一邊,看向紀芙,“不知道紀小姐找我什麽事。”

紀芙看向秦婉,不急不躁地出聲,“既然我說是襲焽的未婚妻,當時是因為他找你。”

秦婉跟着坐下,不解地出聲,“我不太明白。”

紀芙看向秦婉,一笑,“我的未婚夫不愛我,心裏只想着秦小姐,這算是事嗎?”

秦婉凝眉,清婉地一笑,“這種事,我就不清楚了,紀小姐可不能亂說,就算是這樣,不應該來找我吧?”

紀芙點頭,“說的也是。”

她看向秦婉的肚子,“幾個月了?”

秦婉低頭看着肚子,幸福地一笑,“六個月了。”

紀芙多看了幾眼,“好像肚子有些偏大,看着快生了的樣子。”

秦婉不太好意思地出聲,“三胞胎。”

紀芙一聽,愣了一下,随即笑起來,“秦小姐真有福氣,讓人好羨慕呀,嫁了那麽優秀的老公,還懷上了三胞胎,簡直就是人生大贏家。”

秦婉擡頭看向紀芙,“紀小姐見笑了。”

紀芙問了一些秦婉懷孕的瑣碎事,秦婉有問必答。

紀芙笑了笑,“讓秦小姐說的我也想生孩子了。”

秦婉看向紀芙,“那祝紀小姐和襲醫生早生貴子。”

紀芙沒有說什麽,給秦婉留了一個電話,“以後有什麽事多聯系,今天很高興見到你。我記一下秦小姐的手機號碼。”

秦婉說了自己的手機號。

紀芙輸入到電話薄裏,看向她,“那下次再約。”

“下次再約。”秦婉站起來,和紀芙一起出了房間。

紀芙看向等在外面的黎叔,“好了,我把你家少夫人原模原樣還回來了。”

黎叔笑了笑,“紀小姐,慢走。”

紀芙笑了笑,上了旁邊的車。

秦婉看了一眼,也上了黎叔的車。

回到火照,老爺子看向秦婉,“婉婉,紀芙找你說什麽了?”

秦婉凝眉看向老爺子,複述了一遍,當然省去了一些話,關于襲焽的,輕聲道,“沒有說什麽,一時間不明白她今天找我到底是什麽意思。”

老爺子看向秦婉,“既然她找了你,估計不止一次,暫時看她沒有存什麽別的心思,但是也不好說,我們謹慎為妙。”

秦婉嗯了一聲,若有所思。

承歡在一邊看向秦婉,将她拉出去散步,擔心地問,“婉婉,她不會把你當成假想敵吧?”

秦婉搖頭,“暫時似乎沒有,當然也不好說,我也不明白她怎麽會突然找我。”

承歡捋了捋頭發,目光落在秦婉臉上,“要不你和襲焽……”

秦婉搖頭,“那樣本來沒有什麽就有什麽了,我還是和襲焽保持距離比較好,對誰都好。”

承歡低頭看着石子鋪的小路,用腳踢了踢,“話是這麽說,可是如今事這麽多,總是叫人不放心。”

想到小昭,她擡頭看向秦婉,“不知道小昭将那些消息傳播出去了沒。”

秦婉頓了頓,凝眉,“應該很快就知道了。”

承歡想到小昭,渾身的氣不打一處來,“你對她那麽好,簡直是狼心狗肺!”

秦婉瞥了一眼承歡,“我不生氣了,你還氣着呢。”

承歡看向秦婉,“是呀,太監不急急死皇上。”

秦婉忍不住一笑,“你才太監呢。”

承歡站在那裏,将一粒小石子踢進旁邊的人造小湖裏,看着湖水裏蕩開的波紋,“小昭就算是你妹妹,也是個私生女,真不知道她有什麽臉算計你,平時也僞裝的太好了,到現在,一點都看不出來。”

秦婉點頭,“是啊,要不是知道了什麽,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很能藏得住。”

☆、惹霍上身238:對我來說,現在你和孩子比錢重要

“完全是個心機婊!”承歡又狠狠地将一粒小石子踢入湖中。

秦婉看向承歡,“不說小昭了,說點心情好的。屋”

承歡“嗯”了一聲,“說說嫁人吧。添”

秦婉看向承歡,“想嫁人了?”

承歡搖頭,“只是覺得這女人嫁人就像過節,嫁對了人,天天就是情人節,嫁錯了人,天天就是清明節,嫁個懶人,天天勞動節,嫁給有錢人,天天過春節,嫁個花心的,天天光棍節,嫁個幼稚的,天天六一兒童節,嫁個騙子,天天愚人節。”

秦婉一笑,“誰有那麽倒黴?”

承歡看向秦婉,“我們大學一個宿舍的小離就把不好的都占全了。”

秦婉愣了愣,“小離人挺好的。”

承歡看向秦婉,“這是命,你以為人人都可以像你一樣,嫁給霍啓琛這樣的男人。”

秦婉凝眉,瞪承歡,“說的我好像嫁了他,占了很大的便宜一樣。我怎麽了?我覺得他娶了我,還是撿到了寶呢。”

承歡笑起來,“好好好,霍啓琛撿到了寶。”

……

晚上,霍啓琛回來的時候,俞慕然也跟過來了。

承歡一看到俞慕然,臉色就跟天氣一樣,呼啦一下變了。

秦婉看了一眼,這還是沒有放下,放下了,不是這個反應。

霍啓琛走過去,坐到了秦婉身邊,“今天出去了?”

秦婉看向他,一笑,點頭,說了紀芙找她的事。

霍啓琛靜靜地聽着,末了,淡淡地出聲,“應該沒有什麽事。”

話音一落,他側頭看向承歡,“俞慕然說有話想和你出去談談。”

承歡看向俞慕然,霍地站起來,出了霍宅。

俞慕然跟了出去,點了一支煙,沉默了一陣,低聲問,“你打算一直住在這裏嗎?”

承歡看向俞慕然,“我住在這裏怎麽了?”

俞慕然看了一眼承歡,“是,你一向臉皮這麽厚。”

承歡哼地輕笑了一聲,“這話還輪不到你說,這裏我住的挺好的,我這個人嘛沒有別的什麽優點,就是會讨人喜歡,霍家老爺子喜歡我,我……”

俞慕然抽了一口煙,目光掃在承歡臉上,咄咄逼人地看着她,冷然地出聲,“這麽說你想做你好朋友的後奶奶?”

“俞慕然,你混蛋!”承歡揚起一巴掌朝着俞慕然臉上打過去。

俞慕然捏住她的手腕。

承歡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美目嗔怒地瞪了一陣俞慕然,“放開我,請你自重。”

俞慕然盯着承歡。

承歡輕笑一聲,“我當然是嫁給年輕的,不是有那個師啓郴嗎?人長得又高又帥,特別和我胃口。”

俞慕然盯着承歡。

承歡看向俞慕然,“怎麽,想吃回頭草呢?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

俞慕然沉默了許久,低低地出聲,“你母親生病了,你去看看她吧。”

承歡盯着俞慕然,一笑,“她生病還缺人看嗎?管我什麽事,我能把我自己照顧好已經不錯了。”

話音一落,她捋了捋頭發,轉身要進霍宅。

俞慕然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臂。

“你放開我!”承歡憤怒地盯着俞慕然,“我用初中三年去盼望高中三年,用高中三年去憧憬大學四年,而用大學四年去懷念六年,現在,我不想用我的一生去祭奠我的青春。”

俞慕然眸色一沉,拽着承歡,打橫抱起她出了院子,将她強行塞在車裏,擡手關上副駕的門,站在那裏抽煙。

連着抽了三根煙,他才掐滅煙頭上了駕駛位。

承歡背靠着座椅,将腳搭到他車前的玻璃上,用高跟鞋用勁踩了幾下,閉上了眼睛。

俞慕然看着她的模樣,用力地捏住她的腳踝,扔在車廂裏。

承歡睜開眼睛,看向俞慕然,

“你是長輩,請你有個長輩的模樣,放尊重一些,免得傳出去,有人說你為老不尊。”

俞慕然沒有出聲,一把捏住承歡的手腕,強行幫她系好完全帶,坐直身體推了一下手剎啓動了車子。

承歡躺在那裏,閉上眼睛,“到了醫院門口,我也不會進去,就算你把我拽進去,我轉身就走,你信不信?”

俞慕然沒有出聲,一只手握着方向盤,一只手摸了一根煙銜在嘴裏點燃,抽煙。

過了一陣,嗆得承歡咳嗽起來,“抽了這麽久的煙,你怎麽還沒有得肺癌?”

“……”

“把車窗打開!”

“……”

承歡看了一眼俞慕然,看他無動于衷,自己打開了車窗。

天氣涼了,車速又快,風吹在臉上,冰涼入骨。

她閉上了眼睛,頭歪向了窗外的方向。

俞慕然側頭看了一眼承歡的方向,風吹得他煙頭上的青色煙霧亂繞。

他掐滅煙頭扔在煙灰缸裏,開了一陣車,感覺車裏煙味沒有那麽濃了,關上了車窗。

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俞慕然拿過手機一看是穆陽,直接挂斷了。

穆陽不停地打,俞慕然聽煩了,接起來,“以後不要找我,上次的事,我和霍哥沒有把你送進警察局已經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穆陽,承歡她再不濟,還是我嫂子的女兒,俞家不會放任不管。”

穆陽笑起來,“俞哥,你少拿這話诓我,你嫂子你哥沒管,倒是你這個小叔子管的緊,真是奇了怪了!你們這在一起,難道沒有舊情複燃?”

“你還有沒有別的話要說?”

“俞哥……”

“不要叫我哥。”

“俞慕然,為什麽和霍哥聯合在一起,壓制白家?”

“你說呢?”

“白靈她……”

“她害死了自己的姐姐,你要是真心為了好,最好閉嘴,要不明天,法院的傳票就會發到白家,當年她可沒有什麽精神病。”

話音一落,俞慕然直接挂斷了電話,扔在一邊。

承歡睜開眼睛,看向俞慕然,“你…你說白靈把自己姐姐害死了?”

俞慕然“嗯”了一聲。

承歡看向他,“怎麽查到的?你知道為什麽不告訴霍啓琛?”

俞慕然看向承歡,“你以為是我查到的?是年富将白靈丢到白潔的墳墓裏,白靈自己說出來的。”

承歡坐在那裏,驚訝地“哦”了一聲,沒想到那個年富還這麽有魄力,不由地讓人喜歡了,“這麽說白靈以後使不出什麽幺蛾子了。不過我不明白了,霍啓琛為什麽不把這些證據遞交到法院去?”

俞慕然坐在那裏冷冷地出聲,“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那麽任性,如果他真的這麽做,白家自然會把當年的內幕爆出來,人多口雜,難免有人會說霍啓琛薄情寡義,逼迫對自己的未婚妻将眼角膜捐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樣,秦婉,你的好朋友會承受很大的壓力。什麽事,都不是圖一己之快,多動動腦子。”

承歡冷笑一聲,“說的你好像長了腦子一樣。”

她閉上眼睛,靠在車座上又不是說話了,心裏卻也覺得俞慕然說的有道理,要是她,真的可能一沖動,已經把白靈塞進去了。

想到婉婉,真的為了她高興,霍啓琛果然是事事為婉婉考慮。

……

————————

過了一陣,秦婉看向霍啓琛,“歡歡和俞慕然怎麽說個話不進來了?”

霍啓琛目光落在秦婉臉上,“有點事,俞慕然帶她出去處理。”

秦婉“哦”了一聲,想起小昭,“對了,我放出去的那些消息,小昭有沒有洩露出去?”

霍啓琛點頭,“應該明天就會在各大網站上看到,已經有客戶打電話過來過問。”

秦婉一聽,凝眉,“是不是會影響公司的效益?”

霍啓琛看向秦婉,“對我來說,

現在你和孩子比錢重要,錢可以慢慢賺,不急。”

☆、惹霍上身240:神秘的紀小姐

話音一落,他擡手,指腹碰觸了一下她的唇角,重重地娑滑,喉嚨一陣陣發緊。

秦婉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很快地躲開了,走到陽臺上,透過落地窗,凝望着窗外将要褪幕的暮色糌。

霍啓琛走過去,捏住她的手臂,低頭吻她的脖子,“最近很想你。”

秦婉一陣口幹舌燥,“誰要你叫我懷個三胞胎。”

“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霍啓琛扳過秦婉的身子,認真地親吻她,伸手撩起她一頭絲滑的黑發到肩後楮。

秦婉看向霍啓琛,很快淹沒在她濃稠的眸子裏,呼吸有些困難,“啓…啓琛……”

霍啓琛含住秦婉的唇,薄唇用力地吻緊,又放開,大掌撫摸着她的臉頰,移開幾厘米的距離,低頭,眸色濃稠地盯着秦婉,“叫老公。”

“老公……”秦婉臉上一熱,紅的發燙。

霍啓琛不停地撫摸着她的臉頰,也無法緩釋心頭的燥熱,拉着她的手撫摸他的那裏。

隔着西褲,摸到硬燙的東西,她掌心都不敢落實。

霍啓琛又吻上了她,帶着她的手解開了皮帶。

在他的引領下,她的手握住了那裏。

……

半個小時後,秦婉站在那裏,僵僵地不敢動,霍啓琛拿過紙,幫她擦了擦手上的黏液,牽着她的手去浴室,幫她沖洗。

秦婉始終紅着臉,氣息不太勻稱。

當天晚上,她輾轉反側,靠在霍啓琛懷裏,手指碰觸他的大掌,似乎有一股電流穿過身體。

她夢見了他那雙深稠的眼睛,筆直的西褲,修長的雙腿,修長的十指,以及漆黑,漆黑得無法探清的地方,一顆心砰砰亂跳着,他抽了領帶扔在一邊,壓着她親吻她……

——————

翌日,陽光密密紮紮的照進屋子,秦婉一醒過來看到了一直凝視着他的霍啓琛。

霍啓琛拍了拍枕頭,示意她繼續睡。

秦婉本想起來,又安靜地躺下來,看着霍啓琛,幾乎靠在枕頭上。

“我下去拿早餐。”霍啓琛看着秦婉,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下了床。

秦婉靠在枕頭上,看着他站在地上筆直修長的雙腿,伸手,輕輕地摸了一下。

霍啓琛低頭看着她的動作,捏住了她的手。

秦婉擡頭,看他眸色黏稠,縮回了手。

霍啓琛站在那裏穿西褲、系皮帶,穿襯衣、穿西服。

秦婉凝眉,“要去公司?”

“一會兒再去。”霍啓琛看向秦婉,轉身出了卧室。

剛到走廊裏,接到杜彬的電話,蹙了蹙眉頭,語氣強硬得可怕,“既然已經在報紙和媒體上出現了,就讓趙律師去處理。”

一周後,部分媒體和撰稿人以不實報道損害東霍的名譽被起訴,涉嫌緊急賠償數額巨大,一時間嘩然。

這天,秦婉正在散步,接到了紀芙的電話,“霍太太,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茶,希望霍太太賞光。”

秦婉嫣然一笑,“好的,紀小姐請客,我自然有時間。”

紀芙開着車,扯了扯耳機,“下午三點,金苑廣場。”

“下午見。”秦婉淡淡地出聲,聽到電話挂斷,站在那裏出神,就目前而言,她感覺不到紀芙任何敵意,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

紀芙摘了耳機,順了一下頭發,傾瀉在肩後,打開了車上的音樂,看着前面的紅燈,唇畔滑過一抹輕笑,輕輕地哼歌。

過了一陣,紅燈亮了,她輕推了一下手剎,到了醫院。

到了襲焽的辦公室門外,門開着,襲焽正在低頭工作,不知道在寫什麽東西。

她看着一身白衣的襲焽,輕輕地敲門。

襲焽擡頭,看到紀芙,眸色溫潤地落在她臉上,“怎麽突然來醫院了?”

紀芙一笑,“沒什麽事就不能順路來看看你嗎?”

襲焽站起來,收拾

了東西,幫紀芙搬了一把椅子,“坐吧。”

紀芙說了一聲謝謝,看了一眼襲焽,将包放在他的桌子上。

襲焽走到飲水機旁邊,幫紀芙打了一杯熱水,放在紀芙面前。

紀芙低頭看着襲焽放在桌子上的白開水,或許,擡頭看向襲焽,就像她和他之間的關系。

襲焽坐到了辦公椅上,“身體沒事吧?”

紀芙搖頭。

襲焽朝着紀芙淡淡一笑,“那就好,你突然來醫院,我還以為……”

“你關心我?”紀芙看向襲焽。

襲焽淡然一笑,“我們以後是夫妻。”

紀芙恬然一笑,“還不夠,我要更多。”

襲焽搖了搖座椅,看向紀芙,“你是打算給我更多嗎?”

紀芙一頓,眉頭輕揚,“那不一定。”

襲焽看了一陣紀芙,輕輕地出聲,“我的世界裏只有等價交換。”

紀芙手輕輕地撫了一把長發,兩眼雪亮晶晶地看着紀芙,輕輕一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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