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71)
贈書,他開始準備和白潔的婚禮,再到後來,沒有結婚,卻陰差陽錯有了北北紡。
他摸了摸秦婉的頭發。
秦婉靠在霍啓琛懷裏,“北北是你故意……”
霍啓琛修長的手指覆上的她的唇,“我不會那麽做。”
秦婉凝眉,或許注定命裏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或許是人為,如果不是他,她就能接受。
躺了一陣,兩個人回了那邊。
小家夥坐在那裏拿着勺子吃西瓜,一邊吃一邊和承歡下軍棋,因為他在自己的炸彈旁邊翻到了承歡的司令,兩個又開始了悔棋大戰。
小家夥瞪着承歡,“你是大人,我是小孩,耍賴無恥。”
承歡不想又輸了,輸給一個小屁孩很沒有面子,“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就要讓着女人。”
“好了,我和你下了,你就當你贏了吧。”小家夥抿了抿小嘴,一擡頭看到門開了,爸爸和媽媽回來了,站在你門正開着他和歡歡,蹭地從凳子上跳下來,走過去,捏住了秦婉的手,“媽媽。”
秦婉摸了摸小家夥的頭。
小家夥往秦婉身邊靠了靠,不樂意地擡頭看向霍啓琛,撇了一下嘴巴,“小琛琛,婉婉現在肚子大了,不能走那麽長的路,你怎麽能每次帶着婉婉出去走好幾個小時呢。以後不許這樣了。”
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小家夥,無視了他,捏着秦婉的手坐過去坐到了沙發上。
小家夥也緊緊黏過去,坐到了秦婉的身邊,“小琛琛,十一點了,你該去做午飯了。”
霍啓琛冷瞥了一眼小家夥,小家夥名抿緊了小嘴靜悄悄地坐到了一邊。
霍啓琛坐了一陣,站起來去了廚房。
Advertisement
承歡走過去,坐到了秦婉身邊,“老實說,你們是不是在小區另購愛巢了?”
秦婉紅了臉,“他買的,我之前不知道。”
承歡輕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廚房,一定是嫌棄她這個大電燈泡。
她氣憤填膺地看向秦婉。
秦婉幫承歡撫了撫背,“歡歡,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消消氣。”
承歡瞪了一眼秦婉,“這還差不多。”
小家夥在旁邊鄙夷地看了一眼承歡,“小氣。”
“我還有你小氣,就因為毀一步棋和我不下了。”承歡捏了捏小家夥的臉蛋。
小家夥嫌棄地拍開了承歡的手,“孔子果然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承歡瞪了一眼小家夥,“你知道孔子死什麽人嗎?”
小家夥輕哼了一聲,倨傲地看了一眼承歡,“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卒于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國夏邑,現在河南省商丘市夏邑縣,春秋時期魯國陬邑人,現在的山東省曲阜市。中國著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政治家。”
承歡瞪大了眼睛,“喲,從小是學神呀!”
小家夥撇了一下嘴巴,一起太爺爺總喜歡讓他看這種書,不停地念叨,他耳朵都快要長老繭了。
秦婉看向小家夥,“要不我再考你幾個問題?”
“好了,我才沒有興趣陪你玩。”小家夥朝着秦婉靠了靠,小手摸了摸秦婉的肚子,“你們乖乖的聽話,哥哥以後給你買好吃的,買好多好玩的。”
他從旁邊拿了他在商場買的小豬布娃娃,放在秦婉肚子旁邊,小手喜抓着小豬的手手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一下,抿唇看着,沒有動靜,擡頭看秦婉,“媽媽,寶寶怎麽比我還懶呢?”
秦婉一笑,“寶寶在我們睡覺的時候偷偷地自己玩耍。”
小家夥一聽,手靠在了秦婉手臂上,“那媽
媽,今晚我和你睡吧,我不要和小琛琛睡了,抱起來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
秦婉摸了摸小家夥的頭,“那你乖乖的,不許亂踢,也不許把胳膊和腿搭到我身上就和媽媽一起睡。”
小家夥一聽,這個好困難,最近都是把腳和胳膊放在小琛琛身上,想怎麽放就怎麽放,睡覺的姿勢越來越不好了!
“那我在那邊陪你一陣吧,等我困了去找小琛琛睡覺。”他仰頭看向秦婉,這樣可以和寶寶們說一陣話,玩一陣,還可以回小房間睡覺,兩全其美!
秦婉“嗯”了一聲,親了一下小家夥。
小家夥心裏甜蜜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承歡,有點不好意思。
……
——————————————————————————————
周一
小昭到辦公室沒有一會兒,一個身形彪悍的女人沖進了她的辦公室,“哪個是楊小昭?”
小昭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站起來,看到穿了一件貂絨大衣的中年女子,“我是。”
廖志斌的老公趙靜沖上去,一把将小昭的電腦舉起來,摔在地上,黑色的Thinkpad直接摔成了兩截。
小昭看向趙靜,想到裏面有她的工作內容,氣的想哭,“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摔我的筆記本!”
趙靜撕住了小昭的頭發,“你這個小賤人,敢勾引我老公,還問我是誰!”
“我都不知道你老公是誰,誰勾引你老公。”小昭抓住趙靜的手,想要掙脫她,奈何力氣抵不過趙靜,被撕得頭皮發麻。
趙靜覺得不解氣,撕着小昭往廖志斌的辦公室走。
小昭又羞又怒,卻打不過趙靜,還被周圍額同事圍觀,一時間臉上火辣辣的,心裏恨死了趙靜。
趙靜揪着她到了廖志斌的辦公室,一腳踹門口,将小昭推倒在地上,看向廖志斌,“就…就是這個小賤人為你打過孩子?”
小昭從地上爬起來,看向趙靜,“不是我!”
“誰和你說話了?你個小賤人,老娘說話你不要插嘴。”趙靜直接一巴掌朝着小昭呼過去,打得小昭半邊臉快腫了,臉上火辣辣的痛。
她捂着臉看着趙靜,“為廖總打過胎是秦婉,不是我!”
秦婉?
趙靜看向廖志斌,“秦婉是哪個狐貍精?”
廖志斌一聽小昭給自己惹事,最近他已經夾着尾巴做人,生怕霍總找他秋後算賬,楊小昭又要拖她下水,連忙走過去朝着趙靜舔了一張笑臉,谄媚地出聲,“老婆,你別聽這個小賤人胡說,秦婉是東霍集團霍總的老婆,你前一段時間看電視,還不是說挺喜歡那個女人的嗎?就是你說那個和霍總很般配的女人,你覺得我有那麽蠢,去招惹霍總的老婆?再說,你覺得秦婉有霍總那樣的老公,總裁夫人能看得上我?”
趙靜打量了一眼廖志斌,這話還算不假,電視裏那個霍總的老婆長的如花似玉的,再說霍總是有錢有錢有長相有長相,有那麽一個完美的老公還來勾搭廖志斌,除非眼睛進了水。
頓了一陣,她指了指楊小昭,“那這個小賤人呢?”
廖志斌看了一眼小昭,一聽剛才的話,就知道小昭是個禍水,竟然想利用他老婆去對付秦婉,“老婆,我錯了,是這個小賤人勾引了我。”
趙靜冷着臉站在那裏。
廖志斌在辦公室裏跪下了,朝着自己臉上打了兩個巴掌,“我要和這個小賤人斷絕關系,就因為這個,她還給家裏寄過流産單子。”
趙靜一聽,火了,揪住小昭就打。
小昭求饒,廖志斌在旁邊冷眼看着,覺得趙靜差不多解氣了,上前拉住了她,“老婆,你消氣了就行了,別把人打死了,那就麻煩大了。”
趙靜又在小昭臉上招呼了一個巴掌,“我警告你這個小賤人,以後要是再敢勾引別人老公,我非打爛了你這張臉不可!”
小昭捂着臉,沒有出聲。
廖志斌看了一眼楊小昭,“還不滾!”
小昭爬起來,揪了揪身上被撕爛的衣服,出了廖志斌的辦公室。
廖志斌關上門,湊近趙靜,抱了一下她,湊上去親趙靜,“老婆,我錯了,你知道……”
趙靜一把推開廖志斌,“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面偷吃,我就一槍崩了你命根子!”
廖志斌一聽,腿有些軟。
趙靜瞪了一眼廖志斌,“以後你敢和那個叫楊小昭的小賤人勾三搭四的,我就讓你……”
廖志斌連忙打斷了她,“我早就和她斷了,斷得幹幹淨淨了。”
他又哄了一陣,才把趙靜送出了公司,然後給年富打電話,“年助理,有點事比較奇怪,我和霍總彙報一下。”
年富一聽,冷聲道,“不用,有什麽事你和我說,我會轉告給霍總。”
廖志斌一聽,也不敢吭聲,他最近就被冷處理了,空有職銜,下面卻沒有一個人給他彙報工作,“年助理,是這樣的,我老婆不知道在哪裏聽了風言風語,以為楊小昭和我有染,然後到公司來鬧事,然後,然後了出了一點小狀況,是這樣的,小昭她…她說秦部長給我懷過孩子,你說這話說的,我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說不定N普樹的項目出事,和這個小昭有關系,別看她平日裏和秦部長關系很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轉告霍總。”年富挂了電話,皺了皺眉頭,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門。
霍啓琛正在工作,輕敲門聲是年富,“進來。”
年富推開門,看向霍啓琛,将廖志斌剛才打電話的內容轉述了一遍。
霍啓琛放下手頭的文件,拿起旁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拿了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擡頭看向年富,低沉地出聲,“你怎麽看?”
年富看向霍啓琛,“霍總,我以為廖志斌沒有說謊,她現在立功心切。”
霍啓琛點了點頭,“也是,小昭現在也很心急,我估計見不得我和婉婉的孩子出生,也是廖志斌圓滑。先別管他,別讓他生事就成,我還沒有功夫對付他。”
他撣了撣煙灰,夾着煙看向年富,“最近小昭出手頻繁,顯然是着急了,你密切注意她的行蹤,有什麽異常,第一時間打電話。”
年富“嗯”了一聲,出了辦公室。
霍啓琛剛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內線響了,接起電話,聽到杜彬的聲音,“我知道了,讓小昭上來,說我找她談話。”
挂了電話,他坐在那裏,眸色深斂了幾分,小昭的心思或許沒有那麽簡單,要不不怎麽會藏得那麽深。猕猴桃對正常的孕婦來沒有任何問題,她一句不太清楚就模糊過去了。
今天的這件事,他總覺得小昭是別有心思。
抽了幾口煙,他從旁邊換了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上,眸色深幽了幾分,緩緩地吐了一個煙圈。
過了一陣,敲門聲響起。
霍啓琛拿起旁邊的簽字筆,寫了一個霍字,停住動作擡頭看向門口的方向,“進來。”
小昭紅着眼睛推開了門,低着頭,輕輕喚了一聲,“霍總。”
霍啓琛放下手中的簽字筆,掃了一眼,“怎麽回事?”
小昭咬了咬唇,将前前後後的事,除了她說秦婉那句話,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擡頭看了一眼霍啓琛。
霍啓琛坐在那裏,沒有出聲,緊抿着薄唇,盯着小昭。
小昭眼神有些閃爍,躲開了霍啓琛的逼視。
霍啓琛抽了一口煙,噙了一口煙霧,低冷地問,“為什麽說為廖總堕胎的是秦婉?”
小昭站在那裏,沒有出聲,渾身輕顫起來,“霍總,我…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真的沒有?”霍啓琛反問了一句。
小昭站在那裏沒有接聲,只是低頭哭。
霍啓琛蹙了蹙眉頭,“不說你就一直在這裏站着吧。”
他轉身去了衛生間,重重地磕上了門。
小昭看了一眼,在周圍掃了幾圈,沒有看到攝像頭,一般來說,也沒有那個總裁在自己的辦公室安裝監控。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想到她進來的時候霍總正在簽字,應該是最近傳得很兇要被東霍拿下的一個大項目。
小昭又回頭看了一
眼衛生間的放下,聽到了裏面嘩嘩的流水聲,速度很快地帶着微型攝像儀走到霍啓琛的辦公桌旁邊,翻開文件,每一張拍了一遍,又合起來,照着原來的樣子放下,收起攝像儀,回到了原來站的地方。
過了一陣,霍啓琛出來了,沉冷地掃了一眼小昭,聲音沁涼地出聲,“想清楚了?要麽說出事情的真相,要麽自己去人事部提辭職,以後沒有一家公司會錄用你。”
小昭一聽,咬了咬唇,哭的更厲害,擡頭看向霍啓琛,“霍……霍…霍總,我…我要是說了,希…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為難婉婉姐。”
霍啓琛夾緊了手中的煙頭,聲音沉寒地出聲,“說!”
小昭擦了擦眼淚,臉色發白地看着霍啓琛,“霍總,你要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和婉婉姐離婚。”
霍啓琛眸色一深,盯着小昭,眸色冰冷,“你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
小昭看向霍啓琛,閉上了眼睛,“霍總要是不答應我,那麽我寧可沒有工作,也不會對不起婉婉姐。”
霍啓琛沒有出聲。
小昭看了一眼霍啓琛,咬唇流着眼淚,“霍總,我去人事部辦理辭職。”
霍啓琛站在那裏,一把将辦公桌上的東西掃在地上,“滾!”
小昭出了總裁辦公室,打了一個寒戰,不知道霍總信了多少,只要有三分之一的懷疑,那麽,她就成功了一半。
霍啓琛看着小昭走遠了,低頭拾起地上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裏,站起來出了辦公室,到了樓下,開車回了恒大名郡。
小昭站在衛生間裏,看到樓下的車子走遠了,想到今天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霍總這麽沖動,看來下午的那個項目要告吹了。
她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工裝,出了衛生間,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快下班的時候給年富打了一個電話,“年助理,你能送送我嗎?我……我這個樣子沒有辦法坐公交車回去……”
到了後面,小昭低聲哭泣起來。
年富一聽,皺了皺眉頭,“我送你,下班到辦公室門口等着。”
小昭一聽,心裏暗暗欣喜,坐在那裏的,等到下班點站到了辦公室門口。
年富從頂層下來,看到站在一部門口的小昭,脫了身上的西服,走過去,披在小昭身上,“走吧。”
小昭暗暗捏了捏年富的西服,能從他的西服上聞到一股屬于年富的氣息,很特別,默默地跟在年富身後,沒有出聲。
出了公司,年富打開自己的車門,“坐副駕。”
小昭沒有客氣,坐到了副駕上。
年富将她送到了樓下。
到了地方,停在那裏,小昭将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遞給年富,“年助理,你相信我嗎?我…我真的和廖總沒有任何關系。”
年富看了一眼小昭,“我相信。”
小昭對着年富一笑,突然爬在他懷裏哭起來。
年富皺了皺眉頭,坐在那裏沒有動,“早點回去吧。”
小昭哭了一陣,看向年富,“年助理,我今天犯了一個讓我自己都不可饒恕的錯誤,突然覺得自己很笨很自私,很蠢。”
年富看向小昭,“沒事,誰都有犯錯的時候。”
小昭低了頭,“不,不一樣,要是霍總因為這件事不要婉婉姐了,我這一輩子都會心裏過意不去。”
年富眸色深了幾分,坐在那裏沒有出聲。
小昭看了一眼年富,“你說我該怎麽辦?婉婉姐會不會為此不理我了?”
年富看向小昭,低聲安慰,“沒事,你多想了,霍總對夫人感情很深,不會不要夫人的,再說夫人肚子裏還有霍總的孩子。”
小昭咬了咬唇,很小聲地說,“如果孩子不是霍總的呢?”
年富看向小昭,“你說什麽?”
“我…我沒有說什麽。”小昭臉上一白,拉開車門,速度很快地跑了。
年富看着小昭的背影,給霍啓琛打了一個電話,将剛才的事都說了一遍,“霍總,現在你怎麽打算?”
霍啓琛吩咐了幾句。
年富坐在車裏點頭,“我知道了,霍總,我這就去辦。”
……
————————————————————
霍啓琛将今天的事和秦婉說了一遍。
秦婉剛要出聲,小昭的電話來了。
小昭哭的很厲害,将今天的事說了一遍,不停地和秦婉說對不起。
秦婉深呼吸了一口,“沒事。”
然後速度很快地挂了電話。
小昭停住了苦笑,輕輕地笑了笑,握着手機,她仔細算過日子,真的可能就是那次秦婉去廖總的辦公室懷上的。
時間那麽長,兩個人不可能一點關系都沒有。
就是不知道聰明的婉婉姐打算怎麽辦了?
……
第二天,秦婉和霍啓琛離婚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雲。
有人說是秦婉提出離婚,自願淨身出戶。
有人說其實是霍家将秦婉碾了出去。
至于真實原因,無人知曉。
霍啓琛和秦婉在報紙上聯合發布了申明,因為脾氣不和,兩個人和平離婚。
小昭中午的時候聽到消息,心情格外好,想到昨天自己的那一番打沒有白挨,松了一口氣,不過,就算淨身出戶,婉婉姐還有東霍集團的股份!
不過,相信廖總的老婆很快會起了疑心,然後就那個火爆起來,找到了婉婉姐,随便幾下,孩子也就沒了。
總之,她不能看着爸爸的女兒為霍家剩下野種!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到外面點了一桌子菜,心情愉悅。
——————————————————————
承歡陪着秦婉到了霍啓琛幫秦婉買的別墅那裏,兩個人住到了一起。
承歡看向秦婉,“你說這樣真的會引蛇出洞嗎?”
秦婉搖了搖頭,“不确定,只能試一試了。”
承歡看向秦婉,“婉婉,希望過了這一劫,你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磨難。”
☆、惹霍上身274:離婚不離床
秦婉朝着承歡笑了笑,擁緊了被子。
晚上,她洗完澡,一個人躺在床上,一時間睡不着,靜靜地看着窗外,夜色很涼,月牙兒靜靜地挂在天邊,柔軟的光芒泛着淡淡的金黃,彎彎地如鈎,明晰清亮而又層次分明紡。
希望後面的一切也像這月色沿。
擡手熄了燈,頭挨着枕頭醞釀睡意。
……
第二天早晨,她一醒過來,摸到身邊有人吓了一大跳,睜開眼睛,看到霍啓琛,怔在那裏,許久才反應過來他有破門而入的本事!
霍啓琛一只手撫過秦婉的臉,讓她的頭偏向自己,聲音低醇性感地出聲,“離婚不離床。”
話音一落,他尋到秦婉的唇,狠狠地吻住。
秦婉被動地扶住他的手臂。
霍啓琛薄唇重重地碾壓着秦婉的唇,唇舌在她口齒中掃蕩,一直到她呼吸困難,才呼吸深濃地放開秦婉,修長的手指娑滑過她的臉頰,指腹重重地撫了撫。
秦婉紅了臉,“什麽時候過來的?”
霍啓琛輕輕點水般吻了一下秦婉,“十一點多的時候。”
秦婉靠在他懷裏,“我現在不是你老婆了。”
霍啓琛低頭,眸色如墨地看着秦婉,“是我的地下情人。”
秦婉瞪了一眼霍啓琛,“沒學好。”
“學的太好,你就不喜歡了。”霍啓琛抱緊了秦婉,下巴在她頭頂摩挲。
秦婉靠在霍啓琛胸口上,手指撫了撫他的胸口,指梢輕輕地觸摸着他的心跳,“最近,有沒有和女下屬搞暧昧?”
霍啓琛低頭,淡淡一笑,“要不我把公司的女員工都辭退了?”
秦婉嫣然一笑,“那倒不必。”
她的手指,輕輕地撫摸他的薄唇。
霍啓琛捏住了她的手,眸色一深,“不能滿足我的時候就不要亂動,點了火,你熄不了。”
秦婉移開手,瞪了一眼霍啓琛。
霍啓琛放開秦婉,起身下床,“再躺一陣,我去準備早餐。”
秦婉“嗯”了一聲,慵懶地看着霍啓琛,“等生完孩子,我讓寶寶們給你捏背、端茶、倒水,彙報你對我的好。”
霍啓琛一笑,“不用,我用我的方式讨回來。”
他眸色深了幾分。
秦婉觸到他眸色,心有感應般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紅了臉,“去做你的早餐吧!”
霍啓琛笑了一聲,出了卧室。
秦婉盯着門口的方向,往被子裏縮了縮,低頭看圓鼓鼓的肚子,輕輕地撫了撫,“寶寶們,爸爸去給你們做早餐了,以後要愛爸爸喲。”
感覺到肚子裏動了好幾下,秦婉突然慌了,躺在那裏,臉色有些發白,心跳有些快,秉着呼吸怔了好幾秒,又摸了摸肚子。
然後肚子像被人踢了好幾腳。
她躺在床上,開心又興奮,像個孩子一樣,臉上布滿了紅暈。
以前總聽小家夥說半夜聽胎動,可是她總是熬不住,懷孕的緣故,特別嗜睡,挨到枕頭就睡着了。
這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神奇又有愛的感覺,那一瞬間,是一種難以言述的美妙,心裏仿佛幹淨的沒有一絲雜質,是一種特別神聖的感覺,有種熱淚澎湃的沖動。
過了好一陣,她才漸漸平靜下來,心裏卻依舊愉悅,沖淡了離婚的憂愁。
她正躺在那裏出神,承歡沖進了房間,有些語無倫次地看着秦婉,“婉婉,我記得我昨晚反鎖了門,霍啓琛他……他怎麽進來的?”
秦婉看向承歡,“你猜?”
“快說,你說我鬧你。”承歡走到床頭,作勢要鬧秦婉。
秦婉舉雙手投降,嫣然一笑,“他會瞬間移動,想到哪裏就到哪裏。”
承歡不滿地看着秦婉,手指将頭捋到後面,甩了一下,“你以為霍啓琛是杜敏俊熙呀!”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是呀,不
可以嗎?”
承歡翻白眼,“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是腦殘!”
秦婉看向承歡,“我有個計劃。”
承歡看向她,“什麽計劃?”
秦婉有些憧憬地出聲,“等卸了肚子裏的貨,我打算減肥做辣媽,然後一個人帶着四個寶,好好享受享受被追的感覺,上一次,一定是被騙婚。”
承歡将針頭壓在秦婉臉上,“你丫的別烏鴉嘴,別作,到時候複婚難,你就要哭了!”
秦婉朝着承歡一笑,“我有籌碼,想享受一下戀愛的感覺不好嗎?”
“孩子都要生了四個了,你談屁戀愛!”承歡罵了一句,走到陽臺上打開窗戶,透透氣,站了一陣,才反應過來她找秦婉的正事,“你丫的,快告訴我他怎麽進來的?”
秦婉一字一頓地出聲,“破門而入。”
承歡不解地皺眉,“可是門鎖的!”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鎖擋不住他。”
承歡半信半疑地看着秦婉,“真的假的?”
秦婉點了點頭,“真的。”
承歡站在那裏反應了一陣,看向秦婉,“那你還想享受被追的感覺?門擋不住他,他直接進來壓你,用得着追嗎?”
秦婉一聽果然,“沒法愉快地和你聊天了。”
“就是這樣,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一輩子,你都別想擺脫霍啓琛了。好在你愛他,要不,就…就是那個……”承歡頓了一下看向霍啓琛,“不過像他這樣的男人,用心追一個女人,沒有不到手的,也沒有什麽,你注定這輩子就是他的女人。”
秦婉靠在床上,懶懶地側了一下身子。
承歡搖了搖頭,“好了,知道了真相,看來我以後不能在這別墅裏恣意妄為了,免得那天發瘋被裝進,多尴尬。”
秦婉看着承歡出去,站起來去衛生間,不能彎腰,打開水龍頭都吃力,生活完全無法自理,又回了床上。
過了一陣,霍啓琛上來了,“我帶着你洗漱。”
秦婉“嗯”了一聲,任由霍啓琛扶着,看着他幫自己洗臉,幫她倒刷牙的水。
過了一陣,霍啓琛将電動牙刷遞給秦婉。
秦婉站在那裏一邊刷牙一邊透過鏡子看霍啓琛。
霍啓琛靠在她身上,用那裏輕輕地磨了一下她的臀部。
秦婉紅了臉,瞪霍啓琛。
霍啓琛站直了身子,在一邊等着她刷完牙。
秦婉刷完牙,将牙刷放回牙刷缸子裏,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摟過了秦婉的腰,“去吃早餐吧。”
出了房間,走過寬敞的客廳,到了餐廳,看到了精美豐盛的早餐,還有懂事的小家夥,蹲在那裏盛湯。
聽到秦婉過來了,小家夥撅着屁股一邊盛湯一邊吃力地出聲,“媽媽,很快就好了。”
霍啓琛俯身,端了小家夥盛在地板上的幾碗銀耳蓮子羹,放在餐桌上,給秦婉碗裏放了一只勺子。
秦婉看向忙碌的父子倆,等她生完孩子,也研究一陣美食,犒勞犒勞父子的胃。
吃過早餐,霍啓琛接到了電話。
年富頓了頓,看了一眼公司門口的記者,“霍總,很多記者來電,想要做你的專訪。”
霍啓琛拿着手機,走到陽臺上,輕輕地帶上了門,“對外就說我這段時間去夏威夷度假了。”
年富想到還有一件事,“我們正在洽談的那個項目……”
“按兵不動。”霍啓琛早上就看過了報紙,小昭已經把拍到的文件都發出去了,不過……
霍啓琛眸色深斂了幾分,望着遠處,抿緊了薄唇,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小昭身後的到底是什麽人。
挂了電話,他站在那裏,斜靠在窗臺上,回頭看着秦婉的放下,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夾在指間打轉。
秦婉看了一眼,陽光落滿了他的身後,映襯的他整個人更加矜貴優雅,渾身上下都流動着迷人的氣質。
承歡
拉着小家夥,兩個人到游戲房去挑戰。
霍啓琛抽完了一支煙,沒有回頭,摸着将煙蒂揿滅在煙灰缸裏,手一松,看着秦婉站起來,越過陽臺的門,走到秦婉身邊。
秦婉看向他,“這麽風sao,勾引良家婦女呀?”
霍啓琛捏住秦婉的下巴,指腹摩挲了幾下,“不行?”
秦婉拍開了他的手,“寶寶能聽見,注意胎教,別在娘胎裏就把兒子教成了痞子。”
“無妨,懂得早,以後好找老婆。”霍啓琛低頭,唇上帶着煙草的味道吻了一下秦婉。
“……”秦婉竟然無言以對,只是看着霍啓琛。
霍啓琛看向秦婉,“去沙發上做一陣,我來收拾。”
秦婉想到都是吃了就拍着屁股走人,每次都是霍啓琛留下洗鍋,“要不叫個阿姨吧?”
霍啓琛想到以前救過秦婉的那個,不過還是不太放心,“沒事,我就當活動活動筋骨。”
秦婉沒有出聲,肚子到,只是手臂勾了一下霍啓琛的腰。
霍啓琛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聽話,到沙發上躺一陣去,你買的那個什麽塗畫在那裏,無聊就塗塗,我很快就收拾完了。”
秦婉“嗯”了一聲,朝着霍啓琛嫣然一笑,回到了客廳,躺在沙發上,塗畫,塗着塗着,在旁邊的空白處用黑色的彩筆寫了霍啓琛三個字,先用橘黃色的彩筆在周圍鑲嵌了一層邊,依次,顏色越來越淡,最後一圈,是淡的嫩黃色。
她低頭,出神地看着霍啓琛三個字,似乎萬丈光芒。
他就像陽光一樣,照亮了她的人生,照亮了她的未來。
過了一陣,霍啓琛出來,看到秦婉對着畫冊一個人偷偷地笑,走過去一看,眸色缱绻了幾分,坐到了秦婉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拿起畫冊,看了一眼,看向秦婉。
秦婉紅了臉,“別自以為是。”
“很自以為是。”霍啓琛眸色深濃地看着她,嗓音格外低醇。
霍啓琛摟過秦婉,讓她靠在自己懷裏,“想到懷裏抱着四個人,心情很不一樣。”
秦婉在霍啓琛懷裏靠了一陣,想到早上胎動,興奮地給霍啓琛講。
霍啓琛聽着,摸了摸秦婉的頭發,“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和孩子一樣了,我以後多了一個女兒。”
秦婉擡頭瞪霍啓琛。
霍啓琛手指捂了一下她的眼角。
秦婉眸色清婉了幾分,“離預産期一個月左右了。”
霍啓琛“嗯”了一聲,“過幾天讓襲焽帶着醫生過來幫你做檢查,定一下剖腹産的時間。”
秦婉“嗯”聲,想象三個孩子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期待。
霍啓琛撫摸了一下秦婉的臉頰,“小昭估計很快會來看你,我在暗處盯着。”
秦婉朝着霍啓琛一笑,“我不會給她算計我的時間,就算來明的,她現在也打不過承歡,承歡最近和小家夥學跆拳道,有模有樣的。”
霍啓琛一點,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別看小家夥年紀小,跆拳道、散打這段時間練得越來越進益了,特別用工。
中午,秦婉剛睡醒了,接到了小昭的電話。
小昭咬了咬唇,醞釀了一下,“婉婉姐,我對不起你。”
秦婉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語氣,幽怨地出聲,“小昭,不怪你,只能說他不是我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小昭咬着唇,哭起來,“婉婉姐,是不是霍總他……”
“小昭,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提他的名字。”秦婉聲音一冷,透出一股悲涼。
“我知道了,婉婉姐,我把你的車開過去,你應該現在需要,我自己做公交車就好。”小昭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淚水。
秦婉“嗯”了一聲,“是需要,你開過來吧。”
“那我周五去看你。”小昭咬緊了唇。
秦婉悲怆地一笑,“好,你來吧,對了,這幾天,廖總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