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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拉回來,雖然送的回禮一樣,可他真正想聯系的是三皇子,卻讓她每一家都跑獨獨不往三皇子家鑽,非要制造出他和齊看鈞非常不熟的假象,唉,這個表裏不一的男人的确讓幾個皇子費心思量也猜不透他心之所向。

這回,她一樣裝傻扮呆瓜,皇子們還特地見了她。

每句話都是試探,她必須說得天真無邪、說得真實無僞,卻又不能洩漏機密半分,那可是高難度考驗。

大皇子問她:姐妹之間最喜歡誰?

她硬擠出一個夏靈芝。她真的喜歡她嗎?也沒啦,只不過好像從以前到現在,會修理她的是景平居那位,兩兩相較,住在景寧居的這位善良得多。

她并沒有刻意讨好誰的意圖,但她的回答卻誤打誤撞地令大皇子非常滿意,他們離開時大皇子還送了阿觀不少好東西,此時她臉上那份開心可無半分虛僞。

在齊文、齊止左右護法的陪伴下,阿觀和跟着出門的曉初、琉芳回到清風苑,途中與柳氏碰上面,柳氏的心情很好,還特意過來與她說話。

微笑是天底下最好的語言,所以阿觀從頭笑到尾,分手時,柳氏還暧昧地問上一聲:「晴芳、蘭芳有沒有好好服侍王爺、王妃?」

她的話讓阿觀想起前陣子的八卦,她直覺皺眉,這絕對是個百分百真誠并且真情流露的表現。

于是阿觀下意識的不開心,造就了柳氏的喜悅。

柳氏松口氣,看來那兩個沒腦子的已經得手,再接下來一步,就是分寵。男人啊,便是再疼再愛,總也有個限度,是不會把全副心思放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的。

阿觀進到清風苑,有滿肚子的話想找齊穆韌說,卻沒想到剛走進院子就聽見曉陽在罵人。

「你這小蹄子,怎麽敢做出這等下作事!還不快點下去,若是讓主子回來看見了糟心,你再瞧瞧王爺饒不饒得過你!」

阿觀上前幾步,看見蘭芳香肩微露,裏面的繍花肚兜若隐若現,她趴在地上不停啜泣,模樣着實可憐。

她直覺蹲下身,扶起蘭芳。

「你怎麽啦?曉陽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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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欺負她啦,主子,您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麽事!」曉陽被冤,氣得眼眶發紅,一跺腳,和阿觀拗起性子。

曉初、琉芳見狀連忙上前,一個扶起蘭芳、一個把曉陽拉到旁邊問話。

聽見曉初好言好語問她,曉陽像倒垃圾似的哇啦哇啦劈哩咱啦說一大串。

「,今日王爺下朝後就到清風苑來等主子,爺指使月季到前頭辦事,我明白王爺辦公時素來不喜歡身旁有人,便到廚房去盯着,想晚上給王爺和主子加點菜。

「哪裏曉得,這只騷狐貍觑了空就端茶進屋,打扮成這副狐媚樣子不說,還在茶裏加了不三不四的東西,若不是王爺發覺得早,一腳把人給踹出來,奴婢還不曉得主子的屋裏頭要發生什麽龌龊事。

「人家都快吓死了,擔心王爺會不會責罰呢,主子一回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誣賴奴婢欺負她……」說到這裏,眼淚淌下,語帶哽咽。

聽到這裏,阿觀一聲嘆息,她終于明白柳氏的歡快出自何處。

讓琉芳把蘭芳送回屋裏,阿觀拉着曉陽道歉幾句再安慰兩聲,允諾下次出門一定帶上她,她才破涕為笑。

曉初戳了戳她的額頭,笑說:「哪來的丫頭這等托大,還得主子同你道歉。」

「沒事、沒事,去洗把臉,好好歇歇,我去同王爺說說,定不讓王爺罰你。」阿觀做足了保證才送走兩人。

她低着頭往屋裏走,這個時代好男人不多,見到一把能提供五千萬保障的大傘,便像蒼蠅似的全沾上來。

這段日子她看得多了,原也明白這沒什麽,只不過那個男人恰恰和自己有那麽一點關聯,心底就多少不是滋味。

她該怎麽做啊?

去搶去奪去暗鬥,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對不起,這種事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去鬧去吵去翻桌,告訴他,要是惹火她,她就一把除去那個「禍根」?!

更對不起,她是俗辣,她沒種。

那麽她能做的,也就是把持住一顆心,別教它陷入太深,哪天真受不住了,離開他時也不至于太傷。

進內屋,看見齊穆韌坐在床頭,臉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紅,茶壺掉在地上,整壺水都喝光了。

「你不舒服嗎?」

阿觀向前,手貼上他額際,發現他的體溫不正常的高,才想再說上兩句,就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他身下。

「爺……」

他沒回答,濡濕的嘴唇貼了上來,迫切地在她身上尋找什麽似的,他的吻熱切而猛烈,兩手一撕就壞了她一件新袍子,他失去理智似的在她身上不斷印下灼吻。

她再笨,這時候也該明白曉陽說的茶裏加了不三不四的東西是什麽了。

王爺的自制力夠強,沒當場拉住蘭芳處理「中毒」問題,硬是憋着氣等她回來,在這個時代,這樣的男人應該可以算是守身如玉了吧。

她胡思亂想之際,他的身子一沉,猛地進入了她。

猛烈迅速的沖擊力,帶來一次次極致的感受,讓她的思緒無法凝聚、飛得老遠,随着他的動作一步步飛向那個夢中花園……

毒解了,一室绮麗,他的額頭壓上她的,尴尬道:「對不住,吓着你了。」

「我沒那麽膽小。」她微微一笑,捧住那張「大姜」臉。要是之前,和他做床上運動,她一定會有亂倫的罪惡感,如今……人真的是适應力很強的動物。

「你好一點了嗎?」

「嗯。」他親昵地親親她的額頭,她也不知道想到什麽,咯咯一笑。他捏捏她的臉頰,問:「在取笑爺?」

「不是。」

「不然呢?」

「妾身在想,該改個名字了。」

「好端端的改什麽名字。」

「日後爺可以喊我神醫,妾身的解毒功夫不賴是吧。」她笑得花枝亂顫,卻惹來他一挑眉,随即捧起她的臉,湊過來舔吮親吻,阿觀急得推他,「爺作啥啊?」

「解毒呗,神醫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喊的,你這手功夫得多練練。」

大掌滑上她的柔軟豐腴,他的身子再度欺了上來,阿觀後悔了,男人不但禁不起挑逗,也聽不得黃色笑話,幹柴不必碰烈火,一點火星子就能把屋子給燒了。

于是阿觀又被燒一遍,燒得很兇、很狠、很絕,火滅後,她身子虛軟地胡亂想着,自己能不能從餘燼中,挖出點骨頭渣兒。

齊穆韌在屋裏喚人,是月季應的聲,她回來了,不多久,她在屋外回話說水已經備下。

齊穆韌沒讓阿觀下床,一把打橫将她抱進淨房裏,雙雙泡在熱水中,他拿着巾子輕輕替她擦拭,看着她身上斑斑紅痕,臉上有幾分赧色,方才太粗暴了。

「痛不痛?」齊穆韌問。

「說痛,往後爺就不碰妾身了嗎?」

他鄭重而認真說道:「還是得碰的。」他的手從她胸口往下滑,落在她腹間,說道:「給爺生個孩子吧。」

她不回答,背過身,往後靠進他懷裏,靜靜待着。

她有些混亂了,這是她要的生活?她不願意和一群女人玩争奪戰,只是在依賴上他以後,她漸漸變懶。好久了,她已經很久沒盤算着怎麽離開,很久沒計劃要如何獨立生活,可是,生孩子……那便是一生無法割舍的牽絆。

她可以容許愛情來、愛情走、愛情消失無蹤,但她能忍受失去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她不語,他亦不勉強。

轉過話題,齊穆韌問:「今天去幾個皇子家裏,感覺怎樣?」

「四皇子還是毒蛇一條,每次與他說話,我都擔心被咬,至于四皇子妃,你也知道的,就這樣了。二皇子看起來很親切,二皇子妃活潑熱情到讓人無法招架。」

齊穆韌失笑。

「那大皇子呢。」

「他的霸氣和爺有幾分像,幸好大皇子妃是個八面玲珑的人,倒是能把大皇子的毛摸得很順。」

「你當大皇子是貓還是狗,還要把他的毛摸順。」

「說不出來,就是這個感覺,大皇子似乎很有女人緣,他會不自覺散發一種勾引人的魅力,讓女人對他傾心。」就是曉初、琉芳,回程路上提起大皇子,也是滿口的好話。

齊穆韌皺眉頭,勾住她的下巴,轉向自己,怒目問:「你被勾引了?」

他這是吃醋?

阿觀好笑,他有那麽多女人,女人嫉妒吃醋便是犯下七出,而自己卻吃醋吃得光明正大,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惡劣家夥。

她本想損他兩句的,卻又擔心他一個火大又将她就地正法,只好順着他的心意說話:「爺說啥呢,妾身是過盡千帆皆不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吃過鮑魚哪還嘗得了雞肋,妾身有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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