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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把一頓飯吃下去,回了房間,一把就讓顧長安摁在了門板上。
他急切的吻他,大手握着他的後頸部使他不能躲避,舌頭堵着他的嘴巴,要吞了他似的洶湧。
顧楚卯足了勁掙紮,顧長安穩固的像堵牆,壓得他胸廓不能起伏,又不能好好呼吸,很快他就會因為缺氧而失去力氣,他不要這樣。
他的反抗似乎激怒了顧長安,他把他甩到了床上。顧楚急急後退,欲翻身逃跑,顧長安一個猛虎撲食把他擒住了,一手握着他的兩個手腕,一手麻利用皮帶把它們捆在了床頭的銅柱上,然後像剝玉米似的剝掉了他的褲子。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顧楚仍然不敢大叫出聲,只瞪着顧長安質問:“你到底要幹什麽呀?!”
顧長安一邊脫衣服一邊板着臉看他。
顧楚剛罵了聲無聊就被壓住,襯衫被扯掉了兩個扣子,顧長安埋頭就往他胸前啃,銜着乳尖用牙齒不輕不重的磨,立刻就讓顧楚罵不出聲音了。
顧承吃過母乳,在哺乳期的一開始,顧楚得癰症,是顧長安一口一口嘬通的,顧楚讓他嘬的疼極了,在被子裏蹬腿哭,顧長安低頭瞧着這麽個半大的小孩兒,卻要吃這無妄的苦,當時就想一口奶都不讓顧承吃了。顧楚的身體是他的,他玩得盡興,也養的精細。
顧楚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十七八歲的男孩,他敏感,也沉迷親密接觸時的快感,但着并不意味着他總能無條件的屈服于顧長安。
“你放開我!我不願意!”他蹬着腿掙紮。
顧長安雙手着迷一樣在他腰側臀部游走,漠然的說:“沒問你願不願意。”
顧楚躲不開他的手,更躲不開他的嘴,顧長安口活兒娴熟,能把他捧到雲端上,不止一次他在他嘴裏射出來。
“顧長安!你敢!”他故作兇悍。
顧長安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打在圓翹的臀上,然後在他反射性的挺起腰時把他半軟的陰莖吃進了嘴裏。顧楚周身都熱了起來,很快便控制不住要往那個緊緊吸住他的地方挺進更深,張着嘴喘息的樣子像條缺水的魚。
顧長安沒讓他直接射出來,吞吐一陣之後他放開了他,然後毫無預警的把粗砺的手指插進了被腺液濕潤了的陰道裏翻攪。
顧楚驚得高高彈起了腰,叫聲被顧長安吞進了嘴裏,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手指也加了兩根進去,不斷騷刮撐開窄小的甬道內壁,直到顧楚甩頭帶着哭腔小聲求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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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重新又去吮他脹硬了的陰莖,內外夾擊,很快就使他射了。
顧楚從一片白茫茫中慢慢回過神來時,顧長安正在嘗試插入,他依舊繃着臉,解開了他縛住的雙手,動作一反常态的柔和。被腺液打濕的手指埋進了後穴,粗大的龜頭沾滿了陰道分泌的粘液,卻一直來回來回的在陰唇上摩擦,偶爾輕輕頂着入口,也只磨一磨。
顧楚緊張的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淚就跟決堤似的從睜着的眼睛裏滑落。
顧長安沒有絲毫心軟,進入時跟往常每一次一樣,直吻到底,一下就頂到了那個敏感的壺嘴上。
“就這麽不願意給我生?嗯?!”他一腔的怒意,統統開始發洩。
顧楚哭着推他:“疼,疼,你輕一點!”
顧長安根本不理會,疾風驟雨似的出入他的身體,草草在前頭的肉穴裏搗杵了片刻,直起身一把将人掀翻了,提起那白嫩的臀瓣就往自己胯間送,沾滿乳白黏液的粗大硬挺抵着後穴盡根插入。
他倒是想和風細雨的弄一回,誰呢,上來就氣他。怎麽就那麽不願意擔這“顧太太”的名頭,他顧長安有哪裏不好,怎麽那麽不讨他喜歡?
就不該慣着,他想,拿根鏈子拴這床上得了。
一下午兩三個鐘頭的光景,顧楚被弄出來三次。
顧長安後來也沒那麽大脾氣了,歡好時顧楚的身體總十分誠實,他對他的撫摸和插入反應敏感,熱乎乎的嫩肉裹得緊,捋動起來像被吸住似舒爽,小屁股翹得高高的一下一下迎合,操軟了都不舍得他拔出來。也就是這種時候,顧長安才真正被哄得就想百依百順,怎麽都行,只要這小東西喜歡、高興,但往往這種時候顧楚早已經軟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等把人弄得昏睡過去之後,顧長安才虎着一張臉去了書房。
顧承見他有些畏懼,餓了一頓也不敢叫屈,只一筆一劃寫着蠅頭小字,剛寫了兩個就被訓斥:“手握這麽緊做什麽?要用腕力!”
顧承默不作聲的調整了一下,落筆勉強不抖。
顧長安不耐煩,俯身捉住他的手,懸腕帶着寫了五六個字,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和你媽打算再要一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孩兒,要是男孩兒,你也要有心理準備。”
顧承驚的背脊僵硬,半晌才找回語言:“媽媽?”
顧長安嗯了一聲。
“……您跟媽媽有聯系?”顧承努力使自己鎮定。
顧長安又嗯了一聲。
好一會兒,顧承才低低的像哀求一樣說:“我能見見她嗎?”
顧長安放開了他,對于這個孩子,他一向是慣的時候多責罵的時候少,在愛丁堡,他從醫生手裏接過他時,從未體驗過的陌生情愫使他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像被隕石砸中,至今他沒讓任何人知道他當時的緊張和喜悅,連顧楚他都不曾說起。
不管怎樣克制,顧承的眼淚還是打濕了宣紙,他死死拽着狼毫筆,幾乎要把纖細的筆杆折斷。
顧長安暗自嘆息,極具暗示性的問:“你媽和顧楚之間只能選一個的話,你選誰?”
顧承茫然擡頭,滿臉淚水的看着他。
顧長安摸了摸他的發頂,單調的動作,已是難得流露的憐愛了。
顧承想不透父親的暗示,他以為父親的意思是,母親要是來到這個家,顧楚的位置就會尴尬,也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素為謀面的媽媽和待他如珍如寶的哥哥,哪個更加重要?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要做這道選擇題。
他暗地叫顧蘭生的人盯着顧長安,沒道理顧長安會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他一直跟某個女人親密接觸,總會被發現。他仔細的過濾這些年顧長安身邊的各種女人,戲子也好閨秀也好,放蕩的也好清純的也好,似乎哪一個都不配當他顧承的媽。
他扭頭看坐在身旁的顧楚,至少她長得不能比顧楚差,否則真的毫無優勢。
顧楚被顧長安折磨了一夜,全身不适,飛機颠簸又睡不踏實,發現顧承看他,便問:“怎麽了?”
顧承不動聲色掃了周圍一圈,顧長安安插的人比往時又多了兩個,疑心病重的老頭子,到底在防什麽。
顧楚不明就裏,跟着他看,問:“找誰?”
顧承問:“哥,你見過我媽嗎?”
顧楚愣了一會兒,才艱澀回答:“見過。”
顧承憤憤道:“顧長安為什麽不讓我見她!”
顧楚說:“也許是你媽媽……是你媽媽自己的意思。”
顧承沉默了片刻,又問:“她提起過我嗎?”
“誰……你媽媽?她愛你,在這世上你是唯一讓她活下去的動力,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無論你在哪裏,她都想跟你去,好每天都能看見你。”
顧承幾乎被蠱惑,他看着他,好像想透過這些美妙的話語看到那個溫柔慈愛的女人,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他更加陰郁,說:“我相信她一定有難言之隐,畢竟顧長安是個失德的丈夫----如果他們之間有婚姻的話。他們有嗎?”
“……有。”
顧承做了個深呼吸,說:“如果,我是說如果,顧長安要在你和我媽媽中間選一個,你覺得他會選誰?”
“不存在這種如果。”
“為什麽?!”
顧楚避而不答,叫空乘取了條毯子,睡下之前都沒再看他一眼。
大的小的都送出去了,顧長安才去赴容正非的約。徐臻跟車,簡要的向他彙報了一天的工作量,按照慣例,顧家小少爺出境三天之內,這位大家長肯定要跟過去一趟,因此徐臻把一周的工作量壓縮到了三天,并詢問三天是否拖延太久。
顧長安說:“不忙。你聯系邱恒知,叫他下午來一趟總部見我。”
“分公司的邱副總嗎?”
“嗯。”
徐臻的本分就在于他從不質疑老板的每一個要求,但今天他的老板明顯有其它話要講。
“徐臻,你有多久沒加薪了?”
徐臻正記錄的手停了一下,背後寒毛豎了起來,直到車子彎進了球場俱樂部才開口:“謝謝您把家慈轉院到MD安德森。”
顧長安的表情像是立刻就要把他開除:“我的人挨了打,我自己不去看,叫你去,你現在知道為什麽了?!”
徐臻當然知道了,暴露顧家那位侄少爺,是他追随顧長安十幾年以來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從顧長安突然中斷高層會議直飛歐洲去替他的小侄子挽回一樁不過幾千件成衣訂單的小生意時,他就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錯,顧楚不同于任何一個顧長安的情人,或者說他根本不是顧長安的情人。
“容家的人确實難纏,能把你都說動了……下個月開始你回秘書處上班,叫安娜上來。”
徐臻大為震動,幾乎立刻便要跪下表忠心:“老板,請您再給我一個機會!”
顧長安不說話,車裏長長的一片沉默,只有徐臻紊亂的氣息聲,他謹慎而慌亂的維持着鎮定,知道此刻再多的語言對挽回自己的位置都毫無用處。
考慮了良久,顧長安終于一聲嘆息,說:“罷了,這一次我不計較了。可你要記着,我給你留餘地,你也要給我留顏面,我一個男人,你總要讓我在老婆跟前擡得起頭!”
徐臻眼眶有些發熱。那時容栩來尋他,威逼利誘,甚至搬出了他重病的母親,誘他說出顧長安那些情人,他過濾顧楚,只是憑幾年前深夜送酒醉的顧長安回外宅時留下的印象。他敲開了門,顧楚接手,離開時他分明看到顧長安把人壓在花廳牆壁上欺負,狎昵之态,如同每一例情人,他哪裏會知道這真是老板的心肝寶貝。
裝得風流成性迷疊難返,這虛虛實實,大老板的障眼法用得出神入化,他終于看明白了。
雨後的高爾夫球場空氣清新,球場濕軟,竟還有幾處窪地,球落下去,痕跡都難以辨認,容正非松了筋骨就歇手了,說:“你就非得跟個孩子較勁?讓着點兒不行? ”
顧長安苦笑說:“容主任你講點道理,你們家這熊孩子,差點把我們老顧家祖宗牌位都砸了,我還怎麽讓?有你們這樣的嗎?要抄家直說呀。”
容正非忍不住一聲笑:“沒沖撞咱媽吧?回頭我讓她來陪個罪。”
顧長安說:“哎不敢不敢。小姑娘傷了心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吧,我這兒就別管了。”
一邊說一邊往茶座裏走,容正非扶着額頭哀嘆:“你也領教了,這丫頭這脾氣,全家都頭疼。送外頭去吧,二老舍不得,老幺麽,我們仨兄弟都沒她稀罕。”
顧長安不接茬,多說多敗,不理拉到。
容正非見他不接茬,氣笑了,罵道:“到處惹風流債,你怎麽勾引我妹妹的?!”
顧長安嘆氣,說:“正非,我呢确實也是沒轍,你問問小栩她看上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麽,我都什麽年紀了,你給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還能不想要麽,可我敢麽,我忍心麽,再說叔叔阿姨舍得麽,這話不用我說你應該很明白。”
“那你就趕緊的結婚。”容正非說,“你結了婚,她也就死心塌地了,省得她成天惦記着當顧太太。”
顧長安斜觑:“還有這樣逼婚的?沒聽說過。”
容正非嘿嘿笑。
顧長安說:“行,我結。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要真結了,小姑奶奶可別上趕着來給我做小啊,老顧家怕她!”
容正非手裏的雜志嘩啦一下劈頭蓋臉就過去了。
初秋的愛丁堡天空湛藍清爽,海風輕柔,路邊樹葉開始變黃,陽光下金燦燦的随風搖擺。小城到處都是蘇格蘭中世紀建築,大氣莊嚴,偶有海鷗在屋旁盤旋飛翔,叫聲悠長。
顧長安的房子位于老城區附近的城郊,一幢兩層高的獨棟別墅,花園不大,但外牆圍得隐秘。顧承在這裏出生,于他而言這像是第二個家,可對于顧楚來說,這房子卻是他的牢籠。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他漸漸明白過來這一趟走的有多麽愚蠢,顧長安顯然沒有打算讓他再回去。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平靜,他已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顧承每周末回來,見他還在,分外開心,他沒讓他知道被囚禁的真相。
亞瑟來過一次,除了問候,還詢問了近幾年的身體狀況,他測了他的激素水平,拿到結果之後很敏銳的問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藥物。
顧楚不答,亞瑟在電話那頭嘆息。
“我不能讓你這樣做,”他說,“這樣做是徒勞的,顧先生曾經考慮對你使用促排卵藥,但我們都擔心那會使你的身體失去平衡,我想他不會樂意知道你擅自吃藥。”
這通電話過後的第二天,顧長安就飛過來了。
顧楚正吃早點,見他闖進來,依舊自顧自吃掉了盤子裏最後一片蔬菜葉子。屋子裏到處都是外籍保镖,顧楚知道他們聽得懂一部分中文,若是在故裏,他是絕對不會在第二個人面前談論自己怪異的身體結構,但這是愛丁堡,在這幢房子裏他何必徒勞去掩飾。
他以為顧長安會直接上來掀桌子,但下一秒他就被扛了起來。
長途飛行并沒有使顧長安冷靜多少,他萬沒有想到顧楚在吃藥,為了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的身體冒險。
“你……”他像頭困獸,繞着大床腳步淩亂的來回轉。
顧楚摔在柔軟的被褥裏,他用手肘撐起上身,淡漠的看着床尾那個失控的男人。
“把剩下的藥都給我!”顧長安攤着手沖他吼。
顧楚哂笑:“有這必要嗎?”
顧長安咆哮如雷:“拿來!”
顧楚翻身從床頭櫃抽屜裏翻了兩盒藥出來,随意丢在地毯上。
顧長安氣得連聲說好,四下裏沒有什麽可拿在手裏的,扯了腰間的皮帶就抽了過去。他怒火中燒氣沖牛鬥,絲毫沒有控制力道,因此顧楚盡管穿了睡袍,仍是毫無防備的被抽的驚叫了一聲。
顧長安喘着粗氣兒,陰鸷的盯着他,而後丢了皮帶,抓着他的腳髁把他拖到床沿剝他的睡褲。
顧楚再也不能維持勉強的鎮定,他蹬着腳,立刻就要哭,他厭惡自己那麽好哭,但沒有一次做這種事情時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顧長安也總能惡劣的弄到他哭出來。
“顧長安……呃……顧長安!”他哽着喉頭罵他,“你騙我!你騙我!”
顧長安粗暴的拉開他的雙腿,因為怒火而暴脹的性器捅進了幹澀的肉穴裏,只顧發洩怒火。
顧楚像孩子一樣哭:“疼,疼!你弄疼我了!”
顧長安咬着牙關往死裏弄他,一聲不吭。
顧楚愈加哭叫:“你讓我回家,我要回家!”
顧長安一記狠操,抵着肉穴底部的小壺嘴兒激烈的研磨,顧楚受不住,整個人都被磨得高高彈起腰來,哽得有幾秒鐘沒有呼吸,顧長安淺淺退了一點再一次用力捅進去,龜頭緊緊卡在壺嘴兒裏,幾乎要把那張小嘴兒捅開。
顧楚只覺得耳邊一下子沒了聲音,身體顫栗着不受控制的收縮絞緊,拼命的咬着入侵者,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顧長安痛快噴射了出來,堵着小口盡數射進了肉壺裏。一時間房間裏就只有他粗嘎急促的呼吸聲。
過了那幾秒鐘的無意識狀态,顧楚才逐漸的回過神來,耳邊嗡嗡響,他想起來喘氣,被嗆了一下,哭得更加狼狽。
顧長安把他翻身抱了起來,就着體液的潤滑緩緩插進後面,用給孩子把尿的姿勢弄他,發洩過來仍然生氣,但已不像進門時那樣想要弄死他。
顧楚頭暈目眩,鼻涕眼淚全混在一起,下體泥濘,随着後穴的摩擦,前面流出許多混雜着精液的體液來,疼痛緩解之後的酸脹和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使他絕望無措,他攀着顧長安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幾乎要噎過去。
他真的小,二十幾歲了,哭起來卻依然是十七歲那個模樣。
顧長安原本快被他哭散了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藥,火氣又上來,性器跟着脹大了幾分,進出都更加粗暴起來。
顧楚激烈的掙紮哭叫:“不要進去了,嗚,又大起來了!我不要了!”
顧長安聽着直上火,每每這樣求饒似的哭訴都只會火上澆油讓他更興奮,他幹脆将他抱了起來,正面對着梳妝臺寬大的鏡子,那上面清晰的上演着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戲,性器結合處淫靡的不堪入目。
“睜開眼睛看看!”他咬他的耳朵威吓,“咬這麽緊還說不要?就這麽想讓男人幹死?!”
顧楚使勁甩開頭,渾身發抖,被過度撐開的後穴卻因為淫詞浪語而絞緊,連深處的軟肉都瘋狂的痙攣起來。
顧長安紅了眼睛,把人壓在梳妝臺上,猶如楔子插入,碩大的龜頭壓在腺體處連續的沖撞,兩具肉體密集的撞擊聲越來越快,顧楚因此整個人都要強直,哭聲中斷,連腳趾都卷縮繃緊了,體內的粘膜緊緊吸附,自主的把作惡的那個東西往更深的地方拽。顧長安被吸得要發瘋,橫沖直撞的只想捅穿這淫浪的肉穴,似乎捅壞了,捅穿了,自個兒才能舒爽。
顧楚很快又射了,并不十分濃稠的白濁濺在地毯上,射的幾乎沒有什麽聲音,後穴緊緊箍着,身體卻失神軟了下來,小腦袋都被頂的東搖西晃。
顧長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兒,深深挺腰,撈他的腰把他操紅了的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射了好幾波,才終于肯結束這場盛怒之下的交媾。這時候的他,舒爽的四肢百骸都松了,心都要化,哪兒還想得起來這一趟飛來是幹什麽的。
因為不是周末,顧承并不會回來,黃昏後,顧楚醒來時,屋子裏沒有聲音沒有燈光,唯獨只有枕畔的呼吸聲。
顧長安貼的很緊,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他知道他醒了,即使看不到他皺眉,聽到他喉頭的咕哝聲,顧長安也知道他把人折騰的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的腰背,尚不想開口責罵,外面似乎下着雨,兩個人靜靜依偎着,顧楚慢慢靠近了,把臉貼在他胸口上,很快,那一處就變得濡濕。
竟沒哭夠。
顧長安頓時什麽脾氣都給弄沒了,肉都疼,哄人的話張嘴就來:“再給我一個,就一個,餘下什麽都聽你的。”
顧楚不說話,哽咽的更加厲害。
顧長安心焦起來,開了床頭燈,說:“這回我給你立個字據,好不好?……你自己都說了承承是意外,那還吃什麽藥呢?這麽怕我?我就這麽厲害呀?”
顧楚聞言,伸手就要推開他,卻被抱得更緊,他一急,塞住了的鼻子噴出一個鼻涕泡泡來,然後自己就愣住了。
顧長安沒忍住,笑出了一聲,連忙給他擤。
顧楚就着顧長安手裏的紙巾擤了鼻涕,想起從前初到顧家時受涼感冒,顧長安也是很自然的親手為他做這個,大約是從沒這樣伺候過人,沒拿好輕重,一下差點把他的鼻子揪掉,顧楚淚眼汪汪不敢叫疼,顧長安倒心疼了,從此做什麽都斂了三分力氣。這樣的好叔叔,情同養父,本該是他可以仰仗一生的長輩,如今卻是落得這樣荒唐的境地,顧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時他想他也許一輩子也走不出這迷霧一樣的困境,離不開顧長安,并不是因為有了顧承,是他早已喪失了這個意志。
顧長安覺得自己确實是上了年紀,別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軟下來了,拿徐臻的事兒來說,擱五年前他是絕對容不下的。為什麽心軟,恐怕顧楚是最大的原因。
“沒和你商量是我不對,不過既然來了,就安心待着,孩子也高興,這麽些年你們母子倆就沒在一塊兒好好住過。你公司那邊,邱恒知已經過去打理,他年輕的時候做過服裝外貿,有經驗,我也看着呢,你就不用操心了。”
顧楚閉着眼睛靠在他胸口,喃喃說:“勞顧總費心了。”
顧長安一手抱着他一手拉鈴讓樓下準備食物,說:“想回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可不要單獨行動。你一個人跑出去,我忙起來顧不上,萬一出點兒什麽事兒,承承怎麽辦,咱們也得替孩子想想。”
顧楚沒說話,但呼吸起伏明顯也沒有睡着,顧長安估摸着是不是說多了,這小孩兒可不傻。
心下忐忑,好在顧楚又開了金口:“我一個人……我什麽時候一個人過?”
顧長安頭疼起來。長久以來他對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護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能明目張膽,不能叫他厭煩,不能這個不能那個,到底也還是得罪他了。顧長安從沒覺得自己哪裏做錯,就是對顧承他都沒有這麽上心過。這麽做當然源自最自私的想法,誰都知道保護自己,叢林裏随便一只野獸都知道掩蓋自己的氣味以躲避天敵。他是他最薄弱的地方,不要說他手無縛雞之力,就是身懷絕技萬夫莫敵,他顧長安照樣不會一絲一毫放松警惕。
得罪就得罪吧,顧長安想,這麽些年得罪他的事兒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相識多年,某些事情上早已親密無間,兩個人好好待上一天半天的,卻是少有的體驗。顧楚被強迫着吃了一點東西,又被丢進浴池裏裏外外洗了個幹淨,熱水紮着腿間撕裂的小口子,他疼的一激靈,立刻便憤憤揚起手裏的浴液瓶子砸人。
罪魁禍首面不改色閃開了,洗幹淨了,浴巾把人一裹就往床上丢,然後便是強勢的打開他的大腿擦藥。
顧楚嘶嘶抽氣,拼命夾緊腿逃避,顧長安邊弄邊罵:“笨。”
顧楚支起身瞪他,氣憤難當。
顧長安板着臉說:“瞪我做什麽?自己想想這都幾回了?”
顧楚氣得反駁:“你!”
顧長安說:“我怎麽了?我無恥?我無賴?你這不都知道麽,怎麽還學不乖,回回都要往槍口上撞?!”
顧楚氣得跌回了褥子裏。
顧長安一副得了理的樣子,一邊埋頭抹藥一邊嘴裏叨叨個沒完:“別的事兒都你對,都我王八蛋,可這回我沒錯,那藥是随随便便能吃的嗎,有什麽事兒不能好好說。你也得替我想想,這家業這責任,我多忙你不是不知道,一個月能回來睡幾天呀?哦,你以為我沒回來睡我是找消遣去了?那都是應酬,傷身的!”
顧楚想找個什麽東西把耳朵堵了,他沒見過顧長安在別處也這麽神神叨叨,老東西,在外頭雷厲風行橫掃千軍,回了屋裏,有時候婆婆媽媽起來,真趕上幾十歲老太太。
他沒能生在尋常家庭,沒有體會過被父母唠叨的感覺,也不知道在顧長安眼裏他始終都是孩子,甚至比顧承還小些。
“你是一貫不會心疼我的,我也不指望你有這份心,可承兒你就沒想過嗎,他一個人,兄弟姐妹全無,你我百年之後,他就得跟我現在這樣單槍匹馬孤軍奮戰,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真忍心?”
“實話跟你說,我是早有這念頭了,你也別跟我犟,你犟不過我。我大你這些歲數,往後肯定先走,到時候有幾個孩子陪着你,我也走的安心,要只有承兒一個,這壓力多大,我非得操心到死不瞑目不可。”
顧楚望着天花板,忍不住譏諷:“想的真周到啊,你死了不要我墊背嗎?”
這句話殺傷力甚大,顧長安手上動作頓了頓,默不作聲了。
房裏一下沒了聲音,顧楚努力忽視腿間作亂的手指,顧長安上了藥,低頭親了親他嫩豆腐似的小屁股, 才又兇神惡煞般壓上來捏着他的下巴尖兒威脅:“不想被幹死,就別有下回!給我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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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